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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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别墅的时候,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

顾秋、易小明、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

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盘算着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韩蕙最动人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

一旦失去这些,对何苇来说,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的屈从。

这是玩火,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此刻将近十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运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象会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闪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彻明净。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刚准备迈步下车,随即警觉:自己这是干什么?

脚步声停了,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何苇?是你吗?”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他来不及摆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着脸下了车。

“你怎么在这里?小蕙呢?她怎么没来?”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姚洁有些高兴,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了手中的提包,“出了什么事?”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但无从联系。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姚洁关心的则是从小的好朋友韩蕙,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姚洁盯着何苇:“怎么回事?”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小蕙也不肯说,只是哭……”

姚洁太了解韩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这么大的事,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

暗叹一声,姚洁问:“她在哪里?”

“她谁也不想见,我又劝不了她,想请你帮忙劝劝她。”

姚洁半晌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何苇心头一掠,连忙说:“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正巧遇上。”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她没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门吗?”

“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蕙还是……”

何苇眼珠一转,“唉,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姚洁沉吟片刻,“这会儿太晚了,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我们还没装电话。”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么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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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谧。

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

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苇身边。

“捅你的骚逼。”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的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着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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