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目睹真相(1 / 1)
辗转几个小时后,拎着行李箱的我来到了我老家村子的门口,此时已经入夜,村子里没有城市中那么丰富夜生活,天黑之后人们基本都会回到自己的家里休息或者看看电视剧,当然,现在智能机普及后,很多人也会选择在手机上刷刷短视频之类的。
所以我回到村子时,街上已经看不到几个人了,只是村头的饭店还亮着灯,旁边的烧烤摊上也还算热闹。
我扫了一眼,便拖着行李箱继续往回走,但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仔细一看,正是我老婆刘静雅,从小饭店里拎着两个看上去是打包了饭菜的塑料袋走了出来。
我张开嘴想喊一下她,但硬生生被我了憋回去,我这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就是想给静雅一个惊喜,现在在大街上显然不太适合。
而且我老婆手里还拎着两袋饭菜呢,我这买的小礼物想送给静雅,难道还要先接过来那两袋炒菜,再把礼物递给她?这气氛不是全毁了。
于是我在简单的思考了一下后,决定暂时不打草惊蛇,先偷偷跟在我老婆后面,等她到家之后,我再偷偷进去给她一个惊喜。
这么想着,我就躲在了树后,看着静雅走远一些,我便慢慢的跟上去,担心行李箱拖地的声音太大,我就拎着行李箱走,好在行李箱里没什么东西,拎起来也不是很重。
不过这时候我也在琢磨,静雅买那两大袋子饭菜是做什么用的,肯定不是静雅一个人吃,刚才在饭店门口模糊的看了一下,那两个塑料袋里似乎有四五个炒菜,静雅一个小姑娘哪有那么大的饭量。
「哪个亲戚来了?或者静雅小时候的姐妹来串门了吗?唔,要是家里有亲戚我的惊喜计划不是又泡汤了?难道要等亲戚朋友吃完饭走了我再去?那还不知道等多久啊,唉,愁人。」
我跟着后面小声的嘀咕,想到我家里可能有人,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事到如今,如果真有亲戚朋友在我家,那这惊喜计划就改一改吧。
村头离我家也没多远,静雅很快就回到了家门口,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静雅并没有回家,而是毫不停留的继续往前走去。
跟在后面的我愣了一下,看静雅真的走远了,我才赶紧跟了上去。
「咦?没回家?这是要去哪?」
站在我的家门口,看着静雅走远,我不由疑惑的挠了挠头,手里的行李箱已经放在了地上,我想了想,先把行李箱放到我门口的小院子里,随后一身轻便的去追上静雅。
虽然我在门口耽误了一会儿,但好在静雅走的速度不快,我小跑一阵后,还是再次追上了静雅的身影。
「这边…有亲戚住在这边吗?还是静雅的哪个朋友?」
我心中疑惑不已,并且一些若有若无的想法不可避免的开始在我的心头缭绕,让我跟踪静雅的脚步变得更加小心谨慎起来。
我们村子也不是太大,两三分钟后,静雅就在了一户人家门前停下,并且开始谨慎的向四处张望。
看到静雅停下时,我就连忙躲在了旁边的树后隐藏起来,路边树多的让我又爱又恨,小时候感觉一排排的大树,影影绰绰的走夜路时很害怕,现在倒是可以趁着夜色,随时躲在树后不被人发现。
我继续观察着静雅,此时我心中那些不好的念头已经在疯狂滋生起来。
静雅四处观察了几秒,发现没人在附近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进去之后又关上了大门,我等了几秒钟,才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来到那个大门口。
「这一家……是……」
因为常年不在老家,加上老家也有一些变化,而且这边确实是我不常来的地方,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大门,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但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静雅在门口那四处张望的样子,似乎是不想被人发现她来过这里,一个女人半夜偷偷来一个不想被人发现的地方,这似乎已经说明了不少问题。
我轻轻的推了推门,发现里面应该已经挂上了插销,锁的死死的,我又退后几步,看了看这户人家的院墙,发现还是蛮高的,而且周围没有垫脚的地方让我翻过去。
不过这家上不去,我还可以在旁边几家看看,农村里大家的房子都是联排的,一条街一二十户房子都互相挨着,我家的那排也是,小时候经常爬上房顶四处乱跑,然后在大人的叫骂声中逃之夭夭。
所以看到这里上不去,我便开始四周寻找,终于在旁边第三户的院墙找到了可以上去的位置,这家的门口有个木头架子堆在门边,我目测了一下高度,踩着架子正好可以抓到墙沿,再一跳就能上房顶了。
不过走到架子前,我又犹豫了,静雅只是拿着饭菜进了陌生人的家里,虽然行为有些可疑,但也不一定做出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自己这样贸贸然的爬墙上去偷看,如果静雅真的只是和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亲戚朋友吃个饭呢?如果自己偷看没被发现还好,如果静雅发现自己偷偷跟踪尾随她,会怎么想自己?
我手握着木架,心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静雅没做对不起自己的事,那自己这番行为很可能会伤害到两人的感情,但静雅如果真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我思想斗争了很久,最后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决定上去看看,但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谨慎,只要自己不被发现,不管静雅到底在那户人家做什么,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想明白后,我便直接手脚并用的爬上架子,正准备抬手抓住墙沿,突然听到脚下传来了木板开裂的声音。
随后就是接连的「咔嚓」声,木架子应声碎裂开来,我也跟着摔了下来,好在听到第一下裂开的声音时,我就开始往下跳,但我往下跳用力的那一下也加速了木架碎裂的时间,所以我还是没能平稳着陆,摔了个跟头。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时,顿时感觉到脚腕有股强烈的疼痛,这熟悉的酸痛感觉让我知道,我刚刚扭到脚了。
但我还是硬撑着往远处走了走,躲在了路边的树后,我刚躲起来没多久,有木架的这户人就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木架碎了一地,忍不住对着空荡荡的街道大骂了几句。
我假装没听到这些骂我的话,只是皱着眉头按摩自己扭伤的脚腕,扭伤的不是特别严重,但一时半会也别想灵活的走路了。
木架主人那家我叫不上来名字,平时没什么往来,以后应该更不会往来了,那人此时一边骂我这个罪魁祸首,一边收拾门口木架的残骸。
感觉过了将近二十多分钟,那户人家才将木架残骸一点点全搬进了他的院子里,然后锁上了大门,我并没有立刻出去,一是脚腕还在疼,二是担心木架主人那户人去而复返。
我又等了几分钟,看到真的没动静,而且我脚腕的疼痛也变得轻微一些的时候,才缓缓的从树后走了出来。
村子没有路灯,月光照射下来,我看着自己那一身树叶和泥土的样子,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这一天真是造孽啊…」
我吐槽完自己,又将视线聚焦在静雅进去的那家大门上,前前后后已经过去将近半个小时了,静雅还是没有出来。
当然,吃一顿饭聊聊天,这个时间倒也还正常,只是我心中一直有些不安的念头,所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虽然木架子没了,脚也扭了,人也搞的很狼狈,但我想进去一探究竟的心却变得更强烈了。
这家的木架坏了,那就只能去更远的地方找,可绕了一圈,发现这一排竟然都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让我爬上房顶。
当然,这也是正常的,小时候可以随意上下屋顶,那是因为家里有梯子,都是爬梯子直接到房顶,可梯子都是放在自己院子里的。
但现在我是在房子外面,农村虽然民风朴素,但也是有不少游手好闲的人,而且偶尔还有外来户和一些外地人来,梯子放外面的话,真进贼了谁来负责?所以外面找不到垫脚的地方上房顶也是正常现象。
(「难道要回家拿梯子吗?但如果我去的路上正好遇到静雅要怎么解释?更糟糕的情况,我刚在那家人门口搭上梯子,静雅推门出来的话,我要怎么解释?路上万一遇到熟人,我又该怎么说…唉,不好办啊…」)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拿梯子不妥,目标太大了,太容易被人发现,而且我现在这腿脚,梯子能不能搬过来还是一回事呢。
「对了,我干脆打个电话给静雅,先探探她的口风…嗯,就这么办。」
我拿出手机,思考了一会儿大概的借口和说辞后,拨通了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后,传来了接通的提示音。
「喂…老公?」
「嗯,老婆晚上好呀,今天困死我了。」
「嗯…老公…怎么了…?」
「昨晚不是加班嘛,今天起得又早,忙了一天,累死了。」
「那老公…早点休息…别太…累到了…」
「嗯,老婆你干嘛呢?」
「我…?我在…吃东西呢…啊唔。」
「吃的什么?」
「鸡……鸡肉。」
「哦,今天有出去逛逛吗?」
「没有,一直在家待着呢。」
「这样啊…」
「啊!」
「嗯?怎么了老婆?」
「老公我…我汤洒了,我先收拾一下,先挂了,你快去睡吧。」
「嗯,老婆我……」
我还没说完,静雅就挂断了电话,我皱着眉头思考刚刚的电话内容,静雅的语气确实有点奇怪,但是吃东西的时候说话含糊不清也说得过去。
最让人生疑的自然是静雅说她一直在家待着,但自己可是亲眼看着静雅从饭店出来,一路来到了这个陌生院子里。
虽然可以强行安慰自己,去村头饭店买个菜回去吃也算是在家里待着,但晚上在其他人的家里吃饭也算在家待着吗?这终归是有点牵强了。
收起手机,我继续望着大门思考,这次试探并没有能试探出太多的东西,但静雅多个反常的行为集合在一起,不管真相如何,静雅肯定是有事在瞒着我。
只是一时间我对揭开这个真相的方式有了犹豫,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先进去偷偷看一下静雅来这户人家到底在干什么,再决定后续的行动。
可是绕了一圈都没有合适的上房位置,唯一的木架被踩断了,还害的自己摔了个跟头,导致腿脚都不太灵活了。
回家拿梯子目标太大风险太大,而且自己这状态也未必能搬的过来,现在似乎就只有两个办法了,一是直接上门挑明一切,二是当自己什么都没发现,相信自己的老婆,然后直接转身离开这里。
如果是半个月前,我可能会选择第二条,但自从那次在饭馆和丁勇丁来志喝了酒说了那些话之后,我心里对静雅的感觉确实变了一些。
倒不是说我变心了,因为这个事不爱她了,我心里依然是十分爱静雅的,只是对两人感情的那份信任,突然有了裂痕。
尤其是之前做的那个梦,类似的梦这几天我做了好几次,每次梦里结局都是静雅被各种我讨厌的人夺走,然后我气的惊醒过来。
梦的次数多了,我就开始怀疑自己,也可能是我的自卑心理作祟,虽然这些年我生活的顺风顺水,外表看上去还挺自信的样子。
但我自己知道,我心里还是一直挺自卑的,整个幼年和青年时期养成的懦弱自卑的性格,并不是几年好日子就能磨平并改变的。
所以,丁勇失口说出我老婆刘静雅是他曾经的炮友时,我愤怒之下隐藏的是惶恐,如果丁勇说的是真的,静雅年轻的时候是个会找炮友的风骚女孩,那为什么嫁给我这几年,一直表现的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
难道我的老婆刘静雅其实并不是性冷淡,只是因为我的那方面太差劲儿了,所以才变得冷淡的?再往坏了想,我在那方面满足不了静雅,那静雅的性欲由谁来满足?她和领导一出差就是以月为单位,她们真的是清白的吗?
「不…不可能的,静雅和江总监肯定是清白的,江总监不是那种人,我的老婆静雅也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做不了假,静雅很爱我,这不可能是假的。」
我抬起手扇了自己两个嘴巴,我知道自己自卑心作祟,又开始胡思乱想,但静雅从大学和我相恋到后来相爱和结婚,我们之间的感情深厚且经历了诸多考验,我不该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就去怀疑她。
而且,就算我的老婆刘静雅不是性冷淡而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那其实静雅也没什么错,因为这本就是体质问题,而且食色性也,本就是人的正常欲望,也不怪她什么。
反而应该愧疚的是我,之前我以为静雅是性冷淡,所以自己房事差劲也没想过什么弥补的方法,每个月就交差似的来那么几次,更多是靠打飞机来释放自己的欲望,根本没怎么关注静雅的感受,心里总是想着「反正她是性冷淡,也不在乎」之类的话。
现在再回想静雅偶尔在房事结束后那不经意的幽怨表情,我一下子明白了原因,静雅内心是渴望的,但因为我那方面能力不行,静雅可能是怕伤害我的自尊,所以从来没跟我提过这方面的要求,而是在我面前表现的对性事越来越冷淡。
我就那么轻易的接受了我老婆是个性冷淡的「事实」,然后心安理得的将自己的欲火释放在双手上,而不是想办法去满足静雅的需求。
这样想,我作为一个丈夫是有些失职的,当丈夫不止是要在物质上满足自己的老婆,也不止是在节假日玩个小浪漫去哄老婆开心,在最基本的身体需求上,也是要尽力去满足的。
虽然我那方面能力确实差,但我也没想过办法,因为羞于启齿,也没有去医院看过,找一些提升自己的方法,实在不行,不是还能用手、用舌头,或者用情趣玩具之类的,前戏做足的话,正事差劲儿一点也能稍微弥补一下。
但除了以前刚和静雅同居那几天,后面就很少做前戏了,基本就是用手蹭一蹭,有些湿润之后趁着自己硬着就捅进去,抽插一阵释放出来,然后拿两张纸巾擦一擦,然后就倒在一边闷头睡觉。
这样一回想,刚同居那时候,因为前戏做的足,自己刚破处时年轻小伙也精力旺盛,虽然时间也不长,但一晚上还可以来个两三次,而且后面两次时间也会更久一些,那时候静雅的表现还是十分热烈的在配合我的。
可后来日子久了,可能也是新鲜劲过了,我开始敷衍了事,前戏能省就省,每次都尽量直入主题,而且年岁大一些后,一晚上大多也只能来一次了,之后静雅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冷淡了,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就开始觉得静雅是个性冷淡,于是找静雅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少。
「是我的错…我以前根本没考虑过这种事,可到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吃点补肾的东西之类的管用吗?可是我下面那个太小了啊,早就过了发育的年纪也没办法变大了……」
我低着头看向自己裤裆的位置,即使隔着裤子看不到,我也能感受到我裤子里那短小的阴茎的无力感,而这时,我又回想起丁勇前几天说的那些话。
丁勇和丁来志也曾经是我的同学,我突然想起来,以前在学校上厕所的时候,还被丁勇嘲笑过我那里太小,然后他还显摆了一下他的本钱,就不说和我这个「差生」比较了,在整个同龄人里,他应该都是最大的。
甚至我在澡堂里还看着大人的下面和丁勇偷偷对比了一下,发现当时的丁勇和成年人比起来也是不逞多让的,甚至还比一些成年人都大,如果后来再发育发育的话,应该就更大了。
所以静雅年轻的时候如果被丁勇这种粗大的家伙玩弄过的话,那她再嫁给我这种短小又早泄的人,我突然想起来一个词,虽然这个词有些侮辱我自己,那就是牙签搅大缸。
但我又觉得这个词不妥,因为我插入静雅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静雅那里是松的,反而因为静雅那里太紧让我每次都射的很快。
而这是不是也侧面印证了大勇那天的话确实有夸大和吹牛的嫌疑,因为被大勇那么粗大的家伙玩弄两年的话,不可能到现在还这么紧致吧。
「咦,大勇……等会,不对,这家,这家好像就是大勇的家啊?」
想到这,我从刚刚的迷茫中惊醒过来,因为和大勇关系很差,所以这片我也不是很熟,但因为小时候被大勇欺负后找过家长,所以也来过这边。
只是因为过去的时间太久了,而且村子有不少变化,一时间我没有想起来这个事,我又数了数门牌号,对照了一下旁边,终于确定了这就是大勇的家。
我的老婆静雅,在我出差在外的深夜,一个人偷偷摸摸跑到了大勇的家里,而且还撒谎和我说在家里没出去,这几件事结合起来,结果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刚刚的那通自我感动似乎成了笑话,我的老婆好像真的出轨了,而且还是找的她曾经的炮友,小时候一直欺负我,让我恨之入骨的那个丁勇。
我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一股怒火直冲头顶,恨不得直接破门而入,去和她们当面对质。
但这时,大勇家隔壁的门开了,一个妇人牵着一个小孩走了出来。
「行了,妈在门口等着你。」
「妈,里面太黑了,我自己不敢去。」
「都这么大了还不敢自己去厕所,唉,走吧,妈跟着你。」
「嗯,妈你别走啊。」
「不走不走,大半夜的还得陪你出来喂蚊子。」
我躲在旁边没有出声,看着这对母子走进远处的厕所,乡下里大部分人家的厕所都建在外面的,大勇这一排是第一排,所以厕所都盖得很远,在路的另一边。
不过这些此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去上厕所后,大门并没有关,而我从侧面正好看到,大门后面的墙上,正放着一架梯子,看到这个梯子,我的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
小孩去厕所需要大人陪,那肯定是上的大号,我小时候也不敢自己去厕所,总之,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也就给了我偷偷进去爬上屋顶的时间。
这家也不是我的熟人,只是在村子里见过,都不知道名字,也不用打招呼的那种。
想到就开始做,虽然被人发现的话,可能会引起麻烦,但我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些了,只想进去一探究竟,有的选择的话,我肯定还是想先看看情况再决定,真破门而入那就算是彻底闹掰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如果静雅真出轨,那我不也一样丢人,以后还怎么在这个村子生活?所以就算闹也要在私下里闹,不能闹的人尽皆知。
我看着那孩子进了厕所,妈妈就在旁边等着,我走出来,蹑手蹑脚的来到她家门口,观察了一下,发现她们没有看这边,我又探头看了看她的屋子,也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我强忍着脚疼,快步走进了她的院子,顺着楼梯爬上了房顶,然后弯着腰,从房顶直接来到了隔壁的丁勇家。
我蹲伏在房顶上观察,发现他家正房的灯亮着,但是拉着窗帘,在房顶上也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又靠近了点,瞪大了眼睛想顺着窗帘的缝隙往里面,可是只看到人影在动,具体在做什么全然看不出来。
这让我感到十分焦急,费劲千辛万苦进来了,结果却什么都看不到?我不甘心,于是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大勇家也是有梯子的,就在正房旁边的墙上立着。
我眼前一亮,放缓了脚步慢慢来到梯子边上,因为太靠近屋子了,我怕发出动静,所以格外的小心。
可这时,屋里突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娇喘声,正是我老婆刘静雅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我顿时心神大乱,一个不注意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虽然最后稳住没摔倒,但也发出了动静。
「外面什么声?」
「不知道啊。」
「大勇你去看一眼。」
「有啥好看的,我家这么穷,进来贼都得哭着出去。」
听到屋里的对话,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按理说是他们和我老婆静雅偷情,心虚的是他们,可事到临头,我发现我并没有那么淡定。
此时听到丁勇的声音越来越近,周围也没什么可躲的地方,我突然灵光一动,直接躺在了窗沿下的地面上。
之后过了有两三秒钟左右,就听到窗户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我就看到丁勇顶着他那张长相凶恶的肥脸探出头来,往梯子的方向望了望,又在院子里扫了两眼后,就缩了回去,然后又关上了窗户。
「没事,好像啥东西被风吹的撞了一下,明儿白天再说了。」
「嗯,没事就行。」
听到这,我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发现,也许这就是灯下黑吧,可还没等我这口气彻底松下去,丁勇又说了一句让我怒火中烧的话。
「哈哈,有啥事也比不上干这个骚货,是不是,骚逼静。」
丁勇说完,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啪」的一声,以及我老婆静雅的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呼。
「拍下屁股也叫的这么骚,看来又欠干了。」
「嘿,你不是已经吃饱了,正好接我的班再操她一炮。」
「行吧,看在这骚货出去给咱们买晚饭的份上,我就奖励她一炮。」
「谢…谢谢勇哥…嗯…唔…」
「舔的认真点,不然你就自己回家去发骚吧。」
「唔…唔……别…骚逼静知道错了…」
「喔…真舒服,妈的,这骚货又给老子舔硬了。」
「哈哈,那咱哥俩一起操她。」
「算了,我肚子也饿了,先吃点东西垫垫。」
「哈哈哈。」
听着屋里的声音,我的双眼一点点瞪得像铜铃一样,嘴巴也忍不住微微张开了,虽然进来前已经有了预感,但真的听到里面的对话时,当事实摆在我眼前时,我还是无法相信。
我抱着最后的侥幸心理,蹑手蹑脚的站起身来,偷偷往里面看去,因为刚刚的动静,丁勇打开窗户后并没有完全合上,窗帘也被拉开了,所以此时房间内的情景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
只见我的妻子刘静雅此时正跪在地上,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在她面前的是丁来志,此时裸露着下体,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就挺立在我老婆的眼前,而我的老婆刘静雅正忘我的吸吮着那根粗的夸张的肉棒。
丁勇则跪坐在我老婆的身后,伸出一只手在我老婆的胯下抠弄着,因为窗户开着,我甚至能从外面听到「噗叽噗叽」的声响,看过许多A片的我自然知道这声音是这么发出来的。
我的老婆静雅她与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此时满脸的痴态,屁股也在一扭一扭的,似乎在配合着丁勇的动作。
而且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之前路上穿的那身装扮,而是一身看上去像是日本的那种学生制服,而上衣和裙子都被撩起来,露出了身上的敏感部位,显得非常的色情淫乱。
「骚逼静,你这骚水也太多了吧,怎么舔个鸡巴都能发骚成这样。」
「唔…这不是一天没被哥哥们的大鸡巴操了嘛……骚逼太痒了…」
「嘿,一天没操就痒啊,之前不是说,你和你老公十天半个月的才干一次吗?」
「所以那天才会痒到自己抠骚逼吗?哈哈。」
「唔…别…别在这时候提我老公嘛…」
「老子偏要提你那个废物老公,妈的,有点钱了不起吗,娶得老婆还不是被我操的浪叫。」
「就是,赚点钱那副嘚瑟的样子,结果废物东西都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婆,哈!」
看着屋里的画面,再听着丁来志和丁勇对我的嘲讽,我的手不由得紧紧的捏住了窗户前的栏杆,内心的愤怒一阵又一阵的往头上涌,想要开口大骂几句后冲进去跟他们拼命。
但看着两人长期在工地干活练就的一身肌肉,尤其是丁勇,那壮硕的体格,又想到儿时被两人欺负的经历,仿佛一盆冷水,剿灭了我的怒火。
我心里默默的安慰着自己,此时冲进去只会自讨苦吃,我要理智下来,想其他办法报复。
(「对…证…证据,我要拍下来一些证据,证明他们强奸我的老婆,给他们送进监狱!对,就这样,让他们在里面关一辈子,对…不,不对,我老婆这幅样子,还算是强奸吗?刚刚听他们说的话,还是我老婆去饭馆买了饭给他们送过来主动献身的,这……我…」)
想到此处,我内心不由得痛苦万分,我心爱的老婆,被我捧在手心呵护了这么多年的老婆,竟然主动把自己献给两个混混,低贱的让他们随意玩弄,这让我多年来的付出,仿佛变成了一个笑话。
「唔…别这样说他…」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就是啊,那废物既然满足不了你,早点告诉我们哥俩多好,肯定天天让你爽上天。」
「不是这样的…丁诚他,丁诚他对我挺好的……我…」
听到静雅的话,我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在怀里摸索着拿出了手机,偷偷打开了摄像机对准了屋子里。
我安慰自己,静雅可能是有什么苦衷,不得已之下才与这两个混蛋苟合,我如果拍到证据的话,就能让我的老婆脱离苦海。
我按下录制按钮,偷偷的拍摄起来,可能是以前内向的原因,我的手机一直都是震动模式,提示音能关的全部都关闭了,所以此时很放心的拍摄起来,屋里的人完全没有察觉到窗外已经已经有人在偷偷录制。
正当我以为静雅会说出什么我不知道的苦衷时,丁勇率先开口了:「骚逼静对那废物老公还挺有感情的嘛。」
「真扫兴,既然他这么好,那你就回去找你那个废物老公吧。」
「就是,害我沾了满手的骚水,呸。」
「啊…喔……轻一点…嗯…」
丁勇说完,似乎狠狠的在我老婆的胯下抽动了几下,让静雅忍不住娇喘起来,随后猛的一用力,将静雅掀翻在地上。
随后站起身来,伸出一只脚一挑,让静雅躺倒在地上,变成了四脚朝天的姿势。
看到我的老婆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我心中又升起一阵怒火,但想到还没拍下什么证据,强压着怒火忍了下来。
(「妈的,早晚让你们两个完蛋!」)
我心里恶狠狠的想着,至于是真的想要拍证据,还是心中犯怂不敢出去,此时我也不太清楚了,只能继续盯着屋里的情况看下去。
而这时,丁勇已经用他那宽厚的脚掌,踩在了我老婆的胯下正中间,我本以为静雅会很痛苦,但没想到的是,静雅竟然发出了呻吟声。
「嗯…啊…勇哥…轻一点…嗯…」
「骚逼静,这么喜欢你老公,就滚回去找你老公吧,以后别来找我们哥俩了。」
丁勇说完,似乎用力的踩了一下,让静雅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声,随后静雅的身体似乎忍不住颤抖了几下,然后安静了下来,只是身体还会偶尔颤抖一下。
「啊……~.」
(「静雅,回来找我吧,如果你选择回来找我,我…我就进去跟他们拼了,不管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了。」)
我看着躺在那里的静雅,期待静雅能说出反驳丁勇的话来,那样的话,我感觉我也可以为了爱情不管不顾的拼上一下。
我的拳头不由得握紧,随时准备着冲进去救静雅,但屋里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不过这安静持续了十来秒后,又被丁勇打破了。
「什么味道,操,你这骚货怎么尿了?」
「啊…勇哥对不起…我…喔…嗯…」
「你这骚…我操!」
丁勇话说道一半便停下了,有些笨拙的向旁边闪去,而这时躺在地上的静雅从两腿之间射出一道水柱,随着我老婆那高亢的呻吟声,喷射出去很远。
而且喷射了不止一次,随着静雅一声又一声的呻吟,竟然连喷了三次,而且中间那次喷的更远,直接喷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操,喷的满屋都是骚味,我这饭都要吃不下去了,算了,我去客厅吃。」
丁来志抱怨了两句后,搬起放着饭菜的小桌子离开了卧室,而丁勇看我老婆静雅「喷射」结束后,又走到了静雅的脸前。
「骚逼静,看看你干的好事,刚刚的骚水和尿都喷我脚上了!」
「呼…大勇哥对不起…我马上给你舔干净。」
静雅说完,挣扎着翻身跪在了地上,伏低了头,直接靠近丁勇的脚舔舐起来,这一幕幕看得我目瞪口呆,久久回不过神来。
我老婆被丁勇粗暴的踩了一阵胯下后竟然高潮了,而且是尿液淫液齐喷,更过分的是,平时在我看来还有点小洁癖的静雅,此时竟然低着头,去舔丁勇那沾着淫水和尿液的脚。
这让我想起了前几天的梦境,那个梦里静雅似乎也在舔丁勇的脚,此时竟然梦境成真,可惜这不是美梦,而是噩梦,虽然丁勇的脚没有像梦里那样踩在我的胸口,但此时我的胸口仿佛也被什么踩住了,有些呼吸困难。
此时静雅的屁股背对着我,我甚至能看到静雅的下面还沾着许多淫水,在灯光下微微折射着反光,随着静雅身体的晃动,偶尔还会滴落一些淫水。
此时,我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已经垂落了下来,因为静雅舔完丁勇的脚趾后,就匍匐在丁勇的脚下蹭来蹭去,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咪一样,这哪像是有什么苦衷的样子。
「怎么?怎么还不走?」
「勇哥…骚逼静知道错了…原谅人家嘛…」
「喷的我家哪哪都是骚水,而且刚刚还敢顶嘴,一句道歉就行了?」
「勇哥~ 骚逼静以后不敢了,以后骚逼静再敢顶嘴,勇哥就用你的大鸡巴干烂我的骚嘴。」
「哼,给你这骚货吃鸡巴是奖励,不是惩罚。」
「哎呀,勇哥,求求你了,啊~.」
静雅说完,便将脑袋凑到了丁勇的胯下,张开了嘴巴,窗外的我,听着静雅那撒娇的声音,我的心仿佛又受到了一下重击。
而里面的丁勇笑了一下,开口说道:「嘿,真受不了你这骚货,那就下不为例,不然下次就一个月都不操你。」
「啊?勇哥你也太坏了,唔…喔……」
静雅话还没说完,就被丁勇按倒躺在了地上,丁勇又上前压在了静雅身上,对着静雅的小嘴猛烈的抽插起来。
这时候我只能看到丁勇在卖力的进行着活塞运动,也不知道被他压在身下的静雅,此时是什么样子,是什么表情,是痛苦,抑或是……享受?
我收起了手机,有些无力的靠着墙壁坐在了地上,刚刚靠在窗户边上偷窥这么久,心情起伏波动太大,都没发现我全身都有点发麻了,尤其是一直侧着偷窥的腰,此时酸痛的不行。
只是想到一墙之隔的屋里,正含着丁勇肉棒娇喘的老婆,我也有些顾不得腰酸了。
口交这种事,我都没舍得让静雅做过,因为从平时静雅的行为举止上,我一直觉得静雅是个温柔端庄,又有些小洁癖的女人。
所以像含肉棒这种事,我怕静雅嫌弃,所以从来就没和静雅提过,虽然偶尔看A片时,看到女优含着肉棒露出那种欲拒还迎的表情时,会感觉很兴奋。
以前也会想象静雅跪在我面前为我口交的画面,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但想到静雅是个性冷淡又有些洁癖,我只能把这些压在心里。
但今天的所见所闻,完全击碎了我对静雅的固有印象,什么性冷淡,什么洁癖,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静雅竟然背地里是这样的,3P、口暴、淫语、舔脚、漏尿、情趣制服等等之类的,有些我想都不敢想的东西,静雅却早就试过了,但可惜不是和我这个正牌老公试,而是和丁来志丁勇这两个我痛恨了很久的混蛋去试。
从刚才的对话里也知道,静雅来找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光我看到的就这么劲爆了,那我出差不在的这10天,还指不定玩过什么更淫乱下贱的东西。
而且,平时和我做爱时,几乎没什么反应,一度让我以为是性冷淡的老婆,为什么在丁勇丁来志面前会这么的淫乱下贱,难道就因为他们肉棒又粗又大吗?
我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想到丁来志和丁勇胯下那粗壮的玩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隔着裤子,但也能感受到它的短小。
确实比丁来志他们小的多,甚至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这一点我输的很彻底,而我以为我长大成熟后变强了,但现在我才发现,我还是那么的软弱无能。
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两个讨厌的男人玩弄,我竟然不敢第一时间冲进去,而是缩在窗口偷看,那些证据什么的,其实都是借口,真正的理由就是我不敢进去,怕面对这件事,也怕被丁来志和丁勇揍一顿。
我的自卑感又无法阻挡的涌上来,我蜷缩在墙边,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两眼已经忍不住开始不争气的流起了眼泪,但又怕被发现,甚至窝囊的不敢哭出声。
我在墙边无助的哭了一阵后,又被屋里的动静惊醒,回过神来,我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又偷偷的站起来,看向屋子里。
之所以被惊醒,是因为我的老婆静雅,此时在屋里又发出了连续的呻吟声,我定睛一看,静雅正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动着,而丁勇则在静雅的身后,搂着静雅的细腰卖力的抽插着静雅的小穴。
「啊…啊……太激烈了…勇哥…喔…好粗…嗯…」
「别光顾着浪叫,把地上的尿擦干净,弄的屋里都是你的骚味儿。」
「啊…对不起……嗯…勇哥慢一点…这么激烈的话…骚逼静没办法…嗯…擦干净了…嗯…」
「真是没用,那我就减减速慢点操你吧。」
听到这里,我才注意到我的老婆静雅手上还攥着一块抹布,原来丁勇此时拖着我的老婆静雅一边抽插,一边控制着静雅去擦拭地面上的尿液痕迹。
不过丁勇说是减减速,可也就慢了几秒钟,就突然开始加速抽插起来,速度变刚刚还要快和猛烈,果然静雅顿时忍不住,开始大声浪叫起来。
「嗯…谢谢勇哥…啊…啊…啊…勇哥…太快了…啊…勇哥…我又要被操喷了。」
「又喷?给我忍住,去窗户那喷到外面。」
「好…勇哥…嗯…骚逼静会忍住的…嗯…」
两人说完,丁勇抱着我老婆静雅,一边抽插一边让我老婆爬着来到窗边。
而我在听到这句话时,就赶紧害怕的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缩在窗户下的墙角。
几秒钟后,便听到了窗户再次被拉开的声音,而下一秒,发生的一幕差点令我心跳差点停止,那就是静雅竟然从窗口探出了头来。
不过,不知道我该庆幸还是该愤怒,丁勇此时一只手抓着静雅的头发,所以静雅一直仰着头看着前方,没有注意到她的老公我,就躺在她身下。
而且此时我也终于近距离看倒了静雅的样子,双眼有些失神,脸上泛着红晕,乳头也高高的挺立起来,身上还有一些精液痕迹。
我想了一下,应该是刚刚「换班」下去得丁来志射在我老婆静雅身上的,大概是之前我在大勇家门前,想办法进来的那半个多小时,丁来志已经在我老婆静雅身上发泄了一次。
想着这些,我心中愤怒不堪,但现在情况很尴尬,我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躺在地上看着我的老婆被人侵犯。
而因为人来到室外,静雅的呻吟声也开始有意识的压抑下来,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声。
「啊…嗯…勇哥…别这样…会被人听到的…嗯…」
「你个骚货,还怕被人听到?多来个几个人操你不是更开心?」
「不行…会暴露的…嗯…」
「嘿,嘴上上不要,骚逼倒是夹得更紧了,骚逼静,下次干脆去外面操你吧。」
「哎呀…勇哥…嗯…嗯…」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嘿。」
「啊…勇哥…我要喷了…骚逼…忍不住了…嗯…」
「哈哈,听到要去外面操你就喷了吗,那就来吧。」
「唔……呀啊…」
静雅娇呼一声,随后身体后仰似乎被丁勇拽了回去,我躺在窗台下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不敢动弹,去起身查看情况。
不过因为窗户已经被拉开了,所以能清晰的听到屋里又开始了抽插的动作,而且每下抽插都会发出清晰的「噗嗤」声,还有静雅那快要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啊…啊…骚逼受不了了…嗯…勇哥的大鸡巴操的我太爽了…嗯…要喷了…」
「这次给我喷到外面,屋子里已经够骚了。」
「是…是…啊…不行了…喷了…骚逼喷了…啊…啊…」
听着我老婆静雅就在离着我不到一米的距离,被别的男人干到下贱的淫语不停,让我忍不住咬紧了嘴唇,我用手撑着偷偷爬起来一点,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就听到里面穿来「噗噗」的声音,随后一大股淫水直接淋在了我的头上,吓得我浑身一哆嗦,好在没有吓得发出声来。
淫水持续不断而且量还不小,直接淋的我全身都是,脸上更是完全被打湿了,一股有些轻微腥臊的异味在我鼻腔弥漫,我连忙抬手蹭了蹭鼻头,刚刚差点被刺激的打出喷嚏来。
我刚缓过神来,又听到上面出现了新的动静,我连忙屏住呼吸,用手擦干眼前的淫水,抬头向上看去。
原来是静雅被放到了窗台前,坐在了栏杆上,我一抬头,眼前正好是静雅那刚刚高潮后潮喷的小穴,此时还是不停的痉挛收缩,时不时的滴落一些淫水,而那些淫水自然落在了正下方的,我的脸上。
高潮后的静雅似乎有些浑身无力,一副随时会仰翻摔出来的样子,看的我十分担心,不过这时看到一双肥大的手抱住了静雅。
我放心一些的同时,也对那双手充满了愤恨,但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一根粗大的肉棒出现在静雅那还在抽搐的小穴旁,一点点顶开静雅那粉嫩的小穴,直入深处,「噗叽」一声,小穴里剩余的淫水被粗大的肉棒挤出来,又淋到了我身上。
随后,那根粗大的肉棒开始抽插起来,每次都慢慢抽出来,然后又狠狠的插到最深处,看着静雅的小穴一次又一次的被肉棒顶开,听着静雅又开始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我突然发现,我下面竟然忍不住变硬了。
而且膨胀的厉害,我忍的实在难受,便轻轻的把腰带调松了一些,然后把手伸进去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
手里握着自己那根短小的肉棒,在看着眼前丁勇这根正在抽插我老婆的粗大肉棒,这明显的差距,让我心里的自卑情绪更盛。
「啊…啊…勇哥…骚逼刚高潮过…又这么插的话…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就求我。」
「求求你…嗯…啊…」
「求我什么?说清楚啊。」
「求求勇哥…轻一点…骚逼受不了了…嗯…」
「这样啊…」
丁勇说完,就停下不动了,静雅过了两三秒似乎才察觉到,竟然开始主动扭起腰来。
「啧,让我轻点,你自己又扭的这么厉害,到底想不想被操呀?」
丁勇问完话,竟然用手按住了静雅,让静雅没办法继续扭腰来让肉棒插入,丁勇似乎也在刻意的回避,让自己的龟头在静雅的小穴前磨蹭,但又不真的插进去。
「唔…想…想被操,骚逼静想被勇哥的大鸡巴操。」
「是吗?」
「是…求求你了,勇哥,快点操我…用大鸡巴操我…」
「嘿,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答得好,我就继续操你。」
「嗯…勇哥你问吧…唔…」
「如果我是你那个废物老公都在这里,你想被我操还是被你那个废物老公操?」
「啊…?我…我…」
「啊什么?选谁?只给你一次机会。」
听到丁勇的这个问题,让我呼吸一窒,虽然丁勇问完的一瞬间我已经大概猜出静雅会回答什么,但还是在心中大声的祈祷着。
(「选我!选我!静雅!我是你的老公,难道不该选我吗!静雅!」)
然而可惜的是,静雅并没有听到我内心的呼唤,静雅接下来说的话让我的心彻底凉了下来。
「我选……勇哥…」
「哦?为什么?」
「因为勇哥的大鸡巴操的静雅太爽了…」
「哈哈,这样选真的好吗?虽然废物了一点,但那个可是你老公。」
「嗯…丁诚他人很好,我也很爱他,但是…丁诚的鸡巴太小了,而且每次两三分钟就射了,根本满足不了人家嘛。」
「哈哈哈,那确实满足不了你这种骚货。」
「而且还不是因为勇哥和志哥的鸡巴太大了,被这么厉害的鸡巴操过之后,丁诚那种短小的早泄鸡巴怎么满足人家。」
「哈,丁诚那傻逼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婆这样说他不知道会不会哭。」
丁勇说完,忍不住笑了几声,随后又开始抽插起来,而我的老婆刘静雅也随着丁勇的动作开始浪叫起来。
而我,就这样默默的靠在墙边,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玩弄的高潮连连,刚刚丁勇的那句话,我在心里默默的回答了。
听到自己的老婆是这样评价自己,我确实又不争气的哭了出来,此时我的脸上,又是我老婆的淫水,又是自己的泪水,十分的滑稽。
更不争气的是,听着静雅那近在咫尺的呻吟声,我又可耻的……变硬了。
「骚逼静这次回答的不错,那老子奖励一下你。」
「谢谢勇哥。」
「不仅奖励你最喜欢的大鸡巴,还要把精液射到你的骚逼里,怎么样?」
「啊……?可是勇哥……之前不是说好……不内射的吗?」
「之前是之前,我这不是想帮帮你那个废物老公吗,毕竟操了他的老婆。」
「啊?帮他?」
「嘿,他不是没办法让你中标吗,肯定是因为他鸡巴太短了,射不到你的骚逼里。」
「唔……」
「老子我就不一样,直接在你的骚逼里播种,帮丁诚那个废物圆了当爹的梦。」
「可是……万一被发现了……」
「哪有那么多万一,你就说行不行吧?如果不行……嘿……」
丁勇说到这,止住了话题,等着我老婆刘静雅的回答,听到这个问话,我也顾不得伤心,连忙抬起头看向静雅。
可惜此时我在两人身下,并不能看到静雅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丁勇那粗大的肉棒在我老婆的小穴旁边来回蹭来蹭去。
虽然知道老婆出轨丁勇和丁来志两人让我颇受打击,但没想到老婆还坚持着不让两人内射的底限,但此时这底限似乎要被丁勇攻破了。
窗台前,因为丁勇的问话陷入了一小段的沉默,我和丁勇都在等待着静雅的答复,我因为看不到静雅的表情,而且眼前的景象也让我十分尴尬,所以这一段时间分外难熬。
过了几秒钟后,我终于听到了静雅的回答,但回答的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
「请勇哥……射到我的骚逼里……让骚逼静怀孕吧……」
「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请勇哥把精液射在我的骚逼里,让骚逼静怀孕吧!」
「哟,大勇你可以啊,我吃个饭的功夫就让这骚逼松口可以内射了?」
「嘿嘿,志哥,我平时脑子不灵光,但对付这些骚货还是有一手。」
「确实厉害确实厉害,哈哈哈。」
「对付这种骚货就不能惯着,看我今天彻底征……服她。」
「啊……嗯……进来了……好粗啊……啊……」
「骚逼静,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爽……太爽了……骚逼静要被干死了……嗯……嗯……唔……唔……」
静雅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模糊不清,我想了一下瞬间明白肯定是嘴巴被堵住了,那在这个姿势下嘴唇被堵住肯定是被丁勇亲吻了。
想到我端庄美丽的老婆被丁勇那张凶恶的肥脸亲吻,我心中十分窝火,而且刚刚丁勇在静雅面前这样侮辱她,静雅都没有反驳一下,反而在肉棒插入后立马浪叫起来,这让我心中更加恼火。
但我没想到的是,更令人恼火的事情还在后头。
「呼,静雅这骚逼真是极品,还是这么紧。」
「那是,你忘了上学那时候连续操了两年都没怎么变松。」
「啊……啊……谢谢勇哥和志哥的夸奖……嗯……嗯……」
「哈,也得谢谢你那个废物老公鸡巴太小了,不然结婚这么多年肯定被干松了。」
「嗯……嗯……勇哥……讨厌啦……嗯……噢……」
「今天老子要操服你,让你的骚逼记住我鸡巴的形状。」
「啊……骚逼静已经记住了……已经……离不开勇哥的大鸡巴了……啊……嗯……」
「真够骚的,比上学那时候还骚了。」
「嗯……被这种……大鸡巴操……怎么忍得住不发骚嘛……嗯……啊……」
「呼,这骚货,不行,老子要先射一发了。」
「嗯……嗯……射到骚逼里……让骚逼静怀孕吧……嗯……」
我眼前的两人动作都变得激烈起来,窗户上的栏杆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让我担心它随时会断掉。
而且静雅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大了,两人还在窗外,这也让我十分担心,会不会被隔壁的人发现,要是隔壁的人翻墙上来看到这一幕,那就全完了。
不过激烈抽插只持续了一会,丁勇似乎终于是忍耐不住射了出来。
「喝,要射……射了!」
「喔……来了……嗯……啊……受不了了……骚逼静也要喷了……喔……嗯~.」
我的老婆和丁勇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小穴也将丁勇的肉棒完全吞了进去,这让我担心静雅的小穴会不会被撑得太大导致缩不回去。
但想到刚刚丁勇和丁来志的闲聊,既然我老婆静雅当初被两人干了两年都没有变得松垮,此时被丁勇这样干一次,那以静雅的体质,应该也是可以很快复原的吧。
想到这些,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愤怒,而在我走神的期间,丁勇已经将肉棒抽了出来,堆积在静雅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噗叽」一声喷了出来。
顺着窗沿直接滴落下来,我因为走神躲避不及,又被掺杂着淫水的精液淋了一身,闻着精液和淫水混合的那股腥臊气味,我心理和生理上都十分不适。
但再不适也要强行忍耐,我已经放弃了挣扎,我的老婆出轨已经是事实,她被丁勇和丁来志的大屌征服也是事实,我此时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而且,此时我还有一项更加羞愧的事情要去思考,那就是我刚刚看着自己老婆被丁勇侵犯的画面,竟然忍不住射出来了,直接射在了裤子里。
我的肉棒其实早就勃起了,虽然刚刚发生许多波折让我心情复杂甚至一度十分愤怒,但肉棒却一直坚硬如铁,我以前和静雅做爱时都没有这么硬。
而且我刚刚也没有握着肉棒撸动,一是在这个场景下放不开,二是怕弄出声音被发现,我只是隔着裤子搓了搓,就在丁勇射在我老婆体内的时候,听着静雅的呻吟和浪叫,我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而且射出来的量似乎还挺多,射精那一刻让我整个脑子都有些昏沉,内裤也变得黏黏糊糊的,十分难受,不过想到此时我身上满是灰尘、草业甚至淫水和精液的狼狈样子,内裤里那点不适也就忽略不计了。
只是这个情况,让我不得不思考起自己,看到老婆被人侵犯,没有去闹去打架,也没有直接死心离开,而是躲在别人窗沿下,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侵犯的样子撸出来了一发。
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绿帽癖之类的爱好?虽然最近确实一直看带绿帽元素的A片,也偶尔会把自己代入到A片里的苦主,幻想自己的老婆被人侵犯。
撸的时候幻想这些确实很刺激,但结束之后也会为自己这种阴暗的小心思自责,而且之前梦到自己老婆被丁勇侵犯时,当时可是直接气的醒了过来,而且梦里自己也是要冲上去和丁勇打架的,虽然最后没能成功,但自己还是上去拼了的。
可现在现实里遇到了梦中的情况,按理说自己该气的不顾一切的去和丁勇拼命,但自己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窝囊的躲在墙角撸管。
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侵犯的不断淫叫,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凌辱,看着自己的老婆被讨厌的人内射,最后被老婆小穴里的淫水和别人的精液淋了一身。
我陷入了迷茫,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不该这样颓废,那可是自己的老婆,保护自己的老婆不是天经地义吗?虽然老婆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但那可以回到家慢慢解决,眼前自己的老婆被人侵犯,不是该制止这一切吗?
可想到这时,又想到自己的老婆刚刚对丁勇他们说的那些话,比如「离不开勇哥的鸡巴了」「请勇哥把精液射到我的骚逼里」之类的话,我顿时就泄气了。
我的老婆刘静雅也许并不需要我去「拯救」她,她已经乐不思蜀了,我甚至怀疑,也许我还没下定决心做什么的时候,静雅已经被两人调教的要主动离我而去了。
想到会失去静雅,我心中瞬间变得难受起来,是了,这可能就是问题所在了,我实在太爱静雅了,从小就暗恋她,暗恋了十多年,最后相恋到结婚,一直没变过。
也许是因为我自卑的原因,就算我现在事业有成,我也一直有种我「高攀」了静雅的感觉,平时都是竭尽全力的把静雅呵护在手心里,一点委屈都不舍得她受。
所以即使静雅出轨的事实就摆在我面前,虽然我心中也愤怒也恼火,但我知道,我最后大概还是会原谅她,我不舍得对她做什么。
静雅一直是我的女神,这一点并没有因为追求到她后就有所改变,而且追求到静雅后,我的人生顺风顺水,静雅女神的身份前又多了幸运二字。
而且之所以发生眼前的情况,其实也有我的责任,我本身性能力太差,而且后面对待做爱这件事越来越敷衍,这是发生这件事的基础。
另外,就是前段时间,我不该在那天晚上招惹丁来志和丁勇,如果我没有虚荣心作祟的去请两人喝酒,也就不会酒劲上头引出了静雅曾经给他们做过炮友的过去,那我也不会因为恼火喝醉,被两人送回了家里。
现在有了静雅出轨的结果,再反过去回想我出差临走前,静雅和丁来志的表现,其实已经有些不对劲了,大概在我喝醉的那天晚上,应该就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我又因为公司发生事故去了外地,这件事还被丁来志知道了,在出现了意外的情况下,我还不在静雅身边,才导致了今天这一幕。
也许是刚刚射精,此时我脑子比较清醒,仔细思考一下,静雅在这之前,是没有任何异常的,那天在村头遇到丁来志丁勇二人,静雅也在刻意的回避,而丁来志和丁勇,那天在言语表情间,其实也变得有些拘谨和低微。
所以说,如果我没有虚荣心作祟的去找丁来志他们,也许现在依旧是陌路人,不会再发生什么交集,但因为我当晚的选择,所以得到了现在的结果,可以说是我自己作的结果。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一个小小的举动,会引发很严重的后果,我就是如此,做错了一个选择,便吃了今天这个苦果。
窗台上,静雅已经被抱回屋内,窗户也被紧紧关上了,而且我还听到了拉动窗帘的声音,想来丁勇也觉得刚刚他们似乎闹得动静有些大了,开始变得低调起来。
不过,因为我贴在窗边,丁勇家窗户的隔音效果也并没有那么好,所以我还是能依稀听到里面的动静。
吃完饭的丁来志又接替下了丁勇,开始新一轮的侵犯,里面又传出了我老婆压抑的呻吟声,我又忍不住偷偷站起来,从窗帘的缝隙往里看去。
看到我老婆静雅此时正跪在地上,身后是丁来志,耸动着身体正在抽插着静雅,丁勇则是在静雅身前,静雅呻吟声之所以压抑就是因为嘴里含着丁勇的肉棒。
丁来志抬头跟丁勇说了些什么,丁勇转身离开去翻找什么东西,过了几秒后,竟然拿着手机走了过来,平放着对准了我的老婆静雅。
我一看这动作,就知道他们肯定是在录像,接下来我就看到他们在说着什么,可惜虽然隔音差,但几人用正常交流的音量说话时,我在窗外还是听不清的,只能偶尔能听到我老婆被丁来志插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录像内容持续了一段时间,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说了什么,但是从丁来志和丁勇偶尔的哄笑声和静雅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声,可以想象出一定是十分淫乱的对话。
而丁来志这时又摆了摆手,在静雅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我隔着窗户都听到了清脆的「啪」的一声,丁来志对静雅说了什么,随后静雅便躺在了地上。
而丁来志又抱住静雅的大腿,直接将静雅的双腿举过头顶,这还没结束,丁来志抱着静雅的双腿又继续向下压,连带着让静雅的下半身都抬了起来。
此时静雅躺在床上,高高的撅着屁股,双腿被压到和身体几乎平行,此时静雅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穴和丁来志肉棒交合的样子。
丁勇也没错过这一幕,拿着手机将这些都拍摄下来,丁来志挺立着他粗大的肉棒,在我老婆静雅的小穴口蹭了一阵,然后猛的将肉棒插了进去。
我顺着窗帘的缝隙,看着静雅的小穴一点点被丁来志的肉棒撑开,随后丁来志就开始激烈的抽插起来,像个打桩机一样,插得我老婆静雅不断呻吟。
丁勇也凑过来,拽住了静雅的头发,似乎在拍脸部表情的特写,看着丁勇和丁来志那粗暴的动作,对静雅那毫不怜惜的样子,让我十分愤怒。
可让我无奈的是,静雅却一直是一脸享受的样子,隔着窗户我都能听到静雅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淫乱。
丁来志的动作越来越猛,静雅整个身体都随着丁来志的动作摇摆,胸前那雪白的乳房也上下翻涌晃动着。
我刚想到这,就看到丁勇用力的在静雅的乳房上抓了抓,捏的静雅的乳房几乎变了形,不过抓了几下就松开了,继续在旁边录起像来。
因为窗户被关上有了隔音,我此时也稍微大胆了一点,不知不觉间,我就把一只手伸进了裤子里,对着我那又一次勃起的肉棒揉捏起来,时不时的撸动几下。
我知道我在自己老婆被别人侵犯的时候,一边看一边打飞机很有问题,但此时脑袋迷迷糊糊的,已经被欲火和怒火烧坏了脑子,只想做点什么发泄出来。
既然不敢冲进去和丁来志丁勇拼命,那就只能把精力用这种方法释放出来,而且眼前的场景真的太刺激了,让我有些情不自禁,虽然其中的女主角是我老婆,而男主角又是两个我讨厌的人。
屋子里,丁来志动作变得更加粗暴,而后猛地将肉棒插进我老婆静雅小穴的最深处,我老婆静雅则是身体不停的颤抖起来。
十几秒钟后,丁来志握着肉棒将它从静雅的小穴中拔了出来,随着肉棒的离开,虽然静雅的小穴此时朝着天上,但白色的精液还是涌了上来,顺着小穴往外溢出。
(「我的老婆……静雅她……又被内射了……丁勇射在了里面,然后丁来志也射在了里面。」)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身体一抖,也跟着射了出来,反正内裤里已经一团糟了,我索性再次直接射在了裤子里,只是打飞机的左手也沾了许多精液,变得黏黏糊糊的。
再次射精后,我的精神又清醒了许多,此时我心情十分复杂,但已经认命了。
大部分应该会选择离婚,但我不愿意,我不舍得离开静雅,即使她出轨了,而且我心里还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
那就是,既然我无法满足静雅对性爱的需求,就干脆就让丁来志和丁勇来满足我的老婆,只要静雅心里还爱着我,那这些事我都可以当做没看到,没发生。
既然静雅对性有这么强烈的渴求,那我为了静雅的性福,可以舍弃我那可怜的自尊,只要丁来志和丁勇不伤害到静雅,我可以不揭穿她们的事。
这样说服自己后,我突然有些如释重负,这件事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而且,还能满足我内心那有些变态的癖好,所以这也许是某种意义的「双赢」,似乎还不止双赢?
我叹了口气,决定先离开这里,虽然还想继续看看会发生什么,但静雅已经被丁勇抱到了另外一个位置,因为窗帘的遮挡,已经看不到什么了,关着窗户也听不到什么声音,所以继续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了,还增加了很多被发现的风险。
而且,我身上满是淫水和精液,裤子里也黏糊糊的,浑身都非常难受,样子也太过狼狈,我决定还是先回去找地方收拾一下,然后仔细想想今后究竟要怎么办。
我稍微检查了一下窗沿下,将我的脚印痕迹用衣袖拍掉,这身衣服我已经决定丢掉了,所以此时用我这件高档衬衫去拍尘土也不心疼。
清理掉痕迹后,我蹑手蹑脚的来到梯子上,这次没什么意外的爬上屋顶,蹲伏着来到前院,翻身跳了出去。
跳下去时因为踩地面忍不住用了力,导致脚腕又疼了起来,我蹲下来捏了捏脚,因为怕静雅出来,也不敢太耽误时间,一瘸一拐的离开这里,回到了我自己的家。
回去之后,脱掉了身上得衣服扔在地上,用冰凉的自来水简单冲了冲脸上和身上的痕迹,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身衣服换上,总算没有那么狼狈了。
我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袋子,装上刚才换下来的衣服,看到外面没人后,匆匆的离开,好在深夜的农村也没什么人在外面,我一路低调的离开了村子。
打车来到县城的酒店,开了一间房,先仔细的洗了个澡,坐在床上,终于有时间好好思考。
离婚这个选项首先被我排除,我是不愿意也不舍得离开静雅的,就算静雅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依然爱着她。
接下来的选择,就是挑明还是隐瞒这件事,是和静雅对质,还是当做自己不知道,如果选择挑明一切,那会发生两种情况。
一是静雅可能会终止和丁来志丁勇两人的不正当关系,回到我身边,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静雅屈服于身体欲望,选择和丁来志丁勇他们在一起。
一半一半的概率,虽然我对静雅和我的爱情有信心,但我并不想赌,因为我输不起,而且,就算静雅选了第一种,也要担心丁来志和丁勇狗急跳墙,如果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那我和静雅,包括我和静雅的家人亲戚们,后半生都要活在村民的指指点点下了。
这么一想,挑明整件事的选项也要排除了,最后就只剩下隐瞒下来,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但也不能真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自己还是要实时关注静雅的情况,也要在暗处想办法,让丁来志和丁勇不能伤害到静雅。
这样一来,就要实时掌握静雅的动态,这件事,可以从静雅的手机入手,最近做的这个项目,正好有东西能帮到我。
我们公司开发了一个APP应用,可以远程监控一台手机的状态、定位和各种文件信息往来等等,当然,这不是病毒软件,而是工厂管控人员位置,进行物流管理调配的一个软件,安装时也需要机主手动开放权限的,懂手机底层的都能做到,并不是什么太高端的东西。
但好处就是安装了之后,就可以通过手机监控一切,甚至能静默打开摄像头去拍摄。
这个项目正适合我现在的情况,我准备稍微改动一下,给静雅的手机安装上这个软件,藏起来默默在后台运行,然后把静雅的实时信息发送到我的电脑上。
如果有机会的话,还可以个给丁来志和丁勇安装上,但这个有些难度,不一定能办到,不过给我老婆安装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我有的是机会单独接触到静雅的手机,而且知道她手机的各种密码。
光有这个也不太够,还是要肉眼看到才放心,所以我决定明天去买一些针孔摄像头装在我家里,然后找机会在丁勇家里也装一些,至于丁来志家里应该用不着。
静雅去丁勇家的原因此时我也明白了,因为丁勇是单身,自己一个人住,丁来志已经有了家室,丁来志其实也是在出轨,肯定也不想被他老婆知道,所以不会带着静雅去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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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后,我便打开电脑忙活起来,准备先修改一下那个手机APP,把第一步先做好筹备。
经过两三个小时的奋战,我完成了软件的更改,将软件绑定到我私人的一个服务器上,只要找机会把软件装到静雅的手机里,我就能随时获取静雅的状态。
针孔相机,就要明天去县里的数码城看看了,我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发现已经是后半夜了,折腾了一整夜的我此时困意袭来,扣上笔记本,回到了床上。
我还想接着思考接下来的计划,但困意强烈,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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