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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符乐做路易斯姨太太的事,在上无闹得沸沸扬扬。

一是娄符乐是上无数一数二的名媛,竟愿意这么降低自己的身量,给人家做小。

二是平时低调清廉的娄军长,居然也和北洋的人有牵连。

路易斯也给足了娄濮存脸面,办了一个声势浩大的酒会,来迎娶这个姨太太。

从娘家出来坐上婚车的时候,身着一身红色喜服的娄符乐一直在抹眼泪,那哭地一个伤心哟,众人纷传,这军长和女儿的感情是真的好。

谁晓得现在娄符乐是恨娄濮存恨得要死了。

她是怨天怨人,一直到路易斯推开房门,她还独自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绚烂的烟火哭呢。

路易斯像是有些醉了,拿着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摇摇晃晃地进来。

娄符乐见他进来哭得更凶,带着些恐惧。

外头没人敢传这个北洋军阀是怎么样的,娄符乐特地找了些关系打听过,听说他心狠手辣,手段格外残忍,私底下也玩得花,男人女人他都吃,还经常搞这些变态的玩法……

这种人太危险了。

路易斯走到她身前,看着她哭地梨花带雨地模样,一脸心疼的模样,抬起拿着酒瓶的手,用关节蹭掉她脸上的泪珠:

“Don‘t cry my baby girl。”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握起轻颤地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

「不要哭,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孩,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的。」

「你跟了我,就是我妻子,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没有人敢小看你。」

他自然知道她在难过什么,刨根揭底,不过是面儿上功夫的问题。

「真的吗?」

「当然,」他说。

然后倒了些红酒在两个杯子里:

「你的父亲和哥哥,都是我重要的合作伙伴,我自然会对你好,」他将酒杯递给她,「再者,你那么完美,我会为你疯狂。」

玻璃碰撞出清脆地声响,娄符乐慢慢收了哭腔。

路易斯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听说你当时差点和仇家的仇泽差点结婚,今天看到那个Smith了,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你们当初是为什么退婚的?」

娄符乐有些不屑:「他就是个负心汉。」

路易斯忍不住笑了一下:「听说你哥哥和他关系不错。」

「以前是不错,后来就有些僵了。」

「为什么?」

「不知道,仇铭死了以后好像就有些僵,后来我哥又娶了他的小姆,关系就更尴尬了。」

「小姆?」路易斯来了兴趣,「司夫人以前是仇铭的人?」

突然想到什么:「她就是那个……被仇铭当宝贝藏着的人?」

娄符乐点了点头:「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搭上我哥了。」

「有趣。」

「上次见了一面,确实很美,难怪仇铭还活着的时候要这样护着她,可惜她今天没来,你哥哥说她生病了……」

娄符乐来了气:「怎么?你也喜欢她?」

「当然不是,」他仰头干了手里的酒,放下杯子说,「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娄符乐脸上一红,手里的酒杯被他接过去。

他笑着晃了晃,深红色的液体滑着杯面摇晃,他突然将她摁在床上,手里的酒杯倾倒,猩红的液体倒在她脸上。

娄符乐惊呼一声,酒水滑落脸颊,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去,有的落到身下的被子。

他突然像变了个人,沾了些阴狠和疯狂,将手里的杯子丢到房间角落,玻璃碎了一地。

娄符乐身上红色的小礼裙被他撕开,叁两下就被他剥地精光,他扯的狠了,布料在身上勒出一道道红痕,娄符乐痛呼一声,让他轻一点。

「你太完美了。」

说完他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握着半硬的性器撸动两下,一边摸到她身下,手指入了两下干涩的甬道。

他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明明上一秒他们还坐在床边聊天,下一秒就要进入正题,甚至连一个亲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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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符乐皱了皱眉,被他弄得疼,实在没法享受,分泌不出一点汁水。

「这里有没有被人肏过?」他笑着问。手上狠狠捣了捣,用了些技巧刺激她,总算有些湿润。

她咬着唇,点了点头。

「Oh,你不乖。」

一把将她翻了个身,手指滑到她的菊穴,刚一碰上那处就敏感地缩了缩:

「那这里呢?」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娄符乐吓死了,哭着说不行,不要。

「谁让你不乖。」他从前面扣了点湿润抹到顶端,抵上那闭合着的地方,「我只喜欢碰别人没碰过的地方。」

娄符乐真是怕了,开始挣扎起来,被他一手掐住后颈,摁在床上动弹不得,一股子窒息感袭来。

他压到她身上,挤进她臀瓣里,根本不顾她的干涩,更往里面送……

太疼了,她哭着尖叫,从未被人弄过的地方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撕裂。进到一半,他一个用力,整个挤了进去,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

因为窒息,她脸涨得通红,身子止不住的在颤。

她刚刚放松下警惕,还以为他对内是个讲理的人,就算顾着父亲的面子也会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谁知他真如外面说的一样。

他就是个疯子……

……

隔天一早来送祝福的人不少,路易斯神清气爽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就是一直不见女主角。在房间里呆了半日也不见出来,仆人进去送饭的时候也被床上那副景象给惊了一下。

室内凌乱,一股难言的气味充斥在房间里,地上衣服扔了一地,破碎的杯子,酒瓶,地板上赤红的酒水,和一些不明液体。

床上床单被子乱成一团,白色的被单上到处是黄色和褐色的污渍。

女人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脖子上是掐出来的痕迹,身上布满了瘀痕,后庭花被折腾地翻出艳红的里肉,搀着血丝的白色液体挂在穴口……

女人闭着眼,像是一条死鱼,奄奄一息。

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仆人很快反应过来,缓了神走到床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用房间里的座机打给了医生。

路易斯上午和娄濮存见了一面,对方交代着要照顾好他的女儿,他应下了,并保证她不会受一点委屈。

他今天做下的保证,昨天的事就不作数。

「路易斯,看看这个。」

手下递上来一份报纸,他看了眼日期,是几个月前的了。

他看不懂字,让人去叫了翻译来。看着上面印着的照片,他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Interes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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