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拉锯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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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是什么来路?」

冷妙竹斟酌片刻后如此问道。她心中也明白即使这位雪美人回答了也没什么意义。断界与现世割裂许久,真是老死不相往来。到如今断界对现世的认知水平还停留在妖王之乱的时候,对之后的事情一无所知。

当初妖王之乱时现世的一批上层人为了避祸以整个现世为饵喂饱了妖王罗武,自己则携着丰富的资源退入断界并切断了两界互通之路,彻底与昔日的同袍们划清界限。估计当初那批精英们怎么也想不到现世如今竟成长为如此庞然大物。

不过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如今的断界人已经没有人烟,彻底化为植物的乐园了。

一个冷家女带来了破灭的种子,另一个冷家女则逃往现世企图苟全血脉。

「不知道。」顾雪翎摇摇头如是说道,又觉得一问三不知显得自己很没用似的,补道:「但她一定是天玄境中的佼佼者。」

「唉……」

叹了口气,冷妙竹自觉前途未卜。底下两个打得热火朝天的都是证道天玄强者,任一人都能轻松虐杀她和顾雪翎,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强者不知去向……

「这里是哪里?」

问题可能有些露骨,冷妙竹尽力装得云淡风轻一般。

二人对视。

顾雪翎开口道:「这里是一心净土。没有姑奶奶的授意我们是不可能出去的。」

唉……麻烦了……天玄巅峰啊……倒不如面对那群草包……

冷妙竹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叹气了。掌握着大量知识的冷家从不吝惜于对后代的教育。冷妙竹虽然是地玄境巅峰,离开辟自己的一心净土还早得很,却也早早听说过这东西。要想自行破开一心净土,除非是掌握空间跃迁或者拥有了自己的一心净土,都没有就可以等死了。实属是杀人于无形的顶级手段,也幸好能开辟一心净土的修士太过稀少又没有喜欢滥杀无辜的,否则这天下早就乱了。

「人又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带着冲天怨气,冷妙竹幽幽埋怨道。

「唔??!」

「慎言!慎言!」

顾雪翎闻言吓了一跳,生怕受到株连,连连开口提醒。可人一扭头却是空无一人。

咦?人呢?

「就是你这张小嘴儿在背后讲究我?」

一绝代风华的尤物怀里抱着冷妙竹,一双白玉无瑕般的小手在美人身上上下摸索。冷妙竹在一对玉臂的钳制下是大气都不敢出,只觉得遍体生寒,全身筋骨都被冰封了一般。

「嗯??!」

这女人的手??!唔……好会摸……

冷妙竹上身的繁杂衣物无有半点阻挡,花艳紫的手毒蛇般的有个缝儿就能钻进去,右手从她衣襟钻入直取左乳,找到柔软的乳头随意拨弄几下就把冷妙竹摸的身子都软了。

「真是个小色女,才摸了几下乳头就硬了。」

「唔!!!别捏!哦……」

冷妙竹虽然未经人事,却受过冷家女必经的训练,处子也不会逊色于青楼窑姐儿,如今却被人三两下拨弄到全身酥麻。

花艳紫手指灵动,细细捻稔,专攻乳头,让冷妙竹又疼又舒服得欲仙欲死。

「小色女叫什么名字?」

「令……唔……」

这小娘皮儿还想扯谎?花艳紫也不客气了,捏着冷妙竹乳头的手指便泛起一阵噼里啪啦的紫光。一股电流便直击冷妙竹酥胸,不疼,却叫人直痒痒,痒到灵魂里似的,任由她七扭八扭扭成个麻花儿也无济于事,比那酷刑还叫人难受。

「别撒谎!」

风情万种的美人偏要在全身瘙痒的冷妙竹耳边吹气,逗得她面红耳赤心惊肉跳的。

头脑像是短路了似的,什么都不想就直接回答道:「我叫冷妙竹。」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或者说是想要的姓氏,花艳紫决定慈悲地送她一场欢愉。

手指发力,狠狠地捏住乳头。

钻心的疼痛从乳尖传来,只是这疼痛却转化为无尽的欢愉,迅速击垮了这个欲海泛舟的小美人儿。

「啊!!!」

小美人儿翻着白眼舌头吐了出来,全身一阵迷之颤抖,裤子便湿了一大片。

胯下温热的湿意端的是令人无比尴尬,冷妙竹红着小脸儿,被人这么轻易地玩到失禁还是第一次。就连母亲都没有这么高超的技巧。

「能撑两息时间,小色女还挺厉害。」

从冷妙竹的衣服里抽出手来,花艳紫望着因沾染了冷妙竹细汗而发出莹莹光亮的手指,下一秒便送入口中品尝。精神便为之一振。

嗯?血脉纯度不错。可惜于自己无用。

「不要脸。」

「嗯?」

「以大欺小,不要脸。」

……

倒也是事实。不过历经过漫长岁月的花艳紫早就磨练出一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笑着还击道:「要脸的小姑娘可不会三两下就被人摸失禁。」

冷妙竹可没脸说什么那是因为你技术好之类的话。

顾雪翎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小透明儿。却怎想下一刻便被花艳紫点了名。

「她可比你有意思多了。」

以她奴隶的立场多少有些尴尬,只得赔笑。

花艳紫对顾雪翎的反应有些失望,幽幽说道:「你是真比不上那个白衣霜。」

顾雪翎一直觉得自己比不上寒冰仙子,被主人指出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觉得有些自讨没趣,花艳紫一转话题,问道:「战况怎么样了?」

战况如何花艳紫一看便知,两个地玄菜鸟不必想着在天玄境巅峰的她面前班门弄斧。有什么便说什么就是了。

「打了三天了。」

「嗯。」

冷妙竹犹豫着,还是开口问道:「卫齐能赢吗?」

能赢,如果能发挥九玄体的潜力……

「小色女想着以身相许来回报救命之恩了?」花艳紫觉得对这二人说了也只是对牛弹琴,随口花花,决定岔开话题。

「嗯?你怎么知道的?」目光凌厉得如刀锋一般,冷妙竹毫不避让地直视花艳紫。

老妖精怎么会被一个小妖精拿捏了?面不改色地骗人早就成为了融入花艳紫骨血中的基本功。

「你就当我神通广大吧?」

狐疑的点点头,冷妙竹认得清形式,有些话只能问一遍,她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但有些话却是可以反复问的。

「卫齐能赢吗?」

形式上是卫齐挣得了进攻的主导权,虽然负了伤却能操着宝剑不断进攻,而那刃牙一身伤痕也不敢硬拼,甚至连剑锋互撞都不敢,只有在避无可避的时候才会双手交叉护住要害抵御金属性玄力引爆宝剑的爆炸攻势。

不敢妄言天玄境之间的胜负,可她觉得此刻是卫齐占了上风。

「不能。」

花艳紫回答的干脆了断,足可使人动摇。

「真的吗?现在卫齐不是占了上风压着那恶汉打?」冷妙竹狐疑地问道,说句不好听的,这位老前辈的信用值在她心中早就是负数了。

言语间,卫齐再次采取自爆战术炸退了刃牙,并成功在他身上添了一道疤痕。

「你觉得呢?」花艳紫把话茬抛给了顾雪翎。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一道送命题。

奴性深种的雪美人自然一切以主人为本,对她而言一切都比不过站队重要,当下笃定道:「姑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

「唔……」

「卫齐确实占了上风。只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卫齐确实能在玄力耗空前就让刃牙的伤势积少成多,直到再也站不起来。」

这个女人,无疑说了背刺顾雪翎的话语。

「那你还说不能?」

冷妙竹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这位绝代风华的美人可爱地歪了歪头,冷妙竹的心跳都为之漏了半拍,瞬间觉得和这个女人聊多久都不会腻。

「很快就要形势逆转了。」

「啊??!啊!」

可恶!这女人真是邪门!连自己都会陷入迷恋状态。

「碰」地一声巨响,刃牙再度被同样的手段炸飞。气喘吁吁地二人对视着,等待着对手的动作。

卫齐估摸着玄力的消耗,自认这场拉锯战是自己占了上风。

哪怕是妖化也一定是以自身玄力为支撑的。

刃牙喘了一口气,手一松,破破烂烂的武器便落在地上砸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这个恶汉哈哈大笑道:「小子,打得本大爷很尽兴,这样下去真有可能死在你手里。」

要来了吗?卫齐紧张得紧了紧手中的宝剑。

花艳紫面色如常,心中却是在想:这小子没听自己的话啊!

花艳紫曾经告诉过卫齐让他速战速决,避免进入拉锯战。如果卫齐在底被摸清前采取悍不畏死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自杀式袭击,有很大可能给刃牙来一个初见杀。只可惜……

步入了刃牙的节奏还不自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九玄体了。

如果你和那个女人是同样的体质,那完成翻盘也不是不可能。

「那傻大个怎么把武器扔了?」

「因为妖族的身体就是他们最好的武器。」

「嗷!!!」

「嗷!!!」

「嗷!!!」

刃牙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不断嘶吼着,空气夹杂着玄力一同奔涌向刃牙变得赤红的身躯,无论是何种玄力都成为了他变强的饵料。

全身肌肉鼓胀,恶汉整个人膨胀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变得赤红如朱丹一般。头上遍布着狰狞的血管,又生出了一根红黑色的尖角。

这种浑身赤红,恶面獠牙的形象经典得不能再经典,即使卫齐也能轻易地叫出这种妖物的名字:「赤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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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鬼乃是狰狞的怒兽。生性好斗,又喜鲜血,好色。于这恶汉再相配不过。

「赤鬼!他是妖族吗!」冷妙竹一下子慌了神。对妖族的恐惧是她这一脉烙印在骨血里的本能,见到这书中形象即使是未曾经历过那个血腥时代的她也为之战栗。

「不对!人怎么会变成妖?」

出手安抚住这个怂货,花艳紫开口解释道:「这便是人类开发出的一种名为妖化的技术。可以短暂的获得妖物的姿态与力量。」

越高深的使用者妖化时变化越小。刃牙仅仅是完成了最初的运用而已,这个阶段会向妖物的形象靠拢,为妖物的暴虐所影响。像是她便完美控制了妖物的力量,妖化就仅仅只是额头上添了一道菱形印记。

「玄力翻了五倍吗?」卫齐呢喃着。听说过与亲眼见过完全是不同的概念。真正面对这股暴虐的玄力时卫齐也难以保持恒心。换言之,他在微微地战栗。

自己玄力超过他时仅仅能战个平手,玄力翻了五倍的刃牙自己能赢吗?

「怎么了?连像样的战意都拿不出来了吗?」一瞬间形式逆转,占据着气势上风的刃牙出口嘲讽道。声音含糊不清,口齿有些不伶俐,可能是妖化的副作用。

有些战斗不能退缩,也不能避让。

「来吧!」

怒吼着,卫齐重拾战意。

「赶紧叫停吧!」饶是冷妙竹也能看透二人玄力强度的差异,此时焦急地摇着花艳紫的手臂催促道。

少见多怪。

翻了个白眼,花艳紫说道:「你见过生死斗叫停的吗?」

「那前辈你能帮帮他吗?」

感叹着女人的现实。有事一口一个前辈叫的亲。为了防止胳膊被摇散架,花艳紫还是决定稍稍安抚这个冷家女。

「放心好了,卫齐也有底牌未出。」

「他也会这个妖化?」

「不会。」

「……」

「你看着就是了。」

化身赤鬼的刃牙力大无穷,身体素质倍增,而且不畏疼痛,冲锋一往无前。对付这种敌人,卫齐心知力量无法抗衡,便只有周旋。像一个上串下跳的猴子一般在有限的空间不断腾挪躲避着刃牙的锋芒。只可惜,刃牙挥拳的速度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这一力降十会,一拳下来即使卫齐用剑格挡卸力可还是被轰飞了出去。

卫齐被人打得像是炮弹一般打在石壁上,肉身撞碎了几十道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哇」地一声吐了一口淤血。破坏地形所扣除的玄力也让他肉痛。

赤鬼法术抗性极佳,远程术式杀伤也极为有限。在眼睛习惯了刃牙的速度之前自己怕是已经被打死了,当真是万事休矣。

只恨自己步入天玄的时间太短,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底下人打出了火气,台上人看得干着急。在冷妙竹的怒视下这个引人妒忌的美人竟然原地泡起了茶,属实是一点也不在乎这场战斗的胜负,看得冷妙竹恨不得把茶泼到这个女人脸上。

「你不是说他有底牌吗?他这都快被人给打死了。」

不想理会这个浮躁的女人,可还得说几句话打发了她。

「妖化带来的仅仅只是更强健的体魄和更强的玄力。而他的战术没有任何变化,等到那小子习惯了战斗的节奏就能招架得住了。」

不完美的妖化也有些不容忽视的弊端。刃牙为突变的身体所影响,所用所出的招式也不会像之前那般得心应手,换言之他变得迟钝了。不过这也是他自己的判断,他认定像卫齐这般技艺称不上完美的半桶水以力破之便足够了。

只要能出奇制胜,卫齐也未尝不能创造奇迹。

「断界是什么情况了?」

没来由的,花艳紫如是问道。冷妙竹身子一僵,却尽力装作云淡风轻一般,回答道:「什么断界?哪个城市吗?」

看来却是是欠调教。花艳紫也不想同她闲扯了,直接了当地摊牌了。

「不必装了。你是冷家女吧?说说断界的情况吧?」

「现在还有人记得断界?」

「也就几个老东西还记得罢了。」

人永远有着贪念,便永远有着阶级之分。当初的上层人背弃了供养他们的苦哈哈们,遗留下来的苦哈哈们中间又产生了一批上层人妄想永远垄断这些秘辛。瞒着瞒着,大浪淘沙之下真正了解那些秘辛的人也所剩无几了。

沉默了。冷妙竹回想起断界便心生悲凄,借机诉苦似的红着眼睛说道:「断界已经名存实亡了……」

「哦?」

花艳紫不明白。当初那些上层人带着现世最好的资源逃走了,光是这批资源加上独占一界的物产都足够养活那一小挫人了,何来的名存实亡?

这冷家女年纪算不得大,传承也相当完备,什么样的灾难能在十几年间毁灭一界?

「所有人都死了,现在断界里也只有一些植物了。」

「讲讲。」

涉及这种惊天大瓜,就连一旁装着小透明的顾雪翎也支楞起了耳朵偷听。

细听冷妙竹将故事娓娓道来,饶是见多识广的老妖精也觉得难以置信!

冷妙竹在这场灾难中所扮演的仅仅只是一个无知的受害者,所知道的情报有限,讲得东西也并不全面,可情况却足以让人听懂了。

原是冷家的二女不知从哪里获得了破灭的果实。操纵着诡秘的植物不断捕捉生灵,以断界亿万生灵为养分供养自己。这些植物蔓延速度极快,无所不在,无孔不入,一旦捕捉到了猎物便能迅速成茧,还能封印活物的一切玄力,几息时间便能吸干一个天玄强者。起先断界人注意到了这种植物也没有放在心上,等到冷家二女完成了布置之后,一切都晚了。

冷妙竹亲眼目睹了这个永远一副软糯的妹妹将冷家人一一化为了乳白色的果实,并吞入腹中增加自己玄力……

而她则于绝望之中打开了断界同样现世的大门,成功传越两界之后便效仿先祖彻底毁灭了这条通道。

花艳紫听着这个有趣儿的故事微微颔首,故事真假或者说多少是真多少是假都不论,她觉得这小丫头比自己想的心黑无数倍。

要知道这通道可不是一个地玄境的小丫头能够打开的。哪怕是整个冷家都做不到,说不得用了断界多少血脉强者活祭。而这个小丫头应该只是被推出来的敢死队,或者说是实验品……

这个实验品逃出生天之后反手便断绝了无数断界人的希望……

「我有个问题。你是怎么跑出来的?」花艳紫如是说道。姐妹之情难比母女之情。按她所讲述的故事这个上来便拿自己亲族开刀的白眼狼为什么会放过这么个姐姐呢?

花艳紫见这冷妙竹身上带着几分邪性,定不是什么善茬。想来对她的妹妹也不一定多好。

「是断界的……」

「打住!我不是这个意思。」

冷妙竹刚要开口便被花艳紫出言打断。她现在可没功夫听冷妙竹讲述断界人的真善美。她有了一个推测。

「你的妹妹知不知道现世?」

「知道。」冷妙竹思索着,点头应到。

「你是不是说你刚进越界门便有植物出现了?」

「是。」

被人点了出来,冷妙竹有些面色发白。这岂不是说明妹妹早就知道我们的逃跑计划了?

「你觉得你的妹妹为什么放过你?」花艳紫觉得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这小丫头还真是带来了一个大麻烦……

脊背发凉,冷妙竹面色如蜡,却仍然心存侥幸,自言自语道:「也许是姐妹情深……」

「看来你的妹妹胃口还挺大,想把爪子伸到现世来。」冷笑着,花艳紫如是说道。

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咪,冷妙竹连连叫喊道:「不会的!我已经把越界门毁了!」

果然是这小丫头……

以一界为养分成就自己……

呵!好大的气魄!花艳紫简直不敢想象如此孕育出的会是一个什么怪物!

早知道当初人类以全部身家为赌注进行了千年蛊计划便培育出了千年蛊王。这断界已经可以视为是一个更大的千年蛊,培育出的蛊王也一定比自己更强!

却未必能赢得了全部人类守护者联手。毕竟自己等人可都是不断窃取根源力量与权柄的老东西。

要是能吞了那个家伙……自己能更进一步,打破那道天堑也说不定……

「前辈!快想想办法吧!」冷妙竹万分焦急,要是现世也失守了,自己还能逃去哪里?难道逃入妖界那块儿贫瘠的土地做茹毛饮血的野人吗?

「放心好了,我心中已经有对策了。」

要想让这个家伙过来,便要用足够大的饵。不知道一州之地够不够?

这个女人想的并非如何守护人类,而是如何吸引这个家伙好吞噬了她的玄力。

为了增加几分胜算去看看那个恶心的家伙好了。

台上的人聊着天丝毫影响不到底下的人。卫齐已经全身心投入到观察刃牙行动之中。身体的巨变带来的是不同于先前的战斗形式,舍弃了刀兵改为依赖一双拳掌之后的刃牙无疑更加难缠了。

赤红的拳头简直无坚不摧,甚至一拳就能打断卫齐的阔剑。面对这股成倍增幅的怪力,卫齐招架起来都十分困难,身上频频挂彩。因过于关注对手的动作而导致了自身破绽的方法,卫齐猝不及防之下遭到了刃牙全力一击重拳,本就支离破碎的身躯再度遭受了重创,也幸好卫齐的身体强度不赖,摇摇晃晃还能再站起来。

「这小子犯了大忌讳啊!」美人叹气,我见犹怜。花艳紫也有点恨铁不成钢,但一想到这个催熟的天玄能战到这种地步实属不易便释怀了。

冷妙竹心有戚戚般地点了点头,肯定道:「嗯……嗯……越是关注对手便越会给对手可乘之机。」

原来你知道啊?花艳紫心里也讶异,毕竟不久前她才给这个小姑娘来了个教学。

「不过一旦陷入劣势便会不由自主地关注于寻找对手的破绽。」头也不回,冷妙竹如是说道。

重整气势,卫齐拖着沉重的身躯重新站起,情况属实不妙,连呼吸都似有火烧一般。

「你那个骚屄师傅没教过你怎么打架吗?」

对面的恶汉还在志得意满地发出嘲讽。

如同母亲一般的白衣玉人划过脑海……

被这恶汉按在身下耸动阳物肆意操弄的师傅……

卫齐说不得自己究竟是什么状态,明明应该愤怒却如场外人一般冷静。

一心不乱,无我之境。

「气息变得顺畅了!」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成长,冷妙竹惊叫出声。

这人应该已经重伤了才对!

一直在心里默默诅咒二人同归于尽的顾雪翎此时也好看了这个坚强的小家伙一眼。

这等坚毅的身姿当真是引领风华一般耀眼。冷妙竹和顾雪翎此时都认定卫齐一定能赢。

「无我之境。选择依赖于战斗本能吗?」花艳紫望着正散发莹莹异色的卫齐自言自语道。

无我之境乃是神莹内敛放空一切交付于战斗本能的状态。不需要任何思考,身体便能自己给出回击,最大限度活用了肉身。对于练体的修士乃是上层的功夫。

九玄体她见过几个,可每一个都大不相同,却都有一个共同点……耐揍。

与其说是卫齐于濒死之中觉醒了血脉不如说是他觉醒了独属于自己的力量。

但仅仅如此的话不可能战胜妖化的刃牙……

默默起身,耳边却传来了小姑娘的声音。

「前辈不看看卫齐是怎样还击的吗?」

「没什么意思。」

「切。」

……

……

哒哒哒

女人下楼梯的声音无比刺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嗯……嗯……啊……」

「嗯……嗯……」

「呃……嗯……」

女人的声音沉闷,或许早就被操的昏死过去了。

花艳紫提着鲜红裙摆信步走到九色雷霆组成的牢笼外。

牢笼内是一个比女人还美丽三分的俊秀美男,正捧着一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凛美人前后耸动着阳物。在忘我地激烈碰撞的二人身边,缩在牢笼一角的是一个全身洁白的女孩儿。

「你还真是好兴致啊!」言辞激烈,面上带着相当明显的恶意,花艳紫如是说道。

男子捧着凛美人的屁股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见到来者眼睛一亮,却慢条斯理地开口。

「顾晓花,好久不见。」

「我上个月不就来看过你吗?」

怀着此世难消的怨恨,花艳紫半点演技都欠奉,冷着脸看着男子操弄昏死过去的美人。

「对我而言就像是十年一般漫长。」

不想理会,也不想听这个家伙的肉麻情话,花艳紫挖苦道:「畏,你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染上的恶习。」

名为畏的男子一刻不停地继续输出,即使胯下的美人早就昏死过去也没有丝毫怜惜。而这男人脸上不见丝毫淫邪之色,明明坐着风流之事却不见淫靡,谓之思无邪。

畏淡笑道:「我只是想试试你喜欢做的事情。」

「你这种妖怪也能懂得人的感情吗?」毫不留情地抨击着,若不是这家伙有着不死之身,怕是早被挫骨扬灰了。

「别这样说嘛!好歹我也有一颗人类之心。」

畏有着一颗人类的心,或者说是曾经拥有过。这个家伙似人非人似妖非妖,是妖化计划的起源,也是当世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之身。

畏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如果你肯和我……」

「不可能!我可不喜欢非人之物。」

话都没说完便被坚决地回绝了。畏不羞不恼,这种小事在漫长的岁月里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他也早就习惯了。

「人有什么好的?你想要什么样的肉棒?多大的?多粗的?什么形状,什么硬度我都能满足你。绝对能让你满意。」

畏的下面又长出一根几十厘米长的肉棒,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控制着下面的变化。绝对可以让天下所有男人自卑。

手指一指,一道黄雷便涌向畏多出的那根肉棒使其刹那间变为飞灰。冷笑着说道:「我对你缝合来的身体半点兴趣都没有。」

「真是可惜啊!」男人叹息着,这个天生的欺诈师所做的一切都有股令人无法分辨真伪的魔力。

「你这个分身已经被你操了一个月了吧?」

被关了这么久。也许是寂寞了,也许是有了什么想法,这个男人竟然拥有分裂出全新个体的能力。这段时间的变动尤为频繁,畏不断分裂又吞噬,一点一点调配着自身的构造。

但只有这两个分身遗留至今。一个颇有英气穿着华裳的凛美人,名为缘结;一个冷漠永远没有半点情绪变化的娇小美人,名为镜。

这个男人心如铁石,早就没有半分情感,留着这两个分身定然有所图谋。

娇小的无口少女捧着一枚纯白无瑕的宝镜像一块儿木头一般呆在原地,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花艳紫见过畏摧残这个娇小美人,两腿被摆成一字马,白皙无瑕的脸蛋儿被按在地上操弄也是一声不坑,是一个只会听从畏命令的木偶。

同为分身,凛美人缘结就惨的多,如性奴一般日夜承欢,最近一次更是足足长达一个月之久。与没有感情的镜不同,这缘结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有着自己的七情六欲,痛觉什么的一样不少,每次都被畏操的昏死过去。那一天承受不住摧残自我崩解都是有可能的。

「缘结也很开心哦!不信你看她昏迷了小穴还一缩一缩的。」

像是炫耀一般,畏从缘结体内拔出了长达二十多厘米的肉棒,把凛美人的下体展示给花艳紫看。

怎一个惨字了得?长达一个月的性爱把缘结糟蹋得不轻。小穴红肿得厉害,甚至把小小的裂缝都给挤满,耻丘和两腿之间到处是干涸的精斑,雪白细腻的肌肤都因此而染上一层精黄色,有些微微发硬。本来梳理得干干净净的吃毛乱成一片,一绺一绺地粘合到一起。

屁眼更掺了,还留着粗壮肉棒的轮廓,微微翕动着难以合拢,里面怕是有着不少成块的精液。

对比一旁干干净净的小丫头……

「……」

这种物尽其用的态度或许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也说不定。

静静的注视着笼中的俊美男人,花艳紫如是说道:「真是可悲。」

虽然脸没有什么变化,可畏周围的气场却是一下子凝固了。

「没有任何想要去追求的事物,活着也仅仅是遵从你可怜的本能。」

沉默,而后是爆发。

「那你呢?顾晓花?你又渴望着什么?」

「长生吗?活了如此之久的你和长生有什么区别?」

「大道吗?力量吗?」

「曾经站在众生巅峰的你想的是什么?」

畏这幅愤怒的样子倒是有些合了花艳紫的眼缘了。

她轻轻转身,莲步轻启,只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就你还不配谈道。」

绝代风华的佳人离去似乎极大的刺激了畏,可困于牢笼之中的他只能悲屈地大喊大叫。

「顾晓花!我一定要得到你!」

这种扭曲的爱也仅仅只是负担罢了。

凛美人被吵醒了,眉头紧锁,她知道自己的主人一定是又见到那个女人了。

我一定会站在你曾经的位置上,到那时我才能真正看清你!畏如是想着。

「啪」地一声,畏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含带着怒意,势大力沉,结结实实地落在了缘结的屁股上,让本就红肿的屁股一颤,显得更加肿大了。

缘结知道这是畏的信号,让她快点给他套弄肉棒。

这个人明明从男欢女爱之中得不到任何快感,却偏偏没日没夜做个没完。办不到的事情便是办不到,即便如何模仿也是无济于事。

一直单方面被操,缘结对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自己掰开满是精臭的小穴轻而易举地吸纳了畏的丑陋肉棒,夹紧了双腿,提肛,小穴的紧度又上了一层。

不过这些都是无用功,假的便是假的,如何都不会变成真的。

啪啪啪!

啪啪啪!

缘结单方面地在活动腰肢,安静的牢笼内再度响起了男欢女爱的声音。

「嗯……嗯……嗯……」

极力克制着叫声,单方面有感觉这种事情让缘结觉得自己现在又蠢又滑稽。

缘结是畏分裂出的个体中最像人类的一个。具备极佳的研究价值。被赋予了畏认为人类该有的所有品质,其中自然也包含了羞耻之心,这也是她每次陪畏探索男女交合之道时不愿意脱衣服的原因。

畏见过花艳紫交合过数次。在他记忆中花艳紫的表情无疑是甜美的,放得开,叫声也酥到了骨子里。无疑同缘结现在机械地扭着腰,压抑着叫声不同。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被问过无数次。可每一次都让怀有着人类羞耻之心的缘结无比羞恼。

羞耻,以及怨恨。

在畏所看不见的漆黑眼眸中满是冷意。却仍然回答道:「酥酥的,麻麻的,很舒服。」

说得明明是实话,为什么会让自己觉得难以启齿呢?

记得不少男人还会说些什么。要试试吗?

「啪」本就被打的发麻的屁股再度无辜遭袭,缘结只得把所有屈辱都咽进肚子里。

「骚货!一打你水就流个不停!」

你我都是畏的分身,早晚我必取而代之!凛美人如是想着,屁股摇的更欢了。

是不是应该再造几个分身?

二人各有所想,貌合神离。只有一旁的镜乖巧得呆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

身体似乎变得轻盈了许多。卫齐仔细品味着身体的变化,这种不断变强的感觉非同一般地美妙,令人着迷。

自从进入了无我之境后卫齐的动作变得干净了不少,毫不拖泥带水。这种将一切付诸于战斗本能的方式极大缩短了经验所带来的差距,至少现在的卫齐有资格周旋一二了。

可也仅仅如此罢了。毕竟玄力就是一道难以跨越的沟壑,玄力弱小的一方不可能战胜强大的一方,自古以来以弱胜强谈何容易?

或者说以弱胜强只是局部的以强胜弱。一切的落脚点都在于玄力。

刃牙的体力也不是无限的。一拳逼退了这只烦人的猴子,他已经开始喘着粗气。

「小子,你的动作干净了不少。爷我认可你为对手了。」

没有理会这个恶汉。卫齐不断评估调用所剩的玄力。拖入拉锯战对他而言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只可惜他因为底蕴不够而没有威力足够强大的招式。青玄的战斗方式对他而言已经太落后了。

「但你还是赢不了本大爷!」

「喂!那边的小姑娘!洗干净身子等着本大爷临幸你吧!」骄兵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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