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9 暖秋(1 / 1)
因为是家长游园日,所以上学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两小时,但无损温柔要懒床的良好习惯,闭着眼睛咬了一口严律已硬实的手臂后,口感太差,牙齿都痛了,不情不愿地臭着脸起了床。
为了配衬严律已领带的颜色,温柔挑了一条同色系的光面深蓝色印花高领露肩连衣及膝A字裙,换了一双细带的黑色高跟皮质凉鞋,最后还添了一只月光石银灰色哑光合金耳钉。
严律已随便一套就是高档订制西装,加上外表清俊高大,只要戴上温柔同款的月光石灰色合金耳钉,已经完美无瑕,无需收拾。
严法已倒是穿上之前无意中买的粉红色公主裙,让温柔给人修改过后更加合身,可爱。
一行三人光鲜亮丽地出现在市内出名收费高昴的太阳花私立小学,老师在门口迎接,因为离家近,所以三人不像别人一样各种超跑,高档豪车开到校园门口紧缺而不宽阔的停车位上,晒了一下司机跟车子后,再将全身奢侈品缓缓地下车。
男人足于出色的身段与长相将所有名车名牌加身的男人都比下去,一出场便成全场焦点。
严法已的班主任就上次见过顾承与之后,就再也忘不了他出众的容貌与体贴,故意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换上正经又显身材的套装裙,早早就守在门口来迎接他。
“上次顾承与接法法的时候扮你,跟她打过招呼。”温柔提醒道,“估计让顾承与迷住了,在等他。”
“有趣。”他轻轻贴着她的耳边,像丈夫一样跟她亲密。
“您好,老师,我们又见面了,我上次都忘了问您的称呼。不知老师您是否记得我,我是严法已的父亲,严律已,这是我女友温柔。”几乎跟顾承与一样的口吻。
“您好?”班主任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领面容出众的男人,上次好像穿的是格仔牛仔裤,怎么好像衣服变了,脸好像也变了,声音的记忆正常的情况下都比影像的弱,所以,完全没有发现声音不同,脸容的印象在眼前同样出样的长相下记忆开始溶合重叠,大脑很快就接受了眼前这位高贵礼貌、温文尔雅、长相出众的男人就是自已日思夜盼想要再见一次的男人。
“我姓万,叫万霜露,您可以叫我万老师。”比起上次的突击,惊慌失惜,这次万霜露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所以表现得比上次自然从容得多,纵使行为上淡定得体,但那直勾勾望着男人的眼神出卖了她内心的渴望。
“您好,万老师,请问我们现在要去那里?”男人早也见惯不惯女人的迷恋与倾慕,应对自如,波平如镜。
“这是流程单,我可以带着你们去。”万霜露积极主动地想要跟随着男人。
“万老师请留步,不敢麻烦老师,家长太多,容易顾此失彼,万一连累老师得失别人就不好了,有心了,我们看着流程指示就可以了,谢谢老师。”严律已趁着另一对家长出现,不着痕迹地挽着温柔跟严法已快步进入园内。
“惯犯。”
“你也是从犯。”
游园会的第一个环节是家长跟孩子参观教学环境,所以是自由活动时间,位居市中心黄金地段,这样的小学虽然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应有的设施一样不少,容纳所有学生做早操的操场,室内运动室,音乐室这些一应俱全。
其实早在布布要上学之前,温柔跟布布就进来参观过一次,最后布布还是挑几街之隔的有长远教学历史的百花公立小学。
“爹地!这是我们班的课室!”严法已兴奋地拉着严律已走向前面一个课室。
“你这个做爹的?真不称职,连孩子读书的地方都没过来。”温柔第一次以孩子的立场指责他,她本来不喜欢跟人家说教,也不喜欢教育别人,因为本身她就是一个满身缺点毛病的人,总不能顶着一身的缺点毛病然后道貌岸然地去指责教育别人的缺点毛病,自已的缺点毛病都不一定能改过来,她有又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只是这一次,真看不过眼了。
“尽量改。”他将她挽着的手,认真的跟她承诺。
“有问题的不是孩子,是你。”她调皮地用另一只的手的拇指擦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尖。
“我以为你挺讨厌法法的。”想不到她还是挺为她着想的,心头一暖。
“但我喜欢你……”她在他耳边咬耳朵,暧昧下流补充道,“那里,特别——硬……”最后的那个字还加重了语气。
这么粗俗下流的话语,要是换了别的女人,别的地方,估计他都被恶心嫌弃死了,一脚踹飞到外太空了,然而她!
这个女人!
见识过各种妖艳可爱或是清纯高贵花朵的男人突然定住,耳根发红,心脏压不止地乱跳,血气压抑不住地往男性最雄风的部位上涌。
明明长得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正经可爱,调皮活沷的大肉脸,却用最优雅高贵的语气说出如此淫秽露骨到暴炸的话,他妈的!好——有感觉……
凭区区的一句话就将他的欲火撩拔起来!
这他妈的,那里来的妖精!
“卫生间在那里。”严律已突然抓住温柔的手,呼吸急促地问她。
“你怎么了?”耳根红了,脸也有点红,她伸抚着他的脸,“那里不舒服吗?”
“那里都不舒服,快说,在那里?”欲望以最急促的速度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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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温柔指着弧形的走廊的最尽头。
严律已抢到温柔手上的流程单,不着痕迹地捂着已经撑出鼓包的裤裆,急冲冲地拉着严法已一起走去。
“来去个WC。”
“爹地,我不急啊?”严法已让拉得快要脚离地。
“我急。”
“那你为什么要拉着我啊?”
“我不拉着你,怎能用跑的。”
“你也去WC洗一下手。”
“哦。”
直接将严法已丢到女卫生间门口后,自已就冲进了男卫生间,走进隔间,将门一关,立即拉裤链将那根充血爆炸的粗长阴茎掏了出来,单手有力地握着急速地套弄着,套弄了几百次后,对着水坑,将所有欲望以最没有感觉的方式发泄了出来,然后脸色阴沉地走出卫生间。
“爹地,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严法已关切地拉了拉严律已。
温柔憋着笑地看着失控的他,突然憋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
“你还敢笑。”严律已抓住她的腰,轻轻一陷。
“哈哈哈……哈哈……”让他陷到腰那个发痒的地方,她笑得更凶,“你陷……好酸……哈哈……”
严律已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地表情冷冽看着她,然后将她压在护栏上。
她伸手绕过他的腰,紧紧抱着他,“生气了?”
“嗯!”他用鼻子哼这个嗯字,表情一如既往温文尔雅又严肃正经。
“那你怎么才不生气?”她含着笑,用自已的脸在他的胸膛上蹭。
这是她在讨好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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