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伦关系(1 / 1)
白莉媛在看到高巍的裤裆处前,心思还一直放在自己与亡夫生前的恩爱回忆之上。
虽然为大伯擦拭身体,与白莉媛身为弟媳妇的身份不是很相称,但白莉媛还可以用报答高巍对自己母子的照顾来解释,而且在亲手接触了大伯的身体后,白莉媛触景生情,在大伯那类似亡夫的体型上感受到自己久违的记忆。
回想起与亡夫高嵩在一起的日子,自己也曾经无数个夜晚,手抚着亡夫那厚实多毛的胸膛入睡,也曾经在亡夫高嵩酒醉归家后,为他擦拭清洗身上的污渍,此情此景,眼前躺着的这个男人,无不触动了白莉媛的往日心弦。
在这些往日里,既有悲伤的故事,也有快乐的时光,在白莉媛的回忆里,快乐的因素要远胜于悲伤的因素,所以她才会那么地用心,那么地细心为大伯擦拭身体。
在擦拭完胸膛后,白莉媛那双白葱似也的纤手顺着高巍还是十分厚实的小腹往下,在这里她的玉指稍微停留了下,因为这个位置已经接近了男人的敏感部位,所以白莉媛稍微有些尴尬,但她是个做事情有始有终的女人,还是坚持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起来。
高巍的小腹十分结实有力,在肚脐眼开始的下方生长着浓密的体毛,一直延伸往下,消失在尚未脱下的裤子之下。
白莉媛的玉指十分小心地避开这些毛发,因为她很清楚,这些毛发生长的方向会指向何方,因为她曾无数次地在亡夫高嵩的身体上见识过。
就算隔着裤子,白莉媛也会猜想出来,男人那些浓密的体毛会延展至胯下,与两条大腿上的腿毛交集,与他胯间那些掩盖男性生殖器的阴毛相遇,最终交汇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具男子汉气概的男性下身形象。
就像他们高大的体型一般,浓厚的体毛也是高家男人的共同点,高嵩如此,高巍也不会例外。
白莉媛脑中浮想联翩,她那十根白腻纤长的玉指不知不觉跨越了界限,伸入了那多毛的小腹下方,一不小心卡在高巍的裤裆口了。
从绮想中惊醒的白莉媛,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自己的胡思乱想颇不满意。
白莉媛啊白莉媛,你到底在乱想什么,这个男人是你的大伯,是和高嵩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你怎么会想到他们的下体和体毛去呢?
这是不应该的,太猥亵,太有失身份了,不适合你这样一个刚刚死了老公的女人。
白莉媛急忙想要将自己的联想与眼前的男人分解开来,她用力往外拉拽自己被高巍裤裆卡住的纤手,没想到他那些又浓又密的体毛纠缠着,让白莉媛感到十分吃力,情急之下她往外一甩,“啪”一声,虽然白莉媛被缠住的手已经解放了出来,但由于用力过猛的缘故,高巍裤裆口的几个纽扣也被挣脱,露出下方穿着内裤的身体来。
白莉媛也预料不到事情会演变成如此,她看着高巍松开的裤裆口,丰润的红唇情不自禁地张成了一个O字形。
高巍穿的是海员常见的深蓝色便裤,露出的裤裆口内的内裤是深棕色的,但这条内裤此时却被下方一条硕大的棒状物高高顶起,就像一顶小帐篷一般搭在了半空中,露在了白莉媛的眼前。
白莉媛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身体和生理上都极为成熟的女人,她当然明白男人胯下这根玩意儿高高挺起来意味着什么,也很清楚男人此刻身体想要表达的意愿。
但是,这个男人却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不但在伦理关系上是白莉媛的大伯,在平日里也是白莉媛心中敬重和爱戴的大哥,他怎么也会这样呢?
从小帐篷搭起来的高度来看,高巍胯下这根棒状物的尺寸可真不小,而且这顶帐篷绷得又紧又直,可见此刻高巍下体已经的硬度也十分硬了,这样的情况绝不会是一时形成,应该是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这么说的话,在先前白莉媛为他擦拭身子的时候,高巍已经忍不住勃起了,或者说,正是因为白莉媛亲手为他服务这件事,才导致了他生理上的勃起。
无论如何,这根高高耸立的棒状物,都在提示着白莉媛:大伯的生理变化,和你的行为脱不了干系。
这种情况,这种猜想,让白莉媛产生了浓浓的负罪感,让她对自己先前的行为是否妥当产生了怀疑,白莉媛看了看大伯胯下的那顶小帐篷,犹豫地朝自己摇了摇头,决定中止自己与大伯的身体接触,不要让自己犯错,也不要让大伯犯错了。
只不过,当白莉媛伸手拿起大伯小腹上的湿毛巾时,她的柔腕却被一只厚实宽大有力的大手给拽住了。
“吖——”
白莉媛惊讶地朝大伯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他抓住了自己。
但大伯仍然躺在床上,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醒了的样子,只是用他的大手抓住自己的手腕不放,一边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小莉,小莉......你别走......”
白莉媛原本想要甩开大伯的手走人,因为他们这样的身体接触实在不妥当,更何况大伯下体高高勃起的男根更增加了环境的尴尬,但是她一听到大伯口中那略带请求的呼唤,心里头却软了一半。
大伯肯定不是假装出来的,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还是呈现着酒醉未醒的紫红色,被海风吹晒而呈现的古铜肤色,紧缩的浓眉眉头,有些干涸的嘴唇,都显示他是一个醉酒后不能自主的中年男人。
但这个中年男人口中喃喃自语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个女人并不是他的母亲,也不是他的法定妻子,而只是他已经去世的弟弟的妻子,他的弟媳妇。
他为什么会喊着自己的名字呢,是酒醉后的胡言乱语,还是自己在他心目中十分重要的缘故。
而且,他还把自己称作“小莉”,而不像往常一般叫“弟妹”,这个叫法就亲昵了许多了,因为在此之前,只有白莉媛老家的亲戚们才会这么称呼她。
在白莉媛心中,突然觉得自己与大伯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从他的称呼和对待自己的态度里,白莉媛获得了一种温暖的感情,这种温暖正是她现在最欠缺的。
所以,高巍这么一抓手,这么一叫,就将原本想要走开的白莉媛给留住了。
这一留,就决定了白莉媛接下来的故事。
只不过,身在此时的白莉媛,并不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她只是纯粹出于一个女人的善良、柔软、温暖的心理,不忍心拒绝一个男人如此亲切和渴望的请求。
白莉媛回到高巍身边,她拿着拧过的湿毛巾为高巍擦了擦脸,和他干涸发白的嘴唇,目带忧虑地看着这个男人,轻声道:“大哥,我没走,我还在这里,你别担心。”
白莉媛的声音温柔可亲,就像一个最好的妻子应该有的声音一般,她的纤手柔软细腻,就像一把琴弦般不断在高巍的心中弹奏。
虽然双目并没有完全睁开,但高巍隐隐约约却可以看出眼前女子端庄艳丽的容貌,看出她那系着蝴蝶发夹的红飘带,看到她杏目中无限的温柔和关爱,这些都让他产生了一种冲动,一种想要诉说的冲动。
“小莉,你......你真的很美丽......”
任何女人,在听到赞美的时候都会觉得开心,白莉媛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这种赞美是出自这个正派老成的大伯的口中,更加令人觉得难得。
所以白莉媛十分开心,她那美丽动人的脸蛋上露出了微笑,杏目也弯成了两弯新月,她温柔地为大伯擦拭着额头,轻声道:“大哥,你喝醉了,尽说胡话呢。”
“我没......喝醉,真的......你真的好美......小莉,自打你嫁到我们家里来后,我......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了......”
人在半醉半醒中最容易说出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高巍此时正处于这样一个状态。
高巍口中不断地说着,说他是如何惊艳当年嫁入高家的新娘子,说他是如何喜欢自己的弟媳妇,但又极力控制自己的感情,让自己严守一个大伯的底线。
高巍的字字句句,虽然带着酒后的醉意,但他的情真意切,却溢于言表。
白莉媛听在耳中,就像是听到了一封情书一般,像高巍这样的中年男人,竟然内心中还蕴含着如此丰富的感情,实在出乎白莉媛的意料之外。
而且,高巍内心中情感寄托的对象竟然是自己,这又是超出了白莉媛的理解范畴。
在她心中的大伯,从来都是端正严肃、寡言少语的,自己刚刚嫁入高家的时候,还是个未满20岁的青春少女,当时高巍已经娶妻生子,年龄的差距、身份的差别、男女之间的界限,让他们之间很少交流来往。
但白莉媛还是清楚地记得,这个看起来一脸严肃的大伯做事情很公道很正派,他不会因为自己母亲的偏爱而傲慢自大,也没有像张翠凤那般,在高老太欺压白莉媛时煽风点火,他虽然身为长子有自己应该承担的角色,但还是尽自己所能地在家中主持公道,为白莉媛缓解了不少压力。
所以对于这个大伯,在离开高宅后的白莉媛心中,他的形象还是正面和高大的,她心中对这个大伯始终怀着一份感激之情。
之后的岁月里,高家的两个兄弟来往渐少,高巍的职业也决定了他不是可以时常见到,有限的几次碰面机会中,白莉媛和高巍都只有简单的寒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流。
这一切,就算是白莉媛重新搬回高宅居住后,也没有多少改变。
所以当高巍打开心扉,向白莉媛倾诉自己这些年来对她的爱恋和倾慕之时,白莉媛的心态是十分复杂的。
一方面,身为弟媳妇和未亡人的白莉媛,对自己的大伯暗恋自己多年的这回事感到十分震惊,另一方面,对于这个一向端正不阿的中年男人,敢于说出自己内心中的情感,白莉媛又觉得十分难能可贵。
更何况,高巍喜欢和暗恋的对象是自己,但他这些年来从未把这种情感表示过,也没有对自己有什么突破道德的过分行为,他的自制力和耐心让白莉媛十分感动。
所以,在高巍胡乱地表达着自己情感的同时,白莉媛并没有把自己的纤手从他手掌中抽离,而是让其继续握着,感受着他掌心的灼热,目带温柔地看着这个外表冷峻、内心却很火热的中年男子。
高巍说着说着,又开始倾吐他这些年婚姻生活中的不幸福。
谈到张翠凤,这个母亲介绍并指定的结婚对象,高巍与她从未产生过男女之情,两人的结合只不过是为了完成母亲的计划,包括生儿育女在内都是例行公事了事。
在自己娘家就十分强势的张翠凤,到了高家当媳妇之后也没有改变自己性格,凭借着自己娘家崛起的威势,在家中颐气指使,除了高老头、高老太以外,其他人都不在她眼里,都是被她使唤和责骂的对象。
和这样一个既没有感情,性格又十分强势的女人一起生活,对于高巍而言是十分痛苦的事。
但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为了家族的和睦,高巍选择了默默忍受,这些年来能够尽量与张翠凤接触就不接触,所以他经常性地出远洋任务,有一大部分原因也是为了逃避令人窒息的夫妻关系。
说到这里,高巍又开始回忆,对于白莉媛和弟弟美满和睦的夫妻生活,他是那么地羡慕和向往,他心目中的白莉媛,性格温柔、善良、富有同情心,但又十分有骨气和自尊心,对于婆婆不合理的压迫,她敢于提出反抗的意见,为了自己的幸福和自由,勇敢地搬离高宅去独立生活。
这么优秀的女子,让高巍充满了仰慕和喜爱之情。
但高巍已经是有夫之妇,白莉媛的身份又是高巍的弟媳妇,高巍只能强行压制自己的那份情感,将其默默地放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直至今日,在酒精和各种条件的催化下,高巍才敞开心扉,勇敢地说出这些话来。
“小莉,你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
说到深处,高巍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起身用力抱住了白莉媛。
“大哥,你......”
高巍的拥抱十分有力,猝不及防的白莉媛被他搂在怀中,根本没法挣脱开来,白莉媛虽然口中连连叫唤,但却没法唤醒醉酒状态的高巍,被他搂在怀中动弹不得。
白莉媛感觉高巍的双手就像是铁箍一般,将自己圈在他的臂弯之内,由于高巍的上身全裸着,她的身体可以清晰地感受高巍那厚实强壮的胸膛,以及他身上带着酒气的浓烈男人气息,这些都让白莉媛产生难以言说的感觉。
白莉媛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这样拥抱过了,虽然之前她和白俊生、吕江这一少一老两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但他们对于白莉媛完全是出于生理上的索求,整个过程都是充满了欲望的宣泄,没有任何平等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因素存在。
而高巍的拥抱却不一样,他的身体语言,他口中所表达的话语,以及他之前所说的那些话,都证明他对自己是真诚的、用心的,抛开他的身份不说,高巍的拥抱无疑比其他男人都要动情,而这一点,恰好最能够打动白莉媛的心。
被高巍抱在怀中,感受着他厚实胸膛、浓密体毛和男性气息,让白莉媛联想起了自己的亡夫,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还在高嵩的怀抱当中,就像他们曾经无数次充满恩爱地拥抱在一起般。
在这种情形下,白莉媛身不由己地接受了高巍的拥抱,她心里想着,这就当是和高嵩在一起得了,只要自己不睁开眼睛,就可以假装一切都是一场梦。
高巍的拥抱十分扎实,他身体的气息也十分好闻,白莉媛觉得他身上的热量不断传导过来,让她的身体也为之热烈起来。
高巍模模糊糊中只觉得怀里的女子柔软丰腴,她的胴体充满了弹性和活力,就像他梦寐以求的那个女子一般,高巍低下头,有些干涸的嘴唇在她光滑洁净的皮肤上探索着,终于找到了白莉媛丰润的双唇,张嘴就吻了上去。
“唔......唔......”
白莉媛感觉到一张温热的大嘴含住了自己,双唇很快被他那带着酒气的舌头攻破,男人的吻十分地热烈和急切,男人的舌头十分地厚实和有力,身体已经有些酥软的白莉媛无法抵御男人的进攻,她的齿关很快就沦陷了,被大伯那条厚实的舌头塞了进去,和她柔软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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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巍的吻,包括他之前的拥抱,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地热烈,让白莉媛措手不及,让她不及设防。
要是放在平时,对于清醒状态的高巍,白莉媛肯定会坚决地拒绝他的求吻,更别提配合他舌吻了。
但此时此刻的白莉媛,她面对着却是一个暗恋自己许久,并且长期照顾和关爱自己的成年男性,而且她自己也身陷于欲望和理智之间的纠结当中,在这个关口上,高巍执着而果断的拥抱与索吻,打破了白莉媛内心中的坚冰,突破了她身体上自我防范的关口,恰好命中了白莉媛性格和身体中的弱点。
高巍的吻其实并不娴熟,他可能很多年没有真正吻过女人了,所以动作和力度都把握得不是很好,两人虽然都是成年人了,都有性经验了,但彼此都是第一次接吻,在舌头和牙齿的配合之间还很青涩,还有些不顺畅。
但高巍的态度却是极为真诚的,他像如获至宝般吸着白莉媛的香舌,就连她口中分泌的口水唾液也都全部吞了进去,白莉媛初时有些犹豫和矜持,但在齿关被高巍的舌头突破之后,感受到他充满热情和贴心的吻后,也逐渐开始迎合和配合起来。
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酒气和呕吐物的余味,但这对身份和年龄差距很大的男女却热情地拥抱在一起,相互热烈地交换着舌头和口液,充满眷恋地舌吻着。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越来越软,口腔里男人的气息和酒气像是会催眠一般,结合着他舌头的搅拌和舔舐,让她身体内那点平日里隐藏的欲望逐渐展开,她明显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有一些蚂蚁在爬动一般,有些痒、有些麻,也有些难受,更有些渴望,这些感觉加上高巍的舌吻,令白莉媛浑身都有着说不出的劲儿,一股想要向外宣泄的劲儿。
与此同时,高巍的手也开始摸索白莉媛的身子,他隔着连衣裙抚摸到了白莉媛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充满弹性的饱满手感令高巍激动无比,但衣服的阻隔却让他无法进一步深入感受,所以高巍摸索着白莉媛裙子的拉链,想要找到探入里面的缺口。
白莉媛已经察觉高巍手里动作的意图,而她还深切体会到高巍胯下裤裆间那根硕大坚挺的棒状物的形态,两人身体几乎是肉贴肉地靠在一起,所以白莉媛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高巍胯下那根玩意儿硬邦邦地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种灼热而又坚硬的形态是男人欲望勃发的体现,虽然隔着衣料也能够体会到其中澎湃的热血和肿胀的能量。
白莉媛虽然也动情了,但她还是清晰地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底线,所以当高巍的大手探入自己的连衣裙下端,抓在自己光滑赤裸着的大腿上时,白莉媛坚决地用手阻挡了大手前进的路线,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正与自己唇舌交缠的大伯,口中细细喘着气道:“大哥,不可以,那里不行的,你不可以这样做。”
白莉媛情急之下,这下子手臂用上了前所未有的劲儿,再加上高巍带着醉意身体不稳,被她一推居然就往后倒下,“噗通”一声躺在了床上。
他这么一躺下去不要紧,但是他原本双臂抱着白莉媛,在躺下去的过程中顺势一带,连带着白莉媛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高巍躺下去的时候,脑部供血不足,酒劲再一次涌了上来,他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一具柔软富有弹性的女体压在了自己身上,其中又有两大坨饱满坚挺的肉球最为明显,随之而来的还有白莉媛身上那如兰如麝般的体香。
而白莉媛这下子就有些狼狈了,她猝不及防地趴在了大伯的身上,不仅上半身的两点敏感部位都贴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上,而且最尴尬的是自己趴着的下体不偏不倚地正好对上了大伯胯下一直坚挺的那根棒状物。
从开始到现在,大伯这根玩意儿都硬的像铁棍一般,这一下子白莉媛正好送了上去,只隔着一层裙子的布料就戳到了白莉媛胯间那块光洁白净的三角地带,那棒状物的硬度和长度都十分可观,戳得白莉媛下体一阵子乱颤,先前已经有些湿润的蜜穴被刺激之下,里面再次分泌出更多的花蜜了。
白莉媛又惊又羞,她赶紧用双手撑着爬起来,让自己的下体抬高远离那根坚挺的巨棒,没想到爬起来一半,双臂却被高巍给抓住,高巍虽然眼睛都睁不开,但他的手劲却还很大,白莉媛用力挣了几下,不但没有甩开大伯的手,而且脚下还滑了滑,重新摔倒在大伯的身上。
这下子,白莉媛可就惨了,因为她此时靠得极近,胯下的那部位正好戳到了大伯那根高高挺立的巨棒上,由于身体是趴着的缘故,原本穿着的裙子已经拉上去了不少,这回那根巨棒正好越过裙子的阻碍,不偏不倚地顶在了白莉媛仅着内裤的下体正中。
“吖......”
白莉媛浑身一震,只觉得自己的私处蜜穴像是被一根大棍子捅了下般,薄薄的内裤只是阻挡了一下,就被大伯那根巨棒硕大的龟头给推动着往里缩,坚硬如铁的巨棒无视两片肥厚丰腴的蜜唇阻碍,直接挤开她们向里头钻进去,直到白莉媛挺直腰杆抬起下身时,那颗大龟头已经隔着布料塞了半个进去了。
白莉媛一下子没法挣脱,只好轻声叫着求饶:
“大哥,你别这样,放过我吧,我是你弟妹吖,我们不能这样。”
高巍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蛋上呈现出醉酒者的紫红色,他口中像是意识混乱地说着。
“小莉,我想要你......我真的很想......”
白莉媛双手被大伯这么控制着,下体又被一根硕大的坚硬如铁的巨棒顶着,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摆脱这种局面,而且大伯的那颗大龟头塞在自己的蜜穴口,尽管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里面火热的温度,硬邦邦地捅得自己好不难受。
“嗯......呢!”
白莉媛觉得自己下体突然间像有电流穿过般,一阵又酥又麻地快感席卷而来,蜜穴腔道里不由自主地再次流畅出一滩芬芳的花蜜,将隔着大龟头的那层内裤布料完全浸湿了,这下子,她更是深刻地体会到那根硬邦邦的巨棒的体积和温度,想要挣扎得起来的难度更加大了。
“大哥,你先放开我,我......我会帮你的......你先松手,好么?”
白莉媛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她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上布满了奇异的红晕,整个人浑身如发烧般发热沸腾,她话里带着颤音,娇喘吁吁地劝道。
高巍似乎对白莉媛这种语态发出的声音没有抵抗力,他终于松开了抓着白莉媛的手臂,白莉媛总算可以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抬起下体,将已经被蜜液浸湿内裤的私处从大伯那根高耸的巨棒上移开。
此时的白莉媛,她身上已经没有受到任何的禁锢,她的行动也恢复了自由,但她那具已经足够成熟的胴体却滚烫发热,浑身的血液正在快速地流动,那双明艳动人的杏目中荡漾着动人的秋波。
“小莉,小莉,你在哪......”
高巍口中胡乱叫着,他的身体此时除了那根挺立的巨棒之外,其他部位都不受控制,但他口中念念不忘的那个名字却一点都没有变化。
白莉媛觉得自己脸蛋烫得惊人,她用自己的手背贴了贴脸,发现自己的手背却显得十分冰凉,她看了看高巍那张棱角分明却充满了男人味的国字脸,看着他酷肖自己亡夫却比亡夫还要强壮的身躯,再看了看他胯间那根高高挺立犹如铁棍般坚硬的巨棒,以及巨棒龟头上顶着的内裤那块被白莉媛分泌物浸湿的圆点,白莉媛原本就十分柔软的心此时更加地软弱不堪。
此时高巍口中的呼叫,就像一支支箭般射中白莉媛柔软的内心,她呆呆地看了高巍的脸半响,终于用力咬了咬自己丰润的下唇,从这张床上下来,走到门外,朝着院子里看了看。
院外夜色如水,院子里的麻将声依旧热火朝天,没有人关心这二层楼里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朝这里看上一眼。
白莉媛回到房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将房门反锁好后,迈着轻盈但却坚定的步伐朝着那张床走去。
关上门后的房间里,显得比原来更加阴暗和狭小,与之相比,床上躺着的高巍的身材更显高大,他方才经过这般与白莉媛的口舌交缠、身体刺激,已经有些疲累的身体再次放松了下来,这时候双眼微闭,口中轻轻地喘着气,似乎还在叫着什么。
白莉媛虽然听不清楚高巍叫什么,但她很明白高巍叫的肯定是自己的名字,而且从始至终,高巍胯下那根巨棒一直都高高挺立着,没有半毫松懈的迹象。
白莉媛看着高巍胯下的巨棒,缓缓地走到了床尾端,一边走,一边脱下了身上那带着酒气和分泌物痕迹的围裙,挂在了床尾,露出穿着红白相间的棉布连衣裙的身段。
白莉媛的裙子并不多,这条连衣裙是其中比较新的一件,完全是她自己照着杂志上的样式裁剪缝制出来的,这条连衣裙的布料是由红白方格相间组成,穿在白莉媛那高挑窈窕的身段上,更显得年轻和活力。
红白方格连衣裙长及膝盖以下,露出两截白嫩如春笋般的细长小腿,一对新月般柔白纤美的玉足踩在当时流行的白色波跟鞋内,连衣裙的腰身设计得较高,更加突出了白莉媛又细又长的腰肢,连衣裙的胸口有一排纽扣的设计,透过缝隙可以觑见里面大块白腻的肌肤。
白莉媛坐到了床尾沿上,她那张宜嗔宜喜的玉脸在昏暗的灯光中阴晴不定,原本温柔端庄的脸上呈现出一股复杂的难以言说的表情,双目盯着高巍那张酷似亡夫的脸蛋看了又看,听着他口中一串串带着醉意的呼叫,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半响之后,白莉媛终于提起自己柔白纤长的玉手,十分体贴和细心地将高巍的海员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仔细地叠好放在一旁。
接下来,白莉媛的那十根白葱般又细又嫩的玉指抓住高巍内裤沿,带着一种坚定而又决绝的意味将内裤往下一拉。
一股浓烈而又刺鼻的男性生殖器的味道 ,伴随着前列腺液的气味飘入白莉媛的鼻端,让她不禁微微皱了皱修长的柳眉,但她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高巍的胯下。
只见在那一团浓密而又黝黑的杂草从中,一根又粗又长的巨棒正高高挺立在空气中,那巨棒棒身已经充血肿胀得呈紫红色,硕大的蘑菇型龟头向伞一般撑开,在昏暗的灯光中似乎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白莉媛几乎是一眼都不眨地盯着大伯胯下的那根男性生殖器,她此刻心中唯一想到的是:
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高家俩兄弟的生殖器,不但尺寸和长度都差不多,而且连蘑菇状的大龟头和色泽都那么地相像,看到了大伯的这根冒着热气的巨棒,白莉媛就好像重新目睹亡夫生前的样子一般。
白莉媛抿了抿下唇,那双柔白纤长的玉手缓缓地伸出,五根白葱般水嫩的玉指轻轻地搭在了棒身上,仿佛在体验大伯男根的热度一般,在逐渐适应了那巨棒本身发出的热量后,那五根柔白玉指才向掌心合围,将坚硬如铁棍的巨棒握在了手里。
“哦......”
闭目躺着的高巍口中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他虽然眼睛没有看到,但身体却能够明显地感觉自己胯下那根巨棒被一双柔软细长的女人的手握住,女人的手指有些潮湿冰凉,但握在高巍热得发烫的棒体上却是十分舒适。
在熟悉了这根巨棒的体积温度后,白莉媛握在棒身上的柔白纤指开始缓缓地向下移动,她手里的用力虽然不大,动作也尽可能地温柔,但却仍然带动着巨棒外层的皮肤往下滑动,随着白莉媛握着棒体的玉指滑到了巨根底部,那颗蘑菇状的龟头后的冠状沟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巨棒龟头以下的色泽要比龟头上方要浅一些,看起来真的就像野外生长的蘑菇一般。
“哦......呀......”
高巍口中连连发出呻吟,因为白莉媛握着巨棒的玉手溜到底后,很快就重新往上套弄了上来,接下来,她的那只白葱似也的嫩白纤手就握着大伯的硕大巨棒,上上下下地撸动着,每一次的上下撸动,都给巨棒带来极大的快感,这些快感一阵阵地传导到高巍的全身四肢,让醉酒后的他感到无比的爽快舒适。
而此时正坐在床尾边缘,用自己的玉手撸动着高巍生殖器的白莉媛,她眼中却痴痴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她的纤纤玉手正在为这个男人做着淫秽下流的动作,但她的眼中看到的却不是高巍,而是自己已经去世半年的丈夫。
她此时手中虽然握着的是大伯高巍的肉棒,但她心里头想着的却是自己曾经恩爱无比的老公。
在白莉媛看来,她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报恩,为了报答大伯高巍多年来对自己的关照,也是为了回报大伯高巍对自己的痴爱和尊重。
但与此同时,白莉媛也怀着一点私念,她正是借着回报大伯的念头,与这个和亡夫长得十分相似的男人进行亲密的接触,借此安慰和抚慰自己久旷的内心和身体。
所以白莉媛将所有的寄托放在了手中握着的这根巨棒上,将自己的一切欲念和情绪都释放在为大伯打飞机的动作上。
就在这样一个昏暗狭小的房间里,白莉媛用心细心地一下下撸动着手中的男根,让床上那位醉酒的男人获得了前半生少有的感官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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