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生日抗日(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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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怀着一名地下党员牺牲自己,保全同志的牺牲精神,以宁胡兰大无畏的气概自告奋勇要走向刑场的时候,我打赌老婆这当儿脑海里一定浮现出了这样一些名字,那是一个长长的名单,但上面没有江姐,也没有刘胡兰,这些名字分别属于这样一些歪果仙女:苏菲·玛索、莫妮卡·贝鲁奇、丽芙·泰勒、凯特·温丝莱特、妮可·基德曼、安吉丽娜·朱莉……

好嘛,还有中国仙女,比如淇淇、珍珍、卿卿……

这些仙女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芳名之下,玉体纤纤,丰乳翘臀,美绝人寰。

好嘛,作为一名老司机还是给没拿驾照的童鞋科普一下,淇是舒淇的淇,珍是李丽珍的珍,卿是叶玉卿的卿,冰是……

我没说是范冰冰。

天赋盛颜,如江山美景,日月之光,若为艺术之名,将这样的江山美景与日月之光奉献给万千普罗大众的眼睛又有何妨?

生命诚可贵,果体价更高,若为艺术故,衣服裤儿皆可抛,为艺术献身是伟大滴,所以才有这些伟大的仙女们纷纷勇敢的在银幕上为了艺术宽衣解带,雪肌裸呈……

所以,当你对着苏菲玛索迷人的乳房,或者妮可基德曼不可芳物的长腿,又或者珍珍能馋出你三吨哈喇子的小蛮腰愉快的撸上一管的时候,你们不应该把鸡巴撸射了不认人,你们不应该忘记的是,这些美丽的肉体下拥有的那颗勇敢的,为艺术无私奉献的心。

我悄悄的告诉你,我老婆此刻就拥有这样一颗心,心想跟脑海里名单上的那些为艺术脱衣服露三点的明星们相比,自己为一副艺术作品奉献一下裸背算得了什么呢?

宁卉此时此刻真真的以为接下来的环节就跟把文大师请来捉弄宁煮夫一样一样滴,只是把自己的裸背借给大师当画布画幅画罢了,尽管作画过程TMD是有点下流哈,上不得台面,但讲道理,文大师那朵荷花是画得是真好,一点看不出来是用生殖器制造出来的产品,随便摘几句古人们咏荷的诗句整点诗画搭配就是大家风范,满满的色情,哦不,诗情画意。

But……

但接下来的一幕……老子吃了半辈子的辣椒嘴巴屁股都没喊过辣,接下来的一幕让老子的眼睛算是被辣出了三斤辣椒水。

话说“上古猎人”先在其他组的幸存者里面找上来一位美女,说是需要她配合完成一幅艺术作品,叫绿色娘子军们等着下一轮。

然后宁卉,当然也包括宁煮夫哈自然期待文大师的出场,而就在等文大师上场的当儿我还给小燕子把大师用某个器官画画的江湖绝技心悦诚服,口沫横飞的描述了一番,心里打的是怂恿小燕子赶天也在仇老板面前把背借给文大师画上一副的算盘……

好嘛我承认老子这点心思是TMD有点龌蹉,整得人家小燕子光听我说就被辣红了半边耳根。

一会儿,呼呼呼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儿跟着窜上台来,不用定睛一看,纵使还没看着此人的正脸,老子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不——是——文大师!

神马情况?

接着“上古猎人”开始报幕,说上来的是文大师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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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特?文大师的弟子?意思是文大师这招鸡巴画荷花的绝活还招徒弟?

老子心里一咯噔,眉毛一撇,眼珠一转,宁煮夫那点花花肠子便抖露出来了——文大师还收徒弟不?我十分想报名!

话说文大师的徒弟身材魁梧,长着朱时茂的浓眉大眼,人挺精神,比文大师年轻,但上来那付打头却先让老子眼睛辣出了二两辣椒水——这崽儿上身赤裸且肌肉松垮我就忍了,但TMD下身居然穿了一条岛国相扑运动员裤衩就上台来了是什么鬼?

说是裤衩,其实就是根抹布栓在腰杆搭拉在胯部上,那根抹布薄得连雄性动物某个丑陋部位的形状都遮不住,原本丑陋成啥子鸡巴样子,那根抹布搭上去还是鸡巴啥子样子。

于是我转头对着牛某人嘀咕了一句,实际上是忍不住对牛导进行了严肃的批评:“老牛,你们服装设计找的日本人吗?穿的啥玩意儿,下身裹着块相扑运动员的抹布就上来了,就是方便耍流氓也要考虑下观众的审美撒。”

牛某人瞄了我一眼,然后呷了一口那杯永远喝不完的咖啡,淡定的回应了一声:“你说对了,文大师的这位徒弟还真就是日本人来着!”

马拉……个币?!

三秒钟的愣神根本不够老子表达震惊,因为老子还木有从刚才那位非洲酋长的儿子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下又来了位岛国相扑运动员,所以三秒钟过后老子的嘴巴依旧呈O形大张:“这……这是什么情况?刚才来了个黑金刚,现在又整来个日本人,你们是在开世界淫民团结大会的吗?”

“会所找的人,不是我哈!”牛某人说着给我递了根烟过来。

好嘛,既然是岛国来的,这位相扑运动员干出啥伤天害理,灭绝人性的变态勾当来老子也不得震惊了。

突然,但突然,我可以不可以说我突然变得有点期待,至于期待什么老子也说不清道不明。

但宁卉此刻并不晓得这位打着文大师徒弟旗号的相扑运动员来自岛国,所以接下来的一幕直接把刚刚燃起的要向外国仙女们学习为艺术献身的勇气全给吓了回去。

那么这位岛国相扑运动员究竟干了些什么?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心灵的扭曲,又是谁给他的权力玩弄我们的女人还TMD能让我们女人的男人们一边骂马拉个币,一边还觉得忒TMD期待?

先别骂宁煮夫没出息哈,实在憋不住要骂请先念一遍“山川异域,日月同天”。

岛国相扑运动员上来的时候其实手里还攥着一捆绳子,这个细节开始并没注意,等注意的时候这厮已经拿着绳子在女人已经赤裸的身体上忙活开了……

忘了说哈,这位岛国相扑运动员有一个听上去特别屌,但又觉的哪里跟哪儿都不对的名字,“上古猎人”称他为一口十八先生,我本来倒是猜对了一半,以为名字一定是那种包含得有数字符号强烈的岛国风,比如姿三四郎,矢田浩二、三宅一生,好嘛,还有那个著名的一夜七次郎……

但一口十八是个什么梗?

后来牛某人告诉我是说因为他饭量大,一口气能吃十八个馒头……

饭量大我信,相扑运动员嘛,但日本有馒头吗?我晓得牛某人是忽悠老子的,但我没当即揭穿他。

被“上古猎人”叫上去给一口十八摧残的女人容貌七分,身材八分,如果婷婷这两样都按九分算的话,不过年龄倒跟婷婷差不多一般大。

都说女人脱了衣服关了灯都一样,但问题是这当儿台上并没有关灯,此时台上光线轻柔,像吻在你肌肤上的暖风,所以这个被一口十八扒光了的女人那童颜之下显示出来具有少妇既视感,看上去极具特色呈一撇一捺状的八字奶即刻就辣住了你的眼睛。

如果对八字奶木有感性认识,请找张柳岩事业线极其open的照片闭着眼想象一下衣服缓缓从胸前落下的样子……

童颜巨乳常有,童颜八字奶不常有,这人间美色老子还没来得及欣赏,就已经被台上的日本浪人一口十八亵玩了!

我是说被一口十八拿着……绳子盘了!!

MMP!说好的文大师的弟子呢?作为文大师的岛国弟子,你不在女人身上画朵荷花,你起码也得画枝北海道的樱花吧?

然而并没有。

一口十八忙活着正在给八字奶用带上台的绳子五花大绑,那绳子变戏法的被绕结着穿过了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哦不,穿过了八字奶的雪白的果体一口十八的手,然后一圈一圈的如细蛇从在八字奶细嫩的皮肤上从脚踝一直缠绕到肩颈。

台下的宁卉和婷婷看得有些呆,程蔷薇在一旁则轻轻揽着宁卉,脸凑在耳旁似乎在解释着什么,于是我猜程老师是不是在给宁卉安抚说一口十八其实是在做绳艺表演,因为此刻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南老师也正好轻轻的揽着一旁的小燕子在跟人家科普,说有一种爱死爱木叫捆绑。

后来程老师给我复述了她这当儿伏在宁卉脸庞的耳语:“亲爱的别紧张,他们是在表演SM中的日式绳艺,日式绳艺起源于日本江户时代捕快对捕俘的捆绑术,跟欧式捆绑需要复杂的工具不同,日式绳艺工具简单,往往被缚者,施缚人,加上一根通常七米长的特制麻绳就够了。日式绳艺讲究三者关系的协调,特别强调被缚者的姿态和绳子的缠缚方式的美感。”

我靠,明明就是用绳子玩弄女人的变态勾当被程老师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于是我忍不住问宁卉听了咋说。

“她很紧张啊,就一直问绳子捆着不疼啊?”程老师回答到。

明人不说暗话,好巧不巧,此刻在旁边正看着一口十八用绳子盘那位美女的小燕子也一脸担心的这样问我:“啊!这样……会不会很疼啊?”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小燕子妹妹,我也没被捆过,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啊。

然后小燕子突然一副完全没法看下去的样子,慌羞的捂着了自己的眼睛……

接着台上不堪入目的一幕终于毫无羞耻的徐徐展现了出来,就见一口十八正让八字奶仰面朝上躺在地上,双腿打开,将那根用来盘人的绳子不偏不倚的正正好从胯下穿过,这个动作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但也许这个所有人里并不包括老牛和程蔷薇……

然而小燕子并不是从这里捂眼睛的,是接下来看到一口十八竟然残忍的将勒缠在八字奶双腿之间的绳子像拉大锯般来回拉扯,八字奶似乎难以忍受的呻吟声真真切切的传来才忍不住捂的。

“啊!啊啊!”八字奶由轻及重,萋萋颤颤的呻吟声让我觉得小燕子是不是更应该捂耳朵。

而旁边的曾北方没捂眼睛也没捂耳朵,这小子一副完全看入迷的样子。

监视屏里三妮子也没有捂眼睛也没捂耳朵,似乎如三尊雕塑在风中纹丝不动,哦不对,我怎么看到宁卉的身体在程老师的怀里在微微颤抖,是那种只有宁煮夫才能感受得到的颤抖……

台上一口十八的绳艺,好嘛,其实老子怎么觉得更准确的表达叫绳……

刑,还在继续,那依旧拉大锯般在童颜八字奶胯下来回勒索的绳子已经能看到亮晶晶的反光,以宁煮夫的智商和科学常识完全判断得出来那是一些附着在绳上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必然导致的物理现象。

“呜呜呜……”八字奶的呻吟已经开启了哭腔模式。

这时候,一名“猎人”端着一个颜料盘走上台来搁在一口十八身边,那个颜料盘我见过,宁卉当然更见过,然后我似乎感到隔屏传来了老婆的一声惊息。

在八字奶愈发凄切的叫声中——在绳子在女人身下不停来回勒蹭的视觉冲击下,这叫声让老子听得肉颤——一口十八才似乎恋恋不舍的准备结束他的绳刑,最终用绳子花式捆缚在八字奶的裸身上。

后来程老师给我科普说一口十八那花式捆法叫啥子龟甲缚,而神奇的是,束缚完毕的绳子从八字奶的胯下变戏法似的还多出一根绳头牵拽在一口十八的手上,这厮只消手指一动,那绳头TMD就像乌龟头在女人胯下进进出出的伸缩着。

然后这厮像要故意显摆这体现了智商优越感的机关,就真的抖着手腕表演起来,接着随着八字奶依旧凄切的呻吟声老子瞬间肉颤,分明那根像乌龟头的绳子头生生的是从人家女孩纸身下娇嫩的肉瓣上勒过,是那种勒过来,然后又勒回去的勒过……

好鸡巴……残忍!

而此刻小燕子已经把头完全埋在我的肩膀,脸色月白,哪里还敢再多看一眼这毫无人性的人间惨剧,跟一旁目不转睛盯着监视屏的曾北方和像啥事没发生点着颗烟的牛某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此言极是。

一口十八的小伎俩表演完毕,该用上颜料盘的道具了,这是目前我唯一能想到的这厮作为徒弟跟文大师的联系。

接着一口十八将胯下搭遮着的相扑抹布撩开,伸出一只手狠狠的一把将八字奶的头拽起朝自己胯下拽来,然后挺耸着下身耷拉着还软不拉几的鸡巴毫不怜惜的朝女人的嘴里戳去。

“呜——”八字奶哀鸣一声,但嘴紧闭着死死抵着戳上来的鸡巴一副想要拼死抵抗的样子,而一口十八好像一点不care,还了一副老子并不想强迫你的样子,只是拽着绳头的手指再次轻轻一动……

“啊!”只见女人的双腿突然完全不能自主的一阵抽搐,惨叫声随即响起,方才紧紧闭着的嘴巴瞬间洞开……

说时迟那时快,一口十八这才发出一丝狞笑,接着肥墩墩的屁屁一挺,便将鸡巴粗暴的戳进了女人血唇皓齿的嘴里。

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而且当鸡巴每刺到喉,八字奶都会发出阵阵的干呕声几乎让老子都要听不下去准备捂耳朵表示厌恶与抗议了,就在大家以为一口十八是不是最后要在女人嘴里表演个口爆啥的,没想到这厮却一脚将刹车踩到底,突然将鸡巴从女人嘴里拔出,那根进去还软不拉几的肉棍此刻早已筋头曝露,铁棍矗立,完了还挑衅着在女人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哦不,一巴棍。

还没等老子来得及将对一口十八如此羞辱的动作的义愤转化为脸上的表情,就见这厮已经让女人翻身趴在地上,双手依旧交缠着被绳子紧缚在身后,雪白的臀部高高的对着自己,然后侧下肥俄的躯体将鸡巴支在颜料盘里一阵捣弄。

刚才一阵深喉猛如虎,原来只是想把画画的工具弄硬了哈。

呵呵,文大师的鸡巴作画终于重现江湖,还好这挂的羊头还是买的羊肉,一口十八开始表演的绳艺竟然只是开胃菜哈,于是我赶紧将被刚才残暴的恶行吓得一直伏在我身上的小燕子揽起:“亲爱的快看,刚才我说的那个……那个画画就要开始了!”

“啊?”最终羞涩还是抵不过好奇,小燕子惊息一声还是抬起了头。

然后众目睽睽下,一口十八在眼睛将鸡巴慢慢杵到了八字奶趴在地上但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的两瓣浑圆的臀部上……

但说好的盲画呢?一口十八并没有啊?不同的只是将文大师裸背上作画,进阶到现在的裸臀。

看来盲画这独门绝技还真不是轻易就能学到手的哈。

而此刻八字奶雪白的裸臀上却束缚着作为龟甲缚的一部分绳索,一边臀部上绕缠着两根,那么问题来了,一口十八究竟要在这水嫩肤滑的臀肌上给大家奉献神马作品?

尤其是那横亘整个臀体的绳索又将被如何处理呢?

这些都是我在一口十八落笔,哦不,落下鸡巴前在快速思考的问题,但出人意料的是,答案竟然真的在一口十八下笔之前被我猜到了——因为这时候突然大厅响起了一阵旋律优美的BGM,老子定耳一听,心头一乐,呵呵,这难道不是那首叫做《樱花》的日本民歌么!

这种表现智商优越感的机会南老师哪里能放过,于是我赶紧给小燕子咋呼到:“亲爱的,我打赌,他会在那个女的屁屁上画樱花!”

“啊?你……你怎么知道?”小燕子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然后似乎突然反应了过来,“哦哦,里面在放的音乐是《樱花》对不对?”

“真聪明亲爱的!”说着我忙不迭的凑到小燕子的脸上啵了一口。

“他……他真的能用……用那个画啊?”

说到樱花算把小燕子的兴趣彻底激发起来了,这下就见她屏着呼吸,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监视屏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的问题模式。

“所以才跟你说这是江湖绝技好不好!”南老师回答到,老得意了。

“但那,那里……”犹豫一番,小燕子还是鼓足勇气将这个足够羞耻的问题摆上来桌面,“那里软软的怎么画啊?”

“嗯嗯,亲爱的,刚才你在梦周公,人家早已在女人的嘴里口硬了好不好?”

说着我嬉皮笑脸的一把拉起小燕子的手杵在自己的裤裆上,“看嘛,我还没被你口呢,小弟弟都硬硬了哈!”

“去你的!”小燕子脸蛋即刻从月白变成了杏红,一袭小粉拳追着一阵羞涩的风飞过来轻轻的落在了我的肩头。

这最是挠到心肺的娇羞让我顿时好生爱意,顿时让我忘却了小燕子是俺今生的小三,只觉得她是我此生中不能失缺的爱人,如果不是还记得人家还兼具着旁边曾北方未来丈母娘的身份,老夫估计早已打煞不住,此刻小宁煮夫已在小燕子那温香滑润的檀口里徜徉多时了。

接着监视屏里看到一口十八开始杵着鸡巴在八字奶肉感未满,体格已丰的臀肌上忙活开来,只是有些遗憾,以监视屏的视角无法完全交代清楚作画的细节,比如沾满颜料的鸡巴一棍下去,是如何走笔的,走笔的时候一口十八是如何运气的,我认为这些,肯定都是文大师必然会教给徒弟的技法。

而监视屏里三妮子也在台下聚精会神的观赏着,宁卉的细腰也比刚才捋直起了几寸儿,说明尽管不仅见过而且体验过了文大师绝技,作为大师的徒弟,一口十八还是有某种特殊的地方成功激发起了老婆的兴趣。

“刷刷刷!”

一口十八杵着鸡巴在颜料盘和女人的臀部上来回鼓捣着,几个回合之后,在《樱花》那让耳朵如沐软风般的日本小调的BGM中,老子的猜测终于随着一口十八最后在臀部上漂亮挥上的收尾之笔之后尘埃落定……

没错,宁煮夫哪里又会错呢?一口十八真的是在八字奶的臀部上用被吮硬的鸡巴画了一枝盛开的樱花树!

当然是不是北海道的樱花我不敢打包票哈,下来要问问一口十八。

然而这副画的妙处却不仅仅是画了一副樱花,也不仅仅在于是用某个身体部位画了一副樱花,而是那几根束缚在臀部上的绳索竟然巧妙的被这个看上去像相扑运动员的日本艺人作为樱花树枝的躯干融入进了画里,那些从绳子上生出的樱花看上去惟妙惟俏,这种功力如果只是一个画家做不到,只是一个流氓也做不到,一个画家同时还是流氓才能做到有木有?

那么问题来了,作为SM的绳艺TMD到底是不是艺术?

老实说,老子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有点分裂,于是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小燕子,小燕子显然此刻还没从一口十八眼见为实魔术般的表演中回过神来,只是檀口翕张,胸脯久久喘息不匀:“那几根绳子被当作树枝的创意太巧妙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太神奇了!”

好嘛,我也不探究小燕子的回答到底肯定的是爱死爱木的绳艺是艺术,还是肯定的是用鸡巴画画是艺术,只是最后那句发自肺腑的太神奇了,让我心头方才才是怂恿的想是不是赶天小燕子也能在仇老板的眼皮底下来一发,哦不,来一副的想法发芽成了花骨朵。

接下来八字奶被一旁的“猎人”戴上了狗链和项圈在地上爬着被牵走,在女人快要爬出在门口的当儿,我仿佛看到女人的臀缝间那朵最为鲜艳的樱花在向我微笑,以宁煮夫对女人身体结构的熟悉程度,我完全肯定向我微笑的樱花是正好覆盖在某朵迷人的菊花上。

接下来才是正演。

当然这句话是对宁煮夫,以及旁边的牛某人和曾北方说的,因为接下来上场的必须是红色娘子军仨妮子中的一个,话说宁卉本来已经自告奋勇要冲在前面,但此刻又被吓回去了。

要说后来宁卉在提起文大师的日本徒弟那副神奇的樱花时也露出了赞许的口吻,也特别提到了把绳子当做树枝令人赞叹的艺术想象力,说被吓着了是说上半场一口十八以绳艺的名义盘那个可怜的女孩的场面实在不堪入目,牵着根麻绳在你的身下把玩,从女孩的反应和表情可以看出那勒过阴户的绳子完全是绳绳到肉,这哪里是展现爱死爱木的绳艺,TMD是对女人的玩弄与虐待好不好,甚至……

还得给人家把鸡巴吃硬了当画笔……

文大师当初都不敢这么猖狂,这日本来的小浪人凭啥子?

此刻在“上古猎人”要求红色娘子军派出一人上台的当儿,我看到宁卉的犹豫即刻秒懂,面临如此残酷的局面,我完全做好了宁卉带着程蔷薇和婷婷抵制的思想准备,因为当初程蔷薇和牛某人在宁卉上去前就已约定好,但凡觉得进行不下去,当晚所有的进场女宾中,只有宁卉有权利提出随时终止……

气氛因为宁卉的犹豫凝固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二护法婷婷站了出来……

然后根本没给宁卉有丝毫提出抵制的机会,婷婷径直走上台去,对着“上古猎人”语气坚定的说到:“我来吧!”

“啊?!”台下的宁卉惊叹一声,正准备冲上台去拉婷婷,却被一旁的程蔷薇一把把自个死死拽住……

“哦,”

“上古猎人”说着像一眼看穿了三妮子的心思似的瞄了一眼台下的宁卉,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神情哼了一声,“很好!”

瞄向宁卉的那一眼老子瞬间读出来了其中传递的意思,是说下面的环节多着呢,这次完了就剩一个护法了,等只剩你一个人的时候看还有谁能来救你?

婷婷这一上台,突然就听到从来没听说过要抽烟的曾北方居然叫老牛给他一根烟抽,呵呵,这小子跟他姐夫比到底还是太嫩了哈,轮到自家女盆友了,那没出息的样儿就原形毕露了,年轻人的紧张是藏不住滴。

接下来婷婷要被一口十八如何玩弄与折磨成了老子快速思考的问题,这次俺也不撒谎,给老子猜十次也猜不到接下来的剧情。

MMP,我只能说这群流氓太能玩了,以为一口十八还会继续拿根绳子来表演绳艺?

我TMD就是这么想滴,以为再咋地也要表演个绳艺升级版啥的,但等“上古猎人”宣布了接下来的节目我突然感到自己完全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白兔,刚才因为猜出画樱花的智商优越感瞬间荡然无存。

好嘛,接下来这群流氓是这么玩滴,一口十八依旧在台上,此刻已经将刚才脱下来以便鸡巴作画的相扑运动员的裤衩又穿了回去,另外上来了个“猎人”,手里居然拎着把……

吉他。

宁煮夫没看错,老子也没说错,TMD就是一把吉他!

然后一口十八依旧粗鲁的将婷婷的身子揽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睡裙扒光,婷婷海拔一七八的九头身在一口十八的手里居然就像一只被拎起来被扒光了毛的小鸡,只是这只小鸡四肢修长,圆乳紧腹,皮肤光如嫩笋,一头黑如暴墨的长发披散及雪白的腰窝——话说就冲这头发已经及腰,曾北方童靴,你是应该把人家安吉丽娜.婷婷公举娶回家去了……

而可恶而又无奈的是,婷婷依旧被一口十八拽着翻身趴在地上,前面双手撑地,后面双腿并跪,而高高撅起的臀部——因为婷婷那变态的麻豆大长腿之故,婷婷这个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姿势必然导致其撅起的臀部异常高耸——这种高耸带着一种如珠穆朗玛峰一般高不可攀的性感。

老子晓得这群爱死爱木的变态恶魔极喜欢女人如小母狗般趴在地上的姿态,因为明人不说暗话,老子也极喜欢女人像小母狗趴在地上的用后入的姿势操屄,一般俺的中位数能坚持十五分钟,这种姿势我试过,操婷婷能操三十分钟。

操小燕子能操三十分钟。

操曾米青能操三十分钟。

操宁皇后能操……

丢不起那人就不说了,呜呜呜!

但此刻一口十八让婷婷一丝不挂撅着臀部趴在地上并不是为了操屄,而是要把将婷婷那浑圆鼓凸的臀瓣当做非洲……鼓!

是的,宁煮夫没看错,老子也没说错,是要把咱们江湖大佬公举的屁屁当成鼓玩了。

一把吉他,一把人肉非洲鼓,老子就想问问,老子年轻的时候也玩过乐队,扫把当吉他这些也玩过,这拿女人的屁屁当鼓打是啥子鸡公玩法?

而其时,宁煮夫根本没明白牛导安排这个节目背后隐藏的深意。

接着“上古猎人”报幕说要让“猎人”乐队给大家奉献一支非常硬核的曲子,但卖了关子没报上曲名。

然后“上古猎人”伏身到婷婷耳边嘀咕了几声,婷婷咬着牙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点了点头。

台上的灯光很应景的黯淡了下来,我懂这是在营造意境,然后一阵吉他弹奏的过门响起……

作为学生时代狂热的业余吉他爱好者,宁煮夫同志从此刻吉他起音的几个音符便判断出弹奏者是一个具备专业功底的吉他手,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几乎是吉他仅仅弹完两个音节过后我便听出了“猎人”乐队挑战的是竟然是被视为殿堂级的……

《加州旅馆》!

我靠,做个爱死的门槛有这么高的么?不仅要会用鸡巴画画,还TMD还会玩乐队?

联想到作为女爱死的程老师还是个科学家,老子突然有种悲哀的赶脚,TMD这辈子是不是连做个合格的爱死的机会都木有了?

“啊!弹奏的是《加州旅馆》啊!”

仅仅是多听了一个音节,一旁的小燕子便一脸惊羡的叫了起来,小燕子的惊羡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哪里想到进个色情场所还能欣赏到如此高端的艺术享受。

而台上一口十八跟“猎人”吉他手显然都已进入看起来非常陶醉的创作状态,一口十八正闭目屏气,双手搁在婷婷高耸的雪臀上时刻准备拍响鼓点。

说时迟那时快,一口十八在正确的节点上将人肉制造的非洲鼓点的和声完美的切入到吉他弹奏的主旋律里……

一口十八的打鼓手法干净利落,利用在臀部上拍打力道和打击部位的不同来制造丰富的鼓点声线,以及节奏和音量的变化。

一般咱们用手拍打屁屁的声音是这样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而一口十八此刻看上去心如明镜,眼里似乎根本没有女人的臀部,所以击打出来的声音是这样滴:“砰砰……砰砰砰啪啪……砰砰啪……砰噗啪啪砰噗啪!”

好嘛,TMD象声词不够了。

那声音浑醇如木,时而如一头非洲麋鹿在草原奔跑,时而又如暴雨的雨点拍击着海中的礁石,伴着《加州旅馆》令人心醉到想哭的旋律,这指弹吉他与臀肉鼓音竟然谐和出一种奇妙的天籁之声,在会所的地下密室里久久回荡,耳朵越听越酥……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Such a lovely place,Such a lovely face……”

突然,一阵《加州旅馆》歌声居然从监控室里传来,唱的还TMD是英文,老子的耳朵不由得寻声而去,我靠,就听见曾北方居然合着监视屏传来的旋律跟着唱将起来,这还不算完,这小子边唱,居然还双手在桌上啪啪啪的跟着一口十八拍打他女盆友屁屁的节奏敲起了鼓点。

MMP,我错了,曾北方,别看你年纪小,但我承认你跟你姐一样都有一颗巨大,巨大,巨大的心脏。

而自己高高撅起裸露的臀部被当作非洲木鼓击打的全程,平素桀骜不驯的的安吉丽娜.婷婷公举竟然乖乖的趴伏在地上,除了臀部被击打的时候溅起的臀浪,便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直到整支乐曲快要到结尾的副歌部分,才看到婷婷的腰肢摇曳着高耸的臀部随着愈发激昂的鼓点在轻摇漫浪。

轻摇漫浪间,婷婷的双腿紧紧相并……

而当鼓声终于消失,加州旅馆的身影渐渐远去,留在那两瓣依旧高耸,美丽的臀瓣上的,是冬雪被血色浸染的玫红……

我爱你婷婷,爱你被拍打至血色以致如此迷人的臀部,如爱你那颗桀骜不驯的心灵。

“猎人”乐队的演奏结束,但婷婷当晚却再也没有回到宁卉和程蔷薇的身边,我感到意外却无法愤怒,因为演奏之前“上古猎人”伏在婷婷耳边悄悄给她签订了一个如此欺负人的口头赌约,说要是演奏完了婷婷的身下没有湿润,就放她回去,如果湿了,就会被“猎人”牵走。

是的,当“上古猎人”要亲自检查婷婷身下的汛情状况的时候,婷婷一脸潮色,羞急的遮挡住自己的双腿,然后低着头喃喃作声:“别看了,我……我湿了。”

后来我知道是真湿了,婷婷亲口给我承认的,而让我激动的是,好嘛,婷婷这还算轻症,好歹是自己亲自被打屁屁打湿的,后来的后来,我才从程蔷薇口里晓得,宁卉当时在倚靠在她身旁,看着婷婷被打屁屁竟然也把自己看湿了。

再后来的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了这个秘密,程蔷薇告诉我说,老牛告诉她的,发现宁卉十分吃不住这一招。

说的是打屁屁,但凡爱爱的时候屁屁一打,俺老婆分分钟沦陷,一打coming一个准。

所以,程蔷薇说这个环节其实是专门为宁卉量身设计的。

MMP,城市套路深,我……也不回农村,城市真TMD好玩!

跟先前曾米青一样,婷婷是不是被戴上项圈和狗链牵走的监视屏并木有交代,但一会儿曾北方也神秘的从监控室消失了……

空气中,越来越飘散着诡异的味道。

接下来除了绿色娘子军只剩下的宁卉和大护法程蔷薇,还有其他队稀稀拉拉的几个幸存者,大家相约着准备走向下一个房间,一会儿大家在一道必须经过的门前停了下来。

这道门前竖立了一个裸男雕塑形状的喷泉,泉眼即是裸男的生殖器上的马眼,然后“上古猎人”给幸存的女人们交代,大家必须在泉眼上喝上一口水才能过这道门。

听完“上古猎人”的介绍,幸存的女人们都发出了一阵轻松的嬉声,大概大家正好都渴了,况且喝口水就能出去难道不是轻松加解渴吗?

但这一切背后的套路并没逃过程蔷薇那双科学家犀利的目光,在其他女人纷纷排着队依次将脸贴在裸男雕塑的胯下喝哪里流出来的液体的时候,程蔷薇紧紧拽着宁卉,并且有意排在队伍的最后。

一艾前面的女人们都喝完出了房门,程蔷薇才揽着宁卉,表情异常严肃的对在一旁监守的“上谷猎人”说到:“她的我帮她喝了,我喝两口,然后让她出去行吗?”

“啊?为什么啊?”宁卉有点懵头,不解的看着程蔷薇。

“好的,不过,”

“上古猎人”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程蔷薇,再看了看宁卉,顿了顿说到,“可以,但这样你必须得留下来!”

“可以!一言为定!”

程蔷薇说着便不由分说的将头贴向喷泉雕塑下部,然后眉头一皱,狠狠朝马眼喝了两口,然后听到喉咙吞咽的汩汩声响起……

喝完程蔷薇赶紧将宁卉推出门去,嘴角的液体尚在,只是嘴里急切的催促着:“卉儿,你快走!”

“啊?”宁依旧懵头懵脑的看着程蔷薇,心急火燎的喊到:“可是,你们到底喝的什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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