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崩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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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坐落於这个城市最繁华地段的高档公寓楼前出现了一名神色紧张的俏丽少妇,只见在楼下惴惴不安地徘徊,犹豫不决,仿佛前面的公寓楼里藏着什麽怪物,几度转身欲走却终究还是咬着牙折了回来,满面愁容。

相对於出现在周边妆容精致、打扮时尚的女人们而言少妇的打扮可谓十分随意:略施粉黛,横纹T恤紮进蓝色牛仔裤里,外面罩着一件橘色的针织开衫,脚上则是一双平平无奇的帆布鞋。若不是无名指上的婚戒,怕是说她是还在上大学的学生也会有人相信。

杨可可作为一名教师习惯了简单干练的打扮,再加上此行面对的是险些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危险男人——林响木,出门前她有意地将自己的身材遮进了较为宽松的衣着里。但即便这样,那婴儿般嫩白的肌肤和精致可人的五官还是惹来不少经过身边的西装男们频频侧目。

「只要你愿意把硬盘都还给我,我愿意把这期间我从你那里挣到的钱全部还给你!」

「就这?也就是说这段时间我白忙乎了?到头来一场空?那我还是……」

「不要!你可以提要求,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

「任……」

「说呀?怎麽不说了?想到什麽了?哈哈,你还是先过来吧,咱们面谈,你也不用把我想成什麽洪水猛兽,我是个讲道理的人,说不定跟我聊着聊着你就……想通了呢!」

这是刚刚杨可可出门之前与林响木的通话内容,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麽,在联想到许多可能出现的後果後更是方寸大乱,芳心不安,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但她也知道自己就是在楼下待一辈子这件事也解决不了,该面对的总是要上去面对……杨可可深呼一口气,表情坚毅起来:既然躲不过那就上去会一会他!

根据林响木提供的地址杨可可来到二十五楼,敲开了林响木家门,没想到门打开看到林响木赤裸着上身,身上带着水珠,头发有些湿润,下面也只是穿了一条黑色的短裤,这是刚洗了澡?林响木身上精壮的肌肉让杨可可顿时想到了之前那次荒唐的拍摄:眩晕的镜头下一个身材健壮一丝不挂的男人端着相机,挺着胯间雄伟挺拔的阳物一步步靠近深陷迷离,情难自禁的少妇,少妇身上同样一丝不挂,在一种失神的状态下享受着跳脱现实的快乐,姣好的面容绯红一片,烧着雄浑的欲望之火,身体在男人的指引下做出各种羞耻却不自知的动作,整个身体如同陷在火海当中,炙热,燃烧,布满淋漓的香汗……

在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在脑海里迅速闪过之後杨可可一阵羞臊、慌张:「你,你,把衣服穿上!」

林响木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娇俏的少妇,瞧她此刻慌神的模样仿佛受了惊的小麋鹿一样,可爱极了。这女人身上浑然天成的单纯可爱总是让林响木欲罢不能。

「稍等。」

林响木转身回房,高大的身影从杨可可眼前撤开,让她原本感到备受压迫的内心轻松了一些,但短暂的轻松之後杨可可意识到俩人还未真正交锋自己就险些落荒而逃了,想来接下来的艰辛必然会超出自己的想象,想到这些她心下已经有些怯了。但一想到老公,想到自己温馨的家,她就不得不抖擞起了精神:不能输,绝对不能输!

给自己加油打气的功夫杨可可听到林响木从房里唤了一声:「进来吧,可以了。」杨可可再次深呼一口气,提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林响木的家尺度宽敞舒适,现代简约风格的装修尽显格调,随意一扫入眼的家具便都充满了高档的质感,整个家比想象的还要豪华有品位。之前他说自己是摄影师,可是摄影师这麽挣钱的吗?居然可以住到这麽豪华的房子。

穿上了白色T恤的林响木看起来你清爽了许多,他指了指沙发:「不用紧张,先坐。」说完又跑去开放式厨房打开冰箱。

「不,不用了!我说完马上就走。」杨可可希望速战速决,不想在这里被拖成持久战,可林响木不管那一套,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瓶装咖啡递给杨可可:「放心,没开封的。我知道在你心里我现在是混蛋王八蛋,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什麽好人。」

杨可可接过咖啡,没有打开,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正要把反复斟酌准备的话说出来,一个女声突然从身後传来,杨可可根本就没提防林响木家里还有第三个人,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叫一声,花容失色,回过头才看到一个身上仅裹着浴巾的曼妙女子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自己,场面一度尴尬。

女人笑了:「我没干什麽吧?至於吓成这样?」她似乎对出现在这里的杨可可毫不意外,反而颇有兴趣地上上下下打量了杨可可一番,好看的眼睛里泛着毫不掩饰地挑衅,「就她呀?怎麽,换口味了?打算来点清淡的?」

杨可可惊魂未定,很不喜欢这个看起来刚刚洗完澡的女人,她尤其受不了女人说话的语气和毫无礼貌地打量自己的眼神,仿佛自己是可以随意被林响木玩弄的玩物一样。

「对不起,我不知道家里还有客人,我先走了。」杨可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感觉受了莫大的委屈,把咖啡放到茶几上就要走人,结果被女人拦住:「别别别,你才是客人。给我两分钟,我马上在你眼前消失!」说完转身就回到了卧室。

「坐吧,你如果走了这事儿可就没得谈了。」林响木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道。杨可可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坐到林响木对面的沙发上。

「她是我的房东,这个房子的主人。我只能算是租客。不过你也知道,这个地方寸土寸金的,即便是租房子也是很大的一笔开销。我呢,收入也是有一搭没一搭,有钱的时候就交房租,没钱的时候就只能肉偿了。」

林响木似乎在解释那个女人怎麽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杨可可对此毫无兴趣,倒是有了另一个疑问:「既然如此你之前的那麽多钱哪里来的?」

「借的呀,就跟她。」

「借?」杨可可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你借钱去……」後面的话杨可可怎麽也说不出来。

「没办法呀,总要有点切入点啊,没有钱你会在最开始答应做我的模特吗?那後面的故事就更加不会发生了。」

林响木语气轻松但这种操作远远操出了杨可可可以理解的范围:「那你借钱……你拿什麽还啊?」

林响木看着紧张兮兮的杨可可心想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单纯可爱的女人?

「怎麽会没钱还呢,你这不是把钱都还回来了嘛,我还给她就是了。」

林响木说的轻描淡写,但杨可可却是猛然间如入冰窟,全身冰冷,彻骨寒心,不禁冷笑道:「所以,从一开始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你的计划当中?摄影,钱,还有我,都只是你这场游戏的工具?」

这时穿戴完毕的女人款款走了出来,迷人的波浪,高档的衣裙,整个人更加风情万种起来:「你们聊着,我先撤了。」

女人在玄关穿上高跟鞋,对着过来送客的林响木脸颊亲了一口,临出门不忘了调戏杨可可一番:「看你乖乖小小的,受得住这牲口麽?受不了记得叫姐姐一声,过来陪你!」说完浪笑一声便踩着高跟鞋出门了。

林响木把门关上,回过头笑道:「现在没人打扰了,咱们可以好好聊聊这事儿了。」

杨可可站起来:「把你的收款码给我,我现在就把钱都退给你。」

「然後呢?」林响木可不打算放过这个送上门来的可爱的小麋鹿。

「然後……」杨可可陷入艰难的境地,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林响木的咄咄逼人。

林响木慢慢走过去,猛然从後面抱住了杨可可。杨可可惊慌失措,下意识挣紮起来,林响木却从怀中女人并不激烈的反抗中察觉到她内心的煎熬和犹豫,换句话说,对於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杨可可的反抗情绪并不是非常激烈,也就是说,有机可乘!

杨可可自然是不想和林响木再有任何瓜葛,但是她再单纯也直到林响木今天找自己过来这里的目的,真的挣脱开後离开这里?那那些照片和视频呢?继续留在林响木这里无疑将会成为一个定时炸弹不断牵动着杨可可的神经,而且林响木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做足了计划,想来如果自己今天拒绝,那下一步将会发生什麽一定也在他的计划当中,如果对自己的觊觎是林响木的临时起意说不定还可以通过感化也好,收买也好仍有回旋的余地,但对於计划已久的事情而言除了满足林响木的条件实在不知道还有什麽其他解决的方法。可是,为了那些照片和视频就真的在今天委身林响木?

杨可可头脑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却没注意到林响木的一双手已经悄悄解开了杨可可针织外套的扣子,然後隔着T恤落在她藏在宽松衣服里面的挺翘乳球上,轻轻抚摸。

杨可可如梦方醒,挣紮比刚才激烈了许多,林响木把嘴凑到佳人的耳边,吹着气,轻轻说道:「你越是挣紮我越是开心,越是兴奋,来,感受一下我现在有多兴奋吧,你见过它的。」

杨可可全身顿时僵硬,因为她感到一根粗大的阳具正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时荡起阵阵跳动,仿佛肉锤敲打在杨可可的股间。

眼见杨可可仍未选择逃离,林响木更加肆无忌惮,伸出舌头沿着杨可可晶莹的耳唇轻轻舔舐起来。杨可可的耳唇圆润如珠,林响木的舌头涎着津液时而点拨时而含住,轻轻吸吮,滋滋作响。杨可可心底阵阵恶心,浑身上下泛起鸡皮疙瘩,脑子愈发浆糊一片,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逃离这里了,或者说她心里早就有了一个答案,只是不敢去面对而已。

林响木的舌头带着一种痴痴的迷恋开始游走在杨可可光滑粉嫩的脸颊,欣长洁白的脖颈,在那一片片娇嫩上流下属於他的下流的痕迹,同时手上也开始加重力道,手中的那对乳球虽然不算很大,但十分精巧,握在林响木的大手当中仿佛握着两颗饱满软弹的水球,有充盈手掌的沈甸感,轻轻一用力立刻就陷了进去,轻易地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挤压出各种形状。乳房娇嫩柔软的同时弹性也是十足,不论林响木的手掌把这对娇乳握成什麽样的形状,只要稍微一放松便立刻恢复坚挺的球状。

如此迷人的手感让林响木想到了曾经的那个女人,也是有着这般弹性十足的乳房,以至於林响木最大的乐趣就是用力去蹂躏那对乳球,终於某天,林响木发现那对原本充盈饱满的奶球不再饱满,开始干瘪,软塌塌,如泄了气的皮球,抽光了精华,无精打采地吊在胸前,全无昔日光彩……

林响木是个变态,他对这一点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每次遇到美好的事物他就渴望将其摧毁。林响木是北方人,冬天经常是一睁眼外面便是白雪皑皑的世界,到处银装素裹,雪白圣洁。

小时候林响木一度痴迷於那样美好宁静的画面,可有天突然觉得眼前的画面过於完美,完美到单调,无趣,心理生出想要将眼前的美好肆意破坏的欲望。於是他突发奇想跑到外面对着洁白的雪面呲起了焦黄的尿液。当时的林响木只是个孩子,即便有大人看到了也不觉得什麽,但只有小小的林响木知道,当他看到原本圣洁的雪地上被自己焦黄的尿液污染,心里居然生出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从那时起林响木便逐渐有意识地选择破坏一些看起来十分美好的事物,并以此为乐,深感兴奋。比如有同学穿来干干净净的新衣裳他便会装作不经意地将钢笔水泼到人家身上,比如走路看到别人精心饲养的漂漂亮亮的小狗也总是忍不住上去给它一脚,还有一次,村里漂亮的小媳妇在自家院子里晾晒了好看精致的内裤,他默默记在了心里,趁着半夜家里大人熟睡便悄悄溜出去越过人家的栅栏把内裤取下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生生就将内裤撕碎,再仍在地上踩上几脚,这才心满意足地再回去睡觉……

随着年龄的增长林响木明白自己这是一种心理问题,但他并不想修正自己的行为,因为每一次的破坏都可以让他得到空前的满足。直到他上了高中,性意识完全觉醒,以前的小打小闹根本无法再满足他日渐膨胀的变态心理,便升级了破坏路数,开始向身边的女生出手,伤害她们的感情,玩弄她们的身体。让林响木感到十分意外的是,自己的破坏行动进行得十分顺利,那些总是被人高高追捧的女孩儿似乎在自己面前都没了脾气,虽然有时会在初始阶段闹些别扭,但过不了多久总会屈服,甚至自卑自贱。

慢慢地林响木掌握了一套玩弄女人的手段,且屡试不爽,而对林响木而言堪称伟大的「战绩」就是对刘恋的「破坏」,那是那样漂亮,那样迷人,那样优秀的女孩儿,越是这样林响木就越是忍不住想要彻底毁掉她的尊严,毁掉她的身体,毁掉她的人生!

最後他做到了。

只是那成了林响木一段辉煌的短暂终结,毕业後步入社会的林响木发现之前屡试不爽的御女手段开始变得不再那麽容易见效,毕竟社会上的女人不是校园里心思单纯的女生可以相比较的。而这些女人的身份背景的也比学生复杂了许多,一度林响木混得十分狼狈,撞得满头是包,被人羞辱,被人殴打,或者被人告进看守所,好在这期间偶有成功的例子,不至於让他彻底崩溃。就这样浑浑噩噩了几年,林响木靠着对女人敏感的洞察力阴错阳差成了人像摄影师,靠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收入熬着日子,直到无意间得知了傅小年的信息。

林响木对傅小年其实并无主动的恶意,在曾经的那段岁月里他更像是一个助兴的玩具而非主菜,但因为他与那个被自己亲手毁掉的女人之间以前的关系便分外注意了他的近况,结果让他十分意外,无比的兴奋!因为杨可可进入到了他的视野!

在社会上沈浮多年,林响木渐渐没有了去毁灭他人的机会,又或许是当初在刘恋身上的满足感太过猛烈,再加上连续多次狼狈收场的结局让他一度失去了曾经热衷於破坏的心理。林响木成了一个猎艳高手,小心翼翼,精准打击,就是再没人能让他动起想要破坏想要撕碎的欲望,直到杨可可的出现,他内心蛰伏了许多年的最原始最变态的欲望再度复活!

他感觉这是上天的安排,上一个被他毁掉的女孩儿曾经是傅小年的女友,而如今目标再次出现,竟然又是傅小年的爱妻!

如果不是上天刻意的安排怎麽会有这样的巧合?既然是上天的安排那自然就是当仁不让了。於是他制定了对於杨可可的一系列的计划,一切顺利,林响木似乎找回了当年在校园里叱咤风云的感觉。林响木确信,此刻在自己怀里被摸着奶子的小麋鹿一样可爱的女人必然也会在他的蹂躏调教下走向毁灭!重复曾经刘恋的道路。

林响木越想越兴奋,手上力道越来越大,杨可可忍着痛,嘴里艰难地说着话:「答应我,只有这一次,你把所有照片和视频还给我!」林响木满口答应下来,同时腾出一只手将紮进牛仔裤里的T恤抽了出来,然後像蛇一般钻进了杨可可衣服里,推开文胸,毫无遮挡之下与杨可可的乳房直接亲密接触。

「啊!」

林响木的手法老辣,即便杨可可怎麽忍耐,终究因为电流般漫游全身的快感的刺激下轻声娇喘出来,这让她感到羞耻,急忙用手捂住嘴巴,眉目间难忍欲望的痛苦神色便更加明显了起来。

林响木摸到了杨可可的乳头,像个有趣的玩具,原本无动於衷的乳头在接触到林响木手指的一瞬间居然迅速坚挺起来,没一会儿就成了硬邦邦的小肉疙瘩,拨来拨去,感觉有趣极了。但这却害苦了杨可可,每次拨弄,杨可可的两腿之间便生出阵阵抽搐的快感,然後每次都会在下体积蓄一些湿润,渐渐便有了膀胱憋尿的感觉,但她知道那和尿不是一回事,一旦爆发自己的尊严将会被践踏在地上,无处遁形。杨可可唯有忍耐,可面对手法老练的林响木,辛苦的忍耐能起到的作用不大,很快杨可可就感觉自己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对此林响木自然也感知到了,没想到怀中美人的身体也是如此敏感,和当年的刘恋居然不相上下!

林响木已经认定自己可以吃下这头可爱羞恼的小麋鹿了,解开杨可可牛仔裤的纽扣,一双手先伸了进去,杨可可的裤裆早就湿儒一片,林响木的大手一伸进去便感觉手心手背被窄小空间里沸腾的水雾覆盖。

就在林响木准备直捣黄龙的时候杨可可突然惊醒,一把抓住林响木是大手。

「怎麽,後悔了?」林响木眉毛一挑,心里竟有些拿不定这女人的想法。

「不……我,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

杨可可终於问出了让她困扰已久的问题:「我想知道你处心积虑做了这麽多事情,到底最终的目的是什麽?你和我老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麽事情?有过什麽恩怨?」听到这个问题林响木笑了,脸上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一把抓住杨可可的头发不由分说就暴力撕扯着往沙发上走,杨可可没想到自己的问题会让林响木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後悔不已,心惊胆战,头皮上尖锐的痛楚更是让她痛到飙泪。眼下的杨可可也只能被动地被林响木一路薅着头发拖拽到沙发跟前,狼狈不堪。

林响木猛然一撒手,杨可可便狼狈的跌倒在地上,随即看到林响木一把脱下了裤子,那条散发着雄浑的男性荷尔蒙的阳具正青筋暴跳地在自家跟前跳跃着。

林响木拍了拍自己的阳具,得意洋洋:「你好好伺候我,我给你讲讲这里面的故事,故事有点长,你可要做好准备!」也不等杨可可作何答复林响木的大手再次伸过来。

杨可可心有余悸不等林响木动粗赶紧凑过去握住了林响木的阳具,那滚烫的阳具,巨大的尺寸烫的杨可可手心和心头都颤荡不已,同时林响木也缓缓开口,讲述其当年的故事来。

「这事儿可要从05年的那个暑假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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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

这个暑假回来王梅钏明显感觉女儿变得多愁善感了,往常阳光的笑容不常见到,倒是双眉微蹙、出神发呆的样子经常出现,而更多的时候她都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女儿的变化被王梅钏看在眼里自然焦急,当天晚上睡前她跟丈夫刘清国说了,刘清国倒是看得开:「女儿也不小了,自然是有了自己的心事,这个年纪多愁善感也是正常不必太过担心。这样,反正你也放假了过两天带恋恋出去散散心吧,有些事儿咱们做父母的不好再刨根问题了,换种方式开解孩子的心事吧。」

「可我还是不放心,恋恋还是个孩子,我怕她再遇人不淑了。」

「孩子?再开学她都大三了,眼看着就要步入社会了。不过你的担忧我也理解,其实你知道吗,最近我一直在反思一件事,过去是不是我们把恋恋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在孩子身上有点风吹草动我们就担心不已,草木皆兵。」

王梅钏白了一眼丈夫:「就知道你会说这些,我问你,如果这麽多年没有我的严厉管教你就敢保证咱们恋恋能像现在这麽优秀?再说了,难道等孩子出了事情再後悔?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

刘清国知道妻子的固执,笑笑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你想想过两天带孩子去哪里转转。」

王梅钏想了想:「去乡下吧,也是有日子没回老家了,前两天给我妈打电话她还问什麽时候带恋恋过去玩儿呢。」

刘清国点点头:「也是,你是经常回去,可恋恋自从上了初中好像就回去过两次吧?乡下空气好,视野开阔,去了那儿什麽心事都没了。」

王梅钏想了想,又问:「你不跟我们去麽?」

刘清国无奈地叹口气:「哪有你们人民教师这麽好命啊,每年好几个月的带薪假期。」

王梅钏撇撇嘴:「切,那还不是你们这些教育局官老爷们一句话的事儿?哪天不满意了一纸命令下来再把我们的假期给收了。」

「哪能那麽离谱,可别乱说啊。」

夫妻俩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便相拥入眠。第二天吃饭的时候王梅钏告诉刘恋过两天去乡下看看姥姥,舅舅他们。本来意兴阑珊的刘恋听到这个消息终於露出了笑容:「真的?怎麽这回想开了要带我回去?」

王梅钏一白眼:「瞧这孩子说的话,你以前课业压力那麽大当然不能让你去乡下疯了,得保持状态。现在你在大学,课业压力没那麽大,去看看姥姥,舅舅他们也是应该的。」

「上次去还是高考结束的时候,这一晃又两年了。」对於这趟乡下之行刘恋充满了向往。

其实刘恋的童年就是在乡下舅舅家度过的,那个时候王梅钏和刘清国都刚刚调动了工作,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自顾不暇,直到稳定下来才在刘恋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把她带走。

小时候的刘恋虽然是个女孩儿却是实打实的「淘气包子」,远近闻名的孩子王,经常就带着一群年龄相仿的小朋友在田间乡野撒欢,爬树、下水、抓虫子,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隔三差五就会因为淘气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可伤一好立马就活蹦乱跳地出去野。

刘恋对於那段记忆实在有些模糊,还记得有一年过年舅舅一家带着姥姥到家里做客,席间舅舅回忆刘恋儿时调皮捣蛋的种种,一家人都忍俊不禁,刘恋跟着傻笑,内心对於那段回忆却不大真切了。实际上回到城里的刘恋经历了一段艰难的适应期,但适应期一过在双双从事教育工作的父母的严厉管教下逐渐改掉了许多从乡下带来的小毛病,也不再风风火火,说话办事文雅有礼,人也出落得越发婷婷玉立,不知不觉间便与儿时的自己做了切割。

初中毕业後刘恋随着妈妈回去过一次,像换了一个人,舅舅总是忍不住感叹:「这孩子咋变化这麽大,都不敢认了。」

姥姥倒是开心:「这才像女孩子的样子!」

虽然回去的次数不多,但是对於乡下刘恋很是喜欢,她喜欢那里清新的空气,喜欢那里广袤的视野,喜欢那里路不拾遗的淳朴民风,然而刘恋万万没有想到这趟乡下之行会彻底撕裂她的三观,而做出那惊心动魄的勾当的人居然就是她那向来严厉又优雅的妈妈……

事情发生在他们抵达舅舅家後的第三天,这几天刘恋每天吃过饭就在村子里闲逛,倒是见到了几个小时候的玩伴,只是常年生活轨迹的不同留下来的只有彼此间礼貌而生涩的尴尬。倒是乡野的风景还是如小时候一般,虽然不再像儿时那样疯跑,但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看着满眼生机勃勃的绿色,放假前一直压抑在内心的烦恼似乎得到了大大的缓解。

这天刘恋本打算去村东边的堤坝转转,可刚出门天上就飘起了毛毛细雨,阻拦了她的出行。乡村里的雨露总是温和中带着一丝闲适的慵懒,刘恋望着这雨,不禁撅起了嘴巴。

舅舅家有一个大大的院子,三间房,中间的房子坐北朝南自然是家人的住所,两边的房,东边那间当做仓库,主要装些务农的设备和一些粮食谷物,西边那间则是舅舅的车库,上面还有一个阁楼,舅舅说小时候只要找不到人了大家就知道她准又跑到阁楼睡觉去了。

此刻姥姥正在午觉,舅舅舅妈则开车去了城里,妈妈则是说要去看看以前的村里的夥伴,刘恋一合计倒是只剩下自己像是个闲人一样,听着屋外淅沥沥的下雨声,被阻拦出行的不满淡去,刘恋感觉周身的毛孔似乎都缓缓舒展开来,迎接着这份难得的乡野细雨,同时一个调皮的念头涌上了心头:何不像小时候一样偷偷躲到阁楼上睡一觉?想想等下家人们都回来了找不见自己的样子倒也有趣。

这麽想着刘恋便凭着儿时的记忆找到了西边车库上面的阁楼。

虽说是阁楼但面积不小,高度也足够容纳一个成年人。舅妈是极利落的女人,即便是这阁楼也打扫得一尘不染,地面上还铺了一层摊子,窗上则是挂了白色的纱帘。清风徐来,白纱轻舞,刘恋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在小雨滋润下宁静的村庄,心里说不出来的舒爽透亮。

正准备在这儿时的秘密空间闭上眼小憩一会儿突然听到下面传来一男一女走进来的声音,刘恋觉得好奇便悄悄凑到阁楼边往下瞧,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妈妈和乔叔叔。

这位乔叔叔刘恋是认得的,是妈妈的小学同学,但印象里妈妈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同窗,总说这个人粗鲁不堪,可眼下透过阁楼边角的缝隙看下去俩人有说有笑的,倒像是十分熟络的样子。而且也不知道怎麽了,刘恋看着妈妈的娇笑总觉得十分别扭。妈妈向来是严肃认真的,对外人很少会露出开心大笑,最多点头轻笑,永远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和优雅,仿佛高傲的天鹅,生性寡淡。然而此刻的妈妈面对着她此前声称厌恶的男人笑得花枝乱颤,让刘恋生出了一丝不安,手心也不由紧张地握紧拳头,生怕等下出现她脑海中想象到的画面。

乔叔叔看起来仍是小时候那般精壮的身板,确实合得上妈妈说的五大三粗,只是这会儿他说话轻悄悄,也不知道说了又惹得妈妈一阵娇笑。

「你小点声,不怕把你妈弄醒啊?」

「呦,胆子这麽小那为啥非要拉我过来这里?」刘恋从未见过如此风情的妈妈,仿佛眼角都带着骚俏,看向乔叔叔,秋波流转。如此暧昧的对话足以说明问题了,妈妈她……出轨了!

刘恋捂住嘴巴根本无法将出轨这样的单词同向来优雅寡淡的妈妈联系在一起,而且一直以来妈妈和爸爸的感情不是很好吗?相敬如宾又不失甜蜜温馨,她怎麽会……

刘恋震惊之余不忘瞪大了眼睛盯着楼下两人的一举一动,只见乔叔叔贼眉鼠眼地四处悄悄,猛然将妈妈搂进怀里,而妈妈毫不挣紮,反倒十足开心地在乔叔叔宽阔的胸膛蹭来蹭去!

「我这叫灯下黑!就在你妈眼皮底下干你的小骚逼,那才爽!不过,现在真的除了你妈没别人了?」

「废话,我哥跟嫂子去城里了,天黑了才回来。我妈睡下了,而且老人现在有些耳背只怕就算她醒着也听不到这里的动静。」

乔叔叔眼睛一亮:「要不咱们再来更刺激的?」

妈妈直勾勾地盯着乔叔叔,眼里满是无限的骚情:「说,看你张狗嘴能说出什麽话来!」

乔叔叔淫笑道:「要不我抱着你的大屁股就在你妈跟前操你?」

「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信不信我现在跑去你家把你爸的鸡巴给薅下来?」

「嘿嘿,开玩笑,开玩笑嘛。」

乔叔叔可能也怕妈妈生气赶紧抱紧了妈妈,而对於在阁楼上的刘恋而言一直以来妈妈在她心中美丽优雅的形象正迅速崩塌,她没想到那样下流污秽的词汇在妈妈的嘴里却显得那样轻车熟路,信手拈来,她怎麽也无法将此刻这粗俗的女人和自己的妈妈联系在一起。

刘恋深感受伤,不想再继续看眼下肮脏的画面,但乔叔叔嘴里突然提到了自己,让她不得不提高警惕继续观察起来。

「不对啊,还有一个人啊,你女儿刘恋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来了吗?」

「这孩子一到这里就野得不行,天天不着家,破破烂烂不知道有啥好逛的……等会儿,你他妈在想什麽呢?癞蛤蟆惦记上天鹅肉了?」刘恋眼见妈妈的手伸到乔叔叔的裤裆处,狠狠抓住,「告诉你,怎麽糟蹋我都行,但千万别乱想我女儿,想都不行!」

刘恋苦笑,这时候倒还像个母亲的样子……

「你想什麽呢?能有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哪里敢乱想,我就是好奇,嘿嘿,你说这孩子一晃都这麽大了,我可听说现在的大学生都开放的很呢。」

「呸!我家恋恋是别人能比的?从小我就严格要求她,如今你可不知道恋恋有多麽优秀。」

「那就没有遗传的影响吗?」

「什麽遗传?」

「你想啊,你这麽骚,骚的随时能把裤子尿透了,你生出来的女儿,不得随你?」

乔叔叔口无遮拦,终於惹恼了妈妈,只见他一把将乔叔叔推开,面若冷霜:「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就滚蛋!」

乔叔叔连忙求饶:「我错啦,我不该乱说话,我不该说你骚,不该说刘恋骚,下次再也不敢了!」

乔叔叔苦苦哀求,模样滑稽,惹得妈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他见状趁热打铁立刻把裤子脱了下来,男人肌肤黝黑,连胯间那傲然挺立的肉棒也是黑乎乎的。

妈妈看见那高高翘立的阳具眼里的阴寒瞬间散去,化成一滩柔水,只是嘴上还不放过对方。

「你错了,但你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了!」

乔叔叔欲哭无泪:「要不你教教我?你说我哪里错了我就哪里错了!」

妈妈盯着男人慢悠悠地说道:「你不该说我女儿骚,想都不能想,但我……你说对了,我就是骚透了,没骚透我会三番四次找你这个粗鄙下流的家夥?所以,以後你不许说我女儿骚,但对我,你说什麽都成……」

妈妈流露出来的风骚春情挑逗起了乔叔叔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将妈妈再次搂进怀里,不再废话,开始了对妈妈真正的挞伐!

此刻刘恋已经泪流满面,她无法面对发生在眼前的这场嬉戏,出轨,偷情,污言秽语,恬不知耻,许多原本应该和妈妈毫无关系的词汇在这时出现在刘恋的脑海里,她转过身不再观察楼下,而是躺在阁楼的地板上,看着棚顶,伤心落泪。

楼下的那对偷情男女俨然已经开始了无耻的媾和,刘恋听着下面传来的男欢女爱的动静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经历一场天崩地裂,这一路成长以来引以为傲的价值观,世界观正分崩离析!

「骚货,你果然是他妈的烂逼!这麽一会儿就湿透了,你个欠男人干的下贱母狗!」

下面俩人干了一会儿除了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忘情娇喘,刘恋注意到刚刚对妈妈唯唯诺诺的乔叔叔此刻似乎变了一个人,语气当中充满了强硬和自信,这让刘恋想到了林响木,也是这段时间她烦恼的源泉。

自从那个险些彻底失身的夜後林响木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从刘恋的世界消失了。最初的几天刘恋觉得世界清静了,可渐渐的,心底那难耐的寂寞便形成空虚的洞穴,释放出更多的焦躁和期待,刘恋开始有意识地寻找林响木的身影,然而这个人仿佛凭空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可,怎麽会是从来没有出现呢过呢,那个家夥在那个静月夜对自己做的一切仍时常被刘恋回忆,想念。

是的,刘恋悲哀的发现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当天夜里发生的一切,她得到了第三方的视角,远远看去,是一个老练的猎手和被猎手调教得沈醉其中哀嚎挣紮的母畜。

不止一次那副景象进入到梦想,有着身临其境的真实感,林响木那野狼一般贪婪的眼睛,他那带着口水的舌头在自己脸上放肆逡巡的触感,还有那胯间勃勃雄起的阳具散发出来的令人迷醉的味道。刘恋渴望在这样的梦境里沈沦,因为这里没有道德的束缚,没有对傅小年的羞愧,有的只有那颗渴望被彻底填满的心。偏偏梦境总是忠诚於现实,从未出现现实当中未曾发生过的画面,比如,刘恋并没有逃开,比如刘恋转过身,比如刘恋撅起屁股……这些统统没有!

每次刘恋醒来总是带出梦境中不得满足的遗憾和失落,不止裤裆,便是整个被子里也是是湿儒一片,好像尿了床一样,但这种程度的欲望发泄完全无法让她满足,反而不断扩大着内心黑洞的空虚感。

就这样,带着这份遗憾和不甘刘恋回到了家,然後跟着妈妈来到乡野散心,乡下的美景差点让她淡忘一直以来欲望对内心的折磨,直到现在,现场目睹妈妈的出轨,那个在妈妈身上挞伐的有着黝黑肉棒的中年男人再度让刘恋想到了那个将自己撩拨起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男人。

往常想到林响木的时候刘恋的心底总是怀着对傅小年深深的歉意,可眼下,汹涌的欲望在楼下俩人全情交媾的助威下熊熊燃烧,她有些顾不得自己的爱情了,甚至有些羡慕起妈妈来,不论她的欲望多麽可耻,多麽下贱,但现在,正被满足着,不是麽?刘恋甚至在某个瞬间理解起她背叛爸爸投入他人怀抱的出轨举动来。

刘恋吓了一跳,不明白自己的价值观怎麽会扭曲至如此,如果理解了妈妈的出轨,难道自己也要重复妈妈的行为吗?背着傅小年和林响木……只是转瞬即逝的念头便把刘恋折磨得欲火难耐,她又慢慢转过身,向楼下望,发现妈妈此刻正趴在地上,裙子被掀到上面,内裤则戴到了她的头上,裆部落在鼻尖,两边的眼睛分列在裤裆的两侧,整个形象如同丑陋的娃娃,全无人形。妈妈雪白的屁股闪着耀眼的光,盛着淋漓的汗,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後挺动,荡漾起层层肉浪,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娇喘呻吟,吐着脏话:「哦,好舒服,爷爷,我的爷,我的爸爸,用你的大鸡巴好好操死我!我是个大骚逼!」

妈妈放浪的表现的仿佛是对乔叔叔的加油助威,接下来他换了许多姿势,每次妈妈都投入其中,用心配合,嘴里淫声不停,穴里浪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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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骚货!」

「爽!」

「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骚货!」

「那你女儿呢,刘恋呢,她是不是骚货!」

说道这里妈妈没再回应,紧闭着嘴巴,屁股却不断往後挺动,生怕男人一不高兴就将那条要了她的命的肉棒抽出去一样。

对於妈妈的沈默乔叔叔显得很不满意,但他并没有抽出肉棒,而是将妈妈的衣裙彻底剥了下来,顿时,妈妈身上一丝不挂,饱满的酮体彻底展现出来。乔叔叔将妈妈脱下来的衣裙卷成一条,让妈妈张嘴咬住中间,随即将两头抓在手上,如骑马一样开始一轮狂野的进攻。这次的进攻比之之前更加狂野,好像瞬间变成了打桩机,强力撞击,不知疲惫,在这突如其来的风暴面前妈妈欢愉地要灵魂出窍了一般,全身止不住地剧烈起伏着,嘴里也终於不再紧闭,再次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操死我了,太爽了,操死我,操死我!」就在这要命的关门乔叔叔仍没有放弃,再次问道:「告诉我,你女儿,刘恋,是不是骚逼!」

此刻的妈妈仿佛彻底失去了理智和情感,成了只知道被人操的雌兽,听到身後男人喝骂般的问题几乎是用尖叫迎合了对方希望的答案:「是,我的女人随我,是骚逼,刘恋,我的恋恋,和我一样,是骚逼,骨子里就是个骚逼!」

妈妈疯狂浪叫,叫得乔叔叔更加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也叫得阁楼上的刘恋泛起阵阵恍惚:或许我真的是妈妈一样的女人,表面正经但内心里有着无法控制的欲火,所以,才会在当初小树林偷看到林响木的肉棒後念念不忘,所以在那次半途而废的欢愉後满心空虚,所以在这个暑假比起深爱着自己的傅小年更多的时候去思念那个可恶的家夥!

这麽一想似乎许多问题便得到了答案,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来,楼下的欢愉仍在激烈地进行,刘恋则在迷迷糊糊当中将手攀在自己高挺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则是伸进裤子里,脑子里想象着那根猛兽般的肉棒,还有那张永远玩世不恭的脸,竟无师自通地开始自慰起来。

不同於其他人第一次的自慰体验,刘恋的自慰无疑是立体的,触摸玩弄着自己滚烫的身体,耳边还有妈妈不断的淫叫刺激着。

此刻,刘恋无比想念着林响木,这也是她第一次正视自己对林响木的思念,虽然是起於情欲,但这份思念却是真挚的,从未有过的热烈和饥渴。

恍惚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串数字,那是很早之前林响木留给她的小灵通的号码,当时的刘恋根本没有把那串数字放在心上,没想到时隔多日竟然如此清晰地出现在脑海当中。

这一刻刘恋感觉这个暑假自己一下子就有了明确的方向,轻轻默念起了那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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