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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现在跟着文官,单膝跪在地上,文官多次暗示他应该和自己一样匍匐在地上不要抬头,格雷就当没注意到。他的父亲告诉过他,一个上位者平时是见多了卑躬屈膝,总有比你更卑躬屈膝的,所以不用表现的太谦卑,那样只会让人看轻你,同样也不要失礼,因为别人动动手指就可以碾死你。用帘子隔开,格雷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影。一个球滚了出来,在格雷有点迷茫不知道这是玩的哪一出的时候,一条赤裸的狗小跑着爬了出来,用嘴叼住球,然后好奇的看着格雷和文官。

这是一条由人调教成的狗,即便格雷已经觉得自己不算个土包子了,看到这条狗的时候依旧被震撼到了。对方带了一个只遮住半边脸露出眼睛的假面,但是格雷却对于他的脸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看的时候会觉得很清秀,又想不起来任何细节,那个假面就是一个魔法物品,遮蔽了其他人的感官,让你无法记起他的真正面目。脖子上的厚厚的项圈除了黄金以外,镶嵌有大量的宝石,而且这些不是简简单单的宝石,这些宝石源源不断的在散发着魔力,具体的功效格雷不是很清楚,想必少不了催淫和恢复。手腕和手臂被束缚在一起,脚踝和大腿也被束缚在一起,手和脚还在,但是包裹在一个可视的圆球中,具体是什么材料格雷也看不住,看起来是被焊死的,没有解开的锁,估计是永远都解不开。这个人是完全用手肘和膝盖在走路,甚至跑,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能调教到这样熟练,用下去的储魔水晶有多少格雷简直不敢想。胸甚至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不少,而且看不出那种特别催熟出来的不协调感,至少格雷觉得自己一只手握不下,乳头上穿着孔吊着铃铛和脖子上的铃铛一起在狗移动的过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腰也和女人一样细,看起来一定是被抽掉了肋骨,不太符合男人的体型,而屁股也和女人一样充满脂肪,肉肉的在跑动的过程中会有肉浪。如果不是下半身的贞操锁和蛋蛋格雷真会以为这就是一个女人。一条假尾巴格雷都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毛皮。格雷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这么一条狗,自己还真的有可能养不起。

狗好奇的放下嘴里的球,爬到文官和格雷的身边转来转去,然后闻了闻他们的脚。完全就是狗的行为,没被人看着依旧这样说明这个人很可能已经从内心上认同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这才是可怕的地方。

「贱狗,不可以对客人无理。」

公狗立马退到一边小声的呜咽着。一位女官模样的人走出来,拿起手头的鞭子对着公狗就是一顿抽,完全没有顾忌格雷和文官。

「主人说了你的废物阴蒂不准滴水,今晚多煮两个小时蛋。」

「汪汪,汪!」

「不许顶嘴!」

一鞭子直接抽带公狗的脸上,让公狗彻底没了声。

「主人说了,她现在还没召集官员觐见,提前觐见不合规矩,你先请回吧。」

「大人,这……」

「请回吧,主人对你的进献很满意。」

文官大喜,连忙磕了几下头,然后匍匐着缓缓的后退,经过格雷身边的时候,还拉了拉格雷,格雷有点绝望,难道就是这么个结果么,硬挺着没动,文官又多拉了他几下,甚至小声斥责了格雷。

「你想干什么,还不跟我退下。」

「你可以留下。主人想提前了解一下瓦伦的情况。」

格雷心里则狂喜,那种你的礼物我收到了,你可以走了多半都是敷衍,而他则多了一次机会,在文官嫉妒的眼神中,格雷继续单膝跪地不动。女官看着文官已经退了出去,走到公狗的身边,拔出了公狗的尾巴。

「主人还要一会,去服侍客人,如果客人没碰你的话,一会不仅没饭吃,晚上的调教会更加严厉哦。」

格雷这下懵了,让他在这里艹一条公狗是几个意思,他不是说没玩过也不是说不会玩,但是被人逼着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是大人的意思?」

「大人没什么意思,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作为客人您可以随便一点。」

格雷想多问两句女官就退回了帘子后面,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格雷,他现在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想到自己当初貌似也这么整埃利诺来着。

「二十岁,七阶,根基不是太稳定,将来不好说。主人为什么留他下来?」

「人需要付出劳动,才有饭吃,贱狗也一样不是么,我不过是给贱狗找点事情做罢了。」

「我还以为主人看出了点什么不一样的。」

「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如果不上的话就直接杀掉。嗯,这些男人真讨厌,成天求见求见,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见的,没片刻的清静,不知道女人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么。」

女官不声不响的站到了一遍,她的主人现在因为水土不服有点便秘,让贱狗舔了半天也没有好转,现在还被腹痛困扰着。

「那个送礼的蠢货,你看出了点什么问题?」

「虽然有微弱的魔法反应,但是探查下来像是喝了什么炼金药水,应该没有被心控。」

「用词用不着那么谨慎,如果能躲过你的侦测心控一个人,那种罪人大陆上应该不存在吧。」

「还有一种可能是受到暗示,这种法术不明显,也不那么靠谱,一般来说只能加强对方心里的某种想法。比如说主人你想吃牛肉,我给您偷偷的下暗示你就会更加想吃,然后去吃。但是如果你本来不想吃,我给您下这种暗示,你会产生怀疑,我为什么会想吃牛肉,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想法的疑惑。而且你大概率不会去吃牛肉。」

「看起来这家伙身边还有个能用的罪人。」

女官只是点了点头。

「那就当他有吧。你也别站在这里陪我闻异味了,去催催他,如果他还不肯,就直接杀掉吧。」

于是女官又一次来到了格雷的面前。

「他很干净,为了随时能为客人服务他必须时刻保持干净。」

格雷知道自己无法再拖下去。

「您就这么看着。」

「作为贵族你没有在侍从服侍下寻欢作乐?」

看到女官露在外面的双手收回袖子,格雷感到了一种危机,于是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

「希望我不会打扰了贵人的兴致。」

脱下衣服,公狗已经在格雷身边转了半天,看到格雷翘起的棒子立马翘起屁股,即便没了假尾巴,菊花依旧没有闭合,或者说,经过调教的公狗菊花永远无法闭合了。看到格雷乖乖的就范,女官也放松了下来,手重新露出了袖子,打量着格雷,格雷的身体偏瘦一些,人看起来也相对英俊,这应该是他斗气自己调整的结果,更符合女人的审美,这年头的确有不少贵妇喜欢肌肉男,但是那仅限于床上把她们抱起来操到翻白眼,那种男人不能带去什么宴会社交场所,而格雷这样的人,则是个不错的选择。

「格雷·柯克先生是吧。」

「是。」

格雷一边狠狠的操着身下的公狗,一边和女官聊着,显得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不悦表情。

「您在瓦伦王国,有什么任职或者头衔么?」

柯克家族在瓦伦王国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甚至在威廉斯帝国的边境也会有一些了解,但是对于威廉斯帝国的皇族来说,算什么乡下的小角色,所以对方直接问他在瓦伦王国的地位。

「我在瓦伦王国没有任何职务,即便是家族,也被开除了。」

女官内心有点惊诧,那他又如何能贿赂文官来这里觐见的?不过依旧不动声色。

「您的意思是。」

「一个贵族家族,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家里那个最不让人省心的,又有点才的,不如丢出去看看能不能在外面开枝散叶。」

格雷指了指自己。女官点了点头,明白了格雷的意思。家族给了他最后一次的支持,也就是最后一次,这次过后,他的成就和原家族无关,问题也和原家族无关。只是将来如果他事业有成,在原家族遭受灭顶之灾的时候,无论和原家族有多少过节,都必须庇护一些人,留下血脉和种子,这也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当然他说自己有才什么的,就当做他的自吹自擂吧。

「您有一位罪人随从?」

果然会被看出来,格雷心想幸好自己比较谨慎,没采用激进的策略。

「是的,我有一位精通炼金术的罪人随从,我给那位大人,进献了一些……额,就是那个……男人要用到的药水和补药,请求他帮我争取一个觐见的机会。」

女官点了点头,看起来是接受了格雷的说法,有没有真接受,就不知道了。

「你可以玩的尽兴一些,只要不直接杀死,随便怎么玩都是可以的,我会治好他。」

女官说着拉开墙壁上一道暗格,里面装有不少调教道具甚至有些直接是凶器和刑具,让格雷毛骨悚然,如果变成这个样子,是想死都死不掉的节奏。身下的公狗手感就如同女人一样,甚至菊花都可以做到有节奏的放松收紧,如果是平时格雷的确会好好的享受一番,但是现在格雷的心情则完全被打乱了,憋屈,很彻底的憋屈。选了个不长不短的时间,格雷直接射在了里面。被仆从服侍着玩和像奴隶一样被人看着干,可完全不是一个感受,只是格雷不敢表露丝毫的不满,他毫不怀疑刚才如果他再犹豫自己会被杀掉。

「调教的很不错,至少我养不起这样的狗。」

「不,这种垃圾还是欠调教。稍稍一刺激就流精的垃圾。」

格雷看了一下公狗的下半身,果然从平板锁里流出来的精液滴了一地,还有不少顺着双腿在向下滑。

「不许动,乖乖受罚。」

公狗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女官解开他的平板锁就连格雷都吓了一跳,他不是没给奴隶用过这东西,这里的女人更狠,这哪里是平板,直接是往里面陷的,如果说平板棒子还能有一点点留在体外,她们玩的这个直接是把棒子挤压进身体里。公狗的棒子被解放,忍不住不停的在流精,准确的说他已经不会射了,只会流,随着鞭子不断的抽打他的菊花和蛋蛋,公狗只敢哀嚎不敢有丝毫的动摇。

「不许顶嘴你这条废狗。」

女官取出几根针直接扎在公狗的蛋蛋和棒子上看的格雷都下身一紧,然后女官的之间一道电光闪过,公狗终于无法忍耐这种痛苦倒在地上抽搐。格雷现在知道这位女官也是一名罪人,刚才的手法是顺发法术,掂量了一下,如果对付自己,很有可能还没来记得反应就被击倒。

「起来你个废物,谁允许你动了,废物,废物。」

看着女官在又踢又踩,格雷咽了口口水,这下马威实在是有点厉害,格雷心里有无限的不满,但是他现在绝对不想得罪这位贵人,一点都不想。

「拖下去,治好他,重新锁上,然后上烛烤。」

又出来几名女仆一样的人把公狗拖进了帘子后面,地上的血迹和污迹很快被打扫掉,因为有人直接出来把地上的毯子给丢进了火里换了一块。

「让你见笑了。」

「不敢,不敢……」

格雷重新穿好衣服,继续单膝跪地等待着,有等了不知道多久,至少格雷觉得自己的脚已经麻了,女官才再一次从帘子后面走出来。

「主人有空召见你了,请跟我来。」

格雷站起来,稍微晃了晃有点麻的脚,跟着女官走进了帘子,没有刻意的低头,也没有四处张望,只是跟着。走了许久,女官让他跪下低头,于是格雷乖乖的照办,他依旧单膝跪地,头低着。一对玉足进入了格雷的视线,纤细,皮肤就如同凝固的油脂一样白洁。

「抬起你的头来。」

声音很甜美,格雷抬起头,感觉有点可惜,因为对方带着一个面纱,他只能看到一对金色的瞳孔,仿佛要把他的灵魂给吸进去。片刻的失神以后,格雷向对方行礼。

「奥菲利亚·金·威廉斯。你应该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

格雷内心所有的不甘一瞬间又消失了,威廉斯帝国现在的太子是奥兰多·金·威廉斯,而奥菲利亚则是他的双胞胎姐姐。据说这对姐弟感情很好,据说为了保护未来的皇帝,这位太子极少露面。据说这位公主,经常出现在帝国的各个角落巡视,为自己的弟弟物色人才。如果通过这位公主可以进入太子的班底,格雷觉得今天这点屈辱都不是个事。女官在一旁拍了拍手,立马有仆从搬上一张桌子,然后摆放上各种的食物,然后又拉起一个屏风,格雷只能隔着屏风看到一个人影。

「抱歉,一路舟车劳顿,饮食不太规律,有胃口的时候就吃一些,你不介意吧。」

谁敢介意啊,当然奥菲利亚也就是随口一说,格雷要是真去回答点什么,反倒是犯了忌讳。

「给贱狗也开饭吧。」

格雷这时候才注意到,刚才那条公狗被绑在柱子上,堵着嘴,全身各种被蜡烛烤着,不是那种火焰离身体有一定距离的烫,而是真的在烤。被从柱子上松开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已经奄奄一息了。燃油女官直接用一个高阶法术治好了他。格雷只是眼皮跳了跳,没有说话。当他看到端给公狗的食物的时候终于感到反胃。一盘装点的很精美的屎,甚至还冒着热气的那种。公狗趴在餐盘前不停的摇晃着屁股,露出期盼的眼神,甚至口水都流出来。

「可以吃了。」

随着女官一声令下公狗把头埋在餐盘里啃,格雷尽量不去看那太过美丽的画面,把眼神瞥向其他的角落,想到刚才幸好没让他把自己的棒子舔干净实在是太过于幸运。

「狗就应该吃这些,格雷你觉得呢?」

隔着帘子,格雷可以看到奥菲利亚在用刀叉切着什么。

「公主殿下很恨他吗?」

「你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我很爱他,我给了他作为狗能得到的最好的。」

「殿下的爱,有那么点沉重……」

「你们这些俗人是无法理解的。」

能理解就有鬼了,格雷心里想着。

「开始吧。你从进来开始就在极力的把自己和那种所谓的宠臣或者奸佞小人割裂开,自然是有自己的野心的。你费劲心思觐见,我也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一顿饭的时间,说服我,做不到的话,就退下吧。」

格雷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把整个计划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提炼出最重要的点……

「主人,这种男人并不值得信任……」

「这是无所谓的事情。帝国不缺野心家,再多一个,水也不会变的更浑浊。同样我来这边也是无所谓的事情,这里变成什么样也动摇不了帝国,所以随便我怎么玩,都可以,就让他去整好了。」

奥菲利亚从座位上站起来,解开衣服,除了一件外套她没穿任何衣服,现在就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伸了一个懒腰。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他们一辈子似乎都在拼着命的往上爬,为此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等到真让他们爬了上去,他们又会感叹自己一无所有,然后转头继续向上爬,有些人一辈子就到了为爬而爬的地步。还不如和贱狗一样,什么都不用烦,对不对。」

奥菲利亚蹲在舔盘子的公狗面前,满意的看着舔的干干净净的盘子,拿起一块手帕仔细的帮他把脸和嘴角擦干净,然后摸着头,眼神中流露出的反而是一种关爱。

「汪。」

「哦,对了,吃完饭要漱口。去吧你的水盆叼过来。」

一会公狗就叼来一个碗,奥菲利亚蹲下岔 腿,一条黄色的水线很快装满了碗。奥菲利亚又拿起一块手帕擦了擦下体,然后随手丢进了炉火中。

「喝吧,别急。」

奥菲利亚打了个哈欠。

「也没个消停,真的好烦,我打算睡一会,把贱狗锁起来。」

「是。」

当奥菲利亚睡觉的时候,公狗就必须锁在她的床下,身体被束缚住,头被固定在木枷里,身体也被各种束缚着,嘴和菊花里塞着不停在前后动的棒子,蛋蛋浸泡在水里,是一个类似于酒杯的东西,定制的刚好让蛋蛋浸没在水里,甚至当水低于一定的刻度时能自动加水,随着杆子上插着的几根蜡烛被点燃,水会慢慢被加热,这种浸泡时间很长,被奥菲利亚戏称为煮蛋。

「贱狗,主人在睡觉,不可以出声,不可以挣扎。」

「呜呜。」

公狗只能发出两声呜咽,然后在女官的一个眼神下不敢再出声。奥菲利亚则又打了个哈欠,开始睡觉,女官点上一些熏香,这种有助于睡眠。等她确定奥菲利亚睡着了,就缓缓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间,喘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站着休息,随时等待奥菲利亚的召唤。看起来和其他的侍女没什么区别,只是她脖子上的项圈上的几个符文发出了一点不太容易被人注意到的光芒,被项圈皮质的外套所阻挡和衣服,除了她自己无人知晓。

「马上就要到营地了。」

芭芭拉挣脱开埃利诺的手,埃利诺本来想重新伸手去拉芭芭拉,但是被她打开了。

「都出来两次了,就算不这样别人也会说闲话。」

「听我的……好么?」

埃利诺点了点头,随即又把芭芭拉往路边的小巷子里一推,来了一次舌吻。

「不知道,下次要多久,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年轻气盛真可怕……」

芭芭拉看着埃利诺翘起的裤子,想到折腾了一下午这家伙还能继续,脸就又红了起来。

「下次,我全是你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埃利诺随手又捏了几下芭芭拉的胸和屁股,满意的点了点头。

「为了你,我得活着,也请你为了我活下去。」

「嗯……」

「这里再来一次么?」

芭芭拉有点羞恼的推了一下埃利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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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几下就行了,快点走吧。」

「开玩笑的。」

埃利诺摸了摸芭芭拉的头,然后两个人提着东西继续赶路。

「哟,今天又是……」

「好了,别废话了,来,全他妈是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一群人砸了咂嘴,还是小队长随口说了句。

「无所谓了,说说吧。」

听完埃利诺的称述一群人有点沉默,他们过去在瓦伦基本对付的就是泥腿子,打仗就是领着一群民兵随便冲,到了这里以后威廉斯帝国的人也没把他们当回事,或者根本对他们没有任何期待,所以也随便他们在这里混,根本就没操练他们。

「要这么看咱们是死定了的节奏。」

「我很好奇,上面不会不知道啊,为什么不组织民兵训练呢?」

「因为他们不用上战场,反正下面怎么死都和他们没关系,他们是来镀金的。」

「操,操他妈的!」

「好了好了,别骂了,有什么用……」

「难道就这么等死?」

「埃利诺,你怎么看?」

埃利诺被人围观着,有那么点紧张。

「学习。」

「学习?」

埃利诺点了点头。

「你们也知道,其实我出师没多久,我以前在老师那里学习,我记得有一次,一个剑招,我始终想不出破解的方法,就呆坐在那里想,想了好久,我的老师知道了以后,没有安慰我,反而直接给我头上来了一下说我是傻逼。说我付了钱不是来这里顿悟的,明明有老师可以张嘴问,为什么要在那里自己想,想出来的还有可能是错的。如果哪天我已经无人可问了,那我就是天下第一人了。说老实话我会斗气,但是排兵布阵什么的我不懂,我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我唯一能干的事情就是去问,去学,另外让铁匠去帮我弄点破甲武器。」

小队长点了点头。

「与其在这里纠结,你这些办法是现在就能操作的。忙起来吧,小伙子们,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去联络更多的人,入联络那些和我们一样处境的人。」

当瓦伦的骑士们开始为自己的小命做最后的努力的时候,威廉斯帝国的边境也遭到了攻击。那些被流放到边境的人,帝国根本就没想过对他们有丝毫的保护,甚至军队都是用来防范他们的,当格林王国进攻的时候,他们就成了第一批牺牲者,这是双方的一个默契,威廉斯帝国没有脏了自己的手就处理掉了一大批人,而格林王国则通过杀戮来激励自己的士兵,通过掠夺来满足国内的需求。

「殴兹那克,你也过来了?」

「哟,这不是埃利诺老爷么,这种事情当然要来啊,这次可给不少钱呢。」

埃利诺没有说很多,这是买命的钱,自然会给的多一些。

「你倒是挺乐观。」

「哈哈哈,那边和我们没多少区别,不是伐木的就是挖矿的。有什么好怕的,冲上去把他们都砍翻,然后领赏就完事了。」

这些民兵在军营里不管怎么说不愁没饭吃,除了不能出去也没什么不好,加上根本没人和 他们说过对面的情况,以至于到现在他们还以为会和在瓦伦一样只要冲上去干就完事了。

「你找几个人来。」

「好嘞,老爷你等会。」

没一会殴兹那克就把自己同村的汉子都叫了过来。

「大家都知道,我也是刚成为骑士,没打过什么仗,也没遇到过列阵作战,所以想找你们帮着演练一次,我想看看如果我面对列阵的士兵,应该怎么处理。」

一群民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懵,打仗么,不就是一拥而上,列阵是干什么的?

「这样,也不让你们白忙活,一人一枚银币,我再给你们弄几瓶酒来,怎么样。」

一听有钱还有酒,这些民兵立马拍着胸脯表示老爷的忙帮定了,谁不让他们帮忙他们跟谁急。

「来来,你们站成两排,拿着木杆,一前一后,向前走。哎,注意和旁边的人差不多一个速度,别太快,也别慢了……」

花了好久,埃利诺才让这十几名民兵可以大差不差的列成两队前进,搞的还有不少民兵和骑士站在一旁围观。

「好了,现在你们过来攻击我,没关系我披了甲,木杆伤不到我。别乱冲!艹!」

等到埃利诺一说攻击一群人又忘了阵型一拥而上,而埃利诺也不客气,抄起手头的木杆把一群民兵都揍趴下,当然把这么多人都揍趴下埃利诺自己体力消耗也很大,毕竟这些人以前都是人高马大的伐木工。

「重来,别一起冲过来,你们速度耐力力量都不如我,这样一拥而上打不倒我的。就像我安排的那样,列成两队,慢慢的走过来,用木杆相互照应着。」

民兵被埃利诺揍了一顿以后只好乖乖的列成阵型压过来,而埃利诺很快也感受到了阵型的压力,他的确可以轻易的杀掉其中的一两个,但是在进攻的同时,他也会被几根木杆照顾,依靠铠甲或许可以抵挡住,但是运气不好的话……当然这种阵型也不是不能破,整体转向不够快,从侧翼突入的话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他们都干掉,但是埃利诺没选择 这么做,还是选择正面突入,然后被木杆揍了好多下,身上全是木杆的白点,显示着自己被击中的地方。

「不错,辛苦你们了。要是你们在战场上搞定一个骑士,呵呵,可就真的是大功劳,可惜了。」

埃利诺兑现承诺给了民兵们银币和酒。

「你可以从侧翼进攻,为什么要选择正面突击?」

「因为在战场上很可能没侧翼突击的机会。当然,还有就是因为这些民兵现在去教去训练已经来不及了,唯有用利益诱惑他们,他们可不懂那么多,但是他们知道搞定一个骑士可以领赏。」

小队长看了看埃利诺,感叹现在的小伙子真是比他们灵活多了,这样根本不用他们去费尽心思的去训练,去打骂,这些民兵今天看到了,明天就会自发的去尝试,效果远比他们逼着训练要好。果然不出一天这个事情就传遍了民兵营,毕竟打倒骑士可是了不得的谈资,别问多少人一起上这种问题,毁气氛,总而言之打倒了。怎么打倒的?列阵啊。打倒骑士老爷那就可以领一大笔赏金。一些心思活络,有点威望的民兵头子都开始拉起人自己学队列。一时间瓦伦王国的军营里倒也热闹起来了。这种事情自然会被那些二代们看在眼里,格雷很轻易的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呵,到现在了,挣扎还有什么用呢?」

格雷摇了摇头,觐见过后格雷的心情很好,那位有点变态,或许说是很变态的公主镇抚使同意了他的进言,剩下的就看他能完成多少了。

「伊丝蒂,你的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伊丝蒂跪坐在房间某个角落里不声不响,如果不注意的话甚至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老爷有什么吩咐?」

「我喜欢你的自知之明。你的浮空魔法,能带人么?」

「看带多重的东西了,带的越重距离越短,如果过重的话,飞不起来。」

「明白了。」

埃利诺现在很苦恼,自己所有的小手段,在大势面前,毫无作用,铁匠来不及给他们打造更多的破甲武器,民兵那边气氛刚有点起来,就被匆匆的赶上战场。威廉斯帝国的军团开始行动了,他们也必须行动。瓦伦王国派出的绝大多数都是临时征召起来的民兵,说起来瓦伦也没有多少所谓的正规军,这样的部队自然也没有骑兵和轻骑兵,那只有让骑士去充当斥候了,埃利诺又一次干起的侦查的活。

「忙到最后一无所获……」

同伴看着相互看了看,埃利诺最近一直都是脸色不太好,于是笑出了声。

「你好歹不是和大奶牛出去浪了么。」

埃利诺没接这个话,他是和芭芭拉出去浪了,对于骑士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有需求,你情我愿,发生就发生了。但是埃利诺现在战斗力,资历都太低,搞特殊不好,容易被人妒忌针对。

「啊,啊。是啊,那个奶子摸起来可爽了……话说你们有心思在意这些不如多想想我们怎么办,虽然我们有马,战况不好可以撤退,威廉斯帝国不会没人压阵吧。」

「逃,逃哪里去,呵呵你是不知道,和我一个领的兄弟昨天和我说,他那边巡逻遇到了威廉斯帝国的日灸骑士团。日灸骑士团你听说过没,全团满额一万人,最低都要六阶火系斗气才有入选的资格,全团有一百多名七阶几以上的剑圣,这还是威廉斯帝国的三大骑士团之一。」

「另外两个是什么?」

「大地骑士团和夜风骑士团。」

「大地,好土的名字……」

埃利诺则补充问了一句。

「日灸,听着里面还混了太阳神的神殿骑士么?」

「读书识字的到底聪明点哈,你说对了,日灸骑士团除了火系斗气骑士还有太阳神的神殿骑士。大地骑士团你别听着土,这个骑士团有不少土系罪人,遇到了搞不好就是那种打不动的类型。夜风则是风系斗气骑士搭配月神殿的神殿骑士,专门打夜战的。」

「那威廉斯帝国没有皇家骑士团么?」

「有啊,怎么会没有。」

「排不上号么?不一般都是皇家应该是最强的那个么?」

「貌似威廉斯帝国的皇家骑士团这些年不怎么出动,所以不怎么受到关注吧。反正日灸骑士团在我们背后压着,有想法的话,嘿嘿,他们的剑锋会指向谁,就不好说了。」

最低都是六阶斗气的骑士,这个战斗力实在是有点吓人,毕竟瓦伦王国派过来的这支支援军队,都没七阶的剑圣,至少明面上是没有的。

「日灸骑士团也不会全来吧。」

「是没全来,但是压阵是够了。」

「烟!」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说话,准备好武器,看着远处有烟飘起的地方。这是一个边境的村庄,或许曾经还有不少人,但是现在一片死寂,很多的房屋不是成了废墟,就是燃烧着,很多地方都有人倒在地上。

「一个活口都没有。包括老人和小孩,全都杀了。」

「他们连奴隶都不要么?」

埃利诺看着不远处,哪里竖着一排又一排的杆子,很多女人赤身裸体的被吊死在上面。

「上过也就算了,还要杀掉是不是过了点……」

「嘿嘿,你小子还太嫩,这些女人可不是被强暴了再吊死,而是吊上去了,再强暴她们,有人上她的时候给她一点点支撑,不至于被立马吊死,她们为了多活一会就拼命的缠着男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拼命的求别人来上她,腿会死死的缠着男人,姿色好一点的,说不定会多被几个人上,能多活一会,但是最后体力到了极限,或者被人上的多了身上脏了,格林的那帮畜生就会去找其他女人,然后看着她们被吊死。」

埃利诺稍微愣了一会,抽出剑,把吊这些人的绳子都砍断。

「算了吧,这是没意义的事情。」

「虽然这里的人对我们来说是外国人,但是这也过了。我只是觉得,她们不应该在这里等待腐烂,让我给她们挖坑埋了我也没这么多力气,一把火烧了吧,一了百了。」

小队长看反正对于需要在附近探查一下,也就任由埃利诺把那些尸体放下来,然后拖到一个看起来倒了一半的仓库里,差不多把尸体都丢了进去,埃利诺一个人当然也不可能做到,只是有不少骑士出于道义上的考虑,也来帮忙罢了。随着一些油和被浇了进去,一个火把也丢了进去,一切都会被火焰所净化。这时候,埃利诺的耳朵敏锐的听到一些不一样的声音,很多人因为离的比较远,而埃利诺站的比较近,于是他抽出剑,并且对同伴打了几个手势,几个眼尖看的同伴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随着仓库里一个人撞墙而出,然后举着两把斧子冲向最近的埃利诺,对方在等待机会给他突然一击,利用突然性发动袭击,而埃利诺也在等待对方发动突然袭击,没有惊慌失措的后退还是前进,侧身躲开对方投掷出来打乱他节奏的斧头,然后直接贴上去,对方高举起斧子等待埃利诺进入攻击范围就调用斗气给他致命的一击,而埃利诺在快接近他的一瞬间又往旁边让开,对方正在想下一步应对策略的时候三根投枪扎在他的身上,两条腿和一只手上分别扎了一根投枪,然后本来折向旁边的埃利诺再转身回来用手里的盾牌直接给对方脸上直接来了一个猛击,将对方打晕。

「可以啊,居然抓到了个漏网之鱼,还是个会斗气的,咱们这个算超额完成任务了。」

等到格林王国的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用限制斗气的锁链给铐上了,人也被绑了起来,然后瓦伦王国的骑士用烧红的铁直接烫到他的伤口上,这样不仅是一种下马威,也可以止血,防止他在回去的路上就挂了。整个过程男人一声不吭,咬着牙看着这些人。

「你们,不是威廉斯帝国的的人,是那个什么瓦伦的崽子。」

「嘴巴放干净点的,都他妈被俘了还这么嚣张。」

「我能问个问题么?」

男人撇过头看着埃利诺。

「你小子够镇定够狠,也不逞能,我栽了,我认了。」

「为什么你们要把所有的人都杀了,就算贬为奴隶,也好过都杀了吧。」

男人看着埃利诺,嘿嘿笑出了声。

「我们不光杀了,我们还吃了点,嘿嘿,一开始这里的女人还不听话,所以我们当着她们的面把一个女人捆了,就放在火上烤,一边烤一边吃,嘿嘿嘿。」

埃利诺拔出自己的剑,被同伴拦住。

「别,他就想你下手杀他!」

「我分的清主次。」

埃利诺用剑柄直接砸在男人的嘴上,把他的牙都打掉。

「这样你就不能自杀了,人渣!」

「TUI。」

男人吐了口血,连带碎了的牙一起吐在地上。

「你问我们为什么杀人,问得好,格林是个多山林的地方,可以种地的地方很少,动物也很少,被我们打的都差不多了,看不见了,以至于我们现在动物都是小的不杀,母的不杀,年轻的不杀,只杀老的,因为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然后面就没吃的……倒是人,我们嫌多。每年我们都拿挖到的矿物和砍伐的木材,试图和威廉斯帝国做生意,换点吃的,你能想象么,我一个人抱不过来,比我还高的木头,他们就给一袋小麦,一公斤小麦换一公斤的铁,宝石什么的也许给的多点,大概也就他们拿去卖的十分之一不到的价格。你说威廉斯帝国的人该不该死?我和你们没仇,但是威廉斯帝国的人,我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你说我野蛮,你说我人渣,没错,我就是野蛮,我就是人渣!他们自找的!占着全大陆最好的地,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

瓦伦王国的骑士们听着男人的咆哮,都陷入了沉默,威廉斯帝国的对瓦伦王国也采取羁縻政策,而他们这些人就是血税。

「就算是这样,也和这里的人关系不大啊……他们什么都决定不了,就是些苦哈哈的平民。」

「你有这样的觉悟,我没有,如果哪天你也被剥夺走了所有,我希望你还能有这种觉悟。」

几队出来侦查的,就埃利诺这一队抓到了个人,还是会斗气的骑士,那么他立马就被领走送去审讯了,至于埃利诺所在的 小队,口头嘉奖了一下,然后安排了点饮食方面的奖励,可以多休息一天不用出任务算是全部的奖励了。

「说起来真的是幸好你在村子里磨了一会,那个家伙所在的小队屠村,然后他喝醉了倒在里面,被队伍给落下了。如果你没给人收尸,他估计一直会躲在里面等我们走。」

「着就是所谓的好人有好报吧。」

埃利诺则只是笑笑,他的心情并不算好,战争会摧毁人性,到了敌国,出于仇恨,干什么似乎都有了理由和借口,如果换做他,在那种群体狂热下,能不能坚持自己的道德,是个问题。

第二天埃利诺不用再出什么任务,所以就去铁匠那边,修补自己的武器铠甲。军营里有一批铁匠,基本就是谁先到就为谁干活,一天到晚也忙个不停,埃利诺走进一个铁匠的房间,在门口挂上正忙的牌子,没一会芭芭拉也转了进去,她看到埃利诺给她的眼神暗示。

「抱歉女士,已经有老爷……」

「没事,我们是同乡。」

「哦。」

于是埃利诺就和芭芭拉坐在一边等着。

「这是出去巡逻给的奖赏,越来越抠门了。」

「有酒就不错了,还能抱怨什么。」

看着铁匠忍不住回头瞟,埃利诺对着铁匠招招手,铁匠立马拿起杯子到埃利诺面前嘿嘿笑着,埃利诺给他倒上一杯,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麻烦你了,我的小命可都看你的手艺了。」

「放心吧老爷。要补的料?」

埃利诺摸出一枚金币放在对方手上。

「太多了,老爷。」

「还有她的。」

「还是多了。」

「那就做好一点。」

「是,老爷。」

铁匠埋头于自己的工作的时候,埃利诺的手就很不老实的在芭芭拉身上游走,让芭芭拉感觉万分紧张,毕竟现在大白天,而且窗户也是大开,铁匠也随时可能回头。

「给你的姐妹也带点,别老说什么我是嫩草。」

「嗯。」

埃利诺的手已经伸进芭芭拉的衣服里了,一边不动声色的继续说话,而芭芭拉则不能有什么反应,只能任由埃利诺继续乱摸,忍着不发出声音。当埃利诺有点恶作剧似得要去脱芭芭拉的衣服的时候,芭芭拉终于拉长了脸,瞪了埃利诺一眼,然后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服。

「说起来你们那边有什么事么?」

「我是女人,又是神殿的骑士,没你们那么多事,我只要到时候负责给你们祈祷就行了。」

埃利诺无声的轻吻了几下芭芭拉,然后手伸进衣服里揉着芭芭拉的乳头,说起来芭芭拉虽然胸很大,乳头倒是不特别大,芭芭拉有点不安的稍稍扭动着身体,当埃利诺收回手,然后又插进芭芭拉的裤子口袋里,直接把口袋弄破伸进里面的时候,芭芭拉忍不住用手狠狠的捏了埃利诺几下,但是埃利诺一点都不为所动。

「先干一杯把,反正等也是等。」

「嗯。」

两个人的杯子碰了一下,都喝了起来,然后芭芭拉也把手伸进埃利诺的裤子口袋里,弄破口袋抓着埃利诺的棒子,这下埃利诺也知道被人这么搞不好受了,但是两个人谁也不服输似得,相互用手刺激着对方的敏感点,直到埃利诺觉得手上突然沾了很多淫水,芭芭拉感觉自己也沾了一手的粘液,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都是脸红心跳,然后看了一眼铁匠,很识趣的没回头,外面也没人。

「工匠,厕所在哪?」

「哦,老爷,旁边就是。」

芭芭拉这时候觉得埃利诺不会发疯把她拉进厕所搞吧,这里的厕所可是集脏乱臭于一体的。

「昨天喝多了,今天动不动就想放水,我先去,你可别来偷看啊。」

埃利诺先走进厕所,然后装模作样的尿了一下,又用水把自己的手和棒子清洗了一下。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你偷看就死定了。」

芭芭拉一手的粘液本来也很尴尬,等埃利诺一出来也就溜了进去,埃利诺看了一下两个人刚才坐的地方,有一点点残余的痕迹不动声色的收拾掉,等芭芭拉再回来了以后两个人就又开始了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嘴上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而实际上则用水在桌面上聊天。

「我,同伴,你,大奶牛。」

「呵,男人,庸俗」

「想,我?」

「不。」

「想你。」

看着芭芭拉泛红的脸,埃利诺又补上了一句。

「的,大胸。」

芭芭拉的脸又拉长了。

「还有,小穴。」

在芭芭拉快生气的时候。

「还有,全部。」

「坏蛋。」

「舔。」

「什么?」

「你。」

「……」

「全身。」

「……,好啊。」

看着芭芭拉那张涨红的脸,埃利诺这才想到貌似平时这家伙嘴上比自己还流氓一些,看着芭芭拉对自己眨眼,埃利诺回以一个咱们走着瞧的眼神。铁匠忙完了回过头,埃利诺和芭芭拉也随手把桌上的水字给擦了,看到两个老爷似乎脸都有那么点红,铁匠也只觉得是喝酒喝的,酒是好东西,也亏得这位老爷年纪轻,还乐意给他这种下人分一点,要是换个其他什么老爷,估计没趾高气昂的用鞭子抽他就算好的了。

「老爷,弄好了。」

「你这个桌子把,好歹也擦一擦……」

「嘿嘿,老爷,可不是我们懒,就这鬼地方,你上午擦完下午就灰了,时间久了我们也就不折腾了。」

「不折腾不行哦。」

埃利诺仔细的查了一下武器和铠甲,然后试了试破甲剑,感觉顺手。

「可以。这是破甲剑的余款。」

「谢谢老爷。」

「我先走了,东西到时候别忘了。」

「说起来你哪来这么多?」

「功劳主要是我的,我多拿一些同伴是不会介意的,你要是愿意介绍几个姐妹给他们认识,他们立马会化身为野兽。」

「呵呵……」

看着芭芭拉鄙视的眼神,埃利诺先离开了铁匠的房间,芭芭拉的铠甲和武器属于日常保养,铁匠并不需要花多少时间,就也弄好了,芭芭拉就带着埃利诺给的酒回去了。

「你和嫩草上床了么?他这么上心。」

「上过了,年纪轻,精力充沛,尺寸也可以。」

「一看就是没给上,上过了还会这么上心?」

「你什么意思。」

芭芭拉看到多方摊了摊手不说话把头瞥向一边,也只好忍下了这口气。对方就是明摆着贬低你,还有很多人不说,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说起来你要是有信心的话,他们那边很欢迎女人,你也可以去。」

「呵呵,一帮泥腿子罢了,参谋那边要是缺人,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这么久都没找你,看来是请不起。」

「不也没请你么,嘚瑟什么?」

芭芭拉比这里绝大多数的女骑士都大,自然也看的更清楚一些,对于那些二代们来说,他们从来不缺女人,这里的女骑士根本就不是他们的菜,所以她根本不报任何幻想,真好看的,真强大的,早就被挑走了,还用得着来这里?

战争的全面爆发总是来得那么突然,从一开始是双方的斥候之间交战,当斥候战密集了以后就开始有小股的队伍开始交战,然后双方的指挥官不断的添油,最后就从冲突慢慢转变成为战役。当瓦伦王国的军队进入战区的时候,威廉斯帝国的前锋已经和对方交战了两天,到达战场以后的第一件事情,是建立营地和打扫战场。

「威廉斯帝国伤亡为何会这么惨?」

从打扫战场的情况来看,威廉斯帝国可以说损失相当惨重。

「因为他们在消耗低端的无用人口。」

这次就连格雷这样的二代也跟了过来,让埃利诺有点意外。

「而且这一次格林王国也不是单独进攻,单格林王国的话,能抽出个三到五万人已经很了不得了。这一次东部王国联盟凑了大约十万的总兵力。对威廉斯帝国来说也是一次很大的犯边了,对我们来说,大概是灾难。」

埃利诺很快就反应过来灾难的意思,这些二代本来可以优哉游哉的在营地深处继续自己花天酒地的日子,而现在他们也无法逃离这一场灾难。

「低端人口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轮到我们了。」

「呵,早呢,只是现在对方士气实在太低,不来点什么援军就完全无法指挥了。士兵在完全没有希望的时候会厌战,会产生哪怕抗命而死也好过去送死的想法。既然要死就去拼死一搏?不存在的。」

下面的士兵通常在战前不会告诉他们什么,所以瓦伦的民兵们到现在依旧想法很乐观,不在国内作战,战利品只需要上缴一半,出征前给了足够的招募费用以至于想来都要被挑一挑,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至于让他们去打扫战场甚至也觉得没什么,把散落破损的武器什么的都收回来也不用上缴,死人身上的一点浮财自然也不用上缴,以至于他们还很高兴。

「你是不是想不通他们见识过战场的残酷以后还能这么开心?」

或许是格雷一直和二代们混在一起混腻了,这几天反而会来看看埃利诺,看到埃利诺看着民兵们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们的生活压力其实很大,有孩子老婆要养,得不停的工作,得交税,有时候一场疾病就足以摧毁一个家庭,劳作的过程中也会出现伤亡,所以只要给足了钱,他们没那么怕死。出征前家里就给了一笔抚恤金,自己不用再烦恼那么多事情,万一能活着回去,弄到的钱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足够他全家快活几年。你不是也靠你父亲的抚恤金长大成材了么。」

「死了的话,家人……」

「哈哈哈哈,这话你听了要生气,你的母亲当年估计也哭着喊着说你父亲死了她怎么活,她死了么?金钱可以抚平创伤,时间可以磨灭一切。埃利诺,唯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自己不在了,这个世界变得怎么样,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埃利诺或许在这一刻理解了格雷的自私,对格雷来说,他存在所以这个世界才存在,但理解是一回事,认同是另外一回事,照着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想象中格林王国军队,全是野蛮人双持着战斧袒胸露背,嚎叫着一窝蜂的往前冲。实际上东部联盟的军队,虽然说军容没那么整齐,但是披甲的在前,轻装在后,列阵整齐,远近搭配,上来就给予瓦伦王国的游兵散勇们迎头痛击。

「阵线不能崩溃!崩溃了我们都得死,逃也没地方逃,日灸骑士团就在我们的背后。」

「能怎么办,这里的算起来都是临时征召的民兵,不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他们完全凭借个人的一时武勇,现在还能撑下去完全是凭借神殿骑士的勇气和罪人的嗜血。」

「现在即便出动骑士也无法搬回劣势,几百名骑士的确可以在局部打开局面,但是对方的骑士并没有出动,在我们的骑士体力和斗气耗尽后会被他们屠杀,如果我们的骑士也溃败的整个阵线就完了!」

二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谈论着战场,吵得很凶,但是都没涉及如何处理现在的状况,格雷知道他们都是在装模作样,用吵闹让自己看起来有用并且掩饰自己的恐惧,转身离开了帐篷。

「你去哪里!」

「我只想安静点想想办法。」

格雷来到前线,视线有扫在骑士们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把眼神定在了埃利诺的身上,驱马来到埃利诺的身边。

「嘿,你怎么看?」

埃利诺被格雷吓了一跳,毕竟他没想到格雷会离开所谓的参谋部到前线来。

「每个人都知道我们要输。」

「所以你觉得还有办法挽救么?」

「为什么要问我,我又不动军略。」

「不懂也可以说说。」

埃利诺思考了一会以后,指着下面的战场。

「我们的士兵没经过训练,所以很散乱,军官也无力统御来自各地的士兵,他们现在都是以地方集结各自为战,而且武器装备很差,我们现在就是在被对面平推。准确的说我们就是在用人命来阻止敌人前进的脚步。如果只是想延缓他们的脚步,我觉得可以让各地的骑士下马步战,混入民兵的队伍。这些骑士比军官更好使,这些民兵敬畏他们的骑士,由骑士带着他们更加听命,而且补充进骑士可以增加民兵的战斗力,更长久的维持阵线不至于崩溃。骑士或许在混战中对于战局或许无法把握,但是对于局部的战机会更容易把握。继续耗下去我们还是会输,但是可能不会输的那么难看。」

「这不挺好的么,就这么决定了。」

「啊?」

「嗯,就这么决定了。」

埃利诺惊讶于自己随口说的话就被格雷拿来用了。三百名骑士分散补充进了阵线,这样瓦伦王国在前线等于直接部署了四百名骑士,剩下的骑士则继续骑在马上保持着对格林王国军队的提防,如果对方的骑士发起冲锋,己方也必须反制。随着呜呜的号角声,瓦伦王国再一次向前线投入大量的补充兵员。

「老爷,你怎么,不骑马了?」

「怪我嘴贱……」

埃利诺现在是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自己随口说的现在自己被赶到前线来了,还遇到了殴兹那克,这个本来意气风发的汉子现在有些颓废,身上挂了几处彩,但是不致命,看起来更多像是擦伤。

「啥?」

「没啥,现在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咋的,就是挡不住他们,兄弟们死了好几个。」

「你们不是会列阵么,跟他们干啊。」

「我们,没甲……」

「跟我集中,他们也不是人人带甲,掩护我,只要打开一个缺口,就像坚果一样,就外面一层硬,敲开了里面就是果肉。」

很快以埃利诺为中心,一些民兵集合起来,端起长枪,再一次准备去撞击瓦伦王国的防线,而瓦伦王国的士兵则等着这些菜鸟继续撞个头破血流。只有少数一些脑子灵活的士兵发现了对方阵线里多了一些全身披甲的,这时候他们还没想到这些人是骑士,毕竟骑士老爷多半不会下马作战,而步战骑士一般也不会散到民兵中间,多半会作为精锐的突击单位在战场上打开局面来用,而现在瓦伦王国的败事一定,即便用步战骑士打出一波反击,这些骑士最终也会被围歼掉,不会影响到大局。

「撑盾,防护!」

一波投枪投过来,扎穿了很多盾牌,盾牌后面的血肉之躯当场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没死的则发出痛苦的嚎叫和哀求。

「维持阵型,不然我们都得死!」

后面的人捡起前面人的盾牌继续维持着阵型缓缓的向前迈步。

「投枪,弓箭!」

又是一波投枪,收割着民兵的性命,抛射的弓箭扎在无甲的士兵身上。埃利诺感觉自己的盔甲上都被沉重的打了两下,知道自己也中了箭,但是铠甲帮他挡住了攻击。扫视了一下自己身边,已经倒下了不少人。

「坚持,就在眼前了,防御!」

格林王国的枪兵们前后两排扎出了长枪,很多扎在盾牌上,不过没关系,他们知道瓦伦王国这些民兵没有铠甲,他们的很难伤到自己的甲士,即便伤到了,后面还有一排。埃利诺直接挑开对方的长枪,抛下盾牌,抽出长剑,把斗气输进去,两支队伍就一根长枪的距离,埃利诺冲上前,一个挥砍直接把几名甲士砍倒在地,在对方愣神的一瞬间,冲进对方的阵线里。格林王国的军队其实也就第一排穿甲,第二排大部分穿甲,被身披铠甲的埃利诺冲进阵线以后,握着长枪的敌兵根本无法反抗,即便他们抛弃长矛用随身的短剑抵抗也无法对披甲的埃利诺造成有效的伤害,阵型一混乱,就从中央开始裂开,民兵们跟着骑士从阵线的裂口涌进去,然后变成了双方的近距离混战。很多骑士都采用了和埃利诺一样的策略,所以整个阵线上变成了瓦伦的全面反击,被打压了半天的瓦伦民兵也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居然稳住了阵线!」

「不过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罢了,他们没想到我们会让骑士散入民兵队伍步战。」

格雷并没有说话,很多时候人就会被固定思维所局限,就像他回来一说这个建议,就被很多人斥责为胡思乱想。

「你的建议很不错。」

「不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罢了,就像我同伴说的,不过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格雷在威廉斯帝国的监军面前还是表示出了应有的低调,顺便把埃利诺的功劳变成了自己的。

「不用自谦,格林王国的骑士虽然不少,但是终究不如我国这么多,他们如果也把骑士散入民兵中,那他们就丧失了机动力量。所以这是我们能玩而他们玩不了的策略。」

随着格林王国的号角声,还没有陷入混战的军队开始后撤重新整编,陷入混战的队伍由于失去了支援,士气开始崩溃,即便同样有神殿骑士和罪人给他们支持也无济于事。

「哇哈哈哈哈,胜利了,老爷,我们赶跑了他们,我们胜利啦!」

「小心,弓箭!」

格林王国的弓箭覆盖攻击无视还有己方的士兵和瓦伦的混在一起,直接覆盖了战场,埃利诺翻起一块盾牌挡住了几波箭雨,然后看向殴兹那克,这个汉子被一根箭射穿了脑袋,瓦伦这边也吹起号角收兵了,今天的战事已经结束了,这个幸运的躲过了一天枪林箭雨的汉子,在曙光来临前的一刻,死了。埃利诺怔怔的站在尸体旁边,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和这个男人只见过寥寥几面,但是作为同一个领出来的少数认识的人,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埃利诺觉得,这个世界恐怕真的有那么点操蛋,如果他有一个头盔的话,他可能就活下来了,或者说,如果他不要站在那里大喊大叫,或许他也能活下来。在收兵回营的路上,埃利诺看到了芭芭拉,她也满脸的疲惫,芭芭拉没有在一线作战,但是作为神殿骑士整整一天要不停的释放鼓舞激励还有吟唱战歌,并不比在一线杀敌轻松。埃利诺只能给她一个你没事吧的眼神,芭芭拉也只能回以一个没事,你多保重的眼神。

瓦伦王国在今天不过是处于整个军阵的右翼,威廉斯帝国对他们的要求也是顶住不奔溃,对付的并不是东部联军的一线部队,今天他们损失惨重,但是还是顶住了。回到营地以后,出战的人还是会有足够的安抚,美食和美酒,一天的交战并不是真的打一天,就算是剑圣也没那个体力,不断的轮换,甚至在战场上随时吃点干粮保证有足够的体力都是正常操作,而回到营地以后,作战的士兵们纷纷放松了下来,由没出战的士兵守卫营寨,而他们则可以一头埋进美食和美酒之中,暂时忘记战场上的一切。埃利诺狼吞虎咽了一会,抢过一瓶酒,就去了铁匠那边。

「啧啧,老爷你运气不错啊,你看这箭都扎进去了,没扎穿,这里几处差点就刺破了。」

「赶紧帮我修补,用料不要省。」

「好的,老爷。」

芭芭拉也又走了进来。

「还有其他的铁匠现在空着,女士您看……」

「我找他。」

「嘿嘿,你们就算要办事我也不管,想让我不回头的话……」

铁匠做出一个给钱的手势,只不过芭芭拉没理他。

「受伤了吗?」

「应该没有吧……」

芭芭拉把埃利诺的上衣脱掉,埃利诺身上有几处淤青,看起来他运气不错。

「为什么不和你的同伴待一起。」

「今天打成这样,很多人,脑子都不太正常了……等酒喝多了以后,你看吧……我就出来躲躲。」

「殴兹那克死了,死在我面前,如果我伸手拉他一把或者推他一下的话……」

「不是你的错,有时候人的命就是那样,大熊老了,小熊,也应该可以独当一面了,他的家人……」

「所以他的就应该去死了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抱歉,我不是要对你抱怨,只是觉得这个世界操蛋,他今天打了一天,什么危险都躲过去了,杀了好多敌人,荣耀和功勋都有了,在收兵前的一刻,死了……」

「命运无常。」

埃利诺枕在芭芭拉的腿上,没一会就睡着了,顶着铁匠的敲打声,他依旧睡着了。

「老爷,弄好了。」

芭芭拉本来竖起手指想让铁匠安静点,埃利诺倒是挣扎着睁开眼睛,然后爬起来打了个哈欠,查了一遍自己的铠甲。

「手艺不错。」

「谢老爷夸奖。」

埃利诺痛快的把钱付了,然后拉着芭芭拉起来了,两个人找了个没什么人注意的地方,靠在一起坐着。

「你所谓的酒喝多了,就是指那个?」

战斗过后有很多人的压力巨大,看着同伴一个一个倒下,对死亡的恐惧,会让他们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有人直接就拉过女人搞起来的,甚至打起来的。

「要是我也发生点什么,你会生气吧。」

「不仅会生气,说不定还会宰了你们哦。」

过了一会,芭芭拉小声的问了句。

「你没什么想法?」

埃利诺用手搂过芭芭拉。

「我还没奔溃呢,我想活下去,所以我不能把精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也不能拖着你,耗尽你的精力。战前放浪形骸,怕死的不够快么。我们睡我们的,我们两都需要休息。」

埃利诺拿出不知道在哪随手拿的一条毯子,盖住两个人,就这么靠在一起,顶着营地里的喧闹,入睡。

「在这里偷情呢,嘿,起床了!」

埃利诺揉了揉眼睛,看了眼自己面前的人,也没说什么,打了个哈欠,然后把靠在自己身上的芭芭拉摇醒,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

「操蛋的一天又要开始了么?」

别人诧异于这两个家伙居然衣着是整齐的,一晚上就真的在睡觉。两个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队伍,战争还在继续。

「战兽!是战獒!」

面对瓦伦王国的改变,东部联军也开始投入越来越多的兵力和资源,东部王国联盟马匹是没有威廉斯帝国多的,所以他们培养了很多的战兽。瓦伦王国往民兵里塞骑士,他们就用战獒,等瓦伦投入更多的骑士,他们就用战象。战兽给瓦伦的民兵带来了士气上的压力,巨大的伤亡更是让人绝望,獒犬可以轻易的咬死几名民兵,甚至有一些骑士都失手被咬死,战象更是带魔兽血统,通过长牙和踩踏,一头战象往往可以摧毁掉几队民兵,就算是骑士,也要几位高阶骑士联手才能顺利的杀死。一开始营地里都是瓦伦人,然后补充进大量的威廉斯帝国人,不是天天都出战,但是在漫长的消耗战过后,埃利诺抬头已经看不到几个熟人,现在就算是营地的口音,都变成了威廉斯帝国的口音。大陆虽然使用的都是人类通用语,但是各地会因为一些这样那样的原因有一些口音方面的变化。

「你居然还活着。」

在某一天集合的时候,埃利诺又见到了格雷,准确的格雷觉得埃利诺估计早就在消耗战中阵亡了,看到他还有点意外。

「托你的福,还活着。」

格雷稍稍停了一会,翻阅了一下埃利诺的资料。

「跟我去后方吧,说真的你立下的功劳已经不小了。」

埃利诺有点奇怪,格雷为什么会好心到要拉他一把。

「把芭芭拉带回去吧。」

「听说你们有一腿?」

「都是同乡,能活一个,算一个吧。你要不信,就当我们有一腿。」

格雷点了点头,埃利诺的资料显示他的确已经进入了威廉斯帝国的人才名单,他继续待在这里,活到战后的确会受到威廉斯帝国的赏识,所以格雷要带他离开前线,不能给他这么个机会,但是对于埃利诺来说,能离开前线已经成了他最期盼的事情,所以他根本没意识到格雷的险恶用心。到达了后方,埃利诺才知道,原来这些二代们一直躲在后面的营地,所谓的看守粮仓的工作就是他们在做。说起来很重要,实际上根本就是无事可做。

「说起来,我可不觉得他会这么好心的把我们给弄回来。」

「反正,只要能离开前线那个鬼地方,怎么都行。」

埃利诺和芭芭拉小声的交谈着,当看到格雷向他们走过来的时候立马又闭上了嘴,露出一副感激的表情。

「已经和这里的人交代过了。不过我提醒你们,就算有一腿,也稍微收敛点,要是发现你们天天睡一块或者芭芭拉大了肚子,就不好办了。」

粮仓这边离前线并不算远,但是有层层的防守,每天都会有粮食运进运出,不过这些事情都是辅兵民夫什么的在干,而埃利诺这样的骑士一般只需要站着看看或者指挥指挥就行了,这个工作的确很轻松,请送到在最初的一周过了以后,埃利诺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会被人看到的……」

「在被人看到之前,这里的人耳朵可尖的很,可能会先被人听到哦。」

芭芭拉现在趴在埃利诺的身上,埃利诺本来要她骑上来,她死都不肯,怕被外面的人发现什么。埃利诺从接吻开始,慢慢的顺着她的脸颊亲到脖子,想发出呻吟的芭芭拉只好自己捂着自己的嘴。

「不是你让我舔遍你全身的么?」

「别,我没洗澡,这些天也是一身的味道,脏。」

「我也是一身的味道,无所谓了。我们难道不应该庆祝一下么,我们活下来了。」

芭芭拉眼神里透出一丝失落,倒不是说他们活下来,而是为其他的事情。

「你估计会得到一大笔赏金,回去了正好可以去娶你那个青梅竹马。」

「是啊,她可等急了,我当然要去娶她。」

芭芭拉把头瞥向一边,她和埃利诺的关系就是因为这次战争才发生的,当战争结束了以后,那估计也就结束了。

「你回去了也退伍吧。我养你。」

「先不说你有没有那些钱,你回去了就结婚,让后把我养在外面,当我是什么。」

「情人。」

「我就是个脸长得一般,除了胸大一无是处的老女人,这胸你玩了这么多次也该玩腻了吧,所以你还缠着我干什么……你还……缠着我……我……」

埃利诺知道自己要和梅莉结婚这个事情迟早会在他和芭芭拉之间爆发出来,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就像男人喜欢更多的女人,女人也喜欢独占男人,一些女贵族也颇有艳名,身边的男人如流水的换。所以埃利诺只能抱紧了芭芭拉,在芭芭拉的挣扎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以后,才倒在埃利诺的身上,眼睛里貌似还有泪花。

「可能,一辈子都玩不腻吧。陪在我身边好吗?」

「你这个坏蛋,我以为你会是个好孩子……结果……」

「我喜欢梅莉,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经历过很多的事情,她一直是一个可以包容我一切的女孩,在她的身边我可以感受到安宁。所以我喜欢她,我要娶她。你不一样,我和你经历的这一切我不希望她来经历,这是属于我们两的经历,同样我觉得在你面前我要更像个男人。我也喜欢你,芭芭拉。我才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就是我的情人,你不愿意的话,操也要操到你服为止,你还不愿意,哪怕打架用强,我也要你给我留下。」

埃利诺翻身把芭芭拉压在身下,拔枪刺进芭芭拉的花瓣,一次又一次撞击着花心,芭芭拉一开始还捂着嘴强忍着,到后来忍不住差一点叫出声,嘴又被埃利诺的嘴给堵上了,整个帐篷里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芭芭拉的手死死的抓着埃利诺的背,慢慢的脚也缠了上去。

「我怎么会被一个小我这么多的男孩给搞成这样……」

「男孩?被我搞的水都喷出来了你还说我是男孩,帮我舔干净。」

混杂着自己小穴味道的棒子当然不好玩,味道也不好,芭芭拉没有抵抗,默默的用嘴帮埃利诺舔着,把残余的精液吸掉。看到芭芭拉这么听话,埃利诺反而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和你梅莉之间的关系,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也不想放弃你们两个。拿走你的处女然后当做无事发生什么的,我做不到。」

「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嘿嘿……」

埃利诺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拉过芭芭拉接吻。

「我刚舔过……」

「我真不在乎。」

「让我当你的情人也不是不行,我也没那么好养活。」

「我感觉自己的斗气已经开始往五阶走了,我会继续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值得被你们环绕的男人。」

「就怕到时候,你早忘了我这个情人,你这一辈子都少不了沾花惹草。」

「那就继续前行,让我变得配得上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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