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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肃眼底划过一丝煞气,他根本没把那对母子当成自己的亲人看待,只要能够拿到兵符,稍微使出一些手段也不是不可以,这一点,想必玄德帝也能明白。
“算了算了,先不想这档子事儿了,翠琏跟耿五成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咱们在廉家摆酒,让翠琏从玉颜坊出嫁,这两处宅子挨得近,操办起来也容易些,省的在王府里头总有人不安生……”
距离耿五成婚的日子还有三天,齐蓁早就将聘礼嫁妆全都给准备好了,翠琏是她身边伺候最久的丫鬟,性子又单纯,齐蓁自然不会亏待了她,就连嫁衣都是在京里头最出名的绣庄里做出来的,翠琏原本长得就水灵,虽然五官并不算太艳丽,但那副白白嫩嫩的模样却十分招人稀罕,怪不得耿五一眼就相中了她。
正文 第138章 翠琏成婚
转眼又过了三日,到了翠琏出嫁这一天,齐蓁特地起了个大早儿,昨晚上她住在玉颜坊里头,翠琏就睡在她隔壁,从柜台里挑拣出来不少脂粉放在盒子里,齐蓁端着盒子往翠琏屋里走,推开贴了大红喜字的雕花木门,看见小丫鬟木愣愣的坐在床边,一对上齐蓁的眼,那张圆润的小脸儿登时红了起来,好像火烧一般。
“主、主子……”翠琏低着头,两手死死攥着衣角,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儿亵衣,衣料又薄又透,还是齐蓁特地为小姑娘准备的。
孙氏跟红岚也进来了,玉颜坊的厢房本就不大,现在进来了这么多人,霎时间就挤得满满当当的,十分热闹,有小丫鬟往厢房里送了热水,翠琏红着脸泡在木桶里,头发是昨个儿洗过的,今日洗了恐怕不干,现在就盘起来没有沾水。
一海碗牛乳倒进了木桶里,齐蓁又添了一些鲜花汁子,被水汽一蒸,屋里头的香味儿更加浓郁了,也亏得翠琏一直跟着孙氏鼓捣着那些香露香膏,虽然五官生的并不出挑,但浑身皮肉却养的又白又嫩,跟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泡过澡后,齐蓁也不管小姑娘到底还不害羞,在她身上涂了不少脂膏,淡粉透明的玫瑰脂膏涂在身上,如同露水一般,转眼就消失不见。
孙氏手里头捧着嫁衣,一看到翠琏这幅模样,笑的眼角的褶子都露出来了,换上做工精致繁复的嫁衣,翠琏怯生生的看了齐蓁一眼,她从来没穿过大红色,毕竟只是个小丫鬟,哪里能穿颜色这么鲜亮的衣裳,现在穿着嫁衣,翠琏觉得别扭急了,浑身扭啊扭得一点也不老实。
在翠琏屁股上拍了一下,小丫头低叫一声,被齐蓁牵着手坐在了妆匣前,齐蓁自己是开脂粉铺子的,化妆的手艺自然十分精妙,她先是个翠琏绞了脸,因为翠琏本就肤白,也不必涂太厚的脂粉,否则反倒显得累赘。
齐蓁倒了一点紫茉莉粉在掌心,之后添了几滴香露晕开,在小丫头脸上涂了薄薄一层,又取了上好的玫瑰胭脂,点在颊边揉开,唇上也涂了同色的胭脂,眼尾用指尖一扫,淡淡的红色给小丫头添了几分妩媚,配上修剪得宜的秀眉,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翠琏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看个不停,笑的见牙不见眼,这幅傻愣愣的模样让齐蓁不由扶额。
外头响起了鞭炮唢呐声,一听到动静,翠琏有些慌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就齐蓁拉着坐在床上,两手按着小丫头的肩膀,叮嘱着:“咱们不必着急,等耿五过来之后,让他亲自把翠琏抱出去。”
正说着呢,门后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来人敲了敲门,哑声道:“新娘子呢?”红岚拿着盖头盖在翠琏头上,孙氏走到门边给耿五开了门,穿了一身喜袍的威武汉子几步就走到了床边,看到床头上坐着的娇小身影,耿五那张刚毅的脸上也稍微露出了几分柔和之色。
“还愣着干嘛?快点将新娘子背出去,记得脚不能沾地……”翠琏没有兄弟姐妹,自然不会有男人背着他出阁,索性就由耿五这新郎官代劳了,反正都是他的媳妇,稍微劳累点也不算什么。
如铁塔般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缓缓蹲了下去,翠琏好像吓着了似的,一动也不动,与石雕也没什么差别,瞧见这小丫头不争气的德行,齐蓁翻了个白眼,伸手将人往耿五背上推,翠琏生的娇小,自然不重,耿五又武功高强,跟背着一个娃娃似的,完全不费什么力气就将新娘子给带出了门。
耿五如今住在廉家的院子里头,虽然与玉颜坊只隔了一条街,离得极近,但齐蓁仍安排了花轿过来,此刻正停在门口,也省的小丫头心里头有遗憾,看着翠琏被抱上了花轿,齐蓁笑眯眯的看着身边的红岚,突然开口道:“你这妮子有没有相中了,夫人我赶紧将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打发出去,省的留着都成了老姑娘……”
“主子还是省点心吧,奴婢可不想嫁人,要是遇到个好人嫁了也成,但若是嫁个差的,做的活计还不如奴婢体面,手上又没有银子,上有婆母磋磨,下有小姑子之类的,日子哪有在主子身边伺候着舒坦……”红岚心里头想的可明白了,她也见过几个吵着闹着要嫁人的丫头,成亲之后日子越过越差的占了大多数,她可不想上赶着去遭那份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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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花轿后,翠琏被耿五打横抱起,脚没沾地的被送到新房里头,因为她本身就是个丫头,虽然之前主子已经将她的身契还回来了,却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屋里头除了翠琏一个人之外,喜婆什么的在吃完席面后就走了。
她一个人坐在屋里,怀里好像揣了兔子似的,扑通扑通直跳,脑子里一会想到耿五那张严肃刻板的脸,一会儿想到昨夜主子给她瞧的画册,那画册画的实在是不知羞,竟然有两个赤条条的小人儿纠缠在一起,虽然并不如何清晰,但只要稍微想一想,耿五也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翠琏浑身都发软了。
吱嘎一声,雕花木门被人从外推开,头上顶着红盖头,翠琏只能瞧见自己的绣鞋,余下的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但小丫头鼻子灵得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儿,接着又看到了一双皂靴出现在眼前。
突然,盖头被喜称挑了下去,翠琏抬头看着耿五,脸红的更厉害了,男人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端了过来,塞进小姑娘手里头,翠琏手上一抖,差不点儿将酒杯扔在地上,只见耿五坐在床边,拉着小姑娘的胳膊,将酒杯送到了翠琏嘴边上,这是合卺酒,即使翠琏以前从来没沾过酒,此刻也是必须喝下去的。
辛辣的酒液一入口,就呛得小姑娘直咳嗽,脑子也有些昏沉,微微张着小嘴儿,那张小脸儿如同花瓣般娇艳。
看着翠琏这幅诱人的模样,耿五眸色转深,先用水打湿了帕子,将小姑娘脸上的脂粉一点一点擦干净,等到脸上一点儿脂粉都没了之后,小丫头还懵懵懂懂的看着他,清醒的时候翠琏有些怕耿五,毕竟这人之前占了她不少便宜,虽然没有真得逞,但与夫妻之间也没有多大区别了,只差了最后一步而已,现在醉了,人说酒壮怂人胆,这话果真不假,倒在床上的时候,翠琏一把搂住了耿五的脖颈,水润润的嘴儿胡乱在男人脸上亲了亲,等到衣裳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后,翠琏想起那些画册上的图案,无师自通的往下啃着。
眼见着小媳妇如此热情,耿五一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哪里熬得住?他又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此刻压在翠琏身上,那件儿价值不菲的嫁衣很快就被扯烂了,像剥莲子一样,将嫩生生的莲子从莲蓬里拨出来,一层一层的除去阻碍,等到小姑娘赤条条呈现在自己眼前时,耿五一双虎目中满布血丝,看上去如同饿极了的野兽般。
好在昨夜跟同僚在一起饮酒时,这些人跟耿五传授了几分经验,甚至还送了一盒儿油膏给耿五,此刻男人飞快的将油膏涂在自己那话儿处,见着翠琏已经化成了一滩水,也不再犹豫,直直的入了进去。
到底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翠琏疼的哼哼唧唧的哭着,脑袋也被这股疼痛弄得清醒了不少,之前这混账东西占她便宜的时候,不止不疼,甚至还挺舒服的,哪里像今日一般,她觉得好像有一根棒槌捣在她胃里头,不断的搅啊搅的,弄得翠琏都快吐出来了,好在那油膏还是挺顶事的,渐渐的小姑娘挣扎的幅度小了不少,柔顺的环住男人的腰,渐渐失了神智……
翠琏出嫁后,齐蓁了却了一桩心事,回到誉王府中,小日子过得十分舒坦,这日她在花园里走着,看着开得正好的金菊,想着用金菊能做出什么样的脂膏,就听到前头隐隐有说话声传来。
“楚夫人,明日就得去庵堂了,你今夜好好准备准备。”
“知道了。”
齐蓁听到了石清嘉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疑惑,明明石清嘉好不容易才从庵堂里出来,为什么现在还得回去?躲在花架子后头,齐蓁看不到石清嘉的声音,要不是对那个女人的声音十分耳熟,恐怕也无法判断出说话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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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小丫鬟走过来了,说说笑笑的动静极大,石清嘉是个警醒了,带着老嬷嬷很快就走出了花园中,根本没发现摆放着金菊的架子后头还站着一个女人。
齐蓁直觉那庵堂有鬼,不过她手里头又没有得用的人手,若是轻易跟着石清嘉的话,恐怕很快就会被那个女人发觉,这么一想,齐蓁就把事情跟廉肃说了,想让廉肃好好去查一查。
正文 第139章 陛下的女人
对于齐蓁的话,廉肃自然不会有半分怀疑,等到了第二日,石清嘉偷偷摸摸带着老嬷嬷坐着马车往京郊的庵堂赶去时,并没有发现身后跟着两个武艺高强的侍卫,石清嘉到了庵堂之后,直接进到了之前住过的那间禅房,此刻玄德帝还没有来,禅房中只有石清嘉跟老嬷嬷,女人身上穿着正红色的褙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显得娇艳妩媚,像是一朵牡丹花似的,只可惜那双眼睛里却藏满了不忿,显然石清嘉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满意。
她的确是想要伺候在玄德帝身边,但却不想跟楚钦那个废物牵扯在一块儿,等到将来楚昭成了誉王,京里头哪里还有楚钦的立足之地?石清嘉清楚自己是个美人儿,但石贵妃还是绝色呢,玄德帝现在该腻歪还是腻歪了,可见以色侍君并非长久之道,她必须得给自己找一条后路。
女人的眼神闪了闪,看着铜镜里那张娇美的面孔,嘴边的笑意越发浓郁,一旁的老嬷嬷看着石清嘉这幅模样,心里头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开口敲打道:“楚夫人,你得认清自己的身份,现在你是誉王的儿媳妇,即使陛下看上了你,也无法将你接回宫中,若你识趣的话,肯定会得到陛下的宠爱,但你要是贪心不足,后果恐怕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暗骂这老虔婆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石清嘉面上看着十分恭顺,但心里却万分不忿,要不是每次跟玄德帝欢好之后都会被逼着吃下一枚避子药,她现在老早就怀上了玄德帝的孩子,哪里会沦落到在庵堂里被男人肆意玩弄?想想三日前被抵在墙上要的那一回,饶是石清嘉是个脸皮厚的,此刻面颊也不由有些发烫。
正想着呢,禅房的木门被人推了开,一看到英武不凡的陛下,老嬷嬷行了礼之后就直接退了出去,只留下石清嘉一个人坐在妆匣前,她缓缓站起身,冲着男人福了福,低着头不去看玄德帝。
“怎么?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之前上赶着想要勾引朕,现在一看什么好处都拿不到了,竟然如此冷漠,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石清嘉到底也是石家娇养着的小姐,被男人言辞羞辱着,心里憋着一股气,死死咬着嘴唇,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她今日穿着的红色褙子本就薄得很,隐隐能看到里头肚兜儿的花样,玄德帝勾了勾唇,直接走到女人面前,伸手将那件薄薄的衣裳剥了下来,好像给荔枝剥了壳儿似的,露出里头光洁白嫩的皮肉,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石清嘉虽然年纪小,但在床榻之上比她姐姐石贵妃强得多,什么花样都能玩得起,也能受得住,此刻女人雪白的腕子被绑在床柱上,她站在地上,必须踮起脚尖手腕那处才不会被勒疼,如此一来,石清嘉根本站不稳,当男人从后方入进来时,她下意识的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前倒,亏得木床结实的很,只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并没有哐当一声裂开。
即便如此,石清嘉承欢之时依旧心惊胆战,她浑身满布着或青或紫的痕迹,细嫩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齿痕,渗出血丝来,疼的她不断流泪,高高低低的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嗓子都哭哑了,偏偏玄德帝对她没有半分怜惜之情,只将眼前的女人当成泄.欲的工具,力道用的更猛,动作大开大合,哪里会在乎石清嘉到底难不难受?
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石清嘉恨得咬牙,但对玄德帝的回应却越发热情,眼下她已经没了别的办法,必须紧紧抓住玄德帝,否则下半辈子没了指望,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听到女人一声一声娇美的动静,玄德帝眼里的讽刺之色越发浓郁,抓起落在床上的腰带,狠狠在女人背上、臀上抽打着,腰带上镶嵌着宝石,每抽一下都疼的石清嘉面容扭曲,她死死咬着牙关,好不容易等到玄德帝发泄完了,心里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闭上眼,石清嘉眉头紧紧皱着,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英武的帝王在床榻之上会有这种怪癖,不过她心里很清楚,后宫那些女人一定不清楚玄德帝这幅如同野兽般的德行,否则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儿,怎么能惹得堂堂帝王三日就要来庵堂中发泄一回呢?
男人自顾自穿戴整齐,但石清嘉却难受极了,她此刻两条腿酸软的如同面条一般,站都站不稳了,但手腕那处却被系带死死绑住,让她必须稳稳的站直身子,乃至于踮起脚尖,对于一个浑身没有半点儿力气的人而言,无异于最大的折磨。
玄德帝坐在床头,伸手拄着下颚,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女人赤条条的身子,眼神闪烁,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石清嘉红了眼,声音沙哑的哀求着:“陛下,求求您将臣妇放下来好不好?陛下实在太过勇猛,臣妇实在是熬不住了……”被玄德帝折腾了这么一遭,石清嘉早就忘了羞耻为何物,若是能让自己稍微轻松几分,让她下跪也不是不可以。
刚刚吃饱喝足的男人的确很好说话,站起身子走到床柱前,用匕首在系带上划了一下,只听扑通一声,石清嘉就摔倒在青石板上,膝盖都蹭破了皮,疼的她娇美的小脸儿扭曲起来,却换不来男人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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