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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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今日的花魁之舞,必定艳极京城。”这时,屋外也有脚步声和谈话声传来。

“荀妈妈,你可不能骗我们啊,外面都是些达官显贵,朝中重臣,眼睛毒着呢,这若是……”

“哎哟,你且就放心吧,此女来处不可说,但是绝对让那些大人们满意。”

“那就好,不然我也不好交待。”

“不过,可先说好,不能透露此女来历,价高者得,这些贵人们若想再进一步,就必须看人家花魁的意思,不然,我也不好交待的。”

听着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谈话声,云初和景元桀双目对视,目光幽然。

他们都是聪明人,从门外二人看似笑而警告的谈话声,便能琢磨出什么。

看来这来自疆域的女子并不简单,暗处有人在操控,而更可怕的是,听那荀妈妈的意思,外面正等着的都朝中要臣,这所谓的进一步……床弟间……

景元桀眸光轻涌,在想什么云初不知道,但是她心思却转得厉害,前世,她身为特工,也会为了国家而做一些不能曝光不太光彩的任务,各种身份任务扮演皆有,像是为了得到情报,使用美人计啊,下药啊,从而轻言柔语套出情报,而显然的……

云初当下看向一旁晕迷的花魁,的确是个美人胚子,而且,她也瞬间明白,方才景元桀口中的其他造诣了,这女子不是媚术了得,便是舞艺已经到了登风造极的地步。

不过,媚术,之前她可是见范语好像也会些的。

云初这般想着,也这般问了,“范语的媚术从何学来?”

“学自罗妖,不过……”景元桀道,“罗妖的媚术也不是纯粹的,真正的还来自疆域。”

“哦。”云初点头。

门外的脚步声已近,紧接着,敲门声起。

云初心一抖,在想着,如何离开。

“此处现在无美人。”景元桀看着云初道,眼神突然很明确。

“靠,景元桀你还能再黑一点吗?”云初清楚看到景元桀眼中的意思,面色恼怒。

“外面都是达官显贵,屋顶有人,门外人也不少,屋内一目了然,不能同时躲下两人,让他们看见太子和未来太子妃逛花楼,还和花魁同处一室……”景元桀道,随即声音顿了一顿,“明日京中会传得很精彩。”

“你是太子,用强权压下。”云初道,满是激愤。

太子景元桀高大上的摇摇头,“我的名声建立至今不容易。”

“我的英名也不能毁于一旦。”云初不同意,让她扮花魁,开什么玩笑。

“此女来自疆哉,或许你一直查的,都会得到一个结果。”景元桀却道。

云初这才认真看着景元桀,心思在犹豫。

景元桀看着云初,也不急。

而门外的敲门声也越来越急,“咦,怎么没有声音?”

“再敲敲。”

“推门看看。”

形势迫在眉睫,又能打探消息……

云初咬牙,暗叹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却是有些愤而虚的对着一旁景元桀道,“我不会跳舞。”

景无桀如幽谭的凤眸闪了闪,似乎意外又不意外,定定的看着云初。

“你那什么眼神。”云初被景元桀这眼神给激到了,当下一撩长发,脑中闪过那花魁晕过时发出的声音,当下深呼吸一口气这才轻声对着门外道,“妈妈,我马上就出来,刚睡过头了。”

闻声,外面的敲门声这才戛然而止,而屋檐上那暗处的不明气息也是同时间隐去。

靠,一个花魁,还有高手保护着,方才她到来时如果不是掩了气息,景元桀不是武功高强,从来都是深掩着气息,那……

云初想归想,这才看着景元桀,却见其正有些发愣的看着她。

云初纳闷,却已经起身,准备去脱那花魁身上的衣裳了。

“姑娘啊,你可快着些,外面那些贵人也不是好相与的。”这时,门外又响起那荀妈姑催促的声音。

云初当下又学着那花魁的声音应声道,“知道啦,我一会儿就好。”话一落,云初却是一顿,然后偏头看向一旁的还看着她的景元桀,似乎明白过来,景元桀方才为何有些发愣的看着她了。

只因为,这花魁的声音,太过娇柔,太过妩媚,与她原本的清丽之声是天壤之别,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勾惑男人而存在似的,别说男人听了,此时反应过来的她自己听着,都觉得……想扑倒。

当然了,景元桀可是高山的存在,定然不会有如她这般龌龊的心思,看着她愣了一瞬之后,便偏开了头,随即转过身去。

云初突然有些尴尬,她是不是在景元桀面前暴露了她会变声这一个技能。

等下,景元桀方才发愣中带着嫌弃而微微审视的目光是几个意思。

昨天同事来家里玩,呃……柔弱滴新枝被灌得有点多,晕晕滴,二更就……今天万更,以后还是尽量万能哒~么么,新枝三点就就爬起来写了~不要怪新枝食言~

☆、第二十章 阵中阵,兵行险招

这般想着,云初本来欲以去脱那花魁衣衫的手又顿住,看着景元桀的背影不动了。

似乎听着身后没有动静,景元桀当下回过头,然后空气中,与云初的目光对视。

“我不干了。”云初道,双手怀胸,偏头,很倨傲。

景元桀凤眸轻微一闪,似乎有些不明白云初前后的反应为何相差如此之大。

“你给我一个崇拜的眼神,我可以重新考虑。”云初道,依然昂着头,不知为何,被方才景元桀那发愣中带着嫌弃而微微审视的目光看过,心里不爽,很不爽。

原谅景元桀虽然天纵奇才,万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可是女子心思……尤其是面前这个云初,当下,一双幽深的凤眸里,如深谭般不见底的光束微微动了动,“你不相信自己?”

“呸,你丫的才不相信自己,我任何事都是棒棒哒。”云初此时哪里还受得景元桀的质疑,尤其是他那般不相信的眼神又是几个意思啊,面色垮了垮,猛然想到什么,开口道,“最好的一般都是压轴,为什么现在不是你去假扮花魁。”

“我是男子,身量太高。”景元桀说得气定神闲。

“我可以教你如何掩饰身形。”云初道。

景元桀面色微怔,微微疑惑,“你会得可真多。”

“自……”云初刚想应下,触到景元桀那疑惑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暴露得真够多。

“姑娘啊,可打扮好了。”这时,门外那荀妈妈的声音再度传来,紧随着,还响起敲门声。

景元桀没动,只是静静看着云初,然后又看看屋顶。

云初咬了咬牙,自然明白景元桀的意思,门外有人,屋顶又有人守着,他们此时别无出路,更何况,云初也确实想知道关于这疆域之事,依荀妈妈口中所说,既然有那般多的朝臣显贵,不说能自此挖出朝中柱虫,阴谋阳谋,她也能从这花魁身上荀妈妈身上寻到一个突破口。

可是,她就是心里不爽,好像就是被景元桀看低了似的。

靠,她云初何时如此不淡了,正事要紧,其他之后再计较,云初这般想着,吸了一口气,很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看了眼景元桀,再次将手落在那晕睡的花魁身上,去解她的衣裳。

还好有面纱,一会儿再凭着她的画妆技术,应当不会让人拆穿,云初这般想着,再偏头看一眼,景元桀早已经背过了身去。

“你在我心里,一向最好。”云初正在研究那些环扣丝带,便突然听景元桀道,手指轻微一顿,心湖也似一瞬间铺了柔棉,唇瓣动了动,却是没说话,可是云初没说,景元桀却又说了。

“总觉得,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及你一丝丝眼眸中的清华。”景元桀道,传音入秘,不似平常高冷凉寒,透着一丝丝暖,似高山雪在春光中缓缓化开,大地暖春。

云初神色怔了怔,心湖更是一动,景元桀这是在表白吗?最不像表白的场合,表白,最不像表白的表白,可是字字句句,云初却知道,都是发自肺腑。

因为,景元桀不会说谎,也没必要。

“说出的话不能收回,可不可以忘掉之前的话,将现在的话记在心中。”景元桀又道。

云初面色轻微一怔,她当然知道景元桀指的是那些话,就是之前那些说不会缠着她,放她走的话。

此此此记得,一字一句,真诚随心,无加点缀,却撩动得人心动荡不止。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云初没出声,也没回答,半响,继续去脱那花魁的衣裳,眸光一闪,又偏头,看着景元桀的背影,心思莫名就静了下来,如景元桀这般高般若雪似神祉的人物,高光亮节,举止稳重,她是放心在他面前换衣裳的。

不过,云初想想,又看了看面前那衣衫已经已脱下一半的花魁,想到什么,看着一旁内室的屏风,当下扶着那女子走了过去。

屋内,灯光通明,云初扶着那女子进了屏风后,却没发现,高冷如玉,身姿挺拔的太子在她走向内室那屏风后时,身子几不可微的动了一下。

只因为……

此时屋内灯光如昼,原本,云初站在景元桀身后,他只是能听到衣衫布料摩擦的声,但是现在……以景元桀此时所站的角度,以灯光投影过来的角度,正好将屏风内身影投下一半,他便刚好看到云初一方侧影投射下来,投射身旁光洁的地板上。

一幕清晰。

此时,云初纤细的手指在动着,显然是已经自那花魁身上的衣裳脱下,正在以自己身体上比划着。

然后,衣衫剥落……

少女虽着中衣,可是朦胧中仍可见身姿曼妙,纤细而柔软,皓腕纤细,身体每一处构造都能在此时让人觉得夜晚都极其美好……屋内都充斥着独属于少女的清雅气息,好似身旁周遭都换了一个花开荼蘼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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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桀看着身旁地上倒映的投影,心思突然一动,凤眸轻微深了深,手指轻动了动,随即深吸一口气,似乎想侧身偏开,可是只是刚轻微抬了抬,便听内室屏风后云初的声音轻轻传来,“我说,景元桀,这衣裳真麻烦,你这次得记着我的大恩情。”

景元桀脚步不着痕迹的松下,看了眼倒映在身旁的侧影,又偏开了眸光,点头,“嗯。”极低,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云初此时正在系那紫色艳极的衣裳,她最讨厌古人这衣裳,素日里穿着都以简单为要,所以,此时弄了大半天,自然心里更不爽,不爽的话,自然要从景元桀这里捞个好处,只是听到景元桀难得这般认真的不反驳不打击的应答,当下也怔了怔。

景元桀何时这般好说话了?他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

不过,想归想,云初的心思还是很快放在衣裳上,她看着一旁只着中衣被她放躺在地上的女子开始在愁结一个事情。

这个花魁的身材真是相当好,该有的有,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小,她有了。

可是大……

云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她近些日里已经很营养了,可是这胸……与她现代那美美哒的32c……嗯,差太远。

先不管门外那个荀姑姑是否见过这花魁的真颜,可这身材定然是见过的,如果出入太大可不好,这些老鸨常年干着这话,这眼睛可都毒着呢,是肥不瘦,一眼便能看透。

景元桀此时却没动,分明见得云初已经换好衣裳,为何还没出来,可是他的身子却没有动弹,男女有别,这是他对云初的尊重。

不过……

“景元桀,你将那衣柜里的裹胸布给我拿过来。”这时,云初突然传音入秘。

景元桀身子一怔,却没回头。

云初却在催促,“行了,你别矫情了,我葵水来时你都知道了,姨妈巾你都帮弄过了,眼下又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拿个裹胸布还能如何。”只是,明显的话中有丝微的尴尬被掩下。

景元桀浑身都怔了怔,此时此刻,面色红白交加,精致的五官上光束丝丝异样,云初这话里的意思,已经不够让他震诧了,裹胸布是什么,他身为太子,所学所触自比常人接触多,只是,云初所谓的放裹胸布的衣柜就在他的侧方,他这样一转身,那屏风后的投影便会更清楚的入眼。

但是,听着身后屏风后轻微的摩擦声,景元桀凤眸一动,衣裳也该是穿好了的,可是……为何还要裹胸布,心思一转,猛然想到什么,突然以手掩唇,面色微微发红,却还是转身,向一旁几步之遥的衣柜而去。

只不过,刚走了一步,身形便是一顿,只因为,内室那屏风后,云初突然抬手,瞬间将外衫又脱下,如果说,方才,景元桀只是见得侧影如画,朦胧生姿,那现在虽只着中衣,可是女子整个身形轮廓便更清晰的入了眼,那就是一幅画,明月生光,清泉入映,如清温的流水缓缓韵韵的直扑向心间,撩动得心头一阵酥痒与轻麻,全身肌肤都似抹了蜜。

景元桀的耳根明显的红了红,眸光也明显的深了深,突然,下一瞬,面色又是轻微一变,忙抬手捂了捂胸口,明亮灯光下,显而易见的眉心一丝青黑一闪即逝。

景元桀似乎轻吸了一口气,这才脚步有些快的,走向那衣柜,可是手刚要触及柜门,凤眸底光束一定,又看了眼屏风后那此时正静等的人影,突然收回了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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