第二十七章 昭雪(中二)(1 / 1)
听了这话,上官明月自然是心惊肉跳,急中生智道,“慢着!”
县令斜着眼睛看了上官明月一眼,“你有何话?”
上官明月大声道,“大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为国尽忠,为百姓尽责,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对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用刑,却一点证据也拿不出来,让我们如何招供。”
县令看了一眼外面的百姓群众,果然有人议论道,“不错,的确没有证据,没有人证物证在,就算真的有罪也没法判罚啊!”
按照律法的确如此,如果没有证据,就算当事人承认自己有罪也是不能判刑的。
县令冷笑了一下道,“好,既然你说我没有证据,我就拿出证据给你们看。”
他指了一个心腹衙役道,“你去大牢带人证!”
那衙役心领神会,小跑去了大牢。
他进了大牢,绕过狱卒,来到天字第十九号牢房。
牢房的顺序按照天地玄黄排列,天字号最高,一般是关押罪大恶极的犯人,不过哪有那么多罪大恶极的犯人,因此天字号十以后的牢房都是空的,何况是十九号,他进了牢房,在墙壁弄了一阵,打开一个机关,地面出现一个大洞,里面有三层的旋转楼梯,他顺着楼梯下去,里面居然别有洞天!
里面是一个宽敞的长长走廊,有七八个房间。
墙壁上插着足够燃烧着的火把,将走廊照的灯火通明,火把附近有通风口通往外界保持地道里的空气新鲜,他信步走进其中一个房间,一开门,里面就传来了淫·声浪·语。
只见房间铺满柴草,正中有一根拳头粗细,光滑的铁柱,旁边赤足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衣裳的美丽少女,铁柱上套着一个铁环,铁环上拴着一根铁链,铁链通过棚顶的滑轮又下来,只要一拉动铁链,铁环就能上下移动,控制这美丽少女的吊起放下,铁环的另一边拴着两根一尺长的麻绳,每根麻绳都拴住那少女的手腕,麻绳浸了油,深深勒紧少女的腕骨,让她无法逃脱。
一个打手拉动铁链,铁环上升,少女的身子也随之吊高,她努力去踮着脚尖,用光脚丫的尖端去碰触地面,雪白嫩软的足趾尖端踩在枯黄的柴草上说不出的凄凉。
冷不防旁边另一个打手狠狠一鞭抽在她的背上,水绿色的衣衫慢慢渗出一丝丝血痕,若是细看,她身上遍布着这样的鞭痕,不知道打了几百鞭了!不过奇怪的是除了赤着足以外,这些打手并未剥掉她的外衣,就让她穿着这身全套的水绿衣裳,而这身衣服也是十分结实,虽然看上去似乎是一袭轻纱,可是皮鞭将衣服下面的皮肉都打裂了,鲜血浸透,衣衫却一点没破。
这少女看上去二十多岁,眉目清丽,一双剑眉英气逼人,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了眼泪,一对马奶形的H杯大胸高高挺起,犹如两座巨峰!
绿衣是收腰修身的,将少女腰肢纤细衬托得纤细如蜂,不盈一握。
“啪!”又是一鞭抽在她的胸前。
少女的胸是那么的傲娇高翘,一鞭下去,犹如波涛一般翻腾滚动,即使是修身的衣衫也挡不住双峰之间深邃的峡谷沟壑,简直是呼之欲出。
“刘馨儿,你招不招!”一个打手怒骂道。
“呸!”少女一扭头,英气逼人的眼神不屑的看向那个打手,只是她的双峰波涛汹涌,这一扭头,不但没有震慑的作用,反而给人娇嗔的错觉,樱唇微动,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好了,反正姑奶奶也不是一进宫,不就是偷了东西吗?”
那打手冷笑一声,“你不知道自己偷的是什么吗?”
刘馨儿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却依然嘴硬道,“姑奶奶想偷什么就偷什么,关你屁事,有种的你扒·光我啊!看看我身子里面藏了什么?!!!”
那打手又是冷笑,“你这身大神门的弟子服,谁敢脱掉,不过你也不必得意,县令大人已经请了其他大神门弟子,到时候看不把你调教成她俩那样!”
顺着打手的手指,刘馨儿看着墙角边缘的两女,心中如果说不恐慌是假的,可是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刘馨儿了,今非昔比,就算真的对自己做那等事情,她也得抵死不招!
只见墙边立着一排木桩,离地一尺半高的地方均有一根木质的男子龙器。
只见三个全身光溜溜的女子正背对龙器,犹如三条小母狗一般跪在那里,自己摇动臀部,不停主动向后坐去,来回迎合,使得那粗而且长的龙器深深插入自己的桃源之中。
三个女子都不着片缕,只有手腕和脚腕上拴着金铃,脖子上都带着非常精致的狗圈,上面还挂着一个小铁牌,铁牌上刻着三女的芳名,铁牌下面同样坠着一个小铃铛。
随着三女的前后摇动和呻吟,铃铛也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清脆响声。
这三女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子,年岁也都不大,右手边第一个是三女中最为驯服的一个,只见她长着清秀的鹅蛋脸,自带酒窝,皮肤白皙,眉间宽阔,额头光洁,两边头发扎了两条长马尾,发丝柔软顺弹,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姿容气度,可是却面露痴态,双眼迷离,只用手肘撑住地面,双脚的脚心合拢夹住木柱,腰臀疯狂扭动,每一次扭动都是一坐到底,让龙器全根没入自己的身体,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脚心再踩着木桩蹬离,之后再次坐下去,嘴角还有清冽的口水随着她的身子摇晃不断滴落地面,秀发也随着扭动的腰肢左右飞扬,没有人指挥她,可是她自己却双手做狗爪状,爪背托着自己的下巴,不断上下晃动酥手,随着酥手晃动,铃铛有节奏的发出响声,她的双脚足心细软润泽,夹挤着粗糙的木柱,不断挤压扭动,汗渍斑斑,随着脚的挤压,脚趾也不老实的扭曲晃动,显然完全沉浸在这种肆无忌惮的享受性·快·感中了。
随着她身子的摆动,她脸上的神态越发痴迷和沉醉,骤然猛地加快了摇动臀部的速度。
“啪啪!”
“噼噼啪啪!”在连续的撞击木桩,让龙器完全深入体内的过程中,少女忽然发出一声长足的叫喊,之后整个人瘫倒在地面上。
“谁准你去的?”这时候旁边一个狱卒猛然挥鞭,黑·粗黑·粗的重鞭结结实实落在了少女的臀尖上。
“啊啊!”少女顿时颤抖着叫喊起来,却好像是享受这一鞭带来的感觉,摇晃着自己的臀腿,双眼迷离着跪了起来,用脸蛋去蹭那个狱卒的下身,泪水涟涟,娇声软语道,“哥哥,刑奴媛媛知错了!哥哥重重责罚奴奴吧!”随着她抬头去用脸蹭狱卒的下身,刘馨儿才看见这少女脖子上狗牌刻着的字确实是“曹媛媛”三个字,联系她大家闺秀的容貌姿态,不难推测出这少女竟然就是传承自前朝,世代住在在京城,官贾通吃的大世家曹家,当代家主的小女儿曹媛媛!
三年前曹家举家来余杭游山玩水,曹家最小的女儿曹媛媛才十六岁,在玩耍中不慎掉落湖里,从此再无消息,没想到是被人掳来这里,暗暗训练成了刑奴,三年的训练让这个大世家的小姐完全没有了世家女子的冷傲高贵,不过却保留了贵族女子特有的典雅。
在曹媛媛的旁边,是一个小个子的女孩,长相俏丽,长发在后脑处随意扎了一下,乌黑顺滑的秀发顺着脖颈长长垂在地面,女孩看上去也是不过十八九的模样,与曹媛媛一样,也是飞快的将腰臀坐向龙器,并且全根没入,可是她的表情可一点也不享受,几乎是咬紧了牙关,每一次都像是给自己上刑一样,可是饶是如此,她还是坚持机械的做着同样的动作,因为如果不做,就还有更加难以承受的折磨要落在自己身上。她双手手肘和双腿小腿都齐齐刷刷跪在地面上,木偶一样重复着一个动作。
“一点也不享受吗?”旁边的狱卒问道。
女孩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来,“不敢!燕燕不敢!”
“啪!”随着她说不敢,皮鞭却依然是毫不留情的落在她滑溜溜的玉背上,女孩挨了这样的重责,动作却是一刻不敢停下,咬着牙继续着动作。
那狱卒忽然解开裤袋,什么肉呼呼的东西“啪!”的甩在了燕燕的脸上,一股奇腥冲进了鼻孔中,燕燕皱了一下眉头,可是随后想起之前恐怖的惩罚,下意识就伸出了香舌,在那东西上面轻轻舔舐起来。
“嗯!”狱卒发出满意的声音,手里的鞭子却丝毫没有停止或者手软,依然“啪啪!”的抽打下去!每一记都在燕燕的背上留下鲜艳的红色长痕,燕燕疼的全身发抖可是舌尖,腰臀的动作,全都不敢停下,她知道自己哪怕有一点没有尽力,这些心狠手辣的狱卒都绝对不会介意找借口将自己放在那些恐怖的刑架上面,然后将那些透着血腥气的刑具一件一件在自己身上开花。
那狱卒享受的爽了,忽然将整个下身插入燕燕的口中,左手抓住燕燕的发根,毫不怜惜的拼命撞击着她的脸,下身像是打桩机器一样疯狂的穿入她细软的喉咙,右手的鞭子也疯狂的落下。
“啪啪!”
“啪啪啪!”
“噼噼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狱卒忽然猛地往前一耸身,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而燕燕的喉咙也一阵抖动,面露无尽的屈辱,之后“咕嘟咕嘟”两声,不知是将什么吞进肚里去了。
那狱卒爽完了,抽出下身,不但让燕燕舔舐干净,之后还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恶声道,“李燕燕,记住自己的身份,还当自己是行走江湖的玉女女侠,双刀飞燕吗!”
“燕燕不敢!”李燕燕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屈辱到了极致,可是只能低声乞饶,连说话声音都不敢大声。
“哼!”那狱卒点点头道,“记得就好,下次自己弄的时候,表情享受一点,谁爱看你的苦瓜脸。”
“是!”李燕燕强迫着自己的俏丽的脸庞上挤出一丝丝勉强的笑意。
“双刀飞燕李燕燕!”刘馨儿听了这个名字也不由得心头一震。
这李燕燕是出自北方津京地区古老的武林家族——双刀李家的玉女侠客,在北方享有的声誉非常之高,本身的武艺也极为超群,据说双刀可以在须臾之间斩灭五百根烛火,将飘飞空中的柳絮削成百丝,能在百米之外一刀劈开千年的铁树,这李燕燕最高的战绩是单人双刀,从津京出发,穿过河谷山川,跋涉大漠荒原,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连续十五天,追杀为祸北方的十八载的江洋大盗“蛮魔七熊”最终在漠北荒原独战七熊并将其一一斩杀。
北方武林盟主亲自授予了她“玉女侠客”的称谓,不过后来剑阁阁主听说了此事,亲自北上接见李燕燕,吟诗赞她道,“双刀斩尽江湖匪,飞燕也能弑熊罴”。江湖上便更多人称她为“双刀飞燕”。
可惜的是,双刀李家一直有一个弊端,就是一身功夫都在刀上,刀若不在身边,一身武艺就去了十之八九!在一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李燕燕双刀不在身边,这才被官府逮捕了。
李燕燕旁边最后一个女子,刘馨儿却是认识,她叫张明珠,是个没有武艺的普通女子,有一届武林盟会,刘馨儿远远看见这个女子寸步不离跟在李雪身边,是剑阁少主的贴身侍女,不料也给捉了过来。
比之李燕燕和曹媛媛,张明珠要惨的多了。
曹媛媛是训练了三年的刑奴,虽然有时候也会上刑,不过多是调教为主,而李燕燕被捕的一年,姿态也收敛许多,自然也不会挨太重的折磨,可是这张明珠本来就是普通女子,身子瘦弱纤细,看她眉毛纤细,鼻翼单薄,双颊消瘦,秀唇也是薄如蝉翼,看面相便知道这女子是性方面略冷淡之女子,强迫她自己坐下去套弄那粗糙长厚的木器,实在是太困难了,她也是学着曹媛媛的样子,不过却是双脚的脚踝夹住木桩——她的双足清瘦,没有厚实的肉垫,而且足心上横七竖八遍布伤痕,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根本没法用足心去夹,双手也用力趴在地面上,使劲的往前推,手脚并用,加上腰臀的力量,这才能慢慢的勉强将下身套进木器里面,可是只套到一半多一点,便停下来。
“啪!”立刻就有沉重的鞭子落在她的身上,惩罚她消极的行为。
“啊!”张明珠立刻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她的玉背消瘦而线条优美,只是整片肿起来足有半寸,层层叠叠遍布鞭花,像是铺了一层血色的渔网,这一鞭下来,就像是割了一刀。
在这一鞭的重力下,她抽搐着趴下来,几乎要疼的打滚了。
那狱卒又要继续打,衙役却走了过去,“好了,来几个人将这个张明珠洗洗干净,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这个衙役显然是县令的心腹,那个狱卒“呸”了一口,“算你命大!”但是还是依言去带她到隔壁的房间收拾。
过了大约一刻钟,两个狱卒带着张明珠出来了,连衙役都不由得眼前一亮,张明珠穿着一套新的素色囚衣,赤脚穿着一双同样雪白的白布鞋,露出的脚背略显苍白,她身子洗的干干净净,即便远看,也似乎有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她的囚衣也是十分合身,更显清秀,不过眼神一直往下看,整个人像是一只等着去做实验的小白鼠,瑟瑟发抖。
衙役点点头,叫人给她戴上眼罩,从密室中出来,一只带到公堂。
李雪和上官已经休息了半个时辰,这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却是那个衙役带着张明珠上堂来了。
张明珠的步履踉跄,不知道是脚底的鞭伤疼,还是两腿之间的重创导致,她艰难的跟着衙役走进大堂,刚一进来,就双膝一软,噗通跪了下去。
整个人都是跪爬着进去,她的左边就是李雪和上官受刑的刑床,只要略微一侧头,就能看见李雪和上官的惨状,可是张明珠整个人抖如糠筛,根本不敢抬头。
耳边却忽然响起县令和善的声音,“张明珠,你贴身跟在李雪的旁边,之前也是你招供出李雪的弱点和药浴的药剂,我们这才根据你的供词配出针对性的药物抓捕了这个刁女,你居功甚伟,你现在说说她是如何联系李大富,联合剑阁和上官家意图谋反的?”
“我……我……”张明珠在李雪的旁边瑟瑟发抖,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完全,她自幼跟随李雪,李雪就是她的神,另一方面,李雪待她如亲妹妹,虽然自己先天不行,不能习武,李雪却没有丝毫看不起自己,反而照顾有加,对自己更是信任有加而自己却没有耐住刑罚,出卖了自己的姐姐,自己的神,恐惧,纠结,背叛感,在面对遍体鳞伤的李雪的一瞬间,完全爆发开来,让张明珠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放心,她已经没有了武功,剑阁也覆灭在即,你不必害怕报复,你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朝廷有奖励!”
“张明珠!”李雪喝到,“你为什么告诉他们药浴的秘方!你知不知道,只要我的武功在,一切都能挽回!哪怕你死了,我都能把你的魂魄从地府抢回来,重新给你造一个身体!!你为什么告诉他们!”
“我受不了了!”张明珠忽然大声叫到,“少主我受不了啊!我不知道!我真的熬不住了!”她猛然将自己崭新的囚衣脱下来,围观的百姓都发出了惊呼!
张明珠消瘦的后背上,铺满了一条条皮开肉绽的伤痕,层层叠叠,那是至少经过数月的沉重刑讯才能达到的效果,最底下的一层已经完全愈合了但是还能隐约想象到当初皮开肉绽的景象,往上一层则是刚刚脱疤,露出新长出来的粉白嫩肉,再往上一层是细细的血疤,血疤往上一层是新打的伤痕,表皮肿起了一层,高高肿起的血楞中间皮肤略微绽开,细密的血丝在她的动作下缓缓渗出。
李雪竟然无言以对,她和上官,又或者南宫受到的刑罚都远超张明珠,可是每个人忍痛的能力都不相同,况且张明珠还是个普通女子,她长叹一口,忽然轻声道,“明珠,我不怪你了,你按照他们说的做吧,将我通敌卖国,意图谋反的事情,说说吧。”
张明珠张了张嘴,道,“苍天可鉴,少主从未通敌卖国,意图谋反,这都是朝廷针对剑阁的阴谋,朝廷还暗暗囚禁了双刀李家的玉女侠客李燕燕,曹家的小女儿曹媛媛,这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近些年失踪的官宦女子或者江湖侠女也都有朝廷的影子。”
她说的飞快,县令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说完了,她轻蔑的看了一眼县令,又看了一眼李雪,说,“我欠剑阁,也欠少主,我无以为报,今天还给你们!”
整个人猛冲向县令的案台。
县令的案台应该是红木所做,非常结实坚固,撞在桌角上,必死无疑。
“想死?”那个押解张明珠的衙役冷笑一声,“没那么简单!”手指一弹,一根飞镖后发先至,竟然将她撞向的桌角削掉了。
张明珠这一下撞在钝角上,虽然头破血流,却没有性命之忧,她面露恐惧,知道现在不死,一会儿不知道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心一横,就要咬舌自尽,却见县令和衙役都冷笑着看着自己。
张明珠将舌头吐出来,门牙狠狠咬下去。
可是刚刚咬伤了一点,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从舌根蔓延开来,张明珠几乎昏死过去。
“哼!”县令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咬舌自尽这种办法的,这大堂的刑罚如此严酷,不知道多少人熬刑不过试过咬舌自尽,可是没有一个人成功过,咬断自己的舌头,可比熬刑需要的勇气大多了!”
张明珠还没反应过来,几个衙役已经将她按住了,与李雪上官一道绑在了刑床上。
只见县令摆了摆手道,“下面的内容并不适合百姓们观看,来呀,关门内审!”
公审变为内审,上官明月和李雪都是心里一紧,关上门上刑,这就意味着衙役们可以用任何手段对付自己母女了!
几个衙役将百姓们驱逐了出去,撤掉门口的击鼓,关上衙役外侧的大门,又点起蜡烛,关了内门。
本来正大光明的公堂有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意味。
县令见门关好了,变冷冷说道,“上刑具!”
衙役的脸色都是微变,但是依然走去侧殿挂刑具的房间,他们自然知道要上什么刑具,不多时,三个衙役就出来了,手里各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鞭具。
说是鞭具,不如说是凶器,整个是由五节组成的,第一节是把手,没什么特别的。
从第二节开始,变得恐怖了,
那是一根一尺长的铁链,如果仅仅用铁链来抽打,还不算如何恐怖狠辣,重点是铁链的外侧还套着一些短小的外锯齿钢圈,一鞭子抽下去,无数的外锯齿不但会细碎的刺进皮肤,每两个钢圈还会在抽击的力道作用下合在一起,将女子细嫩的皮肉夹在中间。
第三节是三股手指粗的牛筋。
第四节是五股鞣制好的藤蔓编成辫子状。
第五节是一片细长的皮条。
衙役将刑具分别展示给上官明月,李雪和张明珠看,上官明月惊惧不已,而李雪则是一脸愤恨,不过她也知道多说无益,也没有再做无意义的挣扎反抗或者谩骂,只是凶狠的看着那个衙役,至于张明珠,早就一脸死灰,知道自己恐怕难以活着走出这个公堂了。
县令见两女依然是不打算服软招供的样子,便道,“不必拖沓了,上鞭便刑!这次不要停止,打到这两个小蹄子招供了为止!”
“那这个张明珠呢?”
县令瞟了她一眼,冷冷道,“打死算了。”又说,“既然她不喜欢穿衣服,那就全脱掉好了!”
“是!”
立刻有一大群衙役冲了上去,先是令上官明月咬住一根两指粗细的竹子,竹子两端连着绳索,绳索绕到脑后绑死了,因为过一会儿的刑法太过严酷,怕受刑女犯惨叫的时候一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
之后又将上官明月的双手解开,两个长得粗壮孔武的衙役各自攥住她的一只手腕。
上官本来是爬着的姿势被绑在刑床上,这一番摆弄之后,变成了膝弯绑在刑床上,腰肢也被皮带拉着,虽然没绑死在刑床,却也无法跪的笔直,只能翘起臀部,而上身因为两个衙役攥住了手腕,被迫高高抬起,腰肢犹如被反着弯成了L形。
而又有衙役去将李雪和张明珠也如法炮制,而且张明珠也是如上官明月一般,将下衣也是一把撕了去。
光是固定,就用去六个衙役,另有三个衙役拎着那恐怖的五节刑鞭来到了两女身后。
鞭便的刑法几女都受过,可是从未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用如此恐怖沉重的刑具来打!
“ 啪!”似乎是一声。
“啪啪啪!”又似乎是三声合到一起。
三个衙役几乎同时下鞭,而三女也几乎是同时仰起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三对六只酥胸,如温柔的山峦一同起伏,上官明月的胸脯最为肥硕圆滚,酥如雪团,尖端亮粉不但不似人妻反而尤若少女,在酷刑的折磨下,上官明月猛然扬身,丰硕的双乳上下涌动,波澜壮阔;中间的李雪比上官略小,更包裹在囚衣之中,可是小码的女囚上衣哪里能掩盖住李雪傲人的身材,高挺的胸型犹如圣女峰挺拔入云,呼之欲出,最边上的张明珠虽然只有C杯,却更显少女风情,不盈一握的白净胸型犹如两颗剥了皮的初笋,鲜嫩多汁,在重刑之下明珠同样扬身哀叫,双峰也是犹如玉兔乱颤。
三女疼的不行,奋力的摇动着手臂,想要挣脱刑责,可是每个女子都被两个彪形大汉按住,每一个大汉的手腕都有碗口粗细,蒲扇大的打手像是拎鸡脖一般捏住了三女细嫩的手腕,让她们一点也挣扎不得,只能乖乖跪在那里,等待恐怖的鞭具抽击在双腿之间的软嫩之处。
“啪!”
“啪!”
“啪!”
三条五节刑鞭不断抽下去,最初的时候,还是一起打,三女的惨叫也基本是异口同声,六座峰峦也是一同起伏,不过打了十记以后,便有些乱了,刑鞭轮番抽下,三对酥胸也是此起彼伏,三女的叫声虽然同样凄惨却也更是各有特色,张明珠的惨叫是少女的歌喉,又如银铃清响,李雪的叫声,柔中有刚,似是仙子的娇呼,也如精灵的低吟,似是痛苦难耐又包含着不屈之意,上官的惨叫则是完全的哀求,肆无忌惮的释放着已婚少妇的魅惑,似乎想用那勾人心魄的叫声引起行刑者的疼惜。
“啪!”重重的鞭子落在上官明月的臀峰上,无数钢环像是毒蛇的利齿,狠狠咬合在上官明月两腿之间的嫩肉上,菊门的褶皱,下小唇,两口之间的软肉,小唇前面的香蒂都被那些钢环一一咬合在内,同时,前端的几节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兜起来,抽击在她丰满的腴部,最尖端的皮条狠狠落在她的肚皮上,在那细嫩的皮肉伤留下鲜红的伤痕。
紧接着,衙役的手往后一抽,钢环在这一抽之下咬着她两腿间所有的软肉慢慢离开,那种感觉就如同慢慢将肉从身子上,一条条撕下来一般,若是一下子撕下来反倒少些折磨,可是偏偏两腿之间女子特有的那些器官,组织,看似软嫩,其实比什么地方都要更有韧性,那钢环咬住香蒂,扯出足有一寸长,两边的香蒂系带也都变形了,几乎形成一只展翅的蝙蝠状,上官明月痛的几乎昏迷,可是那种尖锐的疼,犹如一根针从下身一直连接着她的脑神经,想要昏死都是一种至高的幸福享受,她疼的几乎喊破了喉咙,这时候钢环才缓缓脱离了香蒂。
“啪!”
“啊啊!”另一边受刑的是张明珠,她双腿试图并起来,可是根本就做不到,刑具同样抽落下来,好在她刚刚从木器柱子上脱离,菊门,桃园都像是两张小嘴一般大开,鞭子抽下来,不至于咬住菊门和小唇的嫩肉,而张明珠的香蒂发育也并不突出,深深隐藏在系带里面。
饶是如此,这刑法也不是那么好扛住的,前段的粗牛筋和辫子形藤条严丝合缝的抽进两片小唇的正中,之后粗糙的牛筋段,辫子藤条从她桃园的外口径缓缓蹭过,疼的张明珠乱抖乱叫。
三女中最舒适的莫过于李雪了,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对李雪去衣上刑,刑具虽然恐怖,但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布垫,疼痛缩水不是一点半点,加上李雪的意志更为坚定,到后来竟然连哭叫都省了,只是双手攥紧拳头,实在忍不住才扬两下身子,惨叫两声。
“啪啪!”
“啪啪!”
鞭子错落有致,一记落在李雪腿间,一记落在上官腿间,一记落在明珠腿间。
三女的软嫩如蛇的身子也是此起彼落,鞭子打在身上,她们就会在难耐的疼痛和鞭子的带动下下扬起身,要知道鞭子是从下往上打的,锯齿咬住她们两腿间的软肉,她们必须起身跟着鞭刑的走向去扭动腰肢,不然下体都会被锯齿撕碎。
余杭县令居高临下,看着三个美艳动人的女子,在自己的刑讯下扭动身姿,哀嚎不止,成就非常,三女虽然受着同样的刑法,可是状态却并不太一样,张明珠已经到了熬刑的最后状态,是面如死灰,全身瘫软,认命的跟着鞭子拧动身姿,表情满是绝望,无助,凄苦。
上官明月是三女中最容姿焕发的一个,她的表情最为纠结,“招!”“还是不招!”她一遍熬刑忍痛,一遍纠结着这两个问题,但是其实在余杭县令看来,上官明月的招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能扛到现在,已经是让余杭县令刮目相看了。
最难办的其实还是李雪,这个冰肌玉骨的女侠即使是失去了武艺,依然是一根带刺的冰凌,她的意志极为坚定,适应刑痛的能力也极强,她只要认定了熬刑不供,所有意志就都放在受刑上面,咬紧牙关,怎么打都不会说。
看来最后的突破口,还在上官明月身上,余杭县令已经打定了主意。
不管上官明月招供没有,只要李雪不招,就不断对上官明月用尽酷刑,他就不信李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娘在自己面前被酷刑凌·虐·致死!
“啪!”鞭刑还在继续,大概已经过了五十下,张明珠的下身已经是被打的血肉模糊,两片臀肉的内侧,即使只是被鞭具尖端的皮条扫中,连续五十下也割的血檩无数,每一下鞭子皮条都会抽在她桃园的上口上,那里的皮肉已经有些绽开,血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她胯下的刑床上已经有了一滩血迹。
她双腿完全是软的,双脚无力的耷拉着,整个人都需要衙役扶着,不然直接就能倒下去,她清瘦的脸颊已经没有了血色,苍白可怜。
“啪!”“……”鞭子狠狠抽下,张明珠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张了张嘴巴,发出一声似乎呻吟的声音。
而另一边的上官明月的下身并不比张明珠好多少,同样是皮开肉绽,也有血流滴答,只不过她的体制更好,还有精力去惨叫。
“啪!”重鞭狠狠落下,依然是钢环先咬住她下身的软肉,那些软肉已经是布满累累齿痕,接着是牛筋蹭过,再往后是藤辫子划过,最后尖端的皮条像是弹簧一样抽下来,打在她两腿之间,皮条的尖尖正好抽在她肿起足有一寸的香蒂之上,疼的上官明月一阵颤抖,皮条尖尖在香蒂的尖端划过,又往后继续行进,在上官明月的便器口也扫了一下,带起晶莹剔透的液体,不只是又熬不住尿了出来,还是爱液。
“啪!”又是一鞭!这下打的狠了,上官忽然发出惨厉的尖叫,双脚高高抬起,脚趾抵住刑床的面而,足心的脚底筋都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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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啊啊!”
“啪!”
“不啊!”
大约已经过了百下!上官的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开始求饶了。
“啪!”
“啊!”
“滴答!”
几乎是一条龙,鞭子落在女子两腿之间,少妇发出惨叫,香蒂处已经皮开肉绽,鲜血飞扬起来落在地上。
“我招了!”上官明月忽然说。
“娘!”李雪猛然叫到,“你!——啪!”。
“啪!”
“啊!”连续两记皮鞭落下去,打断了李雪的话语。
“我招了啊!”上官明月攥着拳头,摇着头,发出了一声嘤咛,随着她摇着头,秀发纷飞,泪珠四溅,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秀发琼首,梨花带雨,见者怜惜,不忍伤害。
“不要啊娘!”李雪哭着说,“现在招了,以前熬的,就都没有意义了。”
那衙役看了一眼县令,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停下手中的鞭子。
上官明月并不理会李雪她已经真的,真的熬不下去了。
县令冷冷看着上官明月,“你又招了?”
“罪妇真招了,这次再也不敢作假了!”上官明月的眼神里,全是顺从.
是啊!每一个女子都是有一个极限的,即使是权倾朝野的大家闺秀曹媛媛,何等高贵的身份地位,在三年的刑求里也变成任求任与的刑奴,玉女侠客,双刀飞燕这样的女侠,在连续一年的刑求以后,也是一副乖乖的模样,什么羞耻的事情都肯做了。
估计李雪这样级别的女侠,说不定也应该有一个极限,而上官明月的极限显然更低。
在连续三个月的酷刑逼供,加上今天连续百计的重鞭鞭便,余杭县令在上官明月的眼里,再也找不到一点反抗,一点诡计,他知道,上官明月这一次是真的被驯服了。
“说说吧!你想招供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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