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封行长篇 9-10(1 / 1)
只感觉到封某人的肥舌在自己嘴里疯狂的翻江倒海,宁卉不知道自己是点了头,还是没点头,甚至宁卉许是根本就没听清楚鸳鸯澡三个字儿……
但封某人是真真切切的看见了,几根赖毛顿时兴奋得在头顶上手舞足蹈,这还哪里顾得上吃饭,嘴里嘟囔着去放水便屁颠屁颠朝卧室的卫生间跑去,留下一滩哈喇子在宁卉的嘴里,和一团乱麻在脑海里。
一会儿,封某人屁颠屁颠的赶回来便窜到宁卉身边,一把揽着宁卉的腰就来个公主抱,但华伦天封将将齐宁卉一六七的身高做这个对于宁煮夫以及宁卉众多情人毫不费力的动作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果不其然,这第一下居然就没把宁卉抱起来,宁卉顺势将身体挪到一边,一脸发懵的问到:“干……干嘛?”
“洗……洗鸳鸯澡啊宝贝,你刚才不是点头答应了的啊,我浴缸水都已经放好了!”
封某人急吼吼的咋呼到,脸上焦急的表情生怕宁美人一阵放水的功夫变了卦。
“我……我答应了吗?”宁卉一下低着头,声音如蚊,因为没有底气确定自己刚才是否真的答应了封某人的无耻要求。
“是的,宝贝,你答应了,你说嗯嗯嗯,还点了头的!”封某人一脸无辜的看着宁卉,还特么学着宁卉刚才点头的样子。
“啊?”
宁卉这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来刚才自己是真的点了头的,宁卉顿时无言相驳。
其实刚才点没点头已经不重要了,宁卉知道自己已经答应了做封某人的情人,情人之间洗个鸳鸯澡那是再正常不过的节目,于是当封某人再次伸出手来揽自己的腰的时候,宁卉张了张嘴,却再也找不到将身体挪开的理由……
见宁卉乖乖的被自己揽在了怀里,实现无数次跟女神洗鸳鸯澡的梦想就差饭厅到卧室卫生间的距离,华伦天封兴奋得凑上嘴就到宁卉娇嫩的脸蛋上杵了个坑,并执着的还要来个公主抱,宁卉瞅了瞅那看上去只顾横向发展,瞅着还没自己高的男人苦笑一声:“还是我自己去吧。”
“不行!宝贝,我必须抱你去!”
抱着女神,还是让女神自个走去跟自己共赴温柔乡,这不仅是仪式感的问题,这更关乎男人的尊严,身高没能阻挡华伦天封做到局长的高位,今儿也不能阻挡自己抱着女神去洗鸳鸯!
封某人嚷嚷着将宁卉抱起来,宁卉执拗不过,纵使自己身姿轻盈,但五十来岁的人了,宁卉只能将身体小心翼翼的挂在封某人肉乎乎的发糕上,还不得不伸出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生怕男人搂不住火给闪着了腰。
但好说不说,宁卉仅仅是出于本能怕被摔着搂脖子的动作,在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擅与揣测女人心的封某人看来成了宁卉已经进入情人角色的撒娇之举,这让封某人瞬间能量爆棚,抱着宁卉还能一溜烟小跑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人的潜能都是被激发出来的,搁平时去卧室卫生间跑两个来回估计封某人已经躺平了,但此刻抱着宁美人进了卫生间居然气都不带喘,咋呼着还能自我炫耀:“看,宝贝,厉不厉害?抱你过来都不喘口气的,我中学的时候可是学校长跑冠军!”
“啊?”宁卉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封某人,完全没看出来眼前这个发糕般的身材跟长跑冠军有什么关系。
“真的,不相信啊,运动会得冠军的奖状都还在呢,赶哪天我拿出来给你瞧瞧!”
封某人一脸自豪,终于找到了点让宁美人感兴趣值得炫耀的资本,然后嘴继续张着,但愣了半天没敢把下半句话咋呼出来。
封某人把下半句话生生吃进了肚子里:“宝贝,我老封是不是不比你那个王英雄差嘛!”
幸得好封某人没提王英雄这茬,封某人敢提,估摸宁卉拧巴劲一上来就敢立马拎着包走人。
此刻浴室里舒适温暖,水汽氤氲,浴缸放了大半缸热水,浴缸是特大号的,两人躺进去还有富余。
宁卉看了看浴缸,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无奈与认命,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做的是跟眼前这个男人在浴缸里赤裸相见,虽然已经强迫自己转换到了情人的角色,还被公主抱抱进了卫生间,但宁卉还没习惯让眼前这个既是仇人又是情人的半烟老头为自己脱去衣衫……
果不其然,封某人一把搂着宁卉伸出手就要脱衣服,宁卉用手将封某人的手揽住,淡淡的说到:“你出去一下吧,衣服我自己脱。”
封某人一愣,谁脱不是脱,也没强求,再说可以趁这个趟儿去饭厅把先前开好的红酒拿来,边跟女神洗鸳鸯,边品尝法国某山庄的红酒,这世界不要太美丽好不好。
“嗯嗯……宝贝在浴缸里等我啊!”封某人连连应承着转身又是一溜烟小跑,今儿封某人是把下半生的步全跑完了。
一会儿封某人拎着酒瓶和酒杯进来,却见宁卉已经发髻高挽,眉下弯月蒙蒙,一丝不挂的躺在了浴缸里,淡淡的水汽中一袭雪白的裸身横陈,一块薄薄的浴巾不解风情的遮盖在翘挺的胸部和迷人的耻骨之上……
除了盯着浴缸里女神裸身拉丝眼的眼珠子还骨碌着,封某人呆呆的在浴室门口楞了半天,嘴角的哈喇子已呈泛滥之态,封某人心里不禁惊叹,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可以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纵使上次已经跟宁美人有过了裸身的肌肤之亲,但在此刻的氛围之下,宁卉维纳斯一般的完美裸身被水汽的氤氲衬托出来一种别样的娇媚。
封某人见过多多少少浴缸里的女人,但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浴缸里的女神。
“宝……宝贝,”楞了半天的封某人终于回过神来,一开口嘴里里全是快要流出来的哈喇子,封某人赶紧将酒瓶和酒杯搁在一旁,将手伸到浴缸里划拉了两下,“水温还合适吧?”
“嗯嗯……还好。”宁卉轻声应答到。
嘴问的是水温,手探的却是那块浴巾下面的路,就见封某人在水中将手划拉到那块不解风情的浴巾上,然后手指捻着靠近胸部的位置浴巾的一角——薄薄的浴巾之下,宁卉翘挺的乳房上那两粒果实丰满的葡萄正将浴巾撑成了两颗诱人的圆点。
封某人瞬间拉丝眼就直了,从斜线拉成了一根直线,有时候,美是美在遮掩,比如此刻的宁卉,那条薄薄的浴巾不是不解风情,饶是将风情藏于女人的娇羞之下,好比一朵水中的芙蓉,饶是在水中才最好看。
但此刻顶着华伦天封如此有格调的名号的封某人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估摸是这几天朝思暮想想宁美人想的,尤其那两颗迷人的葡萄之味在嘴里如食仙果,咀嚼半时竟能永生难忘。
于是封某人猴急的想把宁卉遮盖在裸身上的浴巾挪开已经属于非常有耐心了,方才进门的时候封某人看到几日不见的女神的当儿,那喷出火焰的目光就是一副要把宁卉的衣服烧得三点不剩下的架势。
好说不说,宁卉嘴是答应了做封某人的情人共赴鸳鸯,但手没惯着,就在封某人的手将将要掀开浴巾的当儿,便伸出手一把把封某人的手揽开,然后咬着嘴皮攥着浴巾反倒把自己的身体裹得更紧。
封某人心头咯噔一下,这脱都脱得一丝不挂了,攥着浴巾不松手是个什么造型?
是跟俺老封玩撒娇?
还是喜欢来点刺激,想让老封上点手段整点硬菜?
但无论是撒娇还是寻找刺激,封某人感到兴奋的是宁美人已经在路上,觉得殊途同归,待会儿都得乖乖在老封的棍下娇声求饶,这次,封某人已经想好了,不把宁美人的屄屄插到天亮绝不收兵,封某人知道自己有这个实力——话说刚才去饭厅拿酒的当儿,已经将郑眼镜孝敬的威猛大药丸服下,看着宁卉粉目带娇,似冷非冷的桀骜之态,封某人顿时感到胯下一热,鸡巴腾的一下就在裤裆来了个金鸡独立。
是到了展示实力的时候了,封某人于是对宁卉拒绝自己揽开浴巾之举报以了一个没所谓的笑脸,心想等会有的是方法让你自个把浴巾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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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某人以风一样的速度扒拉下自己的衣服,狠得连裤衩都不剩一条,然后扑通一声将自己那团光生生的发糕泡入了浴缸的水中。
发糕还好,泡入水中发出的是沉闷的扑哧声,而胯下那根瞬间硬如铁棒的棍子插入水花的声音就不同了,是清脆的叮咚声,以致于让宁卉都不得不偏头朝那带着金属般清脆的声源处瞄了一眼,这一眼宁美人纵使只是万般不经意,但在华伦天封看来,却是对自己莫大的鼓舞,以为宁美人是被自己这根以优美的姿态插入水花的铁棒激荡起了盈盈春心。
封某人挤入浴缸中随即便躺到了宁卉的身旁,浴缸大,以致于都不需要宁卉挪地儿,封某人便顺利的将自己发糕般松软的身体黏糊到宁卉滑腻的肌肤上,浴缸里的宁卉躲无所躲,只能任由封某人腆着蓬松的肚囊皮像块膏药般贴在自己身上。
而特么的,封某人将那根直楞楞在水中矗立的肉棒支棱在宁卉的腰窝处,伸出手就要揽宁卉紧裹在腰窝杵到浴巾。
宁卉还是死死不松手,只是不经意瞄过来的目光停留在封某人勃起的阴茎上,这触发了上次过后带来的一个疑惑,宁卉疑惑是,按说封某人年已五零,但上次口的时候却感觉那根东东有着跟年龄不相符的坚硬,那种坚硬度甚至三十出头的宁煮夫尚且有所不及,宁卉当然没往郑眼镜送给封某人的大力丸上去想,只是想着听宁煮夫说过这世界上是存在这种天赋异禀的能力,封某人就是老公说的那种天赋异禀的男人吗?
为什么拥有这种能力的总是……
坏人?
想到这里宁卉感到身体莫名的一颤……
宁卉思忖间,封某人趁着空儿伸手将浴巾攥了过来,这次得逞了,宁卉没来得及防守,但随即一声惊叫过后,宁卉被封某人一句咋呼给整笑了。
封某人眼疾手快的攥住了浴巾却没有揽开,只是将其覆盖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并做紧紧捂盖状,然后嘟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对宁卉嘟囔到:“你不给我看你的,我也不给你看我的!”
呵呵,原来幽默并不是好人的专利,坏人幽起默来一样对女人有着巨大的杀伤力,但这纯粹属于应景般的莞尔一笑中,宁卉似乎忘记了这个此刻跟自己浴缸肉帛相见的男人原来是个出卖了灵魂的魔鬼。
远在千里之外的宁煮夫不知道老婆与魔鬼与狼共舞的序曲随着这声莞尔一笑缓缓响起,宁卉天生对男人的幽默感没得免疫力,当初宁煮夫正是靠天赋异禀的幽默鬼才赢得美人芳心,将宁卉娶回了宁公馆,而此刻封某人这天外飞仙般幽来一默顿时让宁卉对封某人的戒心和反感,至少赤裸相见的时候,消解于浴缸里热气腾腾的鸳鸯汤中……
或者在宁卉此刻的心境看来,穿上衣服封某人依旧是那个十恶不赦,把灵魂卖给魔鬼的坏人,而脱了衣服赤裸相见的时候,这坏人只是一个身材发糕,样子猥琐,但似乎有着天赋异禀能力的,或许真的能与之肉体相欢的情人。
为什么宁卉此刻会有如此的心态,当许多年,许多年以后,当那些恩怨情仇早已消散在时光的流失中,宁煮夫分析当年老婆委身于仇人的心理机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宁卉作为女人天生的M属性在与封某人交集之前已经被激发,加上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偷情的背德让宁卉获得了一种心理上的极度自虐,这种心理的自虐跟宁卉埋藏在心里深处的M属性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即,这种肉体的快乐愈发强烈——似乎狗日的封某人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宁卉心理上的自虐亦愈发强烈,在M属性的加持下,宁卉获得的那种某种特殊场景下的心理刺激就像吸毒一样吞噬了整个身心,虐并快乐着,才是宁卉沦陷于封某人的根本之因。
食髓知味,心理上的刺激尤胜肉体上的快乐百倍,非体验过不知其中之曼妙。
该死的,让人又爱有恨的爱死爱木。
但此刻宁煮夫并不知道老婆的沦陷,并不知道宁卉的手已经被封某人的手拽着紧紧的握在了那根被大力丸和宁卉在浴缸里挡不住的裸身风情整硬了的鸡巴的杆体上。
纵使高密度的水下也没能阻挡封某人的勃起,宁卉一握,握在了一根滚烫的坚硬上。
“宝贝,不给你看,不是说不给你摸!”
看到宁美人方才竟然被自己成功逗笑,封某人心头乐开了花,那种突入其来情人的感觉让封某人幸福得眩晕,况且浴巾下跟宁卉一丝不挂的裸身哪里还有任何阻挡可言,于是封某人一把攥着宁卉的手就将鸡巴拽到了美人的手心。
“谁要摸你啊!”
宁卉咬着嘴皮将脸一别,但手却轻轻在水下的那根坚硬上撸动起来,许是浴缸热水的浸泡,宁卉的脸蛋此刻竟然染上了些许红晕,而在封某人眼里,这些让人心旌摇荡的红晕跟浴缸的热水无关,全然是因为宁美人作为人妻的娇羞……
还有什么,是比得过美人之羞这道春药?
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伸手将宁卉别过去的脸掰过来,然后嘴凑上去不由分说的贴在了宁卉的嘴上。
“呜呜——”宁卉一声嘤咛,封某人的肥舌已经撬开双唇梭进了嘴里。
“宝贝想死我了!”
封某人贪婪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迫不及待的抒发着对宁卉不可抑制的,蓬勃的相思和欲望,“这几天我度日如年,再见不到你我就要去见阎王了!”
“巴不得呢!”宁卉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碎了一口。
“宝贝你想不想我?”封某人这话是自取其辱了,都不说宁煮夫,宁美人身边那么多优秀的情人,为嘛要想你一个发糕般的五短身材?
“不想,我为什么要想你!”被封某人的肥舌吮吸的喘不过气来,但宁卉还是顽强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但封某人一点不气恼,说封某人气恼了那是你低估了封某人脸皮的厚度和老奸巨猾的程度,因为封某人仙人自有妙招,上次实践过并且效果满满,所以封某人上边吮吸着宁卉的香舌,下面不急不慢将手伸到了宁卉的胸部,目标,那两颗鲜嫩的,方才在浴巾下已经圆凸饱满的葡萄……
“呜呜呜……嗯嗯嗯……”热胀冷缩之下,宁卉的乳头本已挺阔,这当儿再被封某人捻弄于手指之间揉将起来,只一弹指的功夫,一阵酥痒瞬间吞噬了整个乳尖,宁卉不由得身子一颤,张口呻吟起来。
宁卉乳尖的颤栗传递到了封某人的手指上,封某人暗暗吃惊宁美人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几乎一碰就来,那天生尤物的皮相本已让人疯魔,而此刻封某人才真正体会到女神最让人着迷的,是那嵌刻在骨子里的媚荡天成。
“宝……宝贝,”封某人抑制不住的亢奋把声音碾压成了碎段,“你不想我,但……但你想不想这种……这种感觉?”
说着封某人加快了手指的捻弄,生生将宁卉的奶头由淡淡的粉红揉成深色的紫红。
“嗯嗯嗯……啊——”已经不需要回答,宁卉随着乳尖颤栗而起急促的呻吟声已经让封某人欣喜若狂。
看着宁卉已经两腮绯红的脸蛋,因为身软而逐渐张大的嘴唇,以致于嘴里那些甜甜的唾液封某人已经可以随意嘬取,口齿间那灵蛇一般柔软的香舌想怎么吮吸就怎么吮吸,但封某人觉得并不够,因为刚才拿进浴室搁在一旁的法国波尔多某山庄的红酒还没派上用场。
虽说那瓶红酒一万多一瓶,但封某人想,要是以宁卉娇嫩的身体……
为杯,那酒还是一万多,但酒杯却是无价之宝,关键是,那红酒沾染着宁美人体香将是怎样一种美妙的味道……
说干就干,封某人拍了拍自己的脑瓜,为自己天才般的淫念点了个赞,随即起身将搁在一旁的酒瓶拿在手中,宁卉瘫软在一旁,还没跟上封某人淫念的节奏,封某人就将酒瓶支棱到宁卉嘴边,然后激动得出气比吸气多的说到:“宝……宝贝,我想喝酒。”
“啊?”宁卉睁开眼,迷惑的看着封某人,“你喝就喝啊,干嘛把酒瓶给我啊?”
“你先喝,但别咽下去,喂我,那红酒要经过你唾液的浸泡才香!”封某人眯着拉丝眼,嘴也拉成一根丝的笑到,这笑脸怎么看怎么猥琐。
“这……”宁卉眉头一皱,其实像这种嘴喂嘴的节目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得多了,但面对封某人,宁卉一时觉得有些难以下口。
“求求你了宝贝,”封某人死乞白赖的哀求到,然后顿了顿了,接着来了一句,“你不喂我,我就喂你,反正效果都一样的,我就是要喝经过了你口水浸泡的红酒!”
说着封某人就要将瓶子拽到嘴边,这一招果真有效,宁卉被吓着了,虽然上次封某人靠突然袭击来过这一招,但今儿那拿一瓶酒吹了再吐自己嘴里……
宁卉想想都可怕,于是赶紧一把把封某人手里的酒瓶拽了过来对着自己的嘴,脖子一扬,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
这边宁卉刚刚把酒含在嘴里,封某人的嘴便猴急急的凑了上来:“宝贝,吐给我,快,快!”
宁卉经常会看到宁煮夫这种在自己嘴里讨吃讨喝猴急急的样子,比如自己还没吞下去的果粒橙,或者一口汤,一口酒,或者一颗自己咀嚼得只剩下果仁的话梅……
但之于宁煮夫,宁卉觉得那虽情欲渐淡,但夫妻的恩爱却在自己与宁煮夫以口为纽带,以唾液为媒的交换中得以水乳交融般的延续。
而此刻面对凑上来在自己嘴里讨酒喝的封某人,自己喂上去算个啥?宁卉脑海里除了凌乱一片空白。
宁卉不知道答案,宁卉只知道方才封某人那只肥大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吮吸竟然把自己的身子吮了个软,宁卉不敢细想下去,只是安慰自己那是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跟自己对眼前这个与之裸身共浴的男人的心理厌恶没有任何关系,不像跟王总,那是怎样的身心俱悦呵……
但此刻的宁卉不知道,这是宁煮夫多年以后得出的结论,正是这种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厌恶的割裂感触发了宁卉内心已经被唤醒的M属性,从而通过心理的自虐达到了正常途径的男欢女爱达不到的一种特别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如此陌生,又是如此熟悉,熟悉如卿本佳人,前世所见,强烈到犹如荼毒的罂粟之花一般让你尝之片刻而欲罢不能。
而未来所要经历的一切,以及这背后的心理机理,这当儿正准备将含着的酒吐到封某人嘴里的宁卉根本无从所知,而宁卉的心理防线在答应做封某人情人那一刻已宣告失陷,身体的失陷是更早的事儿。
身体的失陷是从乳尖被封某人死死的拿捏住开始的,好比此刻,封某人捻弄在宁卉乳尖上的手指一刻都没停歇过,封某人知道攻心与攻身,两手都要硬才是王道。
“快……快宝贝,快吐到我嘴里来!”
虽然这么咋呼着,但封某人看着宁卉被红酒染得娇艳如滴的嘴唇哪里还打煞得住,嘴已经跑到了话前面,嚯地杵上去结结实实的贴在了宁卉的嘴唇上,宁卉无奈,只能顺势张口将嘴里的红酒吐到了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封某人的叫声满是被神仙般的味觉击倒的舒坦,美酒配美人唾液,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醉人的琼浆玉液?
但那些琼浆玉液一艾入口,封某人的喉咙汩汩撸动着便猴急的一口吞进了肚子,完了才觉得不对,那些琼浆玉液醉是醉人,问题是,这种猴急的吞法直接醉进了肚子里,嘴里却忘了享受,于是封某人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宁卉嘴唇上的残留的酒液,一边咋呼到:“宝贝……再……再来一口,我刚才吞得太快了。”
宁卉苦笑一声,心里嘟囔到男人怎么都这么赖皮,于是宁卉拿着酒瓶又满满喝了一口吐到封某人的嘴里。
“嗷嗷嗷——”这次封某人学聪明了,将宁卉吐过来的酒悉数收进嘴里含着不吞不咽不,细细的品咂了一番不说,还特么的含着宁卉的香舌就是一阵爆嘬,这相当于又把嘴里的酒吐还到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呜——”宁卉无奈,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封某人嘬吸着裹挟在酒液里紧紧交缠,而那口酒就在自己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卉感到在嘴里凉丝丝的酒液渐渐的消失——宁卉自然是不会咽下去,但不能排除在舌头交缠的过程中会有一些不慎流进了喉咙。
过程中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显了又隐,隐了又显,但那似乎并不是因为宁卉对那口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的红酒的厌恶,是抑制不住封某人的手指对自己乳尖的疯狂侵袭,纵使对不知混合了多少封某人腥臭口水的红酒犯着阵阵恶心,但这样的恶心很快就会输给了乳尖带来的难以忍受的酥痒。
这口酒连着宁卉的香舌,封某人是品咂了个天荒地老,但这红酒就算喝完了?封某人肯定有另外的想法,说好的以女神的身体为杯还没开始。
于是封某人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松开了宁卉的嘴,然后拿着酒瓶将酒顺着宁卉雪白的脖子往下倒了下来。
“啊——”冰冷的酒液甫一沾身,宁卉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就见宁卉雪白的肌肤上渐起朵朵暗红色的酒花,酒花以娇嫩的肌肤为河床,汇成一股溪流顺着脖子款款朝下流淌……
葡萄美酒雪肤杯,红酒顺着冰肌雪肤流淌的诱人美景顿时让封某人傻了眼,傻得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在仙境,直到宁卉眼看从脖子流淌下来的红酒已经漫过肩胛,朝胸脯上高耸的茫茫雪原蔓延而去,再不截流,那些红酒将要带着法国波尔多神秘酒庄的气息漫过乳尖,漫过肚脐,漫过森林,宁卉才伸出手试图将胸部上的红酒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这下反应过来了,眼睁睁看着红酒在美人裸身以如此快的速度在水土流失,这简直都不是浪费,TMD是犯罪,封某人赶紧一猫身,脸便贴到了宁卉的脖子上,然后伸出舌头在那些被红酒浸染的肌肤上狂舔起来。
人家喝酒是喝酒,此刻封某人却是以喝酒的名义舔宁美人的裸体杯子,宁卉也反应过来封某人将酒淋在自己身上的目的,宁卉心里一阵嫌恶,但无奈那根肥舌灼热和肉乎乎的质感混合着冰冷的酒液裹挟在肌肤上竟然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感觉酥痒难禁,宁卉感觉到皮肤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起舞,自己的内心的嫌恶瞬间被身体的快感抛弃得无影无踪。
在封某人舌头裹挟下,这种裹挟如滔如浪,宁卉自脖子到乳沟的每一寸肌肤都不能幸免。
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结着,嘴里发着呻吟如丝竹般悦耳,渐渐的,宁卉从心里的嫌恶变成了某种难以抑制的期待,期待那些冰冷的酒液再次刺穿自己灼热的肌肤,甚至期待盘桓在乳沟的那根肉乎乎的软体组织能朝山峰进发,期待那暴风雨般的裹挟能将颤栗的乳尖覆盖……
从宁卉扭动的娇躯中封某人仿佛看明白了女神的期待,于是再次将酒瓶拎了起来对着宁卉的乳尖来了一场及时雨,当暗红色的酒液哗哗哗的淋在宁卉颤抖的乳头上——封某人这次下手也重,直接就将半瓶红酒淋了下去——随即宁卉发出一声酥荡的呻吟,一下瘫软在了浴缸里。
“别……别倒了,酒好贵的……”冰冷的酒液淋在灼热的奶头上的感觉让宁卉瞬间眩晕,在几乎失去意识之前宁卉却顽强的喃喃到,但酒好贵这个说辞却被封某人看成是一个笑话,万,对于封某人来说此刻已经失去了软妹子单位的意义,封某人要的是吃到真正的葡萄美酒——女神被美酒浸泡的娇嫩乳尖!
“嗯嗯,我不浪费的,宝贝,我会吃得干干净净的!”
封某人兴奋的嘟囔着,然后一脸伏到了宁卉的双乳上,伸出一只手捻弄着一只乳头,剩下的一只瞬间便被那根肥舌卷吸到了嘴里。
“啊——”宁卉瘫软的身体一颤,但胸部却因为乳头被封某人的嘴叼着而高高的挺耸,那根肥舌的裹挟果真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开启了暴风骤雨般的模式,那根肥舌身躯肥大但却异常灵活,在乳头上扫动迅速,在完全覆盖的了乳头的同时,还能最大的面积的将乳晕和乳肉裹挟在嘴里。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才是真正的葡萄美酒——美人的葡萄法国的酒!
狂舔着宁美人浸泡在半瓶拉菲的乳尖,封某人觉得自己已经登上了人生的巅峰,就是下一秒去死,华伦天封觉得自己也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风流鬼。
“啊啊啊……啊啊啊……”封某人手口并用,轮流捻弄和舔吸着宁卉的乳头,宁卉的呻吟已成失控之态,双手在水下不停的划弄着,似乎想抓住什么,封某人眼疾手快,身子朝前一挪,便把自己的勃起的鸡巴送到了宁卉的手心。
这一送不要紧,就见宁卉抓着封某人的鸡巴就不停的撸动起来,其实宁卉此刻已经全身酥软,欲情炙燃,意识渐失,这当儿手里能拽着的任何东西都将成为撸动的对象。
“宝贝,舒……舒服吗?是你的乳头太过鲜嫩,还是美酒太过醉人,这才是让天堂羡慕的人间至味……”葡萄美酒在口,封某人觉得不抒发点诗意不足以证明自己是一个在巴黎左岸喝过咖啡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渐次高亢的呻吟中,宁卉已经无法给出实际意义的回答。
“宝贝,你老公这样下着红酒吃过你的奶头吗?”封某人这下是亢奋过头了,问出来才有点后悔,怕突然提到宁煮夫宁美人会翻脸不认人。
“嗯嗯嗯……没……没……”庆幸的是,宁卉只是摇摇头。
但封某人不晓得宁卉撒了谎,好说不说,华伦天封提这个问题是太小看宁公馆的性文化建设了,以为宁卉只是找了王总一个情人,殊不知葡萄美酒这种节目早就是宁卉跟宁煮夫和情人们玩剩下的。
至于宁美人早就是一个YQF的老婆这茬就不要跟华伦天封提了,估计提了会让封某人吃了药的鸡巴当即阳痿。
“啊?你老公也太没情调了嘛,”果真,宁卉的摇头让封某人得寸进尺起来,封某人激动的咋呼到,“那好宝贝,我们往下继续!”
往下?宁卉心里一惊,随即一股热流从身下传来……
是的,往下!方才封某人留了半瓶酒没倒完就是想到了这茬,封某人想的不仅要喝葡萄美酒,还要喝……蜜桃加菊花美酒!
说干就干,封某人上次就已经放过了美人的蜜桃和菊花,对于宁卉身下那一片茂密的森林覆盖下的蜜菊双穴,封某人忍着不动了多久,此刻就用多么的渴求,就见封某人霍地一个翻身,随即将宁卉早已绵软不堪的身体强行拉起,然后让宁卉的双手扶着浴缸的边缘,让宁卉双腿叉开,臀部对着自己的方向高高耸立。
此刻宁卉的意识渐醒,乳尖依旧火辣辣的酥麻难忍,而封某人让自己趴在浴缸边缘,臀部高耸着被其目光直勾勾注视的的动作带来羞耻感让自己的身体一阵轻颤,要不是这当儿封某人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臀部,宁卉觉得下一秒自己已经再次瘫软在浴缸里。
“啊,宝……宝贝,你流了好多水!”
话说封某人这一搂不要紧,直接就将手伸进了宁卉的臀缝间,而这一伸不要紧,封某人直接声音颤抖着的咋呼让宁卉顿时脸红到了耳根。
“没……没有!”其实宁卉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黏稠,但嘴里仍然顽强的否定着,“那是浴缸……浴缸里的水!”
“呵呵,宝贝,浴缸里的水有这样粘稠吗?那分明是你屄屄里流出来的蜜液!“封某人激动的嘟囔到,脸上带着征服者得意的笑容,然后顿了顿,觉得此刻要乘胜追击,攻心已成,诛心必须跟上,“宝贝,没想到你这么……这么骚!”
“没想到”这个句式是封某人故意用的,而此句的全部重音落在了“骚”字儿上。
自己话音刚落,封某人就感到宁卉的身体发出了一丝痉挛,而插在臀缝你的手随即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出来……
随即封某人觉得宁卉嘴里的挣扎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没……没……”封某人此刻更相信自己在臀缝里的那一手滚烫的粘稠,觉得往下征服宁美人的身体将会是一马平川,于是激动中便拎起来酒瓶杵在宁卉的臀缝间,将剩下的半瓶酒悉数倒了进去……
“啊——”宁卉酥荡的呻吟在浴室的上空的响起的当儿,搁在浴缸一旁的手机也响了……
是宁卉的手机!手忙脚乱中,宁卉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是宁煮夫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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