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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女人一丝不挂,饱满的乳房竟然夹着两个木质的夹子,她的眼睛非常迷离,瞳孔往上翻透露出更多的眼白,本来纯真的脸颊上透着欲望的渴求。
我连忙把她拉进家里,把门关上,我把她翻了一个面,发现屁股上有两个大大的“母狗”二字,但是与之前的又有不同,我定睛一看, 竟然是纹在了她的臀瓣之上。
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扑倒,抱住我的大腿,把我的裤子往下扯,样子就仿佛是沙漠中干渴的动物。
“肉棒,肉棒,我的穴好骚好痒,我想被鸡巴插,插满。”她断续的娇声呻吟足以让全世界任何一个男性生物勃起。
这个女人,正是张小蓝,我心头一阵恐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急着乱抓乱转,我心有不忍,也想不到妻子过一会也许就会回家,掏出了我的鸡巴。
我都不用送到她的面前,她就像饿了很多天的狗一样突然看到食物,我都害怕她会把我的鸡巴吞到肚子里,她如获至宝一下子扑上来,等到嘴凑近我的肉棒还有极短距离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她似乎有点不相信这根肉棒就这么轻易的被她得到,先是愣神,然后慢慢的将肉棒吞入口中,我立刻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温润热乎的小嘴包裹,里面灵巧的小舌头时而上下翻飞时而四面翻转,配合着口腔的吮吸收紧以及唾液的顺滑。
我不由舒爽的叫出声来“啊。。”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向她最娇媚滑嫩的部位抹去,此刻她的骚逼已经有些湿润,像裹了一层透明的鸡蛋清,手指点处,滑腻腻的。
她“嗯哼嗯哼”的随着我手的节奏回应着我,嘴更加的卖力,突然她一下子将我的肉棒整个吐出,带着一条晶莹透明的细线,她整个人像后摔倒,然后将两条腿掰成了大大的m形状,整个人四面朝天面对着我。
乳头早已挺立的不像话,感觉她的身上好几个部位都要爆炸,不断的冲击着我控制生殖器的神经部位,短短一会,她的下身已经湿成一片,水流成河。
她急不可耐伸手来拽我,我看了一眼手机,预估着妻子到家的时间,到时候还得提前把她送走,想到这里我有点打退堂鼓,但是看着那肥美流水的骚逼,又觉得可惜,最后心一横,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
我拍了拍她的肥臀,用两根手指把她的阴唇扒开,里面翻红的嫩肉清晰展现在我面前,甚至能看清褶皱的纹路,她的大腿瞬间紧绷,秀颜高高扬起,我提枪上马,一扎到底,她立马如得到交配的母马一般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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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开始进行一轮一轮猛烈刺激的抽插,而随着我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臀也开始猛烈摇晃,整个玉背潮红一片。
厚厚一层白液,在阴道口的边缘围绕着我的鸡巴,每次在肉棒抽出的瞬间,她那副诱人的臀部就不自觉向前,然后来回扭动,似乎不适应这短暂的空虚之感,看着沉迷欲望的张小蓝,我既舒服,又后怕,天知道我的妻子未来会不会变成这样,想到这里我心中苦涩更添几分。
我不敢恋战,生怕妻子突然回家看到这香艳的场景,一阵抖动便将全身精华输送给了面前这条淫荡的母狗,我甚至不觉得这是人与人的互动,更像是人与狗的交配。
我的精液就像是安抚她的药,她慢慢的平静下来,我先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再找了我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将她藏在了家里的储物间。
我特地嘱咐她,不要出声不要出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得懂。
我坐在客厅点上一根烟,又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她正在路上。
我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断。
我的脑子很乱,这一连串的事情令我措手不及,甚至我可以预见未来网络平台,新闻媒体都会报道一个裸体的淫荡女人出现在我家小区,更坏的情况是最后她走进了我的家门。
如果今天出现的不是张小蓝呢?如果出现的是妻子,我又该怎么办?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的手机又振动起来,我知道一定是那个男人打的,我没有迟疑直接接通放到耳边,但我没有说话。
短暂的沉默后,对面传来一阵玩味的笑声“李先生,刚刚的性体验如何?”
我回了他两个字“人渣。”
“是不是非常害怕你的妻子也变成这样的女人,哈哈哈,放心吧,你的妻子是非常动人的母狗,如果用这样的方式对待,用成语形容叫做暴殄天物。”
对面随着话语传来一阵阵的淫荡笑声,而我的拳头越握越紧。
就在这时,门铃声传来,对方显然也听到了说了一句“祝你好运,朋友。”
“操你妈!”我拿起手机对着屏幕低声骂了一句,然后挂断。
我起身去开门,我在转门把手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剧烈的跳了起来,我真的很害怕我面前的老婆,以赤身裸体的痴女形态出现在我的面前,甚至跪倒求让我用大肉棒狠狠地插她。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我会崩溃的。
三秒钟过去,我简单平复了一下心情,把门打开,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看。
妻子今天穿的衣服是一袭黑色的职业短裙,雪白的衬衣被胸前饱满的双峰给绷得非常紧,仿佛随时可能被嘣开扣子弹跳出来一般。
下身的包臀短裙恰好好处的勾勒出她圆润的腰身,一双笔直挺拔的秀腿套着黑色丝袜,隐隐可见白嫩柔润的肌肤,脚上是一双银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完全是一副OL女郎范儿,知情而优雅,端庄中带着几分春情,分外撩人心弦,分明一副知性美丽的精英律师模样。
我一把将她抱紧,深深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一切都是那么温暖熟悉。
妻子像妈妈一样温暖的笑了起来,看着我像个小男孩一样把头埋进她怀里,她的乳房鼓鼓的让我贪婪的亲吻闻嗅。
“老公,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啊!你怎么了!”
我的眼睛湿湿的,最近发生的一切都让我太过于难以接受,我甚至想到面前这个漂亮美丽我深爱的女人,她的逼已经被别的男人用粗壮雄伟的肉棒狠狠地抽插过,甚至她的屁眼,她的直肠,也被占领,她的胃里此刻可能还有男人的精液没有来的及消化,我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她的心到底有没有屈服融化。
我将她放开,等妻子脱下包包,坐到了沙发上,我盯着她的脸颊直勾勾的观察,她似乎有些不适应。
“这么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啊!”
她娇声嗔怪道,我回应道“有,不,比花好看。”
果然女人都是听觉动物,妻子显然很开心,还口不对心的说“说得好听,油嘴滑舌。”
我心头苦涩,我不知道现在这个满心是我的妻子,和那个在别的男人身下承受一波又一波冲击,高声喊别人主人的女人是不是同一个人格。
我不想和妻子呆在家里,一方面是张小蓝是个定时炸弹,第二方面是我的心情会越来越压抑。
“我们出去散步吧,老婆。”
我将妻子抱住,让她站了起来。
“我们去哪儿?”
“离家里不远处有个公园,我们去那儿散步吧,我还带了相机呢,给你拍几张照片。”
“好啊。”
妻子欣然同意。
自从有了儿子后,其实我们已经很少有时间像这样可以两人的出去散步了,谈恋爱的时候,我们经常散步,等到我们到达目的地的公园,当两人手牵着手走在湖边,竟多了一种鲜活的甜蜜感,如同当初热恋一般。
仿佛感觉到了我的感受,妻子也转首看向我,两人相视一笑,手握得更紧了。
我决定开口“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对我交代?”
“什么事?”
妻子一脸诧异,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说“声音我都听到了,我们夫妻这么久,彼此坦诚一些不好吗?”
“什么声音?”
她美丽的大眼睛越瞪越大,一副“你很奇怪”的样子,我组织着语言,我总不能说我知道你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母狗吧,对我的妻子,我始终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我没有继续说话,妻子不断催促,我最终只说了一句我想静一静,于是她也配合的沉默。
难道那些声音,那个男人说的,包括张小蓝说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的妻子身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还是说她的演技如此高超,不到最后关头不会承认,但是她难道不知道她的主人和她同为性奴的好闺蜜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吗?
从公园往回走大概不到1公里的样子,走到时看见一堵矮墙上写着几个金色的大字“天山公园”。公园面积看去不大,不过一眼望去,倒是也有草地、小桥流水,或许因为临近晚餐时间的原因,除了偶尔的几个老爷子、老太太在散步,公园内人并不是很多。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一处荷塘边,一座木质栈桥横架于上,觉得风景还不错,尤其是此刻荷塘里几朵荷花尚未凋谢,衬得她的侧脸无比明艳。
她很随意的趴在栏杆上,似乎在凝视荷花,这个姿势让人只注意到她胸前的丰硕。
我突然不自觉的想起那个男人所说的“你的妻子是天生的母狗。”
“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妻子回到我身边,捶了捶我。
这倒让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只听说做贼心虚,没听说过贼逼着警察把她的犯罪事实说出来。
我最后忍不住了,把最近所有的一切,全数说了出来,妻子一开始非常平静的在听,最后直接听的目瞪口呆,失去语言能力。
“就是这样。”我说。
当然,在我的叙述中,把和张小蓝做爱的部分给省去了,我从妻子的脸庞中看出的震惊不像是假的。
“你相信我吗?”
她盯着我的眼睛非常严肃的说,我立即表态“我当然相信你,我就算不相信我自己也不会不相信你。”
她长舒了一口气,对我说“你所说的这一切几乎都是假的,不存在的,但是有几件事我要对你说。”
我听到“几乎”二字,就知道肯定是有一部分是真实发生的,但只要有假的成分在里面,我就已经非常庆幸了,而且看妻子的模样,她好像还没给别的男人侵犯过,这更是万幸的事情。
“张小蓝是那个男人的性奴,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妻子出口惊人。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脱口而出问道。
妻子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见过她一次,她带着黑色的面具,身高大概在176左右,体型比较健硕,我看到她的时候张小蓝正跪在那里给他,给他,口交。”说着她的脸红了一下。
“那天张小蓝约我去一个会所叫做”天上人间“,而我一进门就是那个男人在里面,做着令我震惊的事情,那个男人承诺给我钱,还有很多好处,让我和张小蓝一样成为他的性奴,我当时立刻就拒绝了。”
“做的好!”我身临其境,为妻子加油打气。
“然后他想过来非礼我,我立刻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防狼喷雾,并且说我是一个律师,如果你非礼我,我一定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让你下半辈子在监狱中度过!”
我听到这里,简直要为妻子拍手鼓掌了,我连忙问“后来呢?”
“后来我和张小蓝就彻底绝交了,这件事我没有对你说,我也怕你担心我,或者去找那个男人,我想着既然他没有得逞不如算了。”
我将妻子抱住“你真傻。”
现在聪明如我,大概也猜到了,照片,声音应该都是合成的,那个男人是故意用这些东西迷惑我迫使我怀疑妻子,与她争吵,这样他就会有机可乘,好毒辣的心思。
想到这里我的冷汗不由从额头落下,但是男人说我妻子肚脐上的痣,这个怎么解释,对了!一定是张小蓝,张小蓝曾经和妻子那么要好,一定是见过妻子的身体。
但是我唯一不确定的因素,我没有对妻子说,那就是张小蓝说的所谓的慢性毒药。
而我之前阳痿的原因既然不是因为妻子每天喂我有副作用的解药,那么一定是别的原因,只不过这个原因我暂时想不到。
因为我在我的体内的确检查出了毒药,那么妻子身体里的药就很可能存在,但我并没有和她说,我不想让她担惊受怕。
事情真相水落石出,我心情大好,并且把杜明和申殷的家世背景和她说了,可能现在我们的身边都是杜家的暗卫在暗中保护,根本不用太过于惧怕那人的社会背景。
“老婆,我给你拍照片吧!”
我突然来了兴致,还有什么能比一个绝色的妻子失而复得更加喜悦呢?
妻子去到了栏杆边,说“就在这里拍吧!”我打开手机的相机模式,对着她不断移动角度,随着我相机快门的“咔哒”声,她也拍得越来越轻松和随意,不时得变换着姿势,到后来开始欢快的转起圈来。
“就这样!就这样!”
我的镜头下惊喜的抓住了这一瞬间,她的裙摆随着旋转而撒开,宛若一朵绽放的兰花,而她的头则微微往后转去,身体微微倾斜,显得娇俏妩媚,尤其是黑丝下得大长腿若隐若现的直露出大腿根部,显得神秘而诱人。
“再转几圈!”我举着手机喊着,整个人匍匐在了地上,从这个角度看出,随着她一左一右的转动,她的底裤一览无遗,那丝裹得翘臀,白色的三角内裤尽收在我的镜头中。
“漂亮。”
我赞叹着,手中不停,她也转得更欢快了,偶尔还来个跳跃。
这让我心中一动,抬头四处观察下,似乎湖边四周都没有人。
“妻子,要不我们拍点更性感的?”我涎着脸走过去说。
“更性感的?”她疑惑的往着我,又看看自己身上,“这不已经很性感了吗。”
“不光是这个。”
我色眯眯的笑着,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
“你可真变态。”妻子脸一下子红了,像一只小猫一般惹人怜爱。
那天晚上我的手机多了很多张香艳的照片,有内裤拉到膝盖,对着里面拍的,有胸罩拉到一半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看到就有流鼻血的冲动。
如果下次那个男人再打电话过来,我一定竭尽全力狠狠的嘲讽他,而且聪明如我,从妻子的叙述中已然得到了一个非常有用的信息。
那就是,这个男人出现在过“天上人间”,这样就非常方便排查了。
回到家中,趁着妻子洗澡的功夫,我打开储物间,张小蓝已经不见了,难道是走了?我打开手机,给张小蓝打电话,没有打通,我也没有兴趣再多去管她,这个女人满嘴谎话,算是幕后黑手的帮凶,出事了也是活该。
妻子擦着头发,披着浴巾从洗手间出来,要让我为她吹头发,我走了过去,慢悠悠的为她吹头发。
等一会我会动手拆除家中的摄像头,毕竟,它们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只是,便宜了那个狗儿子看了那么久的活春宫。
“老公……”
妻子突然娇哼一声,我的骨头立刻一酥,忍不住娇腆一声。
“老婆下次咱们一起洗好不好。”
我痴痴的望着老婆身体说道,她的乳房在宽容的睡衣中若隐若现。
“不要脸,谁要跟你一起洗啊?”
老婆娇笑着啐骂了一声,不过过了一会,她就骂不出声了,因为我的手指已经捏住了她的凸起。
她开始哼哼唧唧起来,过了一会好像反应过来把我的手打掉了,说“正经点,好好吹头发!”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我和张小蓝玩sm,我虐待她的时候她说的,如果换一种方式我的妻子会“真正”的爱上我。
虽说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她说的所有都是那个男人的安排,都是所谓的谎言,但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我有种感觉,她说的这句话是真的。
“老婆,不然今晚我们试点新花样?”我试探性的询问道。
妻子漫不经心的问,“什么新花样?”
我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鼓足了勇气说:“你知道sm吗?”
妻子身体突然一阵抖动,非常反常,我关掉吹风机,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看妻子没有说话,以为她是不愿意,我也没有强求,毕竟妻子那么温柔善良,虽然有时显得那么风骚也只是为了取悦我,让她化身为奴可能真的有点为难她。
我趁妻子没有回到房间,先把那个针孔摄像头给弄掉了,弄掉之前我还对着镜头比了一个“操你妈”的口型,然后将其扔到垃圾桶。
我在心里暗自发誓,“等到我把你找到,让杜明安排打手,把你双腿打断。”
妻子迟迟不进来,我有点疑惑,正准备出去看看她到底在干嘛,她推门进来了,我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气从脚底板直充到头上,鼻子都开始有些痒痒的。
“我好看吗?”
妻子用一种极其妩媚的神色看着我,她不断的舔着嘴唇,似乎化身为av电影里的吸精女王。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穿上了渔网袜,套在了自己修长的美腿上,上身穿的是一个连体的黑色小皮衣,勒的她两个乳球呼之欲出,她竟然还稍微化了妆,嘴唇涂了最热辣的大红色,眼影是黑色的烟熏。
她转了个身,把屁股对着我,屁股被皮衣勒的紧实且饱满,像一颗巨大的黑色桃子,轻轻一戳就会汁水四溢。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脖子上的项圈,这个项圈连着一条绳索,我被她震惊的无法说话。
她淫荡的笑了笑,突然趴了下来,像一条母狗一般慢慢的爬到我的身边,但是姿态十分高雅,与其说像一天母狗不如说像一条高贵典雅的波斯猫。
“你不是想玩sm吗?老公。”
妻子将项圈上的绳索拿起,塞到了我已经僵硬的手上。
“从现在开始,我就你的母狗,老公大人。”
她巧笑嫣然,美目盼兮,但是眼神深处却是浓浓的欲望之色。
我终于慢慢的回过神来,我抓紧手中的绳索,目光慢慢的坚定起来。
面前的这个女人,现在不光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狗,她需要一根粗壮的鸡巴狠狠地抽打与驯服它。
自从之前和张小蓝玩过sm以后,我就从网上买了相应的工具,一直放在家里的储物间,没有机会拿出来,因为事实上除了和张小蓝第一次算正儿八经的sm,以后也都没有特地额准备过了。
当我把装着各种s工具的箱子从储物间额柜子里拿出来,对妻子说“现在,把衣服都脱了。”
妻子的目光是惊讶的,显然她也没想到我的工具如此齐全,但她没有多问,只是顺从的低着头把衣服脱下,一对雪白的大白兔跃入眼睛,漂亮的一对美乳上残留着澹澹的乳罩勒痕,我一边理着绳子,一边顺手捏了捏那两点粉嫩的乳头,妻子十分敏感,忍不住轻轻地呻咛起来。
她半蹲着翘起了臀,然后双手伸到自己皮质装裙的两侧,捏起裙边,缓缓往上拉起,黑色的工装裙边越来越高,原本被黑色阻挡的嫩白则越来越多的暴露出来,妻子拉起皮质包臀裙的速度很慢,但也就是这种慢,反而让我的眼睛越瞪越大,口水越咽越多,气越喘越粗。
她的下裙摆已经拉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却忽然停住了,从我的角度正好能够看见妻子她里面内裤的底边,是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继续拉。”
我享受着这诱人的前奏,拽着绳子的手微微发抖,虽然很想饿狼扑食,但是我还不至于这么没有情趣。
妻子微微一笑,转过头去,微翘着臀,开始继续将裙摆往上拉,渐渐的,黑色短裙下黑色的底边慢慢露了出来,再往上时,先是两道夸张圆润的圆弧臀瓣,接着,咦,为什么只看到臀瓣,没看见内裤?再接下来我都喘不过来气了,因为卡在妻子屁股中间的是一条细细的黑绳。
当黑色短裙被拉到了妻子腰间时,一道足以亮瞎任何正常男人的雪白显露了出来,此刻我只觉语言的匮乏,让我根本不足以形容那雪臀的诱惑和淫媚,这么说吧,凭我在网上阅片无数的经验,妻子这样微翘的雪臀绝对是最顶级的美臀,臀线饱满,臀肉丰润,让人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摸一摸,舔一舔。 我惊呆了,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的美景,手不自觉的就在自己双腿间摩挲。
妻子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小腿分开,合拢膝盖翘着臀,手还从前方双腿间探出,轻轻在自己丁字裤的裤底抚摸,又好像是借机挡住黑色细带无法完全挡住的暗红菊门。
我将自己坚硬无比的龙头给捏住,握在手中感觉它硬的似乎想要爆炸!
妻子发现了我的举动,想了想,弓腰翘屁股的又将双手勾住了自己丁字裤的裤边,丁字裤被她勾住缓缓往下拉着,眼看本来就没遮住多少的最后一块领地就要露出来,她却停住了,黑色的细绳挂在臀顶,已松开的下绳搭了开来,玫瑰色的肉缝已是隐约可见了。
我喘着粗气,对着弓腰翘臀的妻子开始摸了起来。此情此景,让妻子的眼神也有些迷离了,脸上的绯红似乎可以滴下来。
我把她的紧身皮衣裙一把拉下,一下子把她压倒在床上,狠狠地品尝着她香甜的舌头。
妻子在我身下“呜呜”的叫着,呻吟着,我把手插入她的丁字裤,光是接吻就让她淫水泛滥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凑到她耳边说“你真是一条天生的母狗。”
听到这句话,妻子的淫水更加泛滥,当她的目光渐渐迷茫时,我停止了继续抚摸她的阴蒂,我脱下她的丁字裤,她的两片阴唇光滑闪亮,一副充血淫靡的样子,我又忍不住埋下头去把她舔得淫叫不止。
舌头进攻了十分钟左右,妻子双腿突然夹紧,全身一阵痉挛,阴道里喷出一小股热流,高潮了。
“主人,你好会啊,光是用舌头就让琪琪小狗狗高潮了。”
老婆娇喘连连,双脚没有规律额乱蹬。
我抬起头看去,她脸上一片潮红,全身瘫软在床上,我呵呵一笑,从箱子里拿出最大号的塞口球用力塞进她微微张开的小嘴里,老婆神智还没完全恢复,轻轻“呜呜”了两声并没有反抗。
“前戏做完了,现在今晚的好戏才正式开始呢。”我见老婆如此放的开,心中的淫荡欲望之魂也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我把老婆双手背到身后,开始捆绑,按照日式绑法将双乳紧紧缚住,两个本就坚挺的乳房被绳索勒得更加突出,又用绳子穿过胯下,从阴户两边经过,连着身后捆绑双手的绳子,这样不管她怎么活动,都会牵动全身的绳子,刺激各个敏感区域,露出阴户不捆绑,既迫使整个阴部充血鼓胀,又方便后续的动作。
老婆已经渐渐恢复过来,我扶着她走到卫生间,让她跪倒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我用手开始入侵她的菊穴。
“老公!那里不行!”妻子突然一阵反抗。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感觉到老婆的接受能力有限,于是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是继续转向用手对她阴道的进攻,在我的调情手段下,老婆口水顺着口水球慢慢的流了一地。
我从箱子里拿出假阳具,插入了她的阴部,随着淫穴都被胀满,老婆的塞口球边流出大量口水,老婆眼神开始发虚,全身都泛出澹澹的粉色,汗水,淫水,口水混在一起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含煳地“呜呜”着。
我打开假阳具的开关,两只大棒嗡嗡地开始旋转震动着,妻子立即被一波波的快感淹没,而全身束缚着不能动不能发声又更是大大地刺激着她,只用了不到五分钟,老婆又一次紧绷身体达到了高潮,插着假阳具的阴道仍旧流出了大量淫水。
我把假阳具拿出来,换成我早已坚如磐石的肉棒,开始猛烈的抽插,老婆开始“呜呜”的哀叫了,她高潮两次以后体力开始下降,假阳具和绳子带来的不适感超过了快感,如今又要忍受我的进攻,她开始用眼神求我放开她了。
“小母狗!受不了了吗?”我笑嘻嘻的对妻子说。
妻子带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摇着头,
我继续说道:“好吧,既然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我们继续吧。”
然后也不管老婆怎么“呜呜”叫,拿起绳子继续开始捆绑。
她只是用眼神哀求的看着我,我坏笑着给她裸露的乳头上夹上两个乳夹,一把把她揽在怀里。
胸部的异样快感和我猛烈的抽插,双重刺激之下,妻子的淫水从阴道的夹缝中溢出,顺着大腿向下流着,打湿了一大片,口水球湿漉漉的煳在老婆脸上,散发着口水特有的淫靡味道,因为呼吸受到了影响,她“呼呼”地急促吸着气,但却只能吸到一点点空气,以致于高潮时双眼都开始翻白了。
看着妻子的模样,我突然有些惊慌了,虽说是和妻子玩sm的调教游戏,但是玩的太大了也不好,于是我将两个乳夹去掉,奶头都已经被夹的又红又肿,看得我心疼不已,我的鸡巴依然在抽插没有停止,我一边插着妻子鲜嫩的逼穴,一边心疼的含住她的乳尖,用我灵巧的舌头为她疗伤。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歉意与温柔,妻子把我抱的很紧,最后在我一声闷哼中,妻子“呜呜呜”的达到了高潮,我的精液与她喷射的淫水融合在一起,达到了真正的水乳交融。
游戏结束以后,妻子顺从的含住了我还没有完全消退的肉棒,贴心的清理着残存的精液,我躺在床上享受着她精致的服务,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她诱人丰腴的屁股。
突然,我的手似乎摸到了涩涩的痕迹,我稍微起身探头看了一下,妻子的屁股上有一点点黑色的残存物,像是记号笔没有完全去除的痕迹。
我心头猛的一震,抬头看向如日本电影里痴女神态的老婆,她正一心一意的为我清理鸡巴,连靠近菊花的部分也不放过,从龟头到阴囊,再到臀沟,我都能感受到她最细致的服务,这是从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老婆,你屁股上好像画过什么东西。”我伸着懒腰,装作无心随意的询问。
老婆很平静,说可能是sm那个黑色皮质衣服质量不好,有什么颜色印在了屁股上,她说她没有洗直接穿的,这个理由其实也说的过去。
“好啦,老公大人,给你弄干净了!”妻子竟然吞下了我的精液和她淫水的混合物,还微微张开她的红润的樱桃小嘴,我看到里面有透明的乳白色的一抹痕迹,然后她喉咙传来“咕”的一声,就给吞下去了。
我差点被这一幕刺激到刚结束就又要硬,不得不说我的妻子实在是太过于诱人,从前我觉得张小蓝比我老婆要骚的多,现在看来我的妻子只不过是没有开发,别人开发不如我开发,我打定主意,以后要和老婆尝试更多更有意思的东西。
一切收拾好以后,我躺在床上刷着新闻,突然刷到一条关于我家小区的新闻,我点进去一看题目是“裸体女子当街行走,疑似患有精神类疾病”。
虽然图被打了马赛克,但是我知道那是张小蓝,这件事的谜团实在太多,虽然妻子已经解释了,但是直觉告诉我,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杜明刚好此时也给我发了条消息“调查有收获,明日来我家详谈。”
我闭目养神,嘴角勾勒出一丝微笑,是时候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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