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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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有事请教,我想赤王也不会介意吧?”宗像扭头看向周防尊。

“我们有的是帐要算。”

吠舞罗的众人对周防尊在决定独自跟蓝服走这一建议表示了一致的反对,就连草薙出云都担忧地讯问需不需要他陪同出席。

结果却被对方一句‘你们继续查无色之王的下落’给打发掉了。

古屋花衣在一旁听着,忽然隐隐有些羡慕……

“是羁绊。”宗像毫无起伏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只是不希望他们也牵扯在内,真是,愚蠢的男人。”

古屋花衣想了想:“跟他头顶上那把剑有关系?”

这下,连宗像也忍不住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女刮目相看了。明明对王权者一无所知,却在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将重点猜得丝毫不差。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他的剑比你的烂太多了,傻子也能看出有问题。”古屋花衣叹气:“让我们直话直说吧青王先生,你跟我说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

“……”

“别说是请我去探望病号哦?我可没钱买果篮。”

宗像礼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半晌。

“十束多多良对于周防尊来说,很重要。”

古屋花衣点头:“这一点我的确已经见识过了。”

“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

“……”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瞒着周防的原因。”

第59章 k

宗像礼司只跟她说了几句,便带着sceptre4匆匆离开了。对此,他本人的解释是:跟周防呼吸同样的空气多了,会觉得恶心。但古屋花衣却觉得他是找借口提前回去准备,以防某人心理脆弱忍不住暴走,最终烧掉整个医院。

于是,当赤王打发走了吠舞罗之后,这才发现整个体育场里,就只上下了他和坐在栏杆上发呆的古屋少女。不是横着,而是保持着跟栏杆平行的高难度动作抱膝而坐。细密的灵力在她周身形成一层薄薄的灵压壁,颜色和他之前见过的都不同,而是一种淡淡的荧光白。迷离朦胧,将她和整个世界都隔离开来。

有那么一瞬,外表粗犷其实神经超级细腻的赤王,恍惚中觉得自己产生了一种错觉……至于是什么错觉,在他还没有琢磨清楚的时候,被观察的对象就已经从发呆中挣脱了出来。

“解决掉了?”古屋花衣扭头看见他,随意地将腿放下。然后双手一撑,便直接从栏杆上跃下:“你看着我的眼神太火辣了,我也是会害羞的。”

后者面不改色地收回视线,顺手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古屋花衣无聊地撇嘴,与其说吐槽他完全毫无成就感可言,不如说是她从来就没期待过对方会回复她的吐槽。

“怎么没跟他们一起走?”吐了一个烟圈,周防尊不紧不慢地问道。

“你是我饲主啊~”古屋花衣回答的斩钉截铁:“我可是很专一的!”

“你曾经有几个?”

“什么?”

“饲主。”透过缭绕的烟雾,赤王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专一的,吸血鬼小姐。”

“在这个世界只有你嘛~”

“……”

“是不是很感动?”

周防尊走到路边,抬手准备叫计程车:“地址。”

古屋花衣挫败的捂脸:“我有没有说过你岔开话题的能力是天下一绝?”

“唔?”某人抽空给了她一个眼神:“这算是夸奖?”

当然不是!

“话说……”古屋花衣指着旁边不解地开口:“明明那里就是地铁口,为什么你一定要在这里等计程车?”

“太慢了。”

古屋花衣默默闭嘴,虽然她还挺想坐的,哪怕怀念一下也是好的嘛……

“哎?你去哪儿?”看着忽然转身离开的周防尊,古屋花衣一愣。

“地铁。”后者头也不回地说道:“晚上打车更慢。”

“噗——”看着晃晃悠悠走远的身影,少女终于忍不住勾起嘴角。

“喂!”周防尊扔掉手里的烟头,看见某人还站在原地,忍不住皱眉:“赶紧跟上。”

“嗨嗨~”

虽然她曾不忿过,怨念过,但在每个世界都能遇到这样可**的人……

其实,也是一种幸运吧?

时近深夜,地铁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乘客。

周防尊从上车开始,就兀自坐在椅子上发呆,而古屋少女则是怔怔地望着窗外忽闪而过的城市灯火,沉默着像是在回味什么。

两人相对而坐,像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无法再近一步,却也不会更远。

有时候,咫尺相视,才是最美好的距离。

“对了,不打算说谢谢么?”古屋花衣冷不丁冒出来的话,打破了这难得的沉寂。

“你怎么知道十束在sceptre4?”他其实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但碍于一直都没有机会。

古屋少女咂咂嘴:“味道不一样。”

“……”

“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啊喂!我没喝他血。”

说到这,古屋花衣顿时来了兴致,噌地窜到他的身边,腆着脸笑道:“怎么样?看在我帮了你大忙的份上,再给点儿呗?”

被逼急的赤王沉默半响,终于被逼出一句:“…………烧了你。”

某少女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完全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反正**叫的狗不咬人……

等等,这个比喻貌似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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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那家伙,跟你说了什么?”周防漫不经心地问道,下意识地就想去掏烟。

结果手都已经伸到了口袋里,这才想起他们现在正在地铁上。

“科普了下知识而已。”古屋花衣淡淡开口。

“哦。”

“……”

这就没了?下文呢?貌似这个话题是你提出来的吧?

不想说话你就老老实实地保持沉默就好了啊!

“……你就不想知道他跟我科普了什么?”

“没兴趣听他的说教。”

“英雄咱俩真有共同语言。”

“嗯?”周防尊终于忍不住侧目。

“因为我也是这么回答他的~”

“……”

周防尊第一次发现,他居然有点同情宗像那家伙了。

******

之所以认为医院神圣的人,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对生命无能为力时的悲哀。

看着自己曾经亲手救下的人此时却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不知怎么,古屋花衣就想到了这句话。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她敏感的嗅觉神经。仪器的滴滴声规律地在房间回荡,映衬着医护人员脸上的表情,麻木得令人心惊……不是因为冷血,而是因为他们见得,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周防尊一言不发地站在角落里,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古屋花衣和‘请’他们来的青王,这才缓缓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伤口恢复的很好,各项生理机能也都没有任何问题……”宗像礼司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疲惫:“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醒不了。”

“是么。”看着十束那张沉静的脸庞,周防尊淡淡开口,语气平淡地听不出一丝情绪。

“周防,如果,我是说如果……”

“自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赤王不耐烦地打断他。

“随便你。”早就习惯了他这种说一不二的臭脾气,宗像礼司只能在临走时的时候一再强调:“只要别给我惹麻烦。”

看着关门离去的青王,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的古屋花衣不解地开口:“他刚才是在警告你吧?”

“很显然。”后者走到十束的床边,漫不经心地开口。

“为什么他警告的是你。”她刻意强调了‘你’这个字:“视线却一直往我这边瞥呢?”

“你长得像帮凶。”

“……”

你脑洞开的太大了喂。

周防尊自顾自将别在十束左耳上的耳钉取下,然后直接扎在了自己的耳骨上。血珠立刻顺着他的耳廓滴下,在脱离耳垂的瞬间被古屋花衣接在掌心,紧接着送进嘴里。

对于赤王这种自虐的行为,某少女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挑了挑眉:“当着一个吸血鬼的面流血,你对我还真是放心哦?”

“放心。”周防尊意有所指地开口:“早晚都是你的。”

“早晚这词听上去相当不靠谱啊~”古屋花衣靠在墙上,轻轻扣着下巴:“不过很不幸,我也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所以别人欠我的,我更喜欢自己动手拿回来。”

“……”

“无论是人情,还是人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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