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1 / 1)
少亭连御四位美妻,一番畅游最后来到竹林那处空地,平躺在草地之上,闭上双眼感受着天地之气在周边流转,只觉心境愈发宁静,忽然那夜的琴声仿佛又现在林中,少亭家境贫寒,对音律并无研习,那黄衣女子所弹的是何曲目自然也不知晓,此时或是受天地灵气所感,那夜记忆中的琴音愈加清晰。
不知不觉间又忆起那女子仰头饮酒的美态,忽觉着琴音带有一丝悲意,随着记忆中的琴音不断涌上心头,此种感觉不断浮现,不由暗念:莫非这美女也有心伤之事。受此所感少亭不禁想起逝去的娘亲,一股悲伤涌上心头,忽然又想起那没有丝毫面容印象的父亲,心中一震,悲意更浓,只觉突间已全然了解了琴音之意,有一种与那女子仿佛心灵相交之感。
「孩儿定将光大门楣,以慰父母大人在天之灵。」少亭喃喃低语道,自懂事起少亭便极为孝顺,娘亲的辛劳看在眼里,自小便立志长大后有一番作为,是以赶考落第后无颜面回家,险些客死他乡,而从娘亲口中知晓被征兵的父亲战死沙场,也让少亭曾一度疯狂追寻那段历史。
时值少亭年幼时,帝国正时逢大变,各地战火连天更有强敌入侵,形式危急无比,然则尚在牙牙学语的少亭自然是丝毫不知晓。此时帝君驾崩,太子接位时突然遇刺身亡,顿时举国震惊,怀疑猜测混乱充斥着朝野,二皇子想以此登基,怎奈三皇子赵轩乃不世的枭雄,胸有沟壑,手下谋士如雨,一番争夺立时占了上风。
然则当时辅国大臣,儒家大学士丁杰宇极力反对赵轩,认定其心性不佳非万民之福,便与一帮大臣将领向三皇子发难,一时间僵持不下,终兵戎相见,其时除去大皇子,还余下四个皇子并无公主,四皇子五皇子相助二哥接连被刺杀身亡,战火愈烧愈烈,各地诸侯寻机纷纷自立欲有一番作为。
而一直被轻视的六皇子当时只有二十二岁,变故一起立时离了洛阳回封地而去,谁也料想不到这位被忽视的皇子一直暗自隐忍,早已洞悉会有今日之变故,更有世外高人相助,回去封地后积厚薄发连克周边诸侯,势力愈大,六皇子为帝君老年所得之子,出生当夜天生异相霞光满天,逐取名昊天。
就在赵昊天连战连捷时,赵轩终击溃二皇子的联军,并亲手弑兄让天下震惊,相反六皇子广施恩泽与民,声望愈高,民心所向,二皇子溃败的联军也投奔而来,三皇子将面临不可抗拒的灭亡。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赵轩节节败退之时,北方强敌西月国侵举国兵力五十万精兵有余,南下而来,随后西南方的越国见有机可乘,起兵二十万攻入川中,生死存亡之际,帝国似被上苍所眷顾,原本帝国最为畏惧,无比强盛的西方霸主大元国竟也发生内乱,一时无暇他顾。
后被颂为千古一帝的赵昊天,力排众议,与皇兄赵轩言和,共御外敌,赵轩也非常人,知晓争斗下去只会让赵氏灭族,便挥军益州,而此时西月大军一路南下连战连捷,气势强盛无比,赵昊天帐下有奇人相助,定下计策暂先避起锋芒,向帝都洛阳退去,一边分军收服尚在顽抗的诸侯。
西月大军固然一时攻无不克,几番大战后亦有所疲惫,加之所到之处粮草所剩无几,皆被运走,只能等候后续粮草供给,攻势渐弱,赵昊天稳住阵脚,加之西月深入敌国腹地,西面援军粮草纷纷行往洛阳,全面大战终于展开。
此一战历时数月,双方各出奇谋,直杀的天地变色,死伤无数,各地十万火急的征兵,少亭一家虽远在江南也无法幸免,父亲被征兵入伍逝于川中。国与国的仇恨在急速的增加中,面对亡国之危难,武林中人再无法置身事外,纷纷加入其中。
赵轩因不得民心,加之西月威胁太大,所受支援便甚少,一直处于守势,终因先前内战损兵折将败出川中,益州沦陷,而赵昊天却得各路英杰相助,最终大败敌军于洛阳城下,西月五十万大军之余五万不到逃回。
虽成功退敌,然则此时越国占据益州还在猛攻赵轩,帝国经历内乱外敌也已是元气大伤,全天下都以为赵昊天会挥师南下,但这位即将震古烁今一代帝君,却做了一个让天下震惊的决定,马不停蹄挥军北上直指西月。
祸福相依,富贵险中求,此时帝国虽面临亡国之危,却也是开拓疆土千载良机,若让西月有了喘息之机,再难北上,而让大元平息内乱之后,自保都甚难谈何开疆辟土,此时越国大军虽占优却有赵轩抵挡,西月中军被灭,己方气势正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赵昊天心有宏志,怎会犹豫。
世事无常,前一刻还气势汹汹南下入侵的西月,此时却要面临灭国之危,不出三月偌大的西月国被侵占了六成的国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西月国内甚至到了连妇孺也上阵的地步,赵昊天的大军每攻破一个城池皆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便当机立断由攻转守,同时分兵南下。
帝国同西月这一来一回一年之内的大战,非但军民血流成河,武林好手亦是死伤无数,甚至绝世奇人也纷纷陨落,不为人知刺杀,不被知晓的决战,西月神秘的生死门令帝国武林胆寒,此时的武林龙云天林孤鸿尚无如今盛名,两国武林元气大伤,几近无敌的生死门主最终也在刺杀赵昊天时身死,赵昊天身边深不见底的奇人异士让西月武林彻底丧失了斗志,而两国仇恨已达极致永无言和可能。
虽功亏一篑未能消灭西月,但也占了其大半疆土,而赵昊天也知晓实也到了极限,再强攻下去固然能灭西月,也无力在面对他国,便见好即收南下打得越国割地求和,赵轩兵力损耗一空此时被除去自是易如反掌,赵昊天一心做千古一帝不愿招他人口舌,便封赵轩为江南王安居江南。
大乱之后便是大治,赵昊天改国号周为赵,自称赵天帝,此时得了西月和越国大片疆土开始修养生息,而不久后大元内乱结束,却分裂成东西两元,虽如此东元对于赵国依然强大,年复一年帝国日益强大渐令东元亦敢压力大增。
少亭许久后方才从琴音带来的悲意中回过神来,微叹一声睁开双眼,望向西边天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慢慢立起身来,不多久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转身只见晓枬捧着自己的衣物笑吟吟的走来。
「主人果真在此,姐妹们让我来寻你回去,方才好夫君大发神威,碧霜姐姐如月如雪还起不了身呢,嘻嘻。」晓枬小心服侍着夫君穿着衣服。「你这小妖精,既然还有力气,不如脱衣再满足你一番罢了。」少亭将晓枬揽入怀中轻抚着秀发。
晓枬口中娇呼着主人夫君饶命,又感到少亭此时有些反常的温柔,若是往日只怕自己早已趴在地上,只能翘起肥美的屁股被猛插了,心中却感到无比甜蜜不禁紧紧抱着夫君。
待二人走回去时,只见云水瑶同三女坐于草地之上正在笑谈,几女皆已穿衣完毕,秀发未干披在肩上,云水瑶亦是如此,显然几女已洗浴过了,几女见了夫君顿时眉开眼笑,云水瑶却俏脸微红转向他处。
回到李府后院,用完晚饭后,如月娇笑道:「今日大姐被夫君欺负了,便要罚夫君今夜一人独身,也好让我们众姐妹说说密语。」
少亭听了伸手将如月抱做在腿上,说道:「果真如此?我的好月儿。」一只手在桌下掀起如月长裙,探了进去一把拉下如月亵裤,微微用力捏了一下肥大的臀瓣。
如月全身一颤倒入夫君怀中,跟着只觉一根手指探进了后庭,急忙求饶道:「夫君大人,月儿知错了,今日众姐妹饱受恩泽,已有些承受不住啦,快些饶了月儿吧。」只觉后庭被探入更深,蜜穴也已然湿了。
少亭放开如月起身对诸女说道:「如此也好,这些日练武多有懈怠,今夜你们姐妹夜话,我在屋内修习内功。」众女刚被浇灌,如何肯舍,但已是手脚发软,无力再战只得作罢,甜声蜜语将少亭送出门外。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眼下五个女人聚在一起少了初见时的一些隔阂,越聊越是兴奋,连少亭也一时被抛之脑后,女子爱洁无比,备了新衣齐齐进了浴室,罗裳轻解露出五具雪白赤裸的美体,一时间嬉笑打闹不停,莺莺燕燕之声这小小的浴室又如何留得住。
正在运气打坐的少亭,若非方才河边触动了悲情,眼下并无兴致,听见这满耳的嬉笑呻吟声,只怕便要冲进浴室,连同云水瑶也一起就地正法了,此时少亭听了轻轻一笑将心神收敛,催动真气在体内运转。
「大姐,下午时你过去同夫君相谈如何,我和二姐盼的急死了,又不敢多问,只不过见你的神情,莫非这事已经成了。」如月同晓枬打闹了一会靠在云水瑶身边问道。
「死丫头,先前不敢问,此时便敢了。」云水瑶看了好大一场春宫,所受刺激极大,此时脑子还不时闪出那四个肥美雪白的屁股,高翘着被少亭猛插的情形。
忽然被如月靠在身边这一问,顿时心中大跳,脸红了起来。如雪正靠在碧霜怀中,二女相谈许久,如雪性情大变让碧霜愈发怜惜喜爱,而如雪也觉得碧霜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分外可亲,自己在其面前如同小妹妹一般,不知为何这种感觉让如雪觉得极为舒服,听着碧霜的不时安慰,心中愈发委屈,眼泪在眼中打着转,恨不得大哭一场,只觉终于找到可以倾诉依靠的姐姐,与夫君在一起的感觉大不相同。
云水瑶嗔了一句如月,如雪同碧霜亲密的模样被其看在眼里,不由叹了口气,云水瑶聪慧无比,自然知晓如雪对碧霜有了姐姐感觉,暗责自己这个大姐名不符实,整日只为师门忙绿而忽略了两位妹妹。
如雪渐依偎在碧霜怀中,胸前那双巨乳压在碧霜渐有起色的奶子上,两奶子相触碧霜感受到如雪奶子的弹性惊人,却又柔软无比,实乃一双绝世的美乳,怎是自己可比,心头一荡,伸手探去如雪那肥美的屁股。
如雪正对碧霜愈发心喜依恋,忽然只觉屁股被一只小手抓住亲亲抚摸起来,此种感觉不同于夫君的大手,甚为亲柔,如雪顿时响起碧霜与如雪之事,拥住自己的女子也喜女色,心中一阵慌乱,想起夫君竟有些出墙的感觉来,又想起夫君并不介意如月同碧霜之事,心下稍安,此时不敢也不愿离开碧霜怀中,加之碧霜手法已甚为高明,令如雪十分舒服更有一种被姐姐呵护的感觉,便暗念:碧霜姐姐真是,为何有如此嗜好,不过又无夫君身下那物,想来应是无碍吧。
碧霜见如雪已是这般乖巧听话,心中极喜,缚欲又起,低头打量如雪肥大的奶子,想着该如何缚住打扮一番,两女正暧昧时,听见如月问云水瑶的话语,双双望去,如雪见大姐看着自己,感到屁股下碧霜的纤手愈加不堪,已然探进后庭和肉穴,心中大羞,起身过去靠入云水瑶怀中。
碧霜和晓枬亦是极为关注,靠了过来,云水瑶被众女看着,那四个朝天的雪白屁股又浮现在眼前,在众女的目光中心跳加快脸色愈红,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如月见大姐罕见的失了常态,知晓其心中定然十分慌乱,调皮之心大气,靠在姐姐怀中忽然自水中,捉住云水瑶一只饱满的奶子用力捏了一下。
云水瑶尚是处子,先前看了春宫所受刺激极大,情欲渐起,身子自己还敏感无比,冷不防被如雪捉住奶子捏了一下,顿时身子一颤一阵酸痒自美乳传遍全身,又见众女望来的目光都甚为暧昧炽热,心中又急又羞,想捉住如月教训一番。
岂止如月捏了一下姐姐美乳,也是有些兴奋,平日碧霜的奶子摸起来如何有这般舒服,柔滑的乳肉自手指间溢出,被包住的小手感到其十足的弹性,忍不住又揉捏起来,愈加用力,云水瑶处子之身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加之此时全身敏感异常,被如月这一弄全身发软,一股莫名的骚动在全身散开,不由微微喘起气来。
如雪与如月一人一边靠在云水瑶怀中,如雪见了妹妹的举动,不由仔细打量,只觉大姐的奶子十分饱满肥大,被如月一只小手揉捏的极为动人,看着旁边尚还闲置的左乳,下意识用手轻轻摸去,如雪本对自己的巨乳有心结,是以从不敢去摸她人的奶子,此时只觉大姐的奶子摸起来美妙无比,不禁学起如月揉捏起来。
若是三姐妹一直呆在凌水阁,只怕如雪如月永不敢如此冒犯大姐,怎奈江湖风雨能彻底改变一个人,这一下可苦了云水瑶了,被两位宝贝妹妹突然袭胸,如月也就罢了,一向冷淡的如雪竟也如此,云水瑶只觉双乳愈加酸麻,心中似一团火在烧,下身的蜜穴又痒了起来,更甚之前,渐已有淫水流出,勉力看向如雪,只见其全身淡淡的鞭痕,心头一软说不出话来,偏偏如雪被穿过乳头,此时竟捏起云水瑶的奶头来,乳阴相连,若是平日云水瑶尚能忍耐,无奈此时情欲已起全身敏感无比,无力躺靠在水池边,喘气之声愈加大了起来。
此一幕连晓枬看得都心中直跳,而碧霜则看的无比兴奋,暗赞这三姐妹俱都生的美人胚子,个个丰乳肥臀各有所长,然则碧霜对云水瑶始终心存敬意,加之此时性情大变愈加沉稳,强按心中之欲上前拉住如月如雪,笑言道:「两位好妹妹,快些住手,你大姐可是处子之身,哪里受得了你们这般顽皮,如此水瑶姐姐怎还能开口。」
如月如雪只顾自己摸得舒爽好玩,此时听了碧霜之言,只见云水瑶早已全身无力依靠在池边,小嘴喘着气,脸上媚意已起,如雪靠在姐姐身边不敢再动,如月则拉起云水瑶的手笑吟吟靠在一边。
云水瑶好一会方缓过气来,想起方才那一幕,扭了一下如月,嗔道:「死丫头,你可把姐姐欺负惨了。」
如月嘻嘻一笑,言道:「好姐姐,月儿知错啦,快些说说你和夫君如何了。」如月说完四女紧张的盯着云水瑶,只见其表情甚为复杂,又不知是想道了什么有些哀愁。
「你家相公虽心思细密,却极为自傲,知晓我已心有所属,并不愿娶我。」云水瑶微喘着气说道,自己送上门去不想反被拒,便是云水瑶心有他人修养再好,也不禁有些幽怨之意。
四女本满怀希望,听了不禁面面相觑,原本以为云水瑶不愿,谁知是此结果,但几女中如雪晓枬知晓夫君性情,若做决定非自己能改变,如月则并无主见只是看向碧霜,而碧霜一心向着少亭,若是夫君的决定,也不愿违背。
一时场面有些沉寂无人出言,云水瑶则被牵引了心思默不作声在想些什么,几女没了主意纷纷看去碧霜,碧霜又靠近了些,握了握如月的玉手,言道:「水瑶姐姐仙子一般的人物,不知是何人竟能打动姐姐芳心,能否与我们姐妹相谈一二。」
碧霜此刻言谈举止甚有风范,云水瑶进府后对其好感愈强,再看如月如雪两姐妹一左一右傍着自己,露出关切之色,又叹看口气,言道:「我本不愿谈起此事,这些年过去了,或许只是我心中的痴愿罢了。」
「大姐,究极怎么回事,他是何人,月儿就要知道嘛。」如月哪里肯依,抱着云水瑶娇缠,跟着又在其肥大的奶子上捏了一把,见云水瑶还不愿说,忽然将手探去其下体,云水瑶敏感的身子被云水瑶又重重捏了一把奶子,只觉有点受不住刺激了,忽然蜜穴外的阴唇被一只小手摸上,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捉住如月的玉手。
「好月儿,姐姐招了,快些将手拿开。」云水瑶急忙说完,见几女看着自己神情甚为怪异,顿时反应过来,心中大羞,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云水瑶平日高雅端庄,何曾如此失态,莫说碧霜晓枬,便是如月如雪也尚是首次见姐姐如此娇羞,看着赤裸的云水瑶美态,均都心中大动。
碧霜按说本应对眼前仙子情欲大动,此时却不知为何不忍见云水瑶难堪,狠狠盯了如月一眼,上前拉起如月,嗔道:「死丫头,胆敢这般为难你姐姐,越发顽劣了,一会看我不收拾你。」跟着对着如月的大屁股用力打了两记,如月吐了吐舌头过去晓枬那边暂避风头,碧霜坐至云水瑶身边挽起起手臂却不出声,只是静静陪着。
许多人心中都有崇敬的英雄,而云水瑶则是碧霜多年来一直仰慕的仙子侠女,待见到本人更为心折,见到云水瑶被戏弄的羞态毕露,心中大为不忍,连欲念都压了下去,但少亭在碧霜心中无可替代,既是夫君的决定自然不肯违背,不知同云水瑶如何开口说起,只能陪在一旁。
云水瑶心中对碧霜大为感激,渐平复下来,便道:「此事说来话长,六年之前,我尚还无月儿雪儿这般大时,行走江湖间,偶然得知魔门欲乱江湖,那时初出师门年轻气盛便孤身暗查,此间遭遇诸多变故,结识一少年,起先对我极为冷漠不屑一顾,我亦大感气恼,但此人竟知晓魔门诸多隐秘,加之心有不愤,偏要纠缠与他,有几次险些被他骂走,后我深入敌穴,危难之时被其所救,当时我伤极重被他带至一无人山中休养,我本感激,他却拿话来气我,说去魔门只为练剑,顺道救我罢了。」云水瑶说到此处似又勾起回忆顿了一顿。
「原来是英雄救美,难怪姐姐念念不忘咯。」如月嘻嘻笑道,碧霜听了瞪了如月一眼吓得其连忙躲到晓枬的身后。
云水瑶表情有些复杂,又道:「我在山中呆了大半年伤势方才痊愈,每日只是看着他练剑的背影,渐渐的他每日也同我说上几句话,后来越发多了起来,只是语气依然冷漠,他何时闯入我的心中我也不知晓,或与我纠缠与他时便已生情愫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愈加喜爱看他练剑的背影,他时不时同我说上一句都会让我心中生出甜蜜之感,当我对他无法自拔时,我的伤也好了,那天他喝了酒忽然对我说道『你的伤已好,今日我便要离开,我修的是绝情剑,若要大成绝情弃爱,往后不要再纠缠于我,此一别望永无再见之日。』这半年下来,我深知他言出必行,当我泪流干时才恍惚回了凌水阁,此后魔门按耐不住,我出阁献计同正道大败魔门,被列为三智之一,他人却不知乃是名不符实,若不是他我怎能知晓魔门许多隐秘,此后我心中痴念未消,无心习武,反去摆弄琴棋书画,时至今日武艺再无寸进。」
云水瑶断断续续诉说着这段过往,表情时而甜蜜时而哀愁,众女听得入神,见云水瑶说完后情绪起伏的模样,显是此段往事已埋藏心中多年,纷纷围了过来,云水瑶说出后,心中仿佛像抛却一个沉重的包袱般,心态逐渐平静下来,渐与几女笑谈,不觉已是夜深。
人体虽小,体内经脉构造却极为庞大复杂,少亭又将内力运满一周天,感受着真气在体内流转,忽然有些醒悟,原以为自己驱驾内力已甚为熟练,却犹如井底之蛙,内力之奥妙连入门还算不上资格,前辈奇人曾观物悟法,观景悟法,或内力或招式,却也是也模仿天地中法则,领悟大自然的奥妙。
想到此少亭起身走出房门,来到院中,看着天上点点繁星心境渐变得平和,暗念:血神掌法虽平常,内功修炼确是不凡,与几女交合后功力增进更速,不知同修天剑心法如何。少亭方要运气想起寒气侵身之苦,便又犹豫起来,一时间思绪混乱,过往机遇闪入脑中。
许久后夜已渐深,少亭猛然惊醒过来,又想:江湖中杀伐决断瞬息万变,稍有迟疑便有杀身之祸,凡有大成就开宗立派之辈,无一不是从无到有,而非前人所赐,然则习武又何尝不是如此,武学之道永无止境,只是跟随前人的脚步又有何意义。
少亭想到自己摸索武学至今许多法门均是悟出,而并非血神天剑两功之因,隐隐觉得融合创新才为大道,便不再犹豫,将血神之力运满全身,又将丹田内转为天剑内力,寒气愈强流入全身,其余六脉全力催动血神之气相抗,之前少亭修习时乃是两功交替运转,从未同时运转修习过。
只因同修两功凶险无比,江湖中无人敢如此,高等心法只修一功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忧,更遑论二功同修,加之功法间相互冲突,对敌时未见其利反见其害,是以江湖中极少有人如此,然则少亭却一步步不得不同修。
若非少亭同修此二门神功,也绝无法悟出内力运转催生之道,若他人知晓少亭竟能自丹田之外催生内力,只怕要震惊武林了,已是有些超出内力之根本的范畴,然则少亭一个人自学自悟也甚少与人交流,天下间奇人异事不计其数,各种神妙功法也不广为人所知,而少亭正走向其中的一条险途。
不多时少亭双眼突出微微的白光,而白光中又不时夹杂着红芒,此时功力渐已运至极致,丹田内那似永无止尽的寒气冲向全身,而全身其余六脉全力生出阳气苦苦相抗,少亭见与几女交合多次血神力大增,此时竟能抗住寒气,顿时大喜,暗念心诀,修起天剑寒气,片刻后,寒气愈盛,阳气节节败退,少亭只觉渐无法忍受,便停了内力。
同运两功相敌,内力消耗极大,但全身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之感,丝毫不亚于下午时连御四女后畅游的爽快,便又调息片刻,只觉此一夜下来内力已是大增,心中又喜,寻思如此下去,即便寻不到九阴之女也可继续修习。
少亭心情不禁大好,又缓缓运起内力探测出去,仰望星空感知着四周万物的气息,一种玄妙的感觉涌起,仿佛与天地正在连为一体,天地间的气息似要钻入体内一般,神妙之极,少亭心中一惊不知为何竟如此,猛然间想起天剑心法最后页确有一句,与天地感知,万物皆为我用,隐隐间少亭心跳起来,此时闯荡江湖数月已非当日那个无知少年,已有所感,此天剑心法恐非寻常之物,又想起最后那句:剑在我手,我便是神。心中更惊,此时此刻自己方才六层的心法已隐隐有与天地相交之感,若能修成九层只怕是强烈无比。如此看来我便是神此句恐非是豪言,已是有些超脱世俗之感。
少亭心中一动又要运转寒气,忽然浴室内几女开了房门而出,少亭此时感知敏锐无比,立时发觉,心中轻笑,便轻身避入一偏房屋内,在边角纸窗破开一个小洞向外偷望去,少亭却不知错失了一个天赐良机,此境再入难已,少亭万不知再入此境时,人生已然经历了太多的历程,此是后话不提。
当五个雪白赤裸的曼妙身形印入少亭眼前时,一股热气无法抑制的热流从腹下涌起,少亭立时便想冲上前去将几女就地正法,奈何云水瑶美妙的身影也在其内,只得提起寒气压下欲火,碧霜同晓枬走在前,云水瑶三姐妹走在后,如月如雪一左一右挽着姐姐,十只波涛汹涌的奶子摇动着,在星光照耀下雪白无比,即便太监见了怕也无法忍受,此时少亭经不住暗叹:自作孽不可活,日间若娶了云水瑶怎会如此难受。
又见云水瑶向此屋扫了一眼,少亭连忙闭上双目,云水瑶非比其她几女,恐被其感应,实则少亭多虑了,云水瑶赤裸出门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早已紧张的心头小鹿乱撞,只觉四周许多目光在偷望,若不是如月如雪挽着早已逃回浴室,哪还顾得上运功查探,只恨不得立时将路走完。
少亭目光早已忍不住向下身望去,只见除却云水瑶下身芳草依旧,其余四女蜜穴四周早已刮个干净,不知为何这束芳草竟让自己愈加兴奋,肉棒涨的老高,待几女行过去,那五个肥大的屁股,雪白无比各自扭动着,水迹却还未干,几个屁股显得光滑闪亮无比。
少亭只觉这些寒气也无法压抑欲火,下身极为难受,急忙全力运起天剑心法,许久之后方才散去内力,行出屋外,略一思索便知几女去了何处做何勾当,脑中不禁又现出云水瑶被缚在床上的模样,心痒难耐,便打起血神掌法来,少亭只顾出掌发泄,练了数遍忽然发觉越来越流畅,此时内力大增原本尚有滞塞处竟在不经意间迎刃而解,如此欲火稍解索性在院子一遍遍练起掌法。
同一个夜空下,远在帝国西北方外,东元和西月两国交界处乃是一望无际的一大片草原,横跨两国数百里,因此两国国界便分得有些不清不楚,但大元国占地极为广大,即便分为东西二元,东元的领土比之少亭所处赵国却还要大上许多,草原资源贫瘠,是以对西月这块草原并不放在心上。
在草原的中心地带,立着一个巨大的白色帐篷,在帐外一里之外三个方向各有三只数千人的军队,此时三个方向各有十多人向帐篷行去,不多时各自进了帐内,帐内布置极为大气,四周高吊明灯,地上铺满红毯,三只长桌放在中间成一个三角相对,桌下放着圆凳,各有一人坐了上去,其余三批人各自立于其后。
「此次是为何事三国商谈,太子和丞相不妨明言。」一年长男子身着华衣苦笑道。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莫要心急,此次对你越国只有利而无弊。」一中年男子沉着脸,似心情不佳。
余下一桌坐着一位老者,身着官服,见了轻轻笑了两声言道:「太子似有心事,是否还在心烦大将军叛乱之事,此事说来甚奇,呼延大将军忠君之名便连我西月也广为人知,怎会到如此地步,十多年下来,莫非仍无转机。」
那被称为太子的中年男子闻言冷哼一声,面色有些不善,看得老者心中生出紧张之感,却还面不改色微笑着,中年男子片刻后叹道:「西月有老丞相你实为国之所幸,我大元若能得丞相之助早已扫平西元,此时已晚矣,呼延贼子早已根基牢固与西方几国为盟,势力愈强,只恨父皇一时贪图美色,酿此大乱,呼延贼子有一妻为人间绝色,无意间被父皇所知强抢了去。」中年男子停住未言,而帐内之人皆已明其意。
「将军一怒为红颜,红颜祸水啊。」那王爷叹道,见大元太子面色又不善连忙不敢再言。「若无赵国之忧,太子举全国之兵怕是能剿灭西元吧。」老者笑道。
「瞒不过丞相,想那周国原本不值一提,如今出了个赵昊天,嘿嘿,很好,本王最重英雄,此人野心勃勃,不除之永难一统大元。」中年男子也笑道。
那王爷暗笑:「周已非周已是赵,大元非元东西元,还敢不放下身段。」自然却不敢说出声来。
「我三国若全力出兵自当能灭赵,奈何太子无暇分身,赵国四只大军北府军扩军数年,已达精兵三十余万,镇国公已被召回洛阳,只怕出兵在即,赵昊天定亲率中军两路大军以应太子,余下一军入川直指王爷,眼下形势极为险峻。」
「赵国要兴兵,这,这如何是好。」先前那暗笑的王爷顿时大惊失色,越国比不得东元西月国力强盛,先前那次举国兴兵入川乘火打劫,被南下的赵昊天杀的损兵折将,割地求和元气早已大伤。
「王爷稍安勿躁,莫看丞相说得严重,定然已有良策。」太子表面大笑,心中却在冷笑:若是我剿灭西月有暇分身,只怕是你三国合并杀了过来。三人表面大笑,内心自都在算计。
「眼下未到大战之时,我有一策或可拖延数年。」老者言道,「愿闻其详。」二人齐声说道。
「赵国四只大军,自以中军最强,而北府一军就要来犯我西月,可见其强大,当排第二,北府军固然名将如云,赵国七大将有其二在内,然则军不可一日无帅,只要除掉镇国公,可保数年无忧。」
「北府大帅何等身份,行刺只怕是痴心妄想,老丞相莫非是急糊涂了。」太子不满道。
而那老者却笑了起来,言道:「非也非也,寻常自然无机可乘,但此次镇国公回洛阳天下皆知,而其出城回去的路上正是良机,只是我西月同赵已成死敌,赵国对我打击极严,洛阳城内安插的探子,尚无能有知晓其行程者,而以太子的韬略,只怕早已安排人手,或能探知一二吧。」
「丞相算无遗算啊,只是要探出后怕是我多年苦心经营要毁于一旦,虽不舍,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也无不可,只是不出大军如何刺杀,即便我东元国师亲出也绝无可能。」太子看了一眼那老者甚为不满。
「太子息怒,不知可听闻弊国的一个江湖门派,生死门。」
老者此言一出,帐内数十人皆大为动容,中年男子对绝世高手甚为看重,早已大惊,向老者身后扫了一眼道:「丞相有奇人相助,难怪如此镇定,只是我早已知晓镇国公进京数百人随行高手极多,只怕出城时还要加派护卫,听闻生死门主便是死在赵昊天营前。」
老者方要说话,其身后一个青年走出人群,来到老者身后,沉声说道:「当年师傅无敌天下,并非落败身亡,赵帝坐下确有奇人,我随师傅一同前往刺杀,往事历历在目不敢相忘,当日那女子定然已身死,那老怪物必不会离皇宫半步,只消镇国公出得洛阳,必取其性命,只是若要全身而退还需太子和王爷坐下高手相助。」青年缓缓说着,面容透出的自信帐内无人竟无人出言质疑。
三只军马散去,向赵国方向的草原上行着九匹马,领头三人中间一人便是那生死门的青年,左右各有两人年岁更大上一些,这时一马自后上前而来,却是一弱冠少年,面貌生的甚为软弱,此少年对那青年说道:「大师兄,真的要去赵国杀人吗,为何要做此事,我们每日习习武岂不快哉,此事甚为不安。」
「小师弟,师兄也不愿,怎奈国之将亡,怎还有小家,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此次勿需你动手,若不愿便回去陪你七师姐吧,想来她闭关也快出来了。」少年听完极为失落又落在后面。
「大师兄,小师弟这般你怎还让其回去,若小师弟始终如此怎能修成生死气,要报大仇岂非永无希望。」那青年却未回答,忽然放声高歌,歌声豪迈却又透出一丝悲意。
云水瑶随着碧霜几女下了密室,赤身裸体的羞意方才觉得好受了许多,先前受不得众女相说,被赤裸拉出浴室来此胡闹,云水瑶只见室内布置的甚为华美,一张大床在墙边,只是红地毯上那一堆堆的软绳,让云水瑶一颗刚放下来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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