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小三的职责(七)(1 / 1)
话说当宁卉把还盛着酒的酒杯递还给宁煮夫的时候,这个细节的含义在场的所有人,当然除了仇老板哈,都不可能咀嚼得出来——其实老婆完全可以把酒杯搁在一旁的茶几上——但宁煮夫同志秒懂老婆的含义:递还给你酒杯,就是给你一个继续站在一旁的理由,你就乖乖的端着酒杯站在旁边看着呗,看老婆……来都来了,还不趁此机会好好吃顿肉?
只是这淫妻犯的菜,不是谁来都吃得下的。
现在对于一个淫妻犯的政治正确,就是只管瞪大眼睛,老公管看,老婆管活色生香,管勾引老板,管如何将老公的淫妻多巴胺在接下来老婆跟大boss活色生香的极限拉扯中燃烧殆尽。
所以老子目不转睛,两眼能发出的所有目光都用来直击老婆此刻与冯会长已经交缠在一起的嘴唇……
俺特别喜欢看老婆的嘴唇,尤其喜欢看老婆跟男人的嘴唇津津相渡般交缠在一起,或者吮吸某种香蕉状物体的时候的样子……
话说老婆的嘴唇贴上冯会长的嘴上的当儿并没有即刻松开,估摸是想让冯会长顺利渡过突然被玫瑰扎嘴的惊厥期,怕冯会长还没回过神来自己却张开了嘴,嘴里那些甘甜的酒液会找不到串门的路……
所以,无比刺激的看到老婆嘴唇紧紧贴着冯会长恓惶着不知道是该张开,还是该闭着的嘴,而从冯会长在宁卉的后背上一阵晃荡却无处安放的手可以看出,冯老板似乎还没有心安理得的接受被玫瑰扎嘴的现实。
这让老子看得心急火燎:冯老板,用手抱着宁小姐啊,宁小姐那一大片裸露的后背不正是等着你宽厚的手掌抚摸的么?
还有冯老板,你倒是张嘴啊,你不张嘴,俺老婆咋个把嘴里的酒喂给你喝嘛?
不张嘴俺老婆说好的敬酒还敬个毛线啊?
而更让宁煮夫同志的小心肝受到暴击的是,老婆此刻居然来的是一波睁眼吻,对于一向接吻的时候闭着眼的宁卉,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冯会长献上的这个含酒之吻的时候居然还擦亮着双眼,这得需要一颗多么大的心脏……
呵呵,也可能是老子想多了,老婆不睁着眼睛,如何能做到准确发现冯会长何时张开了嘴?
从而能够顺利的将自己嘴里的酒投喂到冯会长的嘴里呢?
但冯会长的眼睛却是闭着的,这增加了场面的喜剧感,因为闭着眼的冯会长倒像一只羞涩的雏鸟,宁小姐却像一只招蜂引蝶的流萤……
冯会长倒像一只羞涩的雏鸟, 宁小姐却像一只招蜂引蝶的流萤当这一样一句非常贴切与形象表达此刻老婆与冯老板献酒之吻的场面的语句划过宁煮夫的脑海,俺却发现了两个问题首先,通常,最好的猎手都是以猎物的面目出现的……我怀疑冯老板是在故意装处,好嘛,是在故意装雏。
其次,流萤,他妈的这词儿生来就是用来形容风尘女子的!
老子顿时有些不淡定了,俺老婆的确是淫妻犯的老婆,但绝对不是风尘女子好伐?
不,等等,老子突然发现自己的不淡定,不仅仅是不淡定,是不蛋定!
因为看到老婆那八爪鱼的样子伏在冯老板身上,嘴儿还贴在人家嘴上磨蹭着的风骚劲儿实在过于有伤风化,这就不是一个良家的正经娘们干得出来的事儿!
呵呵,不过狗日的宁煮夫稀饭。
但不蛋定是真的,老子发现自己的双腿随即一抖,还真他妈的扯着了蛋!
好嘛,老子承认感到蛋蛋的不蛋定是从看到老婆的身体愈发前倾,胸前那两团迷人的,因为双手无暇顾及——此刻宁卉的双手已经勾绕在冯老板的脖子上——而使乳沟被深深显露出来的,挺拔的山丘居然已经俯贴到了冯老板的身上,是那种物理意义上能让冯老板感到山丘柔软质感的俯贴……
开始的!
而因为身体这样的前倾俯贴,导致了老婆的身体不得不朝前挪位,以至于晚礼裙的分叉向上又拉扯了些许距离,这样,宁小姐雪白的大腿被晚礼裙遮掩的部分已经剩下不到三分之换句话说,此刻只消有人用小指头稍微在分叉处勾勾,就能勾勒出宁小姐晚礼裙里木有小内内遮挡,一览无余的春光来。
遗憾的是,因为旁边还坐着仇老板,此刻现场木有一个人敢支棱着小指头这么干,甚至最有条件这么干的冯老板大致也不敢,宁煮夫同志倒是敢,但这么干了,然后他妈的就木有然后了。
叔可忍,蛋蛋不可忍。
许是宁卉胸部俯贴到冯会长身上的销魂带来的吃鸡,以及宁卉的嘴唇在冯会长嘴上愈加用力的汲吻,终于,俺看到冯会长一直逡巡在宁卉后背而不敢落下的手终于紧紧的箍在了那片晚礼裙故意设计出来的让后背裸露了一大片的肌肤上。
冯会长双手这一箍力道很足,箍得老子看到都肉疼,所以先前冯会长看上去作为雏鸟的矜持都他妈的是装的,在地球头牌小三如此风情与娇艳,赤果果的诱惑下,所有男人的抵抗都只能片甲不留,所有正经人的面具都会被撕得粉碎,一地鸡毛,剩下的只有被熊熊燃烧的荷尔蒙烧尽的遍地狼烟。
这不,冯会长的双手将将破防,将宁小姐的裸背紧紧箍住,那原本一直羞涩得像雏鸟般闭着的嘴也呼啦一下门户大开,厚厚的嘴唇下的血盆大口如下山猛虎,一下子对宁小姐的软糯糯的香唇进行了全方位,360度全覆盖的反包围,那裹挟着,咀嚼着宁小姐香唇的火力堪比范弗利特弹药量,仿佛要把宁小姐的香唇咬碎……
呵呵,雏鸟?不存在的,老鸟差不多。
终于,猎物露出了猎手的面目!
狗日的冯老子心里碎了一口,但这一口终究是没碎完,觉得这么骂一个方才数次对仇老板及其小三出手相救的救命恩人实在有些忘恩负义,再说,人家可是捐了五千个W的哈,花五千个W用范弗利特弹药量才是轰炸个你老婆的嘴皮又有啥子受不了的呢?
就是轰炸你老婆那没得防空导弹的司令部……
况且明明是你老婆自个像个流萤先行把嘴皮送到人家嘴炮的炮口之中……
话说随着冯会长君子动手也动口,嘴巴大开,宁卉一直绷紧的腮帮也随之一松,紧抿的檀口骤然张启,在几乎看不到嘴唇的状态下——因为宁小姐的嘴唇已然被冯会长张开的血盆之口全然鲸吞只听两人紧紧相缠的口齿间响起了汩汩的流水声,美妙悦耳,如细雨丝竹,如山涧溪流,如空谷回音……
只闻其声,全场已知宁小姐已将嘴里含着的红酒悉数吐喂进了冯会长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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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占据全场最佳观看位置的宁煮夫同志却不仅仅是只闻其声,因为俺看到了老婆腮帮微微的翕动,腮帮如此的肌肉反应表明,老婆是在真真切切的吐喂。
俺也看到了冯会长喉结的翕动,表明了冯老板对于宁小姐吐喂到自己嘴里的酒进行了吞咽……
而冯会长吞咽得如此陶醉与投入,甚至都没给嘴角留出些酒液渗漏出来。
这会不会是冯会长这辈子饮下的最甘醇的美酒?而这会不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宁小姐的含酒之吻?
对于在脑海中冒出的这些问号,喜欢且擅于自问自答的宁煮夫同志迅疾给出了答案:是的,一定是的,那裹挟着宁小姐香甜唾液的琼浆一定是冯会长饮下的最甘醇的美酒,而许多人生的美好,恰恰因为它刚刚开始,即是结束……
但随即老子便发现自己错了,翻车翻到了姥姥家,姥姥家在爪哇岛。
话说本来一波敬酒感谢被宁小姐这番带着私心,为满足淫妻犯变态老公的嗜好操作成了史诗级的含酒献吻,而这第一波下来,也确实让小宁煮夫欢快开始了蹦跶,以至于此刻宁煮夫同志站姿灰常扭捏,且不得不用手以自然垂放状垂放到胯下以作遮掩。
“谢谢宁小姐”终于与宁小姐的嘴唇脱离了交缠的冯会长如同刚刚浮出水面的落汤鸡,深呼了一口气,才喘着气儿的嗫嚅到。
但老子注意到冯会长并木有将箍在宁卉裸背上的手撤下来,这说明冯会长对这朵风情万种,刚刚扎了自己嘴的玫瑰意犹未尽。
“叫我小宁——”宁卉娇滴滴的来了句!
我靠,这娇撒的,咋不叫宝贝嘛?
看着老婆一本正经跟冯老板撒娇,老子心头一个激灵,其实叫宝贝俺肯定木有意见,反倒更加受用,按照淫妻犯的尿性,老婆对其他男人越是亲热,宁煮夫同志越是兴奋,但怕的是仇老板受不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俺晓得仇老板也一直叫的是小宁,就是说这么一来,人家冯老板的待遇直接就跟仇老板拉平了,再叫宝贝,仇老板不得把冯老板给吃了。
话说你不动我不动,所以宁卉依旧跨骑在冯会长身上,只是方才因为含酒献吻不得不前倾的身体稍稍朝后挪了挪,但傲挺的胸部依旧跟冯会长的身体似连非连的还碰触在一起,这样,因为两具躯体若即若离的粘连,加上宁卉这句娇滴滴的“叫我小宁”
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36.“叫小宁好,叫小宁好 ”冯会长忙不迭的点头,“小宁,我觉得你刚才这杯酒不是对我的感谢,是对我的奖赏。”
“嗯,”宁卉娇喘一声,这一娇喘似乎喘出了曾眉媚内味,“如果冯会长喜欢这样的奖赏,那就叫它奖赏呗,因为,冯会长对山区孩子们的爱心值得这样的奖赏。”
好嘛,敢情这情也调上了。
后来老婆告诉我,最后那句“冯会长对山区孩子们的爱心值得这样的奖赏。”,是说给胡老板和胡汉三们听的。
“那如果捐款五千万的不是冯会长,而是那个猥琐的胡老板呢?”老子顺势来了一个灵魂拷问,“你也会像对冯会长一样的对胡老板吗?”
“会。”宁卉想都没想,回答到。
为胡老板默哀三分钟。
说到底,肯定不是胡老板没得五千万,是胡老板的爱心没到五千万。
宁卉此刻的脸蛋已经红扑灿灿,娇艳如花,外加绽开的笑脸是如此动人,这一切的美好就盛开在冯会长近在咫尺的眼皮底下,冯会长已经试图控制着自己喘气的体积,但无能怎样控制,冯会长喘出的气儿已经从豌豆变成了胡豆,接着宁卉扬起了手中的黑丝小内……
“还有呢,”宁卉的声音愈发嗲甜,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黑丝小内,“你在捐助书上写过的呢”
“呃?写写过啥?”冯会长嗫嚅着,涨红的脸上已经曝露出一些扭结的线条,说明宁小姐,哦不,小宁这波看来根本木有结束之意的骑乘位,以及愈发娇媚的撒娇已经对冯会长的身心构成了巨大的打击,男人对女人需要范弗利特弹药量的凶残,女人对男人,却只需带点电的媚眼一波流,加上撒点带点糖的娇就能拿捏死男人的命门。
这当儿宁卉就是用带点电的媚眼,跟撒了点糖的娇,加上骑乘位的加持,把冯会长拿捏得死死的,这还不算,甚至宁卉是不是故意不知道,但很明显,宁卉此刻骑乘位骑乘的位置已经在不经意中朝前挪了挪,这个朝前的位置怎么说呢,似乎已经无限接近于……
这么说吧,只要小宁的腰肢轻轻朝前一扭,就能将冯会长某个……核心部位扭到自己的身下……
所以冯会长的核心部位非常危险,已经极度暴露在小宁以腰肢为中心,雪白的大长腿为支点构成的立体火力网的打击范围之下。
“嗯,你写的啊,说你会视它为宝藏,”说着宁卉眨了眨眼睛,将一直绕卷在自己手指上的黑丝小内支棱到了冯会长的眼前,“然后要永久珍藏的呢!”
“哦,对对,”冯会长鼻尖不出意外的抽搐了抽搐,估摸是小内内还带着小宁身下的气息骤然飘散开来,让冯会长鼻尖也受到了强烈的暴击,“我一定珍藏,一定永远珍藏!”
说完冯会长伸出了手,朝黑丝小内指了指,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到,语气中已经掩饰不住一火车都拉不下的喜悦,“那它是不是已经属于我的了?”
“当然!”宁卉点点头,随即将手指从黑丝小内的绕结中抽了出来,再将它照着方才绕结的模样复又绕结在冯会长的手上,然后莞尔一笑,“喜欢它的颜色吗?”
“喜喜欢,”说着冯会长一把把黑丝小内捏在手中,估计心子把把都在颤抖。
“他们说男人都喜欢女人穿黑色的内裤,蕾丝边的”宁卉用开启了电眼模式的上弯月直勾勾的盯着冯会长。
“是是的!”冯会长看了看绕结在手上的黑丝小内,双眼喷火,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已经恨不得鼻尖凑上去一阵狂嗅。
“嗯”宁卉嘤咛一声,然后俯身到了冯会长的耳边输出了一通耳语……
“呵呵!是的,肯定!宁小姐这么漂亮!这么性感!”冯会长的笑声有些尴尬,笑完还特么朝一旁的仇老板瞄了一眼。
冯会长这一眼含义很复杂。
后来老婆告诉俺,自己在冯会长的耳边是这样说滴:“仇老板就喜欢我穿黑色蕾丝边的小内内,说我穿上好性感”
好嘛,老婆,你会玩。
“这样,小宁”冯会长极力控制着体内估摸是被小宁这番耳语点燃的熊熊欲火,因为宁煮夫看到冯会长突然梗直了脖子,泛红的眼睛直视前方可以理解,你仇老板小三这么撩法,谁他妈的受得了?
其实冯会长如果稍一低头,目及之处将是小宁因为骑乘位身体的极度拉扯导致的晚礼裙的某种失位,简言之,此刻小宁的胸前那一抹迷人的沟壑相较正常的状态已然庭院深深,一壑通幽……
但冯会长就是不敢低头,也不敢把手指卷着的小内内凑近鼻尖,特么的这不是那不敢,于是,冯会长才开口准备破局:“小宁,谢谢你送我的礼物”
“不是呵,冯会长,这是您付钱拍卖得来的啊,”说完小宁咬了个撒娇版的嘴皮,然后调皮地脖子一歪,抿嘴笑到,“其实要不是要捐款给山区的孩子,我就直接送冯会长咯!”
呵呵,还直接送,老婆你这是已经加戏成瘾了哈,都是狗日的曾米青个么蛾子带坏的,老子在心头碎了一口。
“不不,小宁,钱不重要,在我心目中,我只把它当成你送给我的珍贵的礼物!”冯会长赶紧申辩,似乎非常想把金钱这个充满铜臭味的元素从自己跟小宁此刻无比和谐的关系中剔除,“所以,小宁,我也想敬你杯酒表示感谢!”
说完冯会长准备挪身拿酒。
“不用咯,冯会长,我这里有酒啊!”随即宁卉转头朝宁煮夫同志示意将酒端过去。
老子不敢怠慢,但就在准备递给过去酒杯的当儿,却觉得哪里不对:冯老板要敬小宁酒,小宁却说不用,说我这里有酒,正常情况你小宁同志即便有酒,难道冯会长不也应该端一杯来敬么?
老婆这是要干嘛?难不成还要跟冯会长复习一遍含酒献吻?
想到这里老子顿时脑壳就燃了,就觉得有一只疯狂的么蛾子开始在脑海中盘旋:要不要来点疯狂的?要不要来点疯狂的?要不要来点疯狂的?
他妈的来点就来点,要来就来把大的,呼怕呼?
作为一个淫妻犯,胆子大是基本要求,胆子不大还吃毛的个鸡,即便能吃也吃不上个全乎的。
于是此刻已是么蛾子满脑子翻飞的宁煮夫同志心下一横,端起酒杯就特么朝前挪了两步,这样做,是以便能更好的控制手中的酒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宁卉以依旧以骑乘位坐在冯会长身上的姿态准备伸手接过酒杯的当儿,宁煮夫快速朝小宁同志使了个眼色……
后来宁卉说她看到了俺使来的眼色。
这是关键之一。
看到了还要理解老公眼色的用意何在,这是关键之二。
所以,当宁卉看到了,并且正确理解了淫妻犯老公使来的眼色,才导致了随之而来史诗级的——宁煮夫总结的时候用了“史诗级”这个极限词汇来形容——淫妻名场面的诞生……
风光在险峰,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话说当宁卉看到酒杯随着俺使来的眼色递了过来,老子已经知道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有某种意外将会发生,果不其然,纵使宁卉觉得自己的手接酒杯接得很稳,但架不住俺手故意一抖……
宁煮夫同志的手抖得非常丝滑,骗过了现场所有人的目光。
而这一抖不要紧,就见酒杯在宁煮夫和小宁同志正在交接的手中滑落了出来,并且滑落得非常像一次事故,而酒杯中还盛着的半杯红酒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事故,随着滑落的酒杯急速倾斜,那半杯红酒顷刻便从酒杯中倾倒了出来不偏不倚,倾倒出来的红酒一半准确的泼洒到了小宁同志的胸部,一半泼洒到了大腿一侧靠近晚礼裙分叉的部位……
至于为嘛住在一块的红酒会泼洒到相隔如此遥远的两个位置,这事儿得问宁煮夫。
而泼洒到胸部的酒液有一部分随即便按照人往高处走,液体往低处流的原理朝着两坐山丘间迷人的沟壑处缓慢沉降……
一样的道理,下面大腿旁的开叉处,玫红色的酒液已经浸漫在大腿雪白的肌肤上……
“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宁煮夫同志脸上惶恐的表情拿捏得很好,一看就是真的不小心,而且还不忘一边去茶几上拿出几张抽纸准备递给小宁同志,一边把倾倒的酒杯捡起来,“宁……宁小姐,纸……纸”
恰到好处的结巴增加了惶恐的真实感,但这一切并没有逃过仇老板的目光……
此刻仇老板已经看出了名堂,看出了这次事故其实是一次不出意外就一定会出现的意外,甚至老辣的仇老板已经大差不离的猜出了宁煮夫故意把酒泼洒在宁卉身上的目的。
仇老板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只是在心头已经深深对两口子的胆量感到佩服。
其实宁卉也猜出来了老公故意制造酒杯滑落事故的险恶用心,但宁卉心头却有些又气又笑,因为宁卉知道宁煮夫玩的这把吃鸡也是自己跟冯会长这波含酒献吻流带出来的,事已至此,宁卉也只能陪着自己这个淫妻犯变态老公继续玩下去了。
于是,宁卉接过宁煮夫递来的抽纸连忙说到:“没事,麻烦你去再倒杯酒来好吗?”
“OK!”老子忙不迭的赶紧去又倒了一杯酒回来……
老子屁颠屁颠的跑得飞快,生怕错过了什么,好在赶回来的时候啥也木有错过。
等俺端着酒杯站在一旁,并不见宁卉示意重新要酒,关键是,小宁同志胸上和腿上那些泼洒的酒液离开的时候是啥样,这一趟倒酒回来还是啥样……
酒液覆盖之下那些迷人的沟壑间和垄原,像山峦盛开了映山红,像冰川抹擦了胭脂,让雪白嫩滑的肌肤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这样的流光溢彩和熠熠生辉神奇的让你的视觉与味觉共情,让你明明看到的是身体的某个部位,但却让你感到口舌生津,秀色可餐。
老子不兴奋是假的,因为这当儿终于可以确定老婆一定看到了方才自己的挤眉弄眼,不然为啥老婆不重新把酒端去不说,也不见把泼洒在身上酒液擦掉捏?
随即俺瞄了一眼冯会长,心里嘀咕到:大哥,兄弟只能帮到这里了,肉已经到嘴边,吃不吃得到就看你敢不敢下口了哈。
而此刻的冯会长呆楞了一般,哪里有空暇接收宁煮夫同志朝自己使来的眼神,因为冯会长已经察觉出来小宁同志纵使手上拿着抽纸却并不想擦掉泼洒在身上那些酒液的异样。
冯会长大脑估摸在飞快的思忖着:小宁为什么,不擦掉泼洒在身上的酒液呢?
不擦就算了,小宁同志还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波潋滟,目光像春天的湖水,清澈而又像雾像雨又像风一般的诱惑……
而盛开着映山红和抹擦了胭脂的胸部就几乎在自己的鼻尖底下耸动起伏着,侧面,小宁同志甚至把大腿抬起搁放在自己的身上,这样,那段盛开着映山红和抹擦了胭脂,雪嫩如凝脂一般的大腿也一并映入了眼帘,跟从山峦流向沟壑的映山红与胭脂上下呼应,遥相生辉,美景如画。
冯会长的喉咙翕动着,咂了咂嘴,红色刺激食欲的科学原理和某种神奇的因素让冯会长的视觉真的在这一刻与味觉共情……
冯会长神奇的发现眼前的美景竟然散发出的美妙的,让自己口舌生津的香味。
冯会长跟小宁同志彼此凝视着彼此的凝视,冯会长发现小宁同志那仿佛已经融化在自己凝视中的目光是如此温柔,从双眸里娓娓逃逸出来的电波正在直击自己的心脏。
时间滴答滴答在凝视中流走,老子着急了:大哥,就看着算是什么事儿,你倒是来点实际的啊,再这么凝视下去黄花菜凉了是小事,他妈的小宁乳沟和大腿上的那些酒不会干的么?
其实冯会长不是不想干实事,估摸拦阻在冯会长心结上的障碍是仇老板,但冯会长又不敢看仇老板以便从跟仇老板眼神的交换中得到某种示意。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仇老板突然站起身,走到冯会长身边拍了拍冯会长的肩头,笑了笑,然后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我靠,仇老板已经这么老辣得成妖了么?俺就像问问仇老板是肿么知道的,冯会长此刻心中的忌惮?
果不其然,就在仇老板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小宁同志的胸部骤然一挺,然后挪了挪搁放在冯会长身上的大腿,这一挪,又将晚礼裙的分叉挪开了一个更大的豁口。
然后小宁同志迷人的天鹅颈微微上扬,闭上了眼睛……
然后……迷人的双唇也微微张启……
好嘛,就差说……冯老板,来吧,来舔我身上的美酒……
老子大气不敢出,也不好过于明目张胆的看着冯会长,但心头无比焦急:大哥,这信号,这么明显的勾引都还不明显呢么?
他妈的你要对得起你那五千个W撒,难道非要小宁来句e on北鼻才作数?
周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冯会长跟小宁同志已经数不过来,但谁都看出来了这当儿谁是猎手,谁是猎物……
“唰——”,突然,场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暗到只剩下微弱的亮光打射在宁卉的身上……
呵呵,他妈的还有比宁煮夫急的,这一波灯下黑的神助攻可以!
而俺大胆的猜想,这个灭灯但又木有全灭的操作来自于仇老板……
但后来我问仇老板,仇老板居然木有承认,说不是他,但承认了去卫生间是故意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灯光骤然熄灭之际,已经全身热血沸腾的冯会长终于霍然奋起,如饿虎扑食般将依旧骑乘位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宁同志一把抱住,然后埋下头,将脸埋在了小宁同志已经被酒液全然浸润的乳沟之间……
纵使场内还支撑着最后一缕微弱的灯光,得亏位置站得近,俺依然真切的看到了冯会长伸出来的舌头——甚至都看得到裹挟在舌头上湿漉漉的口水这根舌头甫一伸出便几近疯狂的卷进卷出,将还渗流在宁卉迷人的乳沟处那些如胭脂一般的酒液卷进嘴里,再伸出来紧紧贴吸在乳沟处疯狂的舔弄着……
要不是还有晚礼裙这道防线,宁煮夫百分之百的认为此刻冯会长的舌头会一直顺着乳沟舔弄下去。
“嗯——”宁卉随即嘤咛一声,但此刻俺已经听不出老婆是在应景,还是是乳房上被滋黏的酒液浸润得有些冰凉的肌肤骤然遇上了冯会长快要溅出火星的舌头带来的物理刺激。
但无论如何,小宁同志这声无论哪方面都符合女人娇喘定义的娇喘实在是给了冯会长莫大的鼓舞,以至于接下来已经动了口的冯会长跟着也动了手就见冯会长伸出一只手朝宁卉搁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摸去,一直摸到晚礼裙开叉的豁口处,然后……
不知道是不是无意,但俺认为绝对是有意,冯会长的手竟然揽住晚礼裙的开叉朝上又拉扯了些位置——冯会长当然清楚小宁同志晚礼裙里的身下已然一丝不挂,本来该穿在身下的小内内此刻还穿在冯会长另外一只手上……
老子看得心惊肉颤,因为冯会长勾勒在开叉处的手指只消再往上使点劲儿,老婆裸露的大腿根部也将悉数阵亡在周遭的众目睽睽之下!
即便这样,宁卉雪白的大腿已经不可避免更多的裸露出来,在微弱的灯光下白成了全场最耀眼的那道光,这道光白如靓瓷,却因为覆盖的酒液透漏出迷人的胭脂红,如同红瓦与白墙在纵情的缠绵,而冯会长的手像一头粗鲁的闯入精美瓷器店的牛,在小宁同志红胭白脂滑如细瓷般的大腿上恣意的揉摸着,冲撞着……
老子随即听到场内至少响起了三种不同的来自于喉咙的吞咽声,一种宁煮夫晓得是来自自己的喉咙,一种是来自于周遭胡汉三们,一种,自然来自于冯会长吞咽那些从小宁同志胸前的沟壑卷吸进自己嘴里的酒液的汩汩声……
宁卉的双手抱着冯会长的头,温柔地,容忍地……
甚至容忍到冯会长的舌头从胸前伸进了晚礼裙……
而就在冯会长湿哒哒的舌头伸进晚礼裙的一刹那,宁卉转头朝宁煮夫同志瞄了一眼……
所以俺看到老婆瞄来的这一眼并不是瞄的自己,而是瞄向了胯下的 . 小宁煮夫!
老婆瞄向小宁煮夫的那一眼金风玉露,却胜过万语千言。
还好小宁煮夫争气,此刻已经在胯下杠杠的支起了一顶硕大的帐篷以至于后来这顶帐篷成为了流传多年的笑谈,后来有人告诉仇老板,说你的手下在旁边他妈的看得鸡巴都硬了……
一眼道尽,宁卉随即咬了咬嘴皮,转过了头,却伸过来一只手,嘴里喃喃到:“酒给我”
呃?我怔了怔,老婆还要酒是神马意思?是觉得身上泼洒的酒不够冯会长舔么?
见宁煮夫同志有些迟疑,宁卉再次转过头来看着仇老板这个看上去挺听话的跟班,然后媚然一笑,仿佛在说:帅哥,这才哪到哪儿?
俺赶紧将手中酒杯递给了宁卉。
宁煮夫同志猜对了,因为接下来宁小姐的动作直接把全场的惊爆值拉满宁小姐拿过酒杯是要自己喝?并不!
就见老婆拎着酒杯将杯口慢慢杵到自己胸前,而此刻冯会长的舌头还在晚礼裙边沿的乳沟处疯狂的卷进卷出……
卷进……卷出……再往下卷,几乎都要将那两颗微微凸起在文胸里迷人的葡萄卷进嘴里……
然后宁卉将酒杯里的酒倒进了自己裸露的乳沟……
刹那间,酒自成溪,顺着迷人的沟壑缓缓流下,流进了冯会长早已在此等候的舌头中……
“汩汩汩”冯会长就着迷人的沟壑贪婪的吸吮着这些仿佛来自天堂的甘露,但冯会长将这些甘露含在嘴里却并不舍得吞下,因为冯会长想起了自己还有木有完成的未竞之事……
于是,冯会长骤然抬起头,凑着将鼓囊囊含着酒的嘴直接就贴到了宁卉的嘴唇上。
由于冯会长这个含酒之吻的突袭过于生猛,宁卉几乎来不及反应,所以禁不住檀口一张,以至于冯会长嘴里的酒几乎毫无阻拦悉数被吐进了自己的嘴里……
随即宁卉美丽的喉结微微的翕动表明已经将冯会长吐喂到自己嘴里的酒悉数吞咽了下去。
接下来是冯会长伸出舌头在小宁同志嘴里疯狂的搅拌时间。
但当看到老婆也主动伸出舌头到冯会长嘴里搅拌的时候,俺承认,自己的胯下的帐篷明显像打了鸡血一般疯长了一圈……
“小……小宁,我敬你的酒”冯会长此刻还嘟嘟囔囔的说得出话来已经很不容易。
“嗯,谢谢,冯会长,酒好喝吗?”小宁同志的声音如同蜜汁灌耳。
“好……好喝 ”说着冯会长咬着宁卉的香舌一阵疯狂的吮吸……
“还有呢”
说着宁卉将酒杯里剩下的酒倒在了晚礼裙分叉处裸露出来的大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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