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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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谢湘夫妻和好以后,一行人皆是笑语盈盈,唯独乔春郁郁寡欢面色憔悴,慧梦慧善心下不忍,时时引她交谈以疏解其心中愁闷,乔春则是有一搭没一搭,恹恹地一脸无精打采。

新乐见上了岸谢湘并未把乔春撵走,虽然也没有和她多亲近,但与这大魔头素来狂妄桀骜不近人情的作风大相径庭,心中狐疑,不动声色地留心乔春言行。

途中一连几日相安无事,没人来偷袭,倒是有人蠢蠢欲动,在客栈用了晚膳就缠着老婆偏要一起沐浴。

新乐依偎在谢湘怀里,假装不知道身后抵着一根硬物,按住那双不规矩的手,若有所思地问道:“夫君,为何方才你偷偷把我的汤倒了?汤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吗?”

谢湘反手握住新乐的小小柔荑,微微笑道:“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小心为上。”

新乐见他古古怪怪,言不尽实,越发好奇,正想问个究竟,却听到谢湘带着笑意在耳边说道:“妙妙,你知不知道,我比你的侍婢好用的多,替你洗澡比她们洗得干净。”

“……你怎么知道?你何时替我洗过澡了?”

一句话,就成功被某人岔开了话题。

“就在你醉酒之时,是我帮你洗的澡,还帮你把那日在树林交欢时留在你体内的精水都挖出来,把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是不是比侍婢更周到?”

新乐转过头去,看到谢湘一脸得意,丝毫不为自己不守信用欺瞒妻子有任何愧疚之色,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你这人说话根本不可信,乘人之危还得意洋洋,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别这样嘛,我虽然帮你洗了澡,但真的只是洗澡而已,绝对没有乘你没有知觉就做什么下流的事情。”谢湘笑眯眯地扯谎,还不担心会被拆穿。

“我才不信!”新乐嘟起嘴,愤愤地转过头去。

“真的没有,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一个人弄,多没意思。所以今日想找宝贝补回来,好不好?”

某人手轻轻抬起,新乐警觉不对,赶忙逃到浴桶另一边,蜷缩成一团,贴在桶壁,瞪视谢湘道:“不好!你别过来!”

“咦,你这孩子,怎么又不听话了?乖,让爹爹好好疼你。”

浴桶才多大,腿都伸不直的地方能躲到哪里去。

谢湘往前一扑,就把新乐环抱起来,压在桶壁,淫笑着伸手往下乱摸。

“宝贝女儿,知女莫若父,你心里也想要,怎么会瞒得过爹爹呢。这小花儿,软软嫩嫩的,不就是为了让爹爹疼爹爹爱,才长得那么好吗?”

新乐欲哭无泪,转过身去背对身后的淫棍,趴在桶沿不理他,可是下阴被那只手抚摸亵弄,传来的阵阵快感却难以无视,咬着下唇强忍之下,终究还是漏出几声轻轻的媚吟。

“爹爹摸得你舒服吗?爹爹知道你最喜欢爹爹摸你的小花芽儿,喜欢爹爹亲它舔它,是不是?还有这乳尖儿,又粉又骚,就想勾引你爹爹。宝贝乖,告诉爹爹,你喜欢爹爹的舌头还是手指?还是爹爹的金刚杵?”

“……”

新乐满脸通红,阴蒂被拨弄得麻痒难耐,乳儿也被揉搓得舒爽至极,又想让某人滚蛋,又想让他不要停下,纠结再叁,最后很没骨气地娇声道:“都……都喜欢。”

“真乖!”

谢湘一边舔舐新乐耳蜗,手指在水中轻弹乳尖,又着力揉弄那花核,让新乐娇喘连连,终于难忍快意,猫吟一声,在丈夫手里泄了出来。

某人感知娇妻圆满,便用手抵着花穴,以掌心体味它一阵一阵的抽搐,不怀好意的说:“嘴上说着不要,明明身体快活得很。宝贝不老实,你说该不该罚?罚你吃爹爹的肉棒好不好?小乖乖,把屁股撅起来,撅高点,爹爹要打屁股了。”

新乐双目氤氲地转过身去,搂住谢湘的脖子,面含春色,娇滴滴的说:“你先亲亲我。”

谢湘哪里受得了娇妻这样赤裸裸地对自己撒娇,胸中欲火中烧,抬手搂住新乐,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头窜进对方嘴里,逮住那丁香小舌吮吸不止。

新乐也是一样情动难抑,双乳压紧紧在对方胸口偷偷摩擦,一只手往下握住那炙热的硬物上下爱抚。

“宝贝,不行了,我忍不了了,你快点让我进去。”谢湘放开新乐娇唇,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新乐甜甜一笑,转过身去,忍着羞涩,依言趴在桶边,翘起粉臀。谢湘扶住阳根,拿龟头在花阴来回摩擦几下后对准穴口,小心翼翼地推了进去,一插到底。

“嗯……”

新乐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正准备和丈夫鸳鸯戏水翻云覆雨一番,身后之人却猛地抽出玉茎,一把揽住她腰腹,疾速跃出水桶,随手扯过边上挂着的衣袍将她密不透风地裹住。

就在新乐不明所以之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冲进来一群黑衣人提刀便往谢湘砍去。

谢湘将新乐护在身后,对着来人双掌齐出,一大片炽热狂风横扫过去,将他们逼退数步,自己却好整以暇地穿起衣裳鞋袜,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终于动手了?偷偷摸摸跟了这一路,也是不容易。本座这就送你们去个好地方,再不用这般辛苦。”

说完一拂衣袖,真力打在浴桶里,水花四溅,却在半空凝结成冰粒,朝那一排黑衣人飞射而去。众人举起冰刃格挡,谢湘却抱起新乐,从窗口掠出,施展轻功几个跳跃,往远处逃去。

“追!”

众人赶紧从窗口鱼贯而出,飞身跃上屋檐,紧追不舍。

谢湘怀抱新乐,一口气跑入城郊,将她放在一棵树下,在额头上轻啄一记,柔声道:“等我解决那群人,你乖乖待在这里不要乱跑。”

新乐点点头,虽然被包裹得严实,但到底衣裳没穿好,还能跑到哪里去。

那群黑衣人也已经陆陆续续追到此处,只见谢湘微微一笑,转过身去,将新乐护在背后,一扫来人,冷声道:“阮云姜不会真的觉得凭你们几个,就能从本座手里抢人吧?”

为首一人冷笑道:“以谢宗主的身手,我等自然奈何你不得,只是常言道,大意失荆州,你不如运个气瞧瞧再说大话。”

谢湘嗤笑一声,“果然下了毒,本座来猜猜,毒可是下在了那鱼汤里面?”

一众黑衣人面色一变,狐疑道:“你知道?我们的人看着你喝了汤,你现在在这里装作无事也骗不了我们。”

“你们的人?可是乔春那个小女人?呵呵,我既知有毒,又如何会喝?看来你们是被自己人耍了,可惜今日便要丧命于此,连找她寻仇的机会都没有,啧啧,可怜,可怜。”

说完再无耐心与众人啰嗦,双袖真气鼓荡,朝为首一人飞掠过去,对方举剑便刺,众人亦提起兵刃,不约而同朝谢湘砍去,却被他视若无睹,倏然跃起至半空,避开一众刀剑,下一瞬直直坠下,踩在那带头之人手中长剑之上,一脚踢在他前额脑门上,竟踹出一个窟窿。那人徐徐倒下,额前大洞潺潺往外冒血。

众人见他一招未出,身形快似鬼魅,等闲之间便已击杀一人,皆知此人内力精湛,武功出神入化,这边人数再多,也难与之抗衡,更不要提取他性命。踌躇之间,谢湘双掌齐出,一招霜打金桂将冰寒真气当胸往他们胸口射去,几个反应快些的,立刻往后急退,其中二人慢了半拍的,便被他真力击中,浑身冰寒入骨,再难提气。

谢湘闲庭信步走过去,展袖一拂,在这两人头顶心轻拍两下,便见他们软软倒了下去。剩下数人见他面不改色地随手又杀两人,心狠手辣的程度,比自己这些杀手也是有过之无不及,不敢再和他缠斗,当机立断,转身四散奔逃。

谢湘挑挑眉,也不去追,回到树下抱起新乐,笑眯眯道:“为夫把追我们的坏人都打发了,殿下可有赏赐?”

新乐望着他,皱眉道:“你方才说乔春,她和这些人是一伙的吗?”

“不错,宝贝不会武功,所以不知道你夫君有多厉害,就算是一叶这样的一派宗师,也绝无把握能从我身边抢人。所以那夜在船上,琵琶岛的人来捉你,必然是得了信报,知道你我不和,分房而卧,才有这胆量上船。”

新乐无视某人自吹自擂,凝神思量,又问道:“单凭这一点,你如何能断定一定是她?”

谢湘耐着性子解释道:“从一开始,我便觉得她不对劲了。那日她在水中向我求救,说是小船被风掀翻,奇了怪了,小船翻了不是应该向船夫求救么?何必舍近求远?难道船夫的水性能比我这个几乎没怎么下过河的人还差。

她一个小女郎,孤身一人要从南宋去北魏已是稀奇,还偏偏与我们同路,要去洛阳,难不成姓段的老头子还能把请帖发到她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手里?总之此人言行处处可疑,瞧着你我夫妻鹣鲽情深,虽作伤心装,却不舍离去,亦是有为常理。难道天天看着自己心上人和旁人卿卿我我很开心?”

新乐被谢湘说得呆住,自己满脑子都在怨嗔乔春痴恋谢湘,这魔头却不打发她走,完全没留意到这些细枝末节,此刻听丈夫娓娓道来,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这几日黏黏糊糊缠着我,原来是做给她看的。”

“也不全是,既然有琵琶岛的暗桩混在你身边,我当然要时时刻刻守着你,一个疏忽你被人杀了怎么办。”

“对方志不在我性命,不会杀我吧。”新乐歪着头想了想,有些不以为然。

“赌不起!输不起!你看看地上那些人,江湖上人命如草芥,生死不过一线之间。”

谢湘竖抱新乐,将她面对不远处叁具尸体。

新乐从团团衣物中勉强挣出双臂,搂住丈夫脖颈,转过头去不愿看,伏在他耳旁撒娇:“知道了,是我说错话,别给我看这些。话说你怎么知道汤里有毒?”

某人被成功岔开话题,得意道:“因为乔春没有喝。我不杀她,留她在身边,就是为了将计就计,看她的破绽,推测对方动手的时机。

我说过,对方要动武绝不是我对手,只有下毒毒倒我,才多少能有几分机会。若没有她在,我们反而两眼一抹黑,不知道这群人什么时候会偷袭。有她在,她吃过的喝过的,就绝不会有毒,今日她那碗汤,一滴不沾,我当然是不会喝的。”

“呀,那其他人都喝了!”新乐忽然想起来,惊叫道。

“无妨,又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只是些类似软筋散一般令人无法运功的东西罢了。对方要的人是你,其他人只要不和你在一起,当无大碍。”

“怪不得你不在客栈里打,要把我抱到那么远来,原来是怕连累其他人。”

“额……我是不想在自己房里杀了人,弄脏了房间,今夜无处可以安眠,而且……”

“嗯?而且什么?”新乐眨眨眼,娇声问道,一脸天真无邪。

谢湘抱她跃上树顶,运气轻功踩在树冠上,跑至百丈开外,落下林间,将新乐放在地上,邪邪一笑。

“乖女儿方才刚尝了一口爹爹的龙阳,便被人打断,你下面小花儿就不觉得痒么?”

新乐一怔之下,立时察觉不妙,面上慌乱起来,“别闹,夜露深重,我们快回去吧。”

“不要,你不痒我痒,不想回去,就想在这里。上次在林子里要你你一点也不开心,这次我们要好好的戏耍一次,不然以后路过树林想起的都是不高兴的事。”

新乐被他一顿歪理说得不知道该怎么驳斥,双手紧紧抓住胸前衣物,皱着眉头一步步后退,直到背心撞在树干上。而那魔头却淫笑着缓缓逼近,一副逼奸良家妇女的嘴脸。

“宝贝就依了为夫吧,你肯定也想要,不信你让我摸摸下边小花儿,若是没湿,那我们便听你的,打道回府,若是湿着,呵呵,就让爹爹在这幽林密草之间,好好疼爱你一番,以解你花阴瘙痒,爱欲不足之苦,好不好?”

这下就难办了,如果拒绝,摆明了就是心虚,如果同意,那一样要被当场拆穿,更何况让某人摸了私处,难道之后的事还能阻止得了?绝无可能!

“你心虚!”某人斩钉截铁,根本不给对方思考应对之策的时间,然后色眯眯地笑道:“嘿嘿嘿,小心肝,小美人,你逃不掉的,今天既然落在我手里,就只能认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又发什么疯,在外面野、野合,被人瞧见怎么办?”

新乐已经被那个色中饿鬼手抵树干,环在身下,偏过头去毫无底气地垂死挣扎。

“有谁瞧见的杀了不就行了,说不定那个乔春暗中跟了来,我们正好给她瞧瞧,你我夫妻同心,鸾凤和鸣的香艳场面。”

“……我、我害怕嘛,外面那么冷。”

新乐还想用撒娇这招,却被谢湘紧紧搂住,“怕什么,有我在你身边,什么也不用怕。既然冷,就越发要动动身体驱驱寒了。宝贝,别磨我了,我前面刚进去就被那群不识相的打断了,难受!快点给我,急!”

新乐哭丧着脸在心里抱怨,为什么每次妥协的都是自己!

“好吧……啊!”

刚一答应,身上包裹着的衣物就被人一把扯掉,光溜溜地露天而立,本能用手护住双乳下阴,双腿用力夹紧,羞臊至极。

“乖女儿,你生得这么漂亮,不用遮遮掩掩的,把手拿开看看爹爹好好瞧瞧。”

谢湘退开两步,饶有兴致地注视新乐胴体,露骨的目光让小公主越发羞耻。可是她知道如果不顺着这个人,他一定会软磨硬泡变本加厉地纠缠戏弄,胸中默默哀叹,缓缓撤去了遮挡在身前的双臂,露出娇柔酥胸一点红,靡靡花阴半眼缝。

林中晚风习习,树叶沙沙作响,月光铺洒满地。环顾四周,昏昏暗暗影影绰绰的,明知是树木,却好似一个个人影,在窥视自己的荒唐。

“我家孩儿生得冰肌玉骨雪生香,袅袅腰肢风折柳,实乃人间绝色。不若将双腿分开,掰开下边儿花瓣掰开给爹爹看看,里面可有花露。”

“不要!”新乐转开头,嘟起嘴,倔犟起来。

谢湘挑挑眉,上前搂住妻子,温声询问:“怎么了?好好的又生气。”

新乐垂眸轻叹,委屈道:“为什么你总是要逼我做这些乱七八糟的羞耻事情?嘴上说喜欢我,可明明一直都在欺负我!”

“哈哈哈哈……”谢湘闻言不禁失笑,“小傻瓜,喜欢你才欺负你,别人求我欺负我还不乐意呢。我就是喜欢看你被我逼得又害羞又为难的样子,喜欢看你笑,也喜欢看你撒娇,哪怕你伤心哭泣,或是如此刻一般倔犟生气,我都喜欢得不得了。特别是看你羞羞答答地做哪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下腹起火,浑身燥热,蛟龙抬头,一定要用你的身体抚慰一番才能安生。”

新乐被这一番情话说得面红耳赤,埋首窝在丈夫胸口抓着他的衣襟闷闷道:“其实你刚才说的没错。”

“我当然不会错,你说哪句?是说你人间绝色那句?”谢湘歪着头,想从侧面看娇妻面色,新乐却偏偏转开不让他看,小声嗫嚅:“你说……说我也想要。”

大魔头上下抚摸爱妻背臀的手忽然就顿住了,新乐正觉奇怪,下一瞬便被他双手扣住大腿根部一把托起,压在树干上狠狠吻住。

二人唇舌纠缠之间,已然呼吸沉重,情动难耐。

谢湘将手探向妻子下阴,果然入手潮湿黏腻,他放开新乐,不怀好意地笑道:“怪不得这么老实,原来下面都泛滥成河了。乖女儿,你既想要爹爹入你,就该早说,端着做什么?到头来还不得求着要吃你爹爹的胯下龙阳。”

新乐皱起眉头,生怕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在野外与人苟合,不耐烦地催促道:“你不要废话了,快点快点!”

某人越发来了兴致,慢悠悠道:“明月当空,繁星烁烁,秋林婆娑,清风浅浅。如此幽景雅趣,殿下却视而不见,一味催促本座与你欢好,满脑子翻云覆雨,未免……咳咳……太要了吧。”

“……”

新乐胸中气血翻涌,若不是自己此刻挂在对方身上,简直就想立刻转身走人。但转念一想,这魔头素来喜欢满嘴骚话,逞些口舌之快,与他斗嘴,无疑是自掘坟墓,可是一旦自己豁出去对他撒娇求欢,他根本就忍不住。

小公主深吸一口气,搂紧谢湘吻上他的耳垂磨咬舔舐,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在勾结凸起处轻轻吮吸,双腿夹住对方腰胯,扭动身体以双乳摩擦某人胸口,含含糊糊地腻声道:“爹爹给我~”

谢湘立时俊美紧蹙,口干舌燥,下腹烈焰爆燃,再无方才的从容,一手托着娇妻,一手在她花阴胡乱抚摸,哑着嗓子沉声道:“你这小东西越来越坏了,什么时候学会勾引男人的?看来不罚不行!我要进去了,宝贝下面放松。”说完拿出炙热玉茎,抬起爱妻娇臀,对准穴口刺了进去。

下身忽被巨物填满,酸胀难言,那东西深入阴内,顶着花芯,新乐“嘤咛”一下媚吟出声,一双又大又圆的美目沁出泪水,氤氲迷蒙。

谢湘退开一步,不欲粗糙树皮擦伤爱妻娇嫩美背,腾空抱着她抽送起来。怀中美人仿佛置身惊涛骇浪,身不由己心悬半空,花芯被一次次的重击顶得蜜露四溢,顺着那莽撞的长龙淅淅滴落,没入草丛。

引得某人咬钩,新乐便不再言语,那火急火燎的登徒子也忙着播云撒雨,一时间林中竟只剩下肉身被撞击的闷响,和新乐甜嫩的吟哦声。

玉茎摩擦肉壁,蜜穴紧裹龙阳,每一次进出都从那私密之处传来延绵不绝的快感,让交合的二人心驰神醉,再顾不得其他。

那被抱在怀里肏弄的小公主,自然是快活得浑身酥软,美意连连,舒服得想哭,而抱着她的人,也一样被小小蜜穴吸绞得射意上涌,畅快至极,以至于开始像脱缰野马那样,四处冲撞,越顶越疾。

新乐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怨嗔道:“夫……夫君……啊……太……太快了……”

谢湘一反常态,根本不理会她,既不接口,也不放慢,插得她再也顶不住这强势的快意,身躯抽搐,手脚发软,呜咽起来。

“小宝贝,你还要我快吗?刚才是谁让我快点快点的,嗯?”

恶劣的人在哭泣的美人儿耳边窃窃低语,舔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拔出胯下凶器,将她放回地上,拨弄她挺立的乳头,坏笑着说:“我的心肝,你一哭,梨花带雨,肝肠寸断,爹爹就更想欺负你了,把你的小花穴欺负得又红又肿,淫汁四溢,让你婉转悲啼,泣不成声,看你以后还敢学坏,胡乱勾引男人吗?”

新乐双腿颤抖,抬手抹了抹眼泪,气呼呼地反驳:“什么叫胡乱勾引男人?我勾引自己男人怎么了?就算是学坏了,也是跟你学的,都是你的错!”

谢湘眯起眼睛嘴角带笑,微微叹了一口气,“女儿不乖,爹爹少不得要管教一下了。”

说完一转身绕到新乐背后,一手扣住她纤细双腕,一手用力按下她的后背,令她弯下腰去,从后面露出下阴,叉开双腿一个挺腰,再度刺入濡湿的娇穴。

这一次越发粗暴,从后边拉着爱妻手臂,只顾自己顶撞,便如他所言,把新乐肏弄得泪眼迷离,放声娇吟。急急进出了两百余下,将射未射之时,又停下来,拉直妻子身体,一手伸到前边揉捏那酥软雪乳,一手往下挑弄花核,贴着新乐的脸侧,一边亲吻她一边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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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有人路过,就会看到殿下在这野林中一丝不挂地与男人苟合,两只乳儿晃来晃去被男人捏着玩,花阴上覆着一只手,穴儿里插着一根阳物,嘴里咿咿呀呀地浪叫个不停。宝贝,你说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那蹂躏娇乳的手,在化掌为指,在胸前缓缓刮过,轻如鸿毛,似触非触,沾上乳沟处的香汗,渐渐往上抚上修长的细颈。

新乐羞愤交加,想要别开脸去,却被那只手突然捏住下颌掰了回来。魔头舔舔小娇妻的唇角笑道:“别怕,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不给看,只有天上的月亮星星,林子里的鸟儿虫子可以看。还有我,你最好最骚的样子,都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妙妙,你要的我都给你,全都给你!”说完又开始猛抽迭送。

小公主无奈合上双目,世上弱水叁千,自己偏偏喜欢这最最涩口的一瓢,又狂妄又没节操,又霸道又神经质,淫靡荒唐花样百出,让自己每每心里气得不行,身体却又欲罢不能。

花核处的刺麻加上花芯的激荡,让新乐的神智都开始涣散,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露天野合的强烈羞耻感几乎要将她逼上悬崖,身后的人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她的肉身,折磨着她的性器,小公主有气无力地哭喊着“不要”,却只能让某人更兴奋。最后她凄鸣一声,下阴突然收缩,死死咬住那疯狂阳茎,热液奔涌而出,下身痉挛不止。

谢湘终于不再刻意隐忍,阳物在爱妻体内弹跳数下放关出精,与她共登极乐,一同圆满。只是想到刚才这样得寸进尺随心所欲地欺负这娇滴滴的小公主,恐怕等下少不得要被斥责怨嗔,赶忙收起胯下之物将她搂在怀中抚摸安慰。

“衣服。”新乐红着眼睛,气喘吁吁地说。

谢湘赶紧脱下自己外衣给她套上,再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裳将她裹个密不透风,讨好道:“好了,现在不怕被人看见了。宝贝出了一身汗,我带你回房再洗一洗。”

“不要你洗,讨厌你。”小公主撅着嘴低声道,“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哈哈哈,怎么会呢,我是太喜欢了你了才会这样,真的。再说宝贝明明也很舒服,死死夹着你夫君,偷偷泄了好几次,你以为我不知道?随你怎么讨厌,我也是要缠着你的。”

心满意足的谢宗主将妻子横抱怀中,飞身掠起。新乐仰望他清俊侧颜,心下五味交杂,如此荒淫羞耻,却刺激畅快,真的是被带坏了,再也回不去当初那纯白懵懂的自己了。然而此刻被这坏人抱在怀里,却是如此安心餍足,这一生只怕是被他牢牢锁住,永远也离不了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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