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灵堂淫乱(1 / 1)
灵堂里欲火升腾的二人再也感受不到一丝寒冷,仅仅穿着丧服近乎于赤裸的女体手和脚撑在地面上,却把个肥臀高高撅起,她之所以还穿着这身丧服,仅仅只是因为二人都觉得此时此地穿着这身衣服更加刺激。
她胸前的两团硕大滑腻的雪白乳球也完全挣脱了丧服衣襟的束缚,疯狂的在半空中荡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乳波。那雪丘顶端的两抹嫣红,犹如瑰丽的珍贵红宝石,散发着让人采撷的魅光。她犹如一条狗一样在地上趴着,两个大奶子吊钟似的垂在半空,而她雪白的屁股后面却埋了一个毛绒绒的头颅,她的肥臀被男人的双手捧着,身子也随着男人的舔舐而前后蠕动着,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控制自己身体的平衡不至于摔倒,那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不断地抬头低头,在她的视野中,男人那个粗长的鸡巴就这么在她眼前晃着,可是这个狠心的男人却不让她品尝!一股股强烈的欲火堵在她的小腹,堵在她的心口,可也正是因为她没有得到满足,那份刺激也才更加额外的强烈,哦,她爱死男人的调教了。
「春林……啊啊啊……别……别舔了……我……我受不了了……我要吃大鸡巴……我要被大鸡巴肏……好孩子……别舔师母的屄了……师母真的受不了了……我要死了……你要是再不肏我……我就真的要被欲火烧死了!」
张春林理都没理,因为这不是他们两个人商量好的暗号,那是一个词,一个非常特殊的词,是两个人共同约定好的暗号,只有说出这个暗号才代表着二人之中的一人是真的受不了了,这个暗号绝对不是不要,也不是受不了了,而是一个跟性游戏毫无相关的词——狮子狗。只要师母不说出这三个字,那就代表着她还远远没到极限,那些喊出来的淫词浪语就是为了增加二人情趣而来,所以他不光没停,反而挺着自己的舌头继续往师母的屄眼子里钻,钻得越来越深。
丧服未亡人的黑丝美腿和平坦小腹都在微微痉挛着,她趴在那里手指不断地扣抓着垫在下面的褥子,男人的疯狂舔舐让她的娇躯仿佛惊涛骇浪间拼命挣扎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快感和愉悦的浪头掀翻,淹没在性爱的深渊之中。而她下体的屄肉也在拼命的伸缩着,疯狂的蠕动和挤压着腔道内那根粗壮的舌头。
「不行……不行……我……我丢了……我丢……啊啊啊……春林……我……我来了……啊啊啊啊啊……我被你……被你舔到了!」郭明明声泪俱下,呜咽着发出哀婉凄绝的呻吟,她的娇躯再也无法支撑,直接摔倒下去。她的屁股一耸一耸地,带动了整个人都在不停地抽搐着,张春林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淫水,看了一眼地上抽搐的师母,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恩师的棺木旁,看着里面躺着的那个双目紧闭的老人,现在的他只感到自己欲望大涨。
郭明明两只手撑着棺木,看着丈夫那苍白的容颜,内心突然生出一种本不应该出现的羞涩,天哪,她竟然淫成了这个样子!他只是同意让自己在灵堂和张春林做爱,他可没同意自己在他逝去的第一天就表现得如此淫荡,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男人高高得抬起,她的屁股被男人捧在了空中,她的两条腿被男人架在了他的头顶,她就像一座桥梁,一座架起阴间与阳间的肉桥,丈夫看着自己被他的学生玩成了这个样子,应该会感到心满意足了吧!
扶着棺木的雪白身体摇晃得那厚重的棺木都开始咯吱做响,可是他好像还是没舔够自己的小屄一样依旧在那里埋头舔舐着,她全身的重量有一半压在丈夫的棺木上,有一半压在男人的身上,仿佛寓意着她从丈夫的手中被递交到男人的身边,寓意着她以后的命运将从此和丈夫的学生牢牢地绑缚在一起。
「老林,你看到了吗……你的学生是如此的强壮……他可以抱着我舔我的屄……我的身体在他手里轻若无物……你没办法做到的事情……却被你的学生轻易做到了……老林……谢谢你……谢谢你找到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学生……他学习好……人品好……取悦女人的手段……更……更是好……他拥有一双全天下最灵活最强壮的舌头,啊啊……他的舌头舔得我魂都要丢了……啊啊啊……比……比跟你做爱还要爽!虽然……虽然咱么总共也没做几次……啊啊啊……可他……他就是比你厉害啊啊啊啊!我……我又要到了……老林……我要在你面前被他舔到高潮了……老林……老林!我尿了!」抚摸着丈夫干瘦的面庞,郭明明的双手颤抖着,她又到高潮了!
张春林被淫水浇了一头一脸,师母的淫水的确是他身边女人里最多的,当初她屄里塞着跳蛋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可是尿了一整路,今天尿的这一点这才算是刚刚开始。
郭明明撅着肥臀柔情无限地抚摸着丈夫的脸庞,她的眼角噙着热泪,她对丈夫还是有爱的,那十几年的青春也不算白付,更何况这个可敬的小老头还在他走后将自己主动托付给了他的学生,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他这个丈夫都算合格了,只是,他的那个儿子却成了破坏二人关系的一个催化剂,更可恶的还是他的儿媳,可是这一切,都过去了,从此以后她的人生中再也没有那可恶的女人,她回过头看了一眼仍旧埋首在她屁股后面的小男人,心里满足地哼了出来。
「老林,你看到了吗?你的学生真的很努力呢……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舔你妻子的屄呢,呵呵,我现在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女生了……我……我现在是个淫荡的小骚屄呢……我喜欢被他舔……但是老公……我……我更想要被他肏呢……你知道吗……他的鸡巴真的好粗……好长啊……每次都能插到你老婆的喉咙里呢……老公……我们两个没有真的背叛你哦……我的屄从来没被别的男人插过……老公……今天我想试试他的鸡巴……好不好……你……你不回答……就是默……默认了哦!那……那……那我……那我要开始了!」转过身扶起张春林,郭明明爱意满满地舔去了他脸上自己的淫液,她的小手下探,握住了男人火热的阴茎,那玩意现在硬得像一块铁。
张春林看着躺在棺木里的恩师,看了看高高挂在墙上的恩师的遗像,感觉他仿佛是在看着自己在与师母交合,他真的允许吗?画像上的老人带着一丝慈祥的微笑,让张春林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恍惚。
「啊啊啊啊啊!进来了!老公!他进来了!你学生的鸡巴进到你老婆的身体里面了……啊啊啊啊……进到你老婆的屄里面了……好大……好粗好长的鸡巴啊!啊啊啊啊……好满足……老公……我……我好爽……啊啊啊啊……爽死我了……天哪……怎么会有这么粗的鸡巴……人家的小屄都要被他捣烂了啊!」
耳畔听着师母的淫叫,张春林看着自己的鸡巴一点一点挤开师母的小屄,那肥厚的阴唇散发着淫欲的光芒,透明的淫液侵染了自己的整个鸡巴,连两个卵蛋上面都是师母的淫水,她竟然刚刚被自己插进去就潮喷了。
「啊啊啊啊!来了!鸡巴……鸡巴顶到人家最里面了……那……那是假鸡巴都到不了的地方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啊……好厉害……老公……老公啊……我……我被你学生用大鸡巴……肏到高潮了啊!」骚妇人淫荡地喊着,两只手死死地握住了棺木,她的一条长腿被男人抬高到了头顶,她的整个屄口都面向男人敞开着,任由他欣赏把玩。
看着自己的阴茎逐渐地没入师母的屄口,张春林再次抬头看了一眼恩师的遗像,看着那张微笑的脸庞,他也在心里默念「老师,我遵从你的遗愿,已经和师母融为了一体,您还高兴么?这是您嘱托我要办的事情,如今我做到了,您有没有看到?」昏暗的灯光闪了闪,门窗都关紧的房内突然起了一股阴风,看着地上打着旋的灰尘,张春林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恩师的回应。
「老师,我知道了,那……我就狠狠地肏师母吧!」
「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啊!」郭明明泣不成声,感受着男人在她体内强力的冲撞,她感觉自己几欲疯狂,这么强劲的抽插,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不是人,他是牲口,啊啊啊啊,是骡马!
张春林像是发情的公狗般扶着郭明明的腰大力捅着她的屄,郭明明已经被他肏得两眼翻白,嘴角流津,她两条粉白纤细的玉臂只能颤巍巍的扶着棺木,而那两条圆润丰腴的黑丝美腿更是被淫水和白浊浸湿,她不断的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会摔倒在地。可是她又没办法摔倒,体内的淫欲控制着她的身体不住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那极爽的快感不断地摧毁着她的思想,但是那淫靡的肉体却在主动地迎接着男人的抽插,背德的快感不断地在她的体内升起,她感到自己欲仙欲死,这种当着亡夫的尸身被男人肏屄的双重攻击让她两眼翻白,涕泪俱下,一丝丝清亮的涎水顺着她光洁的嘴角流下,而她那白皙的肌肤也泛着一层粉嫩的光泽,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泛着一股潮红,那是她极度亢奋的证明。
穿着丧服的未亡人的黑丝美腿微微痉挛着,她扶着棺木的玉葱般的修长手指都快抓不住棺木的边缘,张春林的疯狂撞击让她感觉自己随时可能被快感和愉悦的浪头掀翻,淹没在性爱的深渊之中。而她下体的屄肉和阴户口在拼命的伸缩着,疯狂的蠕动和挤压着腔道内那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仿佛试图将里面的所有精种都全部榨干。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闷响,郭明明那丰腴的身体被张春林粗长狰狞的鸡巴不断给贯穿着,淫水喷溅,阴唇翻飞,她两眼微微翻白,嘴角流出香津,那胯间软肉也因为鸡巴插入大半而微微变形隆起,那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吼出来,可是现在她不敢,这里是灵堂,是丈夫魂之所在,她可以呻吟,却始终不敢大声叫出来,她只能用洁白的贝齿死死的咬住红润的唇瓣,可那快感之强,以至于她的泪水都被刺激得流淌下来。
丰腴的娇躯疯狂的颤抖着,那是强烈的快感和强忍的煎熬并存的反应「春林,你的……太大了……等一下……别……别那么快……我……有些吃不消……」面对着张春林的猛烈冲撞,郭明明开始觉得有些受不了了,她那娇嫩的屄唇毕竟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蹂躏过,她只感觉仿佛有一根烧红的粗长铁棍在她娇嫩紧致的肉屄之中疯狂捣弄,那种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差点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张春林却爽得不行,师母的蜜穴肥厚多汁,里面的肉腔九转十八弯,而且充满了细小的肉粒凸起,那些肉粒凸起像是章鱼触手上的吸盘一样,在他的鸡巴刚刚插进去时,便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他的龟头和棒身死死的缠住,疯狂地吮吸起来!那肥厚的屄肉,湿滑的腔道,不需要太多摩擦,便已经水漫金山。而且那强劲的吸力仿佛都不需要自己抽插,那深邃幽长,百转千折的蜜穴便一点点的将他的阳具吸进去。
只要师母没有喊出那个安全词,张春林是绝对不会停的,所以他根本没有管师母的求饶,而是就这么挺着自己的大鸡巴开始了更加用力的横冲直撞,他直接让鸡巴贯穿了美熟女蜜汁四溅的肉屄,推平了一路上的褶皱和屄肉,重重撞击在了师母那阴道最深处肥厚多汁的花心上面!
「啊啊!」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难以压制的愉悦呻吟,后者面红如妆,眉宇间洋溢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春意,她用贝齿轻咬红唇,然后俯身凑到了戴小宇的耳边,魅声道:「我……我的天……我……我是被你顶……顶穿了么……天……天哪……春林……春林……师母爱死你了……啊啊啊!」
张春林笑了,他的嘴里发出呜咽般的低吼,他的胯部不断地上挺,连带着那粗长的鸡巴也是疯狂捅刺着师母的肉屄。就像师母爱他一样,他的内心何尝不是也爱着这个美丽的熟妇,以往的谨慎守礼是因为他必须要尊重师长,现在的放肆狂野才是他的真实性情!现在,束缚住二人的东西再也没有了,他们可以天天这样疯狂!
「噗嗤……噗嗤……」淫水被鸡巴搅弄着,里面的屄肉也被粗长的棒身狠狠的研磨摩擦着,郭明明一边用手戳着张春林的胸膛一边媚眼如丝说道「小坏蛋,都说了别那么用力,师母都要被你给肏死了。」
「呵呵呵,可是师母的小屄……却夹得我很紧啊……骚师母……你只要没说那个安全词……徒儿就会不停地肏你……我想要你……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对吗!」张春林一边奋力挺动着腰胯,狠狠肏干着师母的肥屄一边调笑着她,那双大手早就不老实的抓住了她白嫩大奶子,狠命的揉捏了起来。
郭明明上下敏感点都被袭击,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胸前的爆乳也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着,张春林说得没错,尽管刚开始她有些不适应,可是相比较于那一丝不适应,她内心更想要张春林这样大力肏她,她就像是一块久旱的田地突然被暴雨浇灌,虽然一下子吸收不了,但是适应之后,她的肉体却爆发出了强大的适应性,而现在,她已经甘之如饴。
做了不知道多久,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郭明明感觉自己的体力却有些不支了,那被抬得高高的腿实在是太累,所以二人商量了之后干脆躺回了旁边的褥子上,张春林很想要看师母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挺动的模样,于是他横卧在塌,却抱着师母坐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从下而上看着师母在那剧烈摇晃,看着她的大奶子甩出一阵阵乳浪,他只觉得气血上涌,插在师母屄里的鸡巴变得更加粗长狰狞,直撑得对方下体酸胀无比。
郭明明两条美腿酸软无比,只能凭着一口气不断地上下起伏,仿佛做深蹲般抬动肥臀,用自己紧致湿滑的肉屄来套动张春林的鸡巴。
「呼……呼……呼呼……呼……」二人喘息着,呻吟着,那饱满如磨盘的肥厚臀瓣不断地托起落下,重重地砸在张春林的胯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每一次的下坠都仿佛用上了千斤的力气,尽可能的吞含进了对方的阳具,而每一下抬起屁股都仿佛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可是这不够,这远远不够,所以郭明明在超越着自己的极限而运动着,她想要!她甚至想要将身下的男人狠狠地砸进她的身体里,她哭了,生理上的愉悦带动着她的心情不断激荡。
「哦哦……师母……骚师母!啊啊啊!好爽!」这样激烈的性爱刺激得张春林也爽得头皮发麻,他双手抓住师母胸前的大奶子狠命的揉捏起来,那入手的肉腻让他感觉仿佛是在玩弄着两团灌满浆水的果实,又像是在揉捏着两团发酵好的面团。
郭明明也是乐得将胸前大奶递给心爱的小男人,她干脆捧着自己的奶子把那顶端的白皙乳肉和粉嫩的乳头直接塞到了对方的嘴里。
张春林自然不会客气,直接张开嘴一口咬着那肥嘟嘟如同豆腐般的白皙乳肉,灵活的肉舌不断上下左右的翻飞,时而用舌尖研磨着红宝石般坚硬的乳头,时而翻卷纠缠着肥嘟嘟的粉嫩乳晕,时而拍打着那白皙饱满的乳肉。
郭明明原本下体就被肏得想要高潮,现在上面的大奶子被他这样疯狂把玩,那肉腔更是疯狂的蠕动,喷溅出大量的淫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张春林挺动自己的胯部一次次的撞击着师母的圆润肥臀,撞得这熟妇臀肉溢散,变化出各种的形状,荡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那粉白的臀肉也被撞得通红一片。
他的手爆出根根青筋,抓着师母的丰腴腰肢猛肏,那柔韧饱满的肥臀被他压成略扁的肉饼,小腹撞在她身上只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他用自己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击着师母的花心软肉!只撞得郭明明觉得蜜穴深处酸麻酥痒,又有点微疼,那令人牙酸的快意冲上心头,让人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她的身体只有那蜜穴尚能使力,她紧紧地箍住张春林的鸡巴,却只能换来后者更加猛烈强力的肏干。
而那阴道尽头的肥厚软肉像是要被撞散了般,酥麻得让下半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知觉。
张春林只觉得师母的下体屄肉一寸寸的紧紧贴着他的阳具棒身,那股紧致到极点和湿热的刺激,仿佛是用一汪清泉泡着他的鸡巴,他的每一条神经都发出兴奋欢悦的信号!
「呼……呼……呼……」张春林两眼发红,嘴里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那插在师母屄里的鸡巴也越发的膨胀起来,他要射了!他竟然被女人给骑到了要射精的地步!
感受着自己屄腔里的鸡巴突然变大变硬,郭明明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非但没有减缓速度,反而将那磨盘大的肥臀如同风车般快速的旋转起来,呼啸着起落着,用那肥臀撞击着张春林的胯间,让自己的紧窄湿滑的屄肉套动着对方的鸡巴,花心深处更是爆发出惊人的吸力,想要饱饮情郎的精浆!
那强烈的冲撞让张春林的身体仿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刺激得胯间的大鸡巴阵阵搏动,剧烈的快感和刺激让他瞬间跨过了高潮的分界线,深深插入师母湿淋淋,肥厚多汁的蜜穴里,死死地顶着尽头的软肉狠命研磨,然后低吼「骚师母,我要到了!」
郭明明也被他顶得双眼微微翻白,她丰腴的美足死死地撑着柔软的褥子,张嘴嘶吼道:「射……射吧……射到骚师母的肚子里……啊啊啊啊……鸡巴好大……顶到人家最里面……啊啊啊啊……好烫……好烫……精液……精液浇死人家了!我……我也到了……天哪……好爽……被鸡巴肏到的高潮真的好爽!」
她抽搐着,成熟丰腴的身体淫荡地蠕动着同时达到了高潮,花心大开间,温热的阴精也如同激流一样喷射在张春林的龟头上,烫得他浑身一麻,马眼里更是喷出大股精液,顶住师母那根本没被精液浇灌过的子宫喷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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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精浆迅速灌满了郭明明的子宫,这让她的性器迅速得痉挛起来,从没试过精液浇灌的她竟就这么两眼一瞪,直接昏死了过去。
张春林温柔地抱着师母的身子轻轻地给她按摩着,两人性器紧紧相连,他也感受着师母温暖湿润不断抽搐的下身,他伸手轻轻在对方那光滑如羊脂玉般的美背上来回揉搓,享受着属于他们二人高潮之后的余韵。
过了半晌,郭明明从昏厥之中缓缓地苏醒过来,她浑身香汗淋漓,眉宇间的春意几乎化为一腔柔水,淹没了男人的身体。抱着男人的头颅不断地亲吻着他的嘴唇,此时的她才觉得自己的身与心都与他交融在了一起。
她轻轻地抬起自己的肥臀,伴随着「啵」的一声,鸡巴脱离了自己的蜜穴,她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那紧致的肉屄现在已经被硕大的鸡巴给肏出了一个足足数指宽的肉洞!而且随着粗长鸡巴的抽离,没有了足够物体的堵塞,一股股浓稠温热的精液从自己的屄里滑落而出。看着那粘稠而又浑浊的男性标志,此时她的心中却充斥了一种被人占有的幸福,天哪,这种滋味真好!
久旱逢甘霖的淫戏又怎会因为一场激烈的性爱就结束,没过多久这灵堂里的男女便再一次激烈得交媾在了一起,妇人这一次依旧是四肢着地,男人则骑在她的屁股后面抽插着。
张春林的鸡巴重新回到刚刚高潮完的肉屄里滑动时,那些还没有流完的精液让他进出得更加润滑,锋利的龟头沟棱处不断剐蹭着郭明明的娇嫩屄肉,每次进出都会给她带来巨大的刺激。
郭明明挣扎着往前爬行,就仿佛一条被肏弄着的母狗,她嘴里喊着不要不要,看似是想要将鸡巴从自己的屄里拔出去,可是那脸上的神情却一点没有被强奸的样子,这是二人曾经玩过的强奸游戏,只不过这一次变成了真的插入,带给她的快感远远比以前只是摸摸舔舔要刺激得多了!她的淫水在男人的抽插下四溅,穿着黑丝的美腿也激动得直打颤。
就在她刚刚把男人的鸡巴脱得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阴户口时,一双大手忽然死死抓住了她,抓住了她不断朝前挪动的黑丝美臀,然后张春林那故意带着淫笑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我的骚师母,你想跑到哪里去啊?」
「别……春林……不要……不要啊……你是我的学生……你怎么可以强奸师母呢……不要啊……师母给你摸摸舔舔也就算了……你……你怎么能用你的大鸡巴肏师母的屄呢……不要啊……师母的屄是你老师的……啊啊……你……你又捅进来了……不要啊春林……虽然你捅得师母很爽……可是师母……啊啊啊啊……春林……不要啊……进……进来了……啊啊啊啊……好爽……顶到师母屄的最里面了啊!」郭明明感受到自己下体那根炙热滚烫的粗长祸害,又再度缓缓钻进了自己滑腻紧致的肉屄深处,她顿时被刺激得嗷嗷乱叫,上面的眼泪和下面的淫水都哗哗的流淌着。
张春林一脸坏笑,师母总是会想出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玩法,每一次都会让他觉得既新鲜又刺激,他的眼里燃着熊熊的欲焰,那原本憨厚的模样消失无踪,他将胯间那根粗长狰狞的阳具,狠命的往自己的师母肉屄里塞去。
郭明明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花径都被肏肿了,尤其是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更是因为过度的摩擦而红肿膨胀。可是她体内的欲火依旧高涨,她依旧想要被男人的阴茎狠狠地贯穿。
张春林双手抓住师母的黑丝肥臀,整个人就像寄生在未亡人臀后的公狗。师母穿着丧服每往前爬一步,他便故意朝前挺动胯部,让鸡巴再深入一寸。就这样郭明明拼命朝前爬着,可是她花径里的那根粗长鸡巴,却始终插在里面。而且随着一个前行,一个紧跟的动作,那根鸡巴相当于还在里面不断的抽插着。
郭明明爽得两眼翻白,嘴角流津,那下体更是源源不断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包括部分被张春林射进去的白浊精浆!在灵堂的地板上面,留下了一道稀稀疏疏,泛着透明光泽的淫液小径。郭明明爬着爬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哪里,她的嘴里大呼小叫地低声惊呼着,却没注意到前面的路径从而一头磕在了墙上。
咣当一声,那墙上的什么东西吱嘎吱嘎地响了两声,沉迷于性游戏的二人抬头一看这才发现竟然已经来到了林建国的遗像跟前。
张春林抬头看了看摆放着的恩师黑白遗照,周围香烟寥寥,给他蒙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面纱。郭明明也抬头看了一眼丈夫的遗像,那里面的老人嘴角含着笑,看上去很高兴,好像是在恭喜他们灵与肉的结合!
她娇躯猛地颤了一下高潮了,那种被丈夫目视着被人肏到了高潮的快感从她的体内源源不断地升起,那种强烈的性刺激刺激得她想要发疯,天哪,这太疯狂了!
与闭着眼躺在那里的丈夫完全不同,此刻遗像上的丈夫那神情活脱脱就是他生前的模样,而被这样的目光瞪视着,她的心灵受到的冲击远远超过肉体上得到的刺激,导致她高潮的快感也无比强烈。
「老公!你看到了吧!你看到自己的妻子是怎样在你的学生肏弄之下达到高潮的吧,但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精液已经灌注到我的身体里了,好热,好热的精液,烫得你老婆的子宫都舒服极了!我知道,这是你期望的,是吗?我没办法在你这里得到的一个小生命,但是他却给了我,我会让这个孩子跟他的姓,老公,你应当不会介意吧!老公,你好好看看吧,在你还留在阳间的时候,只有看清楚了你才会明白……我……我们会很幸福的!」
妇人转过身子,两条腿犹如鱿鱼一样盘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的牝户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肚皮,而那粗长的鸡巴也完全消失在了她的屄穴里,张春林惊讶地看了一眼二人交合的地方,师母是第二个能够完全吞没他阴茎的女人,与娘亲唯一不同的是,此刻他的阴茎已经深深地进入了师母的子宫,第一次做爱他就径直捅了进去,可见二人的交合有多么剧烈!张春林回吻着师母送上来的红唇和香舌,他也抬头看了一眼恩师的遗像,被那亲切的目光看着,心灵上受到的震颤也让他精关一松,噗嗤噗嗤地全都射进了师母的子宫里。
「老师!我……我做到了你的遗愿!老师!还……请你……请你不要怪我!」
两个人的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舌头也交缠在了一起,在下面,两个人的性器更是紧密相连,在逝去老人的遗像之下,他们以这种疯狂的方式完成了老人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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