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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山下院。狼狈虎伥独院内。
“去,把那娘俩带到虎房”老大声带沙哑对跟随在身后的侍女说道。
“是。”侍女转身离去。
“你们也回房吧。”老大看一眼跟在四人身后的侍女。
剩下三个侍女看了看面色惨白没有任何表示的狈虎伥三人,见他们没有反对,也轻轻弯膝一拜,转身离去,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她们都是被无极山一些世俗产业奉献给各位大佬的私奴,都是不知从哪或拐,或抢,或骗来的良家。经过几年的奴化训练,送上山伺候各位大人的奴隶。
个顶个的相貌姣好,不过以狼狈虎伥在山上的身份,也就只能分到这四个相貌姣好的女子了。美若天仙的不是没有,不过都分给上院的先天大佬了。
狼狈虎伥四人走到虎房前,说道“老三和我一起吧。”
老三点了点头,跟随老大从左边的房门进去。
老二老四也没意见,从右边的门口走了进去。
不久,刚离去的侍女便带着蒙着眼睛的郑莹莹走入院中。
“姑娘……我们要……要去哪里?”郑莹莹担心的问道?
侍女面无表情,也不答话,只是牵着郑莹莹的手,一步一步走到虎房左门,引她迈过台阶,对屋内老大老二微微屈膝行了一礼,便转身而去,留下郑莹莹在房间里。
不一会,又带着同样蒙着眼睛的晴儿进了院子。不同的是,这次带着晴儿走到右门口,迈过台阶,把晴儿一个人留下,对老三老四也是轻轻屈膝行礼,也不说话,转身而去。
晴儿终究是未出阁的少女,全程抖若筛糠的随着女子来到这里,即使再恐惧,也一句话未敢多问,细微的冷汗从额上滑下,一副快哭了似的表情惹人怜爱。
可惜她遇上的并非良家子,而是老二老四。
老二老四坐在屋内仅有的一张摆在房中央的大床上。也不说话,仔细的打量身着侍女服的少女。
一席淡绿色的连衣长裙直达脚踝,左右开襟分叉比较大,发育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两抹雪白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相互拥挤形成一个巨大的沟壑。碧绿色的云纹腰带垂至膝盖处,隐约的遮挡住了从胯部就开始分叉的裙子,雪白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晃着关注者的眼睛,让人不由的想入非非。
老三站起来,走到晴儿身边,帮她扯下眼罩。
晴儿吓得惊呼一声,看见是老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山洞中的羞辱时光,连忙低下头,更不敢张望。
老三揽着还没平复颤抖的晴儿,走到床边,轻轻在晴儿耳边说道“小娘子上床吧”
晴儿面露惧色,女儿家的矜持让她短暂的克服了恐惧,一动不动的现在床边,低头闭目,不发一语。
“乖,不然把你的大奶子割下来下酒哦!”老三坏笑道。
“不要!”晴儿吓得连忙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张巨大的床铺,晴儿吓了一跳,这哪是床,明明是炕啊。
“不想死就赶紧上来”老四心态已经被福寿膏折磨的彻底崩溃了,要不是这几天的修养,怕是更加残虐。
而且,狼狈虎伥四人,哪个不是混迹江湖已久的老油条,小姑娘的劣根性和弱点早就被他们摸个七七八八了,胆小怕死的性格,比她娘亲还要好操纵。
郑莹莹那女人,若没有她儿子威胁,怕是操死了都不会去吭一声的。疼痛或许能让郑莹莹求饶,但绝不会让她屈服。
在郑莹莹的世界,只有握着她儿子的生命,才能让她放下尊严,主动的去舔一个陌生人甚至仇人的鸡巴,主动叫仇人夫君,主动配合让仇人操出呻吟声。
当然,在狼狈虎伥的世界,他们办法也多得是,福寿膏同样能把郑莹莹拿捏的死死的。可是他们可舍不得给郑莹莹用。
定量而发的东西,若不去做任务,自己都不够用,怎么可能为了消遣一个女人,把要命的东西喂出去。
晴儿站在床边,做着剧烈的心里斗争。最终还是对生命的渴望战胜了被淫辱的羞耻,慢慢的爬上床,就这样撅着屁股对着老二,把头埋在褥子里。
“这才乖嘛”老二上前,隔着裙子抚摸着晴儿的臀部,颤抖的臀部在老二手下像一只调皮的小白兔,不断的挑逗老二的手掌。
老四也没闲着,看晴儿爬了上来,一手托住晴儿下巴,掰向床头方向。
“睁开眼。”看起说道。
晴儿听话的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面巨大的镜子墙,将他们三人照应的纤毫毕现。看着镜子里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被人玩弄的自己,晴儿羞的脸颊通红,仿佛都能滴下血来。
但是晴儿不敢反抗,每当她有反抗的心思时,那天山洞里,几个人残忍虐待哥哥羞辱母亲的画面便在脑海中浮现,虽然当时她看不到,但全程都听到了耳朵里了,早已经脑补出了画面。
有时候,直面恐惧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自己去想象恐惧。
老二搂着晴儿屁股,将她身体彻底摆正,脸庞正对着被做成墙的镜子,对晴儿道“小娘子,你今日若配合好我们,我们便只玩玩,不下杀手。但你你若不配合的话……”老二看向老四。
老四默契的挪腾到晴儿身前,满是刀疤的丑陋正对着晴儿的眼睛,从腰间拔出了匕首,随便舞了舞,道“看到我这张脸了吗?你若不听话,我会把你的脸也变成这样,然后砍断你四肢,挖掉眼睛,捅聋耳朵,剪掉舌头,扔在酒缸里泡酒……”
“不……不要……不要说了……我听话,听话……”
晴儿被吓哭了。她可不敢怀疑这帮恶人说的话,她哥哥便是被这帮人说断了四肢便断了四肢的最好例子。
“好,果然是个乖女孩……知道要怎么听话吗?”老二抚摸着少女的脸,问道。
“不……不知道”晴儿不敢躲开,随着老二抚摸过得皮肤,一层一层的起着鸡皮疙瘩。
“看那镜子。”老二让开一个身位,让少女看着镜中的自己。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人,而是一只只会讨好两位主人的母狗,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我问你什么,你自己想好了再回答,否则,你也知道,我们脾气可都不大好……”老二看着晴儿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晴儿也不知道自己明没明白,从小到大都没玩过,没见过这把戏。不过母狗两个字刺的晴儿心底一痛,巨大的羞辱感冲击大脑,羞愤欲死。
“好,我们先来试个最简单的。你是谁?”老二道。
“我……我是……张晴儿……”
儿音未落,“啪”的一声,匕首侧面拍在了晴儿脸上,匕首扇在脸上的疼痛和冰凉的触感吓得晴儿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不敢出声,只是恐惧的看这里老二。生怕老二的匕首划破她的脸蛋,然后顺着身体切下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谁?”
“我……我……我是……”晴儿吓得咳咳巴巴说不出话,看着老二逐渐冰冷的眼神,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死亡的恐惧瞬间压倒羞耻,道“我是母狗,我是母狗……”
“哦?想起你的身份了?”老二用匕首托着晴儿的下巴,戏谑的笑到。
“想……想起来了”
“那我们是谁啊?”
“是……是……”晴儿有些说不出口,不过老二手中的匕首已经开始往下滑落,逐渐游走到晴儿细长雪白的脖颈直上,晴儿浑身冷汗直冒。
“是主人,母狗的主人”晴儿连声道。丝毫不顾及尊严被践踏。脑海中仅有的想法便是是匕首的锋利触感和自己想象出来的恐惧。
“主人这几天心情不好,想在母狗身上发泄发泄,小母狗来表现一下吧”老二脸上的冰冷化开,逐渐有了笑意。
“呃……”晴儿一时迷茫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表现。
“废物,屁股撅起来”在晴儿身后的老四出声,一巴掌也随声音的落下而拍在晴儿的屁股上。
晴儿赶紧撅起屁股,而且还尽可能拱的看起来高些。
“你是想让主人隔着裙子发泄?”老四摸着晴儿屁股道。
“啊?”晴儿连忙掀起裙尾,一点点拉起,团成一团放在自己后腰上。两瓣光滑圆润的屁股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整个屋子开始弥漫一股旖旎的气息。而老四的手,也从隔着裙子抚摸变成了直接抚摸这个少女诱人的部位。
“小母狗可真骚,连亵裤都不穿。”两兄弟嘻嘻哈哈调笑起来。
“为什么不穿亵裤?”老二问道。
“……”少女羞得脸都埋在褥子里面了。
“是为了方便男人操你,对吗?”
倒是想穿,但是自从醒来,洗漱之后,侍女只给了一袭长裙,根本没有给亵裤,还说这里不需要亵裤。但是晴儿不敢如实说,这两人就是想羞辱她,想活命,自然的顺着二人的意思。
“是……是的”晴儿回答道。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双手却攥的手下的褥子变了形。
这时,老四已经脱掉裤子,跪立在晴儿身后,不断用已经勃起的肉棒蹭着晴儿的屁股。
“为父前两日刚帮你母亲疏通过洪水,今日也来帮帮晴儿,如何?”
“……好”晴儿被屁股上的肉棒吓得有些发昏,但还是配合的说出了他们想要听的话。
“那为父了就来了”老四拿出一小罐润滑液,涂抹在坚挺的肉棒上,把肉棒对准晴儿的阴道口,慢慢的往里捅去。
“呃……呃……啊!!!”
晴儿惨叫连连,下体撕裂的痛苦让晴儿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管控。但是躯体却下意识的往前挣扎,想脱出老四的魔抓和肉棒。
不过前方的路已经被老二堵住了,老二抓着晴儿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双手紧紧的抓在褥子上,褥子已经被指甲扣出了几个指洞。双脚十根脚趾紧绷在一起,因用力过猛逼走血气,让整个小脚更显白嫩。
“好爽……够紧……”老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插进晴儿阴道一大半的阴茎,稍微往外拔出一点,丝丝鲜血便顺着拔出的缝隙流出少女体外,蹭在两人的结合处。
“嗯呃……”少女痛苦的叫声戛然而止,硬生生憋出一声鼻音。
明晃晃的匕首就架在她的眼前,老二笑着看着晴儿,道,“还不谢谢你父亲为你开苞,把你变成女人?”
“呃……谢……谢谢……父……亲”少女一个字一个字的硬憋着说到。此时的疼痛压制不住羞耻感,但是死亡的恐惧能,此时晴儿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老四轻轻抽插,给晴儿一起缓和和适应的时间。随意道“晴儿你说,你和你母亲,谁更骚一点?”
“晴儿……更……更骚点”晴儿压抑着痛苦说道。
这时,老四对老二试了一个眼色,老二领会,手在床边的一处扳手轻轻一扣,咔嚓一声轻响传来,晴儿根本没有注意到。而老二老四也都露出诡异的微笑。看起更是把匕首藏到被褥的下面。
“不对不对,还是你母亲更骚一些,你连叫床都不会,而你母亲可是差点把为父的小心肝都给叫出来。”老四一边轻轻抽插一边说道。
“是……是……母亲……骚一些……”晴儿感觉到肉棒在体内缓慢的摩擦,不像刚开始那么粗暴,疼痛也缓解了一大半,晴儿想保持这种状态,无论恶人说什么,晴儿都准备迎合了,反正屋里就他们三人。丢人也丢的是自己。
“还是晴儿的处女逼紧,你娘亲的松垮垮的。想来也是被你弟弟给操松了。”
“啊啊!是啊……是……都……被哥哥……操松了……”晴儿痛苦的呻吟出声。
巨大的肉棒在狭窄的阴道内前后突进,对一个成熟的妇人来说,时间长了或许还能有些许快感,但是对一个处女,这简直就是时间最恐怖的折磨。撕裂感一刻不停的折磨着少女。
“哦?晴儿连这都知道?可是见过?”老四笑着问道。
“见……见过的,弟弟操……操松的……”
“你娘这个贱货,除了你弟弟还和谁操过?”老二抓起晴儿一只手,放在自己刚脱下裤子露出来的坚挺肉棒上,一手仅握手住了三分之二,还有小半截肉棒和蘑菇一样的龟头露在外面。
“还有……还有……管家,有……镖头……有……父亲……”晴儿阴道中除了疼痛再无其他感觉,只是被肉棒顶的有些上不来气。
“哦?这么说来,你哥哥可能不是你父亲的种了?”
“是……是管家的。”晴儿已经被痛苦完全遮蔽了神志。
“晴儿莫瞎说,可见过?”
“见,见过的……”
“何时何地啊?”
“十……十几年,在……柴房……”晴儿语无伦次的说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想尽快结束凌辱,趴进娘亲的怀抱中寻求一些温暖。
“是不起咱们两个这种姿势?你娘亲撅着大屁股,任由管家的肉棒随意抽查,然后射在里面给你父亲戴绿帽子?”
“啊,啊……是的”
老四突然加快速度,本来平和的抽插瞬间变成狂风暴雨的袭击。
晴儿本来已经缓和不少的疼痛再度加剧,惨叫求饶。
“啊……啊……不要,求求慢些……痛,痛啊!!!!”
老四不理晴儿求饶,大声喝道“你娘亲是怎么跟管家偷的情”
晴儿被吓蒙了,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个煞星,顾不得疼痛,连忙顺着老四的话说道“在柴房……娘亲……娘她撅着大屁股,让管家……肉棒抽插……射,给父亲……戴绿帽子……啊……”
“你娘亲不守妇道,偷人不说,还瞒天过海生下你哥哥,这等贱妇,该不该浸猪笼,骑木驴?”
“该……该的,这贱妇……啊……早该……浸猪笼了。”
“哈哈哈”老二老四大笑,老四连肉棒都抽插都停了下来,少女不明所以,抬头看去,顿时一股鲜血自心头涌了上来,眼睛一黑,便要晕过去。
戏都演一半了,老二老四岂能让她说退场就退场,掐着人中把唤醒。捏着晴儿头颅,强迫她看向镜子方向。
此时,一面墙那么大的镜子已经变得透明,另一边的房间和这个房间如出一辙,但是,也有些许不同。
不同的是,一个巨大的木驴正放置在床上,木驴上骑着的人,正式晴儿的母亲——郑莹莹。
而郑莹莹头上,也刚好套着一个竹子编制而成的笼子,从头顶直扣到腰间。
郑莹莹两眼无神含泪,没有焦距的楞楞的看着女儿,仿佛失了神志的植物人。
“她都听到了哦。”老四坏笑着在被强行救醒晴儿耳边道。
“不……不,不是的……”晴儿呢喃细语,不敢再看向前方,趴着头,喃喃自语。此刻,也感受不到老四那还在刚刚破处阴道里的肉棒,也感受不到仿佛能把人撕成两半的撕裂感。心,就像被一刀切成两瓣一样的痛。脸色瞬间煞白……对面,老大和老三看着好戏,被福寿膏折磨一天的阴影也渐渐消去。
“到你表演了哦~”老三对着郑莹莹说道。右手轻轻一拍木驴的鼻子,顿时,木驴像真驴子一样开始前后摇摆起来。
“呃……”疼痛惊醒了正处于崩溃中的郑莹莹。
随即又想起了老大和老三的话:等会好好看戏,看看你在你女儿心中的地位。
郑莹莹不敢相信,自己在女儿心里,是这样的人?
不,一定是他们逼迫女儿的,一定是的。
“啪”一巴掌拍在了郑莹莹的屁股,“到你了夫人,把你勾引管家和镖头那骚劲拿出来吧”老三戏谑的说道。随即,又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郑莹莹耳边道:“叫的不够骚的话,你儿子可就……”
郑莹莹痛苦的在木驴上扭曲挣扎,插进阴道里面那个木棍实在太长、太粗了,硬邦邦的咯在阴道里,直杵花心。
木棍和肉棒差别在这里就体现出来了。再大的肉棒,只要女人愿意接受你,女人都不会承受多大的痛苦,甚至是承受稍微的痛苦之后,苦尽甘来的喜悦比平时更甚。
但木棒不同,本身就没有生气,干巴巴的插在里面,还随着木驴的摆动而变换着位置,根本没有一丝情肉交融的意味。简直就是一个360度的打桩机,击击都命中花心。硬邦邦的往里生杵,不捅穿子宫誓不罢休的架势。
郑莹莹痛苦的扭曲只是白费力气,身上被猪笼罩住,力气根本施展不开,脱离不掉木驴对她阴道的掌控。
“夫人真的不顾犬子死活了吗?”老大阴恻恻的声音极其微弱的传进郑莹莹耳中,郑莹莹一愣,转头看向老大,但老大此时正若无其事的现在木马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郑莹莹被木马凌辱,仿佛那句话根本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我……我该怎么办”郑莹莹的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她有些绝望,一边是女儿,一边是尊严,一边是几天未见的儿子。
“三……二……”老大再次玩起那天老四在山洞里玩的把戏。极小的声音传到郑莹莹耳中。
“啊……啊……呃啊……”郑莹莹呻吟了起来,虽然特别生硬,但是也是一个好的开端,对狼狈虎伥来说,不怕女人叫的差,就怕女人放不下,尊严这东西,只要放下一次,就会放下无数次。
“声音再妩媚一点,还有节奏要跟上”老大在旁边用只有这个房间的听到的声音小声道。
“嗯……嗯……呃啊……”郑莹莹说着木驴运动的方向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以减轻插在阴道里的木棍撞击花心和摩擦阴道的疼痛。
紧闭的双眼,是郑莹莹最后的倔强。
“夫人说说这母驴什么感觉,爽吗?”
“啊……啊……疼……疼的……不……好爽……”
“夫人哪里爽?”
“呃呃呃……爽……阴道……阴道爽……”
“喜欢驴儿吗?”
“喜……喜欢啊!驴儿……”郑莹莹还没适应这巨大的木质肉棒,疼的浑身发颤,冷汗和眼泪混合在一起,从下巴滴到胸上,平添了一凄惨的美……良久,狼狈虎伥四人提着郑莹莹和晴儿走出院子。
不是他们不想玩,只是郑莹莹和晴儿还是个雏,根本不懂刺激男人兴奋点的套路,木驴在郑莹莹的阴道上开出了一个大大的圆洞,久久不能愈合。老三看着这个大洞,舔的心情都没有了,两人只得在郑莹莹的屁眼里和嘴里各自来了一发。
一样,老二和老四相当于玩了半天木偶,自从晴儿看到了母亲,便一直双目无神的瘫在那里,一言不发。任由摆弄也没有反应。
四人刚出门,门口便立刻站着四个侍女,老大老四扔下手里的母女,对侍女道“给她们清理清理,换身衣服,顺便教教她们这里的规律。”
“是”四名侍女两人拖一个,将母女二人带走。
“发泄完了,各自回屋修养修养吧。”老大道。
“是,大哥”,三人应声,抱个拳,应声退回自己房间。
老大随即也转身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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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陵山脉
李牧初得阴符阴经的兴奋劲已经过去很久了。
拿着微微泛出柔和光芒的阴符阴经,李牧已经研究一天一夜了。上面的蝌蚪文也已经完全被他记在了脑子里。难受的是,他竟然理解不了。
李牧尝试过各种方法,模仿小蝌蚪的运功方式,组合小蝌蚪的排列方式,火烧,水浸,都没有效果。
李牧脸色阴沉的看着森森老林,一身煞气流溢,拼了一家人的命换来的宝贝却无法修炼,让李牧心态炸裂。
他自己已经没办法研究阴符阴经了,只能从外求,从几个破碎虚空强者的势力上想办法。
但五贼肯定回不去了,回去必死,还会连累父母,而且相比死亡,死亡之前受到的屈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剑宗和无极山也去不得,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现什么,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刺杀,只要有心人,总能找到一些线索,从而锁定在他身上。
目前来看,只要自己不露面,五贼肯定认为自己已死,自己这种后天境界的刺客,在有明确证据指向的情况下,五贼不会另行调查,所以五贼不但回不得,还得防止五贼里熟悉的人发现自己。
家属院的人可不是都有反抗心思的,万一碰到一个想立功讨好五贼的人,便一切皆休。
能考虑的,只有韩国皇室,百宝阁和无妄天。
韩国皇室老祖宗虽然常年闭关,但阴符阴经出现江湖,还是韩国地盘,韩国肯定有一部分庙堂和武林中人知道内情。
至于百宝阁,阴符阴经就是从百宝阁里传出来了,百宝阁肯定也会知道什么。
无妄天同理,必然有主要高层知道内情。
只是,这几家,都不太好潜入啊。
最终,李牧还是选择了韩国。百宝阁分部组织太多,潜入容易,深入太慢。无妄天则都是一群绝情断欲的木头人,让他们说话比杀了他们都难,何况套话。
李牧一刻也等不得,只能再次绕着楚国魏国与金三角的边境狂奔,重回韩国。不过,这次目标不再是定军城,而是韩国国都——天京。
跨国边境之行,根本没有官道,也没有可容马匹狂奔的平路,只能在深山老林里顺着南方艰难的穿插,虽也是风餐露宿,但比当初剑宗逃难时的舒适度强的太多了,不在用拼着底蕴去用身体换取速度。
维持着平常速度,十日,方到定军城。
路过当初流民营时,那个小帐篷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另一个更大一圈的帐篷。李牧心中了然,虎子怕是已经没了。在这吃人的地方,没有功夫在身,光靠一身蛮力,根本没有当小头目的资格。
虎子死前,怕是也曾想用过剑宗弟子名头压人,可是虎子不知道,剑宗根本就没有这个弟子。而胡子甚至连他名字都叫不出,别人怎么可能有人放过他,只当做虎子临死之前求生的手段吧了。
也不知道有过一线情缘的宁馨如何了,不过以宁馨和莲儿的姿色,只要不自己找死,或者碰到极度残忍那种头目,在流民营里活着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定军城外,李牧挖出藏在城外半年下来的财物,以及油布里包裹的一席白衫,头系发髻,手持折扇,白粉铺脸,打上腮红,喷着香粉,一副翩翩俏公子的模样,光明正大的走进城中。
五贼的伪装技术举世无双,模样气质的改变可让一个人仿佛变成另一个人。李牧用缩骨功改变了身高,又在决定潜伏韩国的那天忍痛打断了两颗后槽牙,修了半截眉毛,现在即使是比较熟悉他的瘦猴,在他没化妆时,不仔细看也认不出,何况化了一个贵公子装扮,除了五贼,世间在无人能看破他的伪装。
而且李牧也不怕五贼的人看破,即使被五贼发现了,也不会有人没事找事寻求他的真实身份,五贼每个人在外都是有自己任务的,万一自己任务没做完,而又破坏了别的同僚身份导致同僚也失败了,可是大罪。
所以不管内部关系好坏,在外,即使有人看破,也不会探究一个身着伪装的五贼身份。
李牧径直走向城南的车行,大院里熙熙攘攘的全是卸货、装货的大汉和前来洽谈生意的商人。李牧看了一会,走向一个叼着笔头,拿着文书仔细研究的中年人面前,道“掌柜的,最近去天京的货队是何时?”
掌柜的抬头看向李牧,见他是一个人,露出差异的神色,问道“公子几个人?”
“一人”李牧答道。
“一人?”掌柜的道有些意外,“最早明日卯时。步行十两,备马三十两,备车五十两。”
“哈哈”李牧看出掌柜的疑惑,笑道“边境着实有些好东西,来时带的钱有些不够,便把侍女卖了换钱。”
“哦~”掌柜的露出了然之色,怪不得,一个风尘贵公子怎么可能没有几个侍女服侍身边,原来是个败家子,连侍女都玩没了。
“公子要怎么走法?”掌柜问。
“备车,这是十两定金。”李牧抛给掌柜十两银子,转身就走。
“公子如何称呼?”掌柜后面大喊。
“赵文”
“赵公子,明日卯时,别错过了时间”掌柜提醒。
“知了知了”李牧摆摆手,人影消失在院门。
掌柜的在纸上记录:赵公子一人,天京,马车,卯时。
李牧找个客栈住下,紧闭房门,嘱咐小二不要进来之后,从怀里掏出阴符阴经,又取了柜子上的针线,将阴符阴经缝于鞋底内当做鞋垫……衣服易在打斗时损坏,贵重物品肯定不能放在怀里,鞋子才是最安全的,只要不主动脱掉,或者被敌人擒住,只要及时补底,永远不用担心阴符阴经被无意中偷去或抢去。
第二日,卯时,李牧准时的出现在车行门口,一辆辆马车装着各种特产,兽皮,香料准备运往天京,挣达官贵人的金子。
还有五六辆车行准备的马车,样式朴素,但抗用。每个马车外都配了一名车夫,如果自备车夫可以不用他们,但50两运钱一分都不能少。车内只是简单的铺了厚厚一层褥子,干净,干燥如新。
昨日接待李牧的掌柜正焦急的张望,见李牧慢悠悠的摇着折扇走过来,连忙上去迎接。
“赵公子您可算来了,再不来咱们可就要发车了。”
“这不刚好么。”李牧笑道。
“来,赵公子,这是您的马车,路上有什么需要,就跟车夫说便是。一日三餐都单独有人做,车夫会给您领回来。”
“知了知了,麻烦。”李牧笑着用折扇敲了敲掌柜的头,登上了马车。
车夫是一个五十多岁老头,见李牧上了车,便撤了登车蹬,放在马车下面,对着帘子说道“赵公子,老奴韩三,还请多多担待。”
“无妨,我事少,赶好马车便是。”
“好嘞”车夫韩三一抽鞭子,抽在空气中啪的一声炸响,看来这次的主不难伺候。
运货的伙计正在检查每个运货马车防雨布,松的再绑牢固一些。待全检查完,对着车头摇动着红色旗帜,车头见所有人准备完毕,一声吆喝“启程”。庞大的车队开始缓缓沿着城内道路一字而行。
跟在后面的马车都是清一色的朴素,用的都是车行提供的马车,那种私人的,精致的,弄得花花绿绿的马车,根本经不起这种长途道路的折腾。
出城根本不用检查,只要没有官府明确禁令,边境城市这种大型车行,关系都已经梳理通畅了,不然这么多货物,光检查都得用去一两天。
天色大亮之后,各种嘈杂的声音便在周围响起。车行的伙计们荤素不忌的说着各自的见闻。这种时候。再怎么吹牛逼同伴也是哈哈大笑一笑而过,极其和谐。这一路上,谁不吹几个牛逼惹大家笑话笑话。便是不合群。
这些天呢,没女人,再不说说笑,根本熬不过去,所以各家领头的也不管。只要能保证货安全,人安全,其他的随意。
“赵公子,后面马车的贵人来请您”车夫韩三的声音传来。
韩三拉开帘子,只见一个瘦弱女子正亦步亦趋的跟着那车,见李牧探出头来,紧忙弯腰施了一礼,道“公子,我家公子托奴婢来请公子后车一叙,以排解漫漫长路的孤寂。”李牧看向后方,只见一个和他一般,涂了白粉,上了腮红的公子哥正热情的朝他招手。
“你先回去,我一会便到。”李牧对婢女说。
“是,奴婢先退下了。”侍女施了一礼,停下脚步,上了后车复命。
李牧在车里掏出小银镜,仔细打量了一会自己妆容,察觉不出什么问题,便让车夫停了车,逸逸然的下了马车,朝身后马车走去。
后边马车见李牧过来,连忙停了车,拿出凳子摆上。车帘拉开,白面男子伸出手道“兄台请上车”李牧拉着白面男子的手,稍微使劲,没踩脚蹬,直接上了马车,进去车厢。
车厢布置相同,不过多了几盘自带的果脯,白面男子有些兴奋的看着李牧,还有两个侍女打扮的姑娘,低头跪坐在车厢两个角落。
“见过兄台,在下赵文,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李牧抱拳问道。
“在下颜如玉,见过赵兄。”白面男子也是抱拳对着李牧。
“颜如玉?”李牧诧异,还有叫这名字的?
“哈哈哈”白面男子笑了一会,道“不与兄台打趣了,颜如玉是自取的名字,本名颜勤”
“原来是颜兄。不知颜兄请我到此来……”李牧点点头。
“长路漫漫,交些朋友排解排解路上空寂。其他马车上的几个人颜某看的也不顺眼,唯独赵兄合颜某眼缘。”颜勤看着李牧的脸笑道。
“哈哈哈”李牧笑了起来,装模作样道“颜兄此言不差,虽然未见过其他几人,但颜兄确实也合赵某眼缘。”两人看着对方脸上的妆容,惺惺相惜。
“在韩国能遇上兄台,也算是颜某的福气”颜勤一叹。
“是啊,赵某亦是如此。”李牧深情的看着颜勤说道。
“不知赵兄从何处学来的如此妆容?”颜勤奇怪的问道,现在这种白底粉面的妆容主要流行在部分皇室子女中,并不多见。
“赵某游历几国,偶然在楚国大都见过,当时惊为天人,从那时起,便照猫画虎罢了。”
“缘分……”颜勤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
“不知赵兄哪里人士?”
“楚国北郡人,如今家中内部纷争,赵某虽说是出来游历,不过是避难罢了。”李牧心情低落地说道。
颜勤感同身受,仿佛想起什么,义愤填膺的道“同室操戈的王八蛋啊。”李牧默默无语。
“不说那些讨人厌的烦心事了,我痴长老弟几岁,韩国天京人,老弟若不嫌弃,到皇都以后,全程由为兄来安排。”
“啊?这……”李牧犹豫。
“老弟别拒绝,兄长别的没有,但还是不差银子的。”
李牧嘿嘿一笑,道:“巧了,小弟也不差银子。”
“哦?那老弟此行带了几个侍女?”
“呃……”李牧瞬间尴尬了,刚才一身土豪气质的李牧瞬间破功。
“那个……呃……侍女卖了换钱坐车了,不过颜兄放心,到了京都,便有钱了。”
“哈哈哈”颜勤乐不可支,“老弟不拘小节,豪气。”
“小竹,今日起,这一路赵老弟便由你伺候”颜勤对着会在角落的侍女道。
“是”其中一个侍女回应,起身便往李牧处挪动。
“不用不用,君子不夺人所好,颜兄客气了。”李牧连声拒绝。
“拿我当大哥就收下她,也好有个人给暖被窝。”颜勤脸色一紧装作生气道。
“好好,承兄长情了。”
颜勤听李牧称他为兄长,收了侍女,脸色才缓和下来。
“老弟此去京城,也是听到了锦绣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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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听到锦绣楼,心头一紧,没表现出来,茫然的问道:“啊?什么消息?”
“老弟不知道?”颜勤差异的问?
“不知道啊,弟弟我此去京都,便是没银钱了,去家中产业取点钱做游历费用罢了。没听过锦绣楼的消息啊!”
“那老弟运气可是真好啊。”颜勤感叹。
两人都默契没问对方的背景。
“兄长,此话怎讲?”
颜勤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周围,悄声道“天京锦绣楼今年花会,可是难得认真一次,出了大血了。”“哦?可是哪个卖艺不卖身的名妓上台拍卖了?”李牧配合的小声问道。
“何止”颜勤双眼放光,“你可听过青山剑侠李季白?”
李牧双眼一黑,极力控制住想要颤抖的身体,装作平静的问道:“略有耳闻”
颜勤目露淫光,激动的道:“当年青山山庄一夜被毁,尸体遍地,唯独不见青山剑侠一家,江湖都以为青山剑侠一家逃出一劫隐居起来,没想到啊……”
李牧有些焦急,但没有表露出来,配合的问道,“没想到什么?”
“嘿嘿……”颜勤淫笑道:“没想到青山剑侠一家竟然是人被掳了去,如今不知被锦绣楼以何等手段租来几天,此次花会,便是拍卖青山剑侠之妻的一夜归属权。而青山剑侠则在旁伺候,哈哈哈哈……”
一股怒火直冲发髻,李牧脸色愤怒的通红,不过有白粉和腮红给遮住,让人看不出来。
颜勤见李牧不说话,还以为李牧和他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一样,被震撼了住了。那可是青山剑侠啊,先天巅峰的高手。任人淫虐自己的妻子,而青山剑侠本人还在身边伺候施虐其妻的人,想想都止不住的热血上涌。
“老弟,此去京都,兄长必然也为你争到一个锦绣楼位置,咱兄弟二人,也去涨涨见识,哈哈哈”
李牧便有些失魂的告别颜勤,带着颜勤借给他的侍女回到自己的车上。颜勤也不以为意,只当是被这个消息震撼到了。当初他也是这个样子。盘算着多少钱能拿到青山剑侠的妻子一夜归属权。
回到马车,李牧便恢复了之前神情,有些松口气的,震撼的对着跟过来的侍女道:“真是难以置信啊……”
侍女笑道:“主人说过此事,此次拍卖,怕是会创造锦绣楼建楼以来花会的最高拍卖价格了。”
李牧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拉住小竹的手,笑道:“你叫小竹是吗?”
“是”小竹羞涩低下了头。她不好拒绝李牧,因为从今天起,到天京那天,主人已经把她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也不敢反抗。
不时,车厢便开始震动。一声声浪叫从车厢里传出。
车夫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赶着马车,而各家伙计,都不动声色的往车厢这边靠了靠,尽可能的近些。对他们来说,虽然得不到,但听听也是好的。
每趟送货,这种事都被他们当成节目了。大家都习以为常,连管事的也是斜了一眼,没有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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