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1)
李岩洗完澡推开浴室的玻璃门出来之后明显的一愣,刚才叫的小姐一边比比划划的跟床上坐着的男人诉苦,又指着自己的屄门和屁眼在博同情。关键是自己的衣服被全都翻了一遍,男人嘴里叼着的煊赫门香烟也是在自己这里顺走的,这什么情况?
是为自己旗下的小妹讨公道?还是玩起了仙人跳?啊呸!老子这是在作诗么?怎么这么他喵的押韵啊?所以李岩在这时候决定上前盘盘道,看看这哥们到底啥路数?都玩完了,给钱了,你还要啥啊?这个价格在北京玩个三线小明星都够了,或者找经纪人玩个小网红都够了。
只有傻逼呵呵的人傻钱多的榜一大哥才重金砸进去,又是游艇又是火箭的刷小网红,然后约出来重金穿一双不合脚的破鞋。甚至有可能是别人穿了又补,补了又穿的破鞋。(懂的都懂,现在处女膜修复术本身也没多少钱)
所以亮出一身腱子肉的李岩凝视着这位鸡头,皱了皱眉的问道:「兄弟什么意思?」
波哥以哈尔滨南岗区来说,做鸡头还是有点门路的,干了不是三天两天了,尤其是手底下现在的小姐也有个二三十号了,在哈尔滨的这种二线末尾,三线出头的省会级城市里,自认为还是半个社会大哥的。但是看到李岩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腱子肉的时候,波哥自知还是未必是对手的。
不过一想,李岩一个南方人,自己一个东北人,有啥可怕的?所以这会儿波哥立刻就叼烟站了起来,人高马大的波哥的确有一幅精神小伙的社会皮相,一米八五的身高比李岩高了大半头,而体格上也略微比李岩魁梧一些,不过李岩浑身肌肉,波哥却是一身肥肉。
不过想着一个江浙沪来的三驴逼罢了,找小姐扔这么多,一看就是凯子,不痛宰一刀的话,这就是跟钱过不去了。于是波哥单手疏了一下自己的盖盖头,抖了抖自己的露脚脖子的裤子,露出脚脖子和豆豆鞋,侧着头眯着眼的回道:「没什么意思,你玩了我的女人,却不按规矩来,就赔这点钱?打发要饭的呢?」
的确知道在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有这种夫妻档,老公当鸡头,老婆去接客的,然后二人恩爱的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继续生活在一起的。但是像是东北的确没听说过啊!东北男人都是爱面子的,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卖淫,而自己坐着收钱?在外面随便跟个大哥,这年头谁手下不喜欢养几个东北籍的马仔啊?
所以这不合乎逻辑的问题,一下子就让李岩发现了,李岩却不想纠缠,一想到明天上午的飞机,就要离开这里回上海了,于是半是认怂的语气说道:「这个价在北京玩个三线小明星都够了,你当我是傻子呢?我也不追究你翻我东西了,你俩现在出去吧!我不想惹事……」
这话说的带了点上海纨绔的气质,自然惹怒了对面的波哥,也不打听打听他张波,当年可是跟着道里区驴二鞍前马后出道的,当年上位也是处了一个大姐,把大姐献给道里的一个社会大哥毕伟,这才跟毕伟搭上关系,在东北这边叫一眼连襟。
连襟大家都知道是啥关系,就是你娶姐姐,我娶妹妹,然后你我的关系就是连襟。而一眼连襟就是一个洞洞一个眼里,大家都出溜过,所以就达成了这种审美默契。于是毕伟递话给了驴二,驴二就收了张波这个小弟,但是张波在驴二的圈子里混不起来啊!毕竟人家驴二他爹当初也是响当当的一号老炮了,驴二是子承父业的坑了带他出道的大哥才上位的。
你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就会忽悠女人钱花,操白屄,软饭硬吃的波哥,有个鸡毛的社会地位啊?正经哈尔滨上个世纪的老炮,别管是郝瘸子、杨馒头、乔四爷,还是新世纪千禧年前后的香坊歪脖哥、道里九哥、动力满福利、还是南岗史蹶子、最后是道外焦元楠,哪个不是有人有钱还有关系讲规矩的,除了拳头硬,人家也能大嘴吃四方啊!
所以波哥就只是个小混混而已,在正经大哥面前屁都不敢放,但是看到这个南方来的软柿子,却敢下手捏一捏的废柴。所以看到李岩怂了,马上就像是自己大哥驴二对自己一样,上去就给李岩一个大脖溜子,完事还骂骂咧咧的吼道:「滚你娘的蛋,老子……」
波哥眼前的李岩此时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惠勒法师怒了,惠勒法师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觉醒了,毕竟惠勒法师可不是李岩那样的怂货,一个上海来的三驴逼公子哥,让你说拿捏就拿捏的。所以惠勒法师直接一个霸王举鼎就揪住了波哥脉门,波哥酸软无力的被直接举过头顶,接着往下一扔,抬起膝盖就是个金鸡独立式,波哥的肚子好巧不巧的正撞在惠勒法师的膝盖上,而且好巧不巧的正撞在心口窝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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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地死过去。还是惠勒法师手下留情了,若是偏一点的话,膝盖照着肝脏的部位或者脾脏的部位来这么一下的话,波哥就该送医院急救去了。或者翻转波哥,让波哥的后腰或者脊椎落在膝盖上的话,那么基本上就是个高位截瘫了。
不过就对准心口窝的这一下,基本上波哥半小时之内是没办法起来了,所以惠勒法师笑嘻嘻的把床上的五六千块钱塞进了波哥的上衣,拍了拍波哥的脸说道:「有的人就是老衲这德性,吃软不吃硬,你既然对老衲动手了,就有责任也有义务的承担老衲的怒火,所以免费送你一场表演吧!」
说着就拽过来光溜的女子,直接按在床上,扯开自己腰间的浴巾,露出来三寸伸缩枪,对准女子的菊门就直接一插到底……
女子的惨叫声都没传出房间,虽然这家三星级酒店是中央空调,但是李岩进屋之后没到睡觉就没开。因为李岩和惠勒法师都是标准的南方人,耐热程度指定比东北人高。所以李岩原打算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再把空调设置成自己喜欢的二十度左右。
却没想到却发生了这些事,于是惠勒法师再次闪亮登场了。女子深褐色的菊门被三寸伸缩枪毫不怜惜的出溜着,这次依旧没带套,更没使用任何沐浴露洗发乳之类的润滑剂,就这么生插进去的来回出溜着,女子雪白的纤细的腰肢和臀部想要躲避惠勒法师的攻击,奈何惠勒法师可是千年前玩女人的行家了,怎会让你得逞?
只见惠勒法师双手按住了女子的腰肢,一下一下的抽送着三寸伸缩枪,还调侃眼前的波哥道:「兄弟,你没听说过做人留一线,事后好相见么?惹谁不好你惹老衲?你不知道老衲这手功夫叫什么么?正宗的西域大雪山密宗的欢喜禅,你看你的女人在老衲的疏通下多么的欢快,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这效果么?」
波哥躺在地上,靠着单人床的床边,输人不输阵的喘息道:「鸡巴毛的欢喜禅,吓唬老子呢!等老子缓过劲来给你来个九阴真经,老子刚才给你个大脖溜子里,内含九阴白骨爪和催心掌,你就等着五十年后毒发而死吧你!」
惠勒法师也被这个波哥给逗乐了,要不是着急回上海,惠勒法师都想带这个贫嘴的男人好好玩玩了,在宋朝的时候就无趣得很,而睡醒后认识的无论是胖妇人还是丫头,无论是李睿李岩姐弟,还是呼兰老杨家的杨光,一个比一个无趣。反而是眼前的这哥们的确好玩,如果不着急去上海的话,眼前的这个哥们收为弟子都成,就凭他天生的东北人的俏皮嗑。
不过该给的教训不能少,一边挺着腰操着瘫软在地的女子的菊门,三寸伸缩枪在女子菊门里带出来的臭气也在房间里挥散,一边笑嘻嘻的对这家伙说道:「也好,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你要是敢找人替你出头就尽管找,老衲都接着就是了。这次就这么算了,带她走吧!」
说着就用力挺了几下,寡淡如水的精液再次射在女子的屄里,然后惠勒法师打开窗子,放了放房间里弥漫着女子菊门被奸出来的臭味,又看了看浑身瘫软的女子和坐在床边起不来的波哥,笑着问道:「还不走?等老衲请你们吃宵夜啊?」
女子慌忙的开始穿衣,而波哥也拿出电话赶紧给楼下开车的小弟打电话,让他上来扶着自己下去再说……看着两人出门,惠勒法师笑了,进了浴室赶紧的又冲洗了一遍,毕竟三寸伸缩枪上沾染着女子肛菊之中的臭味,自己又没戴套,不洗干净了,指定一身味。
洗完澡出来看了看时间,眼瞅着就到凌晨一点钟了。如果这是在宋朝的话,这会儿就是子时了。而刚才吸纳的先天之气虽然不多,但是对李岩这种重度肾虚的肾虚公子来说,还是大有裨益的,眼下没法药补食补的,仅靠采补来的最实在,若不在子时之内把采来的先天之气尽数炼化的话,那么到了丑时,李岩这躯体能不能吸纳都两说。
而李岩的肉身本来就是自己行走江湖的一张王牌,当年没有学会一气化三清,仅凭着少林铁裆功和密宗欢喜禅行走江湖的惠勒法师是吃尽了苦头的。尤其是想当年得罪的那些江南的世家大族,都是金兵南下之后逃到江南的垃圾,用东北话来说就是坷垃。
自己好歹是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的,采你家几个女儿小妾的怎么了?又他喵的没采了你家夫人,却重金邀请江湖豪杰来追杀自己。你要是请几个女子帮派的来添菜也就还则罢了,搞了一群粗坯的老爷们来找自己麻烦。虽然宋朝文风鼎盛,文人也还玩个娈童,很是风雅。
但是他喵的自己是个武夫啊!是个出家人啊,走走女人的旱路也就还则罢了,你他喵的一群络腮胡子的江湖豪杰,一巴掌护心毛的,让老衲如何采啊?而交手之际,仗着自己的金钟罩铁布衫的罩门就是下阴,而自己又修习了少林七十二绝技之首的少林铁裆功,所以相当于没有罩门,一路挨揍才跑到韩世忠将军府上的。
所以睡醒了之后的惠勒法师坚决不会再用自己的肉身去搞这些破事了,身边留下胖妇人赵娟、李睿、丫头穆骄三个女人就够用了,其余的女人不碰也罢了。毕竟只有留得有用之身,才能换取薄幸之名啊!柳永一直是自己的偶像,一个宋朝的淫贼。
白吃白喝白嫖的,关键还是有那么多女人心甘情愿的倒贴,所以惠勒法师最开始的主意就是本尊坐镇,哪也不去,谁也不瞎扯,要玩就放出分身出去玩,顺便摸清这个时代的情况,再回归本尊体内。而李岩这种心术不正的仇寇正是最好的对象,用李岩这种身份出去干坏事,就算出了事也是温州太太炒房团,或者李家背锅,就算是杀头的死罪,也是李岩送去吃花生米,与老衲何干啊?
所以一直李岩的小心思,惠勒法师明知道也不戳破,这玩意就像是下棋一样,就是把你带入埋伏圈的绝地,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最后领进包围圈了之后再置你于死地。这才是谋定而后动,这才是大智慧,否则都是小聪明而已。
我国自古就是耍嘴皮子耍小聪明的人多,刷了小心思小诡计,觉得占了便宜,但是人家回手品过味来,实力比你强大……那么宋朝血淋淋的例子就摆在眼前。所以惠勒法师觉得还是少耍嘴皮子,少耍小聪明的好。只要你跟我耍小聪明,那么老衲就一步步的把你引向陷阱。
所以李睿李岩姐弟初期还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了,但是不知不觉间,李睿被剃毛、被塞烟头、被操出屎来、被惠勒法师设局姐弟互奸。而李岩呢,从最开始的受伤,到后来拜师,再后来被交换走了一魂一魄,请来了惠勒法师的一魂一魄却送不走,直至变成了惠勒法师的傀儡……
算计人反而被算计的死死地,想要占便宜却没等占到,却被坑得屁都放不出来一个,还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从最开始李春英的不好相与,惠勒法师就一步步的算计着李家。就是知道仇家的可怕,毕竟在宋朝的时候,自己可是南宋的半壁江山被追杀的四处乱窜。
所以惠勒法师也就对仇家异常的狠辣,从开始就下死手,坑得你没有本钱翻盘再说。就算你心里恨着老衲,但是你有个屁的实力来报仇啊?尤其是上网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惠勒法师算是把现代的人性揣摩的极度的透彻。
因为朝廷不可能像是美国那样放开枪支管制,更做不到像是他们一样的因为人人都有枪,所以见面必须客客气气的别犯浑,因为你能掏枪出来我也能。所以就推进法制化进程,有了矛盾进局子解决,局子里解决不了咱就打官司解决,最后打官司也不能给我个满意的公正的时候,老子再研究对你开枪。
所以现代人几乎都生活在有条理,有框架的世界。这个条理就是法律,框架就是遵守法律。哪怕是温州太太炒房团这样的蔑视法律的组织,也还是对法律心存忌惮。所以面对着这群框架里的人,有条理的人,惠勒法师这种乱世走出来,无视框架和条理的人也就有的是办法了。
是的,宋朝没那么美好,就是一个封建王朝而已,无论是梁山聚义的杀官造反,还是方腊的是法平等无有高下。本质上就是一个混乱的时代,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官府也不过是最大的一股子黑恶势力罢了,又不是扔垃圾要砍手,杀人不偿命拉去修长城、修驰道、修郑国渠……的大秦朝,所以法律对惠勒法师本来就不具备强制约束的先决条件。
更何况惠勒法师的一气化三清已经升级到可以分出一魂一魄去长期夺舍别人的身份了,用李岩的肉身做坏事又如何,出了事也是温州太太炒房团先扛,之后才是他李家继续扛,扛不住了老衲就走,让他吃枪子去,关老衲鸟事啊?
疲乏的惠勒法师盘膝而坐,在没被弄湿的单人床上运功开始炼化刚才采集到的先天之气,虽然此先天之气照丫头那种极度浑厚的来说也就九牛一毛,照李睿那种没怎么被野男人出溜过的也差了好多好多。不过胜在先天之气还算凑合,但是这个出来卖的娘们就明显稀薄的太多了。
如果按照现代的科学排卵期来算的话,丫头几乎就是一枪就中的内种,李睿勉强有丫头的三分之一的浑厚,那也三枪能中一发。而刚才的娘们因为长年累月的沾染男人,被操出高潮什么的,而且人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常年为了卖淫导致屄里成天都是湿的,最后十枪能中一发就算不错了。不过现在就算给她扔到印度也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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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的梗也不知道大家知道不知道,哈哈!传说中印度治安极差,在他们那边是男人的天堂。强奸罪在他们那不判刑,就按照道德败坏算。于是夜色深沉的时候,一群老光棍子四处游荡,专门蹲公厕(印度公厕少)附近等女人上钩,当女人撒尿脱了的时候就冲上去一群人轮了她的大米。这也让印度有了个雅号,强奸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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