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因果2(1 / 1)
优秀的德育教导会让人发现任何哲学真理和规律都有其局限性,只能适用在一定的范围内,就想当初经典物理学成就了牛顿的辉煌却也成了后世宏观物理学发展的一大阻碍,这世上没有绝对,当一句话成为了无上真理时,往往会被悖论给推翻,因为任何时期的思想都与其身处的时代和背景有关,这也是人的思维的局限性。
“要不再哭一会儿?”
门外古典的舞乐已经逐渐停息,在阴暗的会客室内,忧抱着芙兰,一如小时候不知轻重的开着玩笑。
“我已经哭够了”
芙兰红肿的眼皮,独身在迷雾中行进,四周荆棘丛生,看着男人的目光中有着小女孩的胆怯,也有坚强的意志。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被威尔玛丽娜拒绝协助,就意味着以后前进路途中威尔玛丽娜也会拦在她的身前,还未开始前进就被人打断了腿,那个还是自己一直希冀的人。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了吧,从那天开始就变得怪怪的,买那么多信纸干什么?”
泪盈盈的女孩努起嘴“才不要”
“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只要你别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都会支持你。”
自从见了克劳缇娜之后芙兰就学会了写信,还要求忧不允许看寄出去的地址,应该是和对方成了笔友关系。
说起克劳缇娜,无论怎么看她都是位名媛望族,是她主动提出如何处理巴风特的后续,现在王都并没有什么大的风浪,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也算印证了她的诺言,不用暴露二人当时的行为真是太好了。
忧给芙兰抹去眼泪,姑娘脸蛋的触感像熟透的蛋清,有些烫。
两人出了房间,出乎意料,芙兰没有选择回到自己的寝宫,牵着忧的手来到了舞会边缘。
大厅中乐师们奏着古典音乐,一对又一对的人们相互依偎,贵族小姐们被心爱情郎揽住腰肢,百褶托摆裙在螺旋轨迹中舞出各种花式裙浪。
估计是大陆中央来的客人很多,舞池中是的玛祖尔卡舞,那是由男性舞者引导,选择舞步的花样、动作,变换着舞步速度,女舞者则以优美的身姿,被男舞伴领着,舞步轻盈好似花间蝴蝶。
小时候和伙伴经常模仿这些大人的舞蹈,期盼着自己快些长大,好正正当当的踏入舞池。
“圣女大人,您光临教国我们本应该好好招待,只是这段时间公务繁忙,陛下一直没能抽出身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菲利希亚选了一身蓝白色百褶裙,看着眼前一身教袍的圣女,态度恭敬的同时还一个劲的给丈夫使眼色。
即便拉拢无望,礼数也必须尽到。
“殿下言重了,主神降下的试炼总是那么突然,吾等只有做好准备迎接。”
圣女双手在胸口用教会礼仪画了十字,菲利希亚已经还俗,但作为当年教会的头号人物 她还是保持着敬重。
“惭愧……如果西境候韦丝娜能早日平息西部劣贼,王储大选也不至于延期……”菲利希亚陪笑,王储大选需要王室直系册封的诸侯全部到场当做见证才可以进行选举。
只是如今西部山贼流寇作乱,恰好在韦丝娜大公的境内,众多臣子遭受牵连,并且五年一次的寒冷季节还要地方山上的冰雪女王,让她不得不先处理境内事物,一来二去竟被拖住。
“韦丝娜大公是总教公认的圣徒,也是教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既然她一时来不了,那这肯定会是一场关于教国的试炼,我们还是静待佳音比较好……”圣女淡淡一笑,安慰着菲利希亚,对于在教国耽搁时间的问题毫不在意,甚至言语之间还想多呆一会儿。
“试炼吗?”
不是对韦丝娜不满,皇妃对她也是十分了解,只是觉得一向守时的友人不该错过团聚的时间,毕竟她最近面临的烦恼越来越多了。
不自觉的抚摸小腹,在哪里是孕育了四个姑娘的花房,原以为嫁入皇室可以为子民们一展才学,结果久居深宫之时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幼稚。
切不提四下领主,就连皇室内部之间的明争暗斗也让她伤透了脑筋,外戚一直想入驻正统,各大势力周旋之时,居然没一个真正为百姓着想的。
昨日因今日果,外戚失去本身应负的责任,他们应该辅助正统,而不是想着夺权,结果一时不慎,被人杀了干净。
王室也是如此,君不君臣不臣,当时的享乐,外戚和臣子疏于管理,造成了衰微的局面。
自己的三个女儿也都有着小心思,当年外戚覆灭,长女忽然得势,她怎么不会知道其中关节。至于二女,三女也各有奇遇。
她们今日建功立业,早就脱离自己预想,应该为她们感到欣慰,但硬要说遗憾的话,她们如今有如此功绩,怎么就忘了可怜的末妹。
只要她们中任意一人出力,治好她的病还不是轻而易举。
悲切切,如今自己的力量只够吊着她的一口残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初次经历一件事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新奇的感觉,无论事情本身的喜悦和愁苦,都会催生解决事态的行为。
然而经常经历同一件事时,人们会逐渐丧失这种感情,渐渐失去动力,事情成为了习惯,当习惯了这种麻木,最终的下场就是成为一个毫无感情的工具。
没错,现在的菲利希亚已经变成了工具,看着女儿们自己畸形生长,无法改变事态的工具。
“只有经过风雨洗礼,才能绽放美丽的花朵,同样闯过主神试炼的人子,才有资格成为圣徒。”
圣女双手合十,眼神提示菲利希亚看向舞会“看啊!她的出现必然也在主神的意料之内,要多加珍惜,这个国家将会因为她的出现,走入新的时代。”
舞池中姑娘一袭蓝白长裙,气质端庄典雅,对着眼前的女仆伸出手,而女仆则像一位贵公子接住了她。
翩翩起舞间,姑娘裙子纤细紧束地腰带衬托出她灵活柔软的腰肢,披散如瀑的紫发随意地流淌在身后垂在腰臀之间,随着身形移动,那翘臀若隐若现更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芙兰,你这样也太大胆了。”一边引领芙兰,忧低声说道。
“没关系,克劳缇娜说她会支持我,而且你和我不是联手打败了巴风特吗?在这教国只要我和你在一起,没几个人敢把我们怎么样。”
还在提森林遭遇巴风特的事情,从那件事中芙兰得到不少自信,虽然是五人协力,要真估算起来,主要出力的是她和普莉美拉,两人合力恐怕只比莎夏稍弱。
教国虽然不愁勇者的资源,可也不是随便浪费的主,出现一个强力勇者必然会重视,不会贸然让其损害。
此时焕发自信的芙兰就好像一颗宝石一样,在这呆滞的舞会上放射着璀璨的光芒。
至于忧,人们早已忘记他穿着的女仆装,一眸一笑,偶尔的踏步也像君子一样风度翩翩。
外人看来女仆人和女主子之间的舞蹈,仅存在私下传授舞蹈之时,又或者充满百合花香的卧榻,两具懵懂的肉体共同迎接初次未明的体验。
把自己爱好搬上台面,这位王室成员还真是标新立异。
一朵紫罗兰,一只黑蝴蝶,两人变换着姿势,花香引诱蝴蝶过去采补,蝴蝶对稚嫩花朵的恋恋不舍,是生理上被花朵引诱的本能,也是对花朵自身的认可。
优美的舞技,配上观众好奇的心理,让他们彻底成为舞会的主角,连乐师都情不自禁地为他们改换乐曲的节拍。
一直过着苟且生活的忧甚至有些痴迷这种感觉。
“我觉得这个舞会是个很好的机会?”
“什么?”
“跟克劳缇娜谈过以后,我想出现在人前,用我公主的身份改变教国,给大家更好的生活。”
男人听了这话跟喝醉酒一样,脚下步伐仿佛失了主宰,周围观众无不大呼可惜,眼看女仆踉跄着就要栽倒,芙兰轻展玉臂,使劲一拉,让女仆在用回旋中重新调整姿态,两人回旋舞动,女仆的舞姿已经由男变女,受到公主牵引。
由弱变强,刚才还依偎在怀中的公主忽然变成骑士,较小的身影在众人眼里已经变得独挡一面。
“你认真的?”
被芙兰用男士动作搂住腰,男人的话中隐隐有些不安。
芙兰恐怕是在利用这次的舞会出现在公众视野,向他人证明自己有选择人生的权利。
忧无意掌控别人的人生,那种专制的性格跟他并不搭。
然而在贫民区那些流浪的孤儿,大多都是父母管生不管养的结果,给孩子一个健全的身体,却没给孩子合适的引导,见惯了这一情况让忧十分纠结。
希望让他人走上正轨,又怕过度干涉会让对方产生不幸。
忧心中暗叫惭愧,对生活得过且过的日子让他优柔寡断起来,一般到这时候不都是该放手时就放手吗?
“我思考了很多,当今教国的时局,你的……孩子们的经历,贫民区的现状”女孩忽然羞怯“这都是我们王室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是我们的失职之罪。我身为王室成员,有必要为子民着想,为他们建设一个更好的未来。”
话是很好听,这话谁都会说,忧做梦都能编出一套词。
对家人的前途忧一向谨慎,所以他的内心并不太支持芙兰这次的作为,但是他受到的教育,他的内心也都不允许自己前去阻拦。
“我准备了点存款,已经通过银行转到你的名下了,舞会结束之后你跟我就不要再继续往来了。”
芙兰美眸蕴含无限柔情,然而她的话中却充满决绝。
让男人穿女仆装芙兰其实有两个打算,旧友用熟悉的打扮出现在眼前,威尔玛丽娜就是再怎么铁石心肠,多少也会有好感的吧,以此加大她导向自己的几率,大家欢欢乐乐来一场团圆剧,可惜计划失败,只能用另一点隐藏男人身份方便男人脱身。
换句话说就是现在的忧被开除了。
芙兰有考虑过失败的后果是什么,她不想让忧跟在自己身边犯险,今天的舞会也是为了道别。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我会勇敢承担这次的后果,我已经长大了……”
威尔玛丽娜的拒绝,多少让芙兰明白这个世界不会让人称心如意,即使被誉为[最强]勇者,威尔玛丽娜依旧被雷斯卡特耶的[理]所束缚,而自己正是要对抗[理]。
“你要行走的可能是一条不会被人赞许,也看不见未来的泥泞之路。”
话中只有冷静,客观,很符合忧一向的性格“如果失败你可能会失去一切,被所有人唾弃,即使成功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也可能得不到他人的褒奖”
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
“你还愿意继续走下去吗?”
舞曲缓缓演奏,面对男人的话,姑娘没有一丝迟疑,表情坚定的回应“我愿意”
有时候血脉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明明只是构成人体的物质而已,它却真的可以影响人的一生。
作为源初勇者的后人,芙兰真的很像她的祖先一样。
“或许这在别人眼里是一时之勇,我见识少,也很愚笨,但我相信此时的心不会说谎,我的心中有荣誉和正义,还有思念,这些无形的誓言组成了我的信仰,我要坚定的走下去,相信我的心将它们通通实现。”
我靠!看来这丫头是真的不打算回头了,这次几天啊?你才经历多少事情就有这个打算,骑士小说是不是看多了,忧不禁感到头大。
摊上这趟浑水是忧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以前的自己没有决定人生的力量,当初的不可抗力让自己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很害怕像当初的那种力量再来干涉,然而自己接触过的女孩卢茜安,奥利维亚,还有现在的芙兰杰西卡,她们内心的坚强都比自己犹有过之。
“愚笨的让人发笑,简直就是孩子的狂言”忧叹了口气,忽然站直身子用男士动作牵引姑娘“就让我用余生来回报你的愚笨吧!”
“忧?你?”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真正来临之时却又那么让人激动不已。
“别说那个了,你打算怎么做,光说空话可不行。”
要发展自己的势力,资金和人力必不可少,而且还要保证部下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
哪知道芙兰顽皮一笑“耶诺商会的多利希尔给我了一笔钱,我打算用它来当启动资金”
多利希尔公爵忧知道,她是耶诺商会的八位议会长之一,主管赌场剧院等娱乐设施,但她怎么会借钱呢?
“我偷偷去赌场赢了不少钱,然后就认识了她。”
姑娘又说道“她说我那三个姐姐想要减少赌场数量,如果她不干就把她旗下的国家剧院卖掉,那样的话剧团的人就会四处流浪,她希望我上台后记得她的恩情,让赌场继续开下去,她还说她和矿场魔石的贝利关系要好也可以一起支持我,”
鬼鬼,这不是都安排好了吗?完全不需要忧帮忙不是吗?
其实仔细想一下前段时间,落叶军团,普莉美拉,忧和芙兰去过很多地方,甚至还去了一些偏远小镇。
当初就该想到,这些在教国很冷门的人,芙兰是故意和他们接触的。
会不会经验太少了点,而且不可控因素太多,要改变当下时局可不是简单几笔交易可以达成的。
更重要的是人心,很多人习惯使然,可不会因为短暂交流就舍弃长久以来的交情,哪怕是敌对双方,也有可能在忽然加入的第三者面前结成同盟。
“忽然感觉我好像帮不上忙啊,怪不好意思的~”
“忧愿意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舞曲终于停止,看着围过来的人群,芙兰和忧手牵手快速在人群中穿梭,他们可不想掺和进这群人的环境。
得益于平时的训练,而且大厅内的护卫也完全没必要阻拦,两人成功的逃离了现场,马不停蹄的来到一处僻静小院。
“等等,咱们怎么跑啦?你不是打算出名吗?”
忧一直被芙兰扯着,充满不解,芙兰不是打算要出名吗?刚才在舞厅也算一鸣惊人,会有很多贵族想要和她交流,那可是很好的机会啊。
“嘻嘻~忧你听说过仙德瑞拉的故事吗?”芙兰捏着蓝白裙角原地转了一圈,确认庭园没人跟过来。
仙德瑞拉也有称呼仙蒂公主,是灰姑娘的故事,难不成芙兰是打算留给众人一个神秘的印象。
人们从小到大都有一种对新颖事物的占有欲,给一个没有出现过的东西烙下自己的印记,所以事物越神秘,越得不到,就越会引起人的征服欲。
在目前弗雷贵族阶层中,恐怕没什么比充满神秘色彩的女性更能吸引男人了。
姑娘捻起裙角,露出里面的精致小鞋“哎呀糟糕,忘了把鞋丢在路上。”
哪有真的按童话故事来,芙兰也只是举个例子让男人放松心情。
特殊蚕丝编制的白色丝袜薄如蝉翼而又充满弹性,紧贴在腿部肌肤上,女孩腿部线条充满诱人的暗示,尤其是芙兰还把脚裸在忧面前显摆,这个动作可是贵族女性在邀请情人共赴巫山啊!
忧假装看不见,推笑着说“现在还没到午夜,你这个公主就跑出来了,是想让南瓜马车加班吗?”
姑娘看见男人的反应,放下裙摆,怦怦跳着的心有些气馁,在书信中克劳缇娜可没少教给她勾引男人的方法,对付忧这种略带书酸气的男人,她想用文雅一点的方式。
“你真是不懂情调,我这么早出来是给我的王子节省时间,要不然卡着点下班没空干别的了。”
那你也不能上班怠工啊,忧可是相当有原则滴!哦!忘了,你是老板。
“算了,我也只能给你提提意见。”用打工人的态度回应,身居何位,便思其职,这是忧的考量。
“在工作的时候安分守己固然重要,也要利用空余时间精进自己,那样才是正途。对吧!”
姑娘说着自己的想法“我跟克劳缇娜商量了一下,成立了一个公社,让商人和民众进行选举,选举出的代表组成公社核心,根据底层人民的需求,再进行政策的实行,你觉得怎么样?”
公社?
据说中央大陆很流行这个词,芙兰也是从克劳缇娜那边了解到,相当于一个微缩的政权,这个组织一般由商人和中产阶级组成,公社仍承认封建主的某些权利,继续按规定缴纳赋税,承担劳役,各封建主也不得不承认公社的自治权。
(出自《话说西方中世纪的故事》)
也可以说是君主立宪制的前身吧,不过这个政权更加民主,而且很容易在资产主义上升的阶段出现。
正如克劳缇娜所言,底层不断增加的生产力迟早会取得自己的权利,这是必然的结果。
“你的这个是工会还是公会,还是别的什么?”
工会是指被雇佣的人的联合组织,其目的是保护被雇佣人员的合法权益,其成员是个人,强调雇佣,被雇佣关系。
公会主要是同一个行业的商界企业界的机构或者个人维护自身利益,协调同业利益的联合组织,其成员是个人,也可以是机构。
芙兰沉思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道“克劳缇娜说我们不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那样的话,是协会吗?”
协会是强调同业者的集合,芙兰这么说其实也不差。
“说的是不错,但是你这个团体应该是违法的吧?”
有点担心了,毕竟冒险者组织,佣兵团,还有其他的协会,在一定程度上它们的管理和运行方式都是需要向国家汇报,获得国家认可。
不然万一组织了一个邪教那还得了。
“多利希尔已经向耶诺商会提交议案了,她说总行长同意就可以向上提交执行。”
因为男人的转移话题,芙兰有些恼火,这个男人怎么一考虑到这个事情就停不下来。
“不对啊芙兰,你组织这个团体的意义是什么?”
忧从其中听出门道,这说了半天还是耶诺商会的组织,对官僚管理还是一点影响也没有,那芙兰到底要干啥。
即是选出代表,又是同业合作,总觉得像短暂的同盟关系,没有牢靠的统一意识,一点风浪就会把它们变回原样。
“你听我说啊,先由耶诺商会提供工业、工厂方面,积攒资本,让生产力产生余富,接着我在王储选定的时候取得一部分政治资本,把那些贫民代表的过剩生产力收入囊中,让他们变成平民取得政治权利,他们监督我们的决策实施,发展社会生产力来保护政治上的成就。?这不就行啦!”
这丫头该怎么说她的好,说她天真,该有的一样不少,甚至理论上还有以弱搏强。说她聪明,难道没感觉到耶诺商会把她当成工具人吗?
况且在执行途中,那些贫民会变得相当不稳定,基本也是工具的待遇,既然是工具你能用别人更能用。
“你难道没考虑过那个多利希尔会临时倒戈吗?”
轻易得来的力量也可能轻易失去,也并非忧多疑,多利希尔只是一个记得[恩情]的理由就让忧很担心,这跟着无条件帮助很像,不得不防。
姑娘听了之后气鼓鼓的解释说“我考虑过啊,很慎重的……”
芙兰说了半天还是归结到财政上,那些赌场贫民也可以去哪里赌钱,那种以小博大,一夜暴富的机遇人人都想遇到,所以一旦有这个机会谁都没理由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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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民区的很多人其实是被流放的,那群人有不错的生财技术,很多就体现在赌桌上。
上层人物在赌场栽跟头的时候,不仅仅是财产的流逝,丢了面子或别的什么,就会变成自家的丑闻,贵族之间很看重声誉,那些贫民很多就利用这一点,把自己变回平民,东山再起。
三位公主所在的阶层不喜欢看见贫民的复仇剧,毕竟她们都喜欢痛打落水狗,留他们一命也只是因为制度问题。
再一点赌场这个地方让人又爱又恨,财政对贵族阶层起伏比较大,很多小贵族因为赌场一贫如洗,更有甚者挪用国库,三位公主早就想把那里管制起来。
这就有了矛盾点。
贫民区一大部分受中立派管辖,把钱看的很重。赌场又是一大生财场所,能挣钱那管你贫民贵族,在商人眼里根本没理由放弃。
其实通俗点讲,就是三位公主想要赌场的收益,中立派不给。
至于国家剧院那边,那里的情况属于中立派代由国家管辖,虽然属于中立派但是所有权归国家。
这是三位公主可以拿来主动进攻的地方,国家剧院在艺术界的特殊性几乎是中立派立足的标杆,很多大型歌剧,招待外国宾客都会在哪里举行,在平时很多贵族也都会在哪里社交。
其中演出剧团,服务人员都是中立派安排。
你可以不在乎中立派挣了多少钱,但一定要关注中立派为人民娱乐做了多少贡献。
因此三位公主一旦决定卖掉国家剧院,中立派对哪里一直以来的投资可就全没了,而且那些文人雅士没了这么有名的社交场合,也会觉得自身掉价,迁怒中立派。
钱没了可以挣,声誉没了可就是一大污点啊!
“王储大选的时候,就算我落榜,我只要取得一定票数也可以在国家任职,到时候我就可以发布我的政策了”
说的不假,能在领导阶层中取得支持,也是自身实力的体现,所以只要不是票数过低,芙兰也可以进入领导阶层。
听了姑娘的考虑,忧真是觉得自愧不如。
“不过,我听多利希尔说在几年前也有一个人给商会建议同样的政策,把手工业,商业从业人员组织起来……”
忧眉头一皱,芙兰居然已经了解到这个地方了,对这件事肯定是下足了研究。
“但他失败了……因为他发现最后商会不仅不受他控制,而且几乎变成了一个更加专制的武装组织,私自提价,无薪加班,要不是国家及早发现这一点,用强大武力将它抹除,不然会出大乱子。”
男人忽然停顿,一脸尴尬,姑娘问道“你怎么这么了解?快给我说说,是不是你干的。”
知道这个话题不可避免,忧缓缓说道“在几年前我得了一笔小钱,原本是用来救妈妈的,结果没用上,就自己狠了一把,结果玩脱了。”
“是佩尔法斯阿姨?”
回想那个脸上浅浅雀斑的农家妇女,谈不上漂亮,可她质朴勤劳的内心是她最好的闪光点。
一辈子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也不错,可惜这么善良的人最后痛苦的死在病床上。
“算了,不提伤心事,武力方面你打算怎么做,得保证不受商会和贵族们的影响。”
这是芙兰把那张俏丽小脸凑近,整个人开始向忧移动,自言自语的说“不要老是抓着话语权啊!也要顾虑下我的感受……”
在月光下仔细看看这个男人,跟弥赛亚人不同的长相,脸蛋偏向圆润,但是成长的环境又让他有着弥赛亚男性的气质。
更别提从小接触的教育,让他结合雾之大陆和弥赛亚两种不同思想,细细琢磨之下,熟悉他的人总感觉有种特殊魅力。
芙兰脖颈染上樱红,回想克劳缇娜所说的事情,对于让这个男人变强的方法。
小腹隐隐升起的异样触感,更要命的是乳尖摩擦胸衣,让芙兰滴滴娇吟,从喉管呼出的气息相当滚烫,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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