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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晚疯闹一阵,到了第二天,黎总也不忘跟我打了电话,一番寒暄吹嘘,言下之意就是缠着我定下个章程,约个时间。这就是这些大商人们,鬼精鬼精的地方,即使是跟我们这样的大企业打交道,也是非要亲眼瞧着东西了,才肯放心。
按着我那哥哥的意思,既然全总都不急,也就放一放,缓一缓,所谓欲擒故纵嘛,可不是跟妹子们才能玩这一套的。黎总缠得我实在厌烦,别人不知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我这老板,当得可是没什么劲头的,我还真敢在公司里指手画脚不成。
连着两天都是如此,我干脆就跑去找老板,我的老板Z董,此时在干什么,老头子平生没啥太大的爱好,独独这钓鱼,算得上一件上心的事,还有一件是比较小众的,喜欢养乌龟,别的喝茶喝酒玩女人,别算他那份,都是可有可无。年轻时自然不必多说,现今不是流行着,三五钓友,包个船出到远海去海钓嘛,不过是我老板玩腻的东西罢了。这回寻了机会,丢着我在公司里,说难听了就是顶包去办事的,我可不敢去埋怨他,二十来岁跟着他,如今一晃已是小二十年,真算得上是老板青眼有加,一步步抬起来的,也就是我那大侄女,实在跟我差着辈了,不然非得摁着我上门做女婿去。
这回倒也没有跑太远去玩儿,他也明白,我这么个货,可镇不了公司里那群大佛,且不说营销部的马总,法务部的方总,就是跟我交好的,市场战略部的李总,财务的姜姐,也都不会真去听我的。等我寻着他时,正是他们三两老友,在把玩,品鉴乌龟。我可是不太懂,本来不想吹牛逼,去贻笑大方了,可我老板就拉着我。我们俗话说,老小老小,这是个什么意思呢,就是指这人啊,老了以后的脾气性格,是个小孩子一样的,这不,拉着我干嘛呢,可不就是赌气了嘛。
真算起来,也是我谦虚罢了,我老板喜欢的玩意,我再不懂,也得去打听打听,学习学习,是这样的道理吧,投其所好是不会过时的。我老板赌什么气呢,他们这几个老头子,都是多年的老友了,我自然早就打过照面的,其中一个就跟我老板怼上了,说是他这个乌龟没养好,水放得太多了,水草又太少了,怎么怎么的。我老板就要我说个门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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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缸里一看,好家伙,可不就是那只我老板最得意的玛塔龟嘛,这玩意也可以喊做枯叶鬼,确实是鬼不是龟,甲壳有三条规则的条状背脊,大体是灰褐色,一动不动的时候,形似枯叶,配上甲壳上的花纹,鬼模鬼样的,因此得名,也能唤作蛇颈龟,同科同属的,品种不同罢了。如我所说的,老板喜欢的玩意,我起码也得能附和几句,何况这只是我老板最钟意的,那可就吹起牛逼来,就是一大版了。当然了,我老板这几个老友,可是实打实的知心朋友,相约着后走的要给先走的去烧纸的,可不能真得罪的,哄着几个老头子高兴了,才算是放过我。
我这也不能忘了事,我老板的这几个老友,当着面说就行,也不需要背着人的。我老板这也就歇了三两天,眼睛一瞪,佯装着生气,「小X啊,这才几天就想往外跑,我可是坐了几十年呢。」我的意思呢,就是快刀斩乱麻,把黎总和全总,领到上海去,赶紧完事算了。我赶紧就赔着笑的,「Z董,您这位置,小X是真坐不住啊,嘿嘿嘿。」
我老板自然是有他的计较的,听完我简略的说了一遍过程,也没思索太久,给我定了个主意,再缓两天,非得等全总主动来找了,才跟沪公子那边打招呼,然后去上海,这个黎总,无需管他,惹得烦了,不接电话就是了。
事也就照着我老板的意思办,至于我这好哥哥沪公子,也不至于屁大点事都去劳烦他,等我们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全都理顺了,行程什么的都定下了,才敢去跟他汇报一声。等我快到家时,我老板给我打了电话,提了一嘴,市里的渝公子,也要去走动一下,虽然他不掺合,总归是他牵了线的,是赚是亏是我们的事,该承的情,里子面子规矩都不能少。
本就不用我老板吩咐的,沪公子算我的大哥,渝公子可就是二哥了,何况老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沪公子能量再大,我在市里有点什么着急事,他也鞭长莫及。只不过渝公子如今可不敢像早年间那样,随我安排着胡闹了,在我们这个地界,渝公子是真不敢玩,不过吃个饭总还是没问题的,哪怕如今都是一样,领导就不能有点人情世故吗,同学聚会都不能去吗。
渝公子的戏份,我们暂且不表,未来寻了个机会,我带着他到外地,胡搞瞎搞的,也得等我们说到那段,才去细说了。
我们继续往下说。硬是拖着小半个星期,全总那边才找上门来,这老货,不知怎么的,就摸清我的底细了,开口就是,「X总啊,替我向Z董问好啊,哈哈哈。」我这脸皮功夫也不是吹的,硬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不接这话茬,这全总可就万万没想到了,等到了上海,老老实实的就给我敬酒了。
全总自然就是催着办事的,也颇有几分雷厉风行的样子,直接要求明天就飞上海去。这章程,本就是我老板授意的,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仍是假模假样的,又拖延两天,捏着架子说没空呢。实则全总刚走,反手我就打了电话给沪公子,详细说了一遍,我这好哥哥,笑嘻嘻的说到时候接我,吓得我连忙推脱。关于沪公子的身份,我确实不便去说明,我只提这一嘴,他本姓江,好了,就此打住。
那咱们就去呗,一路无言,顺利抵达。我这好哥哥,也真是给面子,带着吴总就来接机,同行的黎总倒也还好,小老头子搞了半辈子生意,场面功夫自然是滴水不漏,可全总明显脸色都变了。我们这里详细的说一些历史背景的题外话,此后就不作说明了,也还是沪公子跟我说的,说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当时国家决定,在广西柳州,搞一个工业基地,熟知历史的朋友们应该知道,广西在上世纪1950年解放,可山高林深,地势险恶,又是祖国的西南门户,极长的边境线,直到1955年,才算剿灭境内的土匪。更何况,历来就属于是蛮荒之地,多民族混居,自然不存在工业的底子。所以就有这个历史原因,在当时,国家真正的工业核心,得把上海算在内。决定要在广西大搞工业,1958年,首批一千五百余名上海工人响应号召,南下援建,主要就是去柳州。到了后来,所有的跟工业有关的单位企业,无论是有色金属这些重工,还是纺织造纸这些轻工,亦包括牙膏化肥这些化工,领导层一度都是上海籍。沪公子的长辈,是参与到这次援建计划之中的,也曾来过广西。全总作为广西的老企业家,想必是熟知这段往事,甚至听说过沪公子这号人物,也不足为奇,因为我看见全总,小心的径直走过去,欠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去握手打招呼。
我可不在意什么,跟沪公子一起玩女人,裤子都脱着坦诚相见过的,上了车也就不免一番相互调笑。沪公子标志性的,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调笑着我,「老弟啊,你这刚回去,老吴就念叨着你啊,这一念叨,可就真来了,哈哈哈。」吴总也接着话茬,「哈哈哈,晚上还是住到刘姐那里去,咱俩陪哥哥喝几杯。」还给我使个眼色,懂的都懂。
黎总鬼精鬼精的,丝毫不提生意的事,跟着一起打趣,一番言语吹捧,恭敬得体。全总就有点心不在焉了,也被我毫不顾忌的胡言乱语,给唬住了,根本不敢看我,只敢接接黎总的话茬,完全就没有当初找我,那副咄咄逼人的嘴脸了。这就是所谓,人生难得糊涂,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的为好,没心没肺的更自在些。
沪公子是我的哥哥,自然要拉着我,还是住到刘姐的别墅的。时下就把黎总和全总,送到预定的酒店。按着规矩,无论身份高低,沪公子都得请着吃个饭,哪怕是黎总全总,跪着求着上门,也万万没有去请我们吃这接风宴的道理的。不过沪公子可没打算着,什么客人都往刘姐那里引,干脆就让吴总,就在这他们下榻的酒店,开了个席。沪公子可没什么闲功夫,跟他们啰里啰嗦的,加上我也把一些事务,都理顺了,价钱什么的,也都是谈妥的,早就跟我这好哥哥,详细汇报过。等着他们回房放行李的功夫,我们先行来到包间,沪公子当着面,打了个电话,又喊了一个什么人过来。
多余的调笑打趣,无须多表。人齐了,沪公子又介绍了一下,最后来的这位,年纪也不大,四十出头的样子,可来头不算小,是上海这家大钢铁企业的,经营这一块的负责人,叫做任总。也提一下题外话,国企的制度,跟我们私企不同,原则上,也就是负责生产为主,在过去,生产资料都是服从国家的宏观调配,也就是改革开放以后,慢慢的允许一定程度的经营,也就是自负盈亏,按着正规的说法,国企里是有一个经营科,或者经营部,也有些国企,独立的分出一个供销子公司出来。这就得啰嗦几句,是什么呢,就是关于这个行政级别的说法。国企的领导,看似无权参与任何政务,也无权调配任何公职人员,可他们的行政级别,可是不低的。就按上海这家大钢铁集团来说,董事长可是享受副部级待遇的,这是什么意思呢,上海作为直辖市,跟别的地区的一个省,是平级的,那么上海的主官,也就是个副部级,当然了,实际上会兼任某某委员,这可就大了去了,我们不敢讨论。要是这俩大佬,一起出席活动,那就是一起坐在主席台,挨在一块的。往下顺着理呢,这个任总,怎么也得是个局级,只不过是享受这个待遇,没有实权罢了。
那可不管你什么级别,沪公子按着规矩,开场招呼着碰了一个,这任总就跑来敬酒了,不止是敬沪公子,我跟吴总,都算是主家,算是副陪,也跟我们碰了。再接着就是全总敬酒,最后才是黎总敬酒。这些都是有门道的,不是由着性子,想敬酒就敬酒。然后沪公子是不需要去敬谁的,吴总先按着任总,全总,黎总的顺序,回敬一圈,再到我也依葫芦画瓢的,又回敬一圈。这一套场面功夫,就算齐活了,之后就可以自由发挥,由着你性子,喝不得酒的,也可以推脱不胜酒力了。
酒过三巡,沪公子也就筷子一放,那就是要说事了。那可不敢让我这哥哥开口,我先举杯跟任总碰了一个,慢悠悠的就大概说了是怎么个情况。这任总也不傻啊,席间沪公子是称呼我为老弟的,他既然是沪公子喊来的,肯定知道沪公子是个什么人,哪里敢我跟装逼,听清了数量,马上就表示,就是去调配,也保证搞过来。本来这种场合,是不能谈价钱的,因为几方的人都在,你这谈价钱,那不就透底了,假设说,全总是不知情的,黎总在中间过了一手,低买高卖,那全总就要掀桌子了,对吧。我们常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现在就是个特殊情况了,我跟全总是达成协议的,当然我又是得到沪公子的授意的,就给你黎总捞这个钱,你自然就要承担风险,一个是要垫资,二个就是后续自己找全总讨要尾款去,对吧。这些东西,我都理顺了,才敢到上海找我的好哥哥啊,那自然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了。席间,全总举着杯子,硬是走过来,跟我碰了杯酒,我自然也不去装逼,他的意思是跟我告个罪的,之前小瞧我了,我们也无须拿出来说事。
至此呢,基本就没啥毛病了,无非是拟定合同之类,至于去联系火车皮,就是黎总自己跑腿了。那么,就有朋友问了,X哥,那你拉着沪公子,真就白忙活啊。嘿嘿嘿,如果大家有这样想的,以后跟人做买卖,就要多几个心眼了。我们谈的价,是给黎总的价,然后全总心知肚明的,任由黎总加点利润,再转手给他,对吧,那我的哥哥沪公子,可是没有说话的呀,不然喊这任总来干嘛,看戏的呀。沪公子再去跟任总说事,可就不是当着全总和黎总的面了,哪怕任总知道我们卖给黎总的价钱又如何,他这个出厂价,可是有沪公子找他说的。散了席,沪公子就带着吴总和我,拉上任总,往刘姐的别墅去了。
到了地,刘姐招呼着泡茶,这才是要真正说事,全都是自己人,沪公子能把任总带到这里,也说明是能一块玩的人。
我这哥哥,就喜欢拿我调笑,笑嘻嘻的:「老弟啊,这可算是开张的生意啊,做哥哥的,按着规矩也得跟你敬一个啊,哈哈哈。」说完真就举着茶杯。要是不了解沪公子做派的,肯定就吓得要死了,我这脸皮可厚实着呢,早就明白我这哥哥的套路,知道他是调笑我呢,也就顺着他,跟他碰了一下茶杯。这就是我这哥哥古怪的地方了,上次那回事情,在我本地的时候,我伺候大爷似的,处处小心的捧着,这沪公子可不乐意,惹得我急眼了,一下子放肆起来,嘿,沪公子高兴了。那我现在可就摸明白了,我这哥哥呢,说事的时候那就说事,真别开玩笑,他要是调笑你,阴阳怪气的,你就别去乱想,顺着他就行了,敬你你就接着,安排妹子你就抱着,让你脱裤子你就使劲的操着,哎,这就对他胃口了。
那我也不能过于放肆,放好杯子,也酝酿了一会,「哥哥,这回弟弟给您添麻烦了,惹了这么些货过来,害得哥哥还得招呼着。」
沪公子哈哈大笑,摆了摆手,先是冲着任总,「老任啊,价钱你刚才也听着了,我这些老弟们,少不得要挣个茶钱吧,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冲着我,「老弟啊,你这还得跟Z董学学,我现在跟你指点两句,回头你问问Z董,看看是不是一样的。」说完喝了口茶,我赶紧给沪公子添上,他依旧笑嘻嘻的模样,「老弟,你这个事情,我说办得好。常言道,万事开头难,市面上一些小生意,开张头天,免费吃免费拿都有,这叫什么,赔本赚吆喝。你觉得这回没啥钱赚,给哥哥添麻烦,只是看了表面,这番误打误撞的,算是打开了场面,在圈里放出了风声。还是这个大桥的事,老弟你可是真叫捅了个马蜂窝,现在至少有两家单位,在打听着,要采购一些特种钢材,你办完了才能走,别想着玩几天就跑。」
接着又朝着任总,「至于是不是赔本赚吆喝,也得看是谁办的事,对吧老任,哈哈哈。」
任总跟我这哥哥,不用多提,也跟着哈哈一笑,「沪公子说笑呢,老任心里有数。」然后估摸着给了一个数,我也就不去装逼透露了,反正是彻彻底底的让我明白,这些原材料的水有多深。
有朋友是新看到我的故事的,也懒得去往前翻,也罢,我就再简略的说一说这个刘姐。要论起来,我这故事,是不存在什么女主角的,天南海北的跑,跑到哪也就玩到哪,单说这个刘姐呢,硬要算,那就得是算女主之一了。
刘姐是上海本地人,年芳三十有三,瞧着年纪不大,要是往细了说,怕是能单独写个几十万字出来。为何,这刘姐可了不得,前后嫁过两回,又离了两回,这历任的老公,也自然不是什么街头混混般的小角色,刘姐可是跟沪公子,正儿八经的磕过拜过的,兄妹相称,比起吴总,以及我,我们这俩老弟,也就是陪着沪公子玩,沾点沪公子的光,可万万是跟刘姐比不得的。我们也不去管人家的这些破事,单单就说刘姐是做什么营生的。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又是沪公子正儿八经的妹妹,你说离就离了呀,嘿,那可不得往死里弄你,具体的咱也不懂,肯定都是分割了一大份家产走的,离了两回,就不是个小数目了。上海这地方,人杰地灵,打旧社会时起,就是我国的经济中心,也是面对全世界开放的地方,到了新时代,自然也是包罗万象了,包容着一切营生的门道。刘姐这别墅,严格来说,也就是个私人会所,背靠着沪公子这大树,随便帮着出来接人待物,可就大有赚头了,至于是前任的老公,舍下的产业,还是后来在沪公子的授意下,新建的,我们也不去追究。眼下陪着沪公子喝茶的地,是主楼,装修布置也不必去赘述,除了喝茶,还有个大饭厅,楼上的房间,也就是我们这些沪公子亲近的人,才能住着。这主楼相隔着,也就数十米的距离,左右还各有两栋小楼,也就是接人待物的场所了,光是这规模,这占地面积,嘿,这可是在大上海,可不是什么乡下老宅,实力可见一斑。
再说回我们的好哥哥,沪公子的性子,也就是这样,理顺了这些正经事儿,那他可就开始不正经了,毕竟今天也是带着任总过来的,要人死心塌地的办事,可不得给点甜头嘛。那我们的吴总,这可就来精神了,这吴总也是管沪公子叫一声哥哥的,比我伺候着沪公子的年头,可就长得多了,那他可就是熟知沪公子的,沪公子调笑了几句,吴总就咋咋呼呼的,要去安排了,安排什么,几个大男人,再正经也是男人,这能安排什么,总不能安排着去游乐园玩过山车吧。
任由吴总拉着刘姐,就去商量着什么,我可得陪着沪公子,还有这个任总。慢悠悠的散着步,小心的陪着说说话。沪公子可是最爱跟我打趣的,为什么呢,这就是我为人处世的一些习惯,打从跟着我的老板起,但凡我有外出洽谈的,回来以后都是一五一十的汇报,对方塞给我多少钱,许诺给多少好处,喊了几个妹子给我玩,事无巨细的,我都如实去说。那沪公子自然就知道黎总招待着我的事情了,「老弟啊,这黎总的干女儿,玩着怎么样啊,哈哈哈。」也就是我摸清了沪公子的性子,他这是调笑我呢,这就得大大方方的,不能扭捏,添油加醋的说了一段,哄得我这哥哥哈哈大笑,而后,又看似笑嘻嘻的,「老弟,林总可以打打交道,没啥坏心思,黎总就这一次过了吧,别让他当什么二道贩子。」这就又不同了,沪公子这一下,就是正经的交代我办事,可就不能嬉皮笑脸的,他笑可以,我可得正色的应和一句,「知道了。」哎,这沪公子的性子,就那么怪,摸顺了,他才瞧得上眼,才能有机会往他跟前凑。不知情的朋友们,觉得沪公子这般身份,如何能瞧得上我,殊不知,我暗地是下了多少功夫的。
进到了一栋小楼里,刘姐的那俩帅哥跟班,已经是布置好了。沪公子是正主,任总是客,也就拉着他一起坐着,吴总坐到沪公子另一侧,我跟刘姐再分别坐到任总和吴总两边,这就是标准的架势了,簇拥着沪公子的感觉,至于一会气氛起来了,那才能随你乱窜。也还是沪公子招呼着,一起喝了一个,搞气氛自然是吴总拿手了,可不得一阵胡吹海吹的,无外乎又是些风流韵事,听得刘姐是直翻白眼。任总既然能被带来,也是一直陪着沪公子玩的,别瞧着正经模样,那口味一下就暴露出来,「哈哈哈,老吴,那一会咱俩可就一起来了。」
自己人喝了一阵,刘姐估摸着差不多了,白了吴总一眼,「老吴你喊来的那些浪货随便你,我这的姑娘,可不能让你这样折腾。」说完就转身出门,想必是妹子们,也到了。
沪公子笑嘻嘻的,瞧着就是一副高兴样,那吴总可就继续调笑,「哥哥,上回龙哥,把那个小景,可折腾得够呛,听说还带着回去,养着玩了一段时间。」沪公子哈哈大笑,「老吴,你机灵点,跟龙哥把关系缓和下来,爱玩你就照着他的喜好,寻几个妹子给他。」吴总赶紧点头。
也就调笑几句的功夫,刘姐的那俩帅哥跟班,带着几个妹子进来了。为何刘姐不来呢,这又是老黄历了,打从上回招待龙哥,刘姐这白眼翻得真勤快,为什么呢,说白了就是瞧不上呗。刘姐这地方,我们往好听了说,是高端的玩意,她的这些女孩子,都是能说会道,能哄着人飘上天的,脱不脱衣服,是次要的,讲究的是气质,得体。而上回呢,因为龙哥年纪小,人又长得帅气,刘姐这场子的妹子,出来陪我这种老男人没问题,可陪着龙哥,龙哥岂不是倒着要喊声「姐姐」。所以就任由着吴总,把他在外头包养的,一个职业学校的小妹子喊过来,还呼啦啦的跟着十来个小姐妹,这数量没毛病,质量可不得惹着刘姐翻白眼嘛。再加上吴总就是个闹腾的,后来摁着那个包养的,叫小惠的妹子,带着俩龙哥的跟班,三个男人把人家小姑娘,操得走都走不动路了,又让刘姐瞧在眼里,所以才有刘姐那么一说,她这里的妹子,可不准这样玩。
等我这一瞧,好家伙,可不就是老面孔嘛,吴总那个包养的小惠,我上回带走操的冬冬,外加一个当时那群小婊子里,算是脸蛋最标致的一个,隐约记得叫做什么小怡的,独独还有一个,一眼就能看出,是刘姐这里的妹子,一副温柔可人,贴心情人的模样。我们的好哥哥,可就最喜欢安排了,小惠不必说,光是这一头长发,肯定就是吴总的心头好,这吴总就爱骑着妹子,伸手去拽头发。冬冬沪公子也是见过的,知道跟我闹了一晚,也就让我认领走,小怡就安排给任总,刘姐这里的这个知心妹妹模样的,自然是陪着沪公子。
等到俩帅哥跟班出门,去守到外面,这些妹子们,也都懂规矩的,分别敬了一圈,沪公子就拉着他那个妹子,大手一挥,跑到一边了,意思就让吴总来招呼着,地给你腾出来了。我们的好哥哥,头往那个妹子双腿一睡,让那妹子给他挑耳朵,笑嘻嘻的,半眯眯着眼,看我们疯闹。
在场的都是陪着沪公子玩的,哪里不知道哥哥的性子,这就不能去扭捏什么了。这任总也真有意思,他那个小怡,确实算得上顶漂亮的美女,丢着一边不管,跑去跟吴总,夹着那个小惠,就要作怪,伸手就是捏奶子。小惠上一回,喝得迷迷糊糊,生生被操得清醒过来,天知道挨了多少次,早就习惯了,几下功夫,就被吴总拽起头发,摁着头,一上一下的用嘴套弄吴总的家伙事。任总剥掉小惠的裤子,手上自然就玩弄起小惠的阴部。我这怀里的冬冬,瞧着乖巧,也不是什么省心玩意,假模假样的不给我看,掰着我的头就要亲,我自然也不会客气,搂着搂着,干脆翻身跨到冬冬身上,让这丫头,解开我的裤子,已经坚挺的小兄弟,呈现在她眼前。这死丫头,瞧着粉嫩,花招是真不少,口技十分了得,上回回到房间,开始还扭扭捏捏说不会,我也没太在意,拉着进卫生间先洗一洗,这丫头一下就跪伏下来,一口含住,惹得我差点当场交代。那今天就少不得先从这嘴巴开始玩了。
这冬冬还要装模作样,扭头过一边,我可不惯着她,挺着腰就往她脸上蹭,用手握着,一下下轻轻摔打在她脸上,这她可就不依了,跟打耳光似的,转正过来就是一口,咬了一下,不过她可是知道分寸,家伙事可不能真咬了,也就牙齿轻轻一碰,马上吐出来,然后才主动握着,吐出一点舌尖,先点在我小兄弟顶端的孔洞处,很调皮的一下下的点着,碰到就缩回,然后再碰。酥麻的感觉,一下就让我眯起眼,瞧着我享受的模样,冬冬嘟起嘴唇,一下一下的往前凑,我的感觉就像是,小兄弟一下一下的顶开某个柔软的妙处。接着冬冬就伸出舌头,到处乱舔,真就是跟吃冰棍似的,也就数分钟,花样百出,我的小兄弟,整根都湿漉漉的,这死丫头可还没完,瞧着全打湿了,一口就吞了大半,嘴里用力吮吸,小舌头也疯狂搅动,这是要直接把我给榨出来啊。我可不能丢人现眼的,回到房间里,哪怕三分钟缴枪,也是我的事,现在我这好哥哥,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
我是真不敢让冬冬作怪了,掰着她的头,自己就耸动起来,这妹子没防备着,一下就被我顶到深处,顶在圆圆的喉咙孔上,马上就「呕」的干呕一声,口水都流了出来。让我这样摁着妹子的头,像操逼一样的操嘴,我可是不怕的,这死丫头确实了得,明明顶得她难受,也就干呕了几声,慢慢的就适应了,自己还配合着,跟着我的动作,头也一伸一缩,不过她倒是自己推着我的腰,也不让我顶得太深入了。那也顶不住我作怪,她自以为掌握了频率,我突然就不动了,但是冬冬的头,仍是往前伸的,等于是自己凑上来吃,也就在她迷糊的一瞬间,我的手伸到她脑后,死死的就往我身上按,腰上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这妹子推不动,一下就被我按着头,吃了整整一根。这可就遭罪了,也就一下,约莫五六秒,这妹子挣扎得不行,拼命推开,鼻涕口水都冒了出来,马上就捂着嘴干呕。大约是真憋不下去,用力推开我跨坐在她身上的腿,蹦跳着就往卫生间跑,这是真要吐了。
我这好哥哥,马上就哈哈大笑起来,「老弟可以啊,哈哈哈,上次老吴说你把小景操吐了,你还狡辩,这下哥哥可是瞧见了,哈哈哈哈。」我也知道沪公子这性子,赶忙就赔着一起笑。眼睛往旁边一瞟,任总这边可是真枪实弹的操上了,任总是真实在,一下下的摁着小惠翘起的屁股,死命往前顶,顶得这妹子,身体都往前扑,可别忘了还有吴总,就拽着小惠头发,根本不用动,小惠自己就前扑着,嘴巴一下下的套弄着吴总的家伙。前后都塞得满满当当,喊又喊不出什么声响,要是个想不开的妹子,没准一会就要跳河去了。
那这小怡就尴尬着了,看又不敢看,走更是不可能的,看着我这里空着了,毕竟也还是害羞的,微微挪过来一点,却又不敢一下子过来。瞧着这小模样,让我一下就按捺不住了,脱了裤子,就要去拉小怡。这妹子长得是真漂亮,比冬冬要漂亮多了,要是有看过之前章节的,应该知道我描述过冬冬,冬冬是真不算漂亮,但是骚浪劲让人吃不消啊。那这小怡对比起来,可就让我一下就顺着领口,往胸口摸了。长得是漂亮了,可也不能什么都占着了,小怡的胸,就没什么意思了,估摸着B杯都够呛,乳头倒是小小的,分泌着不知名液体,有点湿湿黏黏的。抓了两把没多大意思,这妹子也是蒙圈了,喊着过来,被丢在一旁,明明自己就很漂亮的,心里肯定也有点吃味。见我手抽了出来,自己就把腿打开了,本就是穿的小裙子,白色的内裤就露了出来,意思就是让我随便玩呗,你们这些男人不能这样欺负人的,喊我过来光让我看着,算什么事。
我这手也就隔着摸了几下,冬冬就跑回来了。按着这妹子上回的性子,肯定要发发脾气,跟我闹一阵的,哪知我分明就摁着小怡,手明显就是往裙子里摸,这妹子瞧在眼里,一下就吃醋起来。过来就拽我,眼圈都红着,作势就要抹眼泪了,我自知刚才把她弄得有点凄惨了,也就抱着往怀里坐,这死丫头一下就侧过身子来,又掰着我头亲,凑近了耳朵,「哼,坏叔叔,你来摸冬冬嘛。」
我真就往裙底一探,这死丫头,跑去卫生间里,连内裤都扯掉了,分明就是知道,出来要挨操的。我这本就硬得不行,衣物都脱了,要是冬冬手脚慢一点,现在这小怡也差不多要浪叫了。毫无遮拦的一摸,冬冬除了长得不漂亮,要胸有胸,要玩能玩,尤其这肥嘟嘟逼,最得我心。这也没啥客气的,赶着她起来,自己背靠沙发,掰着腿弯,我再略微调整一下,把她往下挪了点,让她的屁股,半悬空的,只留一半挨着沙发边沿。
结结实实的一顶,这妹子就喊叫起来,上回就挨过我操的,我可是清楚得很,冬冬属于耐操的,别看喊叫得天摇地动的,你要是停下,让她缓上口气,马上就发浪着说骚话。「坏叔叔,慢点呀,操死冬冬了。」我可不接她话,上回挺丢人的,也就是时间都不长,今天我觉得状态不错,我这哥哥又笑嘻嘻的在旁督战,老子硬憋着,也得弄翻你这浪货。
那可就真不是我想憋就憋的,这死丫头,嘴上发浪,阴道里也较劲,好生会夹。我往里捅,就任由我捅,往回缩,可就由不得我,箍得死死的,也就操了数分钟,这死丫头差不多要被我拖着摔下来了,这可不是她自己挪动的,而是我往外抽的时候,冬冬夹着,被我的家伙事,连带着她的身体,慢慢的往回拖动。如此激烈,这妹子自然也是反应强烈,浪叫着胡言乱语,「坏叔叔,不要了啊。」「坏叔叔,别那么深啊。」「坏叔叔,冬冬要摔下去了。」
我这玩着刺激,沪公子听着也刺激。吴总跟任总,俩人一起折腾小惠,这种小妹子,也不可能被捅菊花,无非就是捅逼捅嘴,来来回回也就「唔唔唔」的声响,那冬冬这死丫头,喊叫着就全听到沪公子耳里了。趁着我把冬冬搂上去些,不然这妹子真摔地上了,沪公子就笑嘻嘻的安排了,「老任,你别把老吴的小三儿给操坏了,去帮帮我老弟去。」
我倒是无所谓的,但冬冬肯定不依,尤其是任总真就过来了,冬冬一瞧任总的家伙,更是不依了。这任总的家伙,真他妈长,粗倒也不粗,就是长。夸张一些的说,跟个金针菇似的,细长细长,家伙事的头部又充血涨起,吓都要把冬冬吓死了。我可没什么怜惜的,就拿上回的小景来说,沪公子玩了,吴总玩了,我也玩了,回头带给龙哥玩了,漂漂亮亮个妹子,据说后来龙哥带着回去,搞不好又是被轮的。那朋友们就要说了,这太离谱了吧,嘿嘿,要是大伙知道,这些妹子收了多少钱,怕是就觉得更离谱了,我也不去装逼,打个比方来说,以我老板,正儿八经的给我发的工资算,不算别的提成和奖金,大约是我7个月的工资。躺着一回,能抵上干7个月,大家觉得如何。
冬冬不依也没办法,我们这样轮着玩,自然也是带套子的。任总换了套子,不由分说就操,这妹子「唔」的一声,肯定比我捅得更深。任总操冬冬,就比我更猛烈了,一副把人操死的劲头,操得这妹子,嘴都合不拢,舌头都吐出来,我瞧着就要玩嘴,死丫头硬憋着,闭起嘴,也不叫了,任由我握着小兄弟,拍打在脸上。我吓唬着,要捅她屁股,任总哈哈大笑,作势要搂着冬冬,翻身靠到沙发,这可吓着这妹子了,眼泪都流了出来,赶紧张嘴就含住我的家伙。
任总本就是折腾了好一会小惠,冬冬的逼,其中的妙处,更是妙不可言,也就不到五六分钟,一下就加快了频率,这妹子本来就是故意不叫,硬憋着,只是含着我半截,这一来,可就不由得不叫了,大张着嘴,含糊不清的,「啊啊啊,冬冬要死了,啊啊啊。」哪知我一使坏,趁机又是顶进一截,冬冬一下子气都透不过来,任总大呼一声,「操,夹死老子了。」身体一抖,终于不动弹了。
我们俩男人,摁着冬冬,好一会才放开,这妹子又是一翻身,就往卫生间跑。而吴总那边,依旧是按着他的喜好,双脚都踩上沙发,骑在小惠身上,双手用力拽着小惠的长发,也不知这小惠是挨操得疼,还是被拽得疼,「哇哇哇」的带着哭腔乱叫。
那我可是还没爽的,这夹在中间的小怡,左边是吴总操小惠,右边是任总刚折腾完冬冬,脸早就羞都通红。我这可就要去剥她裙子了,这妹子倒也实在,自己脱下内裤,翻身过来,要自己骑。她这是有小算盘的,她自己骑我,嘴亲着我,就能避免同时被玩了,至于一个接一个的轮流玩她,自然不会那么狼狈。哪知我也就爽了数分钟,这吴总操腻了小惠,挺着家伙事,坏笑着站到小怡背后了。
在过去,讲故事呢,到了精彩部分,都是要留个扣,戛然而止。也就是吊着大伙,期望大伙下次继续捧场,我呢,也就学着坏,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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