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惊雷(1 / 1)
房中夜色如墨渲染,只有些许静谧的月光能透过窗棂的缝隙钻进屋子,在地上排成一条条竖直的清辉。
在屋内的锦绣帷帐之下,香榻上躺着一位本不应该出现的倾世美人。
王小刚心跳的很快,怀中那软腴芳香的温热娇躯让他感觉自己犹在梦中。
他将手掌贴合在师娘的腰肢上,入手是一片轻薄的里衣,掌心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其下肌肤的温润柔软,同时鼻尖香气萦绕,甜腻馥郁。
一切的感知都在告诉他,这是真实的。
“师妹今日怎么这么殷勤,难道是因为师傅醒了?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自从上次采了师娘的嫩菊后,她就一直在照顾昏睡中的师傅。
虽说按照王小刚原先的预想,在彻底解决师傅这个问题前,暂时是不会再碰师娘的。
但是既然她都自己送上了床来,那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王小刚的手臂环绕在师娘窄细的腰肢上,微微收拢,让师娘那熟透了的丰腴胴体直接贴在了他的胸口,那两团绵软雪乳在他的身上挤成了圆饼。
因为睡觉时上身是赤裸的,隔着师娘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里衣,他敏锐感受到顶上的两粒乳珠,顶起了轻薄布料,摩挲着自己的胸口。
很明显,师娘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穿上肚兜,只有这一件衣服。
怀中的师娘嗬气如兰,轻微的喘息声让王小刚已经顾不得什么其他的东西,直接低下头去,衔住了微微开合的樱唇。
“呜~”
师娘没有反抗,只是闭阖了双眸,扬起雪颈,探出那一条丁香小舌,生涩的回应着王小刚的舌头。
王小刚的舌尖抵着师娘的舌尖,软糯微甜,在他绕着师娘的香舌仔仔细细的舔舐时,她还害羞的将舌头缩了回去。
就在两人唇舌相交之间,师娘细嫩的小手竟然朝着王小刚的下身摸去,纤手覆盖在那裈裤的凸起上,几下揉捏轻抚,就已经让那肉棒坚硬如铁。
王小刚诧异了松开了师娘的薄唇,两人的唇舌之间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
师娘垂着螓首,甜腻的香气不断从细长脖颈间飘出。
她美眸微阖,长睫轻颤着。
忽地推开王小刚的怀抱,钻进被褥,绸被顿时鼓起一团。
被下的师娘朝着床尾缓缓倒退而去,一直爬到了王小刚的下半身才停下。
通过那前低后高的被褥凸起能够看出,师娘此刻上身趴低,高翘着臀儿,也不知道在被中捣鼓一些什么。
就在王小刚心生疑惑之时,他感受到身上唯一的一条短裈正被师娘用细指勾住了两边,缓缓向下拉着。
因为肉棒已经将短裈顶起,所以也被一起朝下掰着,直到短裈被褪到极限,肉棒从中忽的弹起,好像还啪的一下打在了师娘的娇靥上。
王小刚配合的蜷起双腿,让师娘把那一条短裈脱去。
只见一条如白玉般雪腻晶莹的藕臂从被褥中伸出,指尖上夹着那一条短裈,然后轻轻飘落到地上。
接着,被褥中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那一大团鼓起的被褥不断地变化着形状。
先是从被中扔出一件素白里衣,紧接着,一条亵裤也被丢了出来,与窗外投进屋内的月色一同落在了地上。
此时床上的两人依然都是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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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侍十三浑身赤裸,跪在地上。
他的膝盖下铺着层荆棘,后背扛着一块磨盘大的青石,汗水混着血水在他身下阴冷的京砖上积成一滩。
哪怕是受到这样的酷刑,十三依旧面色冷峻,不声不响。
大燕皇宫内的房间数统共九百九十九间半,这里是其中的一处偏房。
“十三,你可知错?”
十三低垂的视线中有着一只金线牡丹纹样式的木底绣鞋。
一名宫娥翘腿斜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她穿着湖绿色的直裾深衣,点缀着珍珠小串的骨簪斜插在高簪之中,光看外貌只是位寻常的宫娥,但是姿态却比嫔妃还要娇矜。
“十三知错。”
“错在何处?”
“将工部尚书的嫡子舌头割去,给公公添了麻烦。”
“不对,再跪一炷香。”
宫娥随手拿起手边的茶托,翘着兰花指捏住茶盖,刮去浮沫,低头轻抿了一口。
又是一炷香后。
“现在想明白了么?”
“没有。”
宫娥瞟了眼地上的十三,不屑冷哼一声。
“啧,真是蠢笨,亏公公还有意要将你培养成接班人,看来你只适合做一柄杀人的剑,远远够不到做持剑人的资格。”
她将茶托放回手边的桌子上,站立起身,绕着十三负手踱步,木底绣鞋踩在京砖上,发出哒哒轻响。
“让我来告诉你,因为你逾矩了,管了不该你管的事。”
“我问你,你的职责是什么。”
十三沉声道:
“护卫长公主安全。”
“那上元节那天,长公主带着幂篱出宫游玩,孙不器对她出言不逊,她有性命危险么?”
十三一向沉默寡言,从不为自己辩驳,除非涉及公主。
“可是他说......”
宫娥冷声打断。
“这不是你该管的,自然会有人惩处他,不需要你急着为长公主出面。”
她绕到十三身后,饶有兴趣的低头打量着他——这一柄公公手上最利的剑。
“你对那沁水公主倒是挺忠心,还记的是谁提拔你的?是谁教会你一身武艺?是谁给了你这贱籍一条活路?”
“是公公。”
宫娥点点头。
“知道就好,没有公公,你我什么都不是,就连路边的野狗,都比你我高贵。”
她又缓步走到十三的身前,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指甲。
“我知道沁水公主对下人不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她对谁都这么好,就连我也承过她的恩情,翠微宫里的狸奴都被她养的和猪一样。”
“起来吧,工部尚书那里只是小事,公公从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有别的事吩咐你去做。”
青石轰的一下掀翻在了地上,十三从荆棘上站立起身,密集的血孔在他小腿上不停朝外淌着血,但是他的面色依旧古井无波,不带任何情感。
宫娥看了一眼被砸出裂纹的京砖,微微蹙眉。
“武林盟那里出了个不听话的新盟主,说是千百年一遇的天才,纵横武林无敌手,公公限你五天之内把他人头带回。”
“是。”
他迟疑了一下,又问:
“那护卫长公主.......”
此时宫娥已经朝着门口逆光走出,背对着十三摆了摆手。
“圣上已经决定要让她去和亲,在出嫁前不准出宫,自然不需要你随时护卫。”
十三低头沉默许久。
此时屋内的宫娥早就不见了踪影,但是他依旧朝着空无一人的门口低声应道:
“是。”
那一日有一句话他憋在心里未曾说出口。
我知道公主对谁都这么好,可是......除了她以外,就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爹爹,药汤煮好了,醒醒。”
一道稚嫩的女声响起,将叶穆从过往的回忆中拉回。
此刻他背靠床头坐着,缓缓睁开双眸。
入眼的是一间略显陌生的房间,而自己的养女秦可欣正站在自己的床头,手里端着一个白瓷大碗。
一股不切实际的梦幻感撕扯着他,让他在回忆与现实中彷徨迷离,最终意识又回归到了肉身之内。
是了。
自己早已不是十三,也不在那暗无天日的深宫,一日复一日的将手中的长刀糊上血浆,跑去千里之外杀死一个又一个不认识的人。
他现在是叶穆,是镖局的总教头,有一位妻子和两个女儿。
“嗯。”
叶穆一向不善言辞,接过瓷碗,仰头便将其饮尽。
这是今日最后的一副药汤,此刻已经入夜,虽说可以叫仆人来帮忙,但是秦可欣还是坚持自己来为爹爹煎药。
她在床头摆着的椅子上坐下,看着自己的爹爹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把那能苦死人的药汤喝下,心中只有佩服。
“爹爹不觉得苦吗?我煎药的时候都得捏着鼻子。”
叶穆微微摇头,将瓷碗递还给了秦可欣。
“我现在闻不到味道。”
兴许是因为宫里派来的杀手中有一位擅长使毒,自从闻过那人撒出来的绿雾后,虽然没死,但是便嗅不到什么气味。
“那可能是伤寒了,我伤寒的时候鼻子也堵着,吃什么都没味。”
叶穆见她端着个空碗,依旧坐在椅子上,皱眉道:
“时候不早了,你还不去休息?”
秦可欣羞赧的垂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扭捏了半天,才开口:
“爹爹,我不是快要出嫁了吗?就是...有一些和婚嫁有关的问题想要问爹爹,毕竟爹爹是过来人。”
叶穆背靠着床头,双眸闭阖。
“你问吧,我听着。”
秦可欣眸中闪烁着期待与好奇,她身子微微前倾。
“那爹爹能不能与我讲讲,你和娘亲是怎么认识,怎么相爱,最后怎么成婚的!”
叶穆沉默了许久。
“可以。”
他思索了一会哪些能讲,哪些不能后,这才缓缓开口:
“你娘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我只是他们家的侍卫。”
“大户人家?像是王家这样的?”
“不,王家与其相比,犹如一粒蜉蝣见青天,不足以相提并论。”
江南已经是最为富庶的地区,而王家如今更是其中执牛耳者,比王家更厉害的......
秦可欣只能想到京城内的那些门阀世家了。
她捂着小嘴,惊声道:
“难道...我娘其实是京城的官家小姐?”
京城门阀世家的小姐多如牛毛,叶穆不怕秦可欣猜到她娘亲究竟是出身何处。
而且往事过去多年,如今谁还记得那位死了十多年的沁水公主?
“差不多,她出身高贵,无论在何处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世人常赞叹于她惊人的美貌,出门走动便引起万人空巷,以至于需要带着幂篱遮面出门。”
叶穆面露追忆之色。
那子午大道上人头攒动,比肩接踵,吓得公主不敢下轿,还需官兵开道的日子,仿佛还在昨日。
“千年佛宗白马寺的方丈,曾见过一眼绘有你娘亲姿容的画卷,当时他看完后只说,‘不信人间有此女’,后来有一日你娘入白马寺为父祈福,就是由那位得道高僧亲自接待。”
“当他亲眼见到你娘亲时,却惊叹的连连摇头,说绘画之人‘图工还欠费功夫’,事后便还俗返家去了。”
叶穆其实还隐藏着些当时的细节没有说与秦可欣听。
那日红毯从大雄宝殿之内铺到了殿外,为先皇祈福的沁水公主三步一拜,引得殿内殿外百余僧众侧目回首。
那日还俗之人何止方丈一人,诺大的白马寺近乎人走庙空,这才让江南灵隐寺取而代之,成了天下第一寺。
所以后人戏称白马寺:不参佛祖参美人,不拜观音拜公主。
秦可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怪不得娘亲从来不出门呢,原来爹爹是怕别人将娘亲抢了。”
“不可能。”
叶穆的语气很肯定果决。
“你娘是天仙般的人物,立于九天之上,不染一粒凡尘,多少豪门贵子毕生渴求都难以见她一面。”
“国公曾在诞辰设宴摆酒,邀你娘前去赴宴,席上王公贵胄、世家嫡子争相斗艳,投万金赠礼,也难博其一笑,金银玉琼堆垒如山,却不屑于一撇,区区凡夫俗子,如何能入得了她眼?”
说罢,他长长叹了口气,有些苦恼地摇头道:
“她究竟喜欢什么,连我现在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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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喜欢师兄的肉棒么?”
回应他的是一阵呜呜低吟声,和肉棒在师娘檀口中搅着津液的咕叽作响声。
王小刚背靠在床头,两腿大开,床上的被褥已经不见了踪影。
师娘不着寸缕地在香榻上趴伏着,跪在王小刚的两腿之间。
她细腰下塌,圆臀高翘,瓷白耀眼的光洁雪背给屋内的黑暗增添了几分亮色,优雅的脊线贯穿后背,一直连到臀缝之上。
一只大手正按在师娘的螓首之上,手指插在乌云般堆积的青丝发隙之间,湿淋淋的肉棒在师娘红唇间不断吞吐进出。
他极为陶醉地眯起了眼睛。
师娘小口温热妙曼,而且多汁柔嫩。
肉棒插着师娘的小嘴,如同泡在那舒适的让人毛孔舒展的温泉内,柔嫩的丁香小舌如同无师自通般绕着龟头打转,舌尖时不时贴在马眼上,前后撩动。
就算他用力按在师娘的螓首上,让她一寸寸将肉棒含到更深的深处,四周的软肉包裹,龟头抵住喉眼,师娘也丝毫不恼。
她双颊微微下陷,其中紧致的吸吮感让他欲罢不能。
王小刚松开了按在师娘发间的手,慕星河这才得以抬起头来,将口中的肉棒吐出,涨红的龟头与樱唇之间拉出一道极细又极粘的长丝。
她的眸子有些幽怨,樱唇上裹着层晶莹的水色,抬起手背擦去嘴角溢出的粘液。
王小刚这次将手探到了师娘的身下,掌心向上,拖住了那一对占满掌心的柔嫩雪乳,娇嫩殷红的乳珠被他夹在指缝之间,五指收拢,绵软的乳肉顷刻从指缝间满溢出来。
他揉着师娘那一对垂坠的饱满雪乳,由于微微发汗,掌心那两团雪乳揉捏起来更加黏腻细嫩,如同水豆腐,好似轻轻用力,就会将其捏坏。
“方才我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喜欢师兄的肉棒么?”
“嗯......”
师娘轻嗯一声,再次俯低了身子,柔夷握住肉棒的根部,吐出半截粉嫩香舌,在棒身上由下至上,一点点舔着。
师娘的小舌很是柔嫩软滑,没有半点舌苔,之前与她相吻的时候王小刚便已经品尝过了,如今这样一条小舌正贴着棒身,如同猫儿喝水般舌头卷曲舔舐。
香舌撩的王小刚心中发痒,他很快就不满足于此了。
“我们换个姿势,光是我舒服怎么行?也要让师妹舒服舒服。”
王小刚双手插在师娘腋下,直接扶着身子让她起身。
师娘神情有些茫然,她跪坐在床榻上,胸前挺着一对傲人的莹白雪乳,顶上的樱粉蓓蕾由于王小刚的玩弄,已经如花骨朵般绽放翘立。
王小刚顺势躺倒了下去。
“师妹,坐我身上来,后背对着我。”
慕星河迟疑了一下后,听话的分开莹白双腿,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跨坐在王小刚的腰间。
“趴下去,再向后挪一点。”
王小刚推着师娘的玉背,让她重新趴伏下身子,两手撑在床榻上,然后又抓住了那雪臀的两边,朝着自己胸口拉去。
他仰面朝天,那浑圆酥软的雪臀此刻就悬在王小刚的脸上,在圆臀之间夹着一只光洁无毛的白虎嫩鲍。
酥软肥嫩的白虎美鲍干干净净,不见一根毛发,两瓣肥厚的阴阜夹在一起形成一线,如同大白馒头般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当即咬上一口。
此刻师娘的美鲍外竟然已经糊上了一层晶莹的薄浆,微微的泛着水光。
王小刚用拇指分别按住两瓣无毛阴阜,朝着一左一右缓缓拉开,将师娘的嫩穴给掰开来欣赏。
热烘的湿气从白虎美鲍之中弥散开来,王小刚终于看见了那被藏在其中的樱粉穴口,穴口很是狭小,也不知道有没有筷子尖粗细,里面的穴口也许是因为害羞,正一张一缩,相互挤压,无色的蜜液缓缓的从中流出。
王小刚将师娘的嫩穴掰的更开了些,因为深幽的夜色,纵使是他也需要凑近了才能看的更加清楚仔细。
他几乎将鼻尖都要抵到那颗被剥开外皮而挺立的娇嫩阴珠上,终于在细小娇嫩的穴口里看见了那一层隐在蜜肉之间的半透处子膜。
这么多年来,依旧保持完好无损,象征着师娘纯洁无瑕的完璧之身,不曾有任何人越过它抵达师娘体内的深处,就连看到它,王小刚也是第一个。
他下身的肉棒更加是涨大了一些,师娘很聪明,虽然是第一次摆出这样怪异的姿势,但是她好像很快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温润的檀口再一次包裹住了王小刚的肉棒,柔嫩香舌重新缠绕在了棒身上。
慕星河撩起耳边的垂发,一手握着肉棒,小口仅仅只包住了肉棒的上半,就已经让王小刚感到足够的舒爽。
王小刚将嘴贴在了师娘的嫩穴上,就像是之前接吻一般伸出了舌头。
“呜呜~”
当舌尖抵在那娇嫩多汁的穴口之时,师娘的娇躯一颤,口中发出一声细小的嘤咛之声,王小刚将那肥嫩的白虎美鲍咬在口中,轻咬着那两瓣软弹美肉,在其上留下细微的齿痕。
舌尖在那一条被掰开的蜜缝中来回勾动舔舐,尤其是那一枚极其敏感的娇俏阴核,每当王小刚的舌苔从上面刮擦而过时,他就能感受到身上趴伏的娇躯紧紧绷紧,在师娘的惊慌失措下,偶尔还会用贝齿刮擦到王小刚的棒身,就连口中含弄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王小刚发觉师娘的阴核实在是太过敏感,若是自己在绕着那娇嫩阴珠舔舐几回,估计师娘要直接泄了身子。
于是他暂时放过了最为敏感的地方,转而让舌尖点在了那微微抽动的穴口外。
他的舌尖就像是在打井一样,不停地朝着蜜穴内钻去,那一小节舌尖很快便感受到了从西面八方涌来的挤压感。
炽热黏腻的腔肉好像并不欢迎这一位不速之客,一直收缩绞紧着,想要将它挤压出去。
但是王小刚偏偏生了逆骨,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将舌头尖钻进深处。
当他与师娘的蜜穴较劲时,一股股蜜汁从小穴中流出,自然是流了王小刚的口中。
但是令他诧异的是,师娘不仅仅的娇躯会发出那一种如同百花芬芳的馥郁香气,竟然连口中的津液与穴中的蜜汁都是带着微甜的。
丝毫没有任何的腥气,甚至清冽可口。
原本与师娘接吻时就觉得她的小嘴怎么这么甜,还只当是错觉,但是如今一尝穴内的蜜液,发现竟然也是甜的。
师娘莫非真是从天上来的仙子,来凡间体验滚滚红尘来了?
王小刚舔的更是起劲,舌头时而钻进师娘的蜜穴之间进进出出,时而又绕着那白虎美鲍顶上那一枚瑰丽蚌珠打转。
师娘原本还握着肉棒浅浅的含弄,但是在王小刚的挑弄之下,直接娇娇软软的趴在了王小刚的身上,胸前的两团丰腴雪腻厚重的压在王小刚的肚子上。
秀靥娇红,檀口微微开合,吐出的香气全部喷洒在了那一根近在咫尺的肉棒之上,内扣的脚趾紧紧抓住了床上的床单,看得出主人此刻的快美。
“呜咿~”
她已经是竭尽全力在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依旧有娇媚的低吟从嗓子里不受控制的挤了出来。
不着寸缕的白玉胴体忽的痉挛似的颤抖起来,此时的王小刚的舌尖正好浅浅的插在师娘的蜜穴之中,抵着内里的一层薄膜打旋。
他只觉得四周的腔肉一夹,把他的舌尖都给咬住了,穴口旋涡状的朝内猛地收缩,吸住了他的舌头,根本不让他拔出。
下一刻,就像是洪水溃堤,溅射而出的蜜液涂得他满头满脸都是。
“嗯嗯~嘤~”
师娘颤抖了几下,浑身娇软无力的趴倒在了王小刚的身上,娇躯汗涔涔的,如同摸了精油,玉背上的香汗凝聚在雪脊之中,成了一道沟渠,床榻之间萦绕的香气更加浓郁了几分。
床榻两侧放下的轻纱帷帐笼住了榻上的蒸腾热气,让氤氲湿气与馥郁甜香弥漫在其中久久不散。
慕星河双眸之间尽是迷离的水雾,细嫩瓷白的肩头好似披上了一层淡粉的薄纱,樱唇微微开合,小口喘息,一点点缓解着高潮后的余韵。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环抱住那嬛嬛一袅的楚宫细腰,原本一上一下的两人顷刻翻转。
王小刚压在慕星河身上,低头看着身下这位香腮酡红,倾倒众生的绝世美人,笑道:
“师妹,才刚刚开始,这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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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爹爹与娘亲竟然一同携手渡过了如此多的难关。”
秦可欣听完了爹爹与自己讲述的漫长故事,惊讶的小嘴都合不上了。
如此坎坷,如此颠沛,既有山盟海誓,又有生死相依,才修成了如今的正果,实在是让听者无一不动容。
这样的爱情故事离经叛道,又可歌可泣。
一位侍从只是为了满足小姐的愿望,纵使是冒着万劫不复的风险也要将其从出嫁的队伍中将小姐带出,路上几经磨难,终于抵达江南。
至于其中到底有多少增添删改,那便只有叶穆自己知道了。
“爹爹,那你一定是爱极了娘亲吧。”
秦可欣双手捧着脸颊,杏眸之间都要蹦出亮闪闪的星星来了,她何曾想到,原来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爹爹竟然还有这样深情的一面。
娘亲被爹爹倾尽所有得深爱着,真是着实令人羡慕呀!
“真好,真羡慕,我也向往这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可惜再也不可能了。”
叶穆听女儿这么说,皱眉问道:
“怎么,你对小刚不满意么?”
“也不是说不满意,师兄自然有他厉害的地方,只是有些可惜罢了。”
事已至此,再说不满意又能如何?
况且嫁与师兄一样也能和师姐一辈子呆在一起,唯一不美的地方只是需要与师姐一起侍奉那可恶的师兄而已。
“我那师兄可是花丛老手,要想让他钟情一人,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叶穆知道女儿可能对此心有芥蒂。
然而他在京城看过太多腌臜之事,那些表现光鲜的门阀世家,实则藏污纳垢,勾心斗角,其中龌龊常人难以直视。
王家这种新崛起的一方豪门,在他看来已经是极其的干净,多娶几房妻妾,实在算不上什么事情。
“这在富贵人家就是常态,莫说像是王家,就连我手底下的教头,都有纳妾的。”
他只好这么开导女儿。
秦可欣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不满的嘟了嘟嘴。
“都是些三心二意之辈,旁人说成婚日久,就会相看两相厌,那爹爹除了娘亲,也会有喜欢的新人么?”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叶穆的态度很决绝。
“嘻嘻,我就知道。人都是会变心的,但是爹爹不是一般人。”
秦可欣很满意爹爹的回答。
“那爹爹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她吹灭了房内的烛火,轻轻收拢房门,离开了这一间客房。
独留叶穆一个人在屋内的夜色中,他没有睡觉,依旧靠在床头,低头喃喃思索着女儿方才说的话。
“人都是会变心的......”
自己对公主的忠心日月可鉴,可他们终究不是真正的夫妻,若是有一天,公主真的遇见了良人,他又该怎么办呢?
一想到这个场景,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如同绞紧一般的痛,即使是深可见骨的伤口,都没有这一次幻想让他这么痛苦,甚至难以喘息。
很快他又放松了下来,自嘲的笑了笑。
“怎么可能。”
在京城这么多名流贵胄都没有一位能入得了公主的眼,更何况在这里?
看来自己是太过虚弱了,竟然胡思乱想起来。
叶穆掀开被子,虽说按照医嘱不该下床走动,但是他现在很想出门透透气。
套上鞋靴,推开房门。
庭院侘寂幽深,没有灯笼烛火,他不以为意,负手走入这深沉的夜。
秋日的晚风微凉,丝丝细雨在不知不觉中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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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星河仰面躺在香榻之上。
水绸般华亮典雅的秀发在床上无序铺洒开来,此时窗外已经没了月光,她那瓷白的胴体便是房间内唯一能发出莹莹白光的事物。
由于躺着,胸前那两团饱熟的雪乳因为自身的重量而微微摊开,但是依旧高耸着,一只嫩乳被握在男子宽大的手掌中,另一只则是被叼在口中。
王小刚的身躯压在师娘那无暇美玉般洁白娇柔的身躯之上,虽说他的手很大,但是却也一掌无法将师娘的软绵雪乳全部握在掌心。
樱粉的乳珠充血挺立着,不断刮擦着掌心,柔嫩的乳肉从五指之间漏出,随着手指的抓揉,肆意变化成任意的形状,甚至有些粘手。
他吸吮着另师娘一边的嫩乳,嘴唇盖住了那一圈浅色无疣的乳晕,舌尖舔着那一枚被裹满唾液的乳珠,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住乳珠的根部,左右厮磨。
“嗯~”
师娘浅浅轻吟着,修长的玉腿在床上蜷着,双膝一左一右夹住了王小刚的腰部,但就是闭合不了。
王小刚吐出口中那一枚娇嫩的乳珠,那枚乳珠如红宝石般晶莹粉嫩,带着浅浅的齿痕,被玩弄到充血翘立。
“师妹~”
他深情的喊着,身下的师娘用含糊不清的轻嗯声回应着他。
王小刚的吻落在了师娘的嘴角,锁骨,胸脯以及小腹,师娘眸含水雾,秀靥醉红,已经是彻底的迷离。
他撑起身子,跪坐在师娘的双腿之间,两手搭在左右膝盖上,低头看去。
只见师娘腿心那一只糊满了黏腻蜜汁的白虎嫩鲍正徐徐的朝外淌着清浆,已经把身下的床单都濡成了深色,很明显已经是动情无比。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雨来,劈里啪啦,甚至远方还有滚滚的沉闷雷声传来,轰隆作响。
但是屋外的凉风钻不进屋子,更吹不走红绡纱帐之内的暖意与湿气。
王小刚握住那早就充血满涨的炽热肉棒,依旧像是往常一样,让油亮的龟头在师娘那两片黏腻酥软的嫩肉之间摩挲。
“嗯~”
师娘细腰轻摇,向后缩了缩身子,口中传出一声甜腻的娇哼。
“别怕,只是沾沾水。”
王小刚的龟头破开紧夹的酥软阴阜,红肿的龟头抵住软鲍的穴口,挤开两瓣肥腻的阴唇,上下慢慢的摩挲着湿滑的软肉。
蜜汁就像是裹住糖葫芦的灼人糖浆,将龟头包裹的晶莹发亮。
他微微挺腰,让整根肉棒都擦着无毛阴阜刮擦而过,将蜜液裹到了棒身的上上下下。
屋外风儿呼呼的吹着,雨点越来越急,听得王小刚也焦躁起来。
他将彻底润滑好了的肉棒抵住了师娘身下的那一朵菊穴之外,马眼处甚至都已经能感受到褶皱轻夹的触觉。
“准备好了么?”
师娘没有言语,她长眸紧闭,却将手伸向了身下。
王小刚看着师娘的柔夷握住了自己的棒身,然后微微向上抬起,让龟头抵在了那酥软肥嫩的无毛嫩穴之外。
紧接着,师娘极为羞赧的收回了手,两手一左一右,捂住了胸口上那两枚瑰丽乳珠,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王小刚先是一愣,接着便是狂喜。
他顾不得别的什么,因为血液冲上头颅,让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心脏因为激动而跳个不停。
“可以吗?”
师娘回应的声音很轻,甚至有些被窗外的雨声所覆盖,但是王小刚却听得清清楚楚,如雷贯耳。
“嗯.......”
王小刚双手忽的插入了师娘的腿弯下,下一刻托起玉腿,师娘的娇躯便被他折叠了起来。
她的双膝夹着自己红透了的耳朵,最末端的脊椎甚至脱离了床榻,以一种穴芯朝天,极为羞耻的姿势被压在床上。
王小刚的肉棒倒悬着,龟头竖直朝下,抵在师娘那酥软肥腻的白虎嫩穴之外。
他慢慢向下压着。
肉棒分开两瓣肥嫩阴阜,细小的穴口被龟头撑了开来,随着棒身一点点的下插,小半个龟头挤进师娘柔滑嫩妙的嫩穴之中,仿佛进入一团凝膏玉脂,肉棒的顶端被润滑柔腻的穴肉紧紧包裹。
师娘双眸闭阖,柳眉蹙起,那对足心朝天的小脚上,十根玉趾正紧紧蜷着,趾珠如珍珠般可爱娇嫩。
肉棒在师娘嫩穴之中插得更深了,穴口被迫撑得更开更圆,死死箍住棒身,此时整个龟头都已经没入师娘那多汁柔嫩的小穴中。
直到龟头顶到了那一层薄膜,才暂时停止了下探。
四周的火热穴肉亲吻挤压着龟头,就已经爽到了极致,难以想象若是将整根肉棒全部插入师娘体内,那该有多么的快美。
王小刚呼呼的喘着,好似方才的这些动作耗费了他无数力气。
身下的师娘将双手攥在胸前,雪颈微扬,看起来极其的紧张与惶恐。
开苞那一下是极痛的,所以越快越好。
王小刚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原先窗外大风的嘶吼声,雨点的拍击声,雷霆的滚滚声全部在顷刻间消退。
此刻他眼中只有身下这位臀芯朝天,娇羞待插的沁水公主。
龟头微微朝后退了少许,原本被挤开的穴肉再一次紧贴闭合在一起。
沁水公主的美眸睁开一道细线,内含着迷茫与不解。
下一刻,那一根铁杵一般的肉棒狠狠的凿下,破开膏脂般黏腻温热的层层穴肉,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处子之膜应声而破,半悬在空中的白玉圆臀被用力的拍在了床榻上,压成了扁圆,整根肉棒深插到底,彻底贯穿了公主的蜜穴!
轰隆!
一声惊雷炸响,盖住了沁水公主暴露本音的痛哼。
匹练耀眼的电光撕破了天地内所有的黑暗,将屋内的一切都照的通明透亮,如同白昼!
王小刚看见公主双眸大张着,在她也清楚地望见自己面容之时,瞳孔猛地一缩。
仅仅一瞬之后,电光褪去。
黑暗再次如潮水般涌来,将房间内的一切罪恶、悖德、纵欲、乱伦尽数淹没在深不见底的漆黑之中,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屋内静的可怕。
沁水公主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面颊,王小刚看不见任何的表情。
他只感觉到公主的无毛嫩穴竟然是如此的柔嫩与多汁,四面八方涌来的穴肉挤压着肉棒,无数的嫩肉按摩着他的棒身和龟头,腔肉还因为破瓜的痛楚而微微抽动。
但是沁水公主毕竟不是小姑娘,成熟的身躯很快便适应了那一根插在穴肉间的灼热肉棒。
不用言语,王小刚便知道身下的公主已经准备好了。
他沉默地抬起腰肢,肉棒好似与嫩肉黏连在了一起,穴口粉肉微微外翻着,蜜液裹挟着一丝丝殷红的鲜血从撑大了的穴口流淌而出。
他一下一下的开凿起来。
啪!啪!啪!
卵袋轻快的拍打在公主那明月似的白臀上,肉棒与穴肉一拉一扯间,白虎美鲍内层障叠嶂的蜜肉被肉棒不断带出,又再次被肉棒插入。
她双手捂脸,低低地娇吟着,仰天的玉足一摇一晃,嫩穴被肉棒杵的噗呲噗呲,向外溅着蜜汁。
谁能想到,被誉有倾世之姿的沁水公主,此刻正臀芯朝天,被肉棒一下下深凿着,还被肏干的嫩穴冒水,口中哼唧哼唧。
就在王小刚无比认真专注地肏着身下公主的无毛嫩穴之时,门扉忽然被人推开,秋风裹挟着凉雨涌了进来。
“嗯?你还没睡?”
床上的二人对声音的主人都是无比的熟悉。
不是别人,正是叶穆!
他平静的说着:
“我进来躲一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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