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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叶湑咳得更狠了,白皙的耳根羞得绯红,他随手拿起枕边的医书,用力往推门而进的女子身上砸去。
“叶湑,你怎么知道本宫好这口?”君匪隔空接住,顺势一翻,就看见了医书上画着的人体筋络图,关键是......没有穿衣服。
“你...你滚!”
叶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撑着身子坐起来,薄衫半敞,露出玉色肌肤上精致的锁骨。
“你当真希望我滚?”君匪似笑非笑,凝着叶湑的眼睛问道。
“自然!”他厌恶的挪开视线,恰恰错过了君匪眼底的促狭。
“可你的样子,似乎欲拒还迎啊?”她双手环抱胸前,好整以暇。
“什么?你......”叶湑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胸前,他偏过头,一把扯上棉被盖住,那模样,倒真像君匪对他做了什么似的。
“喂,你要不要喝两口?”君匪自顾自地倒酒,好不容易解除occ,不胡吃海喝都对不起她这些天碍于长公主的人设,永远只能半饱。
难受,想哭!
“公主,你想要的,何必拐弯抹角。”叶湑愣了片刻,笑得释然。
君匪猛地喷出嘴里的酒,犹如仰天一口凌霄血。
卧槽,她怎么忘了这茬,吊炸天的男主大人他一杯倒,一杯倒,一杯倒啊!
原著里,堪比高岭之花的叶湑被穿越女弄到手,靠的是什么?是那傻逼门派盛产的桃花酒啊,漫山的桃花,以玄机门敛财的尿性,能放过吗?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不能!不仅不能,玄机门还变本加厉,为此专门编纂一个节日,君匪一时想不起来那节日的名字,暂且叫它“搞基节”。
然而这“搞基节”,和搞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它更像是......约·炮。一年一度的“搞基节”在三月下旬,桃花盛放的时节举行,为期七天。
这七日,是所有女子的福音,平时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玄机门弟子会轮流在山脚贩卖桃花酒,桃花饼,桃花......简言之,即完整的桃花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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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美则美矣,仍不及人面桃花,不及阑珊灯火处,公子回眸浅笑,入骨风流。尘世自有大把“痴(you)情(qian)”男女,愿一掷千金,只为*共度。
很好,我买了你的酒,你就是我的人了,价高者得,自古如此。当然,玄机门弟子可以拒绝,也可以明码标价,拉拉小手多少钱?亲·亲小嘴多少钱?无非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也有例外,叶湑和其他两峰掌门候选人就是例外,君匪想,毕竟是未来的门派招牌,是不能轻易下凡的。
他们同样参加夜宴,却无人敢肖想,这世上的游戏规则,本就是在两方都认可的线内小打小闹,若越了界,就失了平衡,玩儿不下去了。
玩不下去的事情,跟吾等炮灰并没有什么关系,它是专属于女主的福利,穿越女君清入了玄机门,又岂会错过“搞基节”。
君清眉目精致,男女通吃,她来的那年,“搞基节”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盛况,也出现了男女同时竞拍的首例,男子大都是爱她的清秀灵气,女子却是......呵呵。
没错,那个唯一竞拍的女子就是长公主君匪,她进不了玄机门,逮着机会跑到山脚下来作死了,原因也甚是可笑。
她似乎并没有认出君清的女儿身,只当她是勾引叶湑的野男人,至于把情敌整到手做什么,就不需要赘述了。
君匪叹息......真是傻的感人!
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君清的拒绝破天荒的无效,此事闹得不可开交,惊动了掌门玄镜,他远远赶来,只望了长公主一眼,就做了决断......依她。
君清自是不肯,叶湑也不会袖手旁观,他问长公主,到底如何,才肯罢休。
你把这坛桃花酒饮尽,我便收手,长公主笃定滴酒不沾,一碰就醉的叶湑无法做到,却不知道,凡事都有特例。
叶湑很爷们地一口气喝完了,吐得昏天黑地,甚至呕出血来,长公主啪啪打脸,没办法,自己立的flag,哭着也要举高高!
她这一闹不要紧,简直他妈的神助攻,叶湑不恨透了她都对不起她辛辛苦苦的作死,更重要的是,喝醉了的男主大人和照顾他的女主大人,顺理成章地滚到一起了。
都是喝酒惹的祸!
君匪扶额,默默收起了烧酒,安安静静地做起“吃糕群众”。
叶湑错愕的盯着专心致志的女子,心里涌过一阵莫名的情绪......这画风,似乎不太对。
【注意,注意,ooc解冻还剩3分钟!】系统挥起了小皮鞭。
君匪听言,豪气冲天地抹了抹嘴,不管叶湑的震惊,一手扯上了他的衣领。
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心跳加快,他下意识地后退,后脑勺却被女子的另一只手扣住。
“借用一下。”
君匪扯下了他的发带,趁叶湑愣神之际,利落地把他的双手捆绑在床沿,她凝着一头墨发铺散的男子,满意地笑了。
【请宿主抓紧时间,不要大意地上啊!】
系统心里苦哇,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慌什么,你是不相信叶湑是快枪手,还是不相信老子的办事能力?】
第4章 相爱相杀·叶湑
【呦呵,你就这么看不起叶湑啊......】小心他把你操·哭!
系统心里偷着乐,所谓男主,万里挑一,那方面......嘿嘿嘿!
“君匪,你到底想干什么?”叶湑又羞又恼地望着替他宽衣解带的女子。
“干你啊!”君匪理直气壮,一双手不安分地在叶湑胸口摸来摸去。
“你...你还是个女子吗?”灵巧游走的指尖撩拨的叶湑一阵阵颤栗,他苍白的脸血色·欲滴,波澜不惊的眸难得的慌乱。
“我是不是女子,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君匪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好心情地挑起了叶湑的下巴,笑得风情万种。
“君匪,你知不知羞!”叶湑被迫直视着她的眼睛,女子面色浮华,眼底竟没有一丝情·欲,她清澈的眸底,却倒影着墨发缭乱,脸颊潮红的男子。
叶湑望着这样的自己,眸里的慌乱更甚。
“叶湑,千万别喜欢上我。”君匪瞧着他的模样,笑得促狭,她拧开从叶湑怀中摸到的那瓶高b格伤药,微凉的指尖极柔极慢地抹上他胸膛的道道伤痕。
叶湑愣了片刻,神色恢复如常,一副不识人间烟火的模样倒真真像极了九天之上的谪仙。
君匪险些被叶湑骗了过去,直到系统提示他的好感度上升到—25时,她才意识到,再去瞧叶湑那副我是上仙,我不下凡的模样,君匪直觉,以后的日子有意思了。
至于现在,先定一个能达到的小目标,比如......把正的刷成负的,啊呸,说反了。
“那个,你衣服自己穿啊!”君匪迫不及待地解开绑住叶湑的发带,拿在手里抡着圈,拍拍屁股,看似潇洒地走了。
体会了一把嫖客风骚的君某人关上门后,再也懒散不起来了,ooc解冻终止,她又要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了,唉!心疼自己一秒钟。
【宿主,我更心疼叶湑!】
【那你去男频混业务啊!】君匪嫌弃道。
【呵呵,你说叶湑要是知道你极轻极柔的手法是为了省着点伤药,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大概,也许,还是想弄死我的表情吧!】
君匪把傻逼门派千金一换的“九花寒玉膏”再次贴身藏好,这次说也什么也不脱衣服装逼了。
【宿主,我觉得影七也想弄死你!】系统突然幸灾乐祸道。
君匪还未来得及反驳,就听得门外传来少年阴鸷的声音。
“长公主,影七求见!”
“不见!”,君匪能这么说吗,显然不能。
眼前的少年单膝跪地,抿着唇,问出了一个技术含量蛮高的问题,“公主...支开影七,是怕我再伤了叶湑吗?”
君匪盯着这想象力丰富的小狼狗,头有些疼,我让你看着君清,你倒好,给老子整这一出,看不把你塞到军中苦训,省得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影七,你应该明白,那是本宫的事,而你,也只需要做好分内的事。”
君匪斟酌了一下字句,即便如此,少年的心还是碎成了玻璃渣。
“是,君清公主前几日还格外喜欢糖人,自从染了风寒后,就再不碰了,她到底喜欢什么,属下也拿捏不准。”
影七凤眸低垂,如实道来。
君匪见少年神伤,并不打算多言,一来崩人设,二来也确实不能惯着影七,他的心思,要不得。
目前看来,君清已于那场风寒中被穿越女取代了,那么,问题来了——要不要去撕逼呢?
撕,怎么不撕,过几天带着男主大人一起撕!
【宿主,你不要搞事情啊!】
【你懂什么,君清喜欢的,老子会不知道。】
君匪摒退了影七,脑海里已经开始单方面预热。
三日后,大楚君王最疼爱的小女儿君清,迎来了十五岁的及笄礼,此礼等同于成人礼,其重要性可想而知,皇家犹是。
场地设在太庙,笄者自然是君清,历来三人主持行礼,三次服饰加笄。行礼者,赞者一人,有司一人,正宾一人。
正宾为主人所选、德才兼备的女性长辈,不巧,正是一心想着怎么撕的君匪,虽只痴长君清三岁,好歹辈分性别上沾点边,至于德才兼备,忽悠忽悠人还行。
君匪百无聊赖地想着,那厢女主大人已踏着红绸,庄重地走进大殿中央,她下意识地望了身旁的男子一眼,正好对上叶湑如水的眼眸。
两人俱是一惊,但又都是装逼的个中高手,不动声色地偏过头,君匪心里懊恼,她还想看小说里男女主磁场般无理由对上眼呢,这又是什么事啊!
原著里,君清对叶湑一见倾心,及笄礼过后仍见之不忘,竟以拜访长公主府为幌子,算计名义上的姑姑,只为救叶湑于水火。
说实话,君匪并不在意,她甚至希望穿越女撬墙角的进程能加快,叶湑以质子身份困在长公主府,她不能崩人设放人,这样不对等的关系,注定没有什么好结果。
有人相救叶湑,那就不一样了,君匪望着叶湑的侧脸莞尔一笑......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玄机门再见啊,叶师兄!
“长公主,请上前赋礼!”
赞者的声音把君匪跑偏了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轻轻点头,替君清束发挽髻,插上玉簪,礼成。
“皇姑姑,清儿疼。”
萝莉音让认真装逼的君匪瞬间出戏?她还没开始撕吧,怎么会有人比老子还按耐不住!
“喔,那我轻点。”
君匪漫不经心,没了撕的兴致,这就好像你去看一部吹得堪比好莱坞巨制的影片,看了之后,发现还不如五毛钱特效的国产片道理是一样的。
呵呵,老子白金不和你青铜撕,段位太低,省得被坑一脸血。
“皇姑姑,是清儿大病初愈,身子弱,不怪您。”
【哎呦,还来劲了,宿主,这你都能忍?】
【别怂恿老子动手,我问你,逼格指数一次最多扣38,对吧?】
君匪得到系统的肯定,不再理会君清,直接走到叶湑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电光火石间闭着眼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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