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1)
飞机降落,到达兰云岛岛,四人直接去了肖鸣湛订好的酒店。
到了酒店大厅,肖鸣湛办着入住手续。
谢安凉在一旁才发现肖鸣湛订的是两间房,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肖鸣湛,又看了一眼蓝小妖,凑在肖大公子的身边小声问:“你们一间房?”
不可思议!
“怎么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肖鸣湛没有避讳什么,声音也没有压低,蓝小妖可以很清楚的听到。
反倒把谢安凉搞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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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白眼翻过去,就先和薄野权烈先找房间去了。
身后,肖鸣湛搂着蓝小妖的肩膀也随后跟了过来。
除了肖鸣湛在大冒险游戏中输了不能洗头,其他人下了飞机后,都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洗过澡以后,当地已经是晚上了。
薄野权烈好像在筹备着什么,一直让谢安凉早点休息,养精蓄锐。
谢安凉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确实刚下飞机很累,一早就睡了过去。
没想到,一大早,她就被薄野权烈拉着出海去了。
清晨起来后,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等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在一个巨大的游艇上了。
两人躺在甲板上,望着蓝天,享受着清凉海风的吹拂。
“以前,来过游艇吗?”
“好像……没有吧……”谢安凉回忆了下,确实没有。
不知道薄野权烈为什么这样问,从前一天晚上就开始神秘兮兮的,不用猜都知道在筹划着些什么。
“那就好!”
薄野权烈轻松了一口气,手臂一伸,放在了谢安凉的脖子下面,让她枕着。
“怎么了?”虽然知道薄野权烈葫芦里不会卖什么好药,但还是忍不住好奇。
“秦医生不是说了么,我们要在陌生刺激的地方多尝试尝试!”
话音未落,他的身子已经翻了过来,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圈在自己身下。
谢安凉也一下就知道他在筹划的事情了。
“我们刚到这里,什么都还没有玩,就……太……太快了吧?”
“昨晚我已经放过了你。再说,我们又不是来玩儿的。”薄野权烈低头,樱唇开始向她靠近。
不是来玩儿的……
那专门是出来做的嘛……
樱唇马上就要吻到她的唇时,她的手就挡住了他的唇。
“作为堂堂大影帝,咱能做点有营养的事不,不要整天想着这些不健康的东西。”
谢安凉阻挡住他的吻,挣扎着就想从他的圈禁中突围出来,不想被他一把固定住了自己的双手,举过了头顶。
他怎么那么喜欢这个动作……
“这就是现在能做的最有营养的事了。谢安凉,我可警告你,这次你是想逃也逃不了了!我们现在是在茫茫大海上,游艇也是自动驾驶,除了你我,没有人可以看到我们,所以你可以放心!”
“我一上午都在犯迷糊了,到现在我连大海都还没有看到,先让我看一眼大海好不好,看一看天辽海阔是什么样子?”谢安凉开始软磨硬泡地想要混过这一关,她暂时还不是很想,尤其是当海风凉凉的吹过来的时候,不应该好好看看海鸥望望大海么。
“日后再看!”
荤段子荤段子……
她要受不了这样的薄野了,刚见面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到了她曾经说过的那个“天作之合”,当时他好像故意咬重了“合”字的读音。
所以,在她的面前,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薄野,只是她没有注意,以为他会是那个一本正经的影帝……
不对,只要是在她的面前,有关她的时候,鹿影帝好像也不一本正经了……
正在谢安凉看着眼前的薄野权烈,回想过去的种种的时候,他再也没有给她机会,一个轻柔地吻就落了下来,吻在她的唇瓣,如海鸥轻轻点海,如海风凉凉吹来,心旷神怡。
谢安凉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薄野权烈,我们是天作之合……”
她又重复了那句话,在这一世,第一次见到他,勾引他时说过的话。
她犹记得,他当时好像说的是:“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是天作之‘合’?”
按照他以往的风格,他现在应该会说:“合不合我们现在试下不就知道了?”谢安凉这样想着,所以故意重复说了那句话,意思是她准备好了。
没想到薄野权烈轻快地啄了一下她的鼻尖,笑着说:“我知道啊,不仅是天作之合,还是日久必‘合’!”
话音落,狂热的吻如海浪般落了下来,吻的她就像漂浮在深海里,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随着海水荡漾着漂浮着。
海水温暖轻柔的包围着她的身体,舒缓美妙,一点点浸润着她的所有。
她的所有思绪虚幻漂浮在大海上。
他的吻热烈又绵长,从上至下,时光不急,微风不燥,他一点一点轻轻吻着她,极具耐心,想让她多享受下世界上男女之间最美妙的感觉。
他今天格外的温柔与贴心,让她也不由得被感染,仰头就迎上了她的吻。
见她不再那么紧张,不再反抗,于是松开了举在她头顶的手。
刚一松开,她的手就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圈住了他,努力抬头,回应着他的吻,吻着他的眉间,吻他深邃的眼睛,吻他的鼻尖,吻住他的樱唇,久久的研磨在一起,耳鬓厮磨,一只手手指也本能地抚摸住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另一只手抓住了他已经有些潮湿的头发。
蜻蜓点水的浅吻,逐渐变成深度索吻……
她感觉他很爱她,他感觉她很爱他。
天大地大,他们是彼此相爱的关系。
——
墓地,吸血鬼与僵尸新娘主题婚纱照,拍摄完毕。
骆乾北和顾森夏换回各自的衣服,徒步往法拉利利的方向走着。
骆乾北走在前面。
顾森夏在后面跟着。
山石嶙峋,杂草凌乱,路很不平整。
顾森夏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着骆禽兽的脚步走,满脑子却都是刚刚以沫的身影。
“以沫,她全名叫什么?”她知道他从那个以沫走后,就一直处在暴怒的边缘,可还是忍不住问。
骆禽兽走着,头没回,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没听到一样。
“我们就算做不成夫妻,只做朋友,是不是我也不够资格?”顾森夏这句话说的异常平静,没有生气,也没有失落,更没有嫉妒与埋怨。
前面骆禽兽的肩膀一僵,转瞬即逝,继续往前走着。
“韩以沫。”
顾森夏以为骆禽兽会继续不理,没有想到他会回答自己问过的上一个问题。
“她伤过你吗?你为什么不追过去?”
“顾森夏,我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其他的……不关你的事的,你不要乱管!”
骆乾北猛然回身,吓得跟在他身后的顾森夏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眼看她正要跌在荆棘里的那一刻,骆乾北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她站稳身子,凝视了他片刻,轻声说:“谢谢!”
骆乾北低头看了眼,发现顾森夏裸露的脚踝处,已经被荆棘划出一条条的小伤痕。
本来转身走了几步,又迅速转回身来,一把打横把顾森夏抱在了怀中,继续往法拉利利方向走去。
他抱她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那样僵在了他的怀里。
“骆禽兽,我是顾森夏,不是韩以沫。”顾森夏像陈述事实一样说着这句话,她只是想提醒他别抱错人了。同样这句话里,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也不生气。因为她已经想好放手了,本来他就不是属于她的。
“我知道,顾森夏,你还没有像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她比你好一千倍!”
顾森夏顿时闭上了她的嘴巴。
是吗?比她好一千倍得好成什么样子,那她这一辈子都赶不上了吧。
顾森夏傻乎乎地对着他灿然一笑:“我知道,因为她是你的以沫嘛,而我只是没人要的顾森夏,嘿嘿,没事,我有自知之明。放心,你什么时候也不想要我了,随便丢了就好,我也可以活得很好的。真的,我不介意!你能帮我救我的母亲,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她说的是真心话,发自肺腑的感激骆禽兽。
骆乾北依旧面无表情,没有低头看她一眼,只是喉咙微微干涩,上下滑动了一下。
到了法拉利利旁,一手打开车门,把她就放进了法拉利利的后座。
法拉利利驶出。
骆乾北不动声色地从前面副驾驶座上拿了一个抱枕,随手扔给了顾森夏,什么话都没有说,目视前方开着车。
顾森夏抱着抱枕,蜷缩在后排座位上,就睡着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骆禽兽的主卧上躺着了。
傍晚时分,她睁眼望着昏暗的窗外,没人的主卧,瞬时有一种无助的孤寂击中她的心。
这还是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奇怪,不知所措。直觉告诉她,这种感觉,以后她可能还要面对很多次。
从床上起身,下楼去找吃的。
王阿姨听到动静后,就出来,看到顾森夏醒了,就对她说:“顾小姐,您稍等,我给您热下菜!”
顾森夏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四处望了望,没有发现骆禽兽的身影。
独角兽从客厅沙发上磨蹭着一路小跑了过来,跳到了她的腿上。
她抚摸着它的那只小耳朵,顺着它的灰毛,她已经不怕独角兽了,真快!
“你真正的主人回来了啊!这下你可要高兴了对吧?”
顾森夏摸着猫耳朵,对独角兽讲着话,就像独角兽真的能听懂她的话似的。
“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我有点怕你,所以对你有点凶,她真的有比我好一千倍吗?独角兽,她真的有那么好吗?”她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独角兽,还是骆禽兽了。
她知道她不爱独角兽,也不爱骆禽兽,可她这又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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