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找药(1 / 1)
可他没想过,这样一来,他那物件顶端在我身子里头这么一研磨,刺激我身子里的软肉胀酸麻烫,差点让我站不直双腿!
没等我多想,我只感觉到臀后一震一烫,身子一耸一震,腰身一紧一松,身子里一阵酸胀烫麻。翻了翻白眼,丈夫开始冲刺了。
“嗯……嗯……你戴……戴套了没?”
“没……没有,……平时……不……不都是……你放……放的么?”
“在……在……我……我手包……里,今……今儿……刚买的。”
老方松了手,让我腾出一只手翻开床罩拉出手包,放身侧老方的手边,老方接过来拉开拉链,从里头取出那盒杜蕾斯,撕开包装,拿了一个,又撕开小包取出一个套子,这才从我身子里撤出去。
我差点双腿一软瘫在地上。
“等我一分钟,媳妇。”
说着老方快速的把套子往他那家伙上一套,捋直了套上,上前一步扶住我差点瘫软的身子揽着,把着腰身重新从我臀后插入我身子里,快速的动作起来。
我翻了白眼,双手重新撑着床面,承接着丈夫的抽送,身子里只觉得丈夫那话儿越来越粗,也不知道里头痉挛了几次,低垂着头的我早已闭上眼咬着唇昏昏沉沉感受到身子里一阵接一阵的滚烫射入,然后在里头团着一大团滚烫。
丈夫射了,在套子里。
事后的老方伏在我背上,双手抚弄着我一双乳房,胸膛的滚烫让我有些冰凉的后背感觉到大片大片的温暖,更不用说我小腹里团着还没散开的那团滚烫。歇了好一阵,老方才伸手到我胯下,捉着他有些发软的物件捏着套子从我体内撤出来。
膝盖跪在床沿,撑着身缓了好一阵,有些发昏的脑子才重新回归理智。起身找了扔在床下的内裤和胸罩软绵绵的穿上,换回居家服,恨了一眼这时候躺床上休憩的老方,伸手拉过床罩给他盖上,踉跄着虚捂着小腹慢慢走出主卧下楼。顺便抬眼看了下时钟,距离中午还有40多分钟,还好,这时候儿子还没回来。
下楼到卫生间坐在坐便上休息了一阵,身子才缓过劲来,老方这一趟还算是好的,没把我折腾在床上下不来。起身回厨房做饭做菜的时候我都还感觉身子和双腿都有些发软。
心里碎碎念了好一阵丈夫老方,手里的活没有停下,淘米做饭、择菜洗菜、切菜起锅,生火炒菜。一通忙活下来,也有半个小时了,耳边听得儿子开门回家的声响,我担心儿子提前回来的心思才落了地。
把饭菜端上桌子,拿了碗筷和电饭锅到饭桌上放好。看着儿子有些惊喜的坐在茶几边上打开零食袋开吃,摇了摇头道:“儿子,马上吃饭了,先收好一会再吃。对了,上楼叫下你爸,就说饭菜熟了问他要吃不吃。”
儿子应了一声,手脚麻利的收好零食袋,拿起书包蹬蹬蹬上了楼。没多大会,丈夫老方穿了居家常服和儿子有说有笑的下楼来,齐齐坐在饭桌边上相互看了看,我把碗筷分给丈夫和儿子,各自添了饭,动手用餐,时不时的老方给我和儿子夹菜,我又给老公和儿子夹菜,儿子又给我和老方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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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饭,一边看着老公和儿子互动,我想了想,似乎这一幕在咱家发生过很多次了。老公疼惜入微,儿子乖巧懂事,似乎做女人到我这,全是满心满眼的幸福。
用完午餐,老公和儿子顺手帮忙收拾了饭菜和碗筷进了厨房,我则起身坐在沙发里慢慢消食。没错,我又吃撑了。每每老方外出跑业务回来咱家的第一餐我总是被老公和儿子夹菜给喂撑了,这还真是哭笑不得的事儿。
厨房里儿子把老公撵了出来自己刷洗碗筷,美其名曰培养自己的独立生活能力,老公也只得笑了笑,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出来坐在我身边嘘寒问暖。
“媳妇,撑了吧?都说吃不下还有我和儿子呐。”
我白了老公一眼,不知道是谁一股脑的往我碗里夹菜来着,我吃撑了还不是你们爷俩干的好事儿?
没搭理老公的殷勤,懒洋洋的伸了个腰,起身上楼午睡。老公跟屁虫似得跟着上了楼,给我开门,给我宽衣,给我理好床铺,给我盖上毯子伺候我睡下,才在我身边躺了下来,一手扶着我肩膀一起午睡。
我还真是服了老公,也难得老公婚后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跟小奶狗似得围着我打转。在外跑业务的人大多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这意思不用我解释了吧?可老公就是没有,怎么说?我也不知道啊,后来才在一次夫妻房事之后老公主动的说出了原因:自己娶了这么美貌且会做家务会带娃,会疼老公会教娃的女人做老婆,还对自己这么忠贞,自己不珍惜那才是自己蠢蛋!
得,我这辈子是逃不出老方的五指山了。
迷迷糊糊之间听得儿子上楼关了门,没过多长时间又蹬蹬蹬下楼,儿子这是去上学了啊。
迷糊间只感到身子上丈夫老方一双魔手在四处点火,一会揉着我一双乳房把玩,一会伸到我两腿间拨弄我胯间锦绣,时不时的伸指按摸我两片阴唇包裹下的蜜豆。得,睡不成了。
可我现在不想做了啊!中午的那顿速食虽说解了解馋,可我跟老方年纪都不轻了。人到中年,在不注重保护自己个的身子骨,只怕到老了,活的不舒坦不是?
扭了扭腰躲开丈夫的手,转身躺下侧头道:“老公,不要了,中午前刚办过事儿,再说,你我年纪都中年了,不保护自己个身子骨,老了就活的难在不是?晚上吧,晚上等儿子睡了,我给你弄行不?”
丈夫老方明白,但眼睛里却带着些难言的遗憾一闪而过。我笑着侧身揽着丈夫的脖颈,脑门抵在他额头,调皮的亲了亲丈夫的嘴,道:“好不好嘛?”
老方一愣,笑了。
也是,每每我婉拒欢爱的时候总会这样跟他撒娇。老方也总爱吃这一套。
没了午睡的心思,起身换了衣裳,转身对老方道:“老公,记得把衣服换了,一会我把衣服洗了,晚上等儿子上晚自习后咱俩去河边走走。”
老方点了点头,道:“换了衣服我去做饭,家里还有菜没?”
“还有一些,足够今晚上做菜了。”
“嗯。”
几句话和老方简单交流了下,我收拾着从衣柜里给丈夫找出换洗的衣服放在床头,抬头看着已经迷糊着睡着的丈夫心里蛮不是滋味的。的确,家庭经营和婚姻经营虽说都是那么回事,却大大的不同,家庭意味着不仅仅是夫妻两个,还有父母和儿女需要照顾。好在我和老方的父母也都是近几年先后故去,虽说那时候老方和我分别伤心至极,只能依靠自己的另一半撑着才度过那段时日,总归来说,我和老方的婚姻已然从围城里昇华,成了独属於我们俩的亲情。这就是这一两年里我自己的感受。似乎……向着老来伴的方向前行?
好吧,直起身,把自己换洗的内外衣服收拢了来,拎着下了楼放洗澡间里,又上楼去了儿子主卧。
乖巧的儿子早知道父亲一回来就要开始全家打扫的日子,早在中午的时候就把一身衣服都换了下来,放床边上等着我收拾,我也很不客气的收了儿子的脏衣服脏床单拎着下了楼放洗澡间。再上楼的时候丈夫老方已经把身上一套内外衣服都换了,只穿着裤头躺床上睡觉,笑了笑,收拾了丈夫换下的内外衣服拎着下了楼,到洗澡间把一家三口的内外衣放大盆子里搁着,往洗衣机里放了水,兑了洗衣液,开定时一分钟混合之后,从盆子里挑拣了浅色的内外衣放洗衣机里,定时十五分钟让洗衣机搅和。再找来大盆子放了半盆水,没几分钟洗衣机停了,从里头捞出浅色内衣裤搁在半盆水里头,再从放脏衣服的盆子里拣了些不大样的衣服放洗衣机里定时十五分钟,停了捞出来放半盆水里,再把剩下的床单放洗衣机里定时半小时,停了再捞出来放半盆水里,放掉洗衣机里浑浊不堪的废水,重新放了半桶,这才把半盆水里浅色的内外衣捞出来放洗衣机里清洗第二遍。完了捞出来放甩干桶里定时,再把半盆水里不大样的衣物捞到洗衣机里清洗第二遍。接着把甩干桶里的内外衣取出来晾好,再把洗衣机里不大样的衣服捞甩干桶定时,把半盆水里的床单捞洗衣机里清洗第二遍,再把甩干桶里的衣服晾好,最后就是把床单这些捞甩干桶甩干,再晾好。
忙碌完把洗澡间里和洗衣机收拾了下,已经下午三点多快四点了,丈夫老方也起了床,帮着晾晒衣物和床单。完了,我和丈夫开始打扫屋子里的卫生,其实也就是家俱掸掸灰尘,擦一下栏杆,扫扫地。还没等儿子放学回来,家里就打扫乾净了。
摘了围裙,和丈夫一起洗了手,换了套衣服刚下楼,儿子回来了。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看丈夫,老方摸了摸头,他忘了做饭了。有些郁闷的白了一眼丈夫道:“出去吃吧,儿子,我洗衣服没注意到你爸忘了做饭。”
儿子应了一声,没放下书包,等我和老方换了鞋,一家人出门到社区外的餐馆里搓了一顿。
吃完儿子没跟我们一起,自己个骑上小摩托上晚自习了,老方挽着我的腰,俩口子沿着社区里蜿蜒的溪流慢慢步行消食,这一幕常常在丈夫跑业务回来上演了无数次,老方和我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很自然的一边慢慢步行,一边体味这样的生活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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