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10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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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申殷还是紧紧相逼的阵阵言语刺激,一次次另妻子原本就停不下来的高潮变得越加猛烈,两片阴唇间就像里面有什么在用力挤压,一道道烫汁忽然间疾喷出来了,痛苦而又妩媚的表情瞬间已经彻底扭曲,那样子好美,也丑极了。

是他过于辛辣的词眼,还是脑海中豁然出现的刺激感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在阴道中拼命的抽插,才会另快感这般加剧的,婉丽自己都弄不明白了。

恰恰那下流的手还在加料,申殷搓着她两颗硕胀的樱桃,硬是将那对充满兴奋的韵乳拉向两旁,还在她痉挛鼓胀的小腹上同时加以刺激,也一度在那彻底酥麻的阴道中施出了更爆发的猛力,狠的仿佛要将这女人捣坏掉一样!

嗤、嗤、嗤、嗤、嗤、嗤、嗤……

“啊……啊……啊……”

深感难为情,妻子更无颜再望我这个丈夫一眼,可当申殷抱拥着亲吻上来的时候,她却再无法矜持,樱桃小口一次次和那唇允在了一起,一对膨胀的雪乳硬是被狠狠地抓挤到两边,若是还没断奶,温泉多半会变成奶池了。

我看的两眼中似乎要杜鹃泣血一般,我想闭上双眼,奈何申殷都早有准备!

他吩咐着自己的手下,用力的扳开我的眼睑,让我竟然连闭都闭不上。

我只能看着这残忍的一幕幕,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的喉咙已经快要嘶哑了,申殷嫌我太吵,他纵身跃上岸边,团起一条泳裤就塞死了我的嘴,瞬间一股腥臊的臭味充斥进了我的口腔,可怜的我再暴再怒,也无法出声了,哪知申殷又做出了更加卑鄙的事情,他竟将手臂上还在流淌的妻子的爱液一次次甩到了我的脸上!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崩溃挫落的感觉别人又怎么体会。

偏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申殷挑衅着我已经又跨到池中,他一把搂住妻子的纤腰,再次将她丰润的大腿向外举起,另她单腿站着,跟着身体一个奋力前冲,足足近十八公分长的阴茎,竟整根地刺进了那两片肥美的阴唇!

“喔……”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快意的呻吟,身体就这样被别人的鸡巴占有了,妻子心中一阵苦涩,看到我痛苦的几乎要撞头自残的样子,妻子心更痛了,天都要塌了,泪水顿时涌出双眸浸湿脸庞,可是下腹里却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跟着那巨棍在阴道里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实在是另人无法自己了。

而岳母此时此刻更加令人惊讶!

她竟然想要去找附近的壮汉,她身体内长期对她进行开发的春药此时已经药效全开,她现在如同一只发情的老母猫。

“不要动那只老骚货,等我把她女儿干完,再来干她。”

申殷口出狂言后,又开始专心致志的弄我的妻子。

“啊……嗯啊……喔……”

妻子娇喘着。

“啊……啊……不要……申殷不要……”

“喔……额啊……怎么样……比你老公那根舒服多了吧……嗯!”

“啊……嗯……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你下面的嘴都那般贪婪了……你还嘴贱……嗯!”

“……啊……你……你卑鄙……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话是那样尖锐地说着,可妻子哭泣的脸庞还是一次次泄出了淫荡的妩媚,一次次变得更加红韵,这更令申殷兴奋了。

这样想着,申殷淫威大起了,他开足了马力一样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几乎是每一次都将阴茎完全抽出那阴道,然后再狠狠尽根刺入,而旁边的人,也每一次都能听见申殷下腹和妻子胯部重重撞击的声响。

啪!

-啪!

-啪!

跟着这激烈而又凶狠的节奏,妻子当时就“面目全非”了,她飘满绯红的脸颊已经淫贱的一塌糊涂,性感的小嘴连续发出高亢的呻吟,却说不出话来,胸前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不断地在空气抖成涟漪,又何止是乳房,在猛烈的撞击下,她全身的媚肉都在不停地抖颤,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想用布满全身的快感去麻醉这噩梦般的事实,阴道酥了,屁眼麻了,妻子真的舒服的快要死了,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还有这般能耐,要是换做我,早就已经射精了。

当肏速不断提升的时候,只见那蛮狠的肉棒一次次将妻子可耻的爱液带出了体外,将两人的腿连连打湿,寥寥几十下的抽插,已经让这女人连续高潮了两次,她舒服的彻底忘乎所以。

“老公……他真的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心中这样想着,妻子感觉又一波高潮正在紧逼,她搂紧了正在肏她的男人,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身边的另一根阴茎,白皙纤长的手指上明明还带着结婚戒指,她却管不了那些了。

天地之间,只剩下最原始的呼吸,我,牙呲欲裂,只觉得天旋地转,岳母,娇喘连连,一心只想要申殷的大肉棒,妻子,在那里陷入情欲的海洋中无力自拔,申殷,放纵的笑着,释放着。

一切都如同梦境。

终于,妻子的顶点到了,她狂舞着,如同魔怔了一般,但是申殷还是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妻子想要逃脱,可惜,她逃不掉,申殷的双手如同牢笼般紧紧的将妻子的细腰箍住,一下一下,从后面卖力的冲撞。

他还没有射,就拔出来了,真让人羡慕,那根青筋盘根错节如同怒龙一般的硕大鸡巴,依然坚硬如铁。

他将早已经急不可耐的岳母一把拉了过去,刺啦一声,肉棒就插进去了。

先干女儿,再干母亲,母女双飞,申殷享受着别样的齐人之福,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岳母被申殷操的直翻白眼,而妻子也近乎全身脱力的扶着温泉的墙壁半躺在那里喘息,全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此时已经被一层红晕所笼罩。

此时此刻,我也快要愤怒的晕厥过去,但是一个男人的出现让我再次清醒。

我见到了曾经我最信任的男人,我的兄弟,朋友,但是迎来了他的背叛,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他,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跟申殷相比,他是更加特殊的存在。

没错,是杜明,他面色平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将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脸上。

“好久不见,老李。”

我想说很多话此刻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任由泪水在我的脸上肆虐,终于,我问出来了,我问出了那一句“为什么?”

申殷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还在践踏着我的岳母,那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娇喘声,以及和杜明四目相对的我,仿佛不在同一个世界。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为什么,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这个局布的很早,早在你高中的时候就开始了,我对你的所有行为都是伪装的,我和申殷是发小,你一定不知道,甚至我们还有一些亲戚关系,你一定以为是通过你我们两个才认识的,你觉得我们两个分别是你最好的朋友,而我们两个关系是以你为纽带,你大错特错了,这一切都来自于我和申殷的设计。”

杜明的话让我的心跌入谷底。

这个真相尽管我在心里重复了无数次,但是真正到这个时候我发现我依然无法接受。

“其实呢,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调查清楚当年的真相。”杜明说着瞥了一眼正在蹂躏岳母的申殷,哑然失笑道“倒不是为了这个。”

我强忍着愤怒,申殷就像疯子,与他相比杜明显然冷静的多,虽然我知道一切都只是个谎言,但是这么多年的习惯让我看见他心里就会有安全感,也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被骗的这么惨。

是啊!如果不是他们串通好了,为什么每一次杜明都可以准确无误的把妻子的位置发给我,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手眼通天吗?

我发现我就是全世界最大的蠢蛋。

终于,申殷结束了他的战斗,他仿佛将所有的热血都倾泻干净了,有一种赢家的快感,走到了杜明的旁边选择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如同审视一个失败者的自我救赎。

“申殷,你这个畜生。”

我牙关紧咬,如果不是壮汉死死的按着我,可能我真的忍不住冲上去要和他同归于尽。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废物老子!”

听到申殷的这个话,我真的想把真相弄清楚,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云里雾里模棱两可的事态了,于是我强忍心头的愤怒对申殷说“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调查出所有的真相,我相信我的父亲不会做出这种事。”

“哼!”申殷冷笑一声,突然意犹未尽的看着自己还在往地面上滴精液的肉棒,于是呼唤我的妻子道“小母狗,过来帮我舔掉!”

我知道他是要在我面前,给我最后一击,他要让我的男人自尊一点不剩,最近的距离,让我和妻子四目相对,看着她为别的男人清理肉棒。

就在这时杜明竟然开口劝“算了吧,把他逼疯了可不好玩,你不是要报仇吗?你不记得我们原来的计划了?”

但是申殷并没有被说服,对杜明的建议置之不理,妻子自然是抵触万分,但是架不住几个壮汉将她推到了申殷面前,就这样,一团雪白的美肉就像是棉花糖一样瘫软在申殷的脚下。

“给我舔!”

“不!”

妻子在反抗,突然一击耳光的声音出现,我疯了!我真的疯了!大声叫着“你这个畜生!我跟你拼了!”又被按到了我。

紧接着,又是一击清脆响亮的耳光,煽在妻子性感火辣的大屁股上面,她丰满健康的胴体被申殷一下接着一的打。

申殷的性子看似玩世不恭,其实生来野蛮粗暴,他会用他天真无邪的公子哥形象去隐藏内心的阴暗,这早已经被我发现,而之前我也发现申殷每每肏上妻子或者岳母十几下,都会狠狠地煽一次。

我也当然记得,妻子在房事的时候向来都很反感类似的动作,可当下,一次次受到申殷的凌辱,她的表情却是那般销魂不堪。

意想不到的事情简直接二连三地发生着,当申殷一把拽住妻子的秀发,硬是将她的韵脸往自己胯部按上去的时候,那张矜持的香唇终究还是含了上去,我看傻了,看呆了。

妻子平时再温柔体贴,也不会答应口交,她觉得这很不雅观,也不卫生,可眼下那肉棒还是别人的,她明明可以一口将它咬断,却……前后的唇都被阴茎塞满了,一对淫荡的奶子还被蹂躏着,她像是痛苦又难掩陶醉,直到高潮来临再克制不住喊叫的时候,嘴里的那根才吐了出来。

“啊……”

妻子,我最珍爱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她的嘴里全是那肮脏不堪的白浊液体,我的心,在滴血,我想骂妻子,可我发现她也在哭泣。

为什么啊!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在我放在一旁的裤子口袋中,申殷沉吟片刻和杜明对视了一眼,拿出了接通。

是叔叔的声音“侠子啊,你们泡温泉泡好了没!啥时候回来吃饭啊!”

申殷示意手下人捂住我的嘴,我发不出一丝的声音,然后申殷清了清嗓子,以非常和蔼的语气回答“叔叔你好,我是李侠的朋友,我和他一起来的。”

“哦!这样啊!那你们一起来家里吃饭吧!”

申殷还在伪装“啊!这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的没事的!一双筷子的事情,你们结束了就回家吧!我买了鸡鸭,还有很多好东西。”

申殷嘴角勾起一起冷笑说“那麻烦叔叔了。”

说着就挂断了电话,我的心中不禁生起了一丝寒意!难道说我要把这无妄之灾带给我的叔叔吗?

申殷挂断电话后一副恶狠狠的笑容看着我说道“快,老李,带我去你叔叔家吧。”

我狠狠的脱了一口唾沫,大声喊到“你痴心妄想,有什么招数尽管对我来。”

我心里清楚,申殷他妈的就是一个疯子,如果把他带去我叔叔家,后患无穷,到时候不但我和岳母,妻子的人生安全得不到保障,我的叔叔还可能受到伤害,他那么大年纪了,一辈子为人正直忠厚待人友善,我不能让他因为我而受此无妄之灾。

听到我这句话,申殷也没有愤怒,这在他的意料之中,相反如果我一口答应才会令他起疑心,他双手环肩,冷冰冰的看着我道“我自然有方法让你带我去,你不信吗?”

“不信!你这个畜生!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去,有本事你就把我活剐了,你敢吗?畜生!”

我歇斯底里的大吼着,仿佛要把心底的愤怒,耻辱,所有的一切倾泻而出,我双目通红,牙呲欲裂,身上爆发了一股子蛮力,如同笼中困兽做着最后无谓的斗争,但是没办法,那几个壮汉又是一阵按下,我的下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嘴里立刻一丝腥甜的血液味道。

“活剐你?不不不,那太便宜你了,你看我这个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怎么被你说的像一个杀人狂魔一样?我又不是变态杀人狂汉尼拔,哈哈哈哈!杀人诛心,攻心为上,懂吗?”

申殷一面轻轻笑着,一面漫步走到妻子面前,妻子的潮韵还没有衰退,那不再粉嫩的蜜穴大开大合,双腿一半浸没在温泉中,显得是那么的淫荡,妻子甚至都没有察觉到申殷的到来,还在那里休息着我猜想她的大脑现在一定是一片空白,还在回味之前那么激烈的性爱。

妻子都那样了,没有想到即便是休息烫汁还在一次次汩汩喷溅出来。

堂堂男儿的泪水在那一刻终于忍不住了,我不知道自己和妻子还有没有将来,心中的恨却在一次次极致的屈辱中越积越深。

申殷哈哈一笑,左手轻轻的盖在了妻子丰腴圆润的乳房上,然后只见他中指和食指并拢夹在了妻子的乳珠上,我强忍着被壮汉压迫的生理痛疼,汗水顺着发丝流到额头上,但是双眼还是目不转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申殷那罪恶的手。

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心中充满了疑问,想大声的询问斥责来掩饰我内心的恐惧,但是却发现我的嗓子已经嘶哑到发不出声音,只能咿咿呀呀的叫着,如同老旧卡式带般嘶哑,申殷没有理会我,而是轻轻的旋转着他的手指。

妻子的眉头向上蹙起,眼部的肌肉顺着申殷手指的方向力度时而上时而下,时而紧张时而放松,看得出来很是享受,那紫红色的乳头之前被蹂躏成那样此时此刻却依然坚挺,像小葡萄一般。

仿佛在说,我还可以,申殷,快来干我吧!就像是指示申殷操我妻子的招牌,那么的无耻,那么的淫荡。

申殷轻轻咳嗽一声,一个壮汉从他的背后出现,申殷轻声道“东西拿来。”

壮汉恭敬的点头然后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没有标签,牌子,正在我疑惑的时候,申殷朝我笑了笑道“你肯定想知道这是什么吧?”

说着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与此同时妻子吃痛的叫出了声音,神智也不由得清醒了几分,她茫然的大眼睛含满了春情,先是无助的看着申殷,然后又看到了凄惨无比头破血流的我,立刻春情变成了担忧。

“不要伤害我的老公!”

妻子说完死死的抿住了嘴唇,因为申殷的手又开始用力了,妻子声嘶力竭的质问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喘息,申殷桀桀怪笑道“哈哈哈,你说你老婆这么淫荡的奶子,摸起来的确很爽,只不过似乎少了点什么!你知道少了什么吗?老李。”

看着我眼睛似乎要喷出火,申殷也丝毫不介意的说“少了奶水啊!你想想看你妻子的奶水是多么的美妙,如果可以让她再次分泌出香甜的乳汁,我保证,我每天都会喝一大杯!”

妈的!

申殷真是个畜生,原来他说的是这个,那么他手上拿着的白色小瓶子是什么?

答案也呼之欲出了,这一定就是之前申殷拿来对付岳母的药物,空孕催乳素。

这种药物甚至能令经过特殊训练,意志坚强的女兵屈服,更别说我的妻子了,到时候妻子也会在申殷的拿捏下丑态百出,最重要的是,这种药物对于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妻子冰雪聪明,自然也知道申殷的言下之意,只见她连连摇头,恐惧万分,大声的喊着“不要,我不要吃这个什么催乳素!申殷你就是一个魔鬼!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放过我老公吧。”

听着妻子苦苦的哀求,申殷变态的胜负欲自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甚至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我知道他是威胁我!

这个畜生要让我带他去见我的叔叔,他知道我是不会答应的,于是就用了这种卑鄙的手段,这让我如何能够忍受?

但是在内心深处我突然又涌现出一种奇特的感觉,那就是我似乎很想看到我的妻子因为空孕催乳素而变成另外一种样子,我想看到甘甜的奶水从妻子如同紫红色葡萄的奶头中咕咕的流出,那该是怎样美不胜收的一番景象!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申殷竟然都已经拧开了白色小瓶子的瓶盖!他冷冰冰的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不!不行,不能让妻子喝下这种药物!

我连忙大声喊到“我带你去!我愿意带你去我叔叔家,你不要让她喝!”

申殷哈哈一笑,这才满意的收起了那邪恶的药物,然后和一旁的杜明对视一眼,互相满意的点了点头。

妻子生性温文贤淑,高雅端丽,虽然人脉中有太多各式各样的男人,但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他们任何一个发生不寻常的关系。

这黑暗而又特殊的一天,让妻子体会到了太多太多的第一次,然而,这一刻发生的事情却是她心理和生理都无法承受的。

就这样被人进行了如此不知廉耻的行为,还是当着丈夫的面发生的事情,妻子真的不知还怎么去面对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这样可耻的宠幸对一般的女人来说,或许想都不敢想,但是在妻子的身上,却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想到这里,妻子的脸色已是极度的难堪。

也许她在心里会上分力竭的呐喊着“老公,你还能原谅我吗?”

心中第一时间闪过的是这样的念头,妻子的心在痛,下腹的剧胀和屁眼火辣辣的撕裂感又在不断地加剧身体的负担。

即使生过孩子,小肚子里又怎能承受那样阴茎的充斥,泪水不知不觉已经溢出双眸。

直到数分钟后,妻子的意识总算是彻底清醒了,但直到这时候,她似乎才刚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蜷缩在地上一阵嚎啕大哭,泪水几近要哭成干枯。

看到那般呆滞无神的我,她担心极了,也许她很想知道,此时此刻身为丈夫的我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也很想很想知道,丈夫还会不会原谅自己,更想站起来,去给我一个抱抱,就算是会让我痛骂一顿,或是其他什么的,她也依然很想去到我的身边,我看得出来,这却让我感觉到更加的心疼。

妻子的身子太疲累了,和那些男人从开始到结束,高潮几乎是频频地来着,她完全记不清具体次数,却能肯定一定,结婚两年多了,无数次的房事下来,高潮的次数,甚至还没刚才一半的多。

都丢成这样了,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谁又能承受。

这时候,妻子的气色是相当红润有光泽,像女人刚度完蜜月回来一样,更美了,但身体却是丝毫无力。

“老骚货,你也该起来了!”

申殷将妻子放到一旁,然后如同捡垃圾一般的把岳母那一具玉体横陈的绝美肉体拉了起来,岳母的鼻翼还在微微的颤动,双眼都还没有睁开,显然是因为之前申殷的肉棒对她身体的刺激太大。

就这样,岳母和妻子一对母女花被申殷接连拖了起来,然后吩咐壮汉给她们两个套上衣服,但是我分明看到了那两个壮汉在揩油,甚至其中一个高耸的鸡巴还抵进了妻子的股沟中,但是因为对于申殷的惧怕,壮汉也不敢坐的太过分。

也只能这样偷偷的揩油,也就仅此而已了。

当我被拉起来的时候几乎站立不稳,只感觉周身一阵麻木疼痛,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才适应了。

“我的李大绿头王八,带路吧!不要愣着了。”

申殷出口嘲讽,我强忍怒火,来到了妻子的身边,从壮汉的手中接过了妻子的腰,她整个人就瘫软下来在我身上,我摸着妻子身上那凌乱的吻痕和抓痕,心中自然是心痛不已,当妻子的手攀登上我的脖颈轻抚在我的脸颊上,如同和煦的春风一般,更令我情难自禁,热泪盈眶。

我知道妻子是用这种肢体的行为在安抚我,我知道,她也是逼不得已,想到之前我无处发泄的路口对她宣泄,我竟然还痛骂她为婊子,这令我更加的愧疚。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妻子凑到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老公,我没事的,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如果说前面一句话令我感动,而最后一句“别嫌弃我”则是让我羞愧交加,是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嫌弃妻子呢?

作为她的丈夫,我是这样的懦弱无能,其实一切的一切原因,都在我的身上,岳母,妻子,他们这些悲惨的遭遇,都是因我而起。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百感交集,斩钉截铁地对妻子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们最终一定会将这些畜生送进监狱,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当然我的声音非常低,那我倒不是怕被他们听到,而是因为我想做到出其不意,一击致命,往往一个人倒下的时候,就是他失去所有防备的时候。

也许是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心,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杜明和申殷以及妻子乘坐的是我的车,而岳母和几个保镖则乘坐他们开来的那个奔驰车。

空中飘起了蒙蒙细雨,天色渐渐暗下来,不再清澈。红色的宝马还在空旷无际的高速上,往家的城市一路飞驶。

车中一片沉寂,没有说话声,没有音乐。

我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盘,就像一台只会开车的机器,妻子没像往常一样坐在我的身边,她偎在后座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泪水始终在凄美的眼睛里来回打转。

或许,雨天真的会让心情更加糟糕。

妻子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是在痛恨自己,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在遭人凌辱玩弄时会表现得那样不堪。

尽管自己明白,是申殷太厉害了,太懂自己了,当身体的弱点被这些男人一一拿捏,前所未有的快感又一次次交织纵横越演越烈的时候,就连最后一丝心里防线也彻底崩溃了。

可这样的心声,对伤痕累累的丈夫怎样启齿呢。

泪水浸湿了红润的脸庞,妻子不想失去这个深爱已久的男人。下体火辣辣的阵阵隐痛,下腹里依然还泛滥着不适的感觉,只能默默忍受着。

噗、嘞、嗒……

雨渐渐下大了,雨点飘打在挡风玻璃上发出清晰的响声,恰恰是这,再次勾起了我崩溃的回忆。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啊啊!~~~啊!

妻子近乎于失控的神韵还堆着满满的愧疚,爱液竟丢出了体外,一次又一次地从她被别人怒肏的屄唇间止不住地洒射出来……知道丈夫还在看着,她还是高潮了,春潮频起连丢不止的样子,纵是结婚来的夫妻生活,也从来没有见过的。

申殷那变态痴狂的笑声,那得逞般的模样,无一不在刺痛着我的心灵。

时速在不知不觉中向叔叔家逼近,油门丝毫没有松开,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原谅妻子,心中只有无从发泄的愤怒和仇恨。

夜幕逐渐降临,天色在苍茫中暗淡下来,路面变得格外的泥泞,叔叔家却显得遥不可及。

我透过后视镜看向申殷,他在那里闭目养神,而杜明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不知道在计划什么,我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丝非常大胆的念头,大不了和这几个人鱼死网破,我加速行驶车毁人亡,大家同归于尽得了。

“好好开你的车,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否则不光是你,你一家人都会死的非常难看。”

杜明悠悠开口,让我全身狠狠的一个激灵,是啊,我还有父母,妻子也是,他们是无辜的,想到这我双手握紧了方向盘,开的异常稳健。

人很奇怪,越是宁静的时候,负疚感就越容易翻江倒海。

妻子疲惫地躺在后座上,心被各种感觉侵蚀着,即便很困想在车上睡一会,也无法入睡,而申殷的一只大手也从侧面抓了过来,落在了妻子高耸的胸脯上。

终于,叔叔家到了。

叔叔打开了门,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问“侠!你怎么了,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啊!告诉叔!”

我连忙说”不是的,路上跌倒了,没注意脚下。”

叔叔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把目光投射向我身后的申殷和杜明“这是?”

我连忙说“这是我的朋友,这是申殷,这是杜明!”

“申殷?”

叔叔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还重复了一遍,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表示了欢迎。

申殷也装的非常到位,和叔叔热烈的打着招呼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了不到一会,保镖和岳母的车也跟着开了过来,保镖留在了车上,只剩下岳母一个人颤颤巍巍地下车,当看到这样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美艳妇女走到自己面前三叔也愣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的开口问道“侠,这是?”

“这是我岳母。”

“哦哦哦!原来是亲家母啊!”说着三叔责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这孩子,亲家母来了也不说一声!你看这也没做什么好菜!”

岳母面色一阵通红,也不知道因为羞愧还是什么急忙说道“没事的,没事的,我就是在家闲着无聊,想和女儿女婿出来散散心!你看我这空手来也没拎什么东西,怪不好意思的。”

三叔连声说这是哪里话!然后又寒暄了几句,这才大家纷纷落座,而申殷和杜明则是一言不发,竭力表演着我的“朋友”身份。

当大家坐到饭桌上,叔叔开始和申殷,杜明聊家常,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情,而申殷和杜明当然不会把自己真实的家底透露出来,说的非常敷衍。

突然叔叔开口问道“申殷啊,我知道你和侠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以前他上高中那会,我就经常听他提起你。”

也不知道是因为叔叔的话,还是别的什么,似乎是触动了他的恻隐之心,申殷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让我想起了很多往事。

那是一个下雨天,大雨倾盆,我和申殷,杜明两人被外校的不良学生围攻。

我为了救杜明被外校的学生拿着钢管敲击头部,流了很多血,而申殷更加惨。

当我开门时看见浑身缠满纱布的申殷,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感觉自己的心象是被人硬生生撕开一般,我双眼通红,回头盯着抓住自己衣服的护士。

那护士被我的眼神吓得呆在原地一动不动,手自然也松开。

我三步并两步来到病床前,抓住申殷的手,轻声呼唤他的名字:“老申!老申!!。。。。。”

申殷感觉到有人,缓缓睁开眼睛,直楞楞的瞪着前方,另支带着吊针的手茫然向前摸去。“你。。。你是老李吗?”

我惊讶的看着申殷,伸手在他眼前晃动,申殷的眼睛一眨没眨,没有一丝反映。

“难道申殷的眼睛瞎了?”我在心里呐喊着,眼泪再也禁不住,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申殷手在空中挥动,微弱说:“是老李吗?真的是老李吗?”

我抓住申殷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哽咽说:“是我!老申我来看你了!”

“老李,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为你和杜明担心呢!”

“别乱想了,没事!”

申殷用力挤出一丝笑容说:“老李,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看见你能来我真高兴!”

“老李,你的脸怎么湿湿的,是哭了吗?我没事,别为我伤心。”

“躺着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这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从心里往外的开心。”

“真想杜明啊,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呢?”

“老李,没有我在你的身边是不是世界安静了不少!”

那时的我没有说话,静静听着申殷说的每一句话。心里的疼痛感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自己,也不要是申殷。

往事和申殷的一幕一幕在眼前浮现,难道那个整天在自己身边嘻嘻哈哈的朋友真的要离开自己?!

我无法接受,也不会去接受。

握住申殷的手,我轻声说:“申殷,你不会有事的。你以后还要和我一起去打天下呢!这是你说的,男人是会守诺言的!你不是说最听我的话吗,我命令你不要离开我!”

申殷想对我笑一笑,但是他没有力气,感觉身上好累,慢慢闭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一滴眼泪。

我没有松开申殷的手,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无聊望见了犹豫,达到理想不太易,即使有信心,斗志却抑止,谁人定我去和留,定我心中的宇宙。。。”

我轻轻的哼着BEYOND的《不在犹豫》,这是我也是申殷,杜明等人最爱听的一首歌。

我唱得很慢,也很轻,不知唱了多少遍,门口的护士走了进来,来到我的身边轻声说:“你的朋友睡着了,不要在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一会。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

护士把刚才的事情看在眼里,被我和申殷之间的友情所感动,对我的态度也比刚才好多了。

后来申殷的眼睛自然是治好了,外国专家成立了小组专门前来治疗,也正是这个时候我知道了申殷的家世是如此的不凡。

而攻击我们的外校学生从人间蒸发,这件事却没有激起一点水花。

想到这里我情难自禁,再次哼出了当年我们都喜欢的歌曲,不再犹豫。

“无聊望见了犹豫,达到理想不太易。”刚唱出前两句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哽咽了,而申殷和杜明也是愣住了。

“当年那件事,是我一手安排的,不要当真。”

申殷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让我的心情沉到了谷底,果然,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一切都是假的,我强忍住泪流的冲动,微笑说“猜到了,没关系的。”

而三叔依旧云里雾里,看着我们的对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举杯对申殷示意,申殷立刻端起酒杯敬酒,三叔却突然问了一句“申殷啊,你的妈妈是不是姓殷?”

申殷闻言一愣,表情极其不自然,然后掩饰过去笑着说“看不出来叔叔还会算命呢。”

三叔面色开始凝重道“是否姓殷,单名一个香。”

殷香?我从来不知道申殷母亲的名字,也从来没有见过,三叔又从何得知,难道说是因为我父亲的缘故?申殷手都握不稳酒杯了。

“啪”一下,酒杯落在桌上滚到了地面,碎成渣,酒水落了一地。

“叔叔,你认识我母亲?”

这句话就像从申殷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格外生硬。

叔叔变了个人一样,本已岣嵝着的他忽然站直了身子,消瘦却似苍劲有力,像曾经的一个军人一般,笔直的让人有种莫名的震撼,大家都也看得异彩连连,不愧为当过兵、打过仗、流过血的老铁血军人。

“不光认识。”

叔叔说了一句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但是语气非常坚定,斩钉截铁。

申殷快伪装不住了,一下子坐了下来,但是双手的颤抖出卖了此时此刻他的心绪“你,何出此言?”

“因为,她是我曾经的女人!”

三叔语出惊人,直接让所有在场的人目瞪口呆,我更是心中波澜壮阔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

申殷的母亲曾经是三叔的女人?

那么我的父亲,和她又是什么?

我感觉到事情所有的真相都在今日即将被揭开。

岳母和妻子同样大受震撼,妻子那白皙光滑的小手已经捂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申殷的目光看着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川,但是冰川之下又似乎点燃了熊熊的火焰,如果眼神可以吃人,我叔叔此时此刻一定被申殷吃的渣都不剩了!

这个时候的申殷最可怕!

他已经不像一个人类,全身上下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杀气。

“我当然知道。”

三叔夹了一口韭菜,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丝毫不惧怕,看来他已经知道了一切,当申殷出现在这里,三叔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这个男人,是来复仇的!

“你想报仇?为你的父亲是吗?你母亲还在吗?”三叔漫不经心的询问。

“我母亲死了,我父亲跳楼的第二天她就自杀了,是你毁了我的家庭!所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不要轻易说永远,年轻的时候,你永远都想象不到永远到底有多远。

悔恨!

一时间,三叔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挤在了一起,吐露出一种悔恨。

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感觉心都要碎了!此时此刻的三叔就是这样的感觉。

他难以置信的颤抖着声音问道“她?她死了?你确定吗!你母亲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对!”申殷大吼“都是你害的!”

三叔癫狂的大笑状若疯魔,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哭还是在笑“今天我的儿子被我见到,他却告诉我你死了!香!你为什么要这样!明明就是他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你为什么要殉情!”

三叔的儿子?三叔再说什么?他哪里来的儿子,我一时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难道说!难道说申殷是三叔的儿子?这怎么可能!

申殷如同遭遇雷击,停在了原地,良久才开口问“你!你在说什么?谁是你的儿子!?”

三叔老泪纵横道“就是你啊!当年你母亲怀的是我的孩子,生下来你,不是我的难道是别人的!我和你母亲本来情投意合,是你那个狗娘养的“父亲”,申天,是他仗着自己的权势!才把你妈从我身边抢走!哈哈哈!申天,你万万想不到吧,你不仅帮我养了儿子,现在他还继承了你所有的家产!这是你欠我的!”

三叔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都如同闪电,划破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底。

反应最激烈的是申殷,他站起身子连连后退,嘴里一直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

“世界上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和你见到,也许是天意吧让我又见到自己的亲生骨肉,是香的在天之灵保佑吧!”

申殷听着叔叔说的话,从震惊的神色慢慢变为冷静,说道“不可能你说什么我信什么,现在,出发去市里,我会安排人对你我进行鉴定,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目瞪口呆,包括最冷静的杜明也开始沉思,望着我的眼神也开始逐渐奇怪起来。

是的,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那么申殷岂不是我的堂弟?

那他对我的妻子所作所为,我又是否复仇?

那么我对他的所作所为,又如何计较?

这全部的全部,是一场误会。

市立医院,一行人在门外等待着鉴定结果,申殷非常焦急,我也坐立难安,申殷坐在妻子的右手边,不经意的触碰了一下妻子的手,立刻条件反射的抽了回去,这实在让我难以把他和当初那个淫荡无耻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我大概懂他现在的感觉,他也非常恐惧,纠结,他无法面对事情可能有的结果。

终于,医生出来了,三叔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而申殷则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直接逮住了医生的领口问“结果怎么样!”

医生有点被吓到,从怀里抽出了检查结果的报告,递给了申殷。

申殷目光专注,一动不动,装若石化,我从他手中抽出报告,仔细的看了起来,一段说明映入眼帘。

分析说明。

根据孟德尔遗传定律,孩子的全部遗传基因分别来源于其亲生父母双方。

实验中分析了申殷与三叔的15个STM基因和MEL基因座,综上检验结果分析,申殷的基因型符合作为三叔的遗传基 因条件。

经计算,累积亲权指数(CPI值)为47271127.1234,亲权概率(RCP)为99.9999%;三叔的基因型符合作为申殷亲生父系的遗传基因条件。

依据DNA检测结果,待测父系样本无法排除是待测子女样本亲生父系的可能。

基于15个不同基因位点结果的分析,这种生物学亲缘关系成立的可能为99.9999%。

这种可能性几率的计算是基于与亚洲任何一个不相关的未测男性相对而言(假设其优选几率为0.5%)。

“你!你真的是我的亲生父亲!”

申殷涕泪四流,一下子跪倒在地,三叔依然纹丝不动,突然一声大喝“畜生!”

申殷浑身一震。

“你对你堂哥做了什么!”

申殷语无伦次道“我,我,我!”但是就是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我现在心里也极其不好受,谁能料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都开始沉默,我的脑海中全是混乱,我突然开口问“杜明,你真的那么多年对我一点真感情都没有吗?我们经历了那么多。”

杜明沉默一会回答“并不是。”

得到这个答案我已经非常满足,我想了想鼓起勇气对申殷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现在和三叔父子团聚,要好好的照顾他。”

申殷听的泪流满面道“对不起。”

我和妻子都呆若木鸡,好久好久我才说“没关系”,至于是否真的没有关系那么就不知道了。

谁能想到事情真的如此乌龙,明明是三叔当年犯下的事,却被认为是我的父亲,申殷也不知道他是三叔的儿子,从此踏上了复仇的道路。

而我,却只能接受这天降横祸。

最后申殷选择了留在叔叔家住一段时间,本想把叔叔接到城市里,但是叔叔却以自己不习惯为理由,申殷也无可奈何,而我则把岳母和妻子带回了市里。

一路上,岳母都没有讲话,那个受人尊敬的长辈似乎又回来了。

那些迷乱淫荡的事情,我们都默契的不再提,但是岳母没有选择回到自己家中,我估计是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我那可怜的岳父吧。

于是我没有办法,只好先让岳母寄宿在我家中,晚上回到家中,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回忆着今天白天所发生了一件事情。

而妻子就睡在我的身边,身上还是白天申殷留下来的抓痕和吻痕,我根本就不敢去细看,每次看到我的心里就忍不住的一阵抽搐般的疼痛,但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妻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在期待丈夫的原谅,明明在祈求幸福能回到身边,可又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男人,一根粗壮而又陌生的阴茎几乎时刻都在脑海里盘旋着,每当回想起这令人难以抗拒又无法招架的快感时,身体还会泛起一丝莫名的骚动,下面都湿润了。

深感可耻,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了。

对未婚的女子来说,她们最渴望的是爱情和婚姻,怀着对人生的美好憧憬,无论在心理还是身理上,她们绝不会放纵自己,而对于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而言,该拥有都拥有了,该体会的也都体会过了,往往接下来等待她们去追求的会是另一个层面的东西,一种感受,这就是所谓的温饱思淫欲吧。

试看古往今来,为欲而承欢于别人胯下的红杏,又何尝不是一些贤妻良家呢。

对一个遭受万箭穿心又苦苦摸爬在万丈深渊中的丈夫来说,短短的时间里,怎么可能从阴影中探出头来,去感受雨后彩霞的灿然,即便已经原谅妻子,但仍旧无从坦然。

我再一次的失眠了,我知道妻子一定也睡不着,只是我们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

往后的几天,我浑浑噩噩地过着,像是一个长期在腥风浪雨中颠沛流离的灵魂,惆怅,无助。

无论家有多温暖,妻子有多体贴,我时常都会沉默寡言,茶饭不思。

在家人面前,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无奈只能学会伪装。

心结无法解开,事业反成了寄托,只有在面对繁忙的工作,面对某些人的时候,才能勉强找回一丝自我。

要我亲力亲为的事情还在日渐增多,常常一天中要跟紧好几家企业的订单,不容怠慢。

介于出类拔萃的干练和一丝不苟的作风,我一度让公司的发展越来越好,屡创佳绩。

好在这些天,他波动的情绪总算没有蔓延到工作中去。

但是回到家中,我依然无法平静,生活好像回到了原本正常的轨道,但是又有什么东西好像在悄然变化。

岳母在家中,经常帮衬着妻子做一些家务,我有好几次都想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见岳父,但是话到嘴边又感觉自己说不出来。

在有一天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从睡梦中悠悠的醒来,发现身边的被窝空无一人,这让我感到非常疑惑,我茫然的开灯,前往玄关处的走廊,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女人的叫声,好像在压抑着自己。

“难道是妻子吗?”

我不经在心中这样询问自己,我顺着声音的来源,来到了家里常年无人居住的客房门前,当我的手按上门把手的那一刻,我的呼吸仿佛停止了,我在想,如果房间里再出现另外一个男人,我该如何接受?

终于,我打开了门,是没有使出很大的力气,只是透过打开门的缝隙,看里面的环境。

“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就这样透出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岳母在自慰,我终于轻松的吐出了一口气,不是妻子,那么妻子去哪里了呢?

我转过身,发现厕所里有动静,我寻着声音慢慢的摸过去。

只见两个黑影透过厕所玻璃窗的门在不断的缠绕晃动,还有女人肉体的碰撞声和她的压抑喘息。

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我心中清楚,新的故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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