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老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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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们还好意思说宁煮夫欺负人,像曾米青这种自己犯骚却倒打一钉耙的操作老子已经习惯了,比如这当儿明明就是她自个把身上的毛巾扯开然后露出那两团让人看了就有揉搓欲望的D奶的——我承认,见到这娘们这对D奶老子就手痒,那一掌薅下去下手确实有点重。

但但凡你个娘们矜持点,像旁边我老婆一样,羞羞答答的裹着毛巾躺在床上,而且还不能是仰躺,然后等人家仇老板把毛巾从背上温柔的撸下来,让自己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在男人的眼前如贝晶莹剔透的贝壳肉般剥开……

但凡你个娘们有这种情调,老子至于来不来就摸你的奶子嘛?我不摸未必带回家当馒头蒸来吃了啊?

哦对哦,还可以吃得嘛!

MMP,不说吃还好,特别是看到曾米青D奶上那两颗皮嫩肉酥如同在汤色粘稠油亮的卤水里头卤过的滚圆的肉干,那嘴里的哈喇子的生成完全是不自觉,不以人的意志转移的,于是老子猫下头一嘴就叼着一颗滋滋有味的吮咂起来,嘴里的一口哈喇子便像一锅热油淋在了肉干上。

好说不说,单单论口感,作为女淫的战斗机曾米青D奶上的那两颗肉干属实属于不可多得的美味,要说这娘们那身媚肉上能够拿来入口的食材,这两颗葡萄肉干的品相和质地必须是杠杠滴,如大号手电筒灯泡般浑圆,顶级德国烤肠的颜色,入口酥软却有着绵长Q弹的嚼劲……

“啊啊啊……卉……卉儿,看你老公欺负我,他不仅摸我,还……还吃我……嗯嗯嗯……啊啊啊……”曾米青的燕啼嗓是这样的燕啼嗓,在不带色情言子儿的时候也起码能酥脱你一层皮,但凡带着点淫声浪语,如果你身上的半边骨头还在,说明你的抗酥能力已经是非人类的存在。

曾米青能酥脱人半边骨头的浪叫声对宁煮夫和仇老板管用,但宁卉听来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晓得这都是曾眉故意用来刺激自己的惯用伎俩,于是就看到宁卉似乎根本不了曾米青,反而是安慰起被曾米青过于夸张的叫声搞得手足无措的仇老板来。

而此刻仇老板抹着精油被曾米青过于夸张的叫声吓得弹开的手一时无处安放——后来宁卉告诉我说就在那一刻突然发现仇老板好可爱,怎么一个曾经叱咤江湖的大佬对于女人会是如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般青涩,于是我告诉宁卉别被仇老板骗了,真实的仇老板可是一匹狂野的狼来着,他这样只是心里一直对你存有尊重,是因为你的女神光环让纵使曾经阅女无数的仇老板也睁不开眼。

对于宁煮夫的分析宁卉没说话,但心里似乎还是有一些疑惑,一些不满,疑惑是疑惑青涩与萌新跟吃肉撒野的狼的形象也太不搭界,不满,我觉得是因为此刻老婆出于女人对强者崇拜的天性和仇老板的人格魅力使然,以及仇老板对宁煮夫和自己在经济上的巨大帮助,又加上曾眉媚和宁煮夫在一旁一天到晚不厌其烦的鼓噪,对于仇老板已经有了一种发乎于心的委身和肉偿的念头,但作为老婆这样骄傲的女子,要委身也需要委身一匹狼行千里吃肉的狼啊,委身一个青涩的老萌新是个什么鬼?

所以仇老板作为江湖枭雄的强者光环愈加强烈,而面对女人时的狼者风范迟迟不来,这让宁卉很是着急,但出于女人的羞涩,除了等待,这种事儿还能叫女人家家的做什么呢?

像曾米青一样自己就把衣服脱了,一点矜持都木有,对不起,我晓得我老婆做不到。

男女之间某种特殊含义上的完整交流往往是三维的,精神、情感、肉体——说这个是说从精神上宁卉被仇老板身上那种叱咤江湖的强者风范和肉眼可见的人格魅力吸引,但到彼此肌肤相亲,肉帛相见还差着某种情感的亲近,而此刻仇老板在宁卉看来如孩子般手足无措的样子甚是可爱,我晓得,老婆对于仇老板作为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江湖传说在情感上的亲近感……

来了!

于是听到宁卉透露着调皮,甚至某种调戏的来了一句,“仇老板,你平时不给小燕子按摩的啊?”

跟曾米青的燕啼嗓撩拨男人那种赤果果的淫荡不同,宁卉的这声感觉是只见风情不见淫荡,撩得你心有戚戚却欲罢不能。

“没……没有哦。”

仇老板也实在,的确可能就没跟小燕子按摩过,但老大你撒个谎不会啊,比如回答一句我经常给小燕子按摩并且手法很好很会按摩啊啥的,唉,都不晓得就着小三春心已起,春心渐浓的心思上道。

“嗯嗯,我就不信你跟小燕子一起洗鸳鸯澡的时候都没给小燕子搓过背啊?”

宁卉依旧穷追不舍,那心思是个男淫都能听得懂好吧,就差直接说菇凉身子就在你眼前,要杀要刮你倒是来啊!

“没有哦,真的没有,”仇老板的回答果真要把人急死,老子在一旁叼着曾米青的葡萄肉干都听不下去了,“我的手粗糙,好多老茧的!”

“啊?”就见宁卉竟然坐了起来,然后转身伸出一只手将仇老板的手拉到自己跟前,然后将仇老板的手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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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完成这个很暖心的的动作之前宁卉是将裹在身上的毛巾在胸前打了个结,只有稍许浅浅的乳沟露了出来,我的意思换着曾米青估计这娘们已经一丝不挂的就将自己的身体缠在仇老板身上了,撩男人,淫荡娘们有淫荡娘们的撩法,咱良家妇女有良家妇女的底线。

“啊!真的有老茧啊?”

宁卉将纤细的手指搁在仇老板摊开的手掌上轻轻的触摸着,手掌上的老茧随着年月的久远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那种硬结却依然磕手,然后老婆心里是不是有些疼惜不晓得,但接下来的声音却变得来无比温柔,“怎么会有这么多老茧啊?满手都是啊!”

“嗯,原来开摩托车配件厂的时候车间什么活络都要自己做,什么车工钳工搬运什么的都得自己来,没办法。”

仇老板一声叹息,不胜唏嘘的样子,仿佛那些没日没夜辛苦打拼的日子重新浮现在眼前。

“这么辛苦啊?为什么不雇人呢?”宁卉眨巴着上弯月问到。

“那阵厂子才开,哪里有那么多钱雇工人,什么都要考虑节约,最初盖厂房的时候我连泥瓦匠都做过的。”

仇老板终于笑了,仇老板脸上笑容绽开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仇老板不仅是手上的老茧,连心里的老茧都在小三纤细手指的抚摸下融化了。

见过太多的男女那些事儿,但老板与小三在一起也这么暖的老子是大年初一看日历,头一回。

“嗯嗯,那天去寺庙路上你给我讲你过去的经历正好讲到开摩托车配件厂,今天继续给我讲呗!”

宁卉也笑了,但仍然没松开仇老板的手,拉着仇老板手的样子完全是一副不讲就不松开小女人的撒娇状。

宁卉的笑不仅迷人,而且抵过十里春风,这时候老婆来句我要天上的星星你都得乖乖的去摘天上的星星。

“呃,好吧。”果真仇老板连连点头,呵呵,什么都没小三撒个娇好使。

宁卉这才松开手,复又背身躺在床上:“我是说你边按摩,边讲咯!”

“啊?哦!”

仇老板身子微微一震,是个男人都晓得哈,这等于是小三都给你发放了在她身体上开摩托车配件厂,哦不,开摩托车的许可证,如果你还说你开不来车就是太装了。

仇老板当然是一个不装的人,于是就见仇老板做了个三米深的呼吸,仿佛下定了个八吨重的决心,然后终于将手掌双双触碰到小三那百来斤不到的身子上……

“我……我说我手粗糙,是不是很磕背?”仇老板的手尚且还木有动,便小心翼翼的问到。

“你的手都还没动,我怎么知道磕不磕背啊?”宁卉的埋怨都那么温柔,哪里还有平时凶宁煮夫的那个凶劲儿。

“哦哦……”仇老板连声应诺,这才将手掌在宁卉肩部嫩滑的肌肤上慢慢揉动起来。

“按上了!终于按上了!”

这厢边曾米青在我耳边悄悄咋呼,感觉是一火车的兴奋之情都灌进老子的耳朵里,也不管老子的耳朵装不装得下,我这才晓得这娘们跟宁煮夫一样一直密切在关注着旁边形势的发展。

论拉皮条的敬业精神,曾米青也是战斗机加航母,无出其右。

“好吧,那个时候你怎么想到开摩托车配件加工厂的呢?”

见仇老板迟迟不讲摩托车,许是终于耐不住宁卉便自个开口问到,然后将自己的头发拢了拢揽在一边,这样,老婆的香肩露出了更多的肌肤以便于仇老板接下来更好操作按摩作业。

细节之处见贴心,这样贴心的小三仇老板你还磨蹭啥子?

“这个,因为当时我们市是全国最大的摩托车生产基地,给那些生产整车的大厂做配套的市场很大,所以我就借了些钱搞了个配件加工厂。”

仇老板讲得很认真,也不管小三是真对摩托车配件厂感兴趣还是不感兴趣,反正这当儿按摩是按摩上了,从精神情感到肉体,这肉体接触的第一步总算是迈出去了。

“仇老板的商业眼光真好,才能做到今天啊。”宁卉赞许到,听声音我就觉得老婆是真心的,“那后来呢?”

“哪里,也是运气好吧,赶上了那几年摩托车市场的好年头,后来看到生产整车利润更高,于是我就开始组装整车,开始是贴牌,后来有点实力和积累了,也开始搞研发,做自己的品牌,逐渐逐渐的就发展成了后来的摩托车生产企业。”

仇老板的手掌边在宁卉肩头轻轻的揉搓着,边讲述着自己的创业史。

“嗯嗯,都讲到生产整车的摩托车企业了,怎么还在揉肩头啊?”宁卉嘤咛一声,有些不满的撒着娇。

“哦哦……”仇老板这才如梦方醒,揉了半天还在原地踏步,像这种效率做技师早被“日梦”开除八回了,但要往下按,就必须将覆盖在宁卉的背上的毛巾挪开,刚才仇老板大起胆子挪是挪了,被曾米青那一嗓一吓胆子仿佛又被吓回去了,就见仇老板涨红着脸,再次手足无措的将手搁在空中。

是兄弟就要在危难时刻出手,其实老子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我一骨碌撑起身来窜到宁卉的按摩床旁伸出手就将宁卉背上的毛巾掀开……

话说宁煮夫接着准备给仇老板来上一句:“老大,毛巾都不掀开咋个按嘛?”

话还没整出来,就见宁卉转过头来嫌弃的白了宁煮夫一眼,然后又将毛巾复又盖上,眉头上的川字儿支棱起来我晓得宁皇后要怼宁煮夫了:“你过来凑什么热闹啊?这里没你什么事,去!”

旁边的仇老板完全被小三两口子突如其来的插曲整懵了,啥?自己跟小三按个摩还有小三老公过来帮忙脱衣服的?

一会儿仇老板才明白宁煮夫是过来讨好自己,没想到被老婆狠狠的怼了回去,晓得小三怼老公的意思是必须让自己去扯开毛巾,于是连连跟宁煮夫说到:“兄弟,我来我来。”

一边说,仇老板果真这才伸手将宁卉背上的毛巾轻轻掀开,但掀到腰部的位置仇老板果断停住了……

在暧昧的气氛灯下,当宁卉背部更大区域的肌肤裸露出来,唰的一下你感觉幽暗房间突然被一道雪白的光芒照亮。

世界上有无数种白,雪山之白,莲花之白,云朵之白,但没有一种白论其迷人与美丽,能胜过女人的肌肤,而我负责任的说,没有一个女人的肌肤之白,论其迷人与美丽,能胜过咱家宁皇后。

曾米青你不要不服气,你就是D奶上那两颗葡萄肉干比我老婆的大。

虽然刚才过去被老婆怼了个多管闲事,但宁煮夫心头还是高兴的,至少现在宁皇后跟仇老板终于在一个频道上了,这衣服都脱了,哦不,这毛巾都扯了,打死宁煮夫老子也不相信接下来能不发生点啥。

“我手粗糙,我再抹点精油,这样不磕背。”仇老板自顾自的嗫嚅到,然后就准备抹了精油——

没想到宁卉竟然伸出手揽住了仇老板的手:“别抹精油了,就这么按。”

“啊?但我的手……”仇老板瞬间紧张起来,估摸是觉得自己一双工人阶级粗糙的手怎么能不抹精油就搁在资产阶级小姐的身上呢?

“没事。就这么按呗。”看出仇老板的紧张,宁卉赶紧安慰到。

于是仇老板迟疑了一会儿,最后有些僵硬的,还是将双手在小三的背心上小心翼翼的试着揉摸了下去。

宁煮夫后来高堂会审才晓得,就在仇老板的双手触摸到自己的肌肤上的那一刹那,老婆竟然是喜欢上了仇老板那双布满陈年老茧的双手带给肌肤的那种粗粝感,宁卉说那种感觉有微微的疼痛,能穿透你的皮肤,又不像钢丝刷般的生硬,却带着肌肤的温度,那种感觉就像某一天大哭一场后,你会感到整个身子如放空一般的轻盈和欣快。

好嘛老婆,把仇老板布满老茧的手的触摸形容成大哭一场后的轻盈和欣快我理解,但钢丝刷是个什么鬼?

“嗯——”宁卉轻轻嘤咛了一声……

“是不是重了?”仇老板赶紧问到,生怕那双曾经当过车工钳工搬运工的工人阶级的手弄疼了小三身娇肉贵的身子。

“没,挺舒服的。”宁卉笑了笑,“嗯,刚才说到哪里了?哦,说到造摩托车了,那后来呢?”

“后来,做摩托车确实也找了些钱,正好没多久房地产开始热起来了,我就把这些钱投到房地产行业,起初接一些工程,后来也开始搞了开发。”

好说不说,仇老板都还从来没跟我正正经经的讲过自己的创业史,这会儿居然跟小三敞开心扉的聊上了。

“嗯嗯,仇老板你做这么大的生意,你多教教我家煮夫啊!”

宁卉娇滴滴的央求到,而煮夫前面加的“我家”俩字儿老子这会儿听来特别舒服,抵得过曾米青一万句燕啼嗓的撩骚。

呵呵,做小三跟大老板调个情都不忘亲老公,就说咱家宁皇后爱不爱宁煮夫吧?羡慕不羡慕死你们吧?

“教哪里谈得上,我跟小南公司是有很多合作机会的。”仇老板赶紧解释。

“嗯,别老按一个地方啊!”接着宁卉又是娇滴滴的一声,听这一声娇过一声的,老婆这小三的状态是出来了。

“哦哦,”仇老板连声应诺,可能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这都讲到进军房地产了,还左三圈又三圈了圈了半天还没圈出背心那一某三分地,人家小三还满意才怪。

目前的态势看,明显是仇老板被小三带着节奏走,只是还好,这节奏毕竟是带起来了,就见仇老板的手此刻已经向小三的腰部在进军。

“嗯——”宁卉又是一声嘤咛,似乎比刚才那声来得更重一些。

“是不是疼?”

仇老板跟着也是眉头一皱,对个小三都那么紧张,这大老板当得也是没谁了,老子敢说这么呵护小三的老板中仇老板是最大的老板,像仇老板大的老板中论呵护小三,仇老板谁与争锋?

有点搅,但意思是说清楚了的哈。

“没没,力量大点都行,哦,继续讲啊!”

宁卉摇摇头,一边继续忍受,哦不,一边继续享受着仇老板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带来的美妙的粗粝感,一边催促着仇老板继续讲下去。

但我怀疑老婆这么催仇老板讲故事,其实是想尽快讲到下一部分这厢边好让仇老板继续往下扯毛巾。

“后来就主要发展房地产行业,然后又涉足了些其他领域,比如娱乐、餐饮、酒店、旅游什么的。”

仇老板接着顶顶认真的继续讲到,那架势活像是在给董事局汇报工作,小三是董事长。

“好厉害!嗯嗯嗯……”宁卉再次由衷的赞美到,而就在仇老板那双工人阶级的大手下去,甚至将宁卉那多半时候是A4,极少数时候会波动到A4.5的小蛮腰盈盈满握的当儿,宁卉的嘤咛突然变成了轻轻的喘息……

神马情况?

咋老婆这就喘上了?

问题是,是在娇滴滴说了一声“好厉害”后喘上的,老子一个激灵,赶紧开动宁煮夫的小眼雷达朝一旁搜索而去……

咦,没看到仇老板动手得嘛,老婆搭在臀部上的毛巾咋个就……被掀开了?

小三自己掀的?

我靠,老婆这么猛哇?

宁煮夫这下鸡动了,从背部到腰部,再从腰部到臀部……

太TMD不容易了,虽然屄屄才是女人的性器官,但臀部作为女人身上性意味最强烈的部位之一,为一个男人裸露出来意味着什么是个男人都晓得,除非你不是男淫。

话说这毛巾咋掀开的直到现在都是一个迷,后来高堂会审宁卉说自己没掀,但仇老板也没动手,谁也没掀,好嘛,是马拉多纳掀开的好吧,此处应该有刘德华的歌声:

“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天意……”

谁掀开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仇老板直愣愣的看着小三近在咫尺微翘在自己眼前那堪比人间瑰宝的雪臀身体竟然在微微颤抖,而像仇老板这种只是身体在颤抖的都算是意志力坚定的君子之为了——看到这样但求天上有,胜过人间无数的那拥有着多一分在人间,少一分也在人间,不多不少只在天堂方能有的绝美臀线的极臻美臀,特别是那迷人的臀缝间让人流连遐想的幽幽沟壑,青青碧草,我操,一个男人能人间值得的看到这个,难道不应该不仅仅是身体在颤抖,连鸡巴都应该在颤抖吗?

而老婆的喘息就好解释了,当女人最隐秘的部分突然裸露在男人眼前,特别是这个男人是自己即将为之打开双腿奉献身体的男人,女为悦己者容,女人为个心仪的人儿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现在都要跟你肌肤相亲,雌雄合体了,老婆因为暗暗款动的情愫来点女人娇羞般的喘息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都还木有说仇老板那双工人阶级的手带来的那种特别的,粗粝的快感的加持,我后来高堂会审问宁皇后是什么时候感到下面湿了的,老婆回答说就在感觉臀部突然裸露出来,然后仇老板的双手抚摸在臀部上的那一刹那!

“仇老板是好厉害哦!猛起来像匹狼!”

MMP,曾幺蛾子的助攻来了,明明我晓得宁卉说的“好厉害”是说人家仇老板做生意厉害,但这娘们总能见缝插针的搞事。

但意外的是,宁卉居然没对曾米青的胡搅蛮缠进行反驳,意思是就顺着曾眉媚的意思,竟然认可了自己刚才说的好厉害,也是说的仇老板猛得像匹狼一样的厉害。

小三都撩到这个份上了,仇老板,还不阿米尔冲!

好说不说,今儿曾幺蛾子要仇老板给宁卉当技师的确是神来之笔,这一下子就让仇老板找到了通往小三身上秘境的钥匙,这把钥匙就是仇老板那双当年打拼天下留下的布满老茧保留着工人阶级本色的手,要说就一点私密或者敏感部位不接触,就靠按个背三两下就把我老婆按湿了的,仇老板也算开了先河,我觉得那双手上的老茧当属头功!

老子现在才发现什么才是老婆最好的春药——比如王总身上的伤疤,仇老板手上的老茧……

像牛某人那种搞文艺细皮嫩肉的手,最多也要靠打屁屁才能把我老婆打湿,但仇老板单单凭手上的老茧的粗粝感就能达到几乎同样的效果,这一刻作为YQF我突然觉得好幸福,老婆小三生涯的未来可期,老婆我要为你写首诗:

“从明天起,做一名性福的小三,不喂马,也不劈柴,让那双粗粝的双手每天都漫游在深深的沟壑,和洁白的沙滩……”

“啪!啪!啪!”

既然曾幺蛾子的助攻来了,咱宁煮夫也不能闲着,于是老子伸手就在曾米青早已光溜溜的屁屁上呼上了几巴掌,其实我是想让仇老板有样学样,一会儿也让大家听到仇老板呼在小三屁屁上啪啪啪的掌掴声。

“啊啊啊!啊啊啊!”

这厢边宁煮夫的掌掴声刚起,曾米青的燕啼嗓跟着就嚎叫起来,敢打我屁屁,这还了得,仇老板听没听出来不晓得,但我跟宁卉是百分之百的听得出来这娘们叫得如此凄惨完全是装出来滴。

仇老板终究还是木有打小三的屁屁,虽然我认为如果这个时候仇老板打了我老婆的屁屁绝对会取得更加良好的效果,但此刻仇老板终究是一个狼性还没有被完全激发出来的仇老板,只是看到仇老板的双手摁在了宁卉的臀部上在游弋,纵使仇老板在拼命控制自己如颗粒般粗壮的喘息,但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睡裤里支起来的帐篷却已经完全遮挡不住。

宁卉的臀部尤其娇嫩,凡仇老板双手游弋过处皆是一片片红色的印痕,一般可能要鞭子抽打如此娇嫩的肌肤才会有这种毁伤的效果,当然到今儿我没看到过老婆的屁屁被鞭子况且老子绝对不允许有谁拿鞭子……

此刻仇老板用工人阶级布满老茧的双手做到了。

宁卉的臀部多一分是赘肉,少一分是贫瘠,但凡天造地设,一定一切都是将将好的完美,这个时候仇老板只消把裤裆里的帐篷抖落出来重新支到小三那完美的臀部的臀缝里,今晚上就算完满了,虽然环境稍不相称,整个SPA整了个小三过门之夜,但毕竟是把事情办了,按照传统观念,这事儿必须讲究个仪式感,你外面动作整得再多,就算你脸都埋进臀缝里去了,你不用你的兄弟在臀缝里支个帐篷这都不算真正的过门。

但仇老板没这样做。

也更没有什么心思再给小三讲自己的创业史了。

看得出来仇老板是被小三山这背臀连片的美景醉到心坎里去了,这还是山的背面都美得如此不讲道理,那山的那一面呢?

当然我是猜仇老板是会这样想的哈,说人话就是屁屁都看了,前面的奶子和屄屄是不是也要看看,验货嘛也要验个正反两面撒,整个小三进门总要把货验了来撒。

于是就听到仇老板喉咙里一声沙哑的低吼,如同一口痰将吐不吐卡在喉咙里的那种声音,或者更像一匹跟踪了猎物一整夜的狼发出的准备发起最后攻击的长嚎,我更愿意是后者,因为这样说明仇老板心里的那头小野兽终于被唤醒了。

于是,一声不晓得是什么声音的低吼过后,就见仇老板双手朝前揽着宁卉的肩头,然后如同拎着只小鸡般的将小三的身体翻转过来——到目前仇老板的这个动作的野蛮程度像极了心里的那头小野兽干出来的事情,所以这个姿势到目前为止不仅帅气而且霸气,小三在自己掌中不过是一个即将进口的猎物……

完美!

而翻过身来的宁卉仰躺在床,脸蛋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下上弯月紧闭,脸上如水一般的平静,整个身体也如水一般的灵软,整个身子已经不着一物,裸露的双乳纵使仰躺也不损一丝的翘凸,甚至双手平放在侧,都没有刻意去遮挡胸前的峰峦,也没去遮挡身下的沟壑,仿佛在狼口下一只不争,不急,不逃的乖乖的小兔子,不是要看山前的美景么?

就拿去看呗,都要成为狼嘴里的猎物,何不让狼一饱口福之前,也饱了眼福……

只是亲爱的,你在吃我的时候,能不能凶一些,再凶一些……

而曾米青跟宁煮夫此刻最担心的是仇老板把小三的身子都翻过来了却终于还是下不得手,担心仇老板当年那股子翻墙翻窗主动觅食的野性已经被后来养尊处优的佛系生活完全荡涤干净,该野的时候已经野不起来了。

然后我仿佛听到了叮叮咚咚的心跳声,那心跳声越跳越大,而明显这是两种心跳声的混响,一种我熟悉,因为看宁卉正起伏如鼓的胸部我就知道两者的韵律是一摸一样,另外一种心跳声却如山洪将来不来的山谷中传来的阵阵空响,由远及近,一声紧似一声,每一声的响起都仿佛以为会有排山倒海的山洪倾泻而下。

一秒,两秒,三秒……

在两种心跳声的混响中,小三跟仇老板,如同已成猎物的小白兔与野狼在旷野中对峙着,这种对峙充满着纵使鲜嫩的猎物即可垂涎入口狼却迟迟不下口,猎物却也懒得逃遁的奇妙的温情,在央妈的某个王牌节目中放映过太多关于捕猎者与猎物之间的对峙,那些对峙总是充满着永无止境的追逐与奔跑,这些追逐和奔跑最终都逃不过zero game的结局——要么猎物逃遁而去,要么,猎物被血淋淋撕咬。

像此时此刻猎物和捕猎者温情共享一时的情景是节目中永远不可能出现的局面,因为央妈那个王牌节目叫“动物世界”,这当儿在“日梦”的某个VIP包房上演的对峙发生在一群有爱有梦,有事业有追求,有钱有闲跟某三个英文字母有关系的人当中。

那三个因为字母是YQF。

其实宁煮夫此刻内心也是激动的,因为即便发生了这样对峙,但我始终认为老婆的小三过门之夜一定会发生在今晚,老婆都赤身裸体,还荡漾着仇老板那双工人阶级粗粝的双手激发出来的小春心,我就不相信仇老板还能让到嘴的肉从嘴里吐出来。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

也没有什么能阻挡,男人对小三的向往……

宁煮夫这样激动还是因为,老婆的这一次小三之旅一路走来跌宕起伏,坎坷不平,它的每一次遇阻,它的每一次拨开乌云见月明牵动了多少人的多少颗心和多少根神经,多少人为之殚精竭虑,寝食不安,多少的幺蛾子和多少阳谋与阴毛的付出,多少人与我们一起着急,一起欢喜,感谢你们,感谢每一个在我老婆的小三路上给予过帮助的你们,我会记住这些名字:曾米青、小燕子、程老师、熊二、牛某人、北方、婷婷……

感谢你仇老板,明明可以用钱砸出一个小三来,你却偏偏要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感谢你老婆,我知道你当这个小三,不是因为自己,不是因为便宜买到的房子,不是因为我们欠下的债,是因为你与宁煮夫的爱……

宁煮夫的眼睛湿润了,而旁边的宁卉与仇老板猎物与狼之间包含脉脉温情的对峙仍然在继续着,老婆一袭华美的裸身咫尺在仇老板的身下,只需要仇老板对小三发起最后狼性的一击!

而此刻最冷静的还是曾米青,别看这娘们咋咋呼呼的厉害,但没有一次曾米青的咋呼是毫无意义的,比如这当儿曾米青那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嗓的咋呼声再起:“嗯嗯嗯,嗯嗯嗯,我下面好痒!好多水水!亲爱的,插我!插我!”

听到木有?其实老子晓得这娘们是把自己当成宁卉,特么故意叫给仇老板听的。

为仇老板搞个小三,这二老婆也是尽心尽责,拼到了最后。

终于……

许是曾米青叫声起了作用,许是仇老板好奇的想听小三的叫床声是不是也像曾眉媚一样能酥脱半边骨头,许是,对体内对于尽在咫尺的视线中小三如此曼妙鲜活的身体欲望的压制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许是觉得小三真的并不只是为了肉偿,再执于这个执念已经没有意义,但这个时候仇老板并不知道自己刚才用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抚摸小三裸露的臀部的时候就将小三摸出了水。

就是说仇老板应该感谢的不是自己的财富,更不是给予宁煮夫那几千万的业务,是自己手上的老茧。

而这种老茧,却是小三眼中之于男人最性感的存在,是江湖,是沧桑,是传奇,是雄性荷尔蒙印刻在岁月上的化石。

“嗷——”终于我似乎听到了狼一般的嚎叫,仇老板精瘦如钢条般的身材真的很像一匹狼,不知道在仇老板这声狼一般的嚎叫中是不是在感叹以前所有的出生入死,以命相搏于江湖都是值得的,坐拥财富如山,还能以小三的名义得到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只消自己的身下稍稍挺动,那根跟随自己百战生死的老枪就会插入到小三女神的蜜穴里。

种豆得豆,人间值得。

而随着这声预示着狼性重生的低嚎,我跟曾米青双手循声望去,一股风嗖地过后,就看见仇老板重重的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宁卉身上……

山洪,终究是排山倒海的来了!

“嗯——”宁卉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紧闭的双唇便已经被仇老板贴上来的嘴紧紧的堵住,然后四唇绞合,在看似一番抵御过后,宁卉终于檀口翕张,然后身子一颤,竟然就咬着仇老板伸进来的舌头紧紧的吮吸起来。

仇老板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我是料到的,但这一击来的如此疯狂却让我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佛系的仇老板吗?

而最让我惊讶的是,在跟仇老板狂热的相吻中宁卉竟然有一种情难自禁的感觉,我晓得这不是老婆跟仇老板的初吻,为了证明宁卉是自己的小三,仇老板当着冷副市长面的亲吻宁卉那次才是,我后来问过老婆跟仇老板接吻的感觉……

“有什么感觉啊?都紧张死了!”宁卉是这样回答的。

但此刻却吻得如此狂热,从起初还有些许是出于本能的抵御到情难自己跟仇老板忘情的唇齿相缠竟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这几秒钟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时宁煮夫并不晓得发生了什么,这小子这当儿脑壳仿佛被热油淋过般一团浆糊,身上已知的感觉就是胯下那根硬得TMD用火都烧不弯的鸡巴,而那根鸡巴已经不知道什么被曾眉媚拽到了自己的滚烫的屄屄里……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那厢边老婆跟仇老板热吻的烈度依旧不减,而且是舌头噙含着舌头的那种热吻,宁煮夫素来对老婆的香舌是木有抵抗力的,我是说宁煮夫但凡看到接吻的时候老婆的舌头跟奸夫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就受不了,那种YQF专属多巴胺的分泌就会特别炸裂,表现出来的症状包括但不限于头皮酥麻,四肢瘫软,意识模糊,下体勃起,并有时候会伴有少量的哈喇子流出……

算了,实在不忍心看到宁煮夫遭这个罪,提前公布一下后来高堂会审的时候宁卉招供的为什么会瞬间狂热般的跟仇老板舌吻的原因,以安抚一下此刻宁煮夫那颗早已不堪忍受的YQF的小心肝,以下是宁煮夫和宁皇后高堂会审的原始口供……

问:“老婆啊,我看到仇老板才亲你的时候还好,咋一下下就看到你几乎就炸了呢?跟仇老板吻的忒狂热了,又是咬嘴皮又是吮吸舌头的,到底发生了啥?难不成仇老板嘴里有仙气啊?”

答:“开始还好啊,只是亲着亲着他就用手紧紧拽住我的胸部,我一下身子就软了,然后就……就大脑一片空白啊,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问:“摸个咪咪至于老婆吗?老婆的咪咪被男人还摸少了哇?”

答:“不是了,不一样好吧,你不知道仇老板手上好多老茧,一块一块的。”

问:“等等,我捋一捋,老婆,你的意思不就是说仇老板那双有老茧的手摸着咪咪特别舒服呗?然后你就受不了了是吧?”

答:“嗯嗯……”

问:“怎么,怎么个舒服法?”

答:“不知道怎么讲,反正,开始有些轻轻的刺痛,就像有小火苗撩过你的皮肤,然后就感觉……”

问:“感觉什么?”

答:“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人完全受不了!”

……

罪魁祸首找到了,原来还是仇老板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呜呜呜……呜呜呜……”宁卉急促的呻吟声从口齿相缠的缝隙中依依呜呜传来,在宁卉跟奸夫如此少见的高烈度的热吻中,仇老板和小三已是两匹脱缰的野马,那种野法让老子完全觉得啥佛系不佛系的都是闹着玩的,仇老板心头的那头小野兽这下算真正的冲破了佛系的牢笼。

时辰已到,就见仇老板似乎是恋恋不舍的从宁卉的身上撑起,而在宁卉的双乳上——当然其时老子还不明觉厉——留下的是被仇老板手上的老茧疯狂蹂躏留下的斑斑红印,然后伸手准备将自己的裤衩脱下……

说时迟,那时快,仇老板的手机响了!

大老板嘛,业务繁忙,电话多是正常的,于是仇老板只好把手撤回来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但仇老板一瞅手机的瞬间竟然皱了皱眉头……

完了,老子突然感到大事不好,果然——

“燕子妈啊,你好,”然后仇老板拿起手机那皱起来的额头就没再舒展过来,“我知道,我完了就回去了,嗯嗯,小燕给我说了的,唉谢谢了燕子妈,汤熬好叫小燕来拿就行了,你还专门送来太麻烦了,嗯嗯,谢谢了燕子妈……”

就在仇老板接电话的当儿,本来躺着的宁卉突然坐起身,然后默默的将毛巾裹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上,接着站起身咬着嘴皮一句话不说朝卫生间走去……

MMP,这下舒服了,还过门,还过铲铲个门,然后我朝宁卉刚才躺过的按摩床上瞄了一眼,就在老婆屁屁躺着的那个部位,我看到床单上一大片粘稠的水渍还泛着微微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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