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性勾引:撕开,插进来(h)(1 / 1)
疼。
——《饲宝日记》
叁月初的京城,风已经开始变得温柔。
野草从绿化带里抽出嫩黄的新芽,羽绒服早就被收进柜子里,衣裳轻薄不少,连脚步都变轻快,仿佛随着春日的到来,人也开始变得生机蓬勃。
尤嘉今天去诊室时显然精心打扮过,短款的黑色玫瑰暗纹斜襟旗袍,不及膝盖的长度衬得人个子更高,侧面开衩,显得双腿更长。
她从前不爱穿这样的衣服,觉得一板一眼的拘束,然而旗袍能勾勒出丰胸纤腰肥臀的好身形,让她不得不爱它。
披着大衣拎着珍珠手包上楼的女人行动间香风扑面,光彩照人,宛如刚从民国画报中走出来,看得白思邈眼睛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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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姐早。”
“嘉嘉来了啊。”
她眉眼弯弯,将新做的瓜子酥仁糖和焦糖杏仁罗马盾放在前台,“白医生,小张,吃糖啊。”
来看诊的人大多忧心忡忡,前台小张纳罕道,“尤小姐最近有什么喜事吗,心情这么好?”
“收到了传媒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原来是这样啊,尤小姐真厉害。”
前些日子她和白思邈“无意间”提起申请受阻,他帮自己对审了许久材料,但都无事发生。
然而等到她和周慧文闲聊过这件事后,尤嘉很快就查到了传媒大学的录取信息。
看来巴山的见面只是巧合,那个眼线还是周医生。
周这个姓氏并不小众,却也不是随处可见的,更何况这个人老家广东,于港岛来说几乎触手可达。
背后谁在出力并不难猜,然而尤嘉装作不知,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愧疚。
她知道他那时候不在贺伯勤身边,也知道他有他的苦衷,可她还是无法原谅他。
“不送我回家吗?”从诊室出来的时候,她笑意盈盈地望着白思邈。
——好孩子理应受到嘉赏。
先前百无聊赖的人眼睛顿时亮了,白大褂一脱直接扔在前台,“跟周姐说一声,我今天早下班!”
阿Joe站在顶楼目送两人离开,上车前女孩回头看了一眼,明知道她看不到自己,但四舍五入,也算两人隔着不足百米的距对视,心里止不住发疼。
如果他能早一点回来……
可惜一切没有如果,伤害已经造成,在两人之间划下一条天堑。
“……我好想她。”
周慧文翻了个白眼,“你他妈活该。”
车在楼下停好,尤嘉这次不着急走,“不如上楼喝杯咖啡?”
白思邈自然欣然应允,二人随即一同上楼。
随着电梯上的数字一点点攀升,连空气都似乎变得焦灼起来。
想进家门要走过一条狭长的走廊,声控灯坏了,物业还没来修,两边没窗漏不进光,周围黑沉沉的,她单脚抵着门,靠在角落里翻钥匙,白思邈望着她手里的动作,视线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正在犹疑之际,铁门“吧嗒”一下应声而开,尤嘉勾起他的领带,牵着他进屋。
嫣红上翘的薄唇印上他的嘴巴,白思邈呼吸一滞,连心跳都漏了半拍。
这进度似乎太快了,然而送到嘴边的肉,推开又舍不得,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与尤嘉唇舌纠缠。
两人倒在沙发上,短裙撩起来提至腰际,露出肉色的玻璃丝袜。
“撕开,插进来。”
白思邈不是童子鸡,但眼前的这一幕还是看得他血脉膨胀。
骨节分明的手解开她胸口的猫眼扣,脱下麻烦的包装,诱人的胴体便展露在眼前。
隔着一层丝袜和薄薄的内裤在花缝中划过,大手包着阴阜按压,他一手抚过尤嘉的耳垂,引来一阵颤栗酥麻。
知道耳朵是敏感之地就好办了,他含着她的耳垂,舌尖撩过耳廓,另一只手还不等揉捏乳头就已经硬挺,指腹划过时,传来她毫不克制的浪叫。
“白医生,好痒……”
男人骨子里都有兽性,他终于不再犹豫,撕开了丝袜和碍事的内裤。
尤嘉伏在沙发上,头压得低,屁股高高向上翘起,花唇翕动,任由肉棒在花穴中一点点开疆扩土。
“你,你动一动啊……”
白思邈原先怕尤嘉受不了,然而见到她扭腰摆臀地自己找爽头,当下便不再抑制体内的那股冲动,掐着她的腰将肉棒一下子拔出来,随即又整根没入。
硕大的龟头刮过尤嘉甬道内的每个褶皱,粗长的肉棒几乎要将它们肏平。
“啊……好深……被填满了——”
雪白的臀,绯红的花唇,紫黑色的肉棒在其中进进出出,叁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糜烂不堪。
“白医生的肉棒好大……好会插……再向上一点……”
“啊……对……就是那里……”
白思邈面上一红,肉棒却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他心里不好意思,身下却又狠又凶。
“白医生插得我好舒服……骚心都要被你撞烂了,啊唔——”
他终于再听不得她那些淫词浪语,将人抱在怀里,把小脑袋掰过来,吻上她的唇,把那些骚话都封在喉咙里。
射过一轮后,两个人的战场从客厅转移到了卧室,她抓着自己的脚腕掰开双腿,方便白思邈在自己身体里驰骋。
门没关严,漏了一条缝隙,男欢女爱的声音不绝于耳。
楼盘不是高档小区,隔音做的不好,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更不要提有人存心扯着嗓子浪叫,声音婉转娇媚,勾得人忍不住一肏再肏。
下课归家的陆斯年进门时,面对的就是此等春情。
除了面对尤嘉,他向来都是个冷静克制的人。
捡起客厅散落的衣物准备扔进洗衣机,在收到内裤时停下,眼见着那处被淫水浸透,几近透明。
尤嘉汁水丰沛,他早就知道,甚至还曾亲自品尝过她身体的甘甜。
只可惜她的双腿在意识清醒时从不会为他张开。
——要是那些和他抢姐姐的人都不存在就好了,他想。
在白思邈走后他才从屋里出来,初长成的少年目光阴沉,望着浴室里的暖黄色浴霸灯光怔忡出神。
水声止息的时候,尤嘉穿戴整齐地走出来,上衣下裤的将自己遮盖严实,透不出半点风情。
这副打扮与之前毫不相关,陆斯年当即心下一沉——
她知道了。
他知道她知道了。
她知道他知道了。
因为他是弟弟,所以她揭过不提,既往不咎。
但她也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
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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