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 / 1)
她打断芽衣到“真的可以吗?你在这里动摇也无济于事,除非你放弃继承权,但这么一来,理人就不再属于你,他只会辅佐本乡的继承人,既然选择理人而接受继承权,那么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应该忍耐的。”
然后空气陷入了沉默,西门庆在后面都快尬出血来了。
这,这俩妹子说话要不要这么快啊,直奔主题利索得她找不到机会出声。
可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论继承人之争起因原来是因为管家?没听说过这种画风啊?
原来管家才是关键吗?
西门庆不知道这里面的play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但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让迹部扮演言听计从的管家试试看有什么带劲的地方(喂!!!)
想着这样出去也尴尬,干脆等俩妹子离开后她再走吧。
打算不错,但永远赶不上变化,沉默的花房突然传来玻璃击碎的声音,西门庆抬头,就看到那边从玻璃破碎的地方忽的窜进来几个人,他们身手敏捷,行事利落,在俩女孩儿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制住她们迷晕了。
那批人正打算走,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脆响。
西门庆看了眼脚底,这不是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面前架子上的一小盆花突然就摔下来了,就是这么巧。
几束手电筒的光线照射过来,西门庆抬头,尴尬的一笑——
“那啥,打之前我先问一句,你们没带枪吧?”
第36章
迹部跟人说句话的功夫, 回头就不见乐西门庆的人影。
他一惊,下意识的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 筹光交错间是很妨碍视线, 可他扫了几圈下来,真的就没在大厅里看到人了。
其实一般来说并不是什么需要特别在意的事情,毕竟宴会期间去外面透透气或者受邀到别的小厅玩点游戏也正常。
可那家伙暂时还没有那么熟悉到可以应邀的人, 西门总二郎和自己也都在,她没道理不打招呼就擅自跑开。
而且刚才还和她站在一起的赤司征十郎也在,才和那小鬼说着话人就不见了,凭空多了几分可疑。
迹部站起身,向周围的人道了句失陪, 直接信步来到赤司旁边。
“迹部前辈!”赤司点了点头,乖觉的摆出后辈的姿态。毕竟这人刚刚还在后面用眼神剐他来着, 不知道是不是过来找茬。
“那家伙呢?”迹部皱眉, 看着这小鬼毫无破绽的样子,说了句外人听来没头没尾的话。
赤司心里面门儿清,他的眼神可不光在篮球场上才机敏,不但知道这两人在交往, 看学姐的架势恐怕还没处理好几方之间的关系,所以在这种几方齐备的场合, 才会显得这么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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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说是跟自己聊天, 可时不时的老往门边瞟,整个人也散发着一股把腿就跑的警惕气息,一直堤防着两个地方的人。
一个是西门前辈那边, 另一个也就是迹部前辈这里了。
讲道理以他的立场,当然是站在绿间那边,对于让绿间最近神思不属的根源之一,赤司完全不介意使点小坏的。
可惜了,那家伙毫无机会,学姐根本把他们所有人当小孩儿,一切私心念头也就没了意义。
赤司下巴朝门口点了一下,最终老实到“学姐的话,好像突然有点闷,说是要出去透气。”
迹部点点头,看了眼和道明寺说话气得人家暴跳如雷,自己却慢悠悠品着饮料的西门总二郎。
趁他还没注意这边收回目光走了出去。
说实话他现在有点生气,挑这个时机本来就可疑,赤司的话让他更加确信了,那家伙在躲着他们。
之前不是没看出她转移话题,但他仍然选择给她一些空间,各人有各人的苦衷,基于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实际上他并不是咄咄逼人的家伙。
可时间也过去这么久了,那家伙不但没有拿出一点章程,试图改变现状,反而开始逃避上了。
这是什么道理?怕不是认为自己对她什么都会心软妥协,也就不把这些原则性的问题放在眼里。
迹部气势汹汹的出来找人,务必要把这点今晚跟她掰扯清楚——嗯!月色不错,说完正事后不进去就在外面亲热一会儿也是可以的。
先不说已经被严重影响,中毒至深还尤不自知的迹部怎么找人,那么西门庆现在又在做什么?
之前说过,打架什么的她是不怂的,除非是什么武道大成的精英,或者天生的人形兵器,如埴之冢光邦那样,不然在双方常规性肉搏的基础条件下,她一般还是不会怂的。
西门庆上辈子力气就大,这辈子更添三分,藤田管家从小教导的格斗技巧更是将这优势发挥到极致。
虽然在缺乏实战经验的情况下,她的武力评估得打打折扣,但她没有新人的乍见架势的无措与动摇,又敢下狠手,很大程度上弥补了经验带来的不足。
只要他们没有枪,她就敢冲上去为之一搏!
最好的状况是不要被带离这里,如果受制于人并失去了场地优势,那可就更应对艰难了,说来说去她不是个喜欢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
当然没有人回应西门庆这个傻问题,实际上他们对于关键的时候横生枝节也是火大。
几束手电照在她的脸上,带头的人低咒了一声“带走!”
西门庆被强光照着眼睛的时候就偏过头闭上眼,以免一会儿失去视觉优势,她这样根本看不清对方有没有枪,又有人将要近身。
她牙一咬,博一下!总之先确认这些人有没有枪。
偷偷摸到一个花盆,猝不及防往那边砸了过去,然后在同时身体一转藏到层层叠叠的花架之间,以繁复的绿植作为掩体。
她的动作快,当破碎的声音传来时,绑匪视线里已经失去了她的踪影。可惜的就是她为了不被强光照射眼睛是闭着眼扔的,估算了大概的方向,但是还是没砸到人。
可她这一手却让绑匪那方真正叫节外生枝了。
他们的任务本来只是本乡家的两位小姐,这二人的管家论战斗力都是以一敌十的角色,能谋到现在的机会实不容易,本来绑了人就走前后数分钟的事,神不知鬼不觉。
可偏偏就碰到了个倒霉丫头!
眼看外面接应的车撑不了多久,有同伙提议道“不管她了,先走吧,再下去只会浪费时间,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不行!”领头那个狠声到“我们前脚一走,这丫头后脚就会喊人,没有这个时间差我们根本跑不了多远。”
又看了眼静悄悄的花架,那边安静得丝毫不像藏了一个人。
匪徒头领咬牙到“包抄,一个人看着这两个,剩下的一起去,两分钟的时间把那丫头揪出来。”
他们的对话西门庆听得一清二楚,或者说也没打算避讳一个在他们眼里不堪一击只堪堪有点狡猾机灵的丫头。
但西门庆确定了,他们没有枪。
如果这些家伙真的有条件准备充足的话,在这个争分夺秒的时刻根本没有必要跟她浪费时间,一梭子打过来岂不更省事?反正对于他们来说自己是没有什么任务价值的,既然能做出绑架本乡财阀继承人的事,也就不存在什么心慈手软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一定的适应之后,昏暗的光线已经阻碍不了她清晰的视物。无声的跨出两步,从藏身的花架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感谢本乡家繁复的审美,如果按照她布置植株讲究错落有致的习惯,这种掩藏根本就不具备操作性。
她并没有急着到处乱窜,挪到下一个地方的时候反而警惕的注视着刚才的地方。
果然有一个人先过来了,就是一开始准备过来抓她的家伙,因为距离近,所以到得更快,其他的人直线距离还有十数米,且过道非直。
好机会!
那人见小丫头刚才挪进去的地方没有人,正要转身沿着后面的接着找,突然后面就伸出一根丝巾勒住了他的嘴巴。
西门庆将礼服表面那层纱绢撕了下来,那玩意儿娇气又精贵,作为礼服面料看起来飘飘欲仙,但一撕就破。
不过合拢为一束倒是方便好用,西门庆兜头勒住那人的嘴巴,他就挣脱不得,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嗡嗡声。
之所以没勒脖子而是勒嘴巴,是因为脖子一时半会儿也勒不死,反而引发动静暴露自己让那些人毫无顾忌迅速窜过来。
那人还想凭借成年男人的体格优势挣扎,但没料到这丫头一双手臂就跟铁箍一样难以撼动,不但没有挣开,反而被带着身体朝着后面往下弯,这个姿势就彻底的失去了重心。
西门庆曲起膝盖,勒着这家伙的脑袋冲着后脑勺重重的一撞,人就软绵绵的倒了下来。
她接住尸体,轻手轻脚的放地上,然后迅速离开原地。
从花丛的缝隙中看到最近的人离刚才的地方也就只有几米,然后他们就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同伴。
那人一惊,忙通知同伙“快过来,有人被干掉了。”
分散在几路的人纷纷聚了过去,对这结果都不可置信,但时间不等人,对方的扎手让他们更加恼羞成怒。
这伙人估计也是专业的,知道现在那丫头就是利用他们时间紧迫并且敌明我暗的优势对抗。
不得不说小瞧了这其中的大小姐,但这也就意味着更不能放过她了,凭这家伙的机敏就这么留下祸端跑出去根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们也端的利落,此时已经不把对方当小鬼看了,而是一个需要全神贯注的对手,知道混在一起效率差,分散开又可能被各个击破。
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花架纷纷推倒!
西门庆没料到他们回来这破釜沉舟的一招,不过想想也对,他们既然能破开玻璃进来,那想必是确认了这个距离发生的动静是不足以吸引大厅那边的。
玻璃花房说是离大厅不远,但这是基于它面积大,显眼,所以才给了西门庆这个错觉,实际上她刚刚走过来的时候还是花了点时间的。
这种距离,再加上这玻璃本身一定的隔音效果,想来如果不是正好有人又晃到这附近,是不容易听见动静的。
眼看自己面前这面花架快要被波及,西门庆有些焦虑,来人一共六人,抛开看守本乡家两位小姐的那个,还有被自己干掉的一个,还剩四个。
四个成年男人,而且对此一道显而易见的拥有丰富的经验,想必不是一般货色。至少得拥有一定程度的格斗能力。
西门庆不确定和这样的人直面对抗能不能稳赢,更何况还要把他们的配合经验考虑进去。
她思绪急转,可以的话她当然希望以最小的损失干掉这些家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她是不乐意的,更何况自己根本是无妄之灾。
可现实显然不会全然往她有利的方向发展,那就只能尽力应对了。
视线扫过周围,突然看到角落有一个大水缸,里面种着小巧精致,仿佛莹莹发光的睡莲。
西门庆抄起一个花盆就在架子倒下之前借着遮掩滚了过去!
在障碍清空之前,正好藏进了水缸和墙壁之间的阴影里。
那四个人走到中间,踢开最上面的架子“那丫头呢?你们看见埋进去了吗?”
其中三人摇摇头,以几个人的视点都没有看见踪影,但掩体基本上已经被破坏,玻璃花房可供藏人的空间也就不多,应该是被埋进去了。
几人迅速的推开架子,想刨除埋在下面的人。
而西门庆手里拿着刚刚顺来的仙人掌盆栽,小心翼翼的将仙人掌从里面拔出来。
感谢本乡家金贵的花房里出了名贵植株还是养了一些‘庶民’花卉的,仙人掌的土质最干,到上面这一层基本上就是沙子,很适合用来放冷箭。
她这边把仙人掌拔了出来,那边的人也清理开花架,发现下面空无一人。
就是现在!
西门庆陡然将长至脚踝的裙子一把撕开到大腿处,以期不妨碍发挥,然后抓了一把盆栽里的沙,兜头就往刚刚回过头准备找人的其中两个撒过去。
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先废掉了两个的眼睛,西门庆就着陶瓷的花盆砸碎在一个人的脑袋上,另一个被她穿着高跟鞋的鞋跟一脚揣在腹下三寸的地方。
在别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一口气干掉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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