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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毫无预兆地吻上了我的唇。

第227章 我们别分开了

就算我跟陆敬修晚上会睡在一张床上,亲吻,做爱,但他这个人的热情似乎只停留在床底间,离开了那里,他便是一副冷淡疏漠的模样,很少对我表现出什么亲密。

所以他现在吻住我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受刺激了。

估计是很大的刺激,所以才会让他这样反常。

不过他没有跟往常一样用舌头撬开我的牙关,伸进来跟我的软舌纠缠,仅仅就那样贴着,那样停着。

我们谁也没有闭上眼睛,我看着他,他也在看我。

我们都很清醒,但与此同时,心也都是凉的。

我眨了几下眼睛,眼眶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湿咸的泪水便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陆敬修将那些眼泪吻掉的时候,我终于能从他的唇间感受到一点温度。

我也突然记起,在一只脚踏进鬼门关时,我的心里想着的是他,眼前恍惚间看到的也是他。

那个时候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没办法抱他,没办法亲他,没办法陪着他。

长到这么大,虽然我走的路都不算平坦,但没有一件事会让我觉得如此绝望。

我怎么样还好,我就是怕他受不了。

这么一想,我忽然悲从中来,眼泪流的更凶了些,手也揪紧他前襟的衣服,忍着脖间的疼痛去寻他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

陆敬修,我们别分开了,这次我说的是真的。

以后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也努力地去保护你。

陆敬修也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将这个吻的主动权夺过去时,刻意放轻了力度,没有掠夺呼吸的吸吮,只有静静地、交汇的安慰。

凉风又起,渗入人的脊背,遍体生寒。

冬天或许真的要来了,但如果身边有人陪着,也没什么的。

……

事后我还是跟陆敬修解释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

解释的很简单,细节什么的没怎么说,怕他知道了担心。

当然,我们两个交流的时候一个靠说,一个靠写。

明明是很麻烦的事,但面对的人不同,也能成为一种乐趣。

陆敬修看到了之后没多说什么,不过我看着他照例有些沉着的脸,突然有种感觉,这件事恐怕不会那么轻易过去。

余淮林,江佩澜……

那些不算美好,甚至有些可怖的记忆,我是不愿意再回想了。

至于陆敬修他,爱怎么做就怎3;148471591054062么做吧,或者什么都不做也可以。

我相信事情总会有一个结局,无论是圆满还是缺憾,都有那样一个结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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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我“负伤”在身,在家里的工作就变成了躺着。

明明手脚还能动弹,但就是被陆敬修勒令钻进了被窝里,盖着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

看着他走进走出,看着他帅的不像话的侧脸和背影,看着他像哄小孩儿一样哄我吃饭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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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咙是真的疼,但肚子也是真的饿。

陆敬修把熬好的一碗细细的小米粥端到我面时,我被那香味儿勾的差点就流口水了。

但现在别说嚼咽东西了,单单是轻微一扯动,我就觉得疼的不行。

我从小就怕疼,有时候在外边儿受了疼,就算当时忍着不表现出来,回去也得偷偷掉上几滴眼泪。

到了现在,跟填饱肚子相比,我更不想经受这样的痛苦。

纠结半晌,我对着陆敬修摆摆手,示意他拿走,我不吃。

陆敬修能听我的才怪,他先把碗放下,然后掀开我揪住的被子,双手握住我的腰将我提坐了起来。

我噘着嘴,忽闪着眼睛跟他撒娇。

没用,他依旧是不为所动。

待他把一勺温乎乎软糯糯的稀粥递到我面前时,我的眼睛在上面定了很久,之后实在受不了诱惑,闭着眼睛一口吃进了嘴里。

在口腔的时候还好,等到一滑到喉咙,我就觉得跟吞了把刀子似的,割得我只想撞头。

头倒是没往墙上撞,因为我一下子栽到了陆敬修的怀里。

他的手轻拍着我的后背,跟安抚个小孩儿似的。

我浑身上下都被牵扯得难受,忍不住扭来扭去,他也不说我,只是圈着我的手臂稍稍收紧了些。

等到这一阵儿疼痛过去,我有些虚脱地靠在他的肩膀,心想着我不吃东西了,打死也不吃了,这特么跟凌迟差不多。

而陆敬修也有些僵住,半天没动静。

他不动,我就有点没底,于是用指甲在他后背上挠了挠。

“休息吧,乖。”

过了一会儿,他摸摸我的头发说。

陆敬修走出去后,我卷着被子躺在床上,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

我刚才不配合着吃饭,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不会吧,他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而且我不是故意耍脾气不吃,他也知道的。

但猜想是一回事,笃定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支棱着头平躺了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起身去看看。

要是他真的要我吃的话,那我怎么也就吃了。

就稍微那么疼一点儿,为了他,我有什么受不住的。

我下床的时候没穿拖鞋,光脚踩在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走出房间,我径直去到了客厅。

在我家的时候,陆敬修一般也不会乱走动,不在房间的话,通常就端端正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这次也不例外。

离着客厅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从那边传来刻意压低声音的话语。

“警察局那边有什么消息?”

“……”

“派人盯着,别出差错。”

“……”

“还有姓江的女人,找到她。”

“……”

“明天的会推了,我不去公司了。”

……

后面好像还说了几句,但我已经听不太进去,一颗心只顾着砰砰乱跳去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陆敬修这通电话是给秦颂打的。

尽职尽责、事无巨细的秦助理啊,关键时候是最好的帮手,这是毋庸置疑的。

不多久陆敬修挂了电话,我靠在墙上屏住呼吸待了会儿,刚想装作“恰好路过”“若无其事”地露头跟他打个招呼,就听到他又说话了。

这次自然还是跟人通话,但对象已然变了。

“老师,是我。有件事,我需要跟您请教一下。”

第228章 失去了冷静

陆敬修所说的请教,就是一大堆我听不懂的名词,好像都是医学用语。

以前他当过医生,这件事我可从没忘记,但他现在拿出这些来说,我就搞不懂了。

那边断断续续说了一会儿,后面的一句话我终于听明白了。

“会有后遗症吗?”他问。

那边不知道给了什么回答,我听到他的声音缓了缓:“好。”

日后机缘巧合,我见到了这位陆敬修口中的“老师”,在伦敦某医学院任教的华人讲师,他趁着某人不在,跟我好好“八卦”了一件他的好学生的“糗事”。

他先说陆敬修上学的时候属于特牛气的那种人,不是他不尊重师长,而是学什么都快,学什么都好,在医院实习的时候表现的也十分亮眼,毕业之后顺利地进到了一家心内科的权威医院做医师。

说这些的时候他带着为人师的骄傲和自豪,陆敬修是他的得意弟子,哪怕前者之后不做医生了,这层关系也没有变过。

但是话锋一转,他损起自己的得意弟子来也不遗余力。

他说有一次陆敬修找到他,问了一个颈部受伤的案例,还紧张兮兮地问会不会有后遗症。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ian不自信的样子,我一直很奇怪,他治疗过那么多的疑难杂症,很少有失手的时候,但为什么那次会失去了冷静。”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陆敬修不自信、不冷静的根源,大概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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