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 / 1)
方忆看着他露在外面的一截脚后跟直发笑,“行吧,明天再去买。”
秦良庆被她的笑容晃花了眼,一把搂了她的腰,亲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七哥哥、大叔的唇投地雷,破费啦。
谢谢小仙女灌溉营养液:“simo”“一吃肉就牙痛”
☆、第33章
33.
这里没有蛙声虫鸣, 接吻发出来的撩人声音, 听得人脸红心跳、血液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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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唇上久久流连,一遍一遍, 描摹她的唇形,掠夺她的呼吸。
方忆浑身发软,挂在他身上, 全靠秦良庆粗壮有劲的手臂箍着腰支撑住。
刚开始她还能与他你来我往的追逐迎合, 渐渐地,他的吻越来越深,且还疾风骤雨似的, 她完全喘不过气。
方忆不自觉“唔”了两声,手抵在秦良庆胸膛上,捶了两下,向外推。
他却纹丝不动, 意犹未尽的,慢吞吞放开她。
方忆得到空气,胸口急促起伏着, 重重吐息。好一会,她缓过来, 有点奇怪,“你干嘛这样?”
秦良庆换上另一只拖鞋, 突然对她说,“不是累了么,我给你揉揉背。”
方忆定定的看他, 从他漆黑的眼里瞧不出异样情绪,她笑了笑,说“好。”
没在客厅停留,时间已经太晚了,她直接领着他到楼上卧室。
进了屋,方忆盘腿坐在瑜伽垫上,“来吧。”
秦良庆绕到她身后,坐下来,两只手卡在她肩头。
他的手掌很长,可以覆盖住她的蝴蝶骨,揉动时指尖若有若无碰到她胸侧,有点疼有点痒,紧绷了一天的筋骨得以放松。
方忆闭上眼睛,叹道,“好舒服啊。”
秦良庆没敢使大力,就揉了几下,她颈上的肌肤便开始泛红,敏感得不得了。
他别开视线,问,“怎么没和父母住一起?”
忽然一下锐痛,方忆“嘶”了声,“他俩经常吵架,听着烦。”
秦良庆换了种手法,手指轻轻揉弄她的蝴蝶骨,想了想,“有的夫妻,感情越吵越深。”
方忆被他揉捏得好想睡觉,懒洋洋的,“嗯,我知道。”
方忆只是不喜欢。
可能是因为从小就多次目睹胡容对方哲单方面的责骂,她总觉得她爸没什么男子气魄,所以才被拿捏得死死的,成了耙耳朵。
她当然知道她爸是因为深爱她妈才任由她管束,忍受她的强势和坏脾气。
但方忆排斥这种相处模式,她理解不了。为什么要红眼白口拿无形的刀子捅向自己的爱人?
方忆睁开眼睛,突然转身,“阿庆哥,以后我们不要……”
她这一扭,秦良庆的手滑了下,一不小心按到别处,掌心拢上。
方忆:“……”
秦良庆:“……”
霎时之间,气氛变了样。
手下的柔软触感被放大,秦良庆呼吸加重,胸腔里点燃一把火,烧的自己口干舌燥。
他费力的吞了吞口水,“以后不要什么?”
方忆动也不动,用柔软的目光看他,“我们不要吵架,有什么问题,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解决,好不好?”
秦良庆挪开手,嗓音低哑,“好。”
这一刻,方忆莫名的失落,她仍然看着他,“阿庆哥。”
秦良庆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你没有话对我说吗?”方忆直言。
“说什么?”秦良庆问。
方忆动了动嘴唇,最终放弃继续询问。
她把肩头上的另一只手拿开,站起来,邀请他,“一起洗澡?”
秦良庆怔了怔,“你先洗。”
方忆低头看了他一会,说了个“好”字,转身走开。
不一会儿,浴室响起水流声。偌大的安静别墅,引人遐想,秦良庆还坐在那块瑜伽垫上,咬紧后槽牙,像在较什么劲。
突然,浴室门打开,氤氲热气中,她走出来,就像刚捞出水的剥了壳的鸡蛋,晶莹的水珠顺着嫩嫩白白的肌肤流淌,湿了一地。
秦良庆喉结滚动。
她走到他面前,灯光下,美好风光尽数展现。
她问,“阿庆哥,你怕了。”
秦良庆目光深沉,比外面的夜还黑。可他不敢抬头,只能平视着看过去,落在她纤细的小腿上。
方忆问,“阿庆哥,你别扭什么?”
秦良庆的唇像是被上了胶,抿得很紧很平,他眼底已然染上了深重的红色。
方忆声音软了几分,“我们刚才说好的,有什么问题,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你不说出来,问题始终是问题,得不到解决,我们总有一天会因为这个事吵架的。”
方忆顿了顿,她说,“阿庆哥,我讨厌吵架。”
秦良庆低低说了声,“对不起,我……”
他喉头发堵,这话没法说。
方忆静静地,她朝他伸出手。
秦良庆深深吸了口气,他盯着眼前俏生生的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方忆耐心十足,她相信,他一定会握住她。
果不其然,她没有白等。
终于,他抬起头,眼眸是泼了墨的黑,眼角眼底却是猩红的。
男人的手滚烫而有力,他捏住她的手站了起来,然后一把将她拢进怀里。
他的身体也是滚烫的,仿佛是个火炉,方忆贴紧他,心里一松。
秦良庆伏在她肩头,他的短发刺刺的,扎着她细嫩的肌肤。
他嘴唇贴在她耳朵旁,一股灼热的日子洒入耳蜗,“方忆,对不起,我情绪敏感了。”
她及时回抱他,笑了笑,“我知道。”
她说,“其实我平时不怎么花钱的,吃的穿的住的,一般就行了,我不怎么讲究。但是阿庆哥,你要很爱我,对我很好,永远都保护我,知道吗?”
秦良庆心被攥紧了,因为被填的很满,就被挤压出来,游走于四肢百骸,充实得发疼。
他眼眶一热,更红了,极其郑重,“我会的。”
会什么?
会爱她,宠她,疼她。会一辈子对她好,把她捧在手心里,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会更加努力挣钱,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物质条件上绝不亏待她。
秦良庆紧紧的抱住她,声音哽咽,“方忆,我会的。”
方忆的心似乎被针扎了下,她抬手去摸他的眼睛,他躲开了。
可她指尖还是沾上一点湿气,方忆怔住,叫他,“阿庆哥……”
本来是有别的话要说,可到了嘴边,她改变主意,“那你不拿点实际行动么?”
秦良庆:“嗯?”
方忆说,“我都这样了,你就不为所动么。”
他又不是圣贤人,不过一直强忍着罢了。
方忆不怀好意,“阿庆哥,想不想试试刺激的?”
她又说,“一起洗澡吧。”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何况这简直就是熊熊火焰。
话音刚落,她被他拦腰抱起,往浴室方向走。
门被踢上,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脱了t恤倾身堵住她的嘴唇,狠狠吻上去。
刚才她没有关花洒,水流声哗哗不停,掩盖了他们亲吻的声音。
镜子也被热气模糊,隐隐错错的,两条影子纠缠在一起。
……
……
此刻不像那晚,他们没有喝酒,不管是意识还是身体感知,都无比清醒,同时沉沦。
这晚上,方忆最后的记忆是,他把她抱回床上,温柔而虔诚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她闭上眼睛的时候想,好像那一晚的最后,他也是这样的。
秦良庆借着月光,视线定格在她上扬的唇角,他看着看着,眼眶又是一热。
怀里是柔软的喜欢的女人,一起躺在柔软的舒适的被窝里,人生美事不过如此了。
半夜突然下起暴雨,噼里啪啦砸到地上,声响巨大。
方忆和秦良庆同时被这阵仗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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