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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时杰搂抱着孙语晨,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徐锐和杨大军他们已经疯了,连警察都杀。你放心,他们这么大一个破绽,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反正既然孙语晨认定杀她老母的是杨大军,那么不管真相如何,自然将锅全扣在他们身上,对自己更为有利。
孙语晨轻撸着他的肉棒,娇美的胴体依偎在他胸口,柔声说:「那张局长,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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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盯着曲振,关注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当然,如果能从曲振那里,探查到徐锐近期的动作最好。」张时杰一手搂着她的粉肩,一边轻揉着她的乳房,说道,「不过查不到也不用勉强,我这边会想办法。」心道杨大军还真他妈的狠,连徐锐的亲堂姐也敢这么干掉,就不知道徐锐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如果杨大军和徐锐内讧,那对于自己来说,又是一条好消息。
「曲振这几天对我和颜悦色的,但背后却好象真的在做些什么,神神秘秘,估计跟徐锐那边的情况起了变化有关。」孙语晨一边吻着张时杰的胸口一边说,「徐锐很机灵的,他们敢做这么大的案子,应该已经想好了对策。警方真的怀疑他了吗?是不是要查他了?」
「你说得对,徐锐很机灵!」张时杰自然不会将实情会告诉这个小骚货,「专案组应该还没有真正怀疑他。不过不要紧,有我呢,小宝贝!这一次,我要让他彻彻底底折在我的手里!」
自从得知徐贞儿遇害,张时杰的心思就已经想到很远。而当申慕蘅来找他询问时,张时杰并不煽风点火,反而想办法稳住了她。这个时候,自己掌握了徐锐和杨大军的信息以及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龃龉,张时杰相信自己一定会有办法独自拿下徐锐,他可不想再让范柏忠他们争功了。
张时杰甚至已经开始憧憬,等自己亲手擒拿或者击毙徐锐,一举捣毁他残存的团伙时,范柏忠的脸色将会有多么的难看,而自己也便有了足够的资本挺直腰杆,说不定就能壮大自己的势力,去跟范柏忠分庭抗礼了!他甚至连怎么样收买媒体为自己在吹大擂,都快想好了。
那么,要不要现在就试探一下徐锐呢?张时杰思索着。孙语晨亲吻着他胸口的灵活香舌,已经渐渐来到他的胯下,张时杰轻哼一声,按着孙语晨的头顶,已经开始充血的肉棒,捅入她温润迷人的小嘴里。
孙语晨的口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出色,将他油亮的肉棒吸吮得硬梆梆的。但此刻的张时杰,在享用美人的时候,脑子里却一直在飞快地转着各式各样的念头。任凭孙语晨已经舔了十几二十分钟,张时杰不但没有要她停下来开操,甚至曲起腿将她美丽的头颅夹在自己腿间,固定住她的脸,让自己的肉棒舒服地一直被她的小嘴滋润,自己却自顾自地整理着思路。
既然专案组已经开始在涂龟岛加强布控,那么当然不能让范柏忠有捷足先登的机会。心想徐锐如果意识到危险,当然会考虑有所动作,甚至可能转移。只要他一动,自己肯定能察觉到,甚至徐锐说不定还会直接找他帮忙。那么,徐锐到时岂不是将被自己把握在指掌之间?避开范柏忠直接拿下徐锐,掌握到他犯罪的铁证,立下这一件大功岂不是指日可待?
问题的关键,是既要不动声息拿下徐锐,还得避开范柏忠的耳目。张时杰主意已定,今天就得跟徐锐打个电话,在婉转向他示警的同时,将他引入自己的圈套中来!至于圈套怎么设,一时之间还真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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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锐和曲振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一人一个望远镜,看着马路对面小巷子里一户人家的动静。那儿愁云淡雾的,远远的仿佛还听得到号哭声,人来人往的却是在办丧事。
「对面那么多警察,我们会不会有点危险?」曲振有点担忧地说。
「他们是来吊丧的,又不是来抓人的,怕个鬼!谁想到我们在这儿?」徐锐道,「他们知道谁是凶手吗?」
「听说很多凶手会回到凶案现场的,大兵哥你是在诠释这个传闻吗?」曲振笑道。
「笑你妹!」徐锐伸手扇一下他的脑袋,骂道,「我姐死了,我来凭吊一下,你他妈的不哭已经够过分,还笑?」
曲振还是笑嘻嘻的:「杀人的是你,说要哭的也是你,有句话叫啥来着?猫哭老……」
「还笑!」徐锐在他脑后连扇了好几巴,「懂不懂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杀人也是迫不得已……」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注视着前方那个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去过的家。
一个胡子拉碴的老男人送了一对中年男女出门,一脸的哀伤。那是他的伯父徐大成,难掩丧女之痛,才五十多岁的年纪,此刻看起来象是七十多。而他旁边的伯母,抱着一个五岁小女孩,一边鞠躬谢客一边泣不成声,而她怀里徐贞儿的女儿琳琳,紧紧抱着外婆,一直在哇哇哭个不停。
曲振道:「他妈的,看得我都有点心酸……那两个是什么大人物?要死者的父母亲自送出门?」
徐锐道:「警察局长范柏忠,旁边的应该是副局长杜沂槿。」
曲振道:「出双入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妇俩呢!」
徐锐不答,眼光却盯到站在大门边迎客的两个年轻女子身上。具体来说,是盯着那个子稍高的女子,他一眼就认出,那是徐贞儿的下属舒雅,那个他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孩。另一名女子站在檐下看不真切,但猜测应该是徐贞儿另一名下属傅楚鹃。他们徐家人丁不旺,徐贞儿一死,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舒雅和傅楚鹃看来估计是以妹妹身份作为主人来帮忙的。她们一身缟素,脸色惨淡地在门口已经站了很久,弯腰向每一位前来吊丧的宾客致意。
徐大成夫妇送走范柏忠和杜沂槿,重新回到屋子里,片刻间张时杰也出现了,舒雅和傅楚鹃恭敬地迎他入内,傅楚鹃甚至前面带路,将张时杰引入屋里。只剩下舒雅长吁一口气,眼眶通红地呆呆望着天空。
曲振见徐锐良久不出声,瞄了他一眼,说道:「大兵哥,你后悔杀她了?」
「不后悔……」徐锐沉声道,「我们不可以放走她!留下她的话,无论是送上古兰森岛或者别的怎么样,她只会更生不如死。我是在帮她解脱!也算报答了她以前对我的好。」说到这里,心中还是稍为一软。
「我能想象得到你不会放她走,可真想不到你狠起手来,居然亲手杀了她……」曲振道,「大兵哥,你说过,她毕竟是你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徐锐淡淡一笑,指着远处说:「亲人?我的亲人,都在那儿了,我奶奶、伯父伯母还有一个小外甥女……嘿嘿!他们其实一直待我真挺好的,我老爸老妈死得早,可以说是伯父把我养大的,对我也算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了……嘿嘿,这一次,算我徐锐对不起他们了!」
「我其实……」曲振犹豫一下说,「如果换了是我,你都说过她小时候那么疼你,估计不太下得了手。」
徐锐嘴角一搐,低声说:「你是觉得我太心狠手辣?」
「不是。」曲振道,「我挺佩服你的决断的,这种事就不能优柔寡断。大兵哥,现在你要带着一大帮兄弟,就该有老大的决心和魅力……」
「你以为我想啊?我是真的不想杀她!这个姐姐其实真的一直对我特别好。」徐锐没好气地说,「如果那天跟她驳火的是我而不是大军,我一定掉头跑,我一定不会考虑抓她!一抓,就完了!不是她死就是我们亡。你说得对,做老大有做老大的担当,这个时候必须忍痛割爱……」也没发觉成语用得并不对。
「其实,大兵哥,我在想的是,我们会不会跟大军一起混久了,传染了他的杀人不眨眼?」曲振悠悠道,「以前,我们虽然没干好事,但对于杀人这种事,心里总还是抗拒的。你以前主动去杀过一个人吗?」
「以前那是因为有袁显哥在!我们就跟着做事就行。现在什么事都得我拿主意,都得我扛起来,不一样!」徐锐叹一口气,盯着家门口的白布条,悠悠说道,「不过你也说得对,我也觉得自己变得更心狠手辣了,这好象并不是什么好事……」
说话间,徐家门前突然一片骚乱,门口的舒雅和傅楚鹃飞奔入内,又有人冲了出来呼喊着什么。片刻之后伯父徐大成走出门外,一边号啕大哭一边又是鞠躬又是作揖,还在指指点点比划着什么。徐锐脸面更难看了,沉声说:「问问下面兄弟,发生什么事了。」
曲振点点头,走到一旁打起了电话。一会儿走了回来,对着徐锐血红的双眼,低声道:「下面把风的兄弟打听过了,是……是你奶奶去世了……」
徐锐嘴唇猛搐着,喘着粗气,扭头又拿起望远镜观察起来,哑声问:「还有呢?」
曲振知他心情不好,还是如实相告:「她老人家身体一直都很差,恐怕是受不了这打击吧?听说……下面的兄弟说,那个……她临走之前,还呼喊着你的名字……」
徐锐面色变幻不定,死死瞪着曲振,忽尔又回头望着那间屋子,忽然长呼一口气,叹息道:「走了也好,活着也是受罪。」他心中再明白不过,徐贞儿之死,对于老太太会是什么样的致命打击。他这个宝贝孙子被通缉后无影无踪,多半没干好事,而仅剩一个孝顺的孙女竟如此惨死,任谁都承受不了。
曲振默然不语,看着徐锐就那样站在窗前呆呆着望向他的老家,忽道:「大兵哥,谢谢你!你为了弟兄们,宁愿伤害你的家人……」
「不用谢!」徐锐头也不回,淡淡道,「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大兵哥,你后悔走了这条路吗?」曲振看出他明明是有些悲伤的,却强装冷静,不由有点儿担心。
「我都走到这地步了,后不后悔有关系吗?」徐锐回头冷冷一笑,「那你后悔吗?」他突然间,才发现这个世上,此刻能和他谈谈心里话的人,除了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曲振,还真不剩什么人了。又是长长地叹一口气。
「我后悔啥?跟着袁哥和你这么多年,吃香喝辣的,不用管他妈的那么多规则约束,舒爽得很哪!」曲振道,「别的不说,我要不是跟了你,我的梦中情人能象一条狗一样任我随便糟蹋吗?嘿嘿!」想到孙语晨,嘴角微微翘起。
「随便糟蹋?你用词真棒!」徐锐嘿嘿一笑,「我一想到我大伯窝窝囊囊过一辈子就想吐!轰轰烈烈刀口舐血多好,顶多就是少活几年。象你说的,我这十来年,玩过的女人,我大伯那老废物几十辈子都玩不到,嘿嘿!痛快过,就算早死几十年也值了!」
曲振点点头道:「所以说,跟着你就不会错……不过大兵哥,既然都这样了,要不要派人照料一下你大伯他们?」
「算了,不要。警察会照顾他们的,我们派兄弟去,只会给他们添麻烦。」徐锐摇头道,「让他们清净清净吧……嗯,打听一下我奶奶葬哪里,有机会我去烧烧纸钱。」
「好的,大兵哥还是有情有义的……」曲振也望着重新布置着丧礼的老屋,忽道,「咦……大兵哥,那个妞好象在看我们这边?」
徐锐定睛一看,只见舒雅正仰头往他们这边眺望,望了几秒钟,垂头转过身去,摸出电话拨打起来。虽然隔了十几米的距离,但他们所处的位置正对着老屋正门,又只在三楼,是有可能看得到的,当下将望远镜一抛,叫道:「走!她很机灵的,可能发现了?」
曲振道:「你认识她?长得好象不错耶,身材也挺好……喂喂等我!这不可能看得见吧?」
徐锐披上外衣戴上墨镜,一边走一边说:「未必,说不定有心灵感应什么的。她叫舒雅,是我们家的世交,非常机灵,你不要小看她!」
「是警察吗?」曲振赶忙追上去。
「是!是我姐手下。」徐锐道,「不要惹她知道吗?我不想她麻烦,更不想你麻烦。分头走,小心点!」
曲振肚子里打鼓,不太明白徐锐为什么这么紧张,点头称是,关上房门。见徐锐走下后楼梯从后门走出酒店,悄悄躲到酒店大厅一角,点起烟向外观察,只见舒雅和傅楚鹃一路小跑,已经穿过马路来到酒店门口,舒雅向傅楚鹃指点着什么,两个人从两个方向绕过酒店奔向后巷。曲振立即跳将起来,飞奔到停车场启动了汽车。
事实证明,徐锐并没有高估舒雅的反应,反而是低估了。正低头缩颈转过巷口,便给一把手枪抵在脑门上,耳边是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徐锐?」
徐锐转头欲逃,身后一阵急促脚步声,傅楚鹃在后面出现,也举着枪指着他。
「果然是你!」傅楚鹃一见徐锐,红着眼冲了上来,嘶声吼道,「你这混蛋!贞儿姐是不是你害死的?你说!」
「不要冲动……」说话的却是舒雅,举着枪的手僵在半空,使劲向傅楚鹃使眼色。她虽然准确地截下徐锐,但徐锐一直缩在外衣中的右手却也握着一把枪,此刻正顶在她的小腹上。
「舒雅,好久不见了!我可不想一见面就跟你同归于尽……」徐锐低声说。
傅楚鹃虽然感受气氛有点儿不太对,却也没想太多,只当是舒雅已经制住了徐锐,一把从后面揪住徐锐衣服,喝道:「快说!」
说时迟那时快,徐锐眼中精光一闪,突然反手扯住傅楚鹃握枪的手将她一拉,傅楚鹃还没搞清怎么回事,颈上一紧已经被他手臂勒住,刚刚还顶着舒雅小腹的手枪,已经顶到她的太阳穴上。大大咧咧的小女警一时不察,略一冲动反而成为他的人质。
「舒雅,谢谢你不开枪。」徐锐朝舒雅咧牙一笑。他看准了舒雅不忍当场击毙他,一击之下轻松得手,松了一口气。
舒雅深吸一口气,托稳枪把对着徐锐。她确实做不到直接击毙徐锐,那毕竟是徐贞儿的苦苦寻找的堂弟。但这一变生不测,舒雅控制住自己心神,沉声道:「你不要乱来!」
「我不想乱来的。」徐锐道,「别逼我!」盘在傅楚鹃粉颈上的手臂一收,将还在奋力挣扎的傅楚鹃勒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放开楚鹃!」舒雅说,「贞姐当她是亲妹妹,你总不能在贞姐刚死的时候去伤害她的妹妹吧?」
徐锐手臂一勒,低头对傅楚鹃说:「你把枪扔下,我就松一松。」已经憋得粉脸通红的傅楚鹃仰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悻悻将手枪扔在地上。
在徐锐应诺略松一下手臂之后,傅楚鹃哑声道:「贞儿姐是谁害死的?你告诉我!」
「我也在查。」徐锐道,「我不想跟你们作对,你们不要跟着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舒雅说:「徐锐,你查到了什么,跟我们合作吧?也好将功赎罪。贞姐一直最念念不忘的就是你,现在她遇害了,你既然偷偷来送她,说明你还念着这情分……徐锐,回归正道吧,就当是完成贞姐最后的心愿,行不行?」
傅楚鹃也道:「如果贞儿姐在天有灵,知道你改邪归正,一定会很开心的……我们一起找杀害贞儿姐的凶手……」
「不好意思,我答应不了你们。我之前犯下的事情够我蹲一辈子牢了……」徐锐淡淡一笑,「你们有你们警察的办案方式,我有我报仇的手段,两不相干。舒雅,我绝不想伤害你,但是请你不要逼我!」手臂拖着傅楚鹃,手枪始终不离她脑门,一路后退到酒店后门。
「你……你认为贞姐会不会是杨大军害的?」舒雅一边举着枪指着他,亦步亦趋跟着他,一边提着问题,希望分散他的注意力。
「杨大军?」徐锐面色一变,沉声道,「你们怎么会怀疑到杨大军?我……我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个人了,其实我跟他并不熟!」眼珠骨溜溜转着,寻思着杨大军是哪里露出的破绽。
「我们只是有所怀疑……」舒雅道。
「我会查的!如果是他干的,我饶不了他!」徐锐说着,一只脚踏上后门台阶,突然猛的身体一蹲,将傅楚鹃用力推向舒雅,飞身闪入门内,一路狂奔进大厅。
舒雅扶住傅楚鹃,追了进去,眼见徐锐在前飞奔的身影,舒雅突然高声喊道:「你就算不愿投案,也不要再做坏事了好不好?」眼睁睁地看着徐锐头也不回地应一句「别管我」,从正门跑出人来人往的马路,跳上曲振的车呼啸而去。
傅楚鹃捡了手枪喘着气追进来,惊魂未定望一眼舒雅,猛揉着耳朵道:「那大色狼,他刚才还亲了我耳朵一口!」脸蛋羞得通红。
「他就是这副德性!」舒雅脸上也微微一红,问,「你没事吧?」
「没事!」傅楚鹃恨恨道:「贞儿姐的死,应该不关他的事吧?」
舒雅呆呆地看着马路上的车流,悠悠道:「我也希望不是。徐锐虽然坏,应该也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害死贞姐吧?不能用那么下流的手段对待他姐姐吧……可是,我看他的眼神,却感觉他根本没有在说真话……」
「听你们的对话,他好象还对你有情意呢?你也挺关心他的。」傅楚鹃揉着被勒疼的脖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舒雅。之前在徐锐祖屋搜到的笔记本,说明徐锐多年前暗恋过舒雅很长时间,看来似乎还没忘。
「嘿嘿!都七八年前了,那时候还还在念中学,他却整天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没干好事……我可从来没喜欢过他一点点。」舒雅淡淡一笑,「但他终究是贞姐的弟弟,我也希望他能改邪归正,唉!」
「那……这事情要向杜局怎么汇报?」傅楚鹃问。
「照实报吧!」舒雅轻叹道,「徐锐就算不知道贞姐被害的事情,但肯定也没干啥好事。杜局怀疑他仍然在帮李冠雄办事,是很有可能的。」
「我总觉得艺术学院失踪案跟他有关系……」傅楚鹃道,「你觉得呢?」
「我只知道他越来越坏,就不知道他已经坏到什么程度……」舒雅揉揉脸道,「张诗韵的死,应该是害死贞姐那帮人干的。楚鹃,我真不愿意往那边想……徐锐刚才眼睛一直骨碌碌的转……贞姐被污辱成那样,如果真是他,我真不敢想下去……」
傅楚鹃若有所思:「你还是怀疑他?」
「我不知道。我能确定的,就是他根本没对我说真话!我感觉非常非常不对!」舒雅言语中带着悲戚,「如果真是他就太可怕了,贞姐……就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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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兵哥,吓尿了吧?」曲振一边开着车,一边取笑徐锐。
「尿你妹!」徐锐啐道,「就两个小妞,我还搞不定?」放下车窗,点上一根烟,大口吸着。
「还别说,那两妞还算正点。尤其是发现我们的那个,胸真他妈的大……」曲振笑道,「搞起来应该挺爽……」
「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不要去惹她们。看到她们也给我绕路走,听到没有?」徐锐一巴掌扇在曲振脑瓜上,也不管他还在开着车。只是给曲振这么一提,刚才舒雅正对着他那傲人的胸脯浮上脑海,徐锐不禁掏出手枪嗅一下枪口,可刚才触碰过舒雅小腹的枪口并没有留下什么余香,倒是唇上脸旁仿佛还残留着傅楚鹃发鬓间的点点幽香。
「咋地啦?」曲振不解,「那两妞碰不得?」
「碰不得!她们终究是我姐的人,懂不?还有,今天的事别告诉大军和火彪他们,万一大军精虫上脑又给我惹麻烦。」徐锐道,「他妈的,不过这倒把老子的兴致撩起来了。蛐蛐,我们走,找两个妞来泄泄火。」
「要警妞吗?」曲振哈哈笑道。
「本来那是最好!」徐锐也笑了,「不过算了,这当口别惹事。以前那些嘛……嗯,好象没啥合适的……」脑中将当年袁显和他胁迫过的女警察想了一遍,本来就没几个,又两年没碰过,不知道现状如何,贸然重新去胁迫她们过于冒险。
曲振却笑咪咪地打量一下他,道:「大兵哥你这反应不太对呀……没理由这么心慈手软的吧?哈!那个大胸警妞不会跟你有什么瓜葛吧?」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三八?」徐锐骂道,「说了是我家世交,从小认识的。」
「恐怕不止吧?」曲振看到徐锐的反应,更肯定了。
「就你机灵!」徐锐干脆将汽车副驾驶座的椅子放平,仰卧下来,双手枕在脑后,悠悠道,「也不瞒你了,我以前确实追过她……嗯,算是你大兵哥出道以前的梦中情人吧……」
「原来是前嫂子耶!」曲振道,「你要不告诉我,我以后一不小心冒犯了她可就不好啦!大兵哥,你们分开多久啦?」
「分你妹!她都没鸟过我!」徐锐啐道,「我中学没念完就跟着袁哥出来闯江湖了,她却是个圣母婊,注定八字不合……」口气中却似乎没啥怨恨,倒带点淡淡的忧伤。
曲振道:「那你就这么算啦?不象你呀,大兵哥。」对于徐锐突然带点文艺范,有些猝不及防。
「她一直跟着我姐很要好,后来又当了警察,我平白无故惹警察干什么……」徐锐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一开始跟着袁哥搞女人的时候,碰到胸大的,总会想象成她……嘿嘿!」这也算是藏了多年的秘密了,跟自己信得过的兄弟吐露出来,心底舒坦了很多。
「问题是,既然你好象念念不忘,干嘛不下手?」曲振道,「警察又怎么啦,你没强奸过女警察啊?」
「就……就当做那个啥?保留一下少年时期美丽的憧憬吧!」徐锐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她不来惹我的话,我其实,不太希望伤害她……你他妈别笑!老子就不能有点伟大纯洁的情感是吗?」
曲振已经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伟大纯洁的情感……哈哈哈……我去!你有伟大纯洁的情感……哈哈……别这么逗我笑喔,我开着车呢!」
「还笑!还笑!」徐锐笑着坐起来,使劲扇着曲振后脑,「就算有朝一日我打她主意了,也没你们份知道么?那是我的!」
「行了行了……喂,我开车呢,还打!」曲振笑道,「知道是嫂子了,还用你交待!行啦,那现在你要搞什么妞?」
「本来是想找个以前威胁的过美女过过瘾的,可是想想还是算了,两年没碰不知道什么情况,以免节外生枝。」徐锐想了想说道,「不搞了!要紧事办了再说。现在情况有点微妙,那几个女学生不能再呆在山狗那儿了,太危险,必须尽快转移出来。而且张时杰也专门暗示我,警察确实已经在怀疑我们了!」
「可你想了几天,也没想出个地方来!」曲振说,「大军在秃头张那边,应该没再出来惹什么事吧?你昨天好象也没这么紧张,什么情况?」
「我今天见到舒雅,感觉总是不太对!老是觉得我们会不会小看警察了?」徐锐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怀疑到什么了,总之不能再拖了!找老郑吧,现在就去!」
「老郑?」曲振伸着舌头道,「真要去贴他的冷屁股?」
「我这爆脾气要是谈不拢,你赶紧去贴他屁股,知道不?」徐锐扇一下曲振后脑,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老郑吗?我是小徐啊。有空吗?想去拜访一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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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郑的会客室里,宾主双方神神秘秘的,气氛却有点儿尴尬。
老郑叫郑飞龙,已经四十岁出头,其实是李冠雄已故妻子安澜的人,并不直属于李冠雄。不过在安澜跟了李冠雄之后,他自然也在安澜的授意下参与中都集团的很多不法勾当。只是郑飞龙为人谨小慎微,一直以经营安澜名下的顺安大酒楼为掩饰,行事十分低调。后来顺安大酒楼被安澜作为结婚礼物送给弟弟安根,而安根却不久就暴亡,于是在李冠雄出逃、安澜死于狱中之后,郑飞龙从安根的遗腹子手中「赎」回酒楼的产权,继续与李冠雄保持着微妙的联系。而徐锐作为李冠雄余党的代理人,是跟郑飞龙有一定程度的的合作的。
问题是,郑飞龙从来只卖安澜和李冠雄面子,他年纪又大,又一向并不归袁显管束,徐锐见了他也不得不拉下面子。所以徐锐不到不得已,实在是不太想去招惹这家伙。
徐锐黑着脸,沉声道:「老郑,这个忙你是不肯帮了是吗?」
郑飞龙一摊手,道:「小徐啊,你也得替我考虑考虑嘛!我虽然不象你被通缉不能露面,但姓范那王八蛋可没放过我,这两年来警察可一直把我盯着死死的!以前安澜在的时候,要我帮忙做事,都会帮我想好后路,起码表面上能做到我没趟过浑水,所以我才能到现在都安然无事。你现在要把那几个肉票直接绑到我酒楼来?只怕不出一天警察就会收到风,那我就得陪你去跳楼了!」
徐锐道:「老郑,不是说我为难你,我确实是也没别的办法了。涂龟岛不能再呆,我在市区那几个点,没一个真正能藏人的。我也不要求你帮我藏很久,下个礼拜雄哥的货轮一到,我就把那几个妞送去雄哥那里……再说了,那几个妞都挺漂亮的,放你这里的时候你随便玩……」
「小徐,你也知道警察已经成立了专案组在找这几个妞吧?」郑飞龙道,「我知道她们漂亮,照片在电视报纸都登了几轮了。可我老郑难道没见过女人啊?有没有这个福去享用罢了。范柏忠很清楚我跟安澜的关系,都说一直在盯着我了……」
徐锐不等他说完,怒气冲冲站了起来:「算了,不帮就算了。老郑,以后你有什么麻烦事,也不用找我!大家以后互不相干!」
郑飞龙面色也不好看,冷冷道:「小徐,翅膀硬了是吧?安澜都没这么跟我说过话。嘿嘿!你以前是拍袁显马屁的,袁显在安澜眼里就是根鸡巴,你来这么跟我说话?」
曲振忙赔着笑扯住徐锐,对郑飞龙道:「老郑言重了,锐哥不是这意思。大家都在帮雄哥做事,一直都合作得好好的……」
郑飞龙道:「好,那我有个建议。小徐,你听不听?」
徐锐忍着怒火,没好气道:「你是前辈,有什么吩咐,说就是了。我是跟着鸡巴的小鸡巴,敢不听吗?」
郑飞龙忍不住一笑,道:「那我就教训一下你这小鸡巴,别以为在前面冲锋很威风,就看不起我这把老骨头?李冠雄和安澜为什么安插我这样的老油条,还一直帮我藏着掖着,你懂不?要是我也象你们一样全冲起来了,两年前还不是给一锅端了?那安澜留下的这点产业谁来看着?谁在后面帮你们送粮草养精蓄锐打掩护?」
徐锐低头略一思索,抬头道:「行,那是我不对,考虑不周全,确实不应该让你也暴露出来。那老郑,你倒也教教我,现在怎么办?」现下形势不怎么乐观,郑飞龙怎么说也是自己人,确实不应该跟他闹翻。忍着气圆了一下场,虽然口气也没有多诚恳。
郑飞龙也不计较,道:「看在大家都是跟着雄哥和安澜的,有点香火情谊……这样吧,我在山里面有个废弃的小作坊,地方不大,一个小院两间平房。但是地方隐蔽,人藏个十天八日的应该没什么问题。你先把人转移过去,我帮你打掩护,这总行了吧?」
「山里?出入不是很不方便?」徐锐皱眉道,「要是太远的话,我还不如去火彪或者蛐蛐老家……」
「外环路进去,大约五公里山路。要不要你看着办。」郑飞龙道,「你他妈的就是藏个人,需要整天进进出出的吗?」
「五公里?那还行……」徐锐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谢啦老郑!」火彪老家在远郊,几十公里路程,曲振的老家更远,都快到云海市界了,而且地方也不太理想。现在满城都在找胡慧芸她们,他可不想在这关节上出岔子,已经决定了亲自盯着。
郑飞龙道:「那好,你什么时候要去,交代小韩就行了,那原来是他的地方,这几天他陪你们去。是我兄弟,绝对信得过。」高声呼叫他的跟班小韩进来,向他介绍徐锐和曲振。
「这事越快越好。不过人要转移出来,白天岛上那边经常一堆警察,还得是晚上才方便。」徐锐道,「蛐蛐,我待会打个电话给山狗,叫他带出岛来。你跟他商量一下,看在哪个码头交接方便,你去接。韩哥,那这几天就拜托你了!」这小韩似乎比自己年纪还大,「小韩」看来只有四十多岁的郑飞龙能叫,自己还是客气点叫人家哥吧。
小韩看上去有点不拘言笑的样子,跟徐锐和曲振握握手,说道:「我叫韩才栋。锐哥也是久仰大名了,这几天就请多多关照!」
「哈哈,一定关照!」徐锐跟郑飞龙致谢道别,哈哈笑着搂着韩才栋肩头,绘声绘色跟他描述这次借用他小作坊的用途,当然主要内容是胡慧芸等几个年轻女子的美貌,大方请韩才栋到时随便「享用」。
韩才栋刚才还一副严肃的样子,一听到美女,脸上便露出难以言表的淫笑,跟徐锐说话口气马上「亲切」了很多,表示现在马上去小作坊整理一下房间。曲振暗暗好笑,等韩才栋先行走远,拨通山狗电话,将手机递给徐锐。
「山狗,我这边联系好了,今晚……十二点后吧,把那几个妞迷晕捆好,用你的快艇带出岛。注意喔,你那边离曾月瑛的别墅太近,那儿刚发生过大事,半夜三更也保不定还可能有警察巡逻什么的,一定必须确保安全!」徐锐口气严肃地交代着,「在哪个码头交接,你跟蛐蛐商量一下。」将手机交还曲振。
曲振跟山狗聊了几句,很快敲定交接方案。挂了电话,对徐锐说:「那我们今晚……嗯,明天凌晨,在码头接到人之后,直接往韩哥那边去。锐哥,怎么安排,你一起去还是?」
「那肯定要一起去!」这么重要的事,徐锐哪敢怠慢,说道,「韩哥也一起去吧?这样,我们低调点,小轿车都别开了,蛐蛐你去孙婊子的公司里调一辆柳微面包车,让老叶开来……」老叶是曲振的搭档,主要负责当孙语晨的司机,当然更重要的任务是看管和控制孙语晨。
「老叶盯着孙婊子呢!她刚死了妈,情绪还不稳定,这些天我怕有什么意外。要不是你硬是叫我出来,我可是一刻也不敢离开她。」曲振说,「要不就叫山狗派个人来开车?要不我回去继续盯着孙语晨。」
徐锐沉吟片刻,点头道:「那你回去盯着吧,我们现在没了她老妈做人质,更得盯紧点。如果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你也能安抚一下,老叶那大老粗可不行。那小作坊地方不大,没法叫太多兄弟来。」
「行!那么……现在没什么事,要不我们跟着姓韩那家伙,先去看看地方吧?」曲振道。徐锐点点头说声「也好」,于是曲振快步追上已经进入车库的韩才栋,三个人坐着他的越野车,朝郊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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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狗按着胡慧芸的的屁股,肉棒一搐,澎湃的精液喷入女教师性感的肉体,随即一转手揪着于晴的头发,还没完全萎缩下来的鸡巴塞入她的嘴里。
今晚山狗的表现有点儿奇怪,胡慧芸她们是察觉到了的。这家伙快一个月来,已经把她们的身体玩了个透,新鲜感早就过去了,今晚却不停地摆布着她们的胴体,爱不释手似的又摸又亲,末了将她们四个的裸体叠在一起,挨个插入他能插入的所有肉穴。
这两天情绪没有再爆发的蒋晓霜,被玩弄时驯服地搂着于晴使劲亲吻着,被插入时更是发出妩媚动人的呻吟声,连山狗都有点惊讶于她怎么似乎越来越淫荡了。被她搂抱着的于晴一直面色木然,不时发出几声轻泣,象个死人般的任由山狗玩弄奸淫。而已经察觉到异常气息的王燕潞疑惑地跟胡老师对视一眼,胡慧芸面色有点苍白,搂着她的手臂仿佛有点儿颤抖。
山狗呼了一口气,依依不舍地瞄着四具赤裸的女体。跟曲振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就要把这四个美女送走,他忽然发觉自己好象有点舍不得。而且,她们一走,这里就一个妞也没有啦!已经好长时间习惯了随便免费操屄的山狗,有点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他和他的兄弟们要怎么过。
但这几个美女,再留在这里,确实也危险,山狗对于徐锐的决定还是理解的。自从杀死徐贞儿之后这几天,山狗明显感觉到警察在他家周围出现的频率和人数一天比一天多,虽然他们主要的目标还是孙家别墅,但自己家就在隔壁,自己还是一个现场证人,总是被叫出去问话。他也巴不得将这几个美女尽快送走,确保自己在这个风头中的安全。
「几点了?」山狗问。
「十一点五十。」山鸡看一下手表,说道,「我再上去看看情况。这个点前两天警察早就都撤了。」
「去吧,给我瞧仔细点。注意有没有可能藏着什么暗哨!」山狗挥挥手。
王燕潞越来越是不安,他们古古怪怪的想干什么?旁边的茶几上,明明白白摆着一瓶不明液体,而围着她们的几个小喽啰眼睛正骨溜溜地在她们身体上乱转,怎么看都不怀好意。王燕潞转头倚着胡慧芸,有点紧张地看一眼她的老师,却发现胡老师似乎比她还紧张,握一下她的手,胡慧芸掌心已经满是汗水。
又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山鸡气喘吁吁地重新下来地下室,点头道:「应该没问题。我刚刚还故意在路边砸碎两个啤酒瓶,周边还是没动静。警察他妈的也是人,不用睡觉的?都十二点多了,可以走。」
山狗点点头,取了一块毛巾,将那瓶不明液体倒了一大泡在上面,缓缓走向在地上相互搂抱着的四名女子。
「你们……要干什么?」胡慧芸颤声问。
「不用紧张,给你们换个地方而已……」山狗淡淡说道,左臂勾住蒋晓霜脖子,右手将毛巾捂住她口鼻,蒋晓霜惊叫一声手足乱蹬,但片刻之后身体便软了下去,昏迷不醒。这小妞近期情绪容易失控,先搞定再说。
「晓霜……晓霜……」胡慧芸扑上去,摇着蒋晓霜身体,发现她只是昏迷。方略为放一下心,山狗的毛巾便捂上了她的脸,瞬间又迷晕一个。
「要……要带我们去哪里?」王燕潞不安地问,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
「反正不管去哪里,你们几个贱货,都是挨操的命!问那么多干什么?」山狗也不多废话,迷晕了于晴,向王燕潞勾勾手指。
看着同伴一个个被迷晕在地,旁边的小喽啰已经提着绳子将她们捆成一个个粽子,王燕潞知道自己自然不可能幸免。接下来的命运会怎么样,她们早就没法自己操控了,但是……
既然要转移,那么就会有一段时间会在外面,能不能有机会脱离魔爪呢?带着这样的幻想,王燕潞自觉地将脸迎上山狗手里的毛巾。只不过,就在古怪的芬香气味开始飘入鼻孔之际,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努力憋住气,希望能昏迷得不太深。山狗的毛巾紧紧捂住她的口鼻,王燕潞闭上眼睛,淡淡的幽香还是缓缓钻入她的鼻孔,她的身体也开始渐渐软倒,终于也失去了知觉。
山狗甩甩手,将毛巾抛在茶几上,指挥着几个小弟快速行动。四个被迷晕的赤裸女体,一个个堵住嘴巴,被摆成弯腰屈膝、双臂抱紧膝盖窝的姿势,用绳子捆个结实,分别装入四个编织袋中,扛到院子里的三轮摩托上。门口早就有三名小弟在把风,等山狗准备完毕,打开大门,山鸡一马当先骑着摩托车开路,山狗的三轮摩托紧随其后,朝海边奔去。
黑暗中,远处的大树后面闪出一个黑影,看着山狗他们前往的方向,一边在路边躲闪着身影小跑着,一边摸出手机向上级汇报:「张局长,山狗出门了,带着两个人开着三轮摩托,往海边去了。」
「有没有别人发现?」张时杰第一时间关注的是这个。
「应该没有。」黑影低声道,「杜局派来的人刚刚回去了。」
张时杰微笑道:「很好!你就盯着,看看他要干什么?注意如果有异常,你悄悄拍照片,不要惊动他们,及时汇报我!」先留下证据,将来抓到徐锐后邀功时,这可以看情况,做成他英勇办案的实证。
山狗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跟了哨,但一路还是警觉地不时四处张望,远远处的后面仿佛有个黑影盯着他,山狗也不确定是不是真有人,将摩托车开得更快了。这些天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小心了,白天在孙家别墅周围来回转悠的警察太多了,除了公开身份查案的,还有一些生面孔连晚上都在附近不知道想干嘛。山狗已经吩咐他的兄弟们没事尽可能不要频繁地从他家进进出出,连到院子里的通风口都堵住了,玩弄胡慧芸等几名女子时也尽量堵着嘴,确保不要传出奇怪的声音到外面。
而作为枪击案的「目击者」,山狗也多次被叫去问话,尤其在徐贞儿遇害以后,来问话的警察更是一个个荷枪实弹,看得山狗极不安心,小心肝一直在抖。毕竟心里有鬼,越问山狗心里就越不踏实,开始疑神疑鬼觉得警察已经盯着他在套他的话,山狗已经颇有点儿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了,深怕警察突然真的搜查他的家,早就恨不得将这几个美女尽快送走。
到了海边,山狗跟山鸡将车熄了火,紧张地借着月光望来望去,并没发现有人,兄弟俩赶忙将四个编织袋一个一个扛到快艇上,趁着夜色出海而去。至于他的举动已经被人暗地里拍下照片,山狗自然是不知道的。
快艇乘风破浪,半小时后到达一个偏僻的小码头,徐锐亲自带着韩才栋和司机老叶,开着一部柳微面包车前来接应。
「你们岛上的兄弟们,这些天都安分些,千万别惹事!」徐锐拍拍山狗的肩膀,「如果不放心,你们也可以考虑离开一下避避风头。目前你们那边的情况,应该没问题吧?」
「我也不知道。」山狗道,「每天在我家周围的警察太多了,吓得我半死。不过大兵哥,在岛上实在没瘾,现在连一个女人都没有了,你看什么差事我能帮忙的,让我过来帮你吧。」
「现在还不行!我得先安置好这几个小骚货。」徐锐想也不想直接回绝,「再说了,你最大的优势,是做涂龟岛的地头蛇,上了岸你不就瘸一条腿了?等这边事情安顿好,你那边风声也过了,我们再商量一下你那边的大计。」
山狗道:「我们接下来肯定闷坏了,风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过……这么大的案子,警察破不了的话,会老是盯着我不放的。我也是贱,当时出来当什么目击证人嘛!」
「忍忍吧,其实你做得不错,我会想办法帮忙撇清你的。」徐锐微微一笑,但这个时候,也没空跟他多废话,吩咐道,「山狗,我知道前些日子大军碍着你了。现在我也把他弄走了,趁这段时间有空,你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样在岛上做大你的势力?你那边大有可为,你将来是要做涂龟岛实际上的老大的,好好想想怎么做!」
山狗只好点头答应,招呼了山鸡,开着快艇回去了。
老叶于是开车离开码头,徐锐跟韩才栋将四个编织袋分别打开,把胡慧芸师生四人拖了出来以免闷坏。四个美女衣衫不整地歪倒在柳微面包车的车厢里,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和姣好的容貌,立时吸引了韩才栋垂涎的眼光。徐锐也不去理他,自己抱着手坐着关注车外情况,这里离他们新窝点的路途还不短,一路上他可不能大意。
韩才栋却蹲在几名昏迷着的美女跟前,一条条雪白的美腿、半露的酥胸,实在是太诱人了。尤其是离他最近的这个小美女,长着一张萝莉脸,漂亮又可爱,皮肤又白又嫩,韩才栋伸手在她大腿上一摸,滑不溜秋的,另一只手便径直伸入她的上衣,直取她的胸口。
王燕潞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发现徐锐背对着她们,而侧边的这个不认识的家伙正急色地猥亵着于晴。已经率先清醒了片刻的王燕潞,继续不动声色地装昏,半眯的眼睛警觉地确认着现在的处境。
这是一个密封的车厢,外面天色昏暗,已经是下半夜了。王燕潞轻轻动一下手腕,发现仍然被捆得结结实实,连双足到被捆在一起,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她从窗帘的空隙中,看到车子似乎转入了一条小路,路两旁的树叶不时刮擦到车顶,沙沙作响。
而那个不认识的家伙,摸了于晴之后,又逐个在胡老师和蒋晓霜身上摸来摸去,终于摸到王燕潞的大腿上,用力揉着她的大腿内侧,另一只好色的手掌,已经伸入她凌乱的胸衣里面,握住了她少女坚挺的乳房。
王燕潞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既然不知道被他们发现自己醒转有什么后果,还不如继续装昏。只是,这辆沿着小路越开越远,越来越颠簸的车子,会将她跟她的伙伴们送去哪里呢?王燕潞悬着心肝,却只能静静地等候命运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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