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1)
倪静一看是张薇,就赶紧下楼跑出门外。
张薇这时已走过倪静家门口,听见叫声回头一看,倪静正小跑着向自己奔过来!随着跑动,她胸前的两只大乳房像潮水一般,连绵起伏,悠来荡去。前波未平,后波又起!
这情景看得张薇都有些痴了!
倪静来到张薇跟前,把跳舞的事儿和她讲了一遍。
张薇一听,就说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把你急成这样!我今晚没事,你现在就跟我回家吧!”
倪静一听,就笑着点了点头。
张薇边走边小声说道:“姐,下次慢点跑,别把你这俩大宝贝给甩丢了!”
倪静楞了一下,才反过味来,立时羞得满脸通红。
她攥着拳头,捶了张薇两下。
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啊!人家生完孩子,都恢复原状了。可我倒好,生了三个儿子,生一个大一圈,都愁死我了!”
张薇撇着嘴说道:“真是得便宜卖乖!多少人做梦都想变大呢!”
倪静白了她一眼,气呼呼地说道:“那刚才是哪个小狗笑话我来的!”
两个人就一路说笑着,进了张薇家。
张薇简单地吃了几口饭,就拉着倪静走向自己的卧室!
倪静边走边疑惑地问道:“薇薇,你说这个时候区里组织舞会合适吗?”
张薇笑着说:“有什么不合适的!越是在困难的时候,越需要鼓舞士气。在延安时条件艰苦,可大家情绪高涨,会举办各种形式的文化活动。举办舞会就是其中的一项!每周六好几个地方都有舞会,有时还是化妆舞会。毛主席、朱老总、周副主席等中央领导人也时常来参加舞会的!”
倪静很是羡慕地问道:“这些中央领导人你都见过?”
张薇自豪地说道:“何止见过啊!我和他们都跳过舞呢!”
倪静兴奋地说道:“你和党中央领导人跳过舞,我再和你跳舞,那不等于我也和他们跳过舞了吗!”
看到倪静这小姑娘般的烂漫神情,张薇忍不住在她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来到卧室里,张薇哼着小曲,刷拉一下合上了厚厚的窗帘。
然后挑了一张唱片放到了唱机上,随之一首悠扬的乐曲就回荡在屋子里。
倪静知道这个东西不是普通家庭能拥有的。她觉得张薇的生活要比自己丰富的多,也更有情趣。
张薇和以前一样,脱得只剩裤衩,然后套上了睡裙。
倪静已经不像上次那样的害羞了!书上说,女人的身体就是世上最美的艺术品,要懂得装扮,也要学会欣赏!
张薇的身体很美,乳房丰盈,屁股浑圆。站在那儿,就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张薇从最基本的礼仪、站姿开始讲解,然后告诉倪静怎样辨识舞曲的节拍,并如何随着节拍的变化移动脚步。
倪静对几分之几拍不是很懂,但她扭过大秧歌,她知道这和扭大秧歌时的锣鼓点其实是一样的!只要踩上了点,步伐也就跟上了!
她一会自己练步子,一会和张薇一起跳,忙的不亦乐乎。
倪静从最初的慌乱无章,慢慢地找到了感觉。也能随着张薇的动作转动起来,脚步轮换也基本到位!
两人的身高差了十公分,一个挺立高挑,一个温婉娇柔,跳起来还很协调,就是服装穿的正好相反。
就这样,一个多小时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两人也都忙活的见了汗。
倪静觉得自己已经学了个大概,这跳舞也不是短时间就能熟练掌握的,就和张薇说自己回家巩固巩固,以后再接着学。
张薇一想也是,就同意了。
第二天下班后,区里如期地举办了联谊会。
大家都积极地参予进来,晚会进行的很顺利,也很热闹。
晚会进行期间,还来了一位东北局的领导。
此人比韩书记略微年长几岁,但看他的举止派头,级别明显要比韩书记高出很多。
他身高在1米8左右,身材魁梧,体格健硕。
长相虽说不上英俊,但也透着一股英武之气。
看走路的姿势和习惯性的手势,也应该领过兵,打过仗,是个行伍出身。
韩书记介绍说这是我们北方局的骆主任,在视察完工作后,途径这里,特意来看望大家,给大家鼓鼓士气!
随后骆主任也简单地讲了几句话。
他声音洪亮,语速适中。所说内容虽然浅显易懂,但很有感染力,很有煽动性。
骆主任讲完话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和大家一起参加了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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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里会跳舞的人不多,女同志会的就更少了。
倪静虽然只是初学,也被人请到了场上。
好在请她跳舞的人也不太会,两人互相研究着跳完了第一只曲子。
当音乐再次响起时,骆主任竟然来到了她的面前,很绅士地请她上了场。
倪静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但又不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和他跳了起来。
一迈舞步,倪静就感觉到骆主任不是个新手。
虽然动作有点僵硬,但都合乎拍节,踩点也有轻有重。
倪静初学咋练,加之紧张,经常迈错步,好几次都踩到了骆主任的皮鞋上。
但骆主任却毫不在意,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笑容。
他厚实的大手紧紧地攥着倪静的小白手,倪静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
骆主任还不时地和她说着话,说这跳舞就像指挥作战一样,从容淡定才是关键。如果慌慌张张的,就会错误地判断战场的形式。
倪静觉得他文化不高,可比喻的倒很恰当。
两人边跳边聊,倪静还真放松下来了。
在后半段,居然一步没错地跳完了曲子。
曲子结束时,骆主任还特意关照倪静,说以后如果有事可以直接去找他。
倪静礼貌性地客气了几句,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领导走了,大家也就放开了!
不管会不会,也都敢上去走两圈。
舞会就在这欢快的气氛中顺利地结束了!
倪静也松了一口气,终于过了这一关!
她觉得男女在一起跳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尴尬。只要不羞涩,不拘谨,放开去跳,就能找到自信,还会不知不觉地沉浸舒缓的氛围里!
倪静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家里走去,刚到大院门口,里面就开出来一辆吉普车。她向旁边闪了一下,可吉普车却停了下来。
“嫂子!”玉梅探出头来喊了她一声。
倪静走到近前,发现翰武也坐在里面。
三个人说了几句话,玉梅和翰武就开着车疾驰而去。
最近几天,玉梅来找过翰武几次。玉梅在联军情报总部工作,她找翰武,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倪静有些替翰武担心,可也没问。她知道就是问了,翰武也不会说出实情的!
翰武的确在做一件重要的事,而且是一件极其危险的大事。
近期哈尔滨形式危急,杜聿明的新一军已经逼近到城市南边。为了里应外合攻下哈尔滨这座最重要的战略基地,他们派遣了一个叫郑鹏的“东北挺进军总司令”,于两个月前秘密潜入了哈尔滨。
他的任务就是纠集潜伏在哈尔滨的地下军,以军事暴动来夺取哈尔滨。
此时东北民主联军的主力部队都已开赴前线,哈尔滨城里兵力空虚。
如果哈尔滨丢失,整个北满根据地就会全部丧失。
联军情报部门通过侦查得知,郑鹏以做生意为名正在哈尔滨积极活动。天龙客栈是他们在哈尔滨的活动据点,老板叫余立鸣。余立鸣是在4个月前进入的哈尔滨,他的真实身份是郑鹏的参谋长。虽然在天龙客栈也有我方的一名卧底人员,但他也不清楚郑鹏的落脚点,甚至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这个人叫郝玉龙,大叫都叫他老郝。
老郝是“七七事变”后,国民党派到哈尔滨的特工。他的表面身份天龙客栈的副经理,负责打理日常事务。因为都是经营旅店业务,所以和老罗相识,并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时国共两党处于合作状态,在一次行动中两人才知晓了各自的真实身份。
日本投降前夕,经老罗引导和说服,老郝最终同意加入我党,并一直潜伏下来。老罗离开哈尔滨后,玉梅就接管了这条线。
一天,老郝找到了玉梅,告诉她敌人正在准备武装暴乱。而且,为了配合新一军的进攻,近期就会实施。但有一个最重要的地方却成了他们的一块心病,那就是兴盛粮库。拿下粮库不仅仅是为了粮食,更主要的是为了夺取运粮的列车。
可粮库防守严密,守卫较多。单从外面进攻,会遇到很大的困难。而且,火车进出粮库的时间他们也不掌握。所以他们正在打探粮库工作人员的信息,试图安插一个内应。
玉梅一听,就想到了翰武。她了解翰武,知道翰武一定会同意。可这么重大的事情,万一出现什么问题,后果谁都负担不起。而且,这是一项艰巨复杂的任务,万一露出马脚,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经过仔细考虑,她还是向上级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经过研究讨论,最终同意了玉梅的计划。
翰武在两天后就因带班喝酒而受到了处分,又因为不满领导的处置意见,和主任发生了冲突。
于是,老郝就把自己摸排的情况向余立鸣做了汇报,并且向他推荐了翰武。余立鸣思考了一番,考虑到时间紧迫,也就同意了!
又过了几天,老郝对余立鸣说:“我通过关系接触到了隋翰武。此人没什么文化,性格大大咧咧的,没什么心眼。虽然是粮库的副主任,可没有实权。钱款都不归他管,因此对上级很不满意。还有他家原有的车店被政府占了,也只给了一套不大的二楼,他对此也是一肚子的怨气!”
“现在国军已经半包围了哈尔滨,市内人心惶惶,看得出他也想另选一条路,只是没有接洽人!”
余立鸣听后精神一振,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人。
8月下旬的一天晚上,翰武由老郝引路在一家饭店的单间里,见到了余立鸣。
三人客套了几句,就坐下来喝酒。
余立鸣试探了几句,果然如老郝所说,翰武对共产党有着很深的怨气!
他也就不想隐瞒了,直接说道:“隋老弟,现在共军节节败退,中央军已经兵临城下了,这哈尔滨眼瞅着就保不住了,老弟就没什么打算吗?”
翰武放下杯子,叹道:“谁都清楚这情形,可就是有打算,也没有引路的啊!”
余立鸣笑眯眯地说:“要是有人给你引荐引荐呢!”
“那当然好了!就怕……”翰武说了一半,像是说错了话一样停住了。
他看着余立鸣说道:“你是说……你认识那边的人?”
老郝这时接话道:“老弟,事已至此,我就不瞒你了!余老板就是东北挺进军的参谋长,就是你说的接洽人!”
翰武立刻睁大了眼睛,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早说啊!何必绕这些弯子呢!”
又一挠头,说道:“不对!参谋长这官不小啊!为了我这小白人,你怎么会亲自出马呢?”
老郝随即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找你就是为了粮库的事儿!”
翰武一听,疑惑地问道:“还想再抢一次?”
“不行,不行!”说完,便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余立鸣一见,便警觉地问道:“怎么,你怕了!”
“我是不怕!可你们的人不行!上次和守卫一交火,没打几分钟,就他妈的全跑了!最好玩的是那个内应,我一拍他肩膀,他转身就想跑。可腿上哆嗦,让我一把就给拽住了!我他妈的误打误撞的还立了一功!”翰武说完,又摇了两下脑袋。
余立鸣一听,才放下心来,抽出来的刀也放了回去。
他笑着说:“老弟啊,上次去的不是我们的人,只是一些山匪毛贼。这次可不一样了,这次是郑司令亲自指挥的!而且,只要这边枪一响,不出一个小时,新一军就能踏进哈尔滨!”
看翰武还是态度游离,便说道:“光我们挺进军就有10个师,而且师长都蒋总裁亲自任命的,都有委任状的!在阿城、呼兰、太平桥、顾乡等等地方,都埋伏着我们的人!说白了,整个哈尔滨都被我们包围了!这次是万无一失!”
翰武听完,来了精神。他伸头问道:“委任状!能让郑司令亲自给我委任一下不?总得给我个官当啊!再说,看不到他本人,我也不托底啊!”
余立鸣笑笑说:“应该可以,而且得到委任状的,还不光你一个人!但这事我说了不算,得向郑司令禀报!”
翰武这才乐了,又低声说道:“参谋长,咱们占了哈尔滨,能把我家的房子还给我不?那可是好地点啊,干什么都能赚钱!”
余立鸣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道:“老弟,你就这点儿胃口啊!别说那楼了,我担保你们家那一片都能归了你!”
翰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沉下脸,说道:“不过,咱们得快点儿动手!我得罪了上头,听说过几天要把我调到郊县去!”
余立鸣点点头,说道:“好,等我禀报郑司令后,他会亲自给你布置任务!”
翰武笑着说:“那好,我等你信儿!”
三人一起干了最后一杯酒,便离开了饭店!
两天后,老郝把翰武带到了天龙客栈二楼的小客厅。
客厅的门口用屏风挡着,翰武绕过屏风一看,余立鸣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客厅当中还摆着一桌酒席。
余立鸣起身向翰武介绍道:“这是我们先遣军的李处长!”
之后又把翰武介绍了一下,然后四人落座,开始边喝边聊。
翰武和老郝对了一下眼色,老郝摸了一下耳朵。翰武明白了,他也不清楚这个人的底细!
李处长向翰武问道:“老弟,你一个人在里面人手不够啊!能把枪和人带进去吗?”
翰武答道:“那没问题!枪可以藏在粮袋里,人可以化装成民工,我就是管这个的!”
李处长点点头,又问道:“拉粮的火车什么时候进站呢?”
“那可没准了,白天晚上都有!但一般在三天前会接到通知,我们会根据时间安排人手装运!”翰武肯定地说道。
李处长和余立鸣对视了一下,然后李处长站起来说:“你们喝着,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送走李处长,三人又坐下,接着喝起来。
余立鸣心情不错,他笑嘻嘻地对翰武说道:“老弟,这酒色不分家!一会儿,让老郝找两个姑娘,陪咱们喝喝酒,热闹热闹!”
翰武一听,心里就一颤。他知道这找女人,可不光是为了喝喝酒。
可没等他开口,余立鸣就对老郝说:“一会儿,把莎莎找来,再给老弟物色一个年轻漂亮的!”
老郝笑着对翰武说:“隋老弟,喜欢什么样的?”
说完,抻了抻衣服。
翰武一看,忙说道:“我无所谓,一切都听郝大哥安排!”
老郝随即起身说道:“那你们接着喝,我出去一趟!”
说罢,转身下了楼。
余立鸣眯着眼,色色地说道:“喝完酒,老弟就在这儿好好快活快活!”
翰武连忙摆手说:“喝喝酒还行,床上我可是有那个心,没那个力了!”
余立鸣不解地问道:“怎么会呢?看老弟膀大腰圆的,应该没问题啊!”
翰武叹了口气,说:“别提了!那时在农村,冬天没事干,天天晚上和老婆滚大炕。那时岁数小,干起事来不管不顾。可没两年身子就虚了,阳气都耗光了!这几年就更不行了,尤其是喝完酒,下面就跟死泥鳅似的,一时半会起不来!”
余立鸣听后哈哈一笑:“不瞒老弟,我也不比从前了!可我有个宝贝,保让你立刻还阳,还能金枪不倒!”
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用筷子头轻轻地往自己酒杯里扒拉了一点灰色粉末。然后又往翰武的杯里也拨了一点。之后,小心翼翼地拧上盖,放进了兜里。
翰武一看,就知道不好,这东西应该是春药!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推辞了,那样会引起余立鸣的怀疑。
于是,他故作惊奇地说:“真有那么好使?”
余立鸣得意地说:“我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一个老御医那儿得到了这个东西。你试试,就知道了!”
然后端起杯子,晃了晃,一口喝了下去。
翰武一看,也只有照做了。
喝完之后,故意瞅了瞅下面!
余立鸣笑着说道:“哪有那么快啊!二十分钟后,你在看看!先喝酒!”
喝着酒,余立鸣说道:“干咱们这行的,今天做人,明天就可能做鬼!所以,潇洒一天赚一天!不过,老弟赶上好时候喽。今晚司令召见后,那好日子就来了,老弟就等着享福吧!”
翰武面露惊喜,伸头问道:“司令今晚会委任我?”
余立鸣点点头说:“郑司令今晚在马迭尔宾馆设宴款待大家,还要当场宣布委任状!”
翰武高兴地搓着手说:“等我发达了,一定要重重地感谢参谋长!”
余立鸣摆摆手,说道:“老弟客气了!只要咱们精诚团结,自会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翰武举起杯,两人一碰又干了!
还不到10分钟,翰武就有感觉了!只觉得全身发热,脑袋发胀。鸡巴硬的像铁棒一样紧贴在小腹上,龟头都探出了裤衩,被裤衩带紧紧地勒着。
现在就是看到个窟窿,他都想插进去!
可他还在克制着自己,还装模作样地不时低头看看裤裆。
又过了两分钟,他惊喜地说道:“这玩意儿还真好使,下面开始有感觉了!”
余立鸣得意地说:“再过几分钟,保你支着帐篷出去!一会儿你就尽情地玩吧!玩累了就睡!大战前,咱们得彻底放松放松!”
翰武心里在骂他的八辈祖宗,可脸上还得表现出感激与期许的神情!
还好,这时传来了高跟鞋“哒哒”的上楼声!
听到这声音,翰武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女人白花花的肉体,黑乎乎的阴部。
翰武紧盯着屏风后面,眼睛几乎都射出了光!
很快两个女人就拐过屏风,出现在他们眼前。
翰武一看,惊得差点叫出了声!
其中的一个女人竟是玉梅!
她梳着利索的齐肩短发,脸上没有化妆,还是原来的样子。
身上却穿了一条紫色的旗袍,还没穿袜子,露着整条白花花的大腿。下面穿着黑色高跟鞋,白皙的脚面泛着迷人的光泽。
另一个女人就应该是那个莎莎了。她也穿着旗袍,但脸上画着浓重的妆。身材很是丰满,两个乳房鼓鼓地向前凸出,像一道大堤横在了胸前!头发烫成了波浪卷。最惹眼的是旗袍的开气都到了大腿根,小半拉屁股都露了出来!
玉梅看上去比较扭捏,不时地拽拽旗袍的下摆。就是一个良家妇女,为生活所迫出来卖身,但又羞羞答答放不开的样子。
可莎莎则不一样,看见余立鸣后,就晃动着大乳房,紧走两步,一屁股就坐到了余立鸣的怀里。嗲嗲地说道:“余老板,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找我啊!”
余立鸣摸着她的脸蛋,淫笑道:“还说呢!上次被你弄得腰酸腿疼的,这不才缓过劲儿来嘛!”
莎莎故作娇态地打了他一下,笑道:“死样!”
余立鸣扭头看了一眼玉梅,对翰武说道:“模样还行,老弟觉得如何?”
翰武嘿嘿笑着说:“不错,我就喜欢这样的,像个刚出嫁的小媳妇儿!”
莎莎一听,扭过脸“哼……”了一声。
老郝手扶着桌子,低声对翰武说道:“她男人死了两年了,撇下她孤儿寡母。生活不下去了,这才想出来做这个,绝对的头水货!老弟要是喜欢,不妨收她做个偏房!”
翰武家的大车店就紧挨着“桃花巷”,他知道这头水货就是指第一次接客的已婚良家妇女!
老郝之所以这样说,也是担心余立鸣万一起了色心,再打玉梅的主意。翰武收了玉梅,就是他的女人了。余立鸣顾及面子,也就不好再有什么想法了!
翰武一听就明白了,点点头说:“我还真相中了!等过两天赶走了……”
他像是说漏了嘴一样,赶紧改口说:“……赶走了那个租户,就让你搬进去,我还要大办几桌呢!”
余立鸣吓了一跳,他怕翰武再把共产党或共匪之类的话说出来。好在翰武改了口,没说出来!
他接着便道:“好啊!今天就当是洞房花烛夜了!还不赶紧去伺候你男人!”
玉梅听后,低着头,一步一步地走到翰武身边。看看莎莎,也抬了一下大腿,但又收了回去,一副羞怯至极的样子。
翰武心说:“不愧是老地下党,演什么像什么了!”
他搂着玉梅的腰,向后一拉,玉梅的屁股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玉梅一手紧搂着翰武的脖子,发出了“啊……”地一声轻呼!
三个男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莎莎看着玉梅,皱了皱眉头,撇了撇嘴,一脸鄙夷的神色!
玉梅不光是表演,也实在是惊了一下!
她的大腿根正好压在了翰武的鸡巴上,就像是压在了一根粗壮滚烫热棍上。
她搂着翰武的脖子,想挪挪屁股,可翰武手上使劲没让她动。
翰武搂着她的腰,来回用力,让她的大腿轻轻地摩擦自己的鸡巴。
老郝看安排妥当,便说道:“你们接着喝,我得去下面照应照应!”
随后转身出了客厅。
听翰武喘着粗气,玉梅才觉得不太对劲。
又仔细一看,翰武的红彤彤的脸上出了好多的汗。
她一下子明白了!同时也为下一步的行动犯了难!
老郝出来后,就把里面的情况向玉梅做了汇报。说那个莎莎表面上是个舞女,其实就是一个妓女。几天前刚和余立鸣认识,并上了床。余立鸣所说的找个姑娘陪翰武喝酒,就是要找个妓女陪翰武上床。但他不知道翰武已服用了春药,玉梅当然就更不知道了!
玉梅听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翰武沾妓女的边儿。但如果翰武像一个正人君子一样,对女人不摸不碰,那也会引起余立鸣的怀疑。那就只有从妓女身上做文章了!
老郝告诉玉梅客栈的房间都没有窥视孔,也没有的监听设备。只是墙皮很薄,很不隔音!
因此,玉梅决定把自己装扮成妓女,和翰武呆在一个房里。到时候,叫唤几声,做做样子也就罢了!
可没想到翰武竟然服用了春药!翰武本来就性欲旺盛,再加上春药的催情,他怎能熬得住!并且,她也听说,男人服用了春药,要是不发泄出来,会伤害身体。严重的,可能还会送了命。
玉梅喜欢翰武,但内心里又觉得对不起倪静。所以,这些年来她一直在躲避翰武。即使在一起接触,也尽量不给翰武留有机会。但从翰武的眼神中,她能感受到翰武对她的不舍、挂念和关爱,当然其中也有性!
她喜欢翰武的豁达直爽,喜欢看他憨憨的,还带着坏笑的表情。也喜欢他不做作还有点粗俗的幽默感,更喜欢他在床上时而狂野,时而温柔的性爱表现!
和翰武在大车店疯狂的一晚,让她整整回忆了六年!
多少个晚上,她都是回想着那销魂的情景,用手指把自己送上了巅峰!
正想着,翰武热乎乎的大手就摸到她裸露的大腿上!
她夸张地激灵了一下,然后羞涩地低下了头。
余立鸣见此情景,哈哈地笑了起来!
翰武不是在表演,实在是饥渴难耐!
摸着玉梅光滑的大白腿,能缓解一下他内心极度的渴望!
可是约摸欲望就越强,都忍不住隔着裤衩摸到了玉梅鼓鼓的阴阜上。
玉梅也不好挣扎,只能任凭他胡摸乱蹭的。
余立鸣和翰武各自搂着女人,又喝了一会儿。
这春药的药劲很大,余立鸣也起了性。
于是,他淫笑着冲翰武挥了挥。
两人才起身搂着女人,摇摇晃晃地进了各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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