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1 / 1)
经过这次事件,我和董卓的关系愈发亲密了,董卓又上表保奏我为中郎将,接着又封我为都亭侯,可谓是风光无比。
我和李儒的关系也大大改善,李儒时常说朝中要害董卓的人很多,要我经常护卫在董卓身边,小心周围的情况。哼,只要有我在,又有谁能接近得了董卓!
不过最近董卓对一个小个子男人比较感兴趣,时常招他前来议事,此人容貌短小,其貌不扬,但却气度出众。我曾听董卓说过,此人乃是汉相曹参之后,其父为宦官曹腾的养子,先帝时官至太尉,其人此前是西园八校尉的典军校尉- 曹操,因为董卓收了西园军后被另授了闲职,现下在洛阳城中无所事事。董卓听说其人有大才,便时常招他前来议事,想将此人揽至麾下为谋。
有天董卓正在榻上假寐,我守在门口,听得庭院中一阵脚步声,曹操正大步走过来,一边嘴里还喊道:「奉先,不知太师召某前来,有何要事?」
我刚想回答,就听见屋内董卓问道:「孟德何故来迟。」
曹操笑了一下道:「某之驽马脚力不行,故来迟也。」
董卓招手让曹操进屋,又道:「如此,某让奉先去马厩挑匹良马来与孟德。」说完就吩咐我去给曹操挑马。
我到了马厩后随手挑了一匹黑色的马匹,反正董卓马厩里的都是好马,哪一匹都无所谓。我牵着马匹到了庭院外的门口,正要往里走,却正好瞥见曹操在董卓身后悄悄的拔刀。我心里一惊,但又马上放慢脚步,如果此时杀了董卓对我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董卓此时是躺着面向墙壁,墙壁那里又放了面铜镜,他从铜镜中看见曹操拔刀,大吃一惊,急忙回转身来叱问道:「孟德何故拔刀?」
好个曹操,只见他脸上毫无紧张之色,不慌不忙往地上一跪,双手将刀捧在手里举过头顶道:「操偶得宝刀一口,名曰七星刀,今特来献给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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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将信将疑的接过刀,见其刀长尺余,刀身镶嵌了七种宝物,非常的锋利,董卓一见之下顿时爱不释手。
我在庭院门外看见这一幕,心知曹操已经失败了,遂将马匹牵了进去。曹操一看,忙说道:「不知此马性子如何,某试骑一下。」
董卓刚得了七星宝刀,心中正欢喜得紧,闻言赶忙挥了挥手让他自便,曹操朝董卓一拱手,从我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我看着疾驰而去的曹操,回身走到董卓身边道:「刚才孩儿牵马回来,见曹操在义父身后拔刀,似有行刺之意。」
董卓收起宝刀,皱眉回想了一下,越想越是惊疑,大怒道:「好贼子,某以心腹待之,其却想来行刺于我,奉先,你速速带领人马抓捕此贼,死活不论。」
我大步离开太师府,点起五百并州军马沿着街道飞驰,曹操现在肯定要出城,但是洛阳那么多城门,谁也不知道他会从哪个门走,算了,随便出城溜达两圈就回来吧。
我在城外待了一会就回去了,到太师府回禀董卓后,董卓大发雷霆,立即下令张贴布告缉拿曹操,这样还不解气,一直在骂骂咧咧的。这时正好碰到李儒进门向他禀告陛下和何太后每天的情况,董卓听完后愣了一下,然后忽然就笑了。
「奉先,李儒,你俩随我进宫面见太后去。」董卓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但他嘴角那一丝淫笑却出卖了他。
到了内宫后董卓带着我们直奔何太后的寝宫,早已有人前去通报何太后,老远我就看见何太后带着一群宫女跪在宫门口迎接董卓,董卓也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只留何太后一人。
董卓进门后就往案前一坐,恨道:「曹操这厮胆敢行刺我,真是可恨。」
李儒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这事,此时也淡淡道:「一个曹操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只是……」
「只是如何?」董卓问道。
「只是经过此事,曹操必然名望大增。如果到时举兵谋反,虽不至于酿成大祸,但也甚是麻烦。」李儒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
「此事倒是不怕,我有奉先,何惧之有。」董卓哈哈大笑道。
我也马上站起身表态:「义父勿忧,有孩儿在,来多少人马都不怕。」
董卓心情大好,一把拉过何太后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中肆意揉捏。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何太后更加惧怕董卓,坐在他身上一动不敢动,只能强颜欢笑。
李儒似乎对这类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他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端详着杯上的花纹。而我则抬头看着大殿上方的横梁,仔细数着横梁上的柱子。
董卓此时早已欲火难耐,他起身抱起何太后走进内室,片刻之后,内室中就传来各种淫声浪语。
我和李儒相顾无言,一个端详着杯子的花纹,一个数着横梁上的柱子,谁也不出声,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过得一会,我和李儒就听见董卓在内室唤我俩进去,我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进内室。就见董卓赤身躺在榻上,何太后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套弄着。
董卓见我俩进去,笑道:「奉先,上回那姿势甚是奇特,今天咱父子再来一次。」
何太后听到董卓这么说,忙求饶道:「太师,奴家后庭甚是娇嫩,上回让奉先插过之后好多天方才得好,现在实在经不住再来一遭了。」
董卓哼了一声道:「上回可以,今次怎就不行了,好好伺候老夫,不然老夫就把你抓入军营充当军妓。」
何太后听完浑身一颤,只能默不作声任由我们摆布。
我脱光衣服上了榻后,按照上回的姿势扶住何太后的臀部,龟头稍沾淫液后对准何太后的后庭轻轻一插。
何太后摄于董卓淫威,只能紧咬牙关默默承受。我抽出阳具,沾点淫液,再次插入何太后的后庭,这次很顺利的一插到底。何太后努力承受着,跪着的腿都在微微颤抖。
经过上一次的配合,我和董卓现在有了相当大的默契,他进我退,他退我进,不让何太后的蜜道或后庭有一点空虚的时间。
在这双重刺激下,何太后也不管不顾的大声呻吟起来,她抓住自己的乳房大力揉搓着,身子还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董卓的阳具。由于她的后庭里还夹着我的阳具,所以套弄的幅度很小,但这样显然无法满足董卓,董卓让她用手撑着榻不要动,双腿微蹲,董卓躺在她身下快速的挺动阳具抽插,我也跪在她身后努力挺动阳具玩弄她的后庭。
何太后像只母狗一样蹲着,头微微仰着,秀发散落在自己脸上,嘴里大声淫叫着。
「啊……奴家……啊……要死……了……啊……我的……好……太师……啊……你真会……玩……奴家要……让你……玩死了……啊……」
「真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啊,不知道如果陛下看见这番景象心里会如何想。」董卓一边快速挺动阳具一边羞辱何太后。
「义父,不如让陛下来看看,看看他的母后是多么的淫贱,你看如何?」我一边抽插何太后的后庭一边淫笑着对董卓说道。
「哈哈哈哈哈,这个主意甚好,李儒,你赶快派人去请陛下来这里,就说太后找他。」董卓对一旁的李儒说道。
李儒恭声领命而去,何太后在一旁听到对话后心里一惊,急忙想叫住李儒,我看出了她的意图,猛然抱住她的臀部加快抽插的速度,何太后心神立时便被巨大的快感涌没,刚到嘴边的话也变成了淫声浪语。
「啊……奉先……啊……用力插……啊……奴家……从来……啊……不知道……后庭……被干……啊……也会……如此快活……啊……奉先……快用力……啊啊啊……」
我听到何太后如此兴奋,更是不惜力气狠命抽插,董卓今晚不知是不是吃了什么药物,也是龙精虎猛,我俩配合之下,何太后已经是两眼翻白,嘴角流诞,神智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三人正在激战,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少年大步走了进来。
少年起初走到门外,听见门里的声音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禁不住身后的李儒一直催促,只能硬着头皮走入后室,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面红耳赤。
少年头戴冕冠,冕冠下是一张带着些许稚嫩的圆脸,黑色绣龙袍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宽大。他进来后双眼直视地面,眼前的一切让他面红耳赤之余还有点口干舌燥。
董卓看见少年后哈哈一笑道:「微臣见过陛下,还请陛下恕微臣无法起身给陛下行礼。」说完还得意洋洋的用力挺了挺下身的阳具。
原本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何太后听见董卓的话语声,知道是天子到了,心中是又羞又气又急,但她又不敢惹怒董卓,只能低着头蹲着,让秀发遮盖住脸庞,任凭我和董卓如何抽插都紧咬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董卓知道何太后心里的想法,他也不着恼,只是吩咐李儒陪着天子在案前饮茶。天子知道榻上之人正是他的母后,心中是又羞又怒,但碍于董卓的淫威,他也只能随李儒坐下,看着面前杯中的茶水不发一言。
董卓有意羞辱何太后的天子,他笑着对我说道:「奉先,今日咱父子二人来场比试如何?」
我知道董卓肯定又有什么新花样要玩了,便随口问道:「不知义父要如何比试。」
「这比试倒也简单,就是我俩轮流抽插这贱妇,看谁能让这贱妇先开口求饶,如果能让她对着天子泄身就是今日的赢家。」
「这比试倒也有趣,只是不知有没有彩头?」我笑着问道。
「哈哈哈哈,这样,若是奉先你胜了,我送你铁甲五百件,并且把这贱妇送你为淫奴,若是为父胜了,你就自罚三杯酒如何?」董卓笑得很是淫荡。
董卓居然如此大胆,会想到把何太后送我为奴,看来他废立之心已决。
何太后听到董卓如此说法,知道今日如果让我胜了,她和天子的日子也就到头了,如果让董卓胜了说不定还可以苟延残喘些日子。
「既然如此,义父先请。」我把阳具从何太后后庭中抽出来,准备让董卓大干一场。
董卓也不客气,直接翻身骑到何太后身上,阳具往何太后蜜道中一挺,大力抽插起来。
何太后为了不让我获胜,费尽心思迎合董卓,她一边承受着董卓的抽插,一边抚摸董卓的胸膛,嘴里还柔声娇媚的呻吟着。
「啊……太师……哦……你插的……啊……奴家……好舒服……太师……你实在……啊……太棒了……啊……你的……阳具……好烫……哦……奴家……啊……都快被……你插死了……啊……」
何太后的呻吟像是鼓励一样,引得董卓虎吼连连,奋力冲杀之余一口叼住何太后的乳头又吸又舔。
「啊……太师……你怎么……啊……也像……皇儿……啊……小时候……一样……啊……吸我的……奶……呢……可惜……啊……奴家……没有……啊……奶水……用来……啊……伺候……太师……」何太后高声淫叫着,全然不顾坐在一旁的天子脸色越来越青。
我看着正在激战中的俩人,下榻给自己倒了杯茶,看到坐在一旁正在品茶的李儒,笑着问道:「义父今晚是不是服了什么药物,怎么这么生猛?」
李儒笑道:「前些日子有个西域来的商人,带了一些药材给了岳父,其中有一根虎鞭,岳父今晚正是吃了这虎鞭。」
原来如此,这是有备而来啊,不过这又如何,我吕奉先战场无敌,榻上也是无双。
就在我和李儒谈笑之间,榻上的俩人已经改换了姿势,董卓躺在榻上捏着何太后的乳房,何太后骑在董卓身上不停的上下套弄,嘴里不停喘着气。
「啊……啊……太师……快……啊……我要……快一点……啊……太师……」何太后在董卓身上使劲夹着蜜道,努力想要泄身。
董卓躺在榻上也是喘着粗气,嘴里虽然还在不停吼着,但很明显已经不如方才了。
终于,董卓猛然抓住何太后的臀部,下体一阵猛烈的挺动,然后发出一阵舒爽的叹息声。虎鞭虽好,但终究抵不住岁月的流逝,董卓还是老了。
何太后见董卓已泄,似乎有点不甘心,她用蜜道夹了一下下体中的阳具,反而使得董卓的阳具更快滑出了她的蜜道,她又抓起阳具不停的撸动,甚至含进嘴里套弄着,却始终不见其有重振雄风的迹象,她只得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自己的命运。
我喝下杯中的茶水,走到榻旁笑道:「义父果然威猛,但孩儿也不愿输给义父。」
董卓躺在榻上冲我笑了一下,然后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我继续。
我抱起何太后,冲她微微一笑,胯下的阳具直接抵住了她的腹部。何太后有点慌乱,她抓住我的阳具用力上下撸动,似乎想让我直接泄出来,来改变自己沦为淫奴的命运。
我淫笑一声,甩开何太后的手,下身阳具稍一用力就刺进了她的蜜道,然后用力一顶,直接顶到她的花心深处,何太后被这一下弄得浑身一颤。
我并不急于开始抽插,只是用龟头在她花心处细细研磨。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轻轻笑道:「太后不要心急,我会让你好好的痛快一次,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何太后被我抱着闭着眼一动不动,听到我这样说,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闭上了,她是要我和耗到底了。
我也不着恼,只是抱着何太后然后用阳具在她的花心左一下右一下的画圈。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一下她的耳垂,对着她的耳孔轻轻吹气。
何太后虽然闭着眼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却渐渐产生了反应。不知不觉中,她的手臂已经环绕住了我的脖子,蜜穴也在一阵一阵的收缩夹我的阳具,鼻息也越来越粗重。
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想要把阳具抽出来,却被她的蜜穴紧紧夹住,身子更是在微微的蠕动。我故作惊讶的大叫道:「哎呀,你把我的阳具夹住了,我拔不出来啊。」
何太后顿时羞红了脸啐道:「胡……胡说……奴家……才没有夹呢……」
「哦?那我怎么抽不出来呢?」我暗笑道。
「你……我……现在好了吧,你能抽出来了吧。」何太后的脸越来越红。
「现在倒是能抽出来了,不对,原来刚才你一直夹着啊。」我哈哈大笑道。
何太后见被我拆穿,恼羞成怒道:「哀家就是夹了又如何,你今日休想让哀家泄身,哀家就是死也不当你的淫奴。」
我哈哈大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我把何太后放在榻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阳具插进她的蜜道深处慢慢研磨绕圈。何太后两眼瞪着我,忍着蜜道深处传来的酥麻感就是不出声。
我见她这样也不气恼,只是继续绕圈,空余的双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偶尔用手指捏一下她的乳头。
何太后还是默不作声,但我却感觉到她用手悄悄地掐自己的大腿,想这样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暗暗笑着,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愿呢。
我一口含住她的一只乳房,舌头不停的逗弄她的乳头,下身开始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来抽插,每次都用旋转的方式浅插九次,然后把阳具抽出,只剩个龟头卡在她的蜜道口,接着狠狠的一插到底,这样周而复始。何太后一手狠掐自己大腿,一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样循环了几十次之后,我又重新变换节奏,这回是枪枪到底,每一次的抽出都把她蜜道周围的嫩肉带出来,然后又重新重重的插入,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在我狂风暴雨般的节奏中,何太后的防线在一点一点的坍塌,她双眼迷离,呼吸急促,全身泛起红晕,就像是一只正准备破茧而出的蝴蝶。我集中精神继续狠插,我要彻底让她疯狂。
经过我上千次的抽插后,何太后终于崩溃了。她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大声的浪叫着。
「奉先……啊……奉先……快用力……我要……再快一点……啊啊啊……快快快快……我快要泄了……啊……」
我突然停止抽插,然后把阳具快速的抽离何太后的蜜道。何太后就快泄身,突然下身一阵空虚,心里极其难受。她一把抓住我的阳具,想要重新塞回蜜道中,我故意一抽身不让她碰,嘴里还调笑道:「不是不愿做我的淫奴吗,如果这一泄身就必须一辈子供我淫乐了。如果这样你还是想要的话。」我翻身往榻上一躺:「那就自己上来动。」
何太后听我这样一说,身体一滞,她看了看坐在桌旁满脸羞恼之色的天子,又看了看我粗大的阳具,似乎心里正在权衡着。
我坐起身在何太后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她听完后呆坐了一会,心中似乎有了决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张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蜜道对准我的阳具,然后慢慢的插了进去。
此时的何太后似乎像换了一个人,她坐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身体,阳具在蜜道里抽插发出汩汩的声音,她嘴里大声的淫叫着。
「奉先……来吧……啊……快来……插死我吧……啊……我要做……你的……啊……淫奴……一辈子……啊……供你……淫乐……啊啊啊啊……」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捏,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换成不同的形状。何太后向后仰起身子双手撑在我的腿上,努力让自己的乳房变得更挺拔。
「奉先……快使劲……啊……捏……哀家……啊……的乳头……使劲……啊……再使劲……」
桌旁的天子听着何太后的淫叫声,脸上越来越青,终于忍不住狠狠地一拍案几,震得案上杯中的茶水也溅出少许。
正在假寐的董卓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瞧了天子一眼。天子浑身一抖,顿时低着头不敢说话,董卓横了他一眼,嘴里哼了一声,便闭上眼继续假寐。
我看着天子,忽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我翻身抱起何太后下了榻,把她按在案几上和天子面对面,我扶住她的臀部,下身一挺,整根阳具尽数插入她的蜜道。
何太后见我当着天子的面奸淫她,身体顿时挣扎起来想要逃离开,我一手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一手在她臀部上狠狠的打着。
天子见状想要转身离去,但又碍于董卓的淫威,李儒看着有趣,连忙凑过来一把把天子按在案几的另一边,让他和何太后母子俩面对面。
李儒本身就会一些武艺,再加上天子年少,怎么都挣扎不开,母子俩只能闭上眼睛暗自垂泪。
我心中淫火大盛,阳具又是暴涨数寸,一面狠力的抽插何太后的蜜道,一面用手使劲打她的臀部,她的臀部顿时一片青紫色。
何太后闭着眼,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她能感觉到天子的呼吸就在脸前,那粗重的呼吸声中似乎也带着一丝炙热的欲望。
何太后不敢睁开眼睛,她怕自己看到天子的脸,怕看到那一双充满悲愤但又带有一丝火热的眼睛。
李儒笑着和我打趣道:「奉先,这当人面淫人母的滋味如何?」
我一边抽插一边笑道:「甚是快活,这淫奴的后庭还未享用,要不一起?」这话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这淫奴今后只能供我一人享乐。
李儒笑着摇摇头道:「儒可不好这口,奉先心意,儒心领了。」
我一边和李儒说笑,一边加快的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何太后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啊……啊……哀家快……死……啊……了……啊……再用力……啊……不要停……啊……」
何太后淫靡的呻吟声直冲天子耳中,天子努力挣扎着,脸色越涨越红。
我狠狠的抽打何太后的臀部,大叫道:「淫奴,快说,你是不是任人骑的贱奴,是不是供人玩乐的妓女。」
此时何太后的心理终于完全崩溃了,她放声大叫着。
「哀家……啊……就是……妓女……啊……就是……贱奴……啊……哀家……是……啊……奉先的……母狗……啊……淫奴……夜夜……供……啊……奉先……啊啊……玩弄……啊啊啊啊啊………」
在我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下,何太后终于泄身了,她的蜜道紧紧的夹住我的阳具不断收缩着,我也不再忍着,精关一松,大量阳精喷射进她的蜜道深处。
在我的阳精浇灌之下,何太后再度泄身,这一次比刚才那次更加强烈,花心深处大量淫液和着我的阳精一起喷涌而出,我赶忙抽出阳具把何太后抱到案几上,蜜道中的淫液顿时喷了天子满头满脸,李儒的衣襟上也洒了一些。
天子被淫液一冲,顿了一下身子,眼睛凸出眶外,喉咙里喝喝有声,无力的抓了两下案几,不一时却以毙命,旁边躺着昏迷中的何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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