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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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跟刘晓璐玩得很疯,但是等到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张春林依旧会时不时地想起严颜,失恋的痛苦并没有因为刘晓璐的弥补而得到缓解,这个过程,没有人能够完全避免。

除了这个之外,其他的事情倒是进展得很顺利,商场里的铺面找了个施工队在干着,小姨的学习能力也挺强,研究所虽然没太多可研究的,但是至少整体气氛还算不错,一些小的项目也在稳步推进中,他也因此学到了不少东西。他是科班出身,一进申钢就直接上马了最先进的项目,做的那份毕业设计在国内绝对属于顶尖水平,但是他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太年轻了,无论是资历还是经验都没办法和大学内的教授们相比,尤其是对国内众多钢铁厂所使用的不同设备,以及不同的矿场出产的完全不同种类的粉矿,块矿,球团矿,他这个时候才知道,国内的铁矿所含杂质很多,几乎全是贫矿,用来炼钢不光耗费多不说,性价比也无法和国外矿场的铁矿相比。以前他接触最多的是轧钢,也是整个炼钢过程中的最后一道工序,现在他则在教授的教导下,对炼钢的整个过程进行了全方面的了解,进一步巩固了他刚开始在申钢工作打下的基础。

日子很平静,平静到让人发疯,这段日子以来,张春林只要是从研究所下班就去找自己的女人们,将她们喂得饱饱得,填满了以往自己忙碌的亏欠。在这之间,他终于去李美娟家还了愿,在那个骚货将自己丈夫迷晕了之后,二人狠狠地就在他丈夫的床上肏了一整晚,至此李美娟对张春林更是死心塌地,但有所求,无有不从。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张春林过了三个月的荒唐日子,日日有不同的女伴作伴,终于将严颜忘得差不多了,心中的伤痛也慢慢平息了下来。

他也没忘了李庆兰的问题,事实上经过两个人几番商议,最后决定从那个跳楼的小女孩开始入手调查的时候,他就已经安排宋仁间接地帮他打听这个事情,毕竟当时小女孩就是从那家酒店楼顶跳下来的,只不过宋仁来的时候一脸的讳莫如深,显然是查到了很不得了的东西,而他却从资料的一角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一张熟悉的脸。

「丁梅?」

「你认识她?」宋仁很好奇。

「当时我恩师的后事牵扯到一些麻烦,就是她来处理的。她以前是刑警队的?现在是派出所民警,这么说,她被降职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件事牵连,其他的我也打听不出来了,事实上,我那个朋友告诉我,这件事最好少打听,如果不是这件事过去得太久,事情已经基本平息,他是绝对不可能告诉我的。」

「你这哥们可以信任吗?」

「那倒是问题不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而且我只是说我一想起那天的事就有些心惊肉跳,怎么那么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就从楼顶上跳下来了,他这才透了点口风。」

「这么说,这个丁梅的丈夫就是主办那个案子的刑警,这两口子都是刑警队的,一个跳楼死了,一个被降职,要说里面没有牵连,鬼才信吧。」

「听说这两口子关系不是很好,闹了三五个月之后就直接离婚了,这个丁梅是主动要求调到派出所的,好像说是不想跟前夫在一个单位工作,这事据我那朋友说闹得还挺大,整个刑警队都知道。」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打算怎么办?我跟你说真的,我那哥们是再三叮嘱我,千万别碰这件事,问都别问,你明白吗?你能明白他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吗?」

「好了好了,别担心了,我只是问问,我答应你,我保证不碰行了吧。」

「这件事本来跟你就没什么关系,李庆兰实在不行让她躲远一点,你现在又不是养不起她们娘俩。中国那么大,还能没有她们生存的地方?实在不行,就让王璐瑶给她们娘俩弄个签证,到国外生活算了。」

送走了宋仁,张春林决定不管如何,还是要去和丁梅见上一面,探探口风也好。见到丁梅之后,张春林自然不会莽撞地直接就提出自己来的目的,插科打诨拿自己的事以感谢为由,将丁梅拖出了派出所,丁梅敏锐地发现他应该是别有目的,也就随着他走出了派出所的门口,只不过这小子的话和问的问题,却让她一愣。

「你问他干嘛?」

看着丁梅一脸的云淡风轻,张春林心说完了,这两口子反目成仇看来是真的,他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最后问了一句「当年您前夫负责的一个案子,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就是一个小女孩从酒店的楼顶上跳下来的那个案子。」

「没什么印象。」

「没什么印象?」张春林嘀嘀咕咕地自己沉思,却没发现丁梅的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仇恨和沉思。

脱掉被汗水浸湿的运动服,丁梅伸出手,一只大手从拳台的地面上升起握住了那只小手,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你今天怎么这么狠?」

「因为有人说了他的名字!提起了当年那件事情!」

「谁?」躺在地上的男人立刻警觉了起来。

「一个小家伙。」见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丁梅拿起地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又随手丢在一边继续说道:「老块(三声),你帮我调查个人?」

「是那个小家伙?是敌是友?」

「不清楚,你调查的时候小心些,搞不准是敌人的探子。」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这小家伙叫啥?」

「张春林,好像是申钢的职工。」

「得,有单位就更简单了。」张春林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找到了事情的最关键点,在心理层面上,他这个还没出茅庐的菜鸟属于是被一个老刑警给碾压了。

数日之后,老块就带着资料拿到了丁梅的面前一摔说道:「梅子,你啥时候着的道?」

「啥意思?」

「你自己看啊。」用手指敲了敲资料,老块一脸的戏谑。

丁梅打开资料,那上面赫然有自己的一张近照,是在自己出警的时候拍的,那个人站在人群里,自己根本不可能察觉「你胡闹啥,我是个普通民警,出警的时候被人照一张相不是很正常吗?」

「呵呵呵,这不是逗逗你么,看你这两天比较紧张,哈哈哈哈,放心吧,这小家伙没问题,其实算起来,他还算得上是我们的朋友,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对吧。」

丁梅没理他,而是翻看起了眼前的资料,这份资料可就太详细了,甚至连几年前张春林在申钢被内部嘉奖的事都调查得清清楚楚。合上资料本,丁梅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哎,我觉得这个小家伙能用,咱们现在就缺能够打入他们内部的人,那个李庆兰绝对是个好人选。虽然那个胖子不是核心人物,但是作为他们的小马仔,他也不能说毫无作用。」一根手指指在一个胖乎乎的脸上,那家伙道貌岸然地坐在主席台上正讲着话,台上台下坐着各个学校的大人物,在这张照片上,丝毫看不出这个死胖子是一个无法勃起却靠着虐待女人来给自己寻找快感的变态。

「那就试试他吧。」

「怎么试?」

「把那女孩子母亲的下落想办法告诉他。」

「得嘞。」

一封信,一封没有地址,没有邮票,只写了收信人名字的信,这封信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张春林在研究所的办公桌上,没有人知道这封信是谁送来的,仿佛这是一封凭空掉下来的信。

张春林纳闷地问了一圈同事,结果显然让他失望,他只能自己拆开信封,因为这封信的收件人是他而不是别人。信是用报纸的碎片裁剪拼接起来的,上面只有东区天桥底下一个拾破烂的老太太这一句话,他翻来覆去颠来倒去地将信封从前到后,从上到下地研究了几遍,最后也没发现什么暗藏的东西,没办法,他不知道这个天桥底下到底藏着谁,为了一探究竟,他只能去看看。

天桥底下只住了她一个人,张春林站在远处观察了整整一天,这里没有人来,也没有人等着他,等到华灯初上,这里依旧只有他,他并不知道,此刻在远方一栋没有窗户的废弃大楼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那是一个相当魁梧的男人,他的手上有着厚厚的老茧,只是这些老茧的位置却与那些干体力活的工人完全不同,若是一个懂行的人,只需要看到他手上老茧的位置就能判断这个人的危险性,因为那是被枪磨出来的,这个人自然就是老块。张春林在外面楞了一天,他也就看了一天。

张春林终于忍不住了,那封信的目的是为了引他来,那么,那个老太太到底是谁?显然只有搞清楚那个老太太的身份,才能明白寄信人的目的。

夜已经黑了,他没有回家,而是抬起了脚,一步一步地往天桥底下走了过去,在之后的日子里,为了撬开老太太的嘴,张春林仿佛成了这老太太的孩子,端茶倒水送点心,一直就这么熬了半个月,这老太太一直问他来做什么,可张春林也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直到有一天,这老太太讲了她自己的故事,张春林这才明白,原来那封信是存了这个目的,可是,这又是谁做的?应该不是宋仁,也不可能是他那个哥们儿,因为宋仁绝对不会让自己去调查这件事,那是谁呢?难不成是那边的人也在试探自己?还是自己那天去找丁敏的时候就漏了陷?那些人的势力这么庞大?他们是怎么猜到自己要做什么的?一团团的谜团犹如乌云一样盖在了他头顶,他一脑袋浆糊,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

「他知道了。」

「嗯。」丁敏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他这种老刑警,如果脸上有表情,那恐怕才是最大的谎言。

「接下来怎么办?」

「等。」

「那小子会有动作?」

「十有八九。」

「你怎么知道?」

「从李庆兰的事情上猜出来的,他是个可以被定义为好人的那种人,当然,私生活的事情暂且不去评论,但是他能够帮李庆兰,能够帮甜甜,就说明这个人至少不坏。」

「可他那些女人,还有……」老块的调查很仔细,是完全贴身24小时调查,张春林这个傻蛋这段日子以来干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他的眼。在老块的眼中,这个世界没有秘密。

「我说了,私生活的事情不算,这小子在这方面的确混球了些,可那些女人也都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比那些人渣强。」

「可是依旧是个混蛋。」

「老块,这个世界,能够做到不伤害别人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对于好人的定义太过单纯,而我始终认为,人性是复杂的。好人与坏人的界定应该用一种更为复杂的方式来判定,总之我觉得张春林这个人可用,老块,其实我们也没什么可以选择的了不是吗?」

「哎。」听到最后这几句话,老块的神色明显颓废了许多,这八年来,二人做过怎样的努力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但是所有的功夫都白费了。

张春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可怜那个老妇人还是什么,通过她,他想了很多很多,其中想到最多的还是李庆兰和甜甜,甜甜现在在上初中,由于营养不良,小丫头一直到初二才开始发育,但问题是发育后的她容貌无限靠近于李庆兰,已经有了一种祸国殃民小妖精的感觉了,而这,也是李庆兰最担心的问题,她害怕胖子的黑手有一天会伸到女儿的身上。

张春林知道,那个跳楼的小女孩应该是没办法查的,因为宋仁的哥们给的警告在那里放着,再说他又不是警察,没那个本事去查那个小女孩的事情,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小女孩的母亲会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于是隔三差五地便带着些东西去看她,甚至还将她带回家洗了个澡,虽然无法收留她,但是至少拿给了她不少衣服,也给了她一些钱,让她自己能够买些吃的。

后来他变相地打探了一下这小老太太的事情,她的事倒是有很多人知道,因为坊间传闻她是个精神病,她女儿从楼上跳下来之后,她就开始闹,从公安局大楼闹到省委大院,最后不知怎的就被鉴定精神病,被送到精神病院,一直关了五六年,也不怎的就又被放出来了,从此一直靠捡垃圾为生。

他又打听到了这老太太的丈夫,那个人在这几年里,早已经重新结了婚,对于原先那个家庭的事选择了闭口不谈,只说这一切都是命。

他前后的动作全都被老块看在了眼里,自然丁敏也就知道了「要不要把我们拿到的那些证物给他?看看他会怎么做?」

「不急,你不是说他最近又递了假条打算回老家一趟么,等他回来再说吧。他这什么狗屁单位?怎么能请这么长时间的假?」丁敏身为民警,很不理解国企为何会有这么长的假期。

「嗨,那小子在的地方是个被人遗忘的场所,他是老大,条子自己批自己签字递到申钢就行了,最上面的那两个巴不得他不务正业呢,所以根本不管他。」张春林的底细被老块摸得透透的,连工作上的事都没有遗漏。

「得,跟我的遭遇还挺像的,问题是为毛我不能请这么长时间的假?」

「额,因为?你是警察?」

「肏!」丁敏恨恨地骂了一句粗口,如果警察长时间休假,那八成是犯了错被停职反省呢。

张春林又要回西沟村了,不过这一次不是他想回去,而是娘因为担心她那几个妹妹,说要回去一趟,小姨听说大姐要回去,她也要回去,张春林心想反正自己没事,那就干脆一起回去。来的时候是冬天,回去的时候却是夏天,又是半年光景。

回去的时候,三个人又是大包小包拎了一大堆,这里面大人的东西没多少,全是孩子喜欢吃的零食和玩具,她们打算拿回老家去给家里的孩子们,除此之外,葛小兰还给家中父母带了一些老人的保健品,像什么西洋参啥的。

一路颠簸回到家中已是夜晚,葛小兰与姐妹时隔数月之后再见依旧言谈热络,却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这些姐妹眼神之中暴露而出的异样,那一丝不正常并没有被辛劳的三人发觉,可是,变了就是变了,随之而来的连锁反应,更是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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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没有通车,所以这一次回葛家村依旧需要借助于李大方的摩托车,因为思乡情怯并且需要携带很多东西,这一次先搭车的人也就换成了张春林的二姨葛小敏和三姨葛小红。

由于是大夏天,几个人的衣服都穿得极为单薄,如果是第一次这样骑摩托车,也许众人会觉得不妥,但是上一次冬天的时候毕竟也是这么骑过来的,所以大家也都没说什么,唯有被顶过的葛小敏和曹丽萍内心是比较复杂的。当然,现场唯有一个小丫头是极为兴奋的,她的心里巴不得早一点上车好和外甥发生些什么,那一颗少女萌动的心,已经在强烈地跃动着。

张春林对于自己的这个二姨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的凶和她那并不算太过幸福的生活,因为她的这个极为外向的性格和暴脾气,所以二姨嫁人是很晚才嫁的,而且她还嫁了个丧妻的鳏夫,由于那个时候葛家家境并不好,急需要拿一笔彩礼贴补家里,所以在收了那鳏夫一笔厚厚的彩礼之后,葛小敏就嫁这么嫁了出去。至于其婚后的生活么,他只是偶尔听娘说二姨嫁的男人是个烂酒鬼,而且属于酒品极差的那一种,至于其他的,他也很少关注,所以知道得并不多。

至于三姨葛小红,那就完全是另外一种不同的境遇了,三姨比二姨小了有六岁多,经历过数年的艰苦奋斗以及两次婚姻带给葛家的彩礼收入,此时的葛家已经是小有余财,就连家里的地也多了很大一块,虽然此时还不允许土地买卖,但是在这偏远的山沟沟里,上面对谁来耕地也已经不大管,反正农业税是按照地的多寡收的,地有人种总比交给那些不愿意耕种的懒人强得多。

所以三姨有了一笔不菲的嫁妆,嫁给了当时村里还算可以的家庭,虽然村里的可以和城里的可以是无法比拟的程度,但是放在葛家村,却已经算是嫁得不错了。

四姨嫁得就更好了,作为家中身材高挑又极漂亮的一个女儿,四姨的结婚对象是村里的干部,只是很可惜,葛家的荣光也就到此为止。因为舅舅的婚姻掏空了这个家的家底。舅舅的第一任妻子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在家中上吊自杀了,她的家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一番闹腾之下,葛家的家底基本上都赔给了那家人家,而舅舅的再婚更是掏空了家中的所有存款,以至于葛家一夜之间就回到了赤贫的状态,但是姥爷和姥姥为了延续葛家的香火,那是宁愿散尽家财也要给舅舅讨上媳妇的,幸好舅舅的这一任妻子没出问题,而且还给舅舅生了两个大胖小子,算是圆了姥爷的心愿。

最后就是小姨的出生给了这个本就负债累累的家庭沉重一击,又一个孩子的负担让这个家过得更为艰辛,所以这才造成了小姨营养不良的现状,毕竟舅舅的孩子也是要养在这个家里的,而孩子越多,家庭的负担也就越重,虽然还不至于说穷到一家人只穿一条裤子,但是大人的衣服改小之后给孩子穿的情况却时常出现。

据娘所说,现在姥爷就等着把小姨嫁出去,最好能跟二姨一样再拿一笔丰厚的彩礼回来,这样家中的情况就会稍微缓解,张春林虽然极不齿这种卖女儿的行为,但是农村家庭的贫穷却又让他无法不同情姥爷的选择,家徒四壁又何来心情谈论风月呢?一切的淫欲,必然是要在填饱肚子之后,饥肠辘辘的人,做任何事都不会有心情。

葛小敏对于自己屁股上不停戳着的那个坚硬的东西从反感到迷茫,脑海里思绪万千,而这一切的纠结,都来源于大姐在衣柜里藏的那些东西,那些杂志,那些书籍,那些书信以及那些照片,无一不带给她巨大的震撼,因为那些东西太过震惊,尤其是那些照片,更是颠覆了她的认知。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们想替大姐把家里的被褥晒一晒,她依旧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她和四妹刚从车间上完夜班回来,拖着疲惫的身体,两个人打算先给大姐晒晒被褥和衣橱里的衣服再去床上补觉,却没想到柜子里的一个深色包裹打开之后哗哗啦啦掉出来一堆东西。

一开始二人也没在意,可是很快地她就发现老四的脸红了,眼神也不对了,她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书,书上的字是什么她却不清楚,她和大姐一样,都没上过学,也不识字,但是老三老四却是上过学的,她看不懂,于是就随口问了两句,没想到老四支支吾吾地一直不肯说,等到二人将包裹里的东西收回放回去的时候,她的手碰到了一个坚硬的铁盒子,自小就好奇心强的她没有一丝迟疑地就拿了出来,也根本没有思考就径直打开了盒子,那里面的东西,却让她震惊了!那里面全都是照片,只是这些照片却与那些普通的照片完全不同,照片里是两个女人,两个完全赤裸的女人。

照片里的这两个人她是认识的,她们一个是车间主任王秀芬,一个是村会计沈冰,这两个人或穿着极为风骚的衣服,或光着屁股赤身裸体,被人全都照了下来,更有一些照片中,这二女都摆出了一副淫荡的姿势,或扒开自己的屄,或拍打着自己的肥臀,脸上全都露出一副痴呆流口水的模样。

而这些照片里,尤数王秀芬的更加夸张,她甚至还看到一张这个女人被用绳子吊起,就……就挂在这间房屋的房梁上,她摆出了一个极为古怪的姿势,两个屁股被人揍得通红,一道狗尾巴塞在她的屁眼里,而在她的屄穴里,则塞着一根粗粗的擀面杖。

她的身上捆着粗粗的麻绳,两个肥硕的大奶子被勒得鼓胀出来,透着一道紫红的颜色,两个奶头也被两个铃铛挂着,她隔着照片仿佛都能听到那一对铃铛晃动的声响。

西沟村里的工厂生产的什么东西她知道,但对于这些东西的用途她们却始终是一知半解,除了那些极为暴露的衣服,她并不知道其他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但是现在她知道了。

事实上,好像这车间里的女人大多数都知道,因为这些妇人嘻嘻哈哈胡闹的时候,总会将这里的东西带上,原本农妇之间粗俗的骂娘争吵也都变成了你再屁话我就用夹子夹爆你的奶子,又或者我用假鸡巴捅死你你信不信之类的话,一开始她们是不适应的,但是这半年多以来,她们的脸皮也渐渐地厚了许多,而随着脸皮厚度的增长,她们的内心也开始变得不再平静起来。

她嫁的是一个鳏夫,这个鳏夫比她大十几岁,还带着一个小孩,结婚之后,她还算是过上了几天的平静生活,可是这一切,都随着那个鳏夫重新喝上酒而毁于一旦,她开始被他打,被他辱骂,甚至被他按在床上一顿暴肏,在她的身体还没有反应的时候,那一根粗暴的家伙就会直接捅进来,每一次她都会疼得撕心裂肺,但是那个趴在她身上醉气熏天的男人却完全不管不顾,最后当她刚刚冒出一点水的时候,那个男人往往又会一泄如注。

粗暴的对待渐渐让她对性产生了不好的反应,她原本一想到这件事就会感到恶心,但是现在,这一丝厌倦的心里却产生了变化,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随着那一下一下的触碰,变得火热起来,而那薄薄的布料,更是让二人的下体接触得更为直接,这种感觉,远超上一次穿着棉裤的触碰,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出水了,而且自己的内裤也正在渐渐被打湿。这种调戏和情调,是她的身体和心灵都没有体会过的,而这两者,也被这最原始也最动人地戏弄所勾引,逐渐地让这副身体开始展露出她不曾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淫荡,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轻微嘶鸣,那是被压抑了十几年性欲的释放,她的声音,变得如同黄鹂一样好听。

她不再像上次一样用自己的双臂牢牢地攀住摩托车的把柄,她开始主动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身后的坚挺,她已经不再满足于那玩意轻轻地触碰自己的肥臀,她开始有意识地用自己的穴口,回应着那东西的撞击,一下,一下,又一下,随着摩托车的颠簸,她感觉到一种稀奇古怪的感觉开始在身体里慢慢苏醒。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冬日里晒太阳,又像是在炎炎夏日喝上一杯井水那么清凉,舒爽的感觉蔓延全身,她趴在灼热的发动机上,小腹下面暖洋洋的,让她只想要承受更强烈的冲撞。

什么禁忌关系,什么人情伦理在这一刻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因为她在那一个铁盒的最下层,发现了一个被布包裹着的小包裹,她用自己颤抖的手打开的时候,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窥探这个世界最神秘的一块宝藏,她打开了布条,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丰韵的美熟妇,那是她非常熟悉的人,她笑着,对着看着照片的自己,笑得是那么甜蜜而又幸福,她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抱着,两个肥硕的大奶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甩动,她的两条腿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支撑着,整个下体朝前,那个本应该最隐私最不能暴露出的地方现在毫无遮拦地出现在照片里,而且那个流淌着淫水的小洞里,还插着一根粗粗的东西,那是属于那个男人的东西,也是曾经带给她无数噩梦的东西,只不过那个熟妇现在的表情却与她认识中的她很不一样,她很享受,享受得甚至眯缝起了双眼,小嘴微张,似乎是在呻吟,也似乎是在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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