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1)
一时沈缘福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把太师椅摇散了,至少坐在太师椅上可比坐在废木段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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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屁股被木头顶得好痛好痛!
不过……梦里怎么会痛?
沈缘福冷静下来仔细一感受,似乎……真的不疼了。
好神奇!
意识到自己可以在梦里为所欲为,沈缘福无所畏惧起来,还特意扭了扭屁股,在顶着屁股的木棍上磨了几下,又用力往后想将木棍顶回去,来证明自己真的不会觉得痛。
痛是不痛了,可沈缘福似乎高兴地太早了。身上的绳子一下子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滑动勒紧。
别啊!快停下!要被勒死了!
越勒越紧,沈缘福又开始慌乱起来。
天哪!如果在梦里被勒死了我还醒得过来吗?
不能坐以待毙,沈缘福又剧烈挣扎起来,反正不会疼。挣扎时似乎把屁股下面的那根木棍给移动了位置,一下子滑入了自己大腿根上,两腿之间。
不过沈缘福现在还没空注意那根棍子,全部心思都在自己会不会被勒死上。
突然绳子一下子停了下来不再动了,沈缘福松了口气,看来命是保住了。
不过到底勒得太紧,有些呼吸不畅,让躺在地上的沈缘福不舒服地抬起头来。
什么时辰了?翡翠怎么还不来叫自己起床?好难受!
不想坐以待毙,正想着法子自救的沈缘福突然瞥见,前面的草丛里有一把锋利的大剪子。
咦?自己不是在堂屋里吗?怎么突然来到了园子里?
不过梦里嘛,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若是符合常理就不叫梦了!
沈缘福低下头,发现自己正躺在草丛之中,身下散架的太师椅的木棍也通通消失了,唯有夹在自己大腿间的那根依然还在。
真是讨厌!
不过两腿被绳子紧紧绑着,压根没办法把木棍拿出来。沈缘福又抬头看着一丈远的草丛里的那把大剪子。
许是自己需要个工具割开绳子,所以才潜意识里换了地方给自己弄来了这把大剪子?若真是如此,为什么大剪子要离自己这般远?
明明自己并没有很喜欢挑战啊!
腿间的木棍似乎又变粗了些,搁着有些不舒服。沈缘福又看了一眼那把剪子,其实也不是很远。
等着,等我把绳子弄开,非得把这根木棍当柴火给烧了!
沈缘福侧着身体嚅动着往前爬去,膝盖往前弯起来,再蹬动腿脚把身体往前头顶过去,再把膝盖往前弯起来,再蹬动腿脚把身体往前头顶过去。
如此几次,却只挪动了一点点。而腿间的木棍却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一下下顶着自己的大腿根,让沈缘福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啊!越来越奇怪了,好舒服,没力气了,动不了了,腿软。
沈缘福喉咙里忍不住呻.吟一声,身上动作停了下来,仔细感受着那根木棍带给自己的奇怪感觉。谁知那木棍却自己猛地动了起来,把沈缘福唬了一跳。
完了完了,这下不止是绳子成精了,连太师椅也成精了!
自己刚刚把太师椅给拆了,这根木头不会是要来找自己报仇了吧!
正这么想着,那根木棍突然来回在沈缘福大腿间磨蹭,动作颇大,把沈缘福顶得整个人一动一动的。
沈缘福低头,正能看到一头被打磨得光滑刷了红漆的粗木棍,一下子从自己白花花的腿间露出脑袋来,一下子又藏进自己的两腿间,速度极快,都让沈缘福看到了重影。
腿间火辣辣的,更让沈缘福羞愧的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自己的衣裳呢?衣裳去哪了!明明方才自己的衣裳还完好的穿在身上的!
全身上下连条裤子都没有穿的沈缘福,娇嫩的肌肤在木棍的推动下一下下刺着身下的杂草,又痒又酥麻,让沈缘福羞愤欲死。
而身上的绳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令人羞耻的绑法。
啊啊啊!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突然那粗木棍改变了方向,一下子戳到了不该戳的地方,沈缘福被突来的刺激一下子顶得全身痉挛,忍不住紧闭了眼睛,眼前似乎有烟花,一朵又一朵,热烈地绽放开来。
下身似乎有水流汩汩而下,好不容易身上的那一阵强烈的感觉过去了,余波却还在,不过好歹恢复了些力气。
沈缘福磨了磨两腿间,黏答答的。
完了,真尿了!
自觉没脸见人的沈缘福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了草堆里,余光却无意间瞄向了两腿间。
咦?木棍不见了。
沈缘福夹了夹被绑起来的双腿,那硬邦邦的感觉真的不见了!
谁知还没高兴一会儿,沈缘福突然又感觉到两腿间有什么东西在滑动,定睛瞧去,突然探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等它探出了一个脑袋,沈缘福差点没吓晕过去。
那倒三角的脑袋上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大张的口中鲜红的蛇信子一伸一缩,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睛仿佛也露出凶光,似乎正盯着沈缘福和她对视。
眼看着那大粗蛇一点点从自己两腿间探出身体来,沈缘福两眼一瞪,彻底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缘福害怕地盯着陆景之的大宝贝:不听话下次真把你当柴火烧了!
☆、第85章 没脸见人
睡梦中的沈缘福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睁开眼时睫毛似乎滑略过了什么东西, 让沈缘福一愣。
视线被眼前硬朗的胸膛遮挡住,沈缘福整张脸都贴在了那胸膛之上。不用多想沈缘福也知道这是谁的胸膛,定是陆景之又趁着自己睡觉爬上了自己的床。
呆愣片刻之后沈缘福忍不住用牙齿轻咬了下舌尖, 没舍得下力气, 却也感觉到了熟悉的刺痛, 这才确定自己已经脱离了梦境。
贴着胸膛呼吸有些不畅,沈缘福的脑袋微微向后挪了挪, 离脸颊贴着的硬物稍远了些,这才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呼吸不畅不止是被闷出来的, 也是被梦里那条栩栩如生的蛇给吓出来的。
真是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一想起梦里那些羞耻的镜头,沈缘福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梦是假的,感觉却是真的。
身上留有梦里那阵激烈之后的余韵, 让沈缘福不禁微微闭气了眼睛, 只觉得全身都使不上力, 骨头酥酥麻麻的, 身体一抽一抽的, 似乎是在抽走自己的力气。
所以……自己这是做了一场春梦?
还在梦里……了?
想到这个念头, 沈缘福忍不住又凑上前将脑袋埋进那个硬邦邦的胸膛里,只觉得没脸见人了。
只是谈了个恋爱, 还是偷偷摸摸谈的,怎么自己也不正经起来了?
莫非是被陆景之那个淫贼给带坏了?
定是被他给带坏了!
沈缘福一股脑地怪罪到陆景之身上,把自己给摘除地干干净净。
心里头又羞又恼生着闷气, 一想到自己还埋在他的怀里,沈缘福忙向后退了些,却被陆景之的手臂给搂着而没能退后多少。
这一动倒是让沈缘福发现身上的异样的。
小腹上被一只大掌给捂着,火热的掌心熨得小腹上舒服极了,难怪昨夜睡得那么舒坦,以往小日子的时候头三夜,一夜里总要醒上几次,昨夜却是一睡到天明。
不过吸引沈缘福全部注意力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小腹下头,两腿之间的……
现在沈缘福算是知道,自己为何会做那个奇奇怪怪的梦了,分明是陆景之那个大淫贼在捣鬼!
自从注意到夹在两腿之间的拿东西,沈缘福只觉得那处越来越火热,像是个烫手山芋似的。
沈缘福想要把陆景之给直接推开,可一想到万一无意中又唤醒了刚刚软下来的那东西,到时候自己该怎么收场?
两条大腿上似乎被快速摩擦过的火辣辣的感觉还未消散,再联想到那个异常真实的梦境,沈缘福都不用猜就知道在睡梦里陆景之对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不过好歹比梦境中好上些的是,自己的寝裤依然穿在身上,虽然寝衣和肚兜……已经没了。
对于陆景之的德行,沈缘福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话说,他真的还没醒?
沈缘福有些不信,要知道方才的动作那么大。
悄悄抬起脑袋,半眯着睁开一只眼,随即便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眼睛自然地闭着,呼吸平稳,那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喷洒在沈缘福脸上,痒痒的。
唔,睡着的模样讨人喜欢多了。
陆景之的下巴上和昨日早上临走时见到的一样,已经冒出了些刚出头的胡子茬,眼下一片青黑像是积劳已久,怕是要狠狠睡上几日不知道能不能补回来。
近些日子见到他似乎都是这副疲惫样,也不知他都在做什么。
哦,对了,他在帮小皇帝夺位呢!
也不对,现在长成的皇子就有好多个,他应该还没有动辅佐小皇帝的心思,那现在他在帮哪个皇子来着?
沈缘福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只记得似乎是后头那个小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哥来着。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反正这里天高皇帝远的,只要新上任的皇帝不要弄得百姓民不聊生,谁当皇帝对沈缘福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要不是知道陆景之参与其中,沈缘福甚至都不会想到皇权交替之事。
静静看着陆景之疲惫的面容,沈缘福心想着难怪这么这么大动静都没有醒来。仔细一看,他翘起的唇角和微微上挑的眉梢,似乎都在招示着他现在心情很好。
是啊,一大早就舒坦了一回能不开心吗!
想到这,腿间夹着的那滚烫的东西存在感又强烈了起来。一想到沈缘福便觉得尴尬,可自己双腿被陆景之的腿禁锢着,压根动弹不得。
梦里头的那绳子,怕就是陆景之束缚住自己的腿脚吧!
本想直接推开陆景之的,可看到他眼下的乌青又有些不忍。
沈缘福其实心里也清楚,陆景之这么赶来赶去地来见自己,怕是都是从他自己睡觉时间里抠出来的吧。
这么想着,沈缘福便放轻了动作,一点点慢悠悠地从陆景之双腿间将自己的腿一点点抽出,可每当用力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要夹紧双腿。
这么四五回,沈缘福的腿才抽出来不过一掌的距离,却发生了让沈缘福更加尴尬的事。
原本自己双腿间已经软趴趴但存在感依然很强的某物,似乎,又,变大了。
也更加火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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