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表兄妹旅社试云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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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太太引着邱少安进入惠文大饭店,开了一间头等房间,这间房间,有浴室、有客室、休息室。

莉莉穿的是白缎子旗袍,她走入房间就一直走入内间休息室立即把旗袍脱了下来。

旗袍脱下之后,她走至穿衣镜前一照,但觉里面的线桃花格子内旗袍,很不好看,索性也把它脱了。

她一边脱,一边向她表兄,说:「表兄,你肚子饿不饿?」

「这个时候吃饭,好像太早了一点。我想洗了澡再吃饭。」

「你对女侍应生说,等一会再叫饭菜罢。」

邱少安对这位美如天仙的表姊,垂涎已久,想不到她今天这么大方,主动的开房间,听她这样一说,立即把外间门关上,走进休息室。

只见她正在脱长统丝袜,他微微一笑,说:「表姊,要我帮忙吗?」

四姨太太修长的大腿一伸,说:「表弟,你不觉得委屈吗?」

「能替表姊服务,那是无上的光荣。」说着,蹲下身子,就动手给她脱袜子。

他将袜子褪去之后,左手握住她的脚指,右手指头在她的脚心乱抓。

只抓得四姨太太痒的格格娇笑,娇躯在床缘打滚,说:「表弟,你坏死啦。」

邱少安放了手,站起来向她一鞠躬,说:「坏的不是我。」

「是我吗?」

「当然是你。」

「我什么地方坏?」

「你用色相引诱我。」

「我倒问你,你是真的送朋友出国,还是特地来找我的。」

「都可以说,但没有想到表姊下嫁牛先生后,完全变了,若晓得如此,我早就来了。」

「我和以前也没有两样啊。」

「表姊过去严肃,淑静,冷若冰霜,现在却热情似火,大方多了,而且比以前更美丽。」

「过去是小姐,现在姨太太,以前是藏在园圃中的鲜花,现在是荒野的残花败柳,身份不同严肃不起来啦。」

「这样比谕,在我看来,认为不大恰当。」

「什么地方不当,你说说看。」

邱少安把西装,衬衫裤子皮鞋都脱了去,只穿一条短裤和汗衫。

走向床缘上一坐,把四姨太太搂在怀中,说:「表姊过去是处女,没有尝试到男女性交的个中快乐,现在己经体会到销魂的滋味,但感觉慾念不够,故此,不得不显示大方。」

四姨太太两臂向上一抬,抱住邱少安的颈子,狠狠的吻了一个热吻,说:「你既是猜着了,那你是否能接受我的大方呢?」

「看在表亲的份上,当尽力而为。」

邱少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双乳。

四姨太太一手探入邱少安的跨下,只觉他的那个阳物,软绵绵的还没有兴趣起来,问说:「表弟,你是疲倦了,还是生理上有了毛病?」

「别把表弟看做吴下阿蒙,等一会一定叫你知道牠的厉害。」

四姨太太被他抚摸得慾念高涨,挣扎起来,将邱少安的短裤子脱了,用一双细嫩的玉掌,捧着他那个阳物,一阵乱搓。

邱少安定住了心神,想以逸待劳,缓缓的说道:「表姊,别太心急啦。」

「我受不了呀,被你抚摸的难受极了,淫水都流出来了,真是急惊风,遇到慢郎中,要命。」

「我今天坐火车,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汗臭味太重,洗了澡再干吧!」

「男人的汗臭味,闻了才够刺激。」

邱少安一摸她的阴唇,真是流出水来了,他顺手一推,把四姨太太推倒床上,把她的三角裤解下,把她的一双大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食中两指并拢,猛然轻轻的插进四姨太太的阴户中,两个指头分了开来,在里面不停地旋转。

四姨太太虽然尝过指头挖穴的滋味,但牛大成那套工夫,却没有她表弟这手工夫来得巧妙,只乐的她,哼声连连:「唷,够刺激啊,快乐啊,转的太慢啊。」

邱少安不敢转动得太快怕指甲把子宫壁划破,听她说太慢,立即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是学医的,他今天在朝阳市买了一付塑胶手套,准备妇产科接生用的,他从西装袋里,拿出来戴在手上,向头发上反覆的摩擦一阵。

邱安的头发上,涂了很多凡士林,这一摩擦,塑胶手套上沾了很多的凡士林。

他臀部向前微微移动,向四姨太太的跨下靠近一些,将她的两个大腿搬开,五指并拢,徐徐地向四姨太太的阴户内插进去。

最初插进去时,她倒还没有什么感觉,但在五指完全伸进去时,只涨得她不住的叫说:「少安,太大了些,涨得痛。」

邱少安五指紧紧的并拢,缓缓的转动,那塑胶手套,在子宫壁上,徐徐的摩擦,中指紧紧地抵住花蕊钻动。

四姨太太经他这一转,好像很痛快似的,尤其擦在四周的子宫壁上,指头抵着花蕊上,简直是销魂极了,快乐极了。

只听她唷!唷!的叫说:「唷,好啊!唷!快乐!哎唷!哎唷!我要死啦,少安……少安……少……。」

邱少安不躁不急,彷似转螺丝钉的一样,渐渐的转动。只见四姨太太乐的高潮频起,淫水汨汨地流出来。

大约有二十分钟之久,邱少安的手臂,感觉有些酸了,猛然抽了出来,说:「表姊,觉得舒适吗?」

「阴户内倒是够舒适的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呀?」

「只是没有两人拥抱来后那样有刺激,销魂蚀骨。」

邱少安点点头,说:「我们洗个热水澡,恢复一下疲劳,再叫你享受更大的快乐吧。」

四姨太太流了很多的淫水,身上也感觉很脏,於是站起身来,二人一同走进浴室。

两人紧紧的抱着,四条腿绞在一起,躺在澡盆内打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淋在身上。

经过热水一冲,两人身上的热度骤增,尤其又是紧紧的拥抱着,身上的血液,都同时加速流动。

这时,任你是柳下惠,也不能不动心。

邱少安那软绵绵的阳具,已经挺了起来,顶在四姨太太的肚皮上,好似给棍子撞了一下。

她将抱住邱少安的两臂一松,站了起来,说:「好,你的阳具也掉起皮来啦,我也不叫你占便宜,也让你尝尝我手上的功夫。」

说着,两只细嫩的玉掌上,摸了一些香肥皂,在邱少安从澡盆里拉起来,坐在澡盆边,两手捧着邱少安的阳具一阵乱揉。

她的手掌,本来就很细嫩,再加上肥皂的溜滑,只揉得邱少安心精动摇,浑身感觉舒适无比,连骨头都苏软了,揉动了百十下,只见阳物猛然一挺,竟然把精液射了出来。

那些精水,正好射在四姨太太的张开樱桃小口中,她立即咽了下去,说:「我今天也学会了采阳补阴的方法啊。」说完,格格娇笑起来。

「表姊,算你厉害。」

「我不能让你专美啊。」

这时,邱少安的阳具射了精之后,已经软了下去。四姨太太仍然没有松手,她将左掌,放在阳具下面,让邱少安的阳具摊在掌心上,右手食中二指在那软绵绵的阳具上,敲了几敲,又说:「你不凶了。」

「表姊,别得意太早,等我喝过老酒后,不叫你跪下求饶,我也不肯放过。」

「你别夸大话,不说你这虚有其表的少爷,就是任何人,表姊我还是不怕。」

「好吧,等会你就知道啦。」

两人互相擦背,将肥皂冲洗干净,走出浴室,邱少安拿了一件睡衣披上,吩啊女侍应生,拿来一瓶双鹿五茄皮酒,炒了一盆虾仁,一只清蒸子鸡,一盘油炸力脊。

这些酒和菜,都含有大量的荷尔蒙,他另外拿了两佰元给侍应生,叫她去买真正的高丽参回来,用茶杯开水泡起来。

片刻之间,酒菜都已送到,两人赤裸裸的并排坐在沙发上,邱少安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左大腿放在她的右大腿上,右手端酒壸,斟了两杯酒,说:「表姊,我先敬你一杯。」

「这样的敬酒,我不吃。」四姨太撒娇说。

邱少安望了她一眼,右手在她的双峰上轻轻地抚摸,说:「要怎样个敬法,你先敬我一杯做个样子吧。」

四姨太太娇躯一扭,说:「你坏透了,总是想占我的便宜。我不敬你。」

邱少安右手端起杯子,猛然呷了一口酒,衔在口中,站起来,转脸向她面立,两腿跨在她的大腿上,向下一蹲,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捧着她的粉脸,嘴唇凑上去,四片嘴唇合拢之后,口一张,把衔在口中的酒,吐在四姨太太的口中,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说:「是这样的敬法吗?」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呢?」

「现在该轮到你敬我啦。」

「还没有到时候?」

「难道先要我敬你三杯之后,才肯回敬我吗?」

「你先把泡的高丽参水喝下去提提神,我再敬你,不然,我敬你的酒时,你会吃不消的。」

邱少安右腿一抬,向后一翻,仍旧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把高丽参汤喝了下去,又连喝了两大杯双鹿五加酒,喝了一大碗鸡汤,吃了一些虾仁。

只觉身上的热力突增,血液加速充动,面上微现红润,他又转脸望着四姨太,笑说:「表姊,我依你说的做了,你该敬我啦。」

「不行,你得上下敬我一杯。」

「沙发这样矮,难道你要我滚在地上敬你下面的酒不成。」

「你是聪明的人,当然想得出敬酒的办法出来,用不着问我。」

邱少安灵机一动,把桌子向前一推,端起酒壸,喝了一大口酒,蹬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肩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嘟着嘴用嘴唇皮,把她的阴唇分开,嘴唇一缩一嘟,钻进阴户内,口一张把衔在口中的酒,吐在阴户内。

只见四姨太太娇躯一颤,叫说:「唷,好凉爽啊,消毒了啦。」

邱少安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说:「表姊,看你表演啦。」

「好吧。」说着,娇躯一挺,站了起来,她将桌子搬在沙发后面,把酒和菜,都搬到靠沙发背后一边来。

这时,看不出她弄什么名堂,只好由她摆抪,依言坐在沙发上。

四姨太太看他坐下之后,娇笑一声,说:「表弟,我要敬你的酒啦。」

「美人敬酒,纵然是醉死,也觉得快乐呀。」

四姨太太低头一看他的阳物,还没有发怒挺起来,蹲下身子,右手拿着阳具,塞入小口之中,用舌尖轻舐龟头。

不到三分童,那龟头被她舐的大发雷霆,坚硬地挺了起来。

她见邱少安的阳具挺了起来,将阳具吐了出来,娇躯缓缓站起。

两腿一张,跨在邱少安的大腿两边,右手拿着他的阳具塞向自己的阴户,娇躯扭了几扭,屁股坐了下去,噗的一声那根阳物,连根吞没。

邱少安双臂抱紧她的臀部,猛力一顶,两人靠得紧紧的,连一点缝隙都没有,他问了一声,说:「表姊,舒服吗?」

「嗯!唷!好啊唷……唷……」

「表姊,别忘记了敬我的酒啊。」

「唷,你挺呀!唷!让我乐乐..透……了……再……敬你……的酒。」

她哼着,屁股不停地扭动,阴户内传出吱吱之声,动听入耳之至。

邱少安也摇动臀部,迎合她的扭动,沙发上的弹簧,咿呀!咿呀地响,子宫和龟头摩擦,吱吱的叫。

四姨太太哎唷……哎唷……不住的哼着,邱少安急喘的声音,同时地凑着,就似一曲欲仙欲死的乐调。

她猛然停止了哼声,两臂猛然用劲,将邱少安颈子抱得紧紧,银牙在他的额上,眼睛、鼻子、嘴唇,一阵乱咬。

邱少安知道她已到了最高潮了,故意问说:「表姊,你怎么啦,你这样的咬我不痛吗?」

「唷……唷……我乐死啦,唷……唷……我快乐死啦。」

邱少安只觉她的淫水,顺着自己的阴囊,流到肛门至沙发上,屁股好像坐在水中似的,怪不好受。

四姨太太第一次高潮过了之后,抬起头来,吁了一口气,说:「弟弟,我快乐的要死,一切一切我都不知道啦,只想把你吞下我的肚子里去。」

「表姊,现在你该敬我的酒吧。」

「好的。」说着伸手拿起酒壸,喝了一大口酒,双手将邱少安的下颚,捧的仰起来,樱唇凑了上去,待四片嘴唇皮紧合之际,樱唇一张,将口中衔的酒吐在邱少安的口中,同时臀部筛米糠似扭了几扭,格笑一声,说:「弟弟,上面的滋味好,还是下面的滋味好。」

「都好,人生有了这样的快乐,荣华富贵都不想啦。」

四姨太太伸手拔了一只鸡腿自己先咬了一口,在口中细细的嚼着。

邱少安抱住她的臀部,挺了几挺,嚼鸡腿的声音,和阴户内传出吱吱声,响成一片,好似山野黎明时,宿鸟唱出来的歌声,美妙极了。

他见表姊停止细嚼之后,也跟着停止顶挺,问说:「鸡腿的滋味好,还是肉腿的滋味妙。」

「鸡腿滋味不坏,那有肉腿销魂蚀骨的好,两味相加,真是其味无穷。」

话声一落,抇鸡腿塞在邱少安的口中,臀部疾速的旋动,一对玉峰,在他的胸前磨着。

邱少安咬了一口鸡腿,略略嚼了一下,就吞入肚中。

四姨太太见他吞下鸡腿肉之后,停止动作,问说:「弟弟,你觉得是肉穴快乐,还是吃鸡快乐。」

「肉穴快乐,肉穴快乐。」邱少安连连答说。

「你刚才不是说,上下都好吗?」

「刚才吗?是姊姊用樱唇敬我的酒,酒里渗合了姊姊香液,又醇又香,当然难以分辨好坏,鸡腿是用手塞入我的口中的,自然是枯燥无味了。」

「好,我再敬你的酒吧。」她一连敬了他好几口酒。

邱少安喝了这几口酒之后,浑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动,龟头泡在阴户内,已很热了,再一充血,不但更热,而且更是坚硬粗大。

龟头抵在花蕊上,只烫得四姨太太舒适了,不自禁的又扭动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哎唷!哎唷啊!不住的叫着,两手在邱少安的背上乱抓,淫水晃似山泉一般的向外直流。

邱少安迠时酒力蓬发,烧的他心中冒火,他等四姨太太第二次高潮过后,抱住她的肥臀,猛挺猛撞,棒子凶猛极了。

四姨太太被他撞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来临,淫水不断地流,哼唷……哎唷……之声,不绝於耳。

邱少安这一阵猛烈的攻击,连续有一个小时之久,四姨太太已来了十几次高潮,淫水流尽,流到最后,只见泡沫了不见水了。

邱少安吃下的高丽参,这时也发生效力,精神更是兴奋,他愈撞愈激烈,愈挺愈凶猛。

这时,四姨太太的阴户内,已经干涸,热热的龟头,磨擦子宫壁上,只觉涩色不溜滑了,子宫被热烫的龟头,挺的有点烧痛,真是合了一句俗语:「乐极生悲了。」

她黛眉紧皱,玉掌按住邱少安的肩头,痛苦地说:「弟弟,你要把我肉死啦,饶了我吧。」

邱少安正挺得起劲,龟头在子宫壁上觉得无比的快乐,那肯罢战,微微一笑,说:「哈哈,现在你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知道啦,弟弟真行。」

「你再忍受二十分钟吧。」

「不行,不行,再二十分,我的小穴会被龟头捣的稀烂了,你饶了我吧。」

「那我未射精,阳具涨硬,好不难过。」

「你放了我,我自然有办法叫它痛快舒服。」

「你有什么办法呢?别骗我啦。」

「你不肯饶我是不是。」

「你是快乐够了,也得忍受一下,叫我快乐才行。」

「好啊,你就肉吧,今天我算上了你的当,以后你如果落在我的手中,你那家伙起不来,我要你用头顶。」

「一言为定。」说完,挺撞的更猛更激烈。

四姨太太的小穴实在痛的忍受不住了,两只玉掌撑住他的胸部,臀部向后一翘,终于临阵自动退却了。

邱少安见她临阵脱逃,皱着眉头说道:「表姊,你做做好事罢,它的牌气没有消,我受不了啊。」

「伙别着急,我一家有办法叫它乖乖的听话。」

说着,蹲下身子,樱唇一张,就将龟头衔住,两手捧住阴茎,轻轻的抚摸,舌尖向龟头乱舐。

邱少安只觉龟头一阵骚痒,全身一阵酸麻,龟头猛然一翘,精水便源源的射了出来。

四姨太太见他射了精,吐出龟头,把射在口中的精水咽下肚里,一手拿着那绵绵的阳物,一手拍着龟头,说:「还掉皮不?」

「表姊,你还不服气是不是。」

「我若不是中了你以逸待劳之计,我那能吃你的亏,不信的话,我们明天再试试看。」

邱少安看了一下腕表,正好是十一点钟。

「姊姊,今晚还要回去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轮到和我睡,今天白天虽然大象快乐了一次,恐怕他还要来找我。」

「表姊既然要回去,那我就送你回去。」

「别送我啦,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养养精神,我们明天,再来决一个胜负,突竟看看倒底那个行。」

「表姊向我挑战,弟弟当遵命奉陪,表姊请吧,明日早临。」

四姨太太走出休息室,拿了一条手巾,走进澡室,匆匆忙忙洗了一个澡,立即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摆手说:「再见啦!」

「表姊,这么忙干嘛?你不要我送回家,送到楼下怎么吧?总不能这么平平淡淡的就走啊。」

「你还想……」

「倒不是还想干,只是想接个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过去,抱着他接了一个热吻,说:「满足了吧?」

蓦地……

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邱少安走过去,拿起电话筒,说:「找谁?」

「先生叫的计程车开来了。」

「好,马上就下来。」

他放下电话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楼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钻进汽车,说:「惠安街七五巷一号。」

司机一啋油门,嘟的一声,汽车便发动向前疾驰。

计程车开到牛府的围墙铁门口,才停了下来,四姨太太跳下车子,打开手提皮包,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交给司机说:「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费了。」

计程车司机接过钞票,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满心喜悦的掉转车头,疾驰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车开走之后,才移动娇躯,伸手按电铃。

不到三分钟,只听一声破锣似的声音,说:「谁呀!」

「何大嫂是我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饭就回来啦。」

接着,一阵哗啦!哗啦!铁轮滚动的声,铁门打了开来。

「老爷早就睡啦,给他预备消液的白木耳莲子汤,都没有起来吃。」

「你把门关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点了,两份的白木耳莲子汤,都还在锅里蒸着呢?」

「你端到我房里来也好。」

说着,她先一步走进屋内。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房子,电灯都已熄去,只有三姨太太的房中,电灯还亮着。

四姨太太走到自己的房中,扭开电灯,匆匆将衣服脱下,换上睡衣。

她刚换上睡衣,何大嫂已把两碗点心送了进来,她就把四姨太太换下的衣服收拾起来,才转身出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觉很疲劳,换上睡衣之后,就想睡了,但见何大嫂把两份夜点送来,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是轮到自己服侍。

只好拖着两只酸软无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画房独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书房,必须经过三姨太太的房门口,她刚走至三姨太太的房门口,只听到一阵娇声叫说:「唷!好美啊,嗯!你肉得我好销魂啊,哎唷!哎唷!我要乐死啦。」

四姨太太听到这种销魂的声音,敏感的停止脚步,暗自忖道:「这不是三姊的声音吗?她在和谁销魂啊。」

倾耳一听,又听三姨太太淫声叫说:「哎唷……嗯……你这套肉穴的本事真妙啊,阳物好长啊,唷……唷……你这一撞把花蕊撞碎啦,嗯,我乐死啦。」

四姨太太已经疲倦的身子,听到这种荡气回肠的娇淫声,花蕊里又不自禁的骚痒起来。

三姨太太的哼声,间杂着龟头抽动吱吱啧啧,钢丝弹簧的沙沙声,闹成一片不说是青春的少妇,就是没有尝试过中乐趣含苞未开的处女,也会心精动摇神不守舍。

四姨太太轻蹑脚步,绕至玻璃窗前,只见玻璃窗都拉上帘布。

好在三姨太太忘记先将玻璃窗关上,那帘布被风吹的向房卷去。

放眼一望,但见压在三姨太太身上的男子,竟是司机华本善,两人都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三姨太太的两腿交叉,将华本善的臀部紧紧夹住,两臂搂着他的腰,胴体左右摇动。

华本善两腿直伸,脚尖抵在床上,两臂撑住在三姨太太肩头的床上,头微微昂起,臀部一上一下抽动。

四姨太太看得比自己身立其境,还要够刺激,疲倦不觉消失,继之而起的是兴奋,已经枯渴了的子宫内,经这一兴奋之后,又不自禁的流出淫水来了。

三姨太太的身体,是四姊妹中最健壮的,而且也是最淫最骚的一个。

她的子宫不但大,而且很深,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阳具,很对她的劲。

两人一阵肉搏之后,三姨的淫水泉水一般地流了出来,她感觉子宫内的淫水太多,太溜滑了,龟头和子宫摩擦的不够刺激,两手一松,双腿一放,说:「宝贝,心肝,里面的水太多了,你抽出来,让我拭干之后再肉吧。」

华本善结实的身子向左一翻仰卧床上,说:「亲爱的,快拭吧,别错过这水宵美景啊!」

四姨太看他郼根肉柱又长又粗,就似一根高大的秃树竖在他的跨间,口里不住的吞口水,阴户内却不住的流水,忖道:「好一个特大号的家伙,真够过瘾啊。」

三姨太太从枕头底下,拿了一块纱布,坐起来先将自己的阴户揩拭干净,再把流在上的淫水拭干。

这才竟站身子,旋了一个转身,两腿跨在华本善的大腿两边,蹬了下去,一手握着特大号阳具,一手揩拭,一双媚眼注视着那个特大号阳物,面上现出喜悦之容。

她猛然低下头去,张开小嘴,把龟头咬住,看她那等的凶猛,似有将阳物吞下肚去的形势。

华本善被她咬的痛得眼泪直流,求饶说:「亲爱的,你别它咬断了,快放了吧。」

三姨太太一松口,娇躯向华本善一伏,迅速地张臂搂着他的颈子,说:「宝贝,我的心肝,我求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每天和我消遣。」

「夜夜肉战,我恐怕吃不消啊,再说……再说……」

「心肝,你答应我吧,我给你钱用,买上等料子的衣服穿,每天杀一只鸡给你吃。」

「亲爱的,谢谢你,只是大太太和二姨太太,不肯让你独享其乐啊,而且老爷知道了,恐怕不行啊。」

四姨太太听三姨太太要贴钱偷汉,并且听华本善的口气,大太太和二姊,也和他销魂过,暗自咒骂,说:「看你们一本正经,没想到你们就会偷汉子,三姨你也别想……」

思念未完,只听三姨太太惊奇的问说:「心肝,你和她们发生过关系?」

「每人只有一次。」

「谁的穴比较好,谁的动作使你满意?」

「大太太比较老练,二姨太太的阴户比较小,亲爱的穴是棋逢敌手,势均力敌,长大深都恰到妙处。」

「心肝,你以后打算怎样对付我们姊妹。」

「我尽力效劳,只是怕泄漏机密,老爷知道了要把我辞退,那就糟了。」

「你放心不会的,老爷已年老气衰,力不从心了,他已经暗示过我们找野食哩。」

「老实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用说几位太太都是绝世的美人,能个个爱我,就是老爷知道了,把我处死,也不冤枉。」

「我的宝贝,心肝,别说啦,以后你和老爷一样,轮流侍候我们三姊妹。」

四姨太太听得暗生醋劲,暗骂说:「你想把我丢开,那可不行啦。」

「亲爱的,时间不早啦,我们多干少说吧。」

三姨太太搂住他热烈地吻了一阵,两条大腿夹住他的大阳具,只觉滚烫,热得芳心中一阵骚痒,再也忍受不住,猛然挺腰松腿,站起来一手拨开阴唇,一手握着大阳具,向阴户塞了进去,同时娇身向下一压,只闻吱的一声,大阳具连根钻进阴户里去。

华本善年青力壮,虽然身上压着一个赤裸的绝世美人,仍然不感觉吃力发挥自己旳动作。

他两掌按在床上,屁股向上猛挺猛抽。

三姨太太两只柔若无骨的玉掌,按着华本善胸部娇躯有节奏地摇动,口里淫声淫气地叫,说:「唷……心肝,你的动作好美啊,我乐透了,嗯……嗯……舒……服……啊!」

四姨太太听三姨叫得荡气断肠,浑身被加速流动的血脉,刺激的好像蜂噬的一般,浑身痒得难受极了。

华本善的龟头,被三姨太太的花蕊磨得舒适极了,他强自克制心精动摇,说:「亲爱的,你想生孩吗?」

「唷……唷……别问啦,我快被肉死了,心……心……肝……挺……挺……啊……心肝……撞……啊。」

「你若想生孩子,就变换个姿势,免得我射出来的精,倒流下来。」

「唷……唷……只要你给我快乐,嗯……嗯……你高兴怎样肉我都随你的便。唷……美啊……妙啊……上帝的杰作啊……唷……唷……我感谢上帝……赐予我这等的快乐……嗯……恩……」

华本善把她按在自己胸部上的玉掌拿开,抬臂抱住她的纤腰,双腿一夹她的大腿,猛然一用力,翻了个转身。

三姨太太见他翻转来,两腿高高的抬起,交夹住本善的臀后说:「心肝,快抽动呀,唷……美啊……我嫁给那老不死几年了,嗯……噢……从来没有享受过……这……这样的快乐……唷……唷……我今天才尝到了肉穴……的……真正快乐,美啊……妙啊……」

华本善见她两腿抬起之后,施展浑身劲力,猛抽猛送,他一抽一插,阴户就传出啧啧的淫声,三姨太太哼出来「唷……唷……」的声音。

龟头和子宫摩擦得各得其乐,华本善再也忍受不住,只觉一阵无比的舒适,肌肉一阵紧缩,臀部紧压她的下部,龟头抵住她花蕊,竟然不动了。

三姨太太知道他要射精,两腿猛速交叉,夹住他的臀部,自己的臀部,徐徐地扭动。

「别动,我……」

话声未落,阴茎一阵舒适,精子竟然射了出来。

三姨太太骤觉花蕊一阵滚热,更是舒适无比,抱住华本善头,一阵热吻之后,说:「美啊,美啊,那精子热热的射在花心上,是多么的舒服啊。」

这时,华本善已是精疲力竭了,就欲拔了出来,躺下去休息,於是,说:「亲爱的,怎么样?过瘾了吗?我拔出来啦。」

「嗯,让它在里面泡一会儿罢。」

「你起来洗干净,怕要生孩子啊。」

三姨太太听他这样说搂的更紧,娇声说道:「我接了种,老不死的做现成的爸爸,他会高兴死哩。」

「难道你不高兴吗?」

「当然高兴啰,我们四姊妹都没有孩子,我生一个孩子,便要成宠儿了,而且我有继承权呀。」

四姨太太听了,喑骂说:「不要脸的淫货你想的太天真啦,你晓得接种,难道我就不会借种不成。」

华本善微微一笑,说:「你得到了继承权,可别忘记我这个功臣。」

「心肝,宝贝,我那能忘得你,离得开你,没有你,我一切的一切都完啦。连饭都不想吃啦。」三姨太说。

华本善一看腕表已凌晨一点半了,他急急的爬起来,失声叫说:「唉!我该死,她等得我不耐烦啦。」

「谁和你有约会。」三姨太拿着那块早先用过的纱布,一边揩拭淫水,一边问说。

「今天下午,二太太和我干,我太冲动了,竟然将她的阴户肉的翻了过来,她等我去给她按摩呢?」

三姨太太拿着他的阳物,轻轻的指拭干净,用纤指在龟头上轻轻一弹,说:「就是牠坏。」

「若没有牠,你就不会高兴快乐了。」

三姨太太低下头去,张开樱唇,轻轻地咬了一咬龟头,说:「宝贝,心肝,我爱你跳皮。我爱你生气发怒。」

华本善走下床来,匆匆穿上衣服,抱着三姨太接了一个离别的吻,便转身走出房去。

怹刚刚走出门口,右手突然被人抓住,猛然地吃了一惊,定神一看,竟是四姨太太,正想张口求饶。四姨太太突然伸出玉掌,将他的口堵住,轻轻地说:「跟我来。」

四姨太太把带回自己的房中,把门一关,松手放了他,说:「你好大的胆子,若是让老爷知道,你就别想有命。」

华本善皱着眉头,苦着脸,说:「是她们诱惑我的,不能怨我啊。」

「胡说,我姊姊她们是什么身份,岂能降低身份来诱惑你。」

「若不是她诱惑我,谁吃了老虎胆,也不敢登堂入室啊。」

「我不和你强辩是非,走!我和你见老爷去。」四姨太太扳起面孔,介有其事的说。

华本善两腿一矮,噗通一声,向四姨太太跪了下去,说:「夫人,请你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啦。」

「这次饶了你,以后你胆子更大啦。若是风声传出去,老爷还能做人吗?」

「是……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华本善给她这一阵责骂,急的答不出话来,只连叫该死。

四姨太太突然转变话题,说:「现在只有两条,路随便你选择一条。」

「那两条路,请夫人明示,小的当选择其一。」

「第一条是我同你见老爷,听他发落。第二条……第二条……。」

华本善接着说:「第二条,可以不去见老爷吗?」

四姨太太点点头,没有答语。

这时,她的肚子觉得有点饥饿,转身端起一碗白木耳莲子汤,坐在床缘上,用羹匙一匙一匙的搯着吃。

「第二条请夫人明示,好让我选择。」

四姨太太抬起头,望了他一眼,没有说第二条,反向他问说:「你饿不饿?」

华本善点点头,说:「有点饿。」

「人,不管犯了什么不可赧的死罪,只有处死刑,没有饿罪,那一碗是老爷吃的,大概他今冕不会来了,倒了也可惜,你去吃了吧。」

「老爷吃的东西,小的那有这个福份,多谢夫人的好意。」

「混蛋的小子,老爷的太太,你为什么能肉。」四姨太太扳起面孔说。

华本善见她如此凶狠,不知是真是假,尤其平常她是最严肃一个,这时若不小心应付,万一弄僵,她真的叫老爷来,把事情揭穿,那就死路一条啦,只好说道:「夫人赐食,小的遵命。」说着,站起身子,向四姨太太一鞠躬,转身端起白木耳莲子汤,狼吞虎咽的吞下肚中。

四姨太太迠时也把白木耳莲子吃光,把碗一伸,说:「拿过去。」

华本善把碗接过去,放回原处,说:「夫人,第二条是什么条件,只要不大碍难,小的遵命就是。」

「第二条是……第二条……」她说完,两腿交叉,右腿高高的翘起来。

她穿的又是开襟的长睡衣,两条雪白无痕的大腿,全露了出来,右掌托着香颊,姿在沉思。

「倘蒙夫人原谅,小的感恩不尽。」

「感恩不能凭一句话啦。」

「只要夫人吩咐,赴汤蹈火不辞。」

「从今以后,不许和我三个姊姊再发生关系,能办到吗?」

「这个……这个……恐怕身不由主啊。」

「你这话,倒有点相信。」她说着,长长的叹息一声,又说:「我若要把你送去见老爷,三位姊姊的面子又过不去,算你走桃花运,一箭四凰,你答应吗?」

华本善抢前一步,猛地一把搂四姨太太,火辣辣的接了一个咇,吁了一口气,说:「夫人,你把我吓坏啦。」

四姨太太假意把他一推,说:「你的胆子真不小,便宜让你占尽了,但现在要你答应,以后每天要和我快乐一次。」

「行!行!绝对遵命。」

四姨太太把睡衣一宽,往床上一躺,那雪白如脂的胴体,横陈在华本善的眼前。

华本善今天虽然连战四美,但他年轻力强,精力充足,又是初尝个中滋味,见那美丽的胴体棋陈在眼前,那长大的阳物又挺了起来。

他赶忙把衣服裤子脱了,抱住夫人的娇躯翻了一个转身,伏在床上,两手插向她的腹部,往自己的身上一抱,四姨太太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

我想信很多读者多看过女人的阴户,却也不用详细的描写,浪费时间。但从前面和翘起屁股从后面看,却迥然不同,从前面看,就是用指头搬开阴唇,也难看见子宫里面,翘起屁股从后面看子宫的一切,都清楚在目了。

华本善仔细地看了一阵,龟头对准阴户,猛然送了进去。

只见四姨太太打了一个冷战,叫说:「唷……唷……你这样肉真美啊。」

华本善和四姨太太,各自施展浑身解数,大战又开始了那等翻云覆雨的镜头,实非作者一枝秃笔描写得来,只好让读者去体会个中快桨了,此篇至此暂告结束。牛府美色烂帐,很多精彩节目,容各位读者去完成它,希望各位能发挥想像的空间来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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