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1)
我和王姐并排躺在床上,云雨之后的王姐,肌肤潮红,胴体汗津津的,散发着诱人的熟女味道。
我问王姐:“那孙子还敢跑我家来?他来干吗?他怎么知道你住在这啊?”
“刘强上次为我做过子宫颈抹片检查,他是来送检查结果的,他开始并不知道我就住你家,那些保健品是他想托你转送给我的。”
“那家伙有那么好心?别是另有企图吧?你没让他占什么便宜吧?我刚才肏你的时候怎么好像感觉屄有点松啊,别是喝了别人的剩汤了吧。”
王姐又捶了我一记粉拳:“怎么整天胡说八道啊。”
沉吟了一下,她低声的说:“姐是过来人,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那怎么上次还让那家伙占了便宜呀。”
王姐脸一红:“其实后来想想,这事也不能全怪刘强,我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恐怕是个男人都会把我当破鞋了给上了,唉,算我倒霉吧。”
“你的意思是说就这么算了?”
“那还能咋样?再说刘强刚才已经跟我道歉了,态度挺诚恳的,哭鼻子抹泪的。”
我一拍大腿:“你信他?我靠,那孩子的眼泪是说来就来啊,就靠这手不知骗了多少良家妇女了呢。”
“那孩子嘴是挺甜的,一口一个阿姨叫着,我也就心软了,再说他对我还挺关心的,又给我买保健品,还教了我一套女性保健肏,说有助于恢复和保养。”
“是不是手把手的教啊?顺便再帮你纠正姿势什么的,‘阿姨,你屁股再翘高一点啦,哇,手感好滑啊!’”我阴阳怪气的学着刘强的声调。
王姐咯咯笑起来:“你怎么总把人想得那么流氓啊,刘强不过是送给我一本保健手册,讲解了一下动作要领而已。”
“孤男寡女的,就没干点别的?来个什么亲密接触?”
王姐脸一沉:“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盼着刘强把我强奸了,你才开心啊?”
“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关心你。我看你整天不是练瑜伽,就是做健身操的,现在又练上什么女子保健肏,干吗让自己这么辛苦啊?”
王姐听了,脸上泛起愁云:“姐知道你关心我,其实我这两天在家里呆着,很多事情思前想后的,终于想明白了,我先去洗个澡,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好好聊聊呢。”
王姐把床上的东西重新收拾了一下,然后进浴室冲洗去了,我无聊的躺在床上,点上一根烟,随手拿起那本画册,翻看着。
不一会,王姐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头上还缠着浴巾,她解开浴巾,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用一把牛角梳梳理着如瀑布一样垂下的长发,她的发质很好,黑亮黑亮的,她一边梳头,一边问:“王总快回来了吧?”
“应该是吧,我明天上班再打听打听。”
“你看王总这个人怎么样啊,他能帮我这个忙吗?”
“不好说啊,这种高层人物的心思不好揣摩啊,我后来听说,王总这个人在ZT公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属于铁腕人物,很多人都很怕他,而且此人听说背景很深,身后有上层大佬罩着呢。我上次还出主意,让你用手机偷拍下来作证据要挟人家呢,现在看来,还真他妈是个馊主意,你就是拍下来又能怎样,敢去告吗?这种人咱根本惹不起,弄不好咱俩小命儿都得搭进去!”
“还说呢,那晚在天上人间的时候,自打我喝了他递给我的那杯鸡尾酒之后就感觉全身燥热,听见音乐就想跳,停都停不下来,后来就迷糊了,那还顾得上拿手机偷拍啊,我自己都找不到北了。”
“后来在宾馆的事情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真的没印象了,我当时好像是出现幻觉了,感觉像是和一位帅哥在一起,那人好像一直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我浑身上下都被他亲吻过了,一整夜我都在跟他做那事,感觉一直处于兴奋中,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就昏了过去。”
“我靠!你梦中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去你的,想美事吧!”
“王姐,我好伤心哦!”
王姐梳完头,坐在床上,用一把剪指甲刀,修剪着自己的脚趾,她的脚很白嫩,被水浸泡之后,脚掌和脚趾上泛起一层白茧,她的每个脚指甲上还涂着蓝黑色的豆蔻,显得很有诱惑。
她边修剪着边说:“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说王总为什么要迷奸我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呀,凭他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
“我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啊,也许是想撇清吧,先把你迷奸了,事后来个翻脸不认人;又或许王总的性喜好与众不同,人家就喜欢这个情调,谁知道呢?”
这时王姐修剪完脚趾,她侧卧在我身旁,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香腮,眯着一双丹凤眼看着我,眼神中流露着好奇和探究。
我说:“干嘛呀,这么脉脉含情看着我,是不是被我的风流倜傥迷倒了?”
“姐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告诉姐实话好吗?”
“我对姐一向是赤诚相待啊,有什么话说啊。”
“我来北京刚几天啊,你都肏了我八次了,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可别告诉我说,我有多漂亮,身材怎么好,说了我也不信,我自己有自知之明,顶多算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怎么说呢,我觉得王姐你身上有股味道,特别吸引人。”
“你不会说是我身上的汗臭味吧?”
“我靠,我是说你身上那种韵味,那种经历过沧桑的韵味,特别是你的那双眼睛,不像有些年轻女孩的眼大无神,而是有些深邃、神秘,像是内涵了很多故事,一颦一笑都特耐看,就像是一坛陈年老酒,贮存的年头越久远,味道就越醇香。”
王姐听了我的话,撇撇嘴说你可真会说,她仰面躺在床上,细细品味着,沉吟了许久,她喃喃自语道:“你说王总会看上我这样的女人吗?”
“怎么?难道你还想去勾引王总?你不怕他搞死你啊?”
王姐幽叹道:“像我这样的弱女子,一无权势二无钱,在北京又举目无亲,你让我怎么办?王总要是想玩我,就让他玩好了!只要他帮我儿子解决工作问题就行。”
“干吗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啊,你不是还有我吗?”
“你?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变着法肏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王姐,不用一竿子打落满船人吧。”
“跟你开玩笑呢,你对我好,我知道。”
“这还差不多!”
“唉,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如今奶子也松了,腰里也有赘肉了,我现在整天做瑜伽,练健身的,其实就想好好包装一下自己,我有时候真想把自己装进邮包里寄给王总,可我怕人家拒收啊。”
我靠!我心说这也有点太过了吧,还有天天盼着送上门让人肏的!
“姐想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我听着呢。”
“刘强告诉我说他们中心新近推出了一个‘卵巢保养’服务项目,是专为中年女性服务的,据说可以延缓卵巢功能早衰,增强生殖器官功能,还能祛除女性面部色斑、暗疮,使人皮肤细嫩,显得更年轻。他说得我有点动心了,我想去试试,他说给我优惠呢。”
(注:“卵巢保养”目前在中国的一些大城市已经推出,但功效受到妇科专家和内分泌专家的质疑,尚未得到医学界的认可,有兴趣尝试的朋友,请谨慎从之。)
“我靠!你这不是自己送上门去吗,不怕他再对你进行性侵犯?”
“哪能呢,他们有专门的保健师,人家大小也是个主任,这种事情不会亲自来做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你都已经想好了别来问我了。”
王姐凑近我,身子粘在我身上:“不高兴啊?我还想跟你商量个事呢。”
我一皱眉:“说,还有啥事?”
“这不王总快回来了吗,这两天你就别碰我了,我想养养。”
我靠,我心说那你就慢慢养你的老屄吧!
我说:“王姐,那我回屋睡去了啊。”
王姐说:“你不会生气吧?”
我哂笑一声:“哪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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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一,我一早来到公司,不一会李主管神秘兮兮的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他问我:“昨晚咋样啊?”
我说:“还能咋样?我把郝主任送回家了呗。”
他说:“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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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然后我就回家了。”
他说:“就这么简单?”
我说:“是啊。”
他说:“不可能!我今天早上给郝主任的办公室打电话了,她请假没上班,我又打她的手机,打通之后我听见她声音挺虚弱的,我就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昨晚我们公司的小丁是不是没照顾好你啊?她居然把电话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说:“李哥,这个事不太好讲,说起来挺复杂的。”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问:“你和她办了那事没有?”
“办是办了,可是没办好,中间出了点小故障。”
“你小子身子虚,半分钟就早泄了?”
“要是那样就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想急死我啊?”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实话了。”
“要听实话的话,你得保证,一不要给别人说,二不要追究我的责任。”
“这种事我敢跟别人说吗,就咱俩知道,我肯定不会追究你的。”
“我把郝主任的菊花给爆了。”
“什么?”
“没听明白啊?我把她的菊花爆了!”
“爆……爆菊花?”李主管懵了。
我说:“李哥,您才四十多怎么就这么落伍啊,连这都听不懂,这么跟您说吧,我把她的屁眼给肏烂了,这回您听明白了吧。”
李主管说:“我肏!”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李主管用手指掐了半天脑门子,才缓过来:“丁阳啊,不是我说你,这嘴上没毛就是办事不牢,你这回可捅了大漏子了!”
我说:“李哥,这坏主意是你出的,出了事你可不能不管我。”
李主管说:“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听天由命吧。”
我说:“李哥,我看那两块标的悬乎了,咱们还是提前作准备吧,我多准备两套方案做预案你看怎样?省得到时候措手不及挨老板骂!”
老李冲我摆摆手,说:“你看着弄吧。”
我走出门口的时候,听见他在叨念:“爆了土地储备中心女主任的菊花?我肏!”
我起草了一下午预案,脑门子都疼了,感觉实在无聊,就给天虹的丽姐打了个电话,问她下班以后有时间没有,约她一起去泡吧。
我听见电话里面声音嘈杂,桌椅乱响,好像她身边有不少人在忙忙碌碌,她还在不停的吆喝众人。
我问她:“这是要搬家啊,怎么这么乱?”
她说:“公司晚上要举办一个商务酒会,进行商务推广活动,她正安排布置会场呢。”
她问我找她有啥事,我说:“你先忙吧,回头再聊。”
下午天空就一直阴沉沉的,下班后我开着车随着拥挤的车流游荡,感觉心里面空落落,好像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随着车流前行,天渐渐黑了,乌云密布,预示着一场秋雨的来临。
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令我惊醒过来,我检视自己的心情,心说自己前几天一下班都是兴高采烈的往家跑啊,今天这是怎么啦?我脑中忽然闪过王姐昨晚对我说过的话,我靠!不会吧,一个老女人不让肏逼了,就让我郁闷成这样?不至于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不知不觉已经把车开回了小区,天空已经开始落下淅淅沥沥的雨滴,我泊好车,用公文包顶在脑袋上,匆匆跑进了楼门。
进了房门,我看见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炒好的菜盘上面还特意用罩碗扣着保温。这时我听见王姐的房间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他的鸡巴不是特别大,但是挺长挺硬的,每次都扎在我的宫颈上……对,就像被小鸟啄一样,麻酥酥的,痒痒的……嗯,每次坚持的时间还可以,嗯嗯!能超过半个小时,我给你说啊,嘻嘻,他射过一次之后,歇一会还能再来一次,羡慕吧……妈呀,你再胡说,羞死了……他跟我耍小性儿呢,这么晚还不回家,哎,挂了吧,他好像进屋了,回头聊啊。”
我心说她这是跟他妈谁汇报工作呢,怎么把老子这点丑事全抖搂出去了!
我推开她的房门,她正慌着挂上电话,看见我进来满面笑容。
我说:“这是跟谁聊呢?”
“我以前的战友,怎么啦?”
“你都跟人家瞎说什么呀,什么鸡巴长鸡巴硬的?”
“讨厌,你怎么偷听人家电话啊。”
“你说那么大声,全楼人都听见了,你那战友是哪儿的啊?”
“和我同一年的兵,一块进的文工团,都是长春的,你打听她干嘛?”
“我这身清誉啊,全被你给败坏了。”
“人家现在嫁给香港大老板了,又不在内地,看你紧张的。”
“怎么?原来你在煲境外电话粥啊,我的话费啊……”
“小气样,是人家从香港打来的好不好?”
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外边的雨下得更大了,还刮起了狂风,雨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王姐去里屋继续练她的女子保健肏去了,我看了一会电视,感觉实在无聊,就去上网,看了没一会,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丽姐的电话,我接通电话,里面传来哭泣的声音。
我说:“丽姐,是你吗?”
里面仍然在哭,我还可以听见狂风暴雨肆虐的声音,我心说怎么回事,怎么不回话啊,我又大声问了一声:“丽姐,你在哪啊?”
里面传来丽姐断断续续的哭音:“丁阳,我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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