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一生之吻(1 / 1)
最令人激动的,往往是令人激动的时刻快要到来的时候,比如第一次跟初恋咬嘴皮,然后初恋闭上了眼睛;比如第一次看A片,演员们还在热身,你便激动的已经把自己撸射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总是激动时刻的多发区,比如此刻的宁煮夫,MMP,正经历着好多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当爱死,第一次有了爱奴,第一次即将将两具重来没看过的女人美丽的胴体不穿衣服的样子尽收眼底……
“好了,规矩宣布完毕,现在,你们俩自己把衣服脱光!”
我清了清嗓子,向爱妃们发出了指令……
激动到了,这句话就犯了两处错误,正确表述是这样滴:朕清了清嗓子,向爱奴们发出了指令。
说着老子翘着二郎腿,兀自点上了一根烟,看着吐出来飘来飘去的烟圈,感觉自己比这些烟圈还飘。
“好的,主人!”
程蔷薇,哦不,薇奴应声而动,很平静的将自己晚礼服连着内衣裘裤一并脱光,而纺奴动作就有些扭捏了,比坚尼的上面两点倒是解除了,但下面一点却依然挂在腰胯,因为小姑凉正低着头用双手紧紧捂着自己裸露出来的乳房。
程蔷薇略作迟疑,便顾不及自己乳形圆润,丰而未垂之胸已然袒露,就要将手伸到戚纺的胯间……
“让她自己脱!”老子一声厉呵,洪钟般的音量顿时吓得戚纺身体抖了起来,捂住乳房的双手赶紧撒开,然后颤颤巍巍将自己的内裤脱下。
说时迟,那时快,一艾那片薄叶般的织物从戚纺的指尖落地,四壁红墙内两道绚目的白光随即闪过,就见八支雪藕并连,四乳峰峦叠嶂,两团,哦不,一团为白玉,一团为茸丛交相辉映,二十的戚纺的身体有多娇嫩,就有多少未及开发的天宝地华深藏其中,而三十有加的程老师那果实熟透的胴体却依然光洁如缎,雏嫩不独美,熟嫩味更鲜——呵呵,有此娆美娇躯的雪肌爱奴,神马唐宗宋祖,秦皇汉武,以及那位只识弯弓射大雕的成吉思汗,那些江山社稷,牧马草原,朕,就不与你们争了吧。
话说此刻小宁煮夫已经顾不得朕的威严,已经蹦跶得快要把裤衩戳穿,于是我伸手五洋捉鳖,一把将鸡巴撸到裤外,一如上了膛的意大利炮高高耸立,直楞楞的毕显于两位爱奴的肉眼之下……
“主……主人,”戚纺率先开口,我以为是纺奴忍不住想要啖享朕威杀四方的龙根……
其实人家小姑凉是因为憋了快要三个小时……
就见戚纺脸色涨红,双膝紧紧并拢,将那一簇黛黑的茸草夹成了一丝迷人的黑线,嘴里哀求到:“主人,我……我想尿尿!”
其实在程蔷薇的交代中有此预案,假设这当儿戚纺提出要尿尿该怎么办?
她给我预设的做法是不许去卫生间,原地溺出,说这样会增加M的羞耻感……
MMP,听上去这种羞辱爱木的手法专业是专业,但太残忍了,朕实在于心不忍,于是便改了剧本:“好的,薇奴,你牵着纺奴去卫生间吧!”
话说这个剧本体现了朕高度的管理爱奴的智慧,就见程蔷薇一点没有因为老子擅自改了剧本而表达出任何疑惑或不满,而是满脸欣喜的站起身,解开拴在柱子上的狗链便牵着戚纺准备朝卫生间走去……
但我给予程老师的福利并不啻于此,眼看戚纺也准备站起身……朕随即一声厉吼:“纺奴,爬着去!”
“啊?”
伴着亦或惊恐,亦或兴奋的低吟,戚纺身子又是一袭轻颤,微秒单位计算的迟疑之后便复又趴在地上,四肢着地,顺着脖子上项圈被程蔷薇牵着的狗链爬行而去,当戚纺一丝不挂的裸体爬行到卫生间的门口,最后留在我视线里的是两瓣雪白的臀部正在左右招摇,那迷人的臀缝间一丝黝黑生辉,仿佛在渴求,更似在召唤……
嗷!
老子实在打煞不住,一声低嚎出腔,一手便狠狠将鸡巴连根撸到龟头,亲爱的纺奴,我知道,那迷人的臀缝之间还差一根绒毛漂亮的尾巴……
一会儿,程蔷薇牵着戚纺从卫生间出来,直到爬回原处,程老师兴奋混杂着爱怜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戚纺的身体。
一艾两位爱奴再次并排跪好,朕已迫不及待——其实是小宁煮夫早已打煞不住哈——开了口,手一边轻轻抚弄着已经有龙液渗出而致滚亮的龟头:“薇奴,想吃主人的鸡巴吗?”
“主人,我想吃主人的鸡巴!”程蔷薇回答到,声靓气匀,从容得做M都自带雍贵的气场。
“那你……爬过来吧,主人赏你鸡巴吃!”
此话既出,当我确定如此羞辱之言是相向一位卓有成就,有着令人尊重的社会身份的归国女科学家,一瞬间,我觉得世界已经不那么真实。
“谢谢主人!”
薇奴给朕行了一个非常规范的跪式鞠躬,转头看了看戚纺,投去的目光仿佛是诀别,然后凛然含笑,如赴刑场,便以一袭绝美之姿前臂着地,双膝后撑,一步一摇的朝我爬了过来——这是先前程蔷薇吩咐我一定要进行的环节,当着戚纺的面……
这是程蔷薇第一次在地上爬行,当初跟老牛以SM玩闹的时候也曾经视之为禁忌……
程蔷薇爬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吞下之前,眼里充满无限的柔媚轻轻萦叹:“狠狠的插我吧,现在我的嘴只是一具供你使用的性器官,不要让戚纺觉得你对我有哪怕一丝的怜惜!”
说完便连根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一含即是深喉,接着开始拼命的吞咽着嘴里的肉棒,喉结的翕动如浪起伏……
特意而为,程蔷薇将自己的身体稍稍斜倾,这样,是为了给予戚纺一个最完整的视角看着她的薇奴主人如何低贱的用嘴侍奉着主人的命根——这里的爱死爱木逻辑是,她的薇奴主人已是如此之低贱,而自己却只是薇奴主人的奴……
戚纺此刻的目光自程蔷薇含着我的鸡巴开始便一刻没有挪离,我仿佛在戚纺的目光中再次看到了进门曾见过,那束我依旧没看懂的……光。
“纺奴,你是不是也想吃主人的鸡巴?”
我粗鲁的将已经拽在手里的狗链绕结在程蔷薇的脖子上,一边用凌冽的目光盯着戚纺,伴随一副欺男霸女的嘴脸恶狠狠的问到!
“主人,是……是的,我想吃主人的鸡巴!”戚纺喉结蠕动着,在朕欺男霸女的目光下根本不敢抬头。
“哦,但你不够资格,”这仍然是程老师给我准备好的台词,“因为你还不够贱!知道吗纺奴,你现在连给主人舔脚趾头都不配!”
“嗯嗯,知道主人,纺奴会努力的!”戚纺诺诺应声,声音如蚊,头连忙躬弯几至双膝。
“所以你现在只能一边乖乖的看着,看主人待会儿怎样操你薇奴主人的屄屄的!”
“嗯嗯主人,纺奴会好好看的!”戚纺此刻已经全身凝脂泛红,身体微微扭动着。
接着我伸手在程蔷薇的Q弹紧实的臀部上呼了一巴掌,“主人的鸡巴好吃吗?”
“好吃!”
“听到没?刚才纺奴说想看主人操她的薇奴主人的屄屄,操给她看吗?”
“主人给就给!”
“好吧,那你起来,自己过去到沙发上趴着!”
“谢谢主人,请主人的鸡巴狠狠的插薇奴的屄屄!”
说着程蔷薇许以朕一个荡涤日月般清朗的笑容,便将自己的裸身自觉匍伏在沙发上,臀部高高撅起——盆骨为脊,山高臀为峰,程蔷薇伏下的是身体,撅起的却是一座白雪皑皑,高耸如云,多少雄鹰都飞不过的臀峰。
程蔷薇征服了科学的山峰,朕准备征服程蔷薇的臀峰,操牛导老婆,呵呵,老子是不是等于操了科学?
本就是圈内专业人士的程蔷薇自然懂得,既已为奴,撅着屁股以doggy之姿被主人操,才是爱死操爱木的正确方式。
好嘛,就让朕的龙根去征服眼前这座白雪皑皑的臀峰吧,等我兴奋的站起身端着土枪对着身前的臀峰,哦不,臀缝一刺而入……
等等,为啥要在这里特别强调老子端着的是土枪,是因为人家程老师在国外没少经历洋枪洋炮的洗礼,老子说意大利炮怕被程老师分分钟钟打假,咱丢不起那人。
后来才晓得程蔷薇真的让意大利炮插过,就在“西班牙广场”,罗马最著名的艳遇之地……
旁边的一间古老的酒店里,那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程蔷薇独自游历欧洲的时候,遇到的一个热情而帅气的意大利小伙,程蔷薇说那种帅是看一眼都能让女人湿了的帅。
看一眼能把自己看湿了?真的,程老师这个说法让老子再次明白一个真理,淫荡,让男人走开!
话说我一直以为程老师曾经被歪果大炮轰击过的蜜穴会呈现适度宽松的状态,然而并不。
因为一丝不挂的小宁煮夫——好嘛再等等,吃饭的时候程蔷薇就说了她带了环——一经挺入便被紧致且回弹力甚好的穴肉紧紧包裹,如蟒蛇缠身,你愈发力,鸡巴愈窒息得紧。
而当这种美妙的窒息遇到蜜穴里汹涌的汛潮,宛如火星撞地球,不撞出一个宇宙新世界对不起人家程老师甘愿为奴的牺牲,况且这是老子加冕为朕当着爱奴操屄的第一场立威之战,我军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的优良传统是一定要发扬滴,于是我拼了老命先来了一阵暴击穿插,直接导致了啪啪啪清脆的肉帛击打声,很像机枪连发哈,顷刻便在刑讯室的四壁响起了回声。
“啊啊啊!”
更诱人的回响却从前面躬身趴在沙发上的程蔷薇嘴里传来,而把女人操得嘴上唱歌身体却没有伴舞都是在耍流氓,朕是君……
不是流氓,所以一会儿蔷奴的身体便乳波犁地,臀浪滔天,随着呻吟的节奏开始了翩翩起舞。
“等你插我的时候,你要观察戚纺,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程蔷薇先前特意如此叮嘱。
所以朕一边操着薇奴,一边看着纺奴的样子并不是嘚瑟,是朕在观察戚奴的反应……
而且果真,程老师预设的情况再次出现,这让我不得不佩服程老师在爱死爱木上让人叹服的专业造诣,对爱木的状态把握那是相当的精准——就见跪在原处的戚纺双膝紧闭,双拳紧握,身子簌簌发抖,大腿不禁在交互研磨……
于是我赶紧大吼一声:“纺奴你在干啥子?双腿给我分开,双手自然下垂放好,好好看主人操你的薇奴主人,不得擅自妄动!”
程老师说一定不能让戚纺轻易获得高潮,要让她觉得她每一次身体的释放是主人的怜悯与施舍,程老师还解释说这是对M的高潮控制,控制越好,M的奴性会越强。
好鸡巴残忍!
戚纺菇凉,不要怪我咯,都是你薇奴主人的主意哈。
话说朕这声严厉的呵斥效果立竿见影,戚纺立马停止了身体的蠕动,双手惶措的垂放在两旁,再不敢造次,足见小姑凉对于自己重新为奴身份转换的意识已经灌注了灵魂。
而此刻程蔷薇身下的堤坝早已失闸,情欲的潮水冒着朕的炮火汹涌奔泻,炮火愈猛烈,水量愈丰沛,伴着呻吟与操屄声此起彼伏,我思想的潮水也禁不住突飙狂澜,宁卉说得对,其实一眼初见程蔷薇的照片之时,我脑海就开始浮现各种操上牛夫人的情景,纵使穷尽无穷想象,就算给我的想象插上秃鹫的翅膀,秃鹫能飞过珠穆朗玛,老子也想象不到今儿竟然能以爱死操爱木的名义把程老师给操了。
纵使是赶鸭上轿,上船补票,既为爱死,就要有爱死的样子,一定不要辜负了程老师的殷切期望,于是以老子对于爱死爱木爱死在操爱木的时候不整点暴力都是在耍流氓的粗浅理解,朕一只手紧紧拽住狗链,狗链紧紧套住程蔷薇欣长的脖颈,对着满眼正雪浪翻滚白花花的臀瓣,老子终于扬起了复仇的巴掌,一巴掌呼下去的一刹那,我脑海里浮现的是牛某人操着我老婆的屄屄向我老婆的屁屁呼下去的罪恶的手掌……
“啪!”
这一巴掌下去好生清脆,果真在薇奴雪白糯弹紧致的臀肌上溅起一朵红色的的浪花,手掌离开,浪花却在臀肌上留下五指殷红,那些有着一碰即红皮肤的M都是艺术品……
亲爱的薇奴,你是说的你自己么?
“啊——”随即一声酥荡的叫声应声传来,伴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抖簌,程蔷薇的臀部拼命砥着我的耻骨,蜜穴内竟平生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朕的鸡巴紧紧的绞合,穴肉无牙,却能如此噬咬,于是我不得不报以一阵更迅猛的抽插向大自然的神奇伟力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啪啪啪!”
一生二,二生三,随后几巴掌下去的时候我似乎有点粗浅的体会到了程老师说的那种迷上的感觉,看着雪白的臀肌上拍下的浪花在飞溅起舞,一朵浪花便激起一声听上去无比愉悦的叫喊,朵朵浪花连片,于是薇奴的呻吟便在朕这四壁为界的王国里如连成一根丝线起起伏伏连绵不落,让原来二声部的操屄交响曲变成了四声部,顿时调教室内活色生香,淫声艳吟,好不吃鸡。
我一直以为在人类社会中,YQF和女M是最反人类的存在,一个以自己的女人被越多的男人操为乐,一个甘愿以身犯贱以受人凌辱和控制为快,都是不可理喻反社会的变态行为,逻辑完全无法解释,这下齐活了,老子已经当上了YQF,算说得清楚一点YQF的存在机理,现在被程老师拉上贼船,终于有机会去了解女M那神秘的精神世界了。
话说开始两巴掌老子有点试着轻重的意思,见程蔷薇愈发叫得欢快,后面的就不知轻重了,一会儿程蔷薇的臀部上的雪肌果真殷红一片,这更加激发了老子的施暴欲望,所以,这个世界一旦失去了法律与规则,任人的欲望恣意妄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像宁煮夫这样的守法公民、坚定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会变成一名对女人下起手来毫不手软的暴徒。
惜香怜玉,在爱死爱木的江湖里不存在的。
可怕的是,现在宁煮夫已经非常享受这种在SM的名义下对女人的肆意玩弄,对爱死爱木的精神还无法全然领会的时候,宁煮夫只能视之为玩弄,虽然程老师后来告诉我,SM其实也有其以人为本的内在逻辑。
越说越懵逼,反正这当儿在我眼里已经分不清老子操的是女科学家程蔷薇,还是本来是女S的女M薇奴……
此刻只感觉老子体内兽字当先,人性崩塌,一腔肉体多巴胺在疯狂燃烧,于是又是一巴掌操程蔷薇的臀部上呼了下去:“主人打屁屁爽不爽?”
“啊——好爽,主人!”
“没想到科学家都这么骚啊!”这是老子的真实感叹哈。
“我只在主人面前骚!”
“就是说主人操你比你老公操你操得爽是吧?”
“是的,主人!”
“呵呵,薇奴真骚,那主人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呵呵,宁煮夫的报复心原来很强的嘛。
“主人的大!”
“我靠,你TMD真贱啊!”
说着老子把牵着的狗链像骑马的缰绳般前后扯动,程蔷薇的头也随之前后起伏,屁股高高撅摇,一个本来如此高贵女人竟能以如此动物化的姿势承欢,女人淫贱的底线果真如此深不可测么?
是的,后来程老师以十分肯定的语气告诉我,以她的经验,这个底线真的是深不可测的,只是SM对这种底线的探底提供了一个最好的途径……
“如果不让你老公操你的骚屄,只给主人操做得到吗?”现在已然暴虐的荷尔蒙得到完全释放的宁煮夫继续释放着心中的魔鬼。
“做得到,主人!”程蔷薇回答得毫不迟疑。
接着杵着鸡巴美滋滋的深挺一杆之后故意骤然停下,看着程蔷薇不停扭动着欲情炙燃,渴求不堪的裸身,老子随即发出了完全不相信是宁煮夫这种老实人居然能发出来的狞笑:“呵呵,屄屄痒是吧,求主人操你的骚屄!”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大声点!求三遍!”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程蔷薇的哀求一声高过一声,叫一声老子呼上一掌,三掌呼下,老子瞬间感觉已经站在人间的巅峰,女人的臣服没有底线,所以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海有多深,山就有多高,男人的征服欲也可以不封顶的是么?
SM为探底女M的低贱提供了途径,其实这条路径也是男人的征服之途。
所谓殊途同归,原来SM世界里征服与臣服是在一条道上携手同行。
此刻程蔷薇仍然以doggy之姿在我身下娇吟承欢,卑贱的哀求求操,雪臀上消而不散的片片殷红为证,旁边还有奴下之奴张望着臣服的眼神,这场宁煮夫爱死爱木的开胃之宴是如此完美,朕不好好的射上一管怎么对得起如此极品爱奴,于是一阵恶趣味上来,老子狠狠的再次一巴掌下去,嘴里哼到:“主人是阴毛控,喜欢女人的阴毛,以后不准剃毛毛了知道吗?
“好的,以后薇奴不剃毛毛了,为主人留着!”
“还有,让主人操你的骚屄可以,但你必须答应一个月内不准你老公碰你!你的屄屄只有主人能操!”
说着老子骄傲的把带着沾满淫水的鸡巴拔出,将女人塞满的阴道突然抽空,是让女人彻底臣服的大杀器哈,反正我此招用在宁卉身上无一失手。
MMP,一个月不让老牛碰他老婆,宁煮夫也是够毒的,老子以为这个问题是王炸,没想到程蔷薇身体剧烈扭捏着,然后回头看着我,凝结着汗珠的一字眉下,许来的是能让任何男人魂魄出窍的眼神:“不,主人,除非主人同意,以后我都不准我老公碰我,薇奴的屄屄只给主人操!”
我靠……
程蔷薇话音即落的当儿,这把完全没想到的真正的王炸炸得老子抽出来的鸡巴差点阵亡,这个局面太TMD吃鸡了有木有,呵呵,牛某人你嘚瑟吧,打我老婆屁屁吧,找文老板来刺激我吧,有本事也让宁卉不准宁煮夫碰她呀!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扒开程蔷薇满臀已是五指花印的臀瓣,连忙将差点走火的土制意大利炮照着臀缝塞入,复又插入到蜜穴里,以狗链为马缰,快马扬鞭,挺着鸡巴迎着滚滚溢出的潮水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Fuck me,fuck me harder! Fuck me harder!”
程蔷薇早已无法控制的的叫声随即再次将空气中的气流搅得乱飞——连鸟语叫床也来了哈,都是MMP歪果鸡巴害的——然后头部因为脖子被狗链套住而如浪般前后起伏,刚刚过肩的秀发随着起伏甩动,奉献着如此操屄情景下最为吃鸡的视觉景象,然后身体如弓,攥住沙发的十指如爪,臀部如强力之胶紧紧砥磨在我的耻骨之上……
不是老子紧紧拽着狗链,差点就被臀部踹上身巨大的后座力掀翻……
程老师骨骼清奇,肌格强健,即将丢去之身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经历过洋炮洗礼果真抗操。
如此姿势断不得由我,就感觉龟头已经死死抵着子宫,不说激烈抽插里带来的冲击力,单是那里灼热的温度已经快要将老子的龟头熔断,接着一阵酥麻难耐的之后,朕不由得屁屁一挺,两腿弯软,一直拼命撑着的扳机再也守不住精关,一股浓精悉数数喷进了薇奴的花心。
“啊啊!啊——”随着最后一声死死拽着空气分子不愿落下的呻吟,伴着全身痉挛,程蔷薇终于在臀部要么相拥共存,要么决死共亡与我的胯下紧紧的砥磨中,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以M之身甘愿为奴被主人操屄中的……
第一次高潮……
好鸡巴累!
等老子拔出喷射后的鸡巴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才感到腰杆一阵酸麻,双腿打着颤儿,这个信号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如下事实,刚才的战场是何等空前的激烈!
问题是,得经历多少次如此激烈的战斗才能彻底征服一个M?
老子这前面田字格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腰杆尚能饭否?
况且还有一个更年轻的还等着朕开苞的爱奴在一旁观棋不语……
MMP,皇帝老二的江山难坐,看来朕的江湖也不好搞哈。
接下来清理战场程老师再次体现了一个爱木令人钦佩的专业素养,并没等我吱声,便自个爬过来将朕已经塌软的龙根含在嘴里清理上面残留的秽物。
纵使才从自己屄屄里拔出来的鸡巴上尚有不少粘稠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裹覆,薇奴却毫不顾及的含在嘴里用舌头边仔细清弄,还边在吞咽,丰圆的双乳紧贴在我的大腿煞是舒痒,一会儿龙根便被含弄得铮亮如晶,然后抬起头一丝雾媚的目光看着我,悄悄说出了那句让老子下巴差点被震脱了的话:“你发现没?其实戚纺很像卉儿……”
此刻戚纺却依旧带着项圈,一丝不挂,满脸腮红,胸前嫩乳微翘,如一朵孤独的垂莲孓孓跪立在原处,戚纺胸前两只嫩乳凸挺,最是乳尖上那两粒红红的肉豆兀自翘立,煞是可爱,任这边翻江倒海,淫声浪语却纹丝不动,作为一个M这专业素质也是杠杠滴,如此看来,戚纺的前主人虽然人是杂皮,但作为爱死还TMD是个好爱死。
话说算上先前的时间,戚纺已经跪在地上好几个钟头了,老子的确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正欲开口来一句爱奴平身,就见程蔷薇悠地凑上来悄声对我说到:“别忙啊,叫她把双腿打开!”
我先是一愣,然后瞄了瞄戚纺的大腿上竟然有一些目测也能检视到的亮晶晶的液体挂在内壁,老子立马明白了状况,于是目光紧紧直射过去,改口到:“纺奴,刚才好好看主人操你的薇奴主人了吗?”
“好好看了,主人!”戚纺赶紧怯生生的应声。
“呵呵,是不是很爽啊?我看你看得自己屄屄都流水了是吧?”
“没……没有,主人!”戚纺身子一紧,慌乱的低下头,下意识的将双腿紧紧并拢!
“还没有呢?”说着我眉头一皱,“那你打开你的双腿!”
“我……”戚纺全身开始颤抖,乳尖上的两粒红红的小肉豆尤其抖得厉害。
“站起身!打开双腿!”这次我是甩开嗓门,再次来了个无比严厉,黄世仁般欺男霸女的表情!
大概是真的被老子装模作样的黄世仁表情给吓着了,就见戚纺“霍!”
地一下应声站了起来,还朝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无疑是跪久了双腿酸麻导致的结果,我本能的正欲起身上前搀扶,却被一旁的程蔷薇紧紧拽着了胳膊——我明白程老师这个身体语言想要表达的含义是,对于一个M,现在还远远没到心软的时候……
好在戚纺努力地自己平衡好了身体,等站稳之后,低着头,一脸羞涩的慢慢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戚纺的双腿这一打开不要紧,却让老子瞬间想到了诗仙太白,不是酒哈,是诗仙太白的那句“遥看瀑布挂前川”……
看图学唐诗,MMP,这下图找对了!
话说诗仙的诗有点夸张,但说遥看溪流挂前川却一点不夸张,老子完全木有想到女人看女人被操能把自己的屄屄看成一条溪河——戚纺的双腿之间早已濡湿不堪,水流潺潺,隐藏在一片褐淡的茸草里,两瓣鲜嫩的肉唇在蒙蒙的水雾中正泛着玫红色的光亮……
晚上我是跟程蔷薇在卧室的双人床上睡的。
而旁边小房间的狗笼里,笼子里铺着温暖的毯子,虽然脚不能直伸,但戚纺似乎早已适应了这种逼狭的空间,项圈还在脖子上,栓着项圈的狗链却栓在笼子的柱子上……
戚纺像一只小狗乖乖的蜷睡着,仿佛在她心里早已知道,今夜,狗笼才是自己的归宿……
“说吧,”我在床上搂着一丝不挂的程蔷薇,心满意足是真,心里牵挂着戚纺不假,终于憋不住问到,“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已经戚纺的情况都了解清楚了,说说她吧!”
“嗯,是这样,”程蔷薇顿了顿,平静的开始了叙述,“她应该入圈有一段时间了,你赎戚纺给钱给他的那个人,就是戚纺的主人。作为M,戚纺应该还处于轻度和中度之间吧,总的来说,她更像一个心奴……”
“我靠,性奴哇?”老子一激动,一口口水差点喷出来了,“难怪这么骚啊,刚才看我操你都把自己看成了一个水人儿!”
“唉,我是说的心奴,心情的心。”程蔷薇瘪瘪嘴,一副苦笑不得的表情。
“哦,心奴是什么东东啊?”
“就是更倾向于精神臣服与控制……”
话说这次的爱死爱木三人组合是在第二天中午吃了饭散的伙,当晚给戚纺交代自己在狗笼睡觉不准自慰的禁令小姑凉也是不折不扣的执行了,但我跟程老师作为主人享受的爱爱特权却一点没浪费,睡到快中午自然醒的时候,我跟程老师又来了一炮,当然这次我没当爱死,程老师也没做爱木,而是真的像一对情侣柔情缱绻的make 了一个love,纵使我只射了一发,却很自豪的把程老师送到了两次高潮。
这第二次不带爱死爱木场景的爱爱,才暴露了程老师真实的本性,悄悄的告诉你,程老师对女上位是情有独钟……
神奇的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虽然戚纺话很少,但大家还是一起热络的唠着嗑,对昨晚的事儿却心有灵犀般的只字未提。
看上去就像日常在饭馆吃饭的一家人,我跟程老师是两口子,而戚纺,是小姨子……
今儿星期六,宁卉中午就被曾米青拉出去逛街,当然也去看了房子,大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上床了,等宁卉洗漱完毕也上了床,为了逃避……
你懂的,我故意装了一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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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切哪里逃得过宁皇后的法眼,就见她一把把被子掀开,使劲揽着我的胳膊咋呼到:“唉唉唉!装什么装睡啊?”
“老……老婆,咋了,我是真的睡着了啊!”我执意的闭着眼挣扎到,虽然我晓得这一刻任何挣扎都是无谓的。
“还装是不是?”说着宁卉残暴的拿起枕头朝我胸口掷来。
“好嘛好嘛,老婆,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要干咋子嘛?”
“高堂会审呗!”宁卉盘坐在床,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可爱得紧。
“哎呀,你逛了一天的街不累的啊?赶紧睡觉觉了好不好?”
“不累!没听到我老公如何跟程老师春宵一度的我咋睡得着啊?!”说着宁卉嘴皮一咬,目光凌冽的盯着我。
“哦哦,好嘛老婆你问嘛!”说着我抱着宁卉滚到了床上,脸贴上去在宁卉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老公一定从实招来!”
但这宁卉还没审,宁煮夫已经率先撒了谎,其实我已经跟程蔷薇说了宁公馆约法三章的情况,问要是宁卉问起来我如何交代戚纺的事儿,还强调宁卉特意警告过叫我别跟下属走得太近,程蔷薇略作思忖,然后说叫我先别跟卉儿说戚纺,到时她来处理。
程老师也不是坏人,哦不,我是说程老师也不是外人,有程老师担保,今儿这个慌我才撒得稍稍有点底气。
“嗯,昨晚你们住哪儿了?”
宁卉终于开始发问,纵使今儿是会审官,最终却习惯性的猫在了犯人宁煮夫的怀里,显得这个会审局面特别逗,不晓得的以为是我在会审老婆。
“在牛导朋友的一个别墅,现在是空着的,程老师就带我去住了,说我们要买房子,正好顺便可以看看那里的房子怎么样。”
“人家那不是别墅吗?你买得起呀?”
“老公努力嘛,老婆你放心,老公一定会让你住上大别墅的!”
“呵呵,我就继续做梦吧,好吧,那你们做了几次?”
“两次,晚上一次,中午醒来又做了一次!”
说到这里宁煮夫兴奋了,说着撑起了身子,两眼放光,“老婆,我给你说啊,我终于为你报仇了!”
“为我报仇?报啥仇啊?”宁卉被宁煮夫突然来事搞得有点懵。
“我操程老师的时候,我打她的屁屁了,是边操边打的咯!”说着我故意在宁卉臀部上来了一下做了一个形象的示范。
“然后呢?”宁卉还是一脸懵圈的看着我。
“她男人操你的时候不也是打了你的屁屁吗?老公这下不是为你报仇了吗?”
“啊?”宁卉先是一愣,接着便回过神来,一下子脸蛋红到了耳根,伸出一只小粉拳朝我捶来,“你乱讲什么啊?哪有啊?!”
“没有乱讲啊,我都看到了,你的木桐哥哥操你的时候打你的屁屁打得好狠哟!”
说完我扑在了宁卉身上,一炖乱啃之后估摸着老婆已经乱了思绪,于是继续咋呼到,“老婆啊,怎么你们女人被男人操的时候都喜欢被打屁屁啊?程老师也是一样的,我打她的时候她好兴奋啊!”
“啊?”宁卉将信将疑的看着我,上弯月睁得如圆月,仿佛心里真的在问,真的吗?难道程老师也跟我一样的吗?
“快告诉老公,你的木桐哥哥操你的时候打你屁屁是什么感觉?”宁煮夫的王炸终于放出来了。
“嗯嗯……”宁卉嗫嚅着,身体扭捏得紧,脸上开上了一朵俩颊都盛不下的娇羞的花儿。
“快说啊老婆!”为了不给喘息之机,老子伏下身又在老婆有些微烫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嗯嗯……”
“快说啊老婆!”
“等等,等等,”这下宁卉彻底回过神来了,说着便一把推开宁煮夫,咬着嘴皮哼哼到,“哼,我就觉得哪里不对,今晚到底是谁审谁呢?”
……
第二天周日,今儿主要在家休养生息,顺便我也在张罗老婆生日趴体的事儿,各位大神的请帖我一一口头知会了,并按照牛导的方案给各位都做了安排和部署,唯有只宁卉还蒙在鼓里……
中午间,突然接到牛导急冲冲打来的电话,说金总安排人今晚的飞机就要飞过来谈与宁卉签约的事儿,为表示诚意,连签约的合同都带来的,说如果方便金总的人要求晚上就要见宁卉!
靠,这厢边老子还没跟宁卉说这茬呢?肿么办?
看来不能再推了,于是我硬着头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宁卉讲了,宁卉自然惊讶不已,埋怨我不早说之余,果不出所料,对必须单身的条款其态度非常坚硬,回答只有一个字儿,不可能!
好嘛,三个字儿!
甚至说晚上人家要求见面也不去,我一看事情不对,便赶紧劝到:“老婆,就是不同意,见个面总可以的吧?就算做个顺水人情,你想想,如果你不去,人家牛导以后怎么在圈里混啊?金总好说歹说也算个人物,这么不给面子,恐怕以后牛导不好处吧。”
宁卉想想宁煮夫的话在理,也没继续执拗,答应晚上见见再说。
晚上见面是在金总派来的人住的宾馆套房,来的是两位,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出头,女的二十来岁,从京城过来。
牛导自然陪同前往,老子当然也想一起去,于是跟上次见金总一样,我便化身为宁卉的助理,对于这个角色,我是很满意的。
见面寒暄之后大家坐定,一边沙发上宁卉坐在中间,一左一右坐着牛导和宁小姐的助理宁煮夫先生。
对面沙发上坐着金总的人,男的姓田,看起来是主事的,田先生跟大家点头示意了下便开口到:“我们金总非常欣赏宁小姐的才华,这次特地派我们来贵地与宁小姐商洽签约事宜,为了表示诚意,我们连签约的合同都带来了。”
“嗯,谢谢金总的抬举,”宁卉顿了顿,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到,“但我无法接受合同的条款。”
“哦,宁小姐对哪一条条款有异议呢?”
“其他没什么,但必须单身这一条我无法接受。”
“宁小姐是这样,作为公司投资的角度,签约一个新人总是单身比已婚更有投资价值对吧?请理解公司的做法,其实也不是要求你跟你老公真的分开,只需要法律意义上的单身就行,意思是你跟老公可以假离婚嘛,办个手续而已,其实你们私下还是可以在一起啊!”
“不好意思,假离婚也不行!”宁卉笑了笑,表情异常笃定。
“这样吧,宁小姐,你先别急着做决定,回去跟你老公商量一下好吗?我想你老公也一定会支持你的事业的对吧?”
“不用商量了,”说着宁卉转头看了看我,目光温柔如水,“我老公就在这里!”
“什么?”田先生有点懵。
“这位,”宁卉伸过手来拉着我,对姓田的说到,“就是我的老公!”
“啊?”这下田先生懵后面可以加个逼了,嘴张开半天没合拢,“他,他不是你的助理吗?宁小姐真会开玩笑!”
接着姓田的朝老子投来三分之一打量,三分之一怀疑,三分之一轻蔑的眼神,眼神仿佛在说,就这货,怎么可能呢?
宁卉自然把田先生眼神看在眼里,于是默默的咬了咬嘴皮,对田先生笑了笑:“不相信吗?”
说着宁卉朝我转过头来,张开双臂绕结着我的脖子,还没等我楞过神来,宁卉的一双香唇亦然紧紧贴在我的嘴上……
宁卉的双唇贴上来的那一刹那,我差点泪流满面,我知道这不是仅仅是老婆的证明之吻,是老婆准备用一生,来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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