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母女(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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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牢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衙役狼狈地冲进来,将一个女子一把丢在地上,骂道,“还挺能藏的!躲一枯井里面去了。”

王侍郎看着那个衙役说,“那你是如何找到她的?”

“小娘皮之前被下了银药,在枯井里自己玩弄自己呢,浪叫的这个欢实!!”

王侍郎笑着点头说,好,这小蹄子这样喜欢银药,再赏她一桶!

那衙役道,“是!”

便上前将孟晓芸再次扒光了,一只手拴在一个冰架上,给她留了另外一只手,冰牢里寒冷异常,孟晓芸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她猛然抬头看见柳馨元,顿时哭起来,“对不起,是我没用。”转头又看见了李雪顿时犹如见了鬼魅,跪下道,“李大侠,你救救我吧,之前是我故意陷害你,你救救我吧!”

那个衙役却根本不理会孟晓芸的动作,直接将一些粉末倒进冰水里面,调制成一大桶银药,兜头泼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瞬间全身都变成了粉色,一双大腿不断相互摩擦,衙役则从一个木头模具中取出一个带刺的冰锥丢给了孟晓芸,孟晓芸此时欲火焚身,哪里在意冰锥上的冰刺,直接将粗长的冰锥插进自己的下身,同时发出难耐的哀叫。

李雪知道之前孟晓芸搞鬼陷害自己,可是见到她的下场,依然忍不住唏嘘。

“李女侠,你的刑架在另一边。”李雪本在一旁悄声,想着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可是王侍郎却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忽然扭头看着李雪。

李雪不由得全身一抖。

“怎么,镇江女侠也知道害怕?”

李雪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掩饰,索性按照王侍郎的指示,大步走到牢房中间,这冰牢越是靠近正中就越寒冷,她走到那的时候,全身都几乎附着了一层冰粒儿,四周散发着肉眼可见的冰雾,牢房中间有一张“干”字架形状的刑床,通体是用冰霜铸成。

“今天也没有什么旁的奇刑怪罚,”王侍郎说道,“不过到日落还有六个时辰,希望你能挺住!”他狞笑了一下又说,“好了,李女侠,请吧!”

李雪看都不看他一眼,轻轻一跃便站在刑床之上,光洁的足心踩在冰冷的刑床上,不由得一阵哆嗦,很奇怪,地面也是冰的,刑床也是冰的,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冷度,可是踩上刑床之后,却顿觉刑床比地面要冰冷十度!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能打退堂鼓了,李雪想着,咬咬牙,跪了下去,她穿着单薄的囚衣囚裤,膝盖落在乍冷的冰床上,就像是利刺在不断刮弄,她手撑住冰床,慢慢趴下去。

开始她是侧脸趴在冰床上,可是很快彻骨的寒气就冻得她耳根刺痛,不得不抬起头用下巴撑住冰床,可是这一抬头,正好看见前面“干”字刑架的第一横上,竟然齐齐整整放满了十五种刑具!

三种板子,四种戒尺,一种刑棍,三种刑杖还有四种鞭子!

这时候她几乎想要立刻跳起来离开这个地方!

这些刑具,就算一样挨上一下也不用想必定是皮开肉绽!

可是想到娘还不知道关在哪里受苦,她咬住了牙关,顺从趴了下去,一动也不动了。

看着李雪顺从的趴在了刑床上,王侍郎不由得冷笑一声,心想,“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了!”一挥手,几个狱卒各自拿着麻绳上前,两个拉住了李雪的一双酥手,李雪的手修长雪白,十指柔若无骨,捏在手里像是一团棉,即使是在这冰牢之中,她的手心也带着一丝温暖,两个狱卒捏揉着几乎心神荡漾,不过见王侍郎的眼神不对,便赶快用麻绳分别拴住她五根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前端,将她的手指叉开平按在桌面上。

这是按照蝴蝶铐的手法特制的绑法,叫做蝴蝶绑,名字非常优美,其实要比蝴蝶铐还要残忍,用蝴蝶铐可以紧紧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节关节,之后吊到横梁上,以十指支撑全身重量。用这个铐子吊起的女孩,双手十根指头张开,犹如一只张开翅膀的雪蝴蝶,这时候,十个手指是完全平均受力,再难熬也能勉强挺住,可是蝴蝶绑每一根麻绳拉扯每一根手指的力量都不禁相同,如现在李雪就觉得自己的左手拇指被拉扯最重,几乎要脱臼了,而右手的小指头则绑的最紧,完全不过血,在这严寒的情况下,更是几乎要失去知觉,而轻轻一动又会刺痛麻痒,真是欲死不能。

拉到狱卒觉得可以的时候,便将麻绳放在冰床面上,淋上水,麻绳就被冰冻在床面上,牢牢固定好了。

两个狱卒绑好了李雪的双手,又去炮制她的双脚,前文提过,余杭最毒辣的吊刑,除了蝴蝶铐还有孔雀铐,也就是用来铐脚趾的刑具,一根铁链分出五根细铁链,每一根细铁链的前端是一个可以自由调整圈度大小的铁环,铁环拶住女孩的十根脚趾,脚趾张开,光洁的足底如扇形暖玉,形状就犹如开屏的白孔雀,之后再将女犯倒吊起来。

而现在趴在刑床上,暂时并不适合这样的吊法,狱卒同样是拿出十根细细的麻绳,不厌其烦的将李雪十根脚趾的每一个趾肚尖绑扎起来,另一头同样按在冰床尾端用水结冰的方法固定。

这样,李雪的下巴,上半个胸部,因为抬手而露出的肚皮,半截手臂和手掌,小腿的迎面骨包括整片细嫩的脚背,脚趾背面,这些身子裸露出来的部位都被迫紧紧贴在冰冷的冰床上,冰冷的寒气慢慢渗进李雪的关节之中,即使是李雪武艺超群,真气充沛也不能阻止这种带有极致寒冰属性的寒气侵袭。

两个狱卒弄好这些以后,来到了李雪的前面,各自拿起一条板子,板子一共有三种,他们首先拿起来的是毛竹大板,这是最广被应用的刑具,不管是公堂还是大牢都极为常见,选用的是南方山区中常见的多年生大毛竹,整个毛竹足有成人的手臂粗细,截成一丈长的一段,从正中刨开分成均匀的两半,用秘制的物料硝制,做好防腐防水,又重又富有韧性,正好是一对上等的毛竹大板刑具。

现在两个衙役手里拿着的这对刑具足有十年历史,不知道打烂了多少女犯的娇臀,鲜血渗入毛竹的表面缝隙里,吸入毛竹干燥的导管里再干涸使得这毛竹刑具呈现油亮的暗褐色,不但越来越重,看着也是触目惊心。

在李雪惊恐的目光中,两个狱卒拿着毛竹大板走到李雪的身子两侧道。

李雪知道受刑难免,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憋住气,绷紧了臀部,“十五种刑具,每一种打100记!李雪女侠,你且受着吧!”耳边传来狱卒嘲弄的话音。

“啪!”随着话音,一记重板落在了李雪的臀尖上。

“噗嗤!”板子那样重,饶是李雪事先憋住一口气,依然没有忍住,瞬间就喷了出来。

“啪!”又是一记!

“咯吱咯吱!”银牙紧咬!

“啪!”

“呼呼!”李雪微微张嘴发出了一丝丝娇声的喘息!

“啪!”

“啪!”

“啪!”

“啪!”足有一丈长的毛竹大板在空中划出恐怖的立圆,之后凶狠地落在李雪丰满的臀上,他们并未脱掉李雪的裤裙,可是半圆弧装的毛竹面抽在臀肉上,瞬间就将裤裙抽的一抖,而紧接着臀肉也跟着一抖一弹,那一瞬间,两瓣形如蜜桃,翘如整片臀型都一览无余。

“啪!”

“八!”李雪心中默默数数。

“九!”她几乎就要哀嚎起来,可是她死死用上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身为一个女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刚刚开始就像是寻常人一样哭叫求饶,她必须拼命忍耐,其实她潜意识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熬住,这才是个刚刚开始,十五种刑具即使用脚趾头想也是一种比一种更狠辣,她只能尽力去忍耐。

“啪!”

“啪!”

“十!”

“十一!”她心中默数是为了分散一点疼痛的注意力,连续的重击已经让她有一种屈服的心理。

“啪!”

“啪!”

毛竹大板继续抽落,两个狱卒都是膀大腰圆,身强体壮,他们有足够的体力打完这五十记毛竹大板。

“呼!”

“呼!”李雪的娇喘越来越重,几乎就是呻吟出声了,“不行!挺住啊李雪!”李雪心里给自己打气,“这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忍不住!不要哭,不要喊,不要求饶,敌人会笑!”

“啪!”

“啊!”她嘴巴里面发出半个叫喊的声音,可是几乎是刚到喉咙边儿,除了她自己还没有人听到,就咽了回去。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极其沉重的拷打!

“哦!”李雪轻声的娇呼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声娇呼以后,她觉得自己的臀部没有那么疼了!

“只是错觉!”李雪对自己说。

“叫吧!哭喊出来,你会舒服一点!”这是心里的另外一个声音。

“尊严!”李雪对自己说。

“尊严值几个钱,何况都被捆在刑床上任人欺凌拷打了尊严早就没有了。”这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

“啪!”凶残的板子打断了李雪的心理活动。

她再次张了张嘴巴,轻轻呵出一口暖气,再次熬住了这一记重责,没有叫出来!

“可以的!可以熬住!”李雪对自己说。

“这一次熬住了,下一板子呢!下下一板子呢!”心里的另一个声音顿时开始质疑。

“混蛋!”

“滚开!”李雪带着哭腔骂了一声,她想要将脑袋里面的声音驱逐出去,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低声叫着,本是想要驱散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可是在两边的狱卒看来,却是女侠在辱骂自己。

两个狱卒顿时对视一眼,冷笑一声。两个人一起退后一步,整个身子都像是拉弓射箭一样加力,将毛竹大板的尖端拖在地上,轮了几乎一个整圆,狠狠抽了下去。

“啪!”第一个狱卒一记板子下去,再往下一压,所有的力道都足足打在肉上,渗进肌肉深处,有某个瞬间,李雪感觉自己的筋骨都快被这一下抽裂了。

虽然抽打极其沉重,可是刑具跟肉身接触的时间却并不长,几乎是一沾即抬起,而紧接着就又是“啪!”的一声,另一个狱卒的板子也接踵而至,两声响几乎化为一声,两记刑罚也几乎疼痛叠加。

“啊!”李雪第一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大的轻呼。

她整个人的身子几乎绷紧了一下,身子微微抬起,面目憋的通红。

“啪!”狱卒继续行刑。

“啪!”另一个也是狠打,这两记要比之前那两下轻了不少,毕竟那种强度的大力行刑,受刑的女犯受不了,行刑的狱卒同样没有体力每一板子都用那么大力。

可是即使不足力去打,臀肉的疼痛却不会有丝毫的降低,已经打了二十几下,加上之前的种种刑罚,李雪的身上本来就刑伤无数,这样沉重的二十几记重重毛竹大板抽上去,每一下都是裂痛欲死。

一个衙役打完了一板子,冷笑一声问道,“还敢不敢了!”

李雪有点懵懂,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问了这样一句。

“啪!”另一个狱卒又加了一丝力量,“贱人!老子问你还敢不敢了!”

“什么!”李雪不由得问道,虽然每一下都得打满打实,可是平白无故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加重刑罚李雪也不能接受。

“什么!”

“自然是你骂人的事情!”那个狱卒说道,“老子问你还敢骂人吗!”

“我没有!”李雪有些委屈。

“啪!”

“啪!”连续又是两下。

“还敢抵赖!”

“妈的,贱皮子,不打不听话!”狱卒辱骂着。

“啪!”沉重的毛竹大板不断落在娇嫩的臀峰,在如此寒冷的牢房内,李雪的腰臀却是汗渍斑斑。

“啪!”板子不断落下。

“……!”李雪张了张嘴,强忍住不哭叫出来,她明白两个狱卒是以为自己是在骂他们,可是即使是如此,她也不能因此求饶,索性闭上嘴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还挺皮实!”一个狱卒冷笑一声,抡起板子狠狠抽下!

“啪!”

“啪!”毛竹大板一记接着一记,狠狠落在李雪的臀峰上,将她结实弹性的一对蜜桃臀抽打的不断抖动。

“啪!”

“啪!”

……

五十!

六十!

每一记板子度结结实实的抽落,李雪几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双臀上,她努力在板子抽落的瞬间绷紧臀部,这样可以使得受刑的伤害最低,可是十下二十下还好,过了五十记板子以后,她的臀筋就开始有些抽筋儿了,如果是用重棍去抽打自己的大腿外侧或者肩膀,李雪敢说自己能抗上万下也能行动自如,可是毕竟即使是武林高手也不会专门去训练自己的腰臀大腿后侧的皮肉,因此这才刚开始打,李雪就已经有难耐的感觉了,连续的抽打让她头昏眼花,不断的熬刑让她的意志也开始渐渐崩溃,甚至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紧致富有弹性的双臀随着每一记抽打都像是被碾碎一样痛苦难耐,而板子离开之后疼痛又如潮水般退去,紧接着而来的是抽空一般的麻痒和空虚,下一刻碾碎一般的毛竹大板又疯狂落下,恐怖的空虚被剧烈的痛楚填满。

七十!

八十!

在这样一记复一记的折磨下,在剧痛和麻痒之间的不断交替下,李雪熬过了八十记毛竹大板。

这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忽然从后腰处伸进囚裤里面,按在了她的臀峰上。

“啊啊!”连续的毛竹大板早就将李雪柔软的臀面打的肿胀,有的地方甚至都起了油皮,这粗糙的巴掌摸上去,顿时让李雪难耐的叫了出声来。

紧接着,那大手变本加厉,五指一握,将她肿胀的臀肉一把捏了起来。

“呜呜!”李雪立刻难受的呜咽起来。

“说!还敢不敢了!”

“还敢骂老子吗!”那个衙役沙哑粗糙的嗓音在李雪的耳边响起。

李雪的内心是不想回答的。

人之所以是人,便是人有着丰富的情感,复杂的思想,坚定的信念,尤其是最后一点信念尤为重要,李雪憋着一口气,咬牙熬刑,至今也没有哭叫一声,便是这种信念。

在江湖上,她是江湖帝女,名誉天下的女侠玉掌镇三江,因此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在家里,她也是余杭首富之女,从小锦衣玉食,因此也受到良好的家教,因此她也是一个优雅的女子;在官方,她娘家世代做官,家中长辈多数在朝中为将为相,因此是真正的古老贵族,李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传承自母亲的贵族气度。

一个坚强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小家碧翠一样受了委屈伤痛就哭喊求饶,她们的武艺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优雅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寻常百姓家女子一样大笑或者大声哭号,她们的尊严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高贵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平民女子一样对比自己身份低的人低头,她们的地位也不允许她这样做。

可是大牢是什么地方,大牢就是一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层出不穷的特殊玩法,无止境的熬刑折磨,千奇百怪的严刑酷罚,目的就是磨灭这些信念,意志,让她们恢复到一个女子的本性,遵循肉体的选择,目的就是完全击碎一个女子的坚强,让她像寻常女子一样痛哭求饶,污染一个优雅女子的自尊,让她知性的面孔跪倒在粗鄙狱卒的胯下,将高贵的水晶玻璃心踩在脚下,让她们卑贱地服从。

而今天李雪的出现的确是给这些狱卒一个下马威,寻常女子只要上了冰床还未开始打板子,便会被冷气逼的不断求饶,毛竹大板只要上臀十几下就没有女子不玩命的哭号求饶,即使是一些成名的女侠,甚至含冤的女兵女将也不能免俗。

李雪竟然生生熬了八十记毛竹大板还未哭叫,这给狱卒下马威的同时,也挑衅了狱卒的威严,这个狱卒便将大手按在李雪那板花累累的娇嫩臀峰上,叉开五指,不断捏揉。

“呜呜!”这种带有侮辱性的动作比重板的伤害更甚。

“说啊!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骂老子了!”

李雪虽然内心不想回答,但是连续不断的重责已经压制了她的信念,她的嘴巴不听使唤的张开,小声道,“我不敢了!”

“大声!你说什么!我听不到!”狱卒喝问!

可是李雪只说了一句,脸就通红,死活也不肯再开口了。

“哼哼!”狱卒知道八十记毛竹大板达到的效果也就是这样了,要想让李雪这个级别的女侠屈服,这点刑罚还是远远不够的。

两人再次分列两边站定了,各自抡起毛竹大板。

“啪!”

“啪!”一五一十的抽了下去,之前李雪神经恍惚了一下,下意识说了一句“我不敢了”,正暗自惭愧,自然不能再哭叫求饶,此时竟是打起精神,咬住牙关,一下下完全忍住,一声也没有叫。

“啪!”

“啪!”两个狱卒都是正职衙役出身,不但膀大腰圆,还专门训练过行刑的手段,毛竹大板有专门的打法,女子的臀肉虽然看似是一体,但是在用刑的时候,却从上到下分为腰臀,臀翘,臀峰,臀面,臀侧,臀底,臀腿,这七个部分。

腰臀也就是脊骨末端,一寸许的细肉,若是一用力,那里就会出现两个可爱的腰窝,也叫做美人窝,有这两个腰窝的女子,身材都不会太差,这个部位极其细软,是用刑最疼的地方,也是不能用木质或者厚重刑具打的,否则会直接上到骨头。

臀峰自然就是女子自然站立时候臀部的最高点,也是肉最为紧实结实的地方,用杖刑,毛竹大板,水火棍打的时候,都打这里,狠狠揍上几十记,寻常女子也都受得了,固然是疼的求死不能,却不至于伤筋动骨。

臀峰上面便是臀翘,是用戒尺短板子责罚的最佳位置。

臀峰的下面是臀面,那是最常用刑的地方,宽广显扁平的臀面适合任何刑具在上面凌·虐。

臀峰的两侧便是臀侧同样是大片可以行刑的地方,在公堂上打板子最常打这里。

臀底便是臀肉和大腿交接的一寸许皮肉,非常细软,里面还包着一根细筋,若是用藤条重责这个地方,足以让任何受刑的人都哭叫出来,而臀底和大腿的交界会形成一条褶皱般的细线,这个细线便是整个臀腿最细软怕疼的地方,只是这处同样不能多打,不然几下就会皮肉翻卷皮开肉绽,毫无美感可言,行刑不光是要让女犯招供,更多是不能见太多的血肉模糊,否则便没有意思了。

不过李雪这样武功强大的女子自然是另当别论,她的臀腿肌肤虽然不像是肩膀腿侧练过横练功夫,但是习武的人必须常年药浴,也就是用各种奇珍宝药化在水中,药水慢慢浸透肌肤,同时人也运功吸收,常年以往,肌肤的活性,韧性,强度,恢复能力都远超常人。

整整一百记毛竹大板打完了,汗渍浸透了囚裤,完全勾勒出李雪蜜桃瓣般秀美的臀型,李雪臀峰处的囚裤都有些褶皱起线了,看来抽碎打裂只是时间问题,李雪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忽然轻松许多。

两个狱卒放下毛竹大板,走到旁边休息,更换了两个新狱卒。

新上来的两个狱卒同样是膀大腰圆,面容粗狂,双手的骨节十分宽大,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同时关他俩一脸的阴霾就知道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两个新狱卒同样是狞笑着先来到李雪面前,拎起第二样刑具,那是一对二尺长的木板。

木板的旁边是公堂用的一丈长公堂板子。

而在这两种板子后面还跟着四种戒尺,三种刑杖,四种鞭刑,李雪的心里就一阵崩溃,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滑落了下来。

两个新狱卒自然见到了李雪一脸麻木,悲戚,不断流泪,便知道她的忍痛已经快要达到极致了,再加一把火,估计就要熬不住了,手里的刑具便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

“啪!”

“嗷嗷!”黑牢深处传来了女子肆无忌惮的哭号。

“啪!”

“不要打了!”

“啪!”

“求你们饶了我吧!”

一个木制的刑床,上面无助的趴着一个年轻少妇,说是年轻,其实已经三十有三,不过因为保养极好,气质又上佳,因此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这少妇正是李雪朝思暮想要救出的娘亲上官明月。

上官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身上没有功夫在身,行刑的人自然不必担心过分的侮辱会逼她暴起伤人,因此上官的待遇不像是李雪可以穿着衣物受刑,行刑的黑虎帮打手毫无顾忌的剥光了上官明月全身的衣物,直接让她全·裸着身子趴在刑床上,刑床的中间凸起,前端却是镂空,两团硕大的乳球屈辱的垂下,而臀部却高高翘起,上官的两片臀瓣本就是椭圆形向着两边外翻,加上高高翘起的姿势,下身的私密自然是毫无遮掩的暴漏在外,可是此时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贵族少妇根本没在意这些屈辱,两个黑虎帮的打手各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黑檀木条站在自己的臀部两侧,那黑檀木条在上官明月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又如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足年的黑檀磨制,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她曾挨过一下,只一下,少女的纤纤玉手就肿起了半寸高,疼了半月,上官本就不是恋痛的人,此后她用心向学再不敢犯错。

可是今天这刑具再次出现,而且是十记十记的抽在她那娇软的玉臀上,疼的上官明月哀嚎不止。

两个狱卒各自用大手按住上官明月的腰臀,,使得她的身子不能乱动躲闪,紧接着。

“啪!”的一声板子狠狠落下。

“哇啊!”上官要比李雪娇柔很多,早就被打服了,毫无优雅,也不顾及风度的哭叫起来,并且大声求饶。

“饶命啊!”

“啪!”

“哥哥求你开恩啊!”

阴毒的戒尺砸在上官的臀肉上,本来就向两侧外翻的臀瓣顿时大幅度颤抖了一下,菊门都几乎要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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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片臀从内到外肿了一圈。

“啪!”

“嗷嗷!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吧!”上官明月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噼里啪啦往下落,可是她心里也是明镜一般,在这阴森隐蔽的黑虎帮地牢,哪里会有人救自己呢?

这时候,一个瘦高一脸阴霾的壮汉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官明月就像是看见了救星,扭头看着那个壮汉叫道,“帮主,饶命啊!不要打我了!”

来人正是黑虎帮新任的帮主,前任帮主被秋涵欣干掉,原来的二帮主自然是直接上位。

帮主走到上官明月的面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上官清秀的下巴,将她精致的面庞抬起,对她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贱婢不知啊!”上官哭着说,“我什么都依你,求求帮主大人放过贱婢吧,不要再打了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女儿李雪要来看你了。”黑虎帮主并不理会上官的求饶,说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啊!”上官明月呆滞了一秒钟。

“你可是有一个孝顺女儿。”黑虎帮主自顾自狞笑着,“为了见你,这会儿她正在余杭最臭名昭着的冰牢里面,趴在一张完全用冰打造的刑床上任人宰割,那里的狱卒会用十五种最严厉的刑具,每种100记,足足打满一千五百记,之后她就能来看你了,你说,你做娘的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怎么表示?”上官一脸懵懂。

“你这副呆萌的模样,真是跟你女儿一摸一样——自然也是要跟女儿同甘共苦了。”黑虎帮主狞笑道,“当然你身子弱,自然是不能打满一千五百记,老子今日开恩,每样刑具打20即可。”

说着黑虎帮主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个木架,上官明月泪眼见着上面摆着足足十五样刑具,而之前打自己的戒尺,仅仅是第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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