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永恒永劫(1 / 1)
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并不需要鲜血和背叛,只是一个轻蔑的眼神,傲慢的笑容,就会埋下仇恨的种子。
而一个被扭曲了的仇恨种子生根发芽之后,必然会结下了苦涩难噎的果实。
“一直以为四公主殿下身体有恙,不出深宫,今日一见居然也是瑰丽丽人,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雨果对身边的科伦娜说道。
“是吗?我看不见得”
科伦娜对这个话题很不屑,以往她在场的场合,周围来谈话的贵族们总会在话题中谈论她的事迹,可今日回到大厅,却发现人人都在讨论那位[殇命]血亲,这让她很疑惑,谁都可以拥有健康的身体,唯独那个[末妹]是绝对不行的。
雨果看科伦娜神色有异,心中好奇“芙兰杰西卡我还没有拜见过,不知道大公主是否可以为我引荐呢?”
科伦娜已经身穿红色华服,听了雨果的话,扬起眉毛,样子有些轻佻“雨果陛下,我的三妹跟您最早相遇,感情是极深,二妹一心奉神,对合众国传教念念不忘,至于我也还算是您的未婚妻,可若是你想再添一个好享受团圆的齐人之福,只怕我的忍耐已经到达限度了。”
雨果摇了摇头,心想你对这四妹还真是爱护,不过对于那个残败在床的芙兰杰西卡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啊!”雨果环视四周,这三位健康的公主不香吗?
科伦娜疑惑地看着他,转念一想,明白过来,嘴角也挂上得意的笑容。
这位浪迹花丛的陛下,看人的标准自然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他要的东西自然是要具备完美的品质,符合他高贵的身份。
他身边的自然都是人中龙凤,不需要一无所有的废物。
“刚刚和威尔玛丽娜在属地管理方面交流了一下,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她给人的印象还算不错。”
把目光投向远处被称为[最强]的勇者,雨果有意和科伦娜在这方面详谈。
两者各有心思,不过在诺丝库里姆方面是一致的,削弱它的力量或者让它为己所用,总之这个功高震主的势力不需要在教国施加它的影响力了。
只听这位年轻陛下说道 “对任何人的求助都施以援手,贵族言辞间谦虚有礼,坚定不移的执行[神]的旨意,这般全身上下没有瑕疵的高尚形象,也许就是她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模样吧,你难道没有想过,这或就是她的城府和心机?这样的面具,很有趣,不是吗?”
科伦娜嘲笑道“城府和心机?怕不是她在硬撑着。”
用执行一件事物的表象麻痹自己,告诉别人,自己在忙,没有空闲,很不错的策略,跟用甲壳保护软弱的软体动物一样,没有骨气可言。
“非也”威尔玛丽娜呛雨果的话可不是硬撑出来的,这让雨果很警觉,很想知道她真实的经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哼!我不觉得有她那么夸张,她的生活全部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能搞出什么风浪。”
话刚刚说完,只看见科伦娜身体猛的晃了一下,公主急忙把手掌伸在眼前,额间生出冷汗,略带惊怒的自言自语“怎么……[天之加护]正在离开我……”
***
身有三尸,上尸居识海丹田观众生相,见色(相)而求音,是以好华饰爱虚荣。
中尸居腑脏心后藏百味,遇香而求喰,是以好滋味爱咂涎,下尸居下泥丸得精髓,生欲而胎涌,是以好淫欲爱形念。
此三尸者皆为三毒失控所致,然三毒者嗔、痴、贪也,三欲别称,如何能避。
庄严肃穆的王宫内,清冷月光恍若银纱,飘荡荡撒在偏僻庭院内,似是在为沉迷巫山云雨的野兽稍稍遮羞。
上与下两道人影,娇喘吁吁声声急促,不间断的呢喃呻吟,是充满爱欲的二人晃动着的春情。
少女极美,皇家尊贵的容颜充满着诱惑,粉色樱唇失神的说出下流淫语,男人俊俏,月疏朦胧中男人谈吐冷静而理智。
“子宫里……好涨……”
芙兰白雪样的肌肤充满粉红色气,小腹上还有一个柱状凸起,说不出的淫乱,跟表面清纯有着极大反差。
“阴……这感觉就是阴精吗?”
射精之后察觉一股清凉从女孩子宫涌出淋在龟头,身体酥爽不已,精神抖擞感觉还能再战,青年却不知这般媾和已被魔物暗中影响,与雾之大陆双修之法不谋而合,而且比起那种修炼法门,更类似世间法则,这是弥赛亚与雾之大陆不同体系导致。
芙兰晕红的两颊明艳动人,樱口微张娇娇细喘“我……我好像做了不得了的事情。”
被太始真力一冲,芙兰体内的太素逐渐转化,居然将魔物的影响压制,若非施术者与她有天壤之别,此时怕已经恢复原本性格,饶是如此少女清纯气息依旧染着淫靡,稍稍放荡下,更是风情万种。
“呵呵,不知道这情景到底是何人安排,反正一步踏出我就不打算再回头了”忧的话语正如二人心声。
成立公社不就是为了推翻贵族制度而成立的吗?为什么必须贵族才可以与贵族结合,如果必须遵守这条规则还不如直接推翻它。
不过,还打算建成公社之后再和爱人结合,现在这局面,提前拿到了果实,这叫什么?预支款?那接下来是一起还债喽!
芙兰干脆把理智吹飞,打算尽情享受这一晚。
“我要拔出来了”腰部后移,尽管还想继续在女孩体内征伐一番,忧还是选择遏制下自己的欲望。
沉迷肉体刺激可不好。
“别……唔……”
粗壮巨龙一路剐蹭,女孩欲要阻止,无奈阴道中快感纷扰叠踏而来,加之二人先前交合干的她腰酥体软,逼得她弓着曼妙娇躯,徒劳抵挡刺激。
只听二人结合处发出“波”的一声,跟开香槟时有的一比,芙兰顿觉体内缺失重要之物,整个身子都觉得不再完整,眼角余光瞥见青年胯下巨杵筋脉缠绕,上面白浊的阳精留有几许殷红,正散发着热气挺立在两股之间,不由得心中欣慰。
再瞧其紫红龟头粗硕,相貌狰狞,马眼上还有阳精残留,一阵眼热心跳,只感口唇干涸,蜜穴更加空虚异常,想要再被那火热的阳具填补塞满,脚跟在忧臀后交叉一锁,娇靥却哀哀泣道“忧~再来一次吧~”
青年苦笑,只射了两次可是却干了你一小时多,已经接近午夜,就算泰拉夜晚有二十二小时,舞会的人也是会困的,她们一旦回宫休息,或者那些侍女仆人一个不小心路过,看见这场景不就惨了。
“这庭院是提前安排的,设置的结界就是当着别人的面做也不会被发现,而且白天我还查过,跟我的寝宫一样都是凶宅,一般不会有人来的。”
芙兰胸前细密的汗珠泛起一片剔透如水晶般璀璨的光芒,覆盖在白皙细嫩的酥胸前,藕臂舒展,环过男人脖颈,急剧起伏间一停一松地挤着男人的胸膛。
是谁说被干的一方不会累啊!
“你不喜欢这样的吗?”
绝色的女子躺在身下,像个发情的野猫,一股比雪莲清更清淡优雅的撩人体香窜入鼻息,男人伸出手掌抚过她娇嫩羞涩的面庞,落在那柔软的发丝上,轻轻的安抚,女孩欣然受之,温柔腻人的鼻音带着哼哼声,仿佛在拒绝,又似乎在迎合着。
“喜欢”点点头,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我喜欢的是芙兰本身……”
“哼,又开始讲大道理了,要是说我的什么你都喜欢,巴拉巴拉……”
白丝小脚伸在男人面前,对着那英俊的脸踢腾,少女发挥媚骨本色,调皮的语气仿佛在诱人犯罪,任人摆布的姿态非旦没有了惹人怜惜的味道,却更让人想要紧紧地将她揉入身体里,一眸一笑当真妖物。
他的话自己怎么会不懂呢?
只是感觉他的目光让自己全身热乎乎地,一阵阵地暖流在身体地流动着,仿佛要将自己融化,耳朵里只听到不只是他还是自己的剧烈跳动着的心跳声,芙兰只是真的很想再享受一会儿。
“对于以后的事,我有很多新想法想和你商量。”
以后结婚,孩子们的归宿,其他女人和自己的关系,这些都要一一打理,而且芙兰现在还要进行王储大选,公社管理,自己能帮助的一定要全力以赴,不可错失这次机会。
芙兰媚笑“你总是这样瞎操心……”
说罢把双腿曲起来,摆成m样“还不如多肏肏我比较实在……”
猛的用白丝美腿抵在男人胸口,后背用力坐起,猝不及防下男人被她踹倒在地。
月光下,半裸女孩大刺刺的站在忧上方,束胸早就扔了,酥胸媚肉在女孩伸展下一览无遗,下身黑色镂空雕花的内裤还渗着白色浓膏,顺着白丝玉腿流下,偶尔几道血线妖冶无比,是女孩的破瓜以及被男人占有的象征。
忧用手支起身子,无奈的欣赏眼前美景,全身仅有一件衬衫,还是扣子尽数解开敞开胸肌的半裸状态。
“唔~”嘤咛一声,芙兰张开双臂,伸展着曼妙躯体“舒坦啊~克劳缇娜说的不错,经过魔力链接之后我的力量确实增长不少,你呢?”
闻言,忧默运体内魔力按着剑起苍澜走了一圈,依旧还是空荡荡,再看芙兰,好家伙,已经稳定进入教国前二十的层次了。
事实残酷,有些人潜心修炼几十年,也未必能追得上天才的脚后跟。
夜色如水,四周静悄悄的,忧作为男性不免尴尬,为啥自己就是提升不了魔力呢?再不变强可是会拖累芙兰的啊。
“没关系,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继续干……持之以恒的词叫什么来着?铁杵磨成针?”芙兰俯下身和忧四目相对,几乎都要怼在忧的脸上了。
“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词吗?”居然敢说你男人的宝贝要变成针,接下来就让你知道是针还是擎天柱。
芙兰的言语刺激收获颇丰,加上和忧对视的时候,那对白花花的赘肉来回摇晃相当惹眼,还有意让尖端樱桃向忧靠近。
公主殿下,岔开腿~
芙兰轻轻坐在忧的大腿上,滚圆润滑的触感从下身慢慢传来,芙兰像个捣药学徒,拿住忧的棒儿,软腻的小手滑过,不紧不慢的逗弄着,时不时还将杵身贴在内裤上,那种镂空雕花好似巴风特小腹的淫纹,三角倒立,遍布黑色花纹,形似女子子宫,黑色触手在其中任意扎根,牵动雌性堕落。
那空隙下的白皙肌肤十分惹眼,让人恨不得抱住女子小腹,用舌头对她大快朵颐,更要命的是芙兰浅浅耻毛下净是自己的杰作,红与白,血与精,确实是该再干第二炮。
芙兰满脸陶醉,每一次素手撸动嫩手握柱,睫毛眨动,娇媚的看着自己,坏坏道“有感觉了吗?”
呵呵~
“没有~”
“真的?”手上一用力,忧忍不住喉咙里闷哼一声,接着芙兰脸上浮现出如发情雌性般淫艳的表情“还想逞强~”
臻首微移,唇舌顺着青年下巴脖颈缓缓舔下胸间,忧能感觉到,女孩用亲吻的态度吻在自己右胸的乳头上,乖乖,这剧情不该是男人吸女人吗?
剧情太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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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中负责安全的武装力量,你打算怎么安排?当初我离开的队伍里有两支大约七百魔道骑士和法师的混编队,在圣冰华圣骑士的进攻下只坚持了半个小时”
“嗯……肉棒……还是这么热……”一边撸着肉茎,一边用手指沿着龟头撩拨。
有时会把手指按在马眼上,然后一直上下摩擦,少女的身子左右摆动着,嘴里发出了喘息声,舒服的表情都扭曲了。
“虽然那时候我已经被他们用选举的方式踢出队伍,看见他们覆灭,还是觉得很可惜啊”
“血……自己的……配上白牛奶,尝起来像在喝奶油…浓而不腻……嚼起来……嗷呜嗷呜…”芙兰撸起阴茎上的秽物,用右手沾起拿在嘴边舔了一口,津津有味的开始评价。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武装力量和执行部门分开,再不然……”
“呵呵……可以从教育和服兵役方面下手哦……”难得正经一次,却发现芙兰千娇百媚的身子直了起来,臀部一抬,手儿扶住肉棒,两片蚌肉熟练的夹住龟头,腰肢微微沉浮,蚌口吞吐着嫩肉,穴口在肉棱上刮来蹭去。
“要怎么办?”
忧疑惑的问道,毕竟在战场上是巅峰力量捉对厮杀的局面,底层士兵就算配上魔导道具也只能勉强和一部分高端战力持平而已。
这也就导致那些高端的个体自视甚高,不受控制的现象,当初的翻车就吃了这一部分的亏。
而忧担心的就是这一方面,高端战力不能让自己掌控,那就是白搭。
“把教育完全普及,十二岁,不,只要是孤儿都进行教育,对年龄阶段进行分级,从广泛基础教育中选择最优、最适合群体的方案,培养他们的忠诚心和民族认同感,在一定水平线中脱颖而出的人将会进行下一步教育……额……在应试教育中,务必让他们有种自己选择道路的感觉,实际上也就是用恩情束缚他们……”
一边说着芙兰雪臀往后一摆,腾出空间,蜜穴对准龟头,[噗呲]的落下,任由龟头刮着肉壁,激起爱液无数,往前一摇,又整个玉竿尽吞牝中,那阴茎的尖端直探洞底花心小嘴。
“啊……进来了……”
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粉面,芙兰一边说着想法,夹杂着语无伦次的娇喘,身体还在激烈地上下起伏,乳房摇晃,汗水和爱液随着动作向周围飞散。
迷茫,往往是眼界和力量配不上野心导致的,如果发觉自己陷入迷茫之中,千万不要气馁,因为你有着属于自己的思想,只是被眼前的无力感蒙蔽而已,剥开它继续前行。
只感觉龟头软肉在蜜穴内一阵烫热湿腻,忧伸掌抵住少女酥胸,握住一对白兔,五指下一阵弹嫩舒爽。
真是笨蛋,庸人自扰之,放下这些专注眼前才是正理。
大殿内克劳缇娜拂去额间微汗“这俩人怎么清醒了,难道是王城的护城加护,就不能把魔力输出功率调大点吗?”
库洛翻看着羊皮纸上不断改变的数据,苦恼的回答“已经是最大极限了,还要顾及另外两人,再调高恐怕王城里魔力就会改变颜色,很快就会被人发觉。”
莉莉薇儿叹息一声“忧哥哥自始至终都没有沉迷,而芙兰姐姐被射精之后也逐渐难以控制了。”
***
“中低阶层吗?让一部分和自己想法相同的高层引领他们~嗯~奇怪~我怎么,芙兰你的小穴夹得好紧……不能好好思考了……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怎么那么想肏你……”
忧发觉芙兰的身体充满下流的意味,水蛇腰不断扭动,玉体之下也在发着晶莹的光芒,像是即将成型的石雕,而自己正在给这个艺术品进行最后的塑型。
“哦~是这样么?”美人芙兰含嗔,两手一挤丰乳,像是侍奉人享用美食,蛮腰快速起伏“舒服么?”
“嗯……”一阵难以言喻的摩擦快感直冲脑门,忧的脑中顿时昏昏沉沉,大腿不断用力,向上猛冲,爱液混合着上次的白浊嘀嗒在腿上。
堕落永远都是自身选择的……
“可恶,我不能……”
忧扶住芙兰腰肢,结果对方顺势趴在自己胸前,两手绕后,紧紧把自己抱住,一对丰腴肆意在胸膛上肌肤摩擦,接着快速提臀,居然更加猛烈。
“芙兰快停下……不对劲……”
“这么舒服的事情,不对劲也停不下来了,肏我……我要金波……忧……喜欢……”
与男人再度拥吻,从女孩心口传来欢快的热跳,再度分离时,芙兰嘴角流下液体,香舌外露,简直是在嘲笑忧的挣扎,真难以想象她刚才还是处女
“不行,我们得分开!”
忧只觉耳孔一阵湿热,被小舌钻进舔弄,咬住耳朵,对其进行湿吻攻势,穴内肉褶一波又一波的缠了上来,以榨光一切的气势将肉棒整个裹住。
“艹……我特么……”
“对呀!就是我肏你哦!”
淦哦,芙兰,我不是这个意思!忧在心中哀鸣。
只觉芙兰动得越来越厉害,下身也越来硬挺,每次想起身都被她的花心套住按了下去,嘴里的想叫出的话都断断续续地变成了催情药剂。
“哪怕换个姿势也行啊~”
芙兰夜莺般的微微轻吟传到耳中,撩拨起了一阵阵遐思旖旎,心神为之飘荡,尽管察觉到违和感,但那微微清凉,柔滑似绸,而又细腻如玉的裸体与肌肤缓缓摩擦的感受。
简直太令人着迷了。
“感觉到了吗,我的魔力,欧金金~变得更精神了呢~这样找到窍门了,还可以变强真是方便~”
芙兰翻涌自己[剑起苍澜]的魔力,犹如滚滚波涛般一股股的注入爱人体内,她似乎察觉这样可以影响到爱人的情绪,没准就像刚刚破身时全身心的投入性爱。
“都是你不主动~笨~蛋~”
胸前丰乳不住跳动,乳峰摇曳间煞是诱人,芙兰的身子像天鹅求偶一样扬起,闭上眼睛,缓缓吐息的同时,全身心的沉浸在肉欲之中,周围的空气弥漫着花香的气味,让二人本来就炽热的肉体更加炽热……
是魔力!忧终于反应过来,没见过猪上树,他可是见过猪肉,而且还吃过。
魔道院课本上写的清楚,魔物的魔力是广义上的香甜味,有催情作用,而且一般是深色系的。
忧奋力起身,抓住芙兰美乳,在后者兴奋的表情中,就势把她按到。
“芙兰你听我说,这里可能有魔物,你被影响了……”
“那你觉得我们的感情是虚假的吗?”好像误解了忧的意思,以为是要用这个渣男理由搪塞。
讲真,说自己一时冲动,啪啪完之后抛弃女性的剧情还真不少,忧瞬间慌了,他可是清白的啊。
“我不是这个……哎呀!事情大条了,总之我还是喜欢你,爱你、以后还要和你结婚,如果有半分虚假,就让雷劈了我,永世不得超生……”
未及说完,便被芙兰用左腿丝袜抵住了嘴,轻轻说道“我不要你这样,那就多肏肏我弥补啊~”
“我认真的啊!”胯下用力,龟首顶在花芯,也不后退,就跟亲吻一样探究这女性蜜所。
二人现在的姿势忧是侧身插着芙兰,扛着芙兰左腿的状态,这姿势其实也是正常位的变种,更容易感受女性下身双股,乳波随男人节奏荡漾,更是亮点。
“芙兰,你不是会侦测魔法吗?检查一下四周~”
“唔~忧你真笨,这时候应该表现的像平常一样,要是被人发觉不对,不就糟糕了吗?”根本没在生气,很快就理解忧的意思。
闻言芙兰把手指放在嘴边,胳膊深陷乳肉,看的忧喉结蠕动,胯下恨不得再次进行冲撞。
不过她说的确实有理。
“那我……”
“嘻嘻……先让我翻个身……”
芙兰美腿一翻,对着忧撅起小屁股,还用两手掰开臀肉,露出那诱人美穴,后入式啊!这个很熟悉,路边狗狗们很常用。
“你!”
忘情地呻吟,一边用着会说话的美目望着他,那眼神是渴望,是挑逗,是邀请。
“最后一发哦,答应我!”
说完,忧挺起肉棒,对准细缝插了进去,溅出的爱液发出声响,不得不说狠狠进入的时候,看着那被撞击的美臀和她情动呻吟的模样,对于男人来说,视觉上的满足是异常强烈的。
无奈啊!现在命根子坚硬如铁,而且不只是命根子上,甚至睾丸上都是芙兰横流的爱液。
“我受够了!你们都给我住手!”
一声怒喝传来,正在激战的忧只觉得厉风扑面,直接浇了个透心凉,正要反应时,阳具被蜜穴死死裹住,心中暗叫“倒运”。
草里藏着人,那人岂不是看了半天活春宫,要死要死。
如是想到,下体阳具不知怎地居然更硬了,身体还不受控制的猛冲两下,芙兰被这刺激的娇喘连连,一股阴精淋在龟头,又是小去了一次。
姑奶奶,对面都要拿刀砍人了,你就不能认真点。好像自己也没资格说这话。
急迫间,忧伸出剑指,魔力成剑,对着声音来源横劈一击恭谦尊义,宽大厚实的土黄色光幕不为伤敌,只求暂缓敌人攻势,先行礼,你该弯腰了。
看着势大,其实还是看敌人方应如何。
“障眼法?”
看不清敌人长相,娇喝声中一头金发随风起飘散,那人攻势不减,纵身一跃直接跳到光幕上方,一道细长白光从她身上发出,攻势凌冽。
原本恭谦遵义就没打算下狠手,特意留了三分退势,忧趁势急忙变招俭攻守礼,剑指变掌,掌面成刀,既然你不领情,只好以攻代守,逼你后退。
他那晓得敌人军旅出身,大义之前甘做死卒,不让寸土,其后自己的变招更是激发对方勇性,狭路相逢勇者胜,更加不退了。
砰砰砰,半空三次交锋,敌人一脚踹在忧的手腕,闪身落在一旁花池。
“芙兰快穿衣服!”
估计早被人看光了,不过忧还是提醒芙兰穿衣,刚才堪堪抵住对方,心中也觉得奇怪,这人攻势虽猛手下劲力似乎留了几成,再看那人长相,嘴里的话也结巴了。
“哦……哦哦……”
“欧尼吗个头啊欧!再欧我一剑戳死你!”抹去嘴角浅浅血丝,强行挣开束缚让她体内魔力产生混乱。
为了怒砍原配,活劈小三憋了半天,不顾风度的大爆粗口,正是[高岭溯风]奥利维亚·阿玛雷提亚。
一想到是她看的活春宫,忧面皮抽搐,加上芙兰趁着忧紧张,蜜穴夹得更紧。
“哎呀……啊啊……好爽……真的好爽……芙兰的小穴……夹着鸡巴好挤……啊啊……好舒服……”
芙兰放开嗓子浪叫,似乎有意刺激奥利维亚,忧瞧得仔细,芙兰早就用魔力形成一件衣服,形似蓝白薄纱睡裙,然而在忧的触摸下只觉得触感温热舒适,柔滑的绸裙几若无物,加上芙兰因快感沉迷肉欲的表情,几乎成了她堕落的标签。
——我还以为是克劳缇娜安排的人,罢了,你也一样,快去告诉别人我和忧的关系好了——
早在森林中和克劳缇娜就坦白过,克劳缇娜也说明了莉莉薇儿是魔物的事,虽然略有偏差,不过今日局面还是在芙兰掌握之中。
计划的顺利进行让芙兰更是愉悦,毫不在意自己被人看光,毕竟在病床上已经对别人的触摸麻木了。
芙兰此时心中泛起一股充满爱恋的扭曲欲望,当年[三位一体]或多或少都有精神方面的扭曲,芙兰作为菲利希亚的女儿自然也有遗传。
姑娘看着奥利维亚的反应,依旧加紧体内滚烫如火的肉棍,不让它的主人离开自己,少女全身白皙肌肤布满情欲的潮红,故意后靠贴在男人胸膛。
“刚才干的我好舒服~忧的鸡巴~阴茎~肉棒~呵呵~这些称呼我都喜欢”吃准眼前的奥利维亚不可能说出这种下流淫语,芙兰更是起劲“但是,我想听听忧对小穴的称呼呢~很舒服吧~快点……唔呼~忧又用力了呢~”
纯洁女孩能叫出[阴茎]恐怕已经是极限了啊!更别提什么大鸡鸡,忧此时巴不得一头撞死。
然而见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忧没有迟疑,直截了当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像是生气,又像是当初下定决心离开她那样“抱歉,让你看到这些,我早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不许……”娇容充满羞红,更有怨恨和愤怒,忘了想要提醒二人周围的异常情况“不许啊!你们给我分开!分开啊!”
当初信誓旦旦说喜欢卢茜安怎么解释,和自己定下重新开始的约定,还没过一天就……就跟别人搞上了!
奥利维亚都要疯了,气得满头金发变得绿油油。
她也曾考虑过和卢茜安以后的竞争关系,甚至还想过男人能不能驾驭两个女人,可如今场景,已经由不得她细想。
你特么这算是出轨,先劈了你这个原配再找小三算账。
“这位小姐……唔啾~真是不懂礼貌”
芙兰直起身,挡在二人面前,做这个动作时,身子还微微摇晃,背靠着身后的忧献上香吻,扭动的水蛇腰自给自足的套弄着肉棒,享受着它带给自己体内的膨胀触感。
“这里可是皇家居所……亲……舌尖~你来拜访我,最起码要挑个好时间……金波~又热……果然站立位的后入也好棒……”
说着还用手抓着忧的屁股,辅助男人用力抽插。
“你!”
奥利维亚那见过这种骚样,心中大骂不要脸,还特么挑时间拜访你?
我身为贵族怎么就不能在舞会期间走走了?
要人讲礼貌?
真要讲礼貌,你可要知道那是我的男人!
“你难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要是换作你和我……啊…忧…讨厌……唔……虽然知道你是……笨蛋……”忽然的炽热,如烧红火钳突入她的体内,紧迫着使她心跳加速,就连肺部空气也充斥着肉棒的热量,流着口水喘气,肉悦漩涡几乎要把她吞噬。
奥利维亚的牙齿咬的铮铮作响,这位公主居然连自己的豆腐都敢吃,我可没心思和人共享齐人之福。
姑娘手中细剑紧握,但又不知如何下手,全因为芙兰背后那个印象中一向理智镇定的男人,他的表情真的很奇怪。
常言道好事成双,买一送一,谁不想拥有两份需求之物,刚才芙兰提出的话,忧的脑海里不禁涌现出她和奥利维亚并排躺在床上的香艳美景,芙兰表面腼腆,之后妖冶魅惑,那么内向慵懒的奥利维亚会怎么样?
时间过长的陌生态度对她的评价不敢揶揄,但她的表现可是很主动的啊。
芙兰年幼时,奥利维亚年幼时,在心中二人的形象都被忧拿来比较,忽然开始起了分别心。
这两位绝色佳人如果一个穿黑丝,一个穿白丝怎么样?
和芙兰相比,奥利维亚的那对胸部堪称伟岸,如果都在床上让四座高峰相互碰撞,再让自己的肉棒横插其中,岂不美哉?
欲望往往像高山滚石一样,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自身的影响,外力的干预,以及他自身看见奥利维亚的反应,终于让周围魔力找到这个心灵空隙,体内压抑良久的欲火忽然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至,对着芙兰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插,抽得芙兰全身乱颤。
每当那根坚硬如铁的肉龙刺入内部时,炮弹状欧派就会像打了一个寒噤一样画圆似的摇晃,“揉捏”手指压到了欧派上,给芙兰带来了新的愉悦。
那熟透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他发烫的手,脸上涌现了一丝苦笑。
男人的手摸到了芙兰丰满淫艳的乳房,双手不断地搓揉她的奶子,舌头更是没离开过她的嘴里,疯狂吸吮她的稚嫩妖艳的粉唇。
远处奥利维亚身体僵硬的呆立当场,拿着武器的手不知所措,不由想到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失控的表情,难道这就是那个他真正的情绪吗?
在旁边看着两人发疯的交合、不断爱抚芙兰身上敏感肉体的奥利维亚心里一颤,眼神中泛起一丝痴迷,也觉得一股燥热涌上心头。
忧可不知道奥利维亚的想法,他也没空知道,因为在芙兰阴道死命吸吮下再也止不住那股阳精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芙兰的花蕊深处。
终于这一次的狂乱直刺忧的心神,脑中不可控制的情欲占据了他的思想,按住芙兰玉背,一声声啪啪的抽插声中,忧在青梅竹马面前和芙兰同时一泄千里。
这算啥,这不就是绿帽小说常见的原配被征服,在伴侣面前当着面啪啪的剧情吗?
“舒~爽~”
芙兰的身体抽搐着,趴倒在地面的女仆装上,穴肉再也无法阻止肉龙的拔出,只有那两瓣穴肉用痉挛表达满足的感谢。
奥利维亚盯着眼前热气腾腾的巨物,高挺反弓着一跳一跳的,像是在对众人邀功请赏,看它把女人干的多么顺从,给两人带来多少快感。
再看它的主人,正如铜像般站立在庭院中央,在幼年相处时无数次嘲笑他的短寸头,可长大才发现,那才是他作为军人最合适的发型,又不是花瓶偶像,长发只会碍眼。
衬衫敞开,奥利维亚偷偷瞄向他裸露的胸膛,月光照耀的正面是古铜色结实有力的肌肉轮廓,那是经过风雨日晒洗礼后才能形成,健壮充满了爆发力、修长匀称到极致的身体,正是男子汉的象征。
只可惜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上面有着各种形状各异的疤痕,刀伤、烧伤、穿刺……
几乎奥利维亚在战场上常见的,都能够一一辨认,奥利维亚心里除了对男人出轨的愤怒,更是涌起一丝酸楚,只因比离别时的伤痕更多了。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一边说着,忧有些不好意思地遮掩住自己的巨物,不由得焦急起来,因为他也感觉巨物如同铁钻般,有越来越刚强的趋势,怎么也软不下来。
自己摸上去都觉得惊悚……更别提眼前两人了。
“表情!”
奥利维亚强忍给他剁掉的冲动,努力崩出一个词。
“啥意思?”
忧满脸问号,当初还算对奥利维亚比较熟悉,如果他估计的没错,此时的奥利维亚应该像个恶毒大小姐一样,拿鞭子抽自己。
现在这情况还是等她再镇定一点,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奥利维亚踌躇着,心中[一刀给他切断,断了他再找女人的念想]这句话不断在闪回,可到了嘴边又是客客气气的语气。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没露过那样的表情……”
印象中时刻摆着一副阴沉脸,言语中对他人也是极为冷漠,但这并不妨碍奥利维亚发现他隐藏着的,在心底乐于助人的热心肠。
况且他烧的一手好菜,还喜欢对文学作品咬文嚼字、大谈人生哲理。
怎么看也是一个闷骚型的理智男性。
而他此时的表情,是一种和以前有着最大反差的,极度放松,把内心表露在外,丝毫不介意己身的欲望的。
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坏坏]表情。
“没那么夸张吧”忧喘息一会,他此时刚刚从快感中回过神,消除心中齐人之福的想法,变回以前的自己“我和你只是……替你挨打的奴仆而已吧。”
而已?奥利维亚感觉内心如遭重击。
孩子调皮怎么办?抽出七匹狼,陀螺滴流转。
在弥赛亚也是这般,不过对于自己的子嗣,贵族们往往舍不得打。
所以就有了[受罚儿童]的产生,找一个身份低微的,没有任何[价值]的孩子,和自己的子嗣一同成长,最好培养到形影不离的地步。
一方面培养一个可靠的仆人、或家臣,当自己子嗣调皮到了挨打的范畴,就让那个孩子代为受罚,抽出七匹狼,当着子嗣的面照死里打。
当那个孩子被抽的奄奄一息之时,就可以让这个[好友]体会到犯错的后果,起到一定教育意义。(这是真的中世纪习俗)
回想以前的自己,奥利维亚可谓标准的恶役大小姐,不仅乱花钱好虚荣,还喜欢随意惩罚仆人,乱动家族积蓄,挑拨男性追求者的矛盾。
但这一切都在遇见那个挨打时一声不吭的男人后改变了。
起初自己也好奇他为什么一声不吭,特意留下他试试他的极限。
当奥利维亚一边笑着拿着烧红火钳,意图在他胸前流下[白痴]字母时,看见他胸膛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那是奥利维亚第一次动容,从此对他的戏谑,也变成了傲娇似的,粘着他,让他讲故事的人设。
“在你的心里,我是什么?”奥利维亚一字一句的问道。
“认识不到两个月的人吧”为了让女孩断了对自己的念头,此时忧已经不打算回头了。
这时趴在地上的芙兰突然冒出来一句“忧~你也真是的,真不会骗女孩子。”
出奇的,刚才还在和奥利维亚针锋相对,此时的话居然有同情奥利维亚的观点。
“我和有在十年前也只是认识一个月的时间哦,奥利维亚小姐比我要幸运的多呢,尤其是[独占]了忧两个月。”
十年前?
一个月?
独占?
奥利维亚从这话中得到的情报可不少,比认识的时间,这位[殇命]公主可比自己早多了,而且根据她的话,应该还有一个人,不太可能是卢茜安。
想到这里又是一顿火气,这小子到底有多少桃花史啊!大情圣!
“不过不论她怎么样。”
芙兰平淡的攀上忧的身子,男人没有拒绝,用那种无奈的表情做回应,拦住女孩身子,和对方激情热吻。
“忧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可以让忧品味前所未有的快乐,他刚才的表情就是最好佐证……”说完芙兰还斜视了奥利维亚一眼。
那是嘲弄的眼神,曾经的恶役大小姐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己曾经的眼神。
为什么,你以前最讨厌那种……现在你却让她这样的人陪在你身边。
为了你,我压抑着自己变成你最喜欢的性格。
为了你,我拿起沉重的剑,日复一日的训练自己,变得更强。
为了你,我抛弃贵族养尊处优的生活,奔赴战场保家卫国。
为了你,我……
我……
奥利维亚怒吼着“曹尼玛的!”这个骂人的词还是忧教她的,总比那一句[法克鱿]好用的多。
身体疯狂躁动,奥利维亚拿着爱剑[怒劈原配]。
幽暗庭院中展开一朵高岭雪莲,任由雪崖极寒交迫,独芳赏雪身不孤,奥利维亚一定要让这个男人受到应有的教训不可。
对,把他压在身下,让他也露出那种表情,看看是她好还是自己更好。
在暗处的克劳缇娜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在苦笑这个[罪恶]深重的男人。
芙兰手中魔力成剑,剑破雪岭清香,忧对两女阻拦不及,但他对[凡念六意]极为熟悉,知道芙兰没有下狠手,至于奥利维亚,虽然脾气上来了,她手下也是自有分寸,一攻一守间收发自如。
奥利维亚剑势纯熟,又在战场历练,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的地步。
芙兰当初遭遇强敌,在巴风特极强攻势下[剑起苍澜]愈战越勇,自发领悟下一阶段,当时虽有五分稚嫩,胜在绝境爆发,顺水推舟下居然将自己提高一个境界。
忧对她的教导都是战斗技巧,经历,以及凡念六意的武学理念,而他所遭遇到的对手,不是下毒暗害,背地阴招的山贼流寇,就是像贺坦那样手持绝对武力,和自己天地之差的高手,往往一身技艺使不出来。
也亏的如此,她在面对巴风特时依旧可以腾挪还击。
而如今遇见实力相当的对手,战斗相对空闲,正好可以让[风花雪月]在她手中细细打磨。
只见各类花瓣纷纷扰扰,围着一朵雪莲各展其能,对方左支右绌,突不出万花囹圄,劣势已现。
但忧想的明白,奥利维亚只用纯粹魔力抗衡,没有半点魔法夹杂进去。
要知道魔法是对魔力更巧妙的运用,对自身增幅可不止一星半点。
魔力倾注自身,只能提高身体素质、反应和抗外力的能力,顶多发出魔力冲击,可魔法不同,直接给你上别的buff。
就像同一根生铁,打做铆钉,价格自然低廉,但若做成钟表指针价格何止翻了一倍。
果不其然,数度交锋之后,中央雪莲一收,奥利维亚横剑坚守,紧接着细剑裹上一层白光,由白转青,再转粉红之色。
雪莲猛然绽放,庭院内平地一声雷响,无数雷霆蛛网扩散,驱散百花围绕。
奥利维亚是风属性延伸型魔力,风引万物相交成雷,震长男,巽长女,呜呼,据说当年她可是代父从军哦,难怪巾帼不让须眉,不愧是阿玛雷提亚家族的骄傲。
“好厉害”
芙兰连退三步,手中魔力长剑崩成数段。
勉强稳定身形躲过几道雷霆追击,此时的她纱裙飘飘,曼妙身材时隐时现,一双丝袜美腿看的奥利维亚直呼“不害臊!”
“臊又怎样?忧喜欢看~”
芙兰挺了挺胸脯,奥利维亚娇容抽搐,那玩意儿自己比她的还大,只是平时束胸束得太紧,心生比较时也让这个贵族小姐有了疑惑,难道男人都喜欢大的那玩意儿?
“对吧!忧刚才可是对这个又揉又捏,嗯呼~”说着自己还模仿忧的动作揉了两下,虽不及男人亲手,但也是让她有了一丝愉悦。
奥利维亚对男人刚才的行为在心里气得直跺脚,可表面还是保持着贵族的镇定优雅,言语间不在心的说“那不是他应有的作为,真正的他不会那么粗暴……”
还未说完,就听对方哈哈大笑“笑死我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跟他做过吗?刚才的模样难道是假的?”
奥利维亚并不想否定对方说辞,只是很羡慕乃至妒忌眼前这个女孩,正要争辩时,只听女孩对自己伸出手,说道“加入我吧!”
“诶?”
旁听的忧立刻就明白了,芙兰要挖圣冰华的墙角,不过比起个人感情,一般人应该会把家族利益放在首位的吧。
“我不想说什么个人情仇,阿玛雷提亚家族屈居诺丝库里姆之下,你们领土的每年收入原本可以有一百五十万金币,但是诺丝库里姆连年对你们旗下产业和劳动力的索取,导致只有九十万。这还不算纺织业,家具,矿脉产生的无价奢侈品,各种牧畜养殖,粮食种植,渔业捕捞也都有很多无条件供应诺丝库里姆派系挥霍……”
她怎么知道的?多利希尔所在的耶诺可是中立派最大产业,只要把当地账本一看,立刻估算的八九不离十。
芙兰看见奥利维亚被问的一愣一愣的,又义正言辞地说道“你领土的普通子民温饱程度只有七成,据我估算以后还会降低,你难道忍心他们受冻挨饿……”
“可是……”
“你的剑……是沙场之兵”芙兰收起玩味,认真的评价对方“我所知晓的,凡是在战场磨炼的士兵,他们都明白国内困苦,尽管他们无能为力,他们还是有一颗希望改变的心……”
腐败,庸政自不必多说,说了也觉得烦心。
“他们的荣耀和信仰,都是和广大人民站在同一战线。”
“让我们一起携手,推翻那些压迫者,给人民带来……”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你连我都打不赢,怎么打的赢其他人,光凭嘴皮子谁都会说!”奥利维亚愤愤说道,这话并不是讽刺。
“我知道的……”
我清楚我的敌人是谁,以诺丝库里姆等众多贵族领主的阶级,他们附庸着当前的[特权]制度,用他们从人民中榨取来的力量,愚弄着底层人民,阻碍人民的进步。
(滑稽)
挑选以勇者和骑士为首的武装力量,施以小恩小惠,或者威逼利诱,巩固自身特权。
对底层进行愚民教育,让他们作为韭菜割着一波又一波,阻碍他们自身的生产力。
外资打击、军阀压迫无一不在消耗着国家的未来。
“如果我不展现我的力量,我的目的,我的宏愿……”
对于胜负未知的事情,大部分人若无自身因素,是喜欢站在即将胜利者的一边。
而且如果要拉拢一个不相干、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人,不让对方见识到将来及得的足够利益是不行的。
芙兰紫发飞扬,纱裙无风自动,双手再度握住了剑。
奥利维亚冷冽注视着,同样紧握细剑,竖于胸前,心知对方认真,此一击定要见得成败。
“两个人都住手!”
***
金色藤蔓缠绕,还有几个卢恩文字,雕刻在瓷砖缝隙。
忧坐在花池边,态度认真的看着花池的瓷砖内里。
芙兰的表情不再任性,因为男人此时太认真了,跟当初和巴风特论法的时候一样,容不得半点退让。
“怎么了吗?”
忧拿起一片瓷砖细细端详,果然有人故意把自己引到这个地方。
“芙兰这个地方是不是多利希尔推荐你来的?”
芙兰穿好了她的蓝色高跟,裙纱下白丝美腿修长,符合少女成长中的身子依偎在忧的身边“嗯~她给我皇宫这一片的地图,我看这里不错就选在这里了。”
芙兰像幼年一样躺在忧的大腿上,无视一旁眼里几乎喷火的奥利维亚。
忧似乎知道了什么,从当初山贼事件的时候,别的商路都没人发现圣女,为什么偏偏耶诺商会撞上呢?
再有,赌场的规矩自己可是知道的,就算在弗雷赢下数座赌场,多利希尔看也不会多看一眼,芙兰能赢多少钱。
再有克劳缇娜那么陌生的女子,怎么会一直对芙兰进行关照,恐怕莎夏口中的[大鱼]跟耶诺商会有关,闹不好就是它本身。
他们以前的计划很可能是从圣女身上下手,对当今局势进行干涉。催眠、替换,方法千千万万,不过那晚应该是被诺丝库里姆破坏了计划。
而今想从芙兰身上下手,他们的胆子倒是很肥啊。
最好赶紧想一想该怎么破局,不然芙兰就要当别人嫁衣了。
“忧”
奥利维亚呼唤男人名字,她就像柱子一样站在那里,用手当做扇子,对着嫩白脖颈扇风,做出一副很热的样子。
“要不要先坐下?”忧拍了拍一旁空位,示意她坐在身旁。
这时候不该有傲娇剧情吗?女方激烈的拒绝,实则在心中万般愿意,只想让男人挽留。
对此,奥利维亚嗤之以鼻,她了解眼前这个男人,一旦第一次拒绝,就会变成死鱼眼,然后打冷战。
他不喜欢在感情事情上做作,对感情的事情一向坦白。
大步走到忧的另一边,一屁股坐下,玲珑有致的身子斜靠在男人身旁,还用高耸丰满的酥胸把男人胳膊狠狠夹住。
“诶?忧,她好直接啊!”芙兰忽然担忧的说。
没事,军营里那个教官比她更直接,不照样一步没做。
“我越来越不懂你了,你到底勾搭了多少人。”芙兰对着男人大腿就是一口,小猫撒起娇来让人招架不住。
“怎么能用勾搭”努力挣脱半天,深陷丰乳的胳膊还是抽不出来,忧只能放弃,转向奥利维亚哀叹一声“奥利维亚,今后你和我就不要这样了~”
接下来的剧情难道是,你舍我不弃你,之后冰释前嫌,你侬我侬?
错!
“莉娅夫人不是说过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我要呆在你身边……”
忧苦笑,他还真忘了这件事。
“你当时都答应了,你会守约的,对不对?”
忧收拢手臂,拨开她眉宇间几缕湿润的长发,刚才的战斗多少有点狼狈,眼眸里湿润如细雨,指尖纹路触摸她的脸颊,厮磨着她耳鬓间的金发,她却出低低的哀吟,如同即将被抛弃的猫咪。
“芍药与君为近侍,芙蓉何处避芳尘。”来自雾之大陆的诗,此时吟动也别有一番风韵。
其实在弥赛亚贵族间相互出轨做情人的事情很常见,只要在这方面让步,任谁也不会嘲笑。
可忧经受的教育,愣是让他打不过这个弯。
“我和你没经历过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感情交流也不算深……”人们坚信感情上要经历刻骨铭心的事件,才可以达到灵魂上的相合,况且历史上可是有着[英雄救美]这个词。
奥利维亚也曾经做着很多公主梦,梦见英雄在绝境中拯救自己。
然而到了战场经历风雨,那些在自己面前耍帅,意图得到自己心的男人,自己拎的太清了。
只是想睡我而已,少装模作样了。
在感情里,判断一个男人爱不爱你,不光要看他为你做了什么,同时还得看他背后的目的是什么。
有时候做得多,不一定就是真爱,也可能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阴谋。
因为他们这种所谓的做其实都是一种“装”,一种“撩”,其目的只有一个:睡你。
作为女人千万不要在这样的男人身上寻找爱情。他能给你的只有情欲,而靠情欲维系的感情是不靠谱的。
“没准,我也只想得到你的人……”忧假装看着眼前的诱人沟壑,自己的臂膀正深陷肉团,心中也有不亦乐乎的感觉,正面对女孩说道“你就不怕我一直以来都是装的?”
“只要你装一辈子……你就是那样了……就算你的演技让我神魂颠倒……只要你负责……你也就不是演的。”
“拜托~你这跟天真少女有啥区别?”忧苦笑着。
“忧”
在男人大腿上枕着的芙兰忽然一声轻吟,双眸含波地看着忧“我不介意的哦,你们两个这样暧昧感觉也不错!”
哈?脚踏两条船,芙兰你这可不符合女性的恋爱观啊!这是要让忧享受齐人之福吗?
忧赶紧拒绝,这样下去恐怕是人生的最大毒点,腰部用力就要起身,结果两女察觉男人动向,居然不约而同的把男人一把拽住。
芙兰暗思,今日所见奥利维亚的人设和遇见威尔玛丽娜当初的情形十分相似,不如先打个预防针,要是以后她真的回心转意,忧的脑袋再转不过来就遭了。
再者说了,自己已经占了大头,她就是加进来也得听自己的,而且此时势单力弱,势力能增强一分是一分。
“不行不行,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们还是先撤吧。”
两女的力量远在忧之上,又把他按了回去,眼见两人如狼似虎,忧在心中是七上八下,以前在护卫队可都是些糙汉子,顶多背几次梅露塞,他何时享受过这种温玉满怀的情形,更别说一个不留神就是齐人之福的剧情。
“哎呀,你想撤到哪里去,我的寝宫吗?这么快就想让我到床上”芙兰脸色又是一阵樱红,娇羞地说道“果然在你心里还是正经的场合做起来更安心啊……”
“不不不不……”
面对芙兰的欲求不满,奥利维亚只能把指甲嵌入男人臂膀,当着别人的面提及床笫之欢,芙兰在心中堕落的程度远超想象。
“不什么?”
芙兰摆开自己曼妙的身子,转而坐在男人腿上,藕臂舒展,宛如第一次爬在男人身上的时候“你不是说[人说不的时候,就是说要]吗?假惺惺~”
奥利维亚也点头拱火“表面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以前你不是经常拿我打趣吗?今天还给你……”
奥利维亚已经偷偷把忧的手掌放在腹部,温润如玉的礼服几乎如蝉翼,一模之下女孩柔软的私密之所尽在掌中。
“还是说你想撩了不要吗?渣男!”芙兰的嘴很毒,让忧巴不得磕头认错。
“我没撩她啊”
奥利维亚佯怒道“我们都这么接触了,你还说没撩,你真是薄情!”
这俩一个[渣男]一个[薄情]哄得忧晕头转向,只听得哀叫一声
“哦!NO”
忧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过,过去的油嘴滑舌、故作高冷半点用不出来,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两个女人架住。
“咦?忧你刚才说什么?”都这功夫了,芙兰还有心思问这个问题,只听奥利维亚清清嗓子说道“好像是句外语~”
“嘿嘿”芙兰坏笑,这男人她清楚得很,一味用强他是抵死不从“忧~教教我学外语嘛~”
“是啊,别走啦,留在这里教我们学外语吧~”
你们这是学外语吗?是在馋他身子。
“我这倒霉催的~”
刚吐槽一句,芙兰就把忧按到在花池里,还好花池已经荒废,光秃秃的,没什么坚硬的枯枝。
公主殿下,又岔开腿~
忧也是眼精,看着芙兰大腿内侧流下的白膏,何等淫靡……
“虽然肚子里满满的~但我还是想要,这次来刺激的吧,当着别人的面……”耳边的吐息吹进耳蜗,难道芙兰就不怕奥利维亚干涉吗?
别问,问就是剧情走向。
其实芙兰以为奥利维亚躲在草丛看了三遍全程都没出来阻拦,认为奥利维亚看着架势大,胆子却小,不敢过来阻拦。
她出来后的一系列动作,也确认她有掺和的心,她只要敢加进来,跨上忧的瞬间就必然会自己把自己绑上,主动上芙兰的贼船,让一个名门世家的继承人加入自己,更何况她还可以充当自己在圣冰华和诺丝库里姆的暗桩,可以说百利无一害。
当然又不是真的把忧交给她,关键时刻把她拉开,做做样子而已,“这……这不是学外语的姿势吧?”
忧看见芙兰动作,奈何身子被压,半点使不出力气。
芙兰春心荡漾,也不顾胯下一塌糊涂,就跨坐在忧的腹部,用私密部位前后摩擦,水蛇腰扭动,前后晃了起来。
“嘻嘻,请你多指点喽,老湿~”芙兰舔了下食指,样子妩媚至极。
心仪男性又要被人摆上餐桌,奥利维亚心里十分别扭,刚才还在束缚中挣扎,意图阻止二人结合,可如今获得自由之后,在她的心中反而不想了。
芙兰肯定早就发现在草丛的她,依旧选择和忧结合,可见她对忧的感情是自己无法比拟的。
最起码奥利维亚做不到这种事。
而被这种主动的女性真心喜欢着,忧在未来肯定会很幸福吧。
想到这里奥利维亚对芙兰产生一种不可名状的感情,妒忌、羡慕,以致祝福。
她们这样以后结婚或许也不错,至于自己……
“six”
就在奥利维亚忐忑时,突然从芙兰嘴里冒出这么一个词。
“six是什么?”
忧放松了一下,看来芙兰是真的像学外语,平复心情回答道“six是不列颠尼亚的数字词,应该是六……”
芙兰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小腰依旧扭着,偷瞄奥利维亚,看她也松了口气。
对付这情况,要是直接硬上,奥利维亚这个[第三者]肯定会阻止,不如耍点计谋。
“那什么是六啊!”素手芊芊,摸在男人胸膛,后者一阵舒爽。
“六,就是……”情况不对,难道这丫头在欲扬先抑,六个手指头的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忧不知道芙兰在卖什么药,只能按自己愚笨脑子回答“六个东西,在雾之大陆[六]也有夸奖或者顺利的意思,”
“哦,原来如此”
芙兰小手伸向忧的裤带,后者一阵挣扎。
“芙兰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当然是[六]啊,好啦,快夸我六~不然”
又是一把抓住那两个卵子,忧都被她搞迷糊了。
“不是啊!”
“怎么不是啊,sex……”
一边的奥利维亚惊了,她知道那个词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啪啪啪吗?
在她意识到的时候,芙兰已经抓住忧的小兄弟,刚才收尾的时候只顾着生气,此时再见,内心茫然无措。
呜呼,忧何等脑力,sex和six声音相近,意思是根本不同的,芙兰,你真是六六六啊!
“撒,老湿,我们来sexsexsex,六六六,哈哈哈”
说罢,俏脸欺近,已经吻上男人双唇“忧~再一次吧~”
提臀,芙兰胯下液体已经蔓延到膝盖,进而流进花池缝隙,这一切似乎不可阻止。
克劳缇娜等人紧盯着屏幕,一脸不可置信,克劳缇娜脸上不见了从容,说道“真没想到,[弗雷]的密道是真的,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就在刚才,芙兰即将插进去的刹那,在院子中的几人忽然消失了。
***
紫发少年端坐正席,阴影下,只露出俊美异常的下巴,在他的眼前,是一个宽广镀金的黑木圆桌,圆桌边缘共有八个座位,除一人空缺外共有七人分坐。
“多利希尔,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晴朗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柔和稚嫩,却又让人无法反抗。
“殿下,给四公主殿下的资金已经到位,您额外安排的事情也已经办妥。”
一个戴着宽边帽的男性接着说道“会不会太明显了,以他的心智恐怕早就察觉背后有人安排。”
“有什么好担心的,尽管他对自己财力的运用出神入化,但他眼拙,看不清自己的敌人是谁,当初他手下的人不就像就像白眼狼一样吗。”
“如果他当时能够选择沉淀自己,让时间把自己的力量进行筛选,或许还有救。”
“王·忧·佩尔法斯,虽然品行让人无聊,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要说起几年前那个年轻人的优异表现,在座略有资历的人都对他一阵唏嘘。
用略胜底层的资金作为导火索,笼络农耕业主,小庄园主,以及懂得文字身份低微的一类人,让他们形成小团体,按自身需求冲击城邦领主。
其实还是利用他们向上爬的心,他们渴望更上一级的生活,由底层百姓升职为地方领主。
他们原先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有点剩余钱粮、时间空闲,足够他们瞎想以后的生活。
他们的经济地位足够他们对社会形态一知半解,往往很容易受上层蛊惑,被上一级控制。
他带起来的人眼界不够高,只顾着当下,一有点小财就开始张扬,把底层浅薄眼界,用在城邦治理上。
只在乎自身资产,没有长远的,为底层谋利、发展的想法。
而他又操之过急,他的想法跟他的口号一样,把争取到的每一分利益平均分散给每一个最底层民众,满足他们温饱的生活。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这样就触及到他团体的[蛋糕],后者们只顾当下成果,自然不需要这个多管[闲事]的领头人。
再一点他对人的资助和培养过于无私,资助贫困学生资金,供他们以后对知识的学习,可那伙学生们毕竟懵懂,一点点的不劳而获就把他们培养成了懒汉,只知道向他要钱,而他一旦断了或者减少资金,那些学生便[升米恩斗米仇],对他口诛笔伐。
其他比如庄园主,小职员,小行业者,无不如此。毫不考虑过自身因素,可谓显尽人性之恶。
一系列因素造成他的团体,表面伟光正,实则都是为了利益。
历史总是波浪前进,像他这种妄图追求完全公平分配的实践必然破产,证明了这种分配方式是违背人性规律的,最多是修修补补,尽量往公平方向靠拢罢了。
人性里追求不劳而获的倾向是永远改变不了。
就像自然界弱肉强食是规律一样。? 故此他惨遭背刺,若非议会暗中出手,让他提前离开自己的团队,非被人榨干最后一滴血不可。
只见众人谈论时,少年慢慢抬手,整个会议厅立刻安静下来,制止这个话题继续进行“往事就不要提了,我已经对他进行了额外安排,现在开始对计划的下一步吧”
“欧罗巴合众国已经开始东进……运用他们的新型技术对小国们开始技术买办,那些新型产物在魔法资源稀少的国家取得不菲成就……”
“关于航海的问题,海盗忽然猖獗,对我们东、南两方海域造成不小影响,很多海运不得已转陆运,财政上损失不少。”
“安格尔卿已经趁着这次的舞会和对方接触,试探对方目的。”
“关于西部群山的矿脉开采,这件事情需要慎重,冰雪女王突然驾临韦丝娜大公的领地,众多矿厂都有损失,给我们造成不小困难,还有那边的粮食问题……我……”
正在汇报的贝利放下单据,看着制止他的少年。
“西部群山是一个很好的表演舞台,根据情报冰雪女王丽丝的忽然动作,南部蛮国哥特、汪达尔、小罗多、大罗多也都在边境囤兵,少说三十万人,而他们都在前阵子跟着欧罗巴或多或少有着接触,呵呵……马前卒,又或者克洛维当年定下的《萨利克法典》,是个出名的好时机啊。”
那是鸢尾建国之初的法典,主张一切有价,杀死敌国军官,给国家上交土地,都在法典中明码标价。
而且只要是服从鸢尾的国家或者人,按法典内容取得功绩,都可以获得鸢尾的奖金。
“您的意思是……”
“调虎离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滑稽)
***
在一些人眼里同情是低劣的,施予者将被给予者看成了弱者,带有鄙视?。
羞辱或尊重,总在一线之隔,人类自身的自卑和谦逊也是如此。
乍一看也有三分道理,然而细想之下只是可笑的双标。
对于自己的财富,曾经有个人说过“我理解自己的幸运,也是努力得来的,但仅仅这样还不够。并不是谁出去闯荡,吃了苦,就能出来的。只是坚持还走不到第二步,还要自己给自己创造机会……”
“哈哈哈……”
黑暗的空间中,醒来的忧忽然大笑,仿佛叹息,又好像感慨“当初……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不想做人上人,可这世间疾苦照样没放过我……”
“现在想起这些话真的好像傻逼啊!”
既得利益者通过各种宣传手段宣传资本的好,下面的人望着这样的美梦幻想着,却忘却了当初那个为底层阶级奋战的人。
当初应该抛弃那些无聊的温良恭俭让,用一场彻底的、坚决的暴动,哪怕是壮士断腕,也要把整个制度全部推到重来。
那些事情忧怎么会不懂,但是有办法阻止吗,那时真的太弱了,一个受祝勇者轻轻一碰就打倒了自己全部的警卫,与其说是被选票踢出去的,倒不如说是自己滚出去。
“做不到那些,那就努力活下去……把想法传给其他人……”
思绪回转,发现地面相当光滑,有点像石板铺成,至于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几块发光的魔石,光线并不是很暗,自己所在的是死胡同的末端,往前应该是一条密道?
真是老套的剧情,没准还有个什么武功秘籍233
想着要怎么回去,回想最后一幕,周围景物忽然变换,而自己也因为周围魔力的变化导致了昏迷,应该是传送魔法,定点传送、曲折空间、空间跳跃,个体量子传送,个体加速、几千种传送魔法,鬼知道是那种。
身体的魔力回归平缓,终于让忧缓过神,恢复了原来的理智性格,也让他醒来后第一时间想通了很多事情。
但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找到芙兰和奥利维亚,她们应该也一样被传送进来,心中打定了注意,忧留意着四周,开始向密道深处出发。
对于[内城]密道,忧也只是听过传言,那是在[弗雷]底部存在的东西,规模大概是从北部[萨鲁瓦力西恩]到暗精灵之森内部的范围,时间和年份有传言是第三纪元雷斯卡特耶元年建都时制造的,也有说是在第三纪元之前就存在的。
更有甚者说[弗雷]是在[圣城]上建都,而这个圣城到底是人类的圣城还是魔物的圣城就很难说了。
时间太远了,至少有有一、两千年的传承,更何况在第四纪元[恸哭之年]当代雷斯卡特耶国王和大量亲族亲征魔界,全部折在那里,其后的[不可知不可说]之劫,又差点让雷斯卡特耶王族断代。
密道逐渐变得宽广,比起传统印象中的洞库型地道,两边是高大的圆柱,先是[科林斯式]或者[爱奥尼式]石柱,中间的空地可以容下三辆马车,而顶部的长拱形更是夸张,至少有十米高吧,这情形让人想起教堂内的长廊,加上周围淡淡的荧光,行走在其中,给人的感觉静谧而神圣,内心的空灵感简直就是在朝圣。
这很符合弥赛亚大陆的建筑特点[以宗教建筑为主体,追求永世长存]。
来的地方是拉丁十字结构的翼廊,那是十字的两翼,另一端很可能是同样的传送阵,只不过前去检查之后,发现类似宿舍的居所,只不过除了光秃秃的石床、石凳之外没有任何发现,[实用、坚固、美观],当年奥林匹亚大帝国着名建筑理论家维特鲁威所提出的[建筑三要素],至今一直被人奉为圭臬,世代相传。
千年岁月,在魔法的世界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最起码记录在册的千年魔物就有不少。
但是这么算来,雷斯卡特耶至少也有三个千年了吧,在世上绝对是排的上号的国家,然而在这地下的建筑,恐怕会更久。
石材是主要建材,上面防止风化和加固的魔纹构成的图画十分美观。
无论是第三纪元罗曼式的粗大笨重,哥特式的纤小精致,还是第四纪元洛可可风的奢靡浮华,又或是最近兴起复古风的严肃冷静。
可以感觉得到建筑师和工人们日以继夜的心血。
结构、材料和设计,这些简直就是弥赛亚大陆历史演化。
内部的环境就让忧一时眼花缭乱,差点就忘了自己的处境。
在这里漫无目的的行走确实很不智,根据经验来说,这里的空气很适合人类生存所需,至少有通风口,或者用来让人呼吸魔法阵,不过很可惜,别说风声了,就算皮肤上也没有风吹的触感。
波特曾经说过,密道中有水源,在走出长廊第一次转向的时候,确实有很微弱的水滴声,实际上忧在路上留下印记的同时,不停朝那里走去。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在内部的岔路开始变多,建筑的结构也开始另类的变化,规模由长廊改为迷宫,接着再往里走迷宫与迷宫相连,不久就发现了亮光,那亮光跟走廊的不同,就像是星光和日光的区别,很容易就从入口处看到外部广阔的空间,出口?
忧顺着哪里走去终于走出了建筑。
“虽然有考虑过是地下城……不过这也太大了……啧啧啧”
咬了咬舌头确认眼前景象,上方岩壁如碗状倒扣,目测距离至少有千米,在上面无以计数的魔石密布在穹顶,优看的分明,那是模拟天上星辰所做的,似乎它们是和外面的时间同步,因为根据时间推算,午夜时三颗月亮会只剩下一颗,此时在穹顶三颗月亮的位置也只剩下一颗还亮着。
再看身后的建筑,居然是类似弥赛亚南端的梯状金字塔,自己是站在建筑的中层,而建筑的后半身有大半埋在石壁之中,远处的建筑形色各异,都各不相同。
按理说在大地的底层多少会有压强,但忧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应该是护城加护,或者其他保护城邑的魔法。
双手合十,在掌心深处出现一个小光球,忧把它像放气球一样升在空中,接着光球有节奏的亮起熄灭,简单的照明魔法,虽然没有杀伤力,但用来传播信息也算发挥了自己的优势。
在未知的环境下,这么明显暴露位置可谓相当愚蠢,其实忧也不想这样做,自己的魔力不足以发动[信息]魔法,那种[脑电波][电磁]组成信息的魔法很耗费魔力,加上沿途各种加护层层削弱,估计联系到目标,自己也累的虚脱了。
权衡之下还是这种浮于表面的视觉信息更为实用。
果不其然在远处另一栋建筑内同样有光点闪起,没有悬念,应该就是奥利维亚发出的,属于部队中的联络方式。
接下来自然是朝那边走过去啦~太俗了,过程省略。
金色的圆顶、高耸的塔尖在魔石下闪闪发光,在这栋类似教堂的建筑物之前站着一个俏丽女子,长相黛眉樱口,表情上有着贵族少女的慵懒娉婷,教养极高,礼服下藏着曼妙曲线,可谓冰肌玉骨,意态妍丽,尤其是那对高耸胸部,更随时都要将衣裙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那人正是[高岭溯风]奥利维亚。
怎么有这么一大堆形容词?忧自感疑惑,以前看女孩子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他那知道自己不过平庸凡夫,被芙兰所怀的媚骨开发过后,再是心如铁石也会心态渐变。
此事和魔物转变伴侣有的一比,而且并非独一例,倒不如说菲利希亚和优斯特鲁也是如此。
无人的地下城飘散着一股诡异的气氛,漠然诡谲的氛围感觉象是随时都会跳出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尽管略有不适,但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加上在战场上磨炼过,对这情况根本就不矫情。
“怎么只有她一个?传送时应该还有一个才对……”忧压住自己的心绪用对方熟悉的口吻说道“有什么想法吗?”
奥利维亚一听,微皱眉头,接着消失在原地,忧腹部一痛,犹如利刃穿腹,先是肌肤上刀割触感,接着内脏发凉,一股恶寒从受击处传出。
猛烈的钝击让他弯着身子,下巴刚好放在奥利维亚裸露的肩上,不过那山峰的触感透过自己的薄衬衣传来,滚圆紧致又不失丰满。
“你!”
这人铁定是奥利维亚不错,但她为什么要打自己,腹部的痛苦刺激心脏,导致后者加速跳动,肺叶裹着这颗躁动热心,让忧呼吸困难,一时语无伦次居然……
“柰子好大……Q弹爽滑~”
都这时候了就不要评论欧派了好不!
好家伙,奥利维亚直呼好家伙,重新相遇之前她还在考虑忧的安危,在看见男人单独一人,而且没缺胳膊断腿的时候可以说相当高兴。
但之后他居然用以前冷漠吐槽的态度跟自己讲话,这勾起她先前看见媾和场面时的心态,决定要给男人教训才有了那一拳。
原本考虑到男人的平凡体质,一拳就够了,结果那之后色狼的发言又是怎么回事?
豪油根!北斗百裂拳!
几分钟痛殴过后,被打成沙包瘫坐在地上的忧摸着高高肿起的脸颊,听着奥利维亚来这里的经历。
被传送的她是直接出现在空旷的广场上,对周围同样一头雾水,不过她很快就按照《军旅应对手册》的内容,寻找制高点,熟悉周围环境和寻找生存资源,虽然半个小时后就和自己汇合了。
“传送的目标地点应该是随机的,想要通过逆向工程返回去不太可能,现在我想去水源那里看看,如果是地下河的话,顺着河流应该可以出去。”
忧听完后,回想可能芙兰可能也传进来的的事,补充道“虽然确保退路是不差,可是我还是想问一下,芙兰怎么样?”
“她没跟我在一起,可能传送到别的地方,现在这情况最好你和我抱团,休息一下再出发吧!”
“不需要,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有个经验丰富的伙伴真是太好了,而且奥利维亚的实力也强的可以。
先前在制高点并没有发现明显的水源,但是听着水流声,应该在某些建筑物下面。
按照水往低处流的特性,联想王城的河流,这种空间的地下河真的有很多解释不清的地方,但也没准是地下洞窟之类的。
“一般这种历史悠久的地下城,应该会有魔物盘踞,魔力构成的简单魔物,元素精灵、史莱姆之类的,你见到过吗?”
走在前面的奥利维亚没有回头,语气冷淡的询问着男人。
“没有”
忧自己都觉得自己回答的太干脆了,只不过面对这个艳丽女子,一张口就不免支支吾吾,还不如不下口。
还不是因为丧失童贞的时候,当面失控,心中绝对对不起眼前美人。
奥利维亚放慢脚步,语气有些不悦“说点别的吧,太无聊了。”
是啊!这里也没个野怪什么的,干走确实无聊的很。
忧随口一答“我能说什么?《别对我说永远永远》《再爱我一次》?”
如坐针垫,为啥就不能干脆点?和这个女孩单独相处的时候,忧是相当头大,跟那小时候做她仆人的感觉没差啊!
奥利维亚回身一瞪,男人只是没精打采的和她对视,然后默默低下头打算继续往前走。
“给我坦诚吧,你……你还有几个女人……”
忧松了一口气,这恶役大小姐居然放下心中怒火,没来揍自己,真是个奇迹。
“算上你,四个吧!”
砰,一拳把忧打了个脚朝天,尼玛的,四个啊。
“我看还没走到目的地,我就要被你打死了!”
听见这话奥利维亚气恼的跨坐在忧的身上,丝毫没有以前的贵族教养,你一个贵族长女,骑在平民身上,就不怕流言蜚语吗?
“我看你是要气死我,才分开多长时间啊,你就……你就……啊啊啊啊”
抓着忧的领子使劲摇晃,我的青春给了渣男,奥利维亚坚信就是卢茜安见到她看见的也一样会抓狂。
“她到底有什么好,难道就是认识的久一点……”
论身份奥利维亚其实也算得上公主,长相也一点都不比芙兰差。
其实两人相遇时间其实也就差了一两年,没太久。
眼神之中多少透着几分幽怨,跨在忧身上的那具身体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包裹在礼服衣裙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
然而这样的美人,她的表情先是恼怒,后是抱怨,最后变成倾诉。
执剑参军,沙场驰骋,数次杀伐,如今又在政坛中打滚……
她是多么希望恢复成以前的大小姐模样,再度和他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如今见到眼前这个期盼已久的心仪对象,才发现他居然当面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除了自己还有三个,其中一个还啪啪啪了!
滴水声逐渐清晰,也变得越来越强,只是看不见水到底在哪里,两人发现砖石堆砌的坑道,类似干涸河床,还有几艘木舟放置在岸边。
“你不觉得这里的建筑很奇怪吗?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环视四周,忧回应道“确实有点像内城的建筑……”
假设两人人先前待的位置就是内城红场的话,经过的位置应该是寝宫之一的[多棱宫]以此来向周围推断[圣母升天大教堂][伊凡大帝钟楼][报喜教堂][军械库][内部商业街]它们所在位置的建筑多少有点相似。
“不会我们穿越了吧,穿越到几千年后什么的~”
“不可能”奥利维亚沉吟道“我是在想这里是不是个镜像空间。”
那是空间系的复制魔法,魔法是讲究唯心的,按心中印象创作事物,人的心支撑不了太复杂的物体构成,举例来说你可以在脑中创造一棵树,但是它的每一个枝叶,树皮纹路却没办法按自己的想法创作出来,只能任由魔力纹路自主构成。
而镜像空间就是参照事物的残留印象造出来的空间,虽然看着宏大,无法面面俱到的考虑,因此两人来到流水声的地方,那是内城的河流所在地,可这里怎么也找不到水,奥利维亚看着干涸的河道忽然想出的灵感。
“这种破坏程度,也只有十三年前[血染皇宫]……”一语惊醒梦中人,忧惊喜地说道“十三年前那段时间我跟老妈在教堂避难,我说呢,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教国对平民的政策还算可以,允许子民到教堂避难,可惜忧那时候年纪小,每天忙着工作,对那所教堂只有残余印象,加上那座教堂在之后的事件中焚毁,也就没太在意。
“奥利维亚你在十三年前不会是在红场吧!”见姑娘点头,忧继续说下去“那芙兰的位置?”
“凯瑟琳寝宫”
两人的表情同时变化,解开这个迷题让两人高兴不少。
就在这时天空三颗月亮同时亮起,正是午夜时分,这让忧更加好奇,既然这里是印象的空间,那这石壁苍穹又是怎么回事?
说出疑问后,奥利维亚拿着火铳对准天空,随后说道“天上的石壁是真的,而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假的,我们应该是在谁设置的结界里面。”
“结界?”管他呢,先找芙兰再说别的。
“杀呀!为了雷斯卡特耶!”“歼灭异教徒,维护皇室正统!”
伴随着声声嘶吼,忧和奥利维亚感觉到异常,这里的魔力流动明显产生了变化。
靠!
这都是哪来的人来刷存在感啊!
两人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大批人马从外城的十八道主路涌入,与此同时,在内城的城门打开,外戚亲卫鱼贯而出,两拨人马厮杀在一起,火球、雷霆,刀光剑影狠狠地搅在一起,残肢断臂乱飞,一位英勇的受祝勇者刚刚飞起,就被地面射出的各种魔法打成碎块,在地面也同样不安全,就算护体魔法再怎么稳固,也架不住军队魔道兵装的洪流。
呼啸的寒风毫不留情地吹拂过大地,那一年正是隆冬时节,外戚来朝,旁系庆贺,弗雷内城只为王室亲族所用,就连掌握千百亩的大公们也只能在外城歇脚。
原本是雷斯卡特耶盛况的一夜,没想到外戚们带来鼎盛的同时,也带来他们的野心。
逼尤斯特鲁退位。
既然国王退位,那这个国王由谁来当呢?
那一夜外戚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反而迎来他们的终结。
伴随着风声的是[弗雷]居民的哀哭声,烧毁的房屋,亲人遭受无妄之灾,这王室的争端与他们无关,为何要迁怒于他们。
“嘛~这是当初诺丝库里姆的说法啦~”忧摊摊手,那些应该只是没有意识的幻影,按照固定的程序走走过场,还有幻影在两人身边生成,没什么杀伤力。
“你还是留心点好,这些幻影都是人们的印象,精神力够强大还是有杀伤力的,而且万一有残留的精神,没准会以另一种方式[复活]”
奥利维亚看男人手掌从幻影身体穿过,出声提醒。
忧双手合十,对幻影道歉“得罪”
其实外戚的统治还是典型的贵族阶级,这些亲卫忧真的很难喜欢他们,至于诺丝库里姆,忧就更不喜欢了。
耽搁了些时间,忧抬头看了看周围黑幢幢的建筑群,重新启程迈步而去。
接下来的幻影应该是外戚亲卫的幸存者演绎的,诺派撕开亲卫的军阵,外戚丧失了内城结界,诺派成功取得了制空权,魔法师和勇者、骑士们三三成对,飞跃高高的城墙,占领那里,自上而下的进攻,势如破竹的打开内城正门。
战斗由空阔地转移到小街小巷,顾虑到大型破坏魔法对房屋的破坏性,战士们用着剑和枪等各种冷兵器进行厮杀,有些魔法师甚至在屋内用法杖敲人。
当然这些事情跟忧无关,因为忧真的不再像几年前一样对这种事充满实感。
“赤霞暝尽独做蛹,瞬命胜蜕化萤蝶”
在无数人为了理想奋斗的时候,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呢?在见到人心的阴暗面时,还能保持当初的热忱之心吗?
忧看见王城卫队们掩护着居民撤退的场景,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哀伤。
奥利维亚以奇怪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后者发觉后忽然笑道“赤霞一瞬,无论东西,朝日夕阳皆是赤红色,蝶命短……片刻绚丽……也有战士灵魂化蝶回归的意思,算了,反正也是我瞎说的~”
奥利维亚还是第一次看见忧这么悲伤,回想起军旅生涯,男人作为护卫队肯定经历过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
其实男人更在意的是当初被公社踢出来之后,跟随自己出来的士兵们选择继续坚守岗位,他们同样也是为了自己的理想战斗,战斗到最后一刻。
临阵而逃的自己根本就对不起他们。
凯瑟琳寝宫,那是芙兰最初的居所,王室专用宫殿之一,第四纪元凯萨琳·雷斯卡特耶女皇的居所,她是从大陆中央嫁过来的,在当代国主战死魔界之后,以一己之力挑起雷斯卡特耶的大梁,一个普通勇者的实力,带领着子民们对抗当时的最强魔王,成功让对方吃瘪改变进攻路线。
英明神武……女中妇好
战后重建时,以强硬态度震慑南部残余蛮国,成功给雷斯卡特耶带来巨大利益,让它有了当今规模的雏形。
在当时是个人人都向往的女人啊,让芙兰居住在这里恐怕是给予厚望。
“芙兰!”忧喊了一声,随后又喊不下去了,因为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它拿着一团黑乎乎的液体,走进了芙兰的寝宫。
难道是魇戮?好机会啊,看看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
模糊不清恐怕是印象并不深刻,又或者是当事人精神力较差,但总不可能是仆从的记忆,因为这里只有护卫们。
“额,奥利维亚……”奥利维亚看到这事情之后会怎么样?得考虑对她封口的问题“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我进去找她?”
“说谎的语气”奥利维亚吐槽,随即慎重的说“你肯定知道什么吧!当年[血染皇宫]本来就有很多谜团,你放心,我拎得开。”
没想到女孩对自己的理解有这么深?忧暗暗叫苦,如果让她进去,看见些不该看的事情后多嘴怎么办?
忧的脑子又当机了。
反正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忧硬着头皮,两人一起进了寝宫,寝宫内,几道幻影躺在地上,身形正在逐渐消散,那个人应该是闯进去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年幼的芙兰形态清晰,稚嫩的脸上虽然有泪痕,却也相当开心。
那个幻影应该是芙兰熟悉的人,但它为什么要杀死护卫?
“那是药吗?”奥利维亚指着那人拿着的碗,里面呈现幽邃的黑色,想也知道有问题。
“[魇戮]皇室专有的剧毒,破坏细胞,让身体组织硬化的毒,那个幻影应该也是皇室的人。”
忧解释道“果然算着时间芙兰的病也是有问题,但她这么做到底要干嘛?”
“不会是那三位?”奥利维亚震惊自己的想法,结果被男人瞪了她一眼,立刻就不说了。
忧也只是知道点细枝末节,奥利维亚知道这件事情很严重,男人既然不说,肯定有自己的原由,更别提旁边还可能有个多嘴的,最好还是说的的少点。
“奇怪了,芙兰居然不在这里,那她能在哪?”
忧眼睁睁看着芙兰喝下[魇戮],那可是一大碗啊,年幼的芙兰躺在地上打滚,不停的哭喊,乃至最后身体变得干瘦,萎靡在地。
男人相当冷静,这是幻影而已,何必太激动,不如留着生气的力气考虑以后。
就在这时一阵踏步的声音传来,进来的幻影是一个中年男子,那人英俊挺拔,形象同样清晰,几人一看,居然是霍林斯司祭,他此时浑身浴血,对着那个幻影怒目圆睁,拔剑而视,表情相当激愤。
忧甚至怀疑霍林斯是真的来清理叛党,难道这人是个大大的忠臣?
看不清幻影的面貌,却能感觉它在笑,假设霍林斯是忠臣,现在的局面就是妥妥的前来护驾,如果是奸臣,那芙兰身上肯定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被眼前的幻影破坏了。
就在忧疑问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恨不得把自己眼珠子挖出来。
霍林斯打量着幻影,冷笑一句,接着大步上前“刺啦”一声,只听得衣衫破碎,露出幻影妖娆身躯,呜呼哀哉,是个十二三的少女体型。
“哎呦我去,霍林斯的家伙事儿不小啊”
霍林斯大手一挥,翻涌的魔力把幻影裹住丢在床榻,接着裤腰一解,里面那硕大无比的阳具如弹簧一般弹出,龟冠紫红,漆黑棒身青筋盘绕,足有八寸之多。
霍林斯居然要在这里干那事儿,两人捂脸,忧看见那家伙的小老弟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再看芙兰时,居然来了几个幻影当着二人的面把她抬走,看来十三年前芙兰恐怕不在这里。
“我可没兴趣看这个,跟着他们,没准能找到芙兰。”
听了这话,奥利维亚点头表示同意,这一幕也太辣眼睛了,赶紧跟上抬着芙兰的几人转移目的地。
忧真的很好奇,芙兰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这种场面,这个幻影到底是在保护芙兰还是别有图谋,总之现在的情报表示两人的目的是一样的,但却是两拨人马,而且照这个走向,霍林斯是被幻影截胡了。
跟着那伙人离开了凯瑟琳寝宫,居然来到外戚和诺派厮杀的地方,外戚的人看见被夹着的芙兰有不少都迟疑了,就在这一瞬,诺派加紧攻势,原来的几个主力经过刚才变故,一时不慎都挂了彩,情况急转直下。
更要命的是霍林斯带着幻影走到了桥楼上,准确的说这个“带”很有问题,少女一身裸露着白肉被挂在他身上,下身乌黑阳具不停抽插,流了一地淫水,高高在上的在哪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似乎印象有点疲乏,周围的影像再度变幻,一切的一切开始消解。
“结界消失了?”
奥利维亚到忧的身边戒备着,当这里的幻境消失的时候,地下城彻底转换了面貌,不再是内城的模样,而忧也终于找到他想要的那个人。
“芙兰”恐怕这里的结界是按照人们的印象所做,记忆流程结束自然消失。
没有什么激烈战斗,也没有什么感情纠葛,仿佛只是告诉人们某些历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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