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未料(1 / 1)
三个小时前,昨日晚十一点。
夏昌看着程莱手机里的照片,眼皮跳动,橄榄似的喉结因咽口水而上下滑动。
“妹夫,报仇可跟我没有关系,还有……这是什么……黄图?呵呵。”他在尽力保持声音,可还是有点发颤。
程莱不再微笑,淡淡说道:“表哥,别装糊涂了,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这女的是谁?”
“啊,这不车里暗……卧槽!这不舅妈……你这图片ps的吧。”夏昌惊讶道,摸摸鼻子,转过身体,还往前凑了凑。
“我能ps出这么细腻的表情吗?呵呵,表哥,记不记得,三个月前,国庆假期,祥隆酒店。”
“啊,咱们不是一起去玩的吗?咋了?”
“那个酒店在咱们走后还被查到权色交易……上回不有个当地领导被下套,被盗拍嫖娼视频,被检举了。这酒店,水可深。”
“妹夫……你给我弄糊涂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夏昌有些懵,便抬肘靠在车座上,又左右挪挪,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程莱拿着手机放在腿边,停顿几秒,继续说:“跟我没有关系,不过跟你有点关系。”
夏昌一呆,然后想到了什么,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挠挠头,说:“哈……这点事就别老提了。”
“大保健,还约到酒店……知法犯法。表哥,你自己可是参与过扫黄打非啊。”程莱推推眼镜,打趣道。
“咳咳,那你这图片是咋回事啊……”夏昌挠挠下巴干咳几声,赶紧转移话题。
“别着急,听我说。若不是我一当律师的哥们告诉我他经手过几例酒店盗摄的案子,那天我还想不起来你那事儿呢,所以临走前我特意找酒店老板索要盗摄视频。我直接就把我在那边认识的大领导一说,一诈,那老板吓得马上把视频都给我了……就凭这个,你不帮我?”程莱盯着夏昌,不紧不慢地说。
车里,诡异地静了下来。程莱一瞥,夏昌脸色冷峻,他的右手不声不响地握住副驾驶的车座上。
“呵,表哥,你是真的沉不住气……”程莱露出乳白的牙齿,笑得愈发阴险,“现在拿住我有什么用?你知道我把视频存在哪儿了?”
“呼……威胁我?”夏昌压住胸口起伏,警惕地问程莱。
程莱云淡风轻地往后一靠,说:“这话说的,我是诚心邀请你合作。”
“邀请?你这是邀请?呵……你是不是早就计划这一步了?”夏昌也不是笨人,他觉得事情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倒也不是,都是被你舅逼的……我家是你带人搜查的吧?”
夏昌没再看程莱,也没有回他。
“我就是问问……怎么着,你一个警察还怕被我套话?”程莱无奈地摊摊手。
“你要用这个威胁他?”夏昌没顺着程莱的思路,而是反问。
“说实话,如果电脑和摄像头没被你拿走,我是不会用它的……我根本没想暴露你,是你自己太听你那个舅舅的话了。”程莱埋怨道。
“呵,想把锅甩给他,挑拨离间?”
“他要是同意我离婚,就没那么多的事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是违法!”
程莱他看似平静,可身为警察的夏昌看得出来,他现在很危险,特别是眼神——戾气很重。
“你私自搜查我的家就不犯法了吗?!”
“这是两码事!”
“怎么他妈就两码事!”
程莱像一头狮子扑向夏昌,他双手瞬间拽住夏昌的脖领,怒吼道:“怎么他妈就两码事!我想报复就违法,他以权谋私就没关系?!只许他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夏昌被程莱的举动惊着了,口水都喷自己一脸,错愕了好几秒,就一把甩开程莱,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跟我来什么脾气!逼你的人是他!”
“你就不恨他吗?!他是你亲舅舅,可是他怎么对你的?!你们一家被瞧不起,挨的白眼,你自己都当没事了?!”
程莱的话一句一句刺痛夏昌的心,他何尝没察觉到,只是自己以后还要靠着这个舅舅的关系,尽管他知道这舅舅根本就没重视过他的事情……他只能忍。
如果自己行,谁愿意靠别人,欠人情呢?
“哪怕你当个哈巴狗,他也得给你块骨头吧!没有……我都知道打个巴掌还给个甜枣,他呢!光给你吃大巴掌,你还得把另一边脸凑过去贱馊地让人打!呸!窝囊废!”
程莱鄙夷地啐骂夏昌,满眼蔑视。夏昌盯着与平日里和和气气完全相反的妹夫,极力克制怒火,牙被咬得“嘎嘎”直响,腮帮子一下鼓一下凹。
夏昌知道这是在激他,他不能上这个当。可是程莱说的也都是大实话……程莱一个外婿,被江父提拔重用,自己是江父亲外甥,却受不到重视。
“啧啧,真是替你不值呦……我一个外人都比你受待见。”
“呵,没用,你说什么都没用。”夏昌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盯着程莱继续说:“就算我被他瞧不起,可我还是得靠他!留得青山在,我干嘛自讨苦吃!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还没说完,夏昌从驾驶座一个暴起,直接从前座那个缝隙扑到后座!紧接着拽住程莱的棉袄领子,一个发力就把程莱像薅小鸡一样直接拽过来,再把他随手一扳,再往前一顶,程莱瞬间被制服!
“噗!停!”程莱很是狼狈,他眼镜和手机都被夏昌撞飞了。
“你赶紧把视频给我删了!”
“跟我合作……你……不会被……他……啊!我操你妈下死手啊!”程莱奋力挣扎,可已失先手,一只手已被夏昌扳到背后,简直就是犯罪嫌疑人被逮捕的待遇。
“我得亲眼看你把视频删了,你这一路上得给我老实点儿!”夏昌一脸凶狠,毫无平时的憨厚,他缚鸡似的威胁身下的程莱,而程莱忍疼颤声说:“跟我合作……你有好处!”
“什么他妈好处!赶紧跟我走!”
“啊!妈的,好处就是你舅妈!”
程莱突然觉得钳子一样的手,突然松了一点儿,他赶着话茬的停顿连忙继续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前两个女朋友,无论是外形上还是气质上,都像你舅妈……所以这次你跟我合作,我不但让你今晚就能让你再次得到她,以后也可以!”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车外的风雪簌簌落下,风透过车窗的缝隙钻进车内,发出一阵调皮的哨音。
夏昌一直默不作声,程莱保持这个姿势也不知多久,胳膊又酸又痛,心里暗骂夏昌的老娘。终于,他听到身后十分响亮的口水音……
江母,夏昌的舅妈,这个从小就对他非常好的长辈,这个温婉婉约的女人,成为了他人生中的执念。初中有段时间他寄宿在舅舅家中,那时候舅舅总出差,他每天都跟舅妈和表妹在一起,那段日子是他很开心的时光,情窦初开,他不喜欢班里的少女,他喜欢这位知性典雅的美人。
他永远记得初二暑假的那天夜晚,表妹去姥姥家,舅妈不知道因为什么喝醉了,那天他搀扶舅妈回房间,单薄的衣裙凸显她曼妙的身姿。他只是轻轻地摸了下高耸的胸脯,就激动不已。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舅妈却酒后乱性,在15岁的他面前,张开了她白皙的肉腿,一只纤手轻车熟路地探进最神秘的洞穴,一只手脱下胸罩揉搓那饱满的雪峰……
受黄色小说和录像的浸淫,夏昌那一瞬间懵了,事后他都觉得自己胆子太大了,敢爬上舅舅舅妈的床。这刺激太大了,平日里温柔体贴像妈妈一样的舅妈,居然也有小说里饥渴荡妇深藏不露的一面!那一夜很漫长,他吻遍了舅妈身体的每一处,幸好舅妈迷迷糊糊喝多了,等她清醒过来想反抗,一是没有力气,二是自己已经进入她梦寐以求的身体。
就这么无师自通,一矢中的。舅妈也许是长期得不到满足,后期她似乎认命,也是借着酒劲,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夏昌身上索取爱欲和需求。他们很疯狂,很酣畅,尽管第一次没动几下就缴械了,但碍不住他年轻和手淫的锻炼,没一会儿就升旗了。他们做完就睡,睡一会儿醒了就继续做,夏昌在书里片里学到的各种姿势,都在舅妈身上试了个遍!舅妈的身体,她高亢的淫叫,还有体内激烈的抖动,都让夏昌难以磨灭,刻进心里。
当然春梦了无痕,等他们因激情而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就知道酿成大错了。满床的潮湿狼藉,浓郁的淫糜气味,二人身体上干涸粘连的精斑……舅妈有些崩溃,语无伦次,痛哭不已,而夏昌也是小孩子一个,也不太懂,胡乱地道歉,安慰舅妈。总之事情就这么过去,舅妈告诫他忘记昨夜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再然后暑假过去,相安无事,可一开学自己被妈妈告知,以后要住校了。
夏昌不清楚为啥母亲让他住校了,从此,除了逢年过节,他也就没和舅妈见过几面。就这样,20多年过去了,夏昌忘不了舅妈平日里和做爱时截然不同的模样,他找女朋友都是照着舅妈的一些小特征找的……
然而就在三个月前,国庆假期家里和舅舅一家出门旅游,第三天回酒店,舅舅遇见老干部朋友,出去喝酒,说要促膝长谈,不醉不归。那晚上大伙很尽兴,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几天玩的高兴,情绪都比较高涨,没喝几杯,大伙都比较上头了。可舅妈也不知怎地,跟母亲喝了不少,总之最后是酒量好的他把大伙送回屋。
等到送舅妈回屋……他又想到了那个夏夜,舅妈虽然年过五十,但是保养极好,与二十年前相比,更具成熟的风情。他没忍住,再次爬上舅妈的床……一切仿佛是二十年前的复刻,那种刺激的感觉从尾椎窜到后脑勺,等他一阵抖动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射了,他一低头,只见舅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幽怨,愠怒,妩媚,期待……那种眼神再次让夏昌冲破心中的顾虑。怕个球!就算被舅舅回来了,我也要死在舅妈身上!于是乎,疲软的长枪瞬间梆硬,他直接开始第二轮的活塞运动。
庆幸的是,舅舅彻夜未归,自己醒得很早,舅妈叮嘱几句赶快回去,他马上就出门回屋了,只不过,他刚关门,就听见妹妹房间开门的声音。可惜人没那么多侥幸,那天下午,妹夫就笑嘻嘻地问自己是不是叫服务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他当天就找到老板,索要盗摄的视频,毕竟参与过扫黄打非,有些酒店的勾当他都知晓一些……没想到防不胜防,今天才知道,老板居然备份了!而且备份竟然被程莱拿到手了!
“呵……你是怎么知道的?”夏昌慢慢放开程莱,捡起他的手机,也幸好它还没黑屏,就把那张照片删除。
而程莱一听这话,暗想这事儿有门!赶紧爬起来活动活动酸痛的胳膊,把眼镜戴上,嘶声说:“嘶……你他妈下手真黑……我那天跟那个贱货发生点不愉快,起得早,出门就听到你那边的关门声,我还没多想,以为你叫了服务……呵,要是不吵架,我也不会落东西,半路折回去取,也就看不到你舅妈偷偷丢药——毓婷。只能说你点子不好,你也没想到,你舅妈这么大岁数了还没绝经吧。”
夏昌听到这儿,自嘲地笑了笑。他还在翻找其余的照片,可是这手机里跟本就没多少图片和视频,找来找去,更是什么也没发现。
“所以我在最后一天前,拿到视频。打算用它来做要挟你舅的条件,我是真没想到,竟然是你……没用的,其余的东西都在我另一部手机里。”
“不是……你那个时候就知道诗彤她……”夏昌一听,顿时瞠目结舌。那个时候,他只觉得大伙儿都很开心,尤其是程莱,活跃气氛都是靠他……夏昌突然觉得这人真他妈可怕,他太能忍了!
“呵,比那个时候都要早。我清楚离婚不会那么简单,不过我把你舅想的太好了,他可是彻底把我对他的那点希望给打破了。”
程莱一直盯着着夏昌,上前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这个办法可以让你对你舅的不满尽情发泄出来,还能抱得美人归……岳母只是看着年轻而已,早点得手,多享受几年是几年啊。”
夏昌静静看了露出狐狸般笑容的程莱几秒,然后把手机还给他,理都不理,开门下车再回到驾驶座,准备点火起车。
他不敢赌,跟江父作对,这么干简直是与虎谋皮!而且跟这么一只狐狸共事,鬼知道他会不会反水,把自己坑进去!“青山”不倒,才能绿水长流。
嗯?夏昌从后视镜看见见程莱也要下车,回头大吼:“坐回去!”
“呵,我不跑。”程莱冷笑道,下车坐到副驾驶,从兜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透明塑料小盒,里面静悄悄地躺着三个白色小胶囊。
“无味型安眠药,15至30分钟起效,直接吃药剂时间更短,可让人睡两三个小时。我知道你害怕……不过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你也不年轻了,就这么放弃你舅妈,甘心吗?”
引擎发动,车子未动。突突声此刻格外响亮,车内后视镜后上挂着一个系着红绳的平安扣,似乎有微风吹来,轻轻晃动。
程莱把小盒放在音响下的那个小储物格上,也不再好言相劝,漫不经心地说:“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药就放在这儿,收不收凭你的意愿,哪怕你收了不帮我,我也不怨你。我不会把你供出去的,你可进可退,完全不用担心……走吧。”
良久,车子才缓缓发动。
……
“照片……他删了吧。”见江诗彤上楼,夏昌才小心翼翼地问程莱。
“删与不删,现在还有必要吗?”程莱对夏昌投向赞许的目光。
突然,夏昌冲上去抓住程莱,而程莱反应也快,一把甩开夏昌还未用力的手,退后几步,低吼道:“你干什么!”
夏昌伸手指着程莱,斥责他:“怎么还有图片!”
“哈……这东西,改个后缀就能隐藏。”程莱双手一摊,得逞地笑道。
“你!”夏昌痛心疾首,还是上当了!
“别生气别生气,这不是谈崩了,没办法。而且我只是拿出来给他看一眼,就一眼,谁知道他那么大反应,上来就要夺我手机。”程莱走上前拍拍夏昌肩膀,笑着继续说:“不过我没看错你,你是个人才,你舅才是有眼无珠。”
夏昌怒哼一声,狠狠剜程莱一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下车后,鬼使神差地就把小盒揣兜里,他确实心动,但还是不敢。从程莱和江父进书房,到把程莱制服绑在椅子上,他都是这么想的。
可是等他跟江父进书房,发现江父也看到那张相片他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中招了……而且若是被江父发现,以他的手腕,自己以后不一定会多惨!电光火石之间,他趁背对着给江父倒水的当儿,把胶囊打开,直接把药粉倒了进去……
“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份胆识,他不重用你是他的损失。”程莱边说边在饮水机前接两杯水,然后走过来递给夏昌一杯。
“还有一位,麻烦你了。”
夏昌往楼上江母的房间看一眼,不情愿地接过水杯,沉声地说:“程莱,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然别怪我鱼死网破!”
程莱眼镜下的寒光一闪而逝,他伸出食指推推眼镜,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回答道:“放心,现在你我一条船上,再坑你,我也没好果子吃。”
……
爽当麻溜儿快,随着江家人和两个孩子都被药翻,二人开始着手准备。
“告诉我你的计划。”把已经沉睡的江家一口都搬到客厅,夏昌问一直默不作声的程莱。而程莱见夏昌不停地咽口水,手还有点抖,就开玩笑地说:“怎么着,这就着急了?”
“滚!”夏昌没好气地骂程莱一句。他刚刚可是亲手把加了安眠药的水递给舅妈,亲眼看着她喝下去,人生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换谁不紧张?一想到这儿他觉得有点怪,回头看正兴奋解恨地绑江父的程莱,问道:“你……不会有什么绑架抢劫的前科吧。”
程莱一听都乐了,笑着说:“我有前科我还能被录用吗?快过来,帮我把他绑得死死的。”
夏昌把舅妈轻轻放好,不情不愿地去帮程莱,一边动手,又问:“该告诉我,你的计划了吧。”
程莱不应答,只是默默干活。
“喂!你一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夏昌把绳子一扔,很是愠怒。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程莱的安排,让他很没安全感,而且还很被动。
程莱把绳子捡起来,递给夏昌,夏昌不接。程莱不怒,只是平静地说:“先把活干完。”
“你先告诉我!”夏昌毫不退让。
二人眼神对峙。夏昌怒气冲冲,大有咄咄逼人之势,压迫感十足;程莱波澜不惊,却也有敌不可犯的锐利。
时间就这么艰难地过去五秒钟。
“录下江家人的丑闻,逼你舅。”程莱轻描淡写地说。
“丑闻?”
“自然是……他和他女儿的淫乱视频。”程莱就这么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让人颠覆三观的话。
夏昌大惊,颤抖地后退半步,“你……你!”
“这个视频,足以要挟他了。他若是敢对我们动手,这个视频一旦暴露,呵呵……”
“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夏昌扭头就想走,却被程莱一把拉住。
“你松开!”夏昌居然忘了自己一身力气,程莱根本拉不住他。
“就算你现在离局,到时候那个老狐狸一醒,还想不明白这来龙去脉?!你现在走也是一样的后果!”程莱突然爆发,对夏昌大吼。
“你!”夏昌十分郁结,十分憋屈!他已经被程莱拿捏住了,这艘贼船,他现在留也不是,下也不是!
“你还不是跟你舅妈睡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不一样!”夏昌不敢置信,他甩开程莱,失声大喊。
“怎么他妈就不一样啊!”纵使心思再沉稳,在计划即将执行之际,出了这岔子,也勃然大怒!
“那是舅妈!”
“舅妈怎么了?!”
“舅妈没有血缘关系!他俩是亲父女!亲父女!”
“就因为是亲父女,他才不敢动我们!这是传出去能让人身败名裂的事!这是牵制他要挟他的强大筹码!”
“那叫身败名裂?!你是想让他们死!”夏昌双眼充血,怒视程莱,攥拳咆哮道。
“我就不明白了,事已至此,你还怕什么?!”程莱很抓狂,这件事百利无一害,他想不明白夏昌为什么还是这么优柔寡断!
“事后你能保证得了吗?!”
“就他那个官迷,不会脆弱到想死!”
“那她呢?!”
“她那个贱人死不死都跟我没关系!”
“我说我舅妈!她呢!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
夏昌还想说什么,突然,一时语塞。程莱说的话在他的认知,完全就是放屁,可就是这最后一个屁,越闻越有味道,越来越上瘾,熏到他心里……
夏昌身前的程莱面目狰狞,额前青筋凸起,刚刚的气定神闲完全不再。程莱他从来没想像今天这么抓狂,如果夏昌还是不听劝,这还不算糟,他最怕夏昌“深明大义”之下临阵倒戈,阻止他,这是最要命的。
他在赌,赌夏昌对江母的迷恋。他看到那段夏昌和江母的那段视频,其实并不觉得淫乱,反而还有种唯美,因为二者之间的眼神除了情欲,还有真情实意。
突然,这里的空气像粘稠的浆糊,吸不进去,又黏糊糊地令人窒息。
这时,有手机响了,是江诗彤的手机。程莱朝不作声的夏昌冷哼,走向沙发上沉沉睡去的江诗彤,从裤兜里掏出她的手机。
一看,是老谢的妻子,江诗彤的闺蜜——薛熙,请求语音通话。程莱挂掉,拿江诗彤的指纹开锁,打字回复:“怎么了?”
没一会儿,对面也打字回复道:“你旁边有人吗?”
“程莱睡着了。”
不一会儿,薛熙那边发来一段语音:“你跟你公公怎么回事啊?你知不知道有人在成人网站上看到你和你公公的……那什么视频了,现在在咱们同学群里都传疯了!”
语气很震惊很担心,但听得出来已经极力控制音量了,这语音最后还有老谢的声音,很短,就听到“我得告诉”四个字,语音就没了。
程莱一听,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机静音,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看,好家伙,他的私信都炸了。三个兄弟一直在问怎么了,尤其是老谢,语音十分激动:“老程你回我话!你别吓我!”
还有各种常联系和不常联系的初中、高中同学,以及单位关系比较好的同事的问候。总之,在程莱所处的不大不小的圈子里,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程莱微微一笑,打开wechat,只见那个朋友也回复个消息——一个ok的手势。而程莱也发了个拱手的表情,表以感谢。
他把江诗彤的手机也调成静音,一回头,见夏昌满头是汗,情绪不稳,五官仿佛要挤在一起那么难看,纠结的神情赫然脸上。程莱无奈,深呼吸,走上前,语气温和地劝道:“要是受不了,那他们父女苟且的时候,你别看就行了,眼不见心不烦。你找个房间,跟你舅妈……是吧,何乐而不为呢?”
程莱的话如恶魔的低语,更似毒蛇一般顺着耳朵钻进胸腔,吐着信子,正舔舐着跳动的心脏,随时准备露出毒牙,狠狠地噬咬!
“咕噜!”响亮的口水声,听起来像是在咽石头。程莱一动不动,看着夏昌,而夏昌表情变换,一会儿看看程莱,又一会儿看看沙发上和椅子上的江家三口,最后索性谁也不看,盯着地板砖,双手攥拳往下伸,一直在深呼吸。
许久,夏昌突然一声不吭地走到江父身后的椅子,蹲下去,把剩下的绳扣系好。
程莱微微一笑,心中大喜:事儿成了!
……
夜未央,乐未殇。偌大的客厅里,娇喝、粗喘、呐喊、呢喃、高歌、低吼……回音绕梁,简直淫糜至极。
夏昌在这激荡的交响乐中,迷迷糊糊地醒来。他浑身被汗溻得精湿,眼睛睁不开,口干舌燥,想起身喝水,却发现好像没什么力气,有点动不了……这是哪儿啊,怎么那么吵?
“啊!干死我吧……啊!嗯!你太……狠了!”
“我要!我也要!快……快干我!”
“你个贱货,才操你妈多会儿你就要?!等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
声音好熟悉……好像是一男两女的声音。什么情况?对了,是程莱,他先让我服下一点点安眠药,说是做戏要做全套,不能让舅舅看出来。呵,让我假装中了催情药,在舅舅面前上舅妈,亏他想的出来……但是这屋怎么这么热呢?
“哦~舒服!舒服!嗷!用力!”
“你怎么出来了?!我马上要到了!”
“嘶……那么喜欢我操你?”
“喜欢!喜欢!我求求你,快干我!”
“等着,干完骚货再来操你这个老骚货!”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他们在干什么……我越来越热了,不行,我得喝水,水,渴死了……
夏昌勉强打起精神,但是眼皮依然睁不开,张开干瘪的嘴唇,嘶哑干涩地发出声音:“啊……水……水……”
不过这么小的声音怎么可能被激战的三人听到呢?再看这边,战斗已经达到白热化。程莱在江诗彤和江母二人身上尽情驰骋,娇香软玉,娇躯丰腴,纠缠厮磨,横冲直撞。
只见程莱扶江诗彤纤细的腰肢,胯下蛮力输出,每次抽离仅留龙帽勾住穴口,一下一下插到最深,丝毫不怜香惜玉,撞得江诗彤根本说不出话,只知道嗷嗷乱叫,痛叫之中还伴有欢愉的余音。而江母上身轻俯在女儿小腹之上,柔软的舌头贪婪地在女儿和女婿的交合之处舔舐!一会儿舔女儿的赤珠,一会儿舔女婿的挂满白浆露出一小部分的龙头!
“噗呲!滋!噗呲!滋!”
被肉棒带出来外翻的嫩肉红肿,更像饱满的红唇依依不舍,紧紧噙住那大阳具不松口。那飞溅的玉液和已经冒泡的白浆,在妩媚的鹅蛋脸和蓬松的秀发上到处都是,可江母丝毫不嫌弃,香舌的动作不减,火热的眸子里只有女婿那刚猛的肉棒!
“呵,贱逼!”程莱咬牙切齿,狠狠又顶了两下,把江诗彤顶得整个头都后仰起来。随后骤然发力,不顾还在猫舔水般的江母,搬起江诗彤的双腿,整个人直接蹲在了江诗彤的上方,开始上下蹲起!随着身体的一蹲一起,坚挺不萎的肉棒借身体的重量,一次又一次的打进江诗彤的体内!
程莱双手撑在江诗彤被翻到胸前的双腿上,动了一会儿停下动作,气喘吁吁,可眼中恨意汹涌澎湃,阴狠地问:“舒不舒服?”
江诗彤眼波流转,咬牙又松开,好像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缓了一会儿,似气力不足,只能嘶哑、糯糯地软语道:“……爽。”
“爽!我让你爽!”
一想起面前的贱人也许在父亲面前也是如此淫态,程莱怒不可遏,面目狰狞,再次发狠!他双手握住她的脚腕,继续把江诗彤的双腿往上抬,用力往她胸口翻。被汗水和阴水淋湿的丰臀被粗暴地掀出来,晶莹多汁。程莱肉棒按兵不动,双腿随即伸直,借助这个姿势的支撑和江诗彤充满弹性的屁股,腰腹先轻轻扭动,紧接着便是上下颠动。
“啊~不行不行……嗷!”还没等江诗彤说完话,她头猛得往后一仰,控制不住地发出哨音一样尖锐的浪叫,汗津津的手指因抓不到东西而扭成类似麻花姿势。两只玉足此刻分别被程莱的双肩擎着,往下勾好似无限延伸,脚面快要和脚腕保持一个近180度的平面,十根玲珑小趾紧紧并拢在一起,粉红的肉色迅速泛白。
程莱逐渐发力,掌握节奏,身体绷直,一上一下,又稳,又准,又狠!在江诗彤这个人肉垫上有力地上下弹动,活像被拉伸到极限后松手的弹簧。
“嘭啪!嘭啪!嘭啪!嘭啪……”
这次的动作力大气沉,速度缓慢,除了抽插时带出来的潺潺蜜水声,还有二人小腹相撞的闷声,还有两个朖子甩动在江诗彤臀沟上的响声,所以产生了一段非常奇怪的声音。
“啊!啊!啊……太……深……你……狠……嗷!”江诗彤被砸的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放荡地哭喊浪叫,听着撕心裂肺。她不得不将双手伸到自己身体下面,托起自己臀部,以免屁股在程莱毫不收力的野蛮冲坠下塌下来,又像是尽可能将臀部往上翻,以迎合程莱的抽插。
她整个人被撞得七荤八素,丰满的雪乳此刻像暴风巨浪,不受控制地四处乱颤;雪白的大屁股被程莱撞击,不断掀起一阵阵的肉浪,四处飞溅的白浆蜜水源源不断,止不住地往下淌,流过菊门。
而一旁的江母不知何时爬到女儿和女婿身后,俯身凑近那淫糜交汇之处,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看着女婿的大肉棒缓慢有力地在肉穴里上上下下,也不能冷落那两粒即使缩紧也依然雄壮的大卵,摸清抽插的节奏,江母便抓好时机伸舌去舔飞舞甩动的大朖子,而且不光伺候女婿,女儿下面被狠狠撑开的“嘴唇”也被照顾到,舌尖顺着外翻的红嫩肉芽一刮,连带着也把程莱一直堵在肉穴里的棒身舔到了。
“啊!啊!妈!”
“呼……啊哈……嘶!哦!”
程莱和江诗彤各种发出不同程度的呻吟,本来如壮牛一般喘息的他暗道不妙,赶紧提肛锁阳,现在他真的感谢自己常年不间断的锻炼。紧致的甬道和湿热的小舌,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令程莱也愈发狂热。
“啊……不行了……啊!”没过一会儿,江诗彤突然尖叫了起来,挂在程莱肩膀上的双腿陡然一绷,雪白的屁股一扭,正赶上程莱正往外抽,沾满白色浆糊的肉棒一下子从她的膣腔中被甩出来了!与此同时,江诗彤还没有闭合的穴口顿时喷射出一股清流!喷出的清流喷在了程莱的胯部上,粗长的肉棒上,还有……江母的脸上。
程莱鄙夷地看着潮吹的江诗彤,丢垃圾一般避开江母随手往旁边一扔,再看江母毫不在意,随手把脸一抹,自觉地躺回褥子上,如饥似渴的眼神勾魂,她熟练地分开双腿,招呼催促程莱。
“快!我受不了了 快!”
程莱自然“盛情难却”,心想这药效确实厉害,没几步重新跪在江母胯下,提枪上阵,用大龙头轻轻摩擦花瓣几下,稍稍用力,“呲溜”一下,一顶滑入,绵中带紧的膣腔的噬咬和盘附,层层褶皱和肉粒的摩擦,令人浑身舒爽颤抖!他快速抽提几下,继而不费力地耸动着。
见江诗彤双眼微眯,身体还在微微痉挛,一副慵懒却又回味的表情挂在她脸上,程莱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右手扶住江母的腰,下身依然抽插,左手一伸,把没骨头似的江诗彤的下身拽过来,大手覆住江诗彤的阴阜,手指飞快地拨弄江诗彤勃起的大红豆,时而还用二指禅插进水汪汪的肉穴,一心二用,上下其手!
“不行了……我不要了,唔……”江诗彤无力地哼哼着,而江母却兴奋地把女儿上身揽过来,扳过江诗彤的脑袋,红唇堵住樱唇,香舌勾香舌。母女二人开始纠缠厮磨起来,两人汗水沾湿的头发贴在太阳穴边,昭示着三人缠绵的长久与激烈。
程莱阳具和手指同时抽插,一会儿便心有余力不足,只好先全力对付江诗彤,下身用力顶到底,在龙头花心上研磨,左右画圈。而此刻母女俩被弄得一阵哆嗦,江诗彤又重新兴奋起来,膨胀的酥胸互相在对方的手里粗暴地变化各种形状,留下道道红痕,两张小嘴湿吻在一起,交织挑勾,高亢愉悦的呐喊都闷在火热的口腔之中。
“啪!啪!啪!啪!呱唧呱唧呱唧……”程莱的动作粗暴狂野,先用力拍打娇嫩的赤珠红豆,又前后抠挖水漫金山的肉穴,还发出了黏黏的抠挖之声。
“啊!我……啊~”只过了一小会儿,江诗彤忽然逃离母亲的狼吻,嘶哑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上身筛糠似的乱颤,双腿发力,雪白的臀肉顿时一紧,下身死命往上一挺,汹涌的阴精顺着程莱的手刚喷出几股,她塌房一般倒下,但是双腿却死命夹紧程莱的手,阴精顺着手继续汩汩地流淌!
“快!快!我也要到了!”江母双眼空洞却急忙催促程莱,而程莱也觉得快到极限了,用力从江诗彤双股里拔出左手,又扶着江母滑腻多汁的大屁股,开始上下大开大合地抽插!
“啊!嗷!对!狠狠地干我!”江母胡乱地说着淫荡的话语,额头因激动青筋都隐隐凸现出来。本来她双腿缠在程莱腰上,但过了一阵似乎发现这样会阻碍他坚决有力地插入,于是她的双腿又离开了,一直保持着高举的姿势。
程莱狠狠的插着江母,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又几乎全部的退出,只留下龙头卡在江母穴口。整个肉棒已然白乎乎的,裹满了不知是他自己的精液还是江诗彤和江母的琼浆,又或者是三人最后和在一起被搅成的乳白糨糊,连带着江母周围稀疏的阴毛,也像涂满了浆子一样的,白糊塌塌的。
而江母又像刚才那样,突然莫名其妙地哭了!可身体却在剧烈的摇摆扭动,迎合身上精壮女婿次次到底的激烈撞击,双手无力的扶着程莱的手腕。
程莱后背一酥,知道也要坚持不住,忽觉下身紧致的空间骤然缩紧,一夹一夹,颗粒褶皱顿时摩擦自己的龙头,花芯更是贪婪地吮吸马眼。这等快感之下,他也开始兴奋地叫了起来!
“啊!啊……妈,你下面又咬我了!好爽……啊……舒服!……男人非得死你身上!啊~”
“哦~啊!嗷!”似乎被女婿的呐喊带动,江母身体摇摆地更加激烈,下身被肉棒带出来的红嫩媚肉向上翻起,一张一合地蠕动,也在迎合着粗长肉棒的最后冲刺!
二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两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不知何时,程莱忽然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整个人往前一顶!
“嗷……!”
“啊……!”
两人同时发出截然不同的呐喊,程莱再一次将朖子里精华射进江母的蜜穴,高潮中的江母白眼直翻,在一声尖叫后,直接昏死过去,而程莱却臀肉收紧,恨不得把朖子都塞进秘洞之中,打着尿颤般地抖动着,抖了好几阵,才无力地趴在江母身上,再次享受岳母高潮余韵下那不可言说的莲花妙处。
还没歇一会儿,程莱突然听到有人小声的呼唤,他一惊,回身一看,江父不知何时脖子一歪,是死是活不知道,而夏昌眼睛似睁似不睁,嘴唇微张,一直念叨:“水……”
程莱赶紧将肉棒拔了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大股一大股黏稠浊白的液体,两次射进去的量之多,一下就喷涌着流到了褥子上。
他刚站起身,只觉微微有些眩晕,胳膊腿有点酸疼。一晚经历于杏红和江诗彤母女三人,狂射三次,属实纵欲过度,这也是他常年锻炼体力惊人,换做一般人第二次完事儿就该精疲力尽了。
……
“诶?醒醒。”
夏昌还在那儿无意识地嘟囔着,突然,一股清凉的液体灌入自己的喉咙,这一下雪中送炭,夏昌吞咽几口便恢复不少精神,也终于把眼睛全睁开了。
睁眼一看,只见程莱正拿着杯子往自己嘴里灌水,这凉水喝进去简直是全身通透,透心凉。他几口就把水喝光了,而程莱见夏昌渴成这样,又接杯水喂给他,然后把他的绳子解开。
夏昌缓缓站起身,活动活动发酸的关节,可自己怎么还是这么热?他眼睛发干,眼神还是有点不好使,眯眼一看,空调开着热风。
“你没事开什么空调啊,赶紧关上,热死我了。”夏昌刚说完话,突然觉得不对,赶紧往旁边一看,见江父一动不动,诧异地望向程莱。
程莱摆摆手,淡定地说:“别慌,这老东西应该气昏了。我这空调也开多少度啊,就十多度。”
“气昏?怎么气……”话没说完,夏昌才看见面前躺在地上还在微微痉挛,赤身裸体的母女俩。夏昌一看母女俩,再看只围着条浴巾裸露上半身的程莱,不假思索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大怒道:“你他妈的!”
江诗彤他不管,可是自己最爱的舅妈,程莱怎么能染指!难道这他妈也是狗屁计划的一部分!去他妈的计划吧,你敢碰舅妈!夏昌已经不想什么计划了,他只想揍这个混蛋!刚要往前冲,可他脚下突然一软,一个没站稳就倒在地上,再抬头,目光所及不再是面前奸笑的程莱,而是不由自主地瞄向那两个赤裸的女人!
夏昌喘着粗气,皱眉闭眼,用力地摇头保持清醒。身体越来越热,那股火烧的他脑子有些短路,而胯下阳具不知何时已经耸立,还胀痛得发疼,想要发泄的想法正在占据他的大脑!
程莱看着坐在地上的夏昌,轻轻嗤笑,走到身后揪着夏昌的脖领子,把他往江母的方向拖,边拖边说:“不好意思,我骗了你,但也没骗你,别怨我,怪就怪你舅妈那边泄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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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给我下药?”
“啊,你睡着的时候我就给你灌药了,又怕量不够,刚才又给你灌一杯……你他妈是真沉啊。”
拽几下发现拽不动,程莱就用两只手用力拖,三下五除二,直接把他拖到江母身边,然后气喘地看着眼神逐渐狂热,正脱衣服的夏昌。
四倍剂量的催情药,比这母女俩还多,足够让人直接迷失在狂暴的情欲里,化为只会交媾的野兽。想到这儿,程莱得逞一笑,他很庆幸自己一直把药带在身边。
他端起桌子上那杯盛满的水,里面也是下了四倍剂量,走到江父面前,轻轻揭开嘴上胶带一角,然后一下子全部撕掉!
“唔!”江父疼得乱哼哼,这一下他直接醒过来,他还没反应过来,程莱掏出他嘴里的毛巾,扳住他的下巴,直接把水灌进去。
“咕咚……咕咚,咳咳……呸!”江父喝了好几口后呛了一鼻子,一杯水得喷出去四分之一,他老眼流泪,鼻子还被水呛得直酸,正迷糊着呢,一股大力直接打在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脑子更是嗡嗡的。
程莱见老丈人这幅狼狈的模样,讥笑道:“老东西,你不牛逼吗?”
江父一听,看程莱那副得意、嘲讽的嘴脸,刚想怒斥他,结果又是一记响亮的大耳光,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打下来。
程莱也不想听他废话了,直接提溜江父脖领就把他拽到江诗彤那边去,还踹上两脚……拽一个快60岁的老头他还是不太费力的。
江父又被扇懵了,他只感觉自己有点燥热,刚想起身,扭头就看见令他又惊又怒的一幕。
女儿在自己旁边躺着,浑身潮红,睫毛轻颤,好像马上要苏醒。但这不重要,隔着女儿半米不到,外甥夏昌暴露自己强壮的身躯,躺在妻子的身侧,跟妻子狂吻,妻子却主动伸出舌头激烈地回应!外甥那双蒲扇似的手还在妻子的胸脯上大肆揉捏,而妻子一只手爱抚外甥宽厚有力的胸膛,他们浑身汗涔涔的,互相爱抚之下,看起来像在给对方抹油。而妻子的另一只手,居然恬不知耻地握住外甥比自己粗大年轻的肉棍,上下左右地撸动套弄!
不对,她是被下药了。江父在心里劝慰自己,可是不知怎么了,自己快60的人了,下身居然开始又慢慢勃起,而且这次,是看自己的妻子跟自己外甥!那股燥热现在蔓延到全身各处,他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热,燥热!
“呵呵呵呵……”看到江父也开始解衣服,程莱控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他马上就赢了,他要看着这帮人身败名裂,得意喜悦的笑声,却听着阴狠,听着瘆人!
“你……你,畜生……”
程莱一愣,却见江诗彤躺在地上,秋水美目此刻春情不止,但又狠毒地盯着自己。这让他感到意外,真没想到她还能保持一点清醒。
他冷哼一笑,蹲下身看着自己曾经的妻子,现在自己最恨的人。她正与体内药性所致的狂风骤雨的欲望对抗,姣好的面容一抖一抖,一如暴风雨下被蹂躏的残缺花朵,甚是可怜。
江诗彤娇喘吁吁,努力保持自己的声音正常,说:“畜生,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别对我爸妈……”
“行了行了行了行了……你最没资格说这个。”程莱不耐烦地打断江诗彤的话,“一会儿好好享受你爸对你的爱吧。”
江诗彤眼神一滞,脸色突变,胸口起伏,更加诱人!她盯着程莱大声咒骂道:“畜生!畜生!”
程莱不怒反笑,阴沉地说:“呵,所以我不干点儿畜生的事儿,我对不起你啊。”
江诗彤刚想反驳,突然胸前一热,嘤咛一声。只见江父双眼无神却闪烁着欲望和贪婪,伏在女儿胸前,啃咬着她微褐的蓓蕾,咂咂作响,津津有味。
而夏昌和江母那边早已真枪实弹地干上了。江母双手撑着夏昌的两肋,肉穴含着他的肉棍,而夏昌双手扶住她的结实的臀部,上下“啪啪”地翻飞抽动。江母嘴里呜呜的发出一种似哭似痛苦的呻吟,蹲也蹲不住了,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往下迎合。
“嗯……呵,你真……可怜。”冷不丁地,江诗彤突然幽幽地冒出这么一句话。眼神居然像看可怜兮兮的小狗,看向正邪笑着的程莱。
程莱正准备拿出手机拍摄,一听江诗彤这莫名其妙的话,大为不解,不过也没当回事,估计是说的胡话,继续准备拍视频。
“全家人……都在……瞒着你,你……就跟个……傻子……一样。”
程莱一听,面色微微凝重,其实这事他早就想明白了,母亲知情却帮着他们瞒事,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现在她已身死,再去怨恨还有什么用呢?
他淡淡地回应一句:“我知道,不用你讽刺我。”
“不,你……不知道,啊~”江父吃完了左乳吃右乳,仿佛回到婴儿时期,贪婪地吮吸着不会分泌乳汁的乳房。
“你说什么?”
“第二次……我和……你爸……她……她正好……过来……就被……被她……发现了……”
程莱满头雾水……她说这意思,难道是母亲?她是是第二次发现的吗?不对……过来……过来……过来?!
他浑身冷颤如被电击中,随后猛地蹲下身一把掐住江诗彤的脖子,表情狰狞,怒声质问:“你是不是骗我?!你骗我!”
“呃……咳咳……”江诗彤被掐的说不出话来,但眼神得意,仿佛一个赢家在嘲笑输掉的对手,然后闭上双眼,似乎是认命了,任由江父在自己胯下舔食早就狼藉一片的蜜穴。
“不可能……不可能……”程莱不停地念叨,瘫坐在地,失魂落魄。
夜如墨,雪已停,寒风幽幽,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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