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探讨(1 / 1)
丁梅没想到张春林竟然主动找了自己,而且说的还是如此让人震惊的事情,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公安,她从来就没想过张春林提出的解决办法,但是内心之中她也承认,或许这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老块与丁梅不同,他是从部队出来的,这个世界没有比部队出身的人更懂得使用暴力,也更擅长使用暴力,事实上当那一天张春林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往这方面想,只不过他想出来的东西与张春林此时说出来的计策,有着非常巨大的差距,这小子已经把所有能算计的人都算计进去了,甚至连脱罪的渠道都已经找到了途径,他就像是隐藏在暗夜中的猎手,在伸出自己的匕首收割到自己满意的猎物之后,又让那锋利的刀刃重新缩了回去。
而整个计划最为精妙的竟然是利用那些人做下的恶果来承担这一切,让他们自己受到反噬,至于制定计划和实施这个计划的他们,却隐藏在了层层迷雾中,彻底地消失。
“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恐怕难以按照你的要求完成计划,我需要帮手。”老块摇了摇自己光秃秃的头颅,如此庞大的计划,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完成不了。
“我无法参与。”丁梅知道自己到今天还在受到那些人的监视,事实上,就在她现在工作的地方,就有那些人的眼线。
张春林总算知道了所有的计划都有意外,而现在,他就在承受这个计划导致的苦果,幸好他并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但是结实的肌肉与健硕的体格显然无法让他与受过系统训练的人相比,一次次被丁梅摔砸在地板上,即便那是为拳击格斗专门准备的地垫,但是那过于频繁的次数依旧让他感到一阵一阵的眩晕,但是他又不能不练,如此危险的任务,他们不可能再找到别人来参与,每一个意外都有可能导致计划的彻底失败,而失败的代价,只会是他们三个人的生命。
“快点起来不要装死,我知道你远远没到极限!”丁梅伸出脚踢了踢张春林的大腿,执行如此庞大的计划,没有情报是肯定不可能的,因此老块必然没有办法训练张春林这个菜鸟,这个任务只能落到丁梅头上。
丁梅穿着一身贴身的劲装,剧烈的运动和灼热的空气让她的身体冒出了大量的汗水,那薄薄的运动服也因此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暴露出了她完美的身材线条。
只不过张春林此时此刻也根本无法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男女之事上面,他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甚至连抬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让我休息五分钟,就五分钟。”喘着大气,张春林丝毫没有站起来继续的意思,丁梅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状态,似乎是在确认他还有没有残余的体力,看了三秒钟之后,她终于转身走到拳台旁边,拿起一壶水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喂,剧烈运动之后不可以这样喝水!”看着艰难爬起来像头牛一样牛饮的张春林,丁梅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张春林被她踢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虽然心里很不忿,但是专家的指导他还是知道听从的,学着丁梅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杯里的水,他忽然闻到了一股香味,使劲地嗅了嗅,一直在女人堆里打转的张春林对这股香味很熟悉,那是女人的体香。
寻着香味再一转头,那香味的来源此时正昂着头喝水,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不光让他可以透过贴身的衣服看到薄衫之下丁梅那矫健的身躯,也因为她这个挺胸的姿势,让他看到了丁梅足够傲人的胸脯,激烈的运动让她的两粒奶头没有任何意外地凸起,那薄薄的运动服里竟然没穿内衣!
张春林看着眼前的美景,裤裆里的鸡巴立刻就开始了不正常的跳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春林过于赤裸裸的眼神让丁梅察觉出了异常,丁梅稍微低了下头就看到了张春林那过于亢奋的男人的标志,她嗤笑一声说道:“看来你已经恢复了体力,那我们继续吧。”
恢复没恢复体力张春林搞不清楚,但是这一次意外显然让他的肾上腺素开始大量分泌,在接下来的教学中,因为刚才的旖旎,因为二人过于贴近的身体接触,让他越来越亢奋,与此同时,那勃起的阳具自然也愈发坚挺。
“你是个种马吗?”丁梅还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男人,让身为刑警见惯了大场面的她都觉得有些羞耻。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穿得那么薄!”
“你想让我怎么穿!这大夏天你还打算让我穿上棉袄跟你对练吗?”这是二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意外,事实上,张春林的异常已经引起了丁梅身体的反应,毕竟二人练的可是贴身格斗,张春林的那玩意硬在裤裆里,总是时不时地刮过她的身体,她也是一个正常女人,而且是一个独守空闺了七八年的寂寞女人,她又怎么可能没有反应,每次当那火热的龟头蹭过她的大腿和身体,她总是会感到大脑传来一阵一阵战栗,以至于连那小穴都麻酥酥地。
当二人再一次累得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的时候,张春林愕然发现丁梅的裤裆中间有了一大片湿润的痕迹。
“你的技巧实在是太差劲了,我不知道要训练多久你才能给老块当一个合格的助手。”丁梅很苦恼,事实上,训练张春林作为老块的帮手绝对是一个艰难的选择,让一个新手在短时间内就掌握一个老兵的技术,显然过于地艰难了。
“没有办法,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幸好我们还有一些时间,老块去调查我们需要的情报也同样需要时间,而那些家伙为了拉拢我,并没有让我急着把甜甜献出去,反而给了我另外一个任务,那个女人很明显也是她们的目标,只是,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因为根据我的了解,秦荣这个人对于妇女并不感兴趣,而那个妇人的年龄,很明显家中是有子女的,因此我怀疑,他们让我去接触她的目的并不那么单纯,绝不会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送一个我喜欢的熟妇让我玩弄。”
“有没有可能是对你的试探,试探你会不会听他们的命令,也许那个妇人根本就是那些人派来的卧底。”
“有这个可能,所以接下来我会装作真的对他们的游戏感兴趣,并且异常沉迷。”
“但如果不是,岂不是让那个女人的家庭也着了秦荣他们的魔爪?”
这个问题非常不好回答,但是张春林必须要回答,因为这同样也是丁梅对他的考验,三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他们对他的信任程度同样也有怀疑,因此,主动地表明自己的立场,无疑是获取信任的一种方式。
“没有办法,我只能如此,我们不能冒险,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这个女人不是他们的人,我也只能在将来再补偿她,那些人的调教方式非常厉害,对你们女人的影响更深,那是一种深深刻印在肉体和灵魂的印记,很难通过普通的方式来驱除。
从李庆兰的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她虽然极力想要摆脱那些人的控制,但是她的思想同样存在着巨大的问题,事实上,在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她甚至比王璐瑶还要妩媚风骚,而面对甜甜的问题,她的表现更加像是一个母亲,我不知道她的本性是不是就是如此,但是我更加愿意相信这是后天调教的结果,因为如此动人的一个尤物,那位郭局长随后就把她扔给了别人,显然这样的女人,他的身边并不缺。
也许这个女人的将来也会如此,但是至少,我会在伤害到她的家庭前主动停止,因为到了那个时候,自然就可以证明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诱饵,但是目前,我却不得不听从那些人的指令。”
张春林的话惹得丁梅一阵沉默,对于那些人,她比张春林还要了解,自然也明白张春林说得没错。
刑侦出身的她有时候也怀疑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洗脑,效果甚至和那些邪教差不多,那些家伙手上控制的女人绝对不少,但是至今为止,出过的意外寥寥无几,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人才更加肆无忌惮地做下了这许多事,甚至织下了一张巨大的网,将能网络之人尽数网络在了这张网里。
在他们的手腕之下,省里那些爱动歪心思的男人女人,狂热地想要扑进这个圈子,男人通过女人获得肉欲的奖励,女人则通过男人获得权势地位和数不清的金钱,一个选择出卖自己的灵魂和党性,一个选择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
这是权力的狂欢,也是沉迷于其中的所有人都异常喜欢的游戏。
走出拳击馆的门,张春林感受着夏夜燥热的风,心思有些难以平静,虽然当着丁梅和老块的面他说得云淡风轻,但是私底下他也很紧张,这毕竟是十几条人命,他倒不是觉得这些人不该死,他只是对于自己制定的计划能不能够顺利地实施而感到忐忑。
“在想什么?”丁梅在后面锁门,看到他站在马路边上发愣,站在他身边问道。
“我在想自己能不能够做得到这件事,我在想我会不会连累你们。”
丁梅没说话,只是思考了一会之后才对着张春林说了一句,“跟我来。”
说完她就骑着自行车往前走了,张春林赶忙跟了上去,他不知道丁梅带他去哪,他觉得无论去哪都挺好,他急需要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进来吧!”不知道拐过多少胡同,不知道钻了多少巷子,丁梅骑着车一路来到了一间非常破败而又隐蔽的房间门口。
“这是哪?”看着这破旧的小屋和被拾掇得干干净净的门口,张春林感到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这是我丈夫的老家,也是我们结婚的地方,更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基地。”推开房门,丁梅迈步走了进去,张春林也跟着她走了进去。
这间小屋一共就只有十几个平方,从房间里面的布置看就知道丁梅经常会来这里,房间里的桌椅都擦得极为干净,一张一米五的小床紧挨着墙角,床上铺着淡粉色的床单,揭示了这个嫉恶如仇的女刑警隐藏在深处的少女心境。
丁梅挪开那张床,蹲下去在地板上鼓捣了几下,床下的地板立刻露出了一个深深的洞口,她费劲地从那洞口里拖上来一个大木箱,吹了吹上面的灰,她将箱子放在桌子上对着张春林说道:“这是我们调查出来的资料,你看过的不过是其中的十分之一,看看吧,或许对于你的思考有帮助。说实话,虽然你的计策跟我接收到的教育有着巨大的分歧,但是我的理智却告诉我,你的计策是我能复仇的唯一办法,所有的一切,在你看过这些资料之后自然就会知道,我为什么听完你的计策之后没有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那是因为,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希望。”
首先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丁梅和她丈夫的结婚照,放在箱子如此明显的位置,显然是因为女主人经常翻看的缘故,照片中的男人高大帅气,英姿勃勃,的确是能够折服少女心的对象。
“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丁梅站在张春林少身后不远的地方,火热的鼻息带着她的体温吹在张春林的颈后,让他的心又再次骚动了一下。
丁梅不等到张春林回答就继续讲了下去,“他是被淹死的,活活地淹死,他的整个肺里都是水,他的脚踝上,有被人牢牢捆绑的痕迹,我不知道他死的时候有多么痛苦,我只知道,这个仇,我必须要替他报!不惜一切代价!”
隐约地,张春林能够听到背后传来的啜泣声,但是那言辞中的坚决,却又让他明白了女主人那坚定不移的意志。
一页页地翻看着那些资料,这上面记载的是关于权力与金钱的交易,也有肉欲与罪孽的狂欢,更是法律的丧失和整个司法体制的败坏,这些人,将权力当做了武器,当成了收割一切的镰刀,普通人一辈子都难以聚拢的财富,到了他们这儿仅仅只需要勾勾手就有人送到了手上,更有那过分的,完全忽视了平民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将那些原本应该为民服务的基础设施变成了收割生命的利器。
在这一页页的白纸上,张春林赫然看到了一个又一个刚刚成立的豪门,他们成群结队像是蝗虫一样扫过一家家国企,瓜分了属于国家和人民的财产,那些家族中的人一个个全都占住了各个部门最重要的位置。
他们做得远比曹轩和他老子还要过分,那些手段是如此地赤裸而不加掩饰。
在这些文件中,他看到了更多的利益交换,看到了更多权力的肆意妄为,那些盘根错节的庞大派系,更是牢牢地占据着每一份文件的首页,更为夸张的是,他还看到了这些人已经将腐败的黑手伸向了神圣的军队,那些原本应该保家卫国的军人,竟然为了区区私利利用军车走私,有的甚至还拉运毒品,他看得一身冷汗,以至于没看完就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他不知道这个国家怎么了,从这些文件中,他只看到了亡国的可能。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推进,我们国家的腐败也在不断扩大,这些并不是我丈夫调查出来的资料,而是我和老块这八年多的收集,很多时候,我也曾躲在这个小屋里想,想咱们国家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我就是想不明白,我知道你的脑瓜是远远超过我们的,你能否给我一个答案?”
“我不知道。”
张春林说了这三个字之后又考虑了得有十分钟才继续说道:
“我只能从历史的故事中给你一个答案,历来新王朝创建之后,都会有一个从无到有的高速发展期,我的历史老师将其归结于财富的再分配,人类对于财富以及地位的渴望,迫使着人类不停地奋斗,但是因为际遇以及智慧的差距,这些奋斗的人中总会有成功者,也有失败者,因此,财富迅速地往那些成功的少数人中聚拢。
这个时候,社会迎来了第二个发展期,那就是那些迅速聚拢财富的人,往往会因为掌握过多的资源,从而变得更加富有,而那些贫穷的人,则不得不挣扎在穷困线上,一年比一年愈发贫穷,最后,就是这个国家的末日,当所有的土地都集中在士官乡绅手中,当国家的财富被他们这些人瓜分,活不下去的农民开始造反,于是国家的整体实力日益衰落,不是被内在因素所摧毁,就是毁于外来民族的入侵,这几乎形成了一个定式,所有的区别不过在于时间的长短而已。”
“你觉得,我们新中国能够避免灭亡么?”
“我不知道,这取决于我们的党怎么选择,历史的教训固然深刻,但是很多时候,站在那个阶层,看到的东西与我们看到的又不一样,事实上,权力的中心依旧是一个过于纷乱的矛盾集合点,而掌权的人所属的派系和阶层,又决定了将来中国的执政路线指向何方,虽然我不知道中国的未来在哪里,但是我迫切地希望中国不再走向历代王朝灭亡的老路,虽然,从这份资料上来看,新中国的财富聚集速度远超以往任何一个王朝,但至少,新中国的贫苦百姓过得没有那么凄惨,至少他们大部分人还有一条出路,我就是其中的代表。”
“你对未来的期望很高。”
“我没有办法不期待,我是一个中国人,我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出问题,百年的屈辱史,让每一个中国人都明白了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我们的国家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有问题并不可怕,能够及时而有效地解决问题,才是国家发展的正途,事实上,不光我们的国家有问题,这个世界上每一个国家都有着他们自己的问题,只不过许许多多的问题因为各种原因被隐藏了起来,至于隐藏他们的原因,也许是经济的高速发展,也许是武力的过于强大,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出现够资格的挑战者,苏联的解体,不就证明了这个论点么。
那个让苏联走向衰亡的美国,我同样不相信它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国家,它之所以显得这么完美,那是因为现在的它足够强大,但是,当它发现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足够威胁到它的敌人,那它的路,又将要如何走?我想,那也是它将来需要解决的问题。”
“很有一种资本主义都是纸老虎的论断。”
“不不不,这不完全一样,社会的发展是有着一定规律的,如何打破这个规律是所有统治阶层都会面临的难题,而财富向少数人手中聚集,同样属于这个规律,不管这背后是资本还是权力,最终的结果同样没有区别,我无从知道将来美国和中国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会怎么解决,更不知道当时的统治者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但问题就是问题,如果不解决,最后就是整个国家的动乱。”
“你想的东西的确和我想的有很大的区别,也许我不应该将问题扯到那么远,你用你现在的解决方式,来对比一下这个问题,又要怎么解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如果我站在那个位置,我恐怕也不一定会在乎平民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在这种事情上面,人类的选择从来都是屁股决定大脑,但是我现在还不属于那个阶层,我是一个屁民,既然是屁民,那就有着跟自己的利益切身相关的东西,或许是一个朋友,或许是一个亲人,又或许是自己的财产,失去了这些,我这个屁民就会一无所有,同样地,我认为人应该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争取,采取什么手段我不去做评论,但是要达成什么目的,却是必须要了解和落实。
同样地,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同样必须要搞清楚,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但是,如果其他的一切方法皆不可行,那我就只能选择暴力,当然,这一次我之所以会这么做,也是因为我的四姨夫,我在他那里受到的一个极大的教训就是,怎么生活,是要靠自己争取,而不是要靠别人的施舍,一味地等待,并不能迎来幸福,奋起而反抗,也许才是获救的唯一途径。
你要报复的那些人,你明明知道凭借你们的力量根本就无法从正常途径去击败,你之所以一直不动手,不就是中国人骨子里依旧依赖别人,期待所谓的包青天和什么救世主的想法所影响吗?
我想,如果每一个中国人都有和他们拼死一搏的勇气,也许这个世界并不会变得更糟,反而会更加清明,我认为,盲目地坚持你所谓的道德和法律底线,非但不会帮助这个社会,反而会让那些欺压你的人变本加厉。”
丁梅震惊了,张春林的话从另一个方向揭示了这个社会血淋淋的真相,她无从知道这个社会如果按照他说的话走会不会变的更加美好,她只知道,也许这个文明的社会会变的血淋淋而充满了暴力。
“当法律不再是法律,当掌控法律的那些人都无法给这个社会以正义,那就说明这个社会到了用暴力来解决问题的时刻,区别只在于,冲在前面的人是否是改革的先驱。
我没有任何美化我的暴力行为的想法,我只是觉得,这样做能够解决我自己的问题,我始终认为这个社会应该在法律的控制下变得更加美好,但是我依旧保持我现在的观点,那就是当法律无法给予我想要的公平的时候,我会选择拿起武器。
而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是逼着我拿起武器,一个枉死的少女肯定不会让我如此冲动,甜甜的幸福也不足以让我拿命去跟他们拼,但是当天平这一侧的砝码加上的是我的娘,我就只想要那些人死。
我不知道我这种行为是否偏激,我只知道,娘是我最亲近的人,而我的使命,就是守护她不被别人伤害,这就是我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
法律和社会给不了我公义,那我就用自己的拳头去争取,我想,大概这就是生存的意义。”
这番话里透露着太多的绝望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是毫无疑问地,这些论断深深地刻入了丁梅的心里,以至于她连张春林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经过了一夜的辗转反侧,丁梅看着窗外初生的朝阳,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一夜的沉思,她同样也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也许将来她会后悔,也会迷茫,但是至少现在,她无比坚定地确认了自己的方向。
张春林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用钥匙打开家里的房门,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张春林看着在那张大床上熟睡的女人,幸福爬上了脸庞,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同样地,自己亦是她生命中的所有,此时的她,紧皱着眉头,仿佛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张春林有些心疼地走上前抚平了她紧紧皱起的眉头,他褪下衣服,钻到了被窝里,那丰满而又温热的躯体一下子就靠了上来,处于熟睡中的妇人迷糊着说了一句“你怎么才回来?工作很忙吗?”
“娘,我爱你!”搂着近乎于赤裸的娘,一天的疲惫仿佛一扫而空,张春林将自己的两只手攀上娘那对饱满的胸脯,那入手的细腻和柔软仿佛给了他无穷无尽的力量。
“儿啊,娘也爱你!不过你这是咋了?研究所那边出了什么事吗?”体贴的娘发现了儿子的异常,关心地问道。
“没事,有事我也会解决的,娘你还不相信儿子的能力吗?”外面的世界再困难,娘的怀抱依旧是他最期望的港湾,不管外面的暴风雨刮得再强烈,在娘的怀中,他永远能够迅速平静下来,他绝对不希望外面世界的纷纷扰扰能够干扰到娘的幸福,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他只想要给她幸福。
“嗯,说得也是。”儿子的安慰对于她来说,同样是这个世界上最甜蜜的话语,妇人翻了一个身,让自己的双乳紧紧地贴着儿子的胸膛,她的双手环抱住儿子的虎背熊腰,两只腿稍稍地分开了一点,让那火热的东西顶入了自己的双腿中间,她开始前前后后地挺动起自己的屁股,她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她自己想要,她只是想要用自己的肉体来给疲惫的儿子安慰,她要让自己的肉体变成儿子发泄的渠道,因为那个淫靡的肉洞,就是儿子渴望的天堂。
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男人和女人快乐的声音,刚刚升起的太阳映照在女人雪白而又赤裸的背脊上,她跨坐在儿子的鸡巴上,让那黝黑的肉棒混合着她粘稠的淫液进入身体,她用胸罩的带子扎起自己的头发,她仰起上半身,让那一对壮硕的胸脯在儿子的眼前晃荡,她曲起双膝,屁股前后地摇摆着,让儿子那粗长的肉棒前前后后地在她的体内摇晃,滋滋噗噗,啪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在房间内回响。
张春林用两只手抓着亲生母亲的巨乳,一次次地把自己坚挺的肉棒顶到那个他出生的洞里,他爱死娘那淫靡的肉洞了,那玩意的尺寸与他的鸡巴是如此地严丝合缝,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娘屄洞里的每一块软肉都在他的鸡巴上摩擦,淫水四溢,既打湿了他的肚皮,也让他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大块,看着红霞映照在宛如骑士的母亲身上,张春林感觉一夜的疲劳仿佛被驱逐一空,他听着娘嘴里喊出来的淫荡的呻吟声,看着她雪白的奶子在胸口晃荡,如此的美景,他拿起床头一直摆着的相机,咔嚓咔嚓地将眼前的美景记录了下来,这美丽的场景,也将成为他永远的珍藏。
“儿啊……儿啊……日死娘嘞……”
“娘啊,怎么是儿子日死你呢,现在可是娘你在日我啊。”
“啊啊……娘……娘被你的大鸡巴顶穿了……是……是的……你说的没错……娘是在主动日自己的儿啊……我是一个日儿的娘……儿啊……娘喜欢日你的鸡巴……哦哦哦……娘也要日死你……我肏……我肏……我要用我的大屁股把儿子的鸡巴压……压软……我要用我的屄……挤……挤得我儿的鸡巴口吐白沫……哦哦哦……好儿啊……娘要到了!”
“骚娘!”
“是啊……我是你的骚娘……我是我儿用鸡巴肏烂的骚娘……啊啊啊啊……儿啊……儿啊……用力的顶娘的骚屄……啊啊啊……把你的鸡巴顶到娘的屄眼子里……啊啊啊啊……娘要爽死了我的儿啊!”
“娘……要我的精液把你的屄灌满吗?”
“儿啊,灌吧……娘……娘的屄就是给你日的……娘的子宫……也是需要被你的精液灌满的……哦哦哦哦……娘又要到了,我的儿……我的儿鸡巴要顶到娘的子宫里了。”
“娘,你真骚!”
“就骚!就骚!骚给你看!骚得让你天天肏!”
“娘,我也要射了!”
“嗯!来吧!来吧!娘要你的精液,娘不光要吃你的精液,还要用屄吸你的精液,娘要把你榨干……把你个小坏蛋的鸡巴……榨得干干净净……让你的子子孙孙……都……都留在娘的肚子里……哦哦哦哦哦……好大……好粗……好硬……来了……好烫啊啊啊啊啊……射了!我的儿射到他娘肚子里了……射到娘的骚屄里了……啊啊啊啊……我要给我儿……下一堆小崽子……啊啊啊啊啊……娘又到了。”
双手搂抱着美母的肥臀,张春林驱散了沉寂在心头一整夜的阴霾,如果能够没有那些烦恼,能每一分每一秒地陪在美母的身边,把自己的鸡巴插在她淫荡的骚洞里一整天,那大概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情,此时的他,真想舍弃外面的一切,就拉着娘回到以前的小山沟沟里,每天除了在地里劳作,就是回到家里日娘,他闭上双眼,幻想着,自己已经完成了这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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