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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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流云听到季广这么说,冷声笑了。

“真抱歉!昨晚发生什么事,我不记得了。所以你是不是男人,我还真不清楚!这个,要看一个月后我肚子里的种子发没发芽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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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广被燕流云这话一噎,满脸衰相儿。这女人,竟然这样埋汰他!

就算她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被单上的血总做不得假。如果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抹嫣红哪儿来的?

事实上,季广倒是巴不得什么都没发生过呢。可惜,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认账。

燕流云见季广不吭声,脸色臭的很难看,眯紧双眸邪笑起来。

她弯下身子,目光一眨一眨的看着仰躺在地上的季广,低声问道:“喂!要不然,我给你一个证明你是男人的机会?”

季广斜眼看向燕流云,觉得她这话隐含深意。尤其,她脸上还挂着邪恶的笑意,怎么看都很诡异。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季广没骨气的结巴了。

燕流云笑眯眯的朝季广抛了个媚眼儿,“找个地方,我们回味一下昨晚的过程咯!”

“我靠!”季广激动的浑身僵硬起来,“燕流云你是不是个女人啊?”

燕流云被季广这个反应逗笑了,“哈?套用你刚刚的话,我是不是女人,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她突然间发现,她之前一直走错了路线。原本她是想找一个雷厉风行,果断勇猛的男人,每天變态虐她。因为她觉得那种被人驾驭管教的感觉一定会很棒!

没成想,这样的男人没找到,却被她找到了季广这么个怂包。虽然怂了点儿,嘴巴贱了点儿,但是燕流云跟他在一起会觉得很爽。

那种爽的感觉,是从骨子里,从内心里迸发出来的。她逗他,吓唬他,欺负他,虐待他,心里会很亢奋,那种驾驭别人的感觉真是无语言表!

综上所述,燕流云总结了,原来她不适合走被變态虐的路线被别人驾驭管教。她是个潜力股,适合變态驾驭管教别人啊!哈哈哈……

季广将燕流云得意洋洋,乐的合不拢下巴的模样看在眼里,额头青筋直跳。

他咬着牙,气冲冲的质问道:“你还知道你是女人啊?身为一个女子,你竟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觊觎我的身体,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闻言,燕流云非但不生气,反而笑的更灿烂起来了。

她眨眨眼,肆意笑道:“哎呀!真是糟糕,竟然被你发现我的企图了。这可怎么办啊?”

季广以为燕流云这是知道羞臊了,连忙心下暗喜的趁势追击道:“还问我怎么办?赶紧把你的脚拿开,小爷大肚能容,不会跟你一般计较的!”

燕流云放声大笑,“哈哈哈!季广,我发现你别的本事没有,做白日梦的本事倒是了得。”

她猛的收住笑意,将手上两把长刀对在一起,碰撞的‘咣咣’直响。

只听她冷着声音宣布道:“你的面前,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路,你做我的刀下亡魂。你放心,你死后我会给你立碑,来年你儿子出生了,我还带他去给你上坟!够意思吧?”

“噗!”季广呕血,“别介!你别冲动啊,咱们还是研究第二条路吧!”

燕流云挑眉,一副纠结的表情,“第二条路,怕是你这样满身傲骨的男人不会答应!”

她故意咬重‘傲骨’两个字,意在嘲讽季广。

季广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说说看咯!”

燕流云耸肩,厚颜无耻的说:“刚刚才说过的你忘啦?我啊,要跟你回味一下昨晚……”

“没可能!”季广拒绝的十分干脆,“昨晚中了招犯傻拱了一头母猪,没理由清醒之后明知道面前有一头母猪我还去拱她!”

“……”燕流云因为季广这话,成功的黑了脸。所以,在季广的眼中她是一头母猪?

她发现,季广这张嘴时时刻刻都在吐毒水儿。简直毒的让人咬牙切齿,毒的让人愤怒交加!

“犯傻拱了一头母猪是吧?很好!”燕流云怒极反笑。

她一边咬牙切齿的重复季广说的话,一边将手中的长刀垂直指向季广。她将刀尖儿指着季广的头,距离仅有半寸远。

季广瞪大双眼,目光呆滞的看着脑门儿上方的刀尖儿,直接看的成了斗鸡眼的姿态,滑稽的不得了。

燕流云勾着红唇,将刀尖儿一点一点的下移,下移……

她从季广的脑门儿一路向下,刀尖儿划过他的双眼,鼻翼,嘴巴,下颚,脖颈,胸膛,小腹。最后,停驻在了他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敏感位置。

“刀箭无眼,你别乱来啊!”季广看到燕流云这个举动,惊的浑身颤栗。

燕流云刀尖向下,一字一顿的说:“你拱了母猪,母猪现在想报复你,毁了你的……这儿!”

她话音落地,刀尖儿精准无比的隔着裤子戳在季广的某物件儿上。

“啊!杀人啦,要死人啦!”季广鬼吼鬼叫出声,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可惜,别院的侍卫们看到这一幕,却愣是不敢上前阻拦燕流云的行为,生怕惹怒这个阴毒的女人,毁了季广一生的幸福。

“叫什么叫?游戏还没开始呢!”燕流云被季广凄厉的叫声扰的心烦,没好气的用刀尖儿隔着裤子对他某物件儿又无良的戳了几下。

季广心惊胆颤,呼吸都断了好几拍儿。

他哭丧着脸,觉得又委屈又丢人现眼。偏偏,燕流云这个恶毒的坏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刻不停的践踏着他的男人尊严。

而他,不但没有奋力抵抗的能力,就连招架之力都没有。相反的,还要竭尽所能与对方周旋,虚以为蛇到底!

他生来性格就又贱又怂,惜命如金。此刻,当然也不例外!

一番反省后,季广知道刚刚是自己一时嘴贱惹了祸。

他连声对燕流云解释道:“师妹!流云小师妹,你刚刚听错啦!不是我拱了母猪。我是猪,对!我才是猪。我刚刚说的是,我这只猪啊,拱了你这颗大白菜!”

“你是猪?我是大白菜?”燕流云似笑非笑的瞪向季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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