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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诺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帐篷的时候,看到已经换了一身情趣服的塔莎,应该遮挡的地方什么都没遮。看到埃利诺回来,塔莎很标准的匍匐在他的脚边叫他主人,海蒂对着埃利诺挑了挑眉毛。
「我不是你的主人。」
「草原上的女人,认准了男人,你很难甩的掉。」
埃利诺叹了口气,塔莎似乎还在和他装,索性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
「你对我没感情,你只是输给我了一次罢了,你以前的胜利可能也是别人故意让给你的,你以后也可能输给别人,输给很多人,不要因为一次的输赢就把自己的一生给交出去,至少想清楚了再说。」
「我想清楚了。」
「不是,我有什么好的呢?」
「实力不错,身材不错,比这里的男人看起来白,当然和海蒂姐姐不能比,对女人还算绅士,不过听说你有强上的爱好,对我们草原人来说不是什么事……」
埃利诺看着海蒂皱起了眉头,海蒂则哼了一声回以一个挑衅的目光,但是这毕竟是事实,海蒂的确是在不愿意的情况下被埃利诺上了的……
「随你喜欢好了。」
埃利诺开始和海蒂说起自己下一阶段的目标,打算在这个冬季练习骑马和修炼武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海蒂说这些,但是他就是想说,而且包括问问题,很多时候他可以直接问雪莉但是下意识的会先去问海蒂。
「找点事情做做也好,你加油。」
打了个哈欠,埃利诺感觉战斗以后自己的体力也有一定的消耗,打算稍微休息一下。
「主人,可以让我来服侍您么?」
海蒂抬起脚踹了一脚塔莎,当然并不重。
「一点规矩都没有哦。」
埃利诺看着海蒂,笑了一声。
「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我不配么?」
埃利诺叹了口气,指了指胸口。
「没办法骗人,如果没有梅莉的话,我算是高攀了,我才不配。」
「你也知道。男孩的初恋就是这样,仔细想想那个女人大概并不好看,也并没什么过人之处,但是有些男人就是会去记一辈子,不断的在心里去美化那个她,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你幻想出来的那个完美的她。」
埃利诺摊了摊手。
「不知道,真不知道……或许有一天我回去,就像你说的,看到她抱着一个孩子和另一个男人亲亲我我的时候……」
「行了行了,你看你手都开始握拳了。你的青梅竹马现在你是摸不着了,你摸得着我啊。埃利诺,我的龙穴可空着呢,你得帮我装满它。」
一语双关,塔莎不明所以,埃利诺倒是来了兴致,觉得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没人抢的时候不在乎,等到有人抢的时候,就会去抢,海蒂本来对埃利诺爱答不理,现在有个贴上来的女人,海蒂倒是又开始要确立自己的地位了。
「话说,南妮也在……」
「嘿嘿,你以为她不感兴趣么,她是那种会捂住眼睛但是指间留缝,目不转睛看到满脸通红的那种人。」
「海蒂女士……」
南妮脸红了一下直接消失了身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而雪莉则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跪坐在某个角落里,如果不注意的话她自从来了这边以后几乎一直跪坐在那个位置没有动过,甚至有些人都没注意到过帐篷里还有一个人。
「女奴的手是肮脏的,尤其是没经过训练的女奴,把你的手背到背后去。」
海蒂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条绳子,把塔莎的衣服都扯掉然后开始捆她。
「凡人的胸,啧,多余的脂肪,下垂起来就难看了,所以得用绳子托一下。腿也得捆上,免得你乱踹。女奴的身体和心灵都得为主人服务,你的小穴的味道糟糕的就像外面的牲畜粪便,不洗也来服侍主人?也没时刻保持湿润方便插入。菊穴也得时刻保持干净,方便主人不走寻常路。张开你的嘴,你吃的是畜生粪便么,你这个味道可以熏死人,啊,我忘了你本来也是畜生,哦呵呵呵呵。」
海蒂说的塔莎都要哭了,埃利诺在一旁稍微点了点海蒂,示意她也别太为难塔莎。而海蒂则回以一个对于摸不清底细的人不要报以同情的眼神。
「你不是准备开始学着当一个女奴么,先从闭嘴开始学起,没有主人的询问或者许可不准说话,被主人抽打不准叫疼,除非主人让你计数。只许趴着或者爬行,除了你的屁股不准高过主人的小腿,给我把你的头低下去,什么样子,主人不说看着我永远不许抬起头。把你的屁股翘高,腿叉开,你的小穴和菊花是你身上唯一有点价值的地方,在女主人不在的时候,可以给男主人提供一些娱乐,平时应该锁起来,嗯,晚点帮你加个锁,至于现在,先把你的嘴洗洗干净,漱口。」
海蒂随手召唤出来一团水,飘到塔莎的面前,塔莎吮吸了一些,然后嘴里含了一会。
「说了是漱口!这都不会么,就苯的就像外面的羊。喝下去,抬头,张嘴。」
海蒂演示了一下,含着一口水漱了一下口,然后直接吐进塔莎嘴里,塔莎倒是不敢吐回海蒂的身上,于是随口吐在了地上,随即便是啪的挨了一耳光,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海蒂又挨了一耳光。
「谁允许你吐在地上弄脏地面的,主人的漱口水比肮脏的你干净多少倍心里没点数?主人的圣水对你都是赏赐居然敢吐了!」
埃利诺的手伸进海蒂的裙子里,他知道海蒂的衣服其实是幻化出来的,别人能看到,但是没有实体,所以海蒂很注意和别人的距离,但是埃利诺不同,埃利诺的手抚摸着海蒂的腰肢和屁股,然后轻轻的拍了两下。
「行了行了。」
「你也是,奴隶不调教只会蹬鼻子上脸爬到你头上去,说了我来管你就给我闭嘴。」
埃利诺这时候想起来塔尔说女人对女人比男人狠多了的说辞,在心中由衷的赞同。塔莎泪眼汪汪的向海蒂求饶。
「自己扇自己,我不满意不准停。」
塔莎都惊了,她的手被捆着啊,只能稍微动了动自己的肩膀。
「这可是你让我亲自手动的,废物,贱货,垃圾。」
随着一记又一记的耳光声,埃利诺都觉得脸疼,直到塔莎哭了,海蒂又补了两下耳光,拍了拍手。
「人家手都打红了,埃利诺。」
埃利诺心中一万个我操飘过,他妈的一条龙说打人手打红了,但是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捧起海蒂伸过来的手轻轻的揉着。
「真是的,下手轻一点么。」
「用鞭子太重,下次做个皮拍子。」
「听你的。」
「好了,现在你给我躺下。」
也不管塔莎手背在背后有多难受,海蒂直接把塔莎按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
「你知道么,有些贵妇喜欢这么折磨女奴,用小穴闷死她们,你最好给我好好舔,让我有点感觉。当然如果我起了感觉不小心沉迷了忘了你,也别怪我,毕竟女奴的命不值钱。」
海蒂的衣服随着海蒂取消了魔法而消失。
「埃利诺,这里的龙穴,你也得塞满它啊。」
埃利诺感觉下半身在充血,有什么比过去天天骂你是垃圾的女人现在看着你的棒子流口水更诱人,况且是第一次。
「啊,姆。」
随即埃利诺感觉一凉,海蒂的嘴里原来是这个感觉,不愧是冰龙,好冰,但是舌头又是温暖的。看着海蒂挑衅的眼神埃利诺也不甘示弱,照理说棒子被这么冰可是硬不起来的,但是会了斗气以后人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也不是常人能比的,以前是不想去折腾,现在这么挑衅能忍?当然海蒂也不打算一直和埃利诺这么较劲,灵活的舌头不断的刺激着埃利诺。
「没想到你技术不错么。」
海蒂把一下直接把埃利诺的棒子吞到底,深深的插进喉咙差一点让埃利诺射出来。
「呼呼,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只要认真……对了,埃利诺,知道角有什么用么?」
「角?」
海蒂的头上两只角显现出来,海蒂抓着埃利诺的手,放在自己的角上。埃利诺瞬间明白了角的妙用,抓头发的话女人会疼,会有意见,角的话,抓着正好。
「对了,得让下面的小女奴透口气,不然闷死了她,就不好玩了。」
随着海蒂稍稍抬起一点屁股,塔莎用力的呼吸着。
「继续好好 舔,舔不好的话,你知道后果。」
然后海蒂的屁股又压了上去,埃利诺抓着海蒂的角。
「我会稍微粗暴一些。」
海蒂给了埃利诺一个没事的手势,然后埃利诺就由浅及深的开始往里面塞,海蒂的嘴很冰,里面更冰,但是舌头很暖和,冷和热不停的交替着。
「真是令人难忘的体验!」
海蒂身下的塔莎因为气闷都已经开始挣扎了,但是海蒂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甚至用双手用力的捏着她的乳头,毕竟她对于凡人无用的脂肪,那么矮还能有,有那么点看不惯。随着埃利诺穿着粗气死死的抓住海蒂的角一直插到最深处,停留了许久,才拔出来。海蒂一把抓住埃利诺的棒子。
「这就结束了?想跑可没那么简单哦。」
把棒子上残余的精液都舔掉,然后握住吸了一会,海蒂把屁股从塔莎的脸上移开,塔莎感觉自己快死了,如果不是下半身被堵着,刚才她已经失禁了。
「废物,你只配看着。就这么躺着,不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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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蒂翻了个身,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小穴扒开了一点点。
「塞满它。」
对于这种要求埃利诺自然不会拒绝,已经被舔湿了的小穴很容易一插到底,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的有水滴下来滴在塔莎的脸上。
「主人和女主人的恩赐,不感谢一下么,垃圾,记得全部舔干净哦,干浪费的话你今天就别想放水哦。」
「你可真是有够坏的。」
突然埃利诺笑着在海蒂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不会几下就不行了吧,想当个软脚虾,早泄?」
埃利诺在海蒂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拍出了一个红掌印。
「干什么,疼。」
「说什么呢,口无遮拦的。夹紧一点。」
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海蒂的背上点了几下,然后开始划字,两个人很快把这个事情给掩盖了过去,继续做他们的。在一边,南妮飘在雪莉旁边。
「现在的男孩子也……说起来雪莉小姐这样没问题么?」
雪莉稍稍动了动头思索了一会。
「貌似没有。」
「但是……」
见雪莉不说话南妮也不再说什么了。塔莎则知道了什么才算是真正的女奴,就是完全没有任何权利,是能充当主人做爱时在一旁助兴的角色。海蒂还故意往她的身体里灌水,而且是两个洞都灌,灌了以后要她干什么她都愿意,比如说海蒂一开始让她舔菊花的时候她根本下不去口,等到水灌多了以后别说舔了,她什么自己给自己价码,吸的很起劲,让海蒂嘲笑了她半天是下贱的骚货。在服侍了海蒂半天以后,海蒂终于松口让她去门外想狗一样抬着一只脚放水了。
「啊啦啦,看看你的表情,真的是天生的母狗。」
在埃利诺和海蒂的围观下排泄玩,海蒂又把她的手脚都绑在一根棍子上,让她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围着帐篷转圈,因为手脚都被捆在一根木棍上,所以姿势很奇怪,只能一点一点挪,海蒂还故意拧开了她尿道的塞子,她一路这么走,一路都在漏尿,被周围的人嘲笑着,海蒂一开始还用鞭子抽她,抽了一会感觉没意思也就进去了,只是吩咐她不说停不准停。
「你说的有道理,我的确现在才反应过来,这种东西草原人做不出来啊。」
海蒂翻了下塔莎带过来的包,把塞尿道的那个玩具拿了起来,又仔细的看了看。
「除非有法师的辅助,不然这东西哪怕是很高明的工匠也做不出来,而且我也低估了这东西……上面居然有魔法阵,能小型化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令人惊讶!」
这下南妮都飘了过来,盯着那东西看了起来,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把金属先弄成很薄的片,然后在上面刻好魔法阵,再闭合起来,工匠哪怕是手段再高明也做不出来,应该是法师搞的,上面的魔法阵效果不是很明显,很容易被人忽略,我看了一下,应该有催淫,治疗,和奴化的效果,长期佩戴的话可能会改变人的心性。」
「我说她一个凡人怎么能顶得住这种冰天雪地脱光了在外面那么久就一点点感冒呢,哪怕是这边的女人没那么怕冷也不至于体质这么好。」
「那你还让她继续在冰天雪地下在外面那么搞?」
「嘿嘿,她不是喜欢自虐么,满足她啊。很多人都这样,总是想着我是在为一个崇高的目标而努力,我现在经受的苦难是对我的考验巴拉巴拉。而且你放心,有我们几个在,她死不掉的。」
埃利诺给了海蒂一个白眼。
「我更关心的还是塔尔到底在想什么,那个大块头能把一只生金蛋的鸡握在手里可不会说是一个很简单很单纯的人。」
「有什么好怕的,不行就把这里的人都干掉。」
看着海蒂一瞬间变成一条线的瞳孔,埃利诺摇了摇头。
「好好的女人不要这么暴力,睡会吧,睡饱了,就得去干活了。」
海蒂点了点头,然后走出去让塔莎进了帐篷,主人睡觉的时候女奴必须在一旁随时等待服侍。
「可爱的小家伙,喜欢魔力水晶么?这可不是那种把魔力压缩了填进去的那种储魔水晶,是天然的魔力水晶哦。呵呵呵,看起来你很喜欢,我这里还有很多。」
海蒂对着面前那个女人手里的水晶不停的流口水,但是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力量又让她感到恐惧,只是最终对食物的贪婪控制了它的脑子,扑向水晶,大口大口的咬碎了直接吞下去。
「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成长到如此强大,龙还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啊,只要睡觉和吃就能增长力量,真令人羡慕。」
海蒂的尾巴越翘越高,自己已经比那个女人大太多了,虽然她依旧是那么恐怖,但是自己这种只要吃喝睡就能觉醒力量的天赋,人类当然会羡慕吧。
「缔结的不是平等契约是主仆契约,哦呵呵呵呵呵,当时当然的啊,而且你不也签了么。我比你强大太多了,没有我你也不可能这么快成长到这么强大不是么,而且人类的寿命相对于龙来说太短了,我也没有子嗣,所以你就准备服侍我一辈子吧。哦呵呵呵呵呵呵。」
海蒂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尾巴,感觉自己被骗了,这个女人就是个骗子,骗自己缔结契约,说好的是平等契约,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换了。当然她说的也是事实,如果她非要缔结主仆契约,甚至是主奴契约她也拦不住,毕竟自己真打不过她。而且她把她养到这么大,怎么说自己是长生种族,而人类再怎么几百年的寿命也就结束了,对她来说也不过就是睡一觉的时间,就这样吧……不对,应该再敲她一笔,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算了。
「为什么……这很难说的清楚……人是会变的,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不一样了……海蒂,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为自己不害怕死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想到哪一天自己要死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自己在研究的一切都将化为虚无,就无法接受,我真的无法接受。我们短生种族的悲哀你们长生种族能理解不了吧……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他妈要的不是对不起!」
海蒂被数条魔法锁链束缚着,一些锁链直接穿过她的身体,抑制了她的力量,她从没感到如此的无力,看着面前那个女人,似乎很悲伤,只是她的悲伤在自己看来,是那么的刺眼,对她发出最后的咆哮,然后就被拖走了,那之后经历的噩梦,不想再去回忆。
「做噩梦了么?」
一个声音在海蒂的耳边响起,海蒂睁开眼睛,发现埃利诺并没有看着她,只是闭着眼睛,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这样就不怕了,不要害怕,没什么可怕的,我就在这里。」
随着埃利诺轻轻的抚摸了几下海蒂的头发,海蒂渐渐的平静下来,重新闭上了眼睛,埃利诺的胸口是暖和的,让海蒂感觉很舒服,尽管她只是冰龙。只是曾经那个人的胸口也是暖和的,人是会变的,今天的可信,不代表明天的可信。随着海蒂的魔法整个帐篷都陷入了沉睡,海蒂爬起来跪坐到雪莉的对面,照例吧精液交给雪莉。
「你不准备再问我点什么?」
「反正你也不会回答。」
海蒂做完这些,又重新躺会了埃利诺的怀里。雪莉撇过头看了海蒂一会,又没说话。
「来。」
海蒂看雪莉的样子招了招手,然后海蒂把雪莉弄进盖的毯子里,让她躺在自己和埃利诺的中间。
「有时候喜欢的得自己去争取。」
「他并不喜欢我。」
「反正你得自己争取,当然不要学我,你要是模仿我只会被他讨厌的更厉害。」
雪莉很少见的像人类一样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这个没办法教,只能自己理解。」
埃利诺睡睡觉得自己的棒子涨的有点疼,猛的睁开眼睛,看见海蒂正抓着塔莎的头发,死命的把她往下按,都开始翻白眼了。
「这是……」
「我醒过来的时候这家伙在一边睡的和死猪一样,有这么做奴隶的?既然她想服侍你,看着你的棒子流口水,那就让她享受一下主人的恩赐啊。」
埃利诺感觉自己有点头疼,稍稍揉了揉自己的头。看到塔莎鼻子被一个夹子夹住,嘴被用道具撑开,然后被他的棒子塞满了喉咙。
「你个贱货,昨天不是看着流口水的么?连口交都学不会的废物,垃圾,现在塞一半就塞不下了?要你这种废物真不知道有什么用,没事还喜欢发情,你有什么资格发情?就应该把你的小穴缝起来,滚一旁练习去。到吃午饭的时候还塞不下午饭就别吃了,到晚饭还塞不下晚饭也别吃,睡觉前要是还学不会,信不信我割开你的喉咙塞。」
海蒂把塔莎的头拉起来,塔莎一遍喘着气一遍咳嗽着然后直接吐了出来。
「你怎么敢在主人面前呕吐的!哈……我实在不知道这年头的奴隶素质能差到这个地步,给我把地舔干净!」
海蒂抓着塔莎的头发把她按在自己的呕吐物中,塔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抗,被海蒂压着想抬头都抬不起来。
「主人饶了我吧……我去练习……我一定好好练习……」
「那你早干什么去了?」
海蒂把塔莎拉起来,很直接给了她耳光,塔莎用手捂着一边脸另外一边又挨了一下。
「还敢阻拦,今天没捆你,自己抽自己。重一点!」
随着耳光的声音在帐篷里不断的想起,埃利诺叹了口气。
「我去上厕所。」
「等等。」
「怎么你还管起我上厕所了。」
「这里不有现成的尿壶么。顺便给她破个处。」
埃利诺和塔莎都惊了,埃利诺到不是没在女人的嘴里尿过,但是尿在小穴里也有点膈应,毕竟以后说不定要插呢。
「求求海蒂主人了,饶了我吧,求您了,埃利诺主人,饶过我吧,我一定好好听话,我再也不任性了。」
「女奴有拒绝的权利么?貌似没有吧。你不再是个人,只是个物品罢了,我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海蒂把塔莎按在地上。
「自己把自己的菊花掰开一点。我查过,这个贱货不是处女,说什么小时候骑马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谁知道以前和多少男人苟合。」
「我真的没有……」
「是有……」
海蒂盯了埃利诺一眼埃利诺就把话给咽下去了。
「你肮脏的小穴就应该缝起来,只配用菊花侍奉主人,你听懂了么?」
塔莎只是哭,于是海蒂手上的力量加重了,而且直接用手捏住塔莎小穴边上的嫩肉。
「我他妈问你听没听懂,一会把你的小穴缝起来,你听懂了么?以后只准用菊花侍奉主人,你的菊花就是主人的尿壶,主人尿在里面就是他的恩赐,尿进去了以后自己塞住,我允许才准泄出来,然后去洗肠。每天必须保持干净,每隔一段时间就自己给自己洗肠,每次主人要上厕所得必须请求主人用你,主人没用你就是嫌你脏,失职,要挨罚,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命运,你听懂了么?」
「是,海蒂主人。」
海蒂用两根手指又把塔莎的菊花分开了一点点。
「快,洗干净的,给她破处吧。」
埃利诺给了海蒂一个你这样太过分的眼神,海蒂则恶狠狠的瞪了埃利诺一样。
「快。别让我催,还是你在同情一个女奴。」
「女奴也是人……」
「不是,至少按照现在的法律和规定来说,不是。」
埃利诺拗不过海蒂,用棒子顶住塔莎的菊花。埃利诺记得和苔丝母女也做过,苔丝的母亲没什么阻碍就插进去了,苔丝也要死要活的挣扎了很久,最后苔丝母亲直接让埃利诺用强,插出了血。现在埃利诺也觉得塔莎没准备好。
「她没准备好吧……」
「女奴有什么选择权?被插出问题就是她有问题。」
埃利诺拍了拍塔莎的屁股。
「别太紧张,疼就叫出来,我允许的,那里想插进去你必须放松,不放松的话,会很痛。」
埃利诺抓着塔莎的腰,开始往里面挤,塔莎开始叫疼,然后身体开始扭动,但是完全挣脱不开,加上被海蒂抓着,一开始是叫疼,然后开始嚎叫了。
「都出血了……算了吧。」
「有我们在她死的掉?直接点把。」
「海蒂主人,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海蒂一把抓住塔莎的头发,把她的头抓起来看着自己。
「不~行。」
随机海蒂给埃利诺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表情,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埃利诺想清楚,到底是要她还是要塔莎,埃利诺无奈,深吸了口气。
「抱歉了啊。」
塔莎感觉自己的菊花被捅入了烧红的铁棍,而她又无法挣扎,幸好埃利诺没有在里面来一发的冲动,但是随着尿液灌进她的菊穴伸出,塔莎的肚子都开始鼓起来,埃利诺刚拔出棒子,海蒂就用塞子给塔莎塞住了,顺带用魔法治疗了一下她流血的菊花。
「主人的尿液对你来说是干净而且神圣呢,不谢谢主人么?」
「谢谢,埃利诺主人……」
「不够虔诚,也没行礼。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一会我给你缝小穴的时候会做缝几针。」
塔莎跪在地上向埃利诺叩头,然后再次谢恩。
「感谢埃利诺主人把神水存放在我肮脏的身体里,是下贱的母狗塔莎的无上光荣,请主人下次再用我。」
「这无师自通的本事,真是天生的贱种啊,算你勉强过关。」
海蒂给埃利诺一个你该滚出去干活的眼神,埃利诺就穿穿衣服逃似得离开了帐篷,果然没一会里面就传出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干嘛非要搞到这样……」
埃利诺又转到了塔尔那边。
「这东西不是你们这里能做得出来的吧。」
塔尔看着埃利诺递过来的东西,点了点头。
「威廉斯那边的人?」
塔尔又点了点头。
「毕竟我们这里不给威廉斯帝国交税,所以他们会经常会过来武装收税,而我们呢,也武装抗税,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我们也无力反抗他们,他们也觉得弄死我们代价太大,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那这个人可以杀掉么?」
「呵呵,我不方便。」
「哦,懂了。只是我很好奇,如果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物,领导者为什么总喜欢玩点这种调调,直接说不好么?」
「人很难开诚布公的交流,也很难互信,所以只能无尽的试探。而且这个事情本身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很在意,就当是一个惊喜好了。」
双方几句话就交换了一下意见,埃利诺知道给塔莎准备这个玩具的人妥妥的和威廉斯帝国有关系,这个人塔尔不方便杀,而自己这个外人,就可以动手。
「对了,咱们不如开诚布公一些,塔莎是你的女儿么?」
「那是当然的。」
「我不明白。」
「加入你是个草原人,你有老婆孩子,有一天我骑着马冲进你的马场杀了你抢了你的牛羊和老婆,然后把你的孩子拉过去,让他们站在车轮前,比车轮高的那就对不起了,比车轮矮运气不错,那就成了我的孩子。」
埃利诺抬起头看着塔尔,这个话就是明摆了告诉他,塔莎按照草原上的规矩是塔尔的女儿,而塔尔除了是塔莎的父亲,也是杀父仇人。
「她那时候,多大,有记忆么?」
「啊,那个傻逼记得清清楚楚。」
埃利诺摊了摊手。
「最终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们……」
「作为外来者,在情报缺失的情况下,当然可能做出错误的判断。当然其实没那么复杂,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说白了很简单,只要你的所作所为能给我带来好处和利益,就是朋友。能带来巨大的利益,认你做父亲都不是问题。这条准则到哪里都行得通。」
埃利诺一时愣住了,有点无语,但是又默默的点了点头,毕竟不劳而获的梦谁都做过,比如说被公主垂青然后老国王没儿子,自己一穷二白一穷小子继承别人的家业当上国王什么的……不如洗洗早点谁,梦里啥都有。
「那,先去学习马术?」
塔尔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埃利诺去学习马术。
「在骑马之前其实我们应该先学习如何养马,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可以了解马匹的性格。」
埃利诺倒是没抗议什么,开始跟着学习如何养马,说白了,也是个免费的劳动力,干活。等到晚上埃利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帐篷。刚进门就看到塔莎正在当人形烛台,手臂展开着,上面隔一段就放着一根蜡烛,蜡烛上的蜡油流在她身上只要稍稍有一点晃动就是一木条,当然还有因为手臂酸和累导致的,看起来塔莎维持这个造型很久了。
「哟,回来了啊,怎么搞的和虚脱了一样?还不滚去给你的主人请安!」
塔莎把手臂上的蜡烛按灭,捧着一根皮鞭,小心翼翼的膝行到埃利诺的面前。
「下贱的母狗尿桶给主人请安,因为我是下贱和肮脏的,影响了主人的心情请主人鞭打,我的菊穴在一个小时不到前刚清洗过,随时可以使用。」
塔莎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转动身体,头埋在地下屁股翘的很高,双手背在背后,双手反着捧着皮鞭。埃利诺看到塔莎的小穴已经被用线密密的缝了起来,当然留了孔,只是没办法插了,当然埃利诺也没有去接皮鞭。
「我们被她给耍了,她是塔尔的女儿,但是不是塔尔亲生的。这个问题我已经确认过了,而且她自己心里也有数。」
海蒂眯起眼睛看着塔莎,塔莎则吓的半死。
「下贱的母狗尿桶错了,不应该欺骗主人,请主人饶我一次,就这一次。」
塔莎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耳光,第一次感到她下手这么重,海蒂蹲到塔莎的身边抓住她的手,盯着她看了一会。
「对于你这样撒谎的奴隶,最好的惩罚就是你想干什么,反着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死死的贴着我们,但是从现在起,我们不要你了,你被抛弃了,我们不要你这个奴隶了。当然我们也不会打起不会骂你,我们会用魔法治好你,然后你可以走了。」
「求主人了,不要……」
埃利诺和海蒂对视了一下。
「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么?」
一直不怎么管她的埃利诺突然说话,让塔莎吓了一跳。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个眼线,又或者在逞强,但是你的表现过了头,海蒂不是在欺负你,而是在调教你了,如果说你是逞强,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甚至要做给所有人看。如果说你是个眼线,也和你的身份不符合,所以我才觉得你一直不对头。今天我索性直接向塔尔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我发现他也有问题,人总是会徇私的,哪怕他要维持一个秩序,也不会说任由自己的女儿被人调教一点反应都没有。在这里,几乎所有的人表现都让我觉得奇怪,哪怕我是一个外来者,我也不会觉得这是什么草原传统。所以咱们不如直接一点,告诉我你有什么要求,你死赖在我们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这次连海蒂都没有催促或者说什么,在沉默了一会以后,塔莎终于说话了。
草原上每天都在杀戮,除了掠夺财物,就是抢夺牧场,在你们外来者看来都是草原有什么区别,对于我们草原人来说就变成了天差地别,有的地方你随便放放牧就吃穿不愁,有些地方你就会被饿死,为了生存每天都在战斗,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们外面的人说的那种战乱,在我们这里就像是日常,时间久了,我们这里也有了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则和规矩。相互杀戮,一般不杀女人和孩子,哪怕是仇人的孩子,只要没高过车轮你就得当自己的孩子养大,因为你也会有孩子不是么。
塔尔他曾经是某个部落的孩子,应该是族长的孩子。那个部落被征服,他的父亲被杀,母亲成了上一任族长的奴隶,而他当时还很小,没有高过车轮,所以他成了族长的义子,活了下来。这样的人有一些长大了或许会为自己的父母报仇而向自己的养父拔剑,也有一些人忘了过去的身份,选择放弃报仇。他长大了,有一天他突然失踪了,在草原上失踪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人死了或者跑了。那之后,过了大约十年,他又一次回来了,带着半兽人回来复仇,上一任族长被他杀了,我的母亲成了他的奴隶,我成了他的女儿,我的弟弟成了他的儿子。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风水轮流转,说起来这种事情在草原上也不是什么大事,每天都会发生,有的人报仇成功了,有的人含恨而死。塔尔再出现的时候,拥有了七阶以上的实力,还有半兽人的支持,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他接管了部落以后,就开始要求和半兽人和平共处,而这对于草原人来说,并不容易做到,因为我们和半兽人之间彼此杀戮流了太多的血,即便和平也是很有限的和平,彼此之间买卖东西,划定一个区域相互不越界。而塔尔则对于这个和平共处要求的更多……
部落里有很多人都觉得他有问题,是被半兽人给控制了,所以尽管他以武力控制了部落,但是很多人离开了,还有一些人,则开始默默的支持起我的弟弟,作为一个男孩他有复仇的权利。从我的弟弟刚开始学骑马的时候,我就一直跟着,然而有一天,我们骑着马匹出去奔跑的时候,他的马鞍却出了问题,他从马上跌落了下来,而部落里的医师又出去采药了,所以我的弟弟就这么死了,马鞍我是有好好的检查过的,然而出了问题。后来那个医师也不知道怎么没有再回来,重新换了一位医师。后来死了很多人,部落里死掉了很多人……
再后来塔尔的势力越来越大,开始统一这附近,很多部族被他或吸收,或消灭,但是同样的,那些反对和半兽人过度接触的,全部都被清洗掉了。现在那些人潜伏在地下,谁也不知道究竟哪些人,所有的人明面上都不会去违逆他。对于我来说我这一生或许也随便被安排个男人嫁了,给他生几个孩子,就这么过。但是有一天一个奴隶找到我,说很多人都支持我,他们希望我能终结塔尔的统治,他们不想被半兽人奴役。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我很恐惧,我真的很害怕……
我想离开这里,我不想掺和进去,这些年不是没有外人来这里,来这里的都是做生意的,还有有钱人,他们不会为了我去得罪塔尔,又或是得罪那些潜伏在地下的人们,所以我一直在苦等一个变数,直到我看到你们。
你们不是这里的人,也不会在这里常住变成这里的人,我只求你们走的时候带上我,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会继续做你的奴隶,带我离开这里……
听塔莎说完以后,埃利诺皱着眉头,而海蒂则盯着塔莎看了一会。
「你知道我们法师总有一些非常的手断,只要一个真言术,你就只能说真话,所以,你刚才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想想清楚再回答。我手断强硬一些可以直接看到你脑中最隐藏的想法。」
埃利诺摆了摆手。
「犯不着?」
「你又准备跑出来当好人了?」
「不是,海蒂,你说一个男人有老婆,但是天天想着和女邻居来一发,但是他一辈子到死都没有这么做过,你说这个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对自己的老婆忠不忠诚?」
海蒂楞了一会以后,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答。
「人会有很多的想法,但是未必会去实施,不能因为她有点想法就定她的罪。」
「你说了算吧。」
埃利诺坐在地上思索了一会。
「看起来我们不小心闯进了一片是非之地……」
又隔了一会,埃利诺看着塔莎。
「你在利用我们,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一些事情我得和你说好。因为我和威廉斯帝国有仇,得和威廉斯帝国对着干,所以我必须团结所有能团结的力量,包括草原人和半兽人。我的敌人很强大,所以我不能再增加新的敌人,我不反对塔尔的政策,如果你也和半兽人有血海深仇,你最好别跟着我,因为我后面也会延续塔尔的政策,团结半兽人。」
塔莎点了点头。
「我不过是个女人,这种大事我并不懂。」
「好的,既然你只是个女人,你利用我们,那你就得付出代价。」
「主人可以随便的使用我,但是我跟随着你是希望活命的,所以……」
「那好,或许将来有一天我们会信任你,接纳你,在那之前,你就是一个奴隶,海蒂,给她烙上奴隶的烙印,她以后归你管,不要弄残或者弄死她。」
海蒂看着塔莎舔了舔舌头。
「一会我会在大庭广众下给你烙上奴隶的烙印。以后你就是大家的尿壶加便盆了哦,希望你有个好胃口。」
埃利诺敲了海蒂一下。
「别干的这么出格,我不是高高在上的贵族。所以奴隶在我看来和你们没什么两样,都是人,至少保证她的最基本生存需求吧。而且我也不要什么肉尿壶,难得体验一次也就算了,总觉得够恶心的,差不多得了。」
「你现在到开始当好人了,也行,毕竟坏人得我来当,你得做个好人,就是传说中的皇帝陛下是好的,坏的是大臣,大臣蒙蔽了国王陛下。」
埃利诺被海蒂说的有点脸红。
「对了,刚才我就像问,你身上为什么一股狗骚味?」
「那个,狼人……我试了试……」
埃利诺有点不好意思,他今天和狼人打完架以后,还去床上打了一架……海蒂听完直接一下扑倒埃利诺,把埃利诺的衣服都给扒了,然后一脚踹出帐篷,手上直接聚集起一团水球。
「行啊,涨本事了,洗不干净不要进来!」
幸好埃利诺会火系斗气,踩在冰天雪地里面洗了把冷水澡,还把自己的衣服也给洗了,才让进帐篷。当然这种事情被人看到了免不了要被嘲笑两声,比如说一边坏笑着问他这是怎么了,而埃利诺则姗姗的回答自己身上味太重女人有意见什么的。
「我面子都给丢光了……」
「你还要面子?你要面子你去上半兽人!你的棒子应该用开水消毒!」
埃利诺打了个寒颤。
「这个,本来是去试一下半兽人的战斗力的,打了一架,打完了以后狼人就那啥,特别听话,而且几个聚在一起围着你,是男人总有点……」
海蒂啪啪啪在埃利诺头上拍了三下,然后气呼呼的不理他了。
「埃利诺这是你不好哟。」
就连一直对埃利诺生活不怎么评价的南妮,也难得发了话。
「要知道女人对于男人嫖娼这个问题是很敏感的……」
「埃利诺,看起来你一点都没有明白自己的错误到底在哪里,你看你都快睡着了……」
「作为一个男人,你得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埃利诺早就神游到了天边,看着南妮一本正经的在和他说教,总觉得这家伙为什么不去当个祭祀呢。
塔莎又一次赤身裸体的被海蒂牵出来,她知道这一次会有所区别,一旦在所有人的面前被烙上奴隶烙印,她这一辈子就算完蛋了。
「说起来我心情很不好,所以你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海蒂主人。」
在一群人的围观下,塔莎向着海蒂叩首,然后大声念出了自己的宣言。
「下贱的母狗塔莎从今天起放弃自己人的身份,作为埃利诺主人和海蒂主人的母狗延续自己卑微的生命……」
埃利诺则在聚集地里七拐八拐的走着,来到了一个帐篷跟前。
「可以进来吗?」
「请进。」
埃利诺撩开帐篷门口的链子进入帐篷,看到一位老者坐在地上的毯子上,毯子上还有一张矮桌,上面方面了纸,纸在草原上也是很罕见的东西,埃利诺的眼睛扫了一下,帐篷里还有一位奴隶,看起来是照顾老者的生活的。埃利诺做到老者的面对,把那个尿道塞放在桌上,老头拿起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
「你的表现超出我的预期,看起来我们应该聊一聊。」
「怎么个聊法?」
老头把玩具放回桌上,拿起桌上的一杯东西喝了一口。
「容我问个问题,你和前一阵东北边发生的异象有什么关联么?你从东边来,带着三名罪人,你不喜欢别人叫她们罪人,你叫她们,法师。」
「有关系如何,没关系,又如何?」
老头在稍稍犹豫了一会以后,用一根手指敲了敲桌面。
「我可以代表威廉斯帝国招揽你,只要你愿意,咱们就可以谈一谈细节。」
「你是想招揽我,还是我的同伴。」
「其实罪人这个称呼更多是对外面的愚民,法师的力量是强大而且不稳定的,过去的魔法帝国差一点毁灭这个世界,所以魔法的力量必须加以限制,只有少数被选中的人才……」
老头看到埃利诺看着自己冷笑,就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不吃自己这套。
「年纪大了,有时候喜欢唠叨,一个帝国的子爵位,如何?」
「我是瓦伦人。」
老头有仔细的看了看埃利诺,觉得把握应该更大了,毕竟瓦伦这个小国家就像威廉斯帝国的奴隶,对于上国应该有所敬畏。
「说起来瓦伦人和我们威廉斯人看起来就没什么不同,瓦伦一个穷乡僻壤,来帝国混个子爵,你再回瓦伦就算侯爵看到你都不敢放肆……」
老头说着说着看埃利诺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波动,感觉这个人挺难处理,聪明人不好糊弄。
「当然你有什么要求你也可以提,帝国会酌情考虑。」
「你说,人在一个地方跌倒了,差点摔死,他会不会在那个坑里摔倒第二次?」
老头听到埃利诺的话心里一沉,一个瓦伦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联想到不久前威廉斯帝国和格林王国的边境战争,老头看着埃利诺,一时语塞,最终只能苦恼的摇了摇头。
「在杀你之前,我还是要和你讲清楚,我不是一个见威廉斯帝国的人就杀的莽夫,我之所以要杀你,是因为你完全没有一点诚意。你只想要我的几位同伴而不是我,你也拿不出什么爵位来安置我,还有,你不过是个摆设。既然我有法师同伴,还玩这一套很没意思啊,你说呢?」
埃利诺的眼神盯着一直在一旁忙碌的女奴,女奴这时候也放下手头的活。
「失策了……」
女奴抬手一道闪电打向埃利诺,一直隐藏于魂匣中的南妮这时候现身把一个护盾施加在埃利诺的身上,埃利诺一拳打在老头的脸上,顺手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向女奴,女奴居然很敏捷的躲过了那个杯子,然后又准备好了一个低阶的火球魔法砸向埃利诺,但是在南妮这位大法师的面前这种低阶魔法就不够看了,准备一个火球的时间南妮已经准备好了几根冰刺,从不同的角度对着女奴。
「你最好投降,你没有可能击败我或者逃走。」
女奴没有犹豫还是丢出了手中的火球,几根冰刺分别扎进女奴的手和脚上,疼痛分散了她的精神,没有受过一定的训练,她无法再使用魔法。
「我就是个传话的……别……」
老头看着埃利诺拔出的剑刚求饶就被埃利诺捅穿了胸膛,然后埃利诺握着剑走到女奴身边。
「你也是法师,为什么要搞成这样?」
「不受控制的罪人,会引发灾难,我的死无足轻重,帝国已经知晓了你的情况……」
埃利诺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她自己已经认同了自己罪人的身份,一剑解脱了她以后,埃利诺决定去见一见塔尔,顺带让南妮回到她的魂匣里。
「有前辈在,还是比较安心的。」
「看起来幽灵也有幽灵的好处,顺带能再叫我一次么?」
「前辈?」
「嗯,嗯!埃利诺你知道么,以前到哪里我都是最小的那个,从年纪到实力……」
南妮倒是很高兴有人会叫她前辈,只是埃利诺觉得这个世界对自己实在是不友好,到这么个地方还没干啥就已经被威廉斯帝国给盯上了,看起来没有直接想着飞回瓦伦是正确的,如果直接回到瓦伦,知晓自己身份以后,会变成什么样,难以想象。走出帐篷,埃利诺看到一群无所事事的人在看塔莎的认主仪式。
「烙下去以后,一切可就不能回头了哟。」
「下贱的母狗塔莎最后以人的身份求主人给奴隶烙上烙印,让奴隶明确自己以后的身份。」
海蒂用魔法把塔莎捆紧,拿起烙铁直接烙在塔莎的脸上。远远看着的埃利诺摇了摇头。
「海蒂做的有点过分了。」
「所以说埃利诺你不懂女人的心思。」
「我是不太理解……就是一般的奴隶烙印也都在肩膀什么的,直接烙在脸上,塔莎不就……」
「海蒂小姐是龙对吧,龙对于自己的宝物,可是看的很重的,不会轻易允许其他人染指,所以她会做的很过分,保证你以后一会再去碰塔莎。」
塔莎的左右脸颊上分别被烙上了母狗,在一群围观者的嘲笑声中,她只能想狗一样蹲着伸着舌头露出媚笑,脸上的疼痛让她眼泪在不停的留。
「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吧?」
「主人还有什么恩赐要赐予母狗的吗?」
「看在你用词很谦卑的份上,我对于你说人话的惩罚就稍微轻一点好了,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海蒂开始给塔莎打上舌钉,穿上鼻环,乳环,阴蒂环,没穿上一个塔莎都得叩首感谢海蒂的恩赐。然后塔莎又被海蒂捆在了空中,海蒂摸着塔莎的小腹。
「虽然你的小穴不配被主人使用,但是还是应该时刻保持发情的状态不是么。」
海蒂又给塔莎的小腹,在子宫哪里烙上了淫纹,塔莎感觉自己的小穴奇痒无比,但是被缝着的小穴不可能被什么东西插入。海蒂轻轻的拍打着阴蒂上的环,就不停的有水流出来。
「这下你就符合贱母狗的标准了。」
然后海蒂一边笑着一边凑在塔莎的耳边。
「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你以为只要被男人上了他终究会给你一个机会,你选错了,你选择了女奴这条路,我会把路,都给你堵死,你不配。」
海蒂直接用魔法弄出来了一个架子,塔莎被固定在架子上,被迫弯着腰屁股翘起,然后屁股上又被烙上了几个烙印,发情母狗的肮脏屁眼,欢迎大家免费使用这种字直接印在了塔莎的屁股上,然后还给塔莎带上了一个开口器。
「今天是她认主的日子,我知道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一些不满,因为她又骚又贱还得不到满足。从今天起只要在这里一天,每天下午到晚上之间的时间,她都会在这里,她的屁眼是公用的,所有的人只要想用都可以用,所有的人都可以玩弄她但是不能玩死她,另外她的嘴也公用一周。塔莎母狗,记得感谢大家对你的恩赐哦。」
海蒂给塔莎带上眼罩,塔莎在绝望中试图挣扎,但是她根本无力挣脱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带了眼罩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上了她,带上开口器以后话都没办法说也没办法阻挡别人插进来的棒子。她彻底的绝望了,她没想到海蒂会干到这个地步。海蒂则笑着回了自己的帐篷。
埃利诺的心情则有点复杂,海蒂对他有意思他的确会很高兴,但是海蒂的所作所为又超出了他的预期,但是自己毕竟和海蒂是伙伴,塔莎只是个心怀叵测的外来者,埃利诺自然是会选择站在海蒂这边。只是将来遇到其他的女人海蒂要是也这么干的话,自己又应该怎么办呢?看着塔莎被人围着凌虐,以后自己的确不会再碰那个女人了,但是埃利诺又想到个问题,如果当时自己和芭芭拉都活了下来,自己真会那么不在意芭芭拉受辱这个事情么,还有玛丽,如果有一天自己回到家乡,看到已经成为他人妻子的玛丽的话,自己又会怎么想。终究埃利诺摇了摇头,把这些事情抛出脑后。塔莎在他看来属于一步错步步错的类型,如果从一开始她就坦诚的告诉埃利诺她的目的和提给出的价码,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被海蒂折腾。
「我把那个老头和那个女人给干掉了。」
「哦。」
埃利诺看塔尔没有反应,又问了句。
「所以没问题?」
「你做都做了。少年,你应该知道所有的问题都是你带来的吧。」
埃利诺有点尴尬的挠了挠脸颊,但是不得不承认。
「我很好奇,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觉得我和那个异象有联系……」
「没有吗?」
「我说没有你也不信。」
埃利诺摊了摊手。塔尔指了指自己对面,于是埃利诺就和塔尔面对面的坐下。
「你多多少少也应该听说了我和半兽人之间的关系,我说我和半兽人之间关系没那么深,你信么?」
「我……不太信……」
「呵呵……现在回到那个问题,你觉得别人怎么看你和那个异象之间的关系?」
塔尔也笑了起来,然后叹了口气。
「你看,我们面临的问题都一样。这和我们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而是,别人已经脑补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并且笃定自己是正确的。现在冰雪阻隔了威廉斯帝国,他们过不来。这就是我给出的善意,到了春天你就可以离开,我当然逃不掉,毕竟我在这里已经算扎根了,可能会脱一层皮。这是我给出的善意。」
「你为什么要对我友善?」
「这是我衡量过后得出的最符合我利益的决定,仅此而已。直接和你交战,我并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直接消耗了我的力量,最后可能是什么都捞不到,得不偿失。收买你,我并没有这个本钱,我能给出的价码实在是很低,我是不信就这么点时间你会对我产生什么如同兄弟般的情谊,即便是兄弟为了利益相互捅刀子出卖彼此的又少了?把你卖给威廉斯帝国看起来是个好选择,但是,你在这里呆几个月,他们会不会担心我知道了什么连我一起给收拾了,这个问题就很值得思考了。那么还剩下两条路,请你滚蛋,和给你善意。请你滚蛋咱们不会有什么交集,但是对于不讲道理的威廉斯帝国来说,没把你们给交上去本来就是错,一样会找个借口敲打我一顿。最后我决定赌一把,给与你我的善意,赌你将来是一个能够成就伟业的人,再赌你会记得我曾经给出的善意,给我或者我的后代以回报。因为我思考下来从你开始露面,我所有的结局都不太好,那么不如玩一把大的。这是出于一个理性的选择,而不是说什么我看你顺眼,我觉得你不错,我认为你是天选之人这样的理由。」
埃利诺低头思索了一会以后,点了点头。
「我接受你的善意,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给别人带来这些麻烦。我不知道将来自己是不是会和你说的一样成就一番事业,又或者是默默无闻的死在哪里,只要我活着,你的子嗣来找我,我也会给予他们我的善意。」
塔尔伸出手和埃利诺握了一下。
「塔莎呢?」
「她有她的路要走,她自己选的路,含着泪自己去走,如果她能说服你来杀我,那是她的本事,我也会堂堂正正的接招,就像我的养父一样。这里的孩子都有一次机会,也是唯一一次挑战自己仇人的机会,我曾经有过,所以她也应该有。」
埃利诺决定终结这个话题。
「还是先去练习骑术。」
「好,走。」
塔莎的身边的人渐渐散去,毕竟现在的她太脏了,冰天雪地的玩腻了,等明天她洗干净了再玩也一样,塔莎身上的环给塔莎提供着一种庇护,不会让她太过于暖和,也不至于让她冻死,并且缓缓的回复着她的体力,不至于类似,或者病死,都是魔法物品,但是却用来干这个。塔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这有些浪费,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为什么会这么想,她完蛋了,准确的说她知道自己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的被海蒂打破了,以后她就成了彻底的奴隶,当然也不会被埃利诺所重视,毕竟她被很多人上过,一个下午她的菊花里就一直被各种棒子抽插着,肚子里灌满了精液,这种奴隶男主人想必是不会再碰了,海蒂真的狠毒。
「神啊,您给了我指引,告诉我异象后会见到达成我愿望的人,告诉我代价很大,但是我真没想到代价能这么大啊……」
塔莎的眼泪不断的流淌下来,耳边又响起了那个恶毒的声音。
「满足到流泪了么,真是下贱的母狗啊。」
海蒂拿起一条尾巴塞进塔莎的身体。
「精液就留着吧,那是你明天的早饭,把地上的精液都舔了,但是不准咽下去,给我含在嘴里。」
海蒂取下了塔莎嘴里的开口器,然后松开了魔法束缚,塔莎跪在地上,汪了一声,然后开始舔地,舔了一会以后感觉脖子上的项圈一拽,就跟着绳子爬走。
「我给你的魔法道具,所以你冻不死,放心好了,今天你就蹲在帐篷外过吧。」
「汪。」
「无论你怎么装,我都不会给你一点机会,你最好直接疯掉。」
「汪。」
海蒂把塔莎拴在帐篷门口,给一次给她戴上了眼罩,手捆在背后,脚和大腿也用绳子捆在一起,只能蹲着,脖子上的项圈扯着她,让她无法倒下,舌头胸部还有阴蒂上挂上铃铛,在寒风中发出铃声。
「说起来你过分了啊。」
「哼。垃圾果然和贱货能够共情。」
一进帐篷,海蒂就被埃利诺数落起来,看到海蒂的态度埃利诺感觉自己血压又上来了,想到南妮给他的交代……
「埃利诺,你得去哄哄海蒂小姐。」
「我去哄她?她都多大了还要我哄?」
埃利诺觉得如果幽灵真的能打他的话已经打了,南妮的手不停的敲着埃利诺的头,埃利诺则有点不耐烦的继续走,知道,一块冰敲在他的头上,碎冰掉进他的衣服里,一时没注意冷的直打颤,等斗气运转了一遍才恢复正常,深呼吸了几下。
「不能和幽灵怄气……不能和幽灵怄气……」
「我听着呢……」
「那个,前辈……就算生气也不能用冰砸我啊……万一砸傻了呢?」
「你这个呆瓜!女人不管多少岁都是要哄的!况且你上她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年龄的问题?」
埃利诺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的确海蒂现在的样子就是个漂亮的女人,虽然胸小了点……
「龙族对自己的东西看的很重,所以才有什么龙族守护财宝什么的那种传说,海蒂小姐现在的状态很明显是不许随随便便的女人勾搭你,哪怕事情做的很过分,一方面你要洁身自好,另一方面你得经常哄哄她,她骂你的时候也不是真的在讨厌你,她就是,就是那种,傲娇……」
「行吧行吧……我尽量……说起来前辈你也是挺可爱的么。」
「什么叫尽量……你就得……哎?你……」
埃利诺盯着南妮看了一会,主要是他实在受不了继续听南妮说教,于是贴近南妮的脸看了一会。
「我记得前辈还吻过我来着。这是回礼。」
埃利诺回吻了一下南妮的脸,只是嘴唇感觉很冰。
「哎?……我……你这个混蛋!」
南妮直接消失躲回了自己的魂匣里。
「总算清静了……」
现在埃利诺站在海蒂面前,明明是海蒂在发脾气而且做事情做的很过分,但是谁让她是自己人呢,埃利诺只好把自己的血压先给压下去。
「好啦,别生气嘛,发脾气对自己不好。」
「天天看着一堆垃圾心烦,如果不想让我生气你至少给我表现的像个男人!」
「行行,都是我不好。」
埃利诺把海蒂抱到起来,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
「好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海蒂正在脑子里整理词汇的时候埃利诺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大乱了她的思路,刚想生气埃利诺的嘴亲过来又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我年纪轻轻没了母亲,从小又没有父亲,待在满是糙汉子的地方不是打架就是喝酒吹牛。海蒂,我需要一位比我大一些,美丽又充满智慧的知性女性给予我一些引导。你愿意么?」
比埃利诺大 的年长女性,充满智慧,知性美女,听到这几个词海蒂就自己对号入座了,然后撇了撇嘴。
「你这种告白有够烂的,看在你充满诚意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知性美女自然不可以和小孩子计较那么多事情。
「我以后一定会有其他女人的。」
海蒂一瞬间感觉暴怒,这是几个意思。
「我是人类,得有自己的子嗣。」
这等于直接是一桶冰水浇在海蒂的头上,让她直接焉了,短生种族就是这样,很在意自己的子嗣。
「而且我还有个初恋。」
「所以你还缠着我干嘛呢,没女人了想找个免费给你提供个洞好让你的棒子有个地方可以进来取暖么,人渣!」
「但是并不妨碍我喜欢你啊。虽然你有时候说话比较……另类,但是你真的帮了我很多,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海蒂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
「所以,到最后我就变成了个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当打手,在你寂寞的时候给你暖棒子的情妇?」
「也可以娶了。」
「我记得人类是一夫一妻制吧。」
「有一个例外哦。」
人类从贵族到商人到平民甚至贫民,很多都不是说只有一个伴侣,但是的确是一夫一妻制,只有一个是被承认的妻子,这位妻子的孩子才是嫡子,至于其他的都只能是情人,生下的孩子也是庶子。但凡是总有例外,如果你当上国王或者皇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给自己的情妇一个名分。形成这个规定的原因自然是为了保证皇室的血脉得以延续子嗣兴旺,当然在涉及到继承权的时候也会优先考虑嫡长子,但是长期以来这是唯一一个可以真正在名义上拥有很多女人的途径,爬到权利的巅峰。而且一些皇帝也根本不立皇后,只有皇妃,不管他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他后宫的女人也算是平等的。
「你这是妄想!」
「哈!我刚成年的时候我的梦想就是能娶隔壁的梅莉,在我看来简直遥不可及。去平了一场乱以后我的梦想也就是当个小骑士,能存点钱买个庄园变个乡下地主老爷。后来被送去威廉斯当炮灰我就想活下来,跟自己的女人或者回家乡,如果能不掉什么零件玩玩整整的回去就感谢诸神垂怜。谁他妈能想到给我安排了个解放法师的任务……谁能想到我能和龙同床共枕?我现在回老家说我和一条龙谈情说爱他们只会说我在战场上被人打坏了脑子。以后变成什么样子天知道,不过我觉得以我的运气,说不定能成。」
海蒂看着自己面前讲的唾沫横飞的少年,觉得他真的是敢想,但是又隐隐觉得貌似也不是不可能,虽然概率很低,但是从他的人生轨迹来说,的确是一路奇遇连连,就如同天选之子。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到了,不许立什么皇后。同样,有些事情我得说了算。」
「还是海蒂最疼我。」
两个人稍微腻歪了一阵以后,埃利诺从塔莎带过来的包里翻出一些玩具戴在了海蒂身上,又让海蒂暴怒。
「刚给你点好脸色你就得寸进尺是吧。」
「你看,稍微给你用电东西你就这么火大,你把别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你不想让我碰她其实你直接说就行了,非要把她人给弄废了。」
海蒂也知道埃利诺对于她折腾塔莎这件事一直有点意见,就忍住自己的怒气。
「男人说了有用么,哪天我不在她爬上你的床,含情脉脉的看着你的时候,你这样的渣男能忍得住?」
「那你可以选择多陪陪我别给她机会。」
「还要我主动!你想得美。」
「我对塔莎没什么感情,她是个外人。和你有感情,所以你做的很过分,我也什么都不说,但是我害怕,有一天你对和我有感情的人也做这样的事情,我会很煎熬,我会不知所措,所以算我求你了,以后别这样了,你这样会让我感到害怕的。」
海蒂犹豫了半天,才勉强松口。
「我可以治好她的脸,会让她稍微轻松一点,但那也是离开这里以后的事情。至少在这里,她活罪难逃。」
对于海蒂的退让,埃利诺也感到满意,以后大概自己真会找其他的女人的,无论出于传承的考虑,又或者一些政治上的考虑,如果海蒂在这个样子,就真的很难搞了,问题现在爆出来也好,倒霉一个和自己不怎么相干的塔莎,总好过后面真的出现暴雷。
和海蒂来了一发以后,埃利诺一个人走出帐篷,看着天空,夜空中还在下雪,所以看不到月亮,瞥了眼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的塔莎。
「母狗尿壶见过主人。」
埃利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塔莎,你这都是自己作的,我和海蒂聊过了,熬一熬,离开这里以后她会治好你的脸,也不会再这么虐待你。」
「谢谢,主人……」
埃利诺看向塔尔的帐篷,自己以为还能潜藏起来,没想到到达的第一个地方,就被人盯上了,这个操蛋的世界真是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啊。
「我,还是太弱了……如果我能更强一些,又怎么会如此被动……」
埃利诺拔出自己的剑,火系斗气顺着剑身,整把剑看起来就像被火焰包裹着一样。在那一瞬间,埃利诺感觉自己好像又跨过了一道坎,压力会转变为动力。
鲁德省奥菲利亚·金·威廉斯的行宫里,她的女官正在焦急的踱着步,尽管焦急,但是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进来吧。」
尽管时间上有些不对,但是听到召唤的女官还是第一时间进入了房间。奥菲利亚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起来没有睡够,随手对着墙指了指。
「先把贱狗的蛋抽碎一次,然后治好它。」
女官治好放下手头的文件,从墙上抽下一根荆棘鞭,开始对着贱狗的下体猛抽,对于贱狗嗷嗷的叫唤没有丝毫的怜悯,既然公主殿下说抽碎那就必抽碎,用鞋跟又碾了几次以后,开始对它使用恢复魔法,强大的恢复魔法再一次治好了它,但是痛苦会保留在它的记忆中。奥菲利亚捧起贱狗的脸。
「啊,都这么多年了,每次看到你这张脸都让我感到痛恨。你做错的事情就是把我给闹醒了,尽管我知道你是因为她才把我闹醒的,闹醒我就应该受罚。当然你也有功,所以你可以去玩一会。」
说完奥菲利亚把一个球丢了出去,贱狗就跑去玩球了。
「我有的时候都觉得他是真的快乐,无忧无虑……让我一点都没有抱负的快感,当初或许不应该把它折磨到丧失人格?说起来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么急躁以至于吵醒我睡觉?」
「殿下,您还记得北方的异象么?那以后好像全大陆都出现了魔兽苏醒的情况,后来也没有更多的事情发生。但是就在几天前,我们在草原上的一个眼线,突然之间断了联系,她传回来的最后情报如下。一支奇怪的小队在冬季没有马匹和补给的情况下进入了营地,一男是骑士,两女和一个幽灵都是罪人,为首的男人称罪人是法师,是自己的同伴。」
奥菲利亚这时候睡意全无,掀开自己的毯子下了床,尽管是冬天,房间里暖和的好似暖春,满足这位公主喜欢在自己房间里不穿衣服的怪癖。
「还以为就来那么一下就没声了,看起来有好玩的了。备车,准备出行。」
「殿下……」
「那些老狐狸不是喜欢安排人监视我么,现在那些就是我的兵,有本事他们就别跟上来。」
女官抬起头,看到奥菲利亚蓝色的瞳孔,女官感觉到一丝忧虑,但是依旧跪地。
「殿下……这始终……」
「布莱安娜,这是变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固执又腐朽,一切看来都是那么的绝望,在绝望之中,能有这样的变数,就是希望之光。追寻光明,可是人的本能。去准备吧。」
女官拗不过奥菲利亚,只能答应下来。在冬季进入草原,可不是一个明智之选,即便是超凡者,也可能送命,只能做更多的准备。
格雷现在正坐在一具尸体上,手里的剑在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身上擦过,把剑上的鲜血擦掉,血很新鲜甚至冒着热气,毕竟大冬天的,如果不新鲜,那就凝结了,女人浑身颤抖,或是因为害怕,又或是因为寒冷。
「能告诉我,其他的聚集地,在什么地方吗?」
女人咬着嘴唇摇头。
「随便吧,你不想说也好,不知道也罢,对我来说没区别,我只要,地点,你给不出来,也没事。」
格雷挥了挥手,两个人士兵把女人绑到一根棍子上。然后从不知道哪个帐篷里拖出来几个孩子,有大有小,大的已经成人,小的才几岁。
「说,还是不说。」
「我不知道……」
格雷拿起一根长枪,找了个女孩,让士兵把对方按在 一张桌子上,然后把枪头扎进女孩的小穴中,慢慢的往里面捅,女孩不停的挣扎,随着枪头从女孩的嘴里穿出来,格雷放开了长枪,抄起一团血洗了洗手。
「现在愿意说了吗?」
女人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折磨致死发出惨烈的嚎叫。
「你这个畜生,禽兽,人渣!就算我们被叫做野蛮人也不会杀女人和孩子!」
「哦,好的。全都照这个处理。」
格雷本来都想走开了,听到女人还在叫骂停下了脚步,稍稍思考了一会,指了指最小的一个孩子。
「别让她自杀,把他烤熟了给她喂下去,骂我当然是可以的,只要付出代价。有人愿意说,就能活,一个人都不说,就全杀了。」
随着虐杀开始,伊丝蒂跟到了格雷的背后。
「你有什么想说的,说。」
「那个……主人,我只要一点药水,就可以让她说实话。其他一些姐妹,也有自己的办法让她们说实话。」
「姐妹?」
「对不起主人……是罪人。」
格雷停住了脚步,看着尸横遍野的营地。
「为了避免你们觉得自己太有本事,所以我们能自己做的事情,就自己做了。」
伊丝蒂吓得直接跪下,匍匐在格雷的脚下,格雷抬起脚踩在伊丝蒂的头上,向下踩了踩。
「我原谅你的无礼,记得去告诉你的姐妹们,让她们在工作之余服侍好士兵们,她们不能拒接其他人的要求,当然你是特别的,你可以拒绝士兵们的要求,因为你要服侍我。」
「是,主人。」
「不要再像个傻逼一样被那些罪人推出来当个出头鸟,如果那些罪人不安分,我可以教会她们,怎么继续乖乖的当好一个罪人。」
「是。」
说到底,格雷根本没准备留活口,所以早杀晚杀都一样,杀戮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气,毕竟穿越风雪已经让他们到达了忍耐的极限,现在必须释放出来,至于这些罪人的小心思,格雷觉得有必要管管她们了,所以没有任何理由,所有的罪人二抽一,出来挨鞭子。
「你们或许要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们就是罪人。因为有罪,所以抽你们是让你们赎罪,如果不想和那些人一样,就好好的表现出你们的顺从,然后好好的完成你们的任务,侍奉好其他人,这样你们将来或许能有个善终,不用被烧死,希望你们听明白,不要再露出某些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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