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宁煮夫发现了项圈的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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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喜欢跟高智商的人类交流,通常这样的人类包括科学家、大学老师、写得一手漂亮文字并且游记写得很好的人、文理双杀的学霸、学霸御姐、长得漂亮偏生读书成绩又很好的女生、长得漂亮读书成绩很好偏生又懂得享受生活的女生……

细嗅蔷薇,如沐春风!

此刻蔷薇坐在沙发之对角,披着一条紫色的沙绸睡衣,薄如宣纸,皮肤依旧Q弹水嫩,精致的五官妆色轻抹——三十岁过了的女人不化妆是没有灵魂的……

摘自程蔷薇语录——而唇膏才是这贵妇妆里的灵魂,是那道素里见荤的硬菜,性感的唇瓣被一抹锡箔的银色轻染,泛着微微的亮光,双唇翕动,无边的魅惑从唇色的流光中款款溢出。

女人这盛夏的年纪却能活出春光十里的感觉,这是一朵怎样的蔷薇啊,这是一朵在寒霜的冰雪,在寂寞的荒原也能盛开的蔷薇!

这样的女人,人生就是一场盛装出席永远不会散席的盛宴。

所以女人不是过了春天就是糟糠,是你能不能找到给自己的春天解码的钥匙,当然,我说的程蔷薇这把钥匙,是,但不限于锡箔色的唇膏……

话说程蔷薇毫不避讳在家穿着限制级的睡衣见宁煮夫,这让宁煮夫很激动,淫荡的心在飞扬,想着打程蔷薇屁屁的梦想并不遥远。

并且老子十分想不通,这么极品的女人老牛为个啥子竟然要跟人家离婚!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

听着程蔷薇的讲述,特别关于那些英文字母S和M的前世今生,我不由得啧啧称奇,开了一脸的火车,装的都是“我靠”。

程蔷薇淡定的讲述着,娓娓道来,仿佛在用人类的语言讲述一个不是人,哦不,不是人类的故事。

“那么,你是说,真的会有人做M,贱到去给S当……当dog?”

把本来要说的“狗”换成“dog”,是觉得“狗”这个词儿发音听上去太TMD侮辱人,“dog”在这里有一种调侃的意味。

讲真,对于爱死爱木,我以前的认识仅限于来自于文学、三十六度灰和一些新闻中的散装知识,唯一的见识是去文老板的会馆,尽管那次让老子觉得视觉震撼,三观震碎,但毕竟湖光掠影,也没有实际体验,我甚至一直以为里面的女爱木们都是拿钱雇来,仅仅用来表演的,会馆设计的那些所谓密室逃脱等等爱死爱木项目也只是为了收钱让客人找个乐子。

而今天程蔷薇讲的并不是一回事。

程蔷薇讲到了她有真正的M为奴。

“当然是真的啊,但SM并不是简单的谁给谁当……dog,dog只是一种形式而已,”程蔷薇笑了笑,面对关于SM初端得如此ABC的问题,可能因为提问者宁煮夫是拯救自己的婚姻的恩人,才显得这么有耐心,笑容过唇,锡箔的唇色荡漾,魅惑自然来,“而所谓贱,也只是在社会属性消失了的某一特定的SM场景中才有意义,这种在他人看来的贱,却是联系S与M精神的纽带,是S与M之间情感的表达,在哲学,以及社会学意义上,M将人的尊严虚化到无限趋零,甚至用dog或者为奴等等形式把这种对人的尊严的糟践具象化,是为了返璞到人类初始无牵无挂的本真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一切社会的羁绊和锁链都消失了,一旦这种羁绊消失,人在毫无压力的情况下,人类潜藏的欲望才能被彻底释放出来。”

“就是说,”宁煮夫哪里见得有人跟他讨论哲学,瞬间便兴奋得很,眼珠子一滴溜,嘴皮翻上天,“《国际歌》里唱,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意思是等人们抛头颅洒热血把旧世界的锁链砸碎了,奴隶站起来了,获得了解放,然后闲得蛋疼,又开始折腾要砸碎人类尊严的锁链,爬在地上重新做奴隶了?”

“能不能好好说话?”程蔷薇没好气的瞄了老子一眼,“这都哪跟哪儿?”

“好好说,好好说。”我忙不迭的点点头,果真爱死你的目光很凌厉,这一眼让老子心有点抖。

“唉,”说着程蔷薇叹了口气,“老牛还真没说错,跟你说话啊得小心点,冷不丁的就被你绕进去了。”

“呵呵,老牛是在骂我呢!”但必须承认,宁煮夫连给乔老大汇报工作都没有个正形,指望宁煮夫一本正经,一定是在这小子胡说八道的时候。

“他是夸你呢,谁不知道你宁煮夫那张嘴啊,给你讲SM,你能扯上国际歌,在你嘴里,南极的企鹅都能嫁给北极熊,”程蔷薇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今儿不是你来问SM的吗?还讲不讲啦?”

“讲讲讲!嫂子我错了,”我赶紧做扇自己嘴巴的悔恨状,“唉,富贵可以淫,嘴贫害一生!嫂子接着讲哈!”

说着程蔷薇站起身走到冰箱旁,有意胜无意的,留给宁煮夫一览自己曼妙身材的机会:薄若无物的睡衣里肉色的文胸和小内内若隐若现,胸部圆润,小腹如毯,屁屁还很翘,三十多岁的女人了竟然不显一丝赘肉,女人最可怕的就是该凸凸,该凹凹,挺胸收腹不乱套,程蔷薇打开冰箱门的时候转过头来,却发现宁煮夫直愣愣的目光盯着自己——三十啷当的男淫盯着穿着睡衣的女主人看,那目光能纯洁到哪里去?

说非奸即盗都是往轻了说。

而程蔷薇大方接驳了宁煮夫的目光,气场很稳,发丝不乱,然后打开冰箱,笑容似一缕微风吹过脸面,“光顾着说话了,渴了吧,喝点啥?”

“随便……随便咯。”面对程蔷薇雍定的气场,宁煮夫倒为自己眼光中非奸即盗的不良感到有些尴尬。

一会儿,程蔷薇端着两杯饮料过来,递给我一杯:“今天现榨的西瓜汁,放冰箱里冰了一会儿口感更好。”

“谢谢!”

递来杯子的时候,成了程蔷薇挺胸收腹的,盯着宁煮夫看,目光依旧很稳,惹得宁煮夫赶紧把头偏向一边——呵呵,人家让你看的时候,你小子为啥又怂了捏。

明人不说暗话,老子心头有点发虚是真的,程蔷薇那气场强大,爱死你的目光不是是个人都接得住的,于是我感到屁屁一紧,心里一咯噔,还想打人家屁屁?

宁煮夫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得有点多了。

“其实,”程蔷薇端起杯子呷了一口,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是说鲜红的汁液慢慢浸过锡箔的唇色是如此热辣撩人,宁煮夫那颗要打人家屁屁,非奸即盗的心思好像又有点死而不僵了哈,接着听程蔷薇继续讲述,“回到现实生活,大家彼此的人格,精神都是平等的,有可能,现实生活中的老板是一个M,她,或者他臣服的S,却是他的员工。”

“我靠!”宁煮夫拉了一火车的“我靠”终于逮着机会卸货了,“那……那你的M中有大老板?”

“有啊!”

程蔷薇似乎很懂得激发宁煮夫的求知欲,比如……

有意无意提到这句老板,“在加拿大的时候,我有一个M奴是一个很有名气的银行家,你知道,好多白人都很喜欢亚洲女性的。”

“啊?那像你这样极品的亚洲女S,他们不得趋之若鹜,争得打架啊?”

“差不多吧,那个银行家还想包我……”

“包你?包养哇?”宁煮夫这下好奇心完全比激发出来了。

“是啊,就是出一个很好的价钱让我只做他一个人的S啊,很好笑是吧,只有S包养M的,没听说还有M包养S的对吧? 但我平时都是会去固定的会所,然后不同的客人会来预约。”

程蔷薇表情有些复杂,顿了顿,“不过像银行家这样的,应该是真的把你当他的主人了。”

“然后,他……他成了你的奴了?”

“差不多是那意思吧,还签了协议呢!但我没答应包我,最大的限度是答应去他家。”

“签的啥协议啊?”

“就是他给我做奴的协议啊!”

“我靠!还能这样操作?”老子一声咋呼,感觉今儿拉来的一火车“我靠”来根本不够用。

“很正常啊,S和M之间经常签这种协议的。”程蔷薇看着宁煮夫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

“协议都是些啥子内容啊?”

“很多条款的,一两句话哪里说得完,回头我把协议传给你你自个看呗。”

“英文版的啊?”我挠了挠脑壳。

“别装了,你的英文水平我还不知道?连卉儿都说你的英文比她还好呢。”程蔷薇此

刻的眼里完全是对有才华的男人才有的那种惺惺相惜。

“他是纯种老外?白人?”

“是啊!”

“我靠,那他真的会……会像狗一样趴在你的脚下!”这当儿老子必须把dog换成狗

了,说白皮是狗好鸡巴爽!

“嗯。”

“好好好!嫂子你好伟大,把以前骑在中国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白皮踩在脚下当狗,哈哈哈,白皮也有今天!我能不能说我爱死你了嫂子!”

宁煮夫这下欢乐了,接着就得劲的咋呼起来,“砰”的一声,一番手舞足蹈差点把盛西瓜汁的杯子打翻。

程蔷薇一脸懵圈的看着宁煮夫,完全不明白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民”为啥这么欢乐,“这是两码事好不好?”

“不管了,反正在我眼里就是一回事,天下苦白皮已久,嫂子,你在我眼里就是女中豪杰,民族英雄,我爱死你了!来,为表达对嫂子的崇高敬意,以西瓜汁代酒,小弟我先干为敬!”

说着我端着西瓜汁大灌一口,差点就热泪横流。

“又来了,”程蔷薇被宁煮夫这个逗逼整得有点无奈,叹了口气摇摇头到,“你是不是有种族歧视啊?你歧视白人啊?”

“错了嫂子,是他们歧视我们好不好?”

我一脸正义凛然,原则问题宁煮夫从来不得踩假水哈,“当年上海滩上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是谁立的?白皮眼里中国人狗都不如呢,你好歹还把白皮当狗。”

“唉,”对宁煮夫的鬼扯程蔷薇完全遭不住了,张嘴正欲发作,但张到半道却突然笑了起来,“难怪卉儿说喜欢你身上那股胡搅蛮缠的孩子气。”

“呵呵,我老婆给你这样说过?”老子很得意的说。

“是啊。”程蔷薇点点头,笑容很御姐,眼里也木有了刚才爱死你的凌厉,“感觉你是挺可爱的,时常都能保持着一颗未眠的童心真好。”

跟大多数眼里只盯着胸部屁股的男淫不同哈,我一直以为嘴唇才是女人性感的灵魂,而但凡看到漂亮的女人嘴在翕动着进食,老子就觉得是在给我唱:来啊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我的意思是这当儿程蔷薇说完正好呷了一口西瓜汁,还用锡箔色的唇抿了抿残留在唇上面的濡湿……

叔可忍,婶不可忍,说宁煮夫可爱我就忍了,说完还喝了一口西瓜汁,喝西瓜汁我也忍了,喝完了还要舔嘴唇,程蔷薇这不能怪我咯,这顿时让宁煮夫春情勃发,淫胆包天,那颗打人家屁屁的心愈发狂野:“小盆友辣么可爱,嫂子是不是喜欢上小盆友了?”

“呵呵,”程蔷薇精致的长眉一挑,笑容依然留在脸上,好好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对喜欢有什么误解?”

我靠,原来人家这回的笑TMD是笑场的笑,宁煮夫这下糗了,立马头上汗就下来了,然后满眼滴溜,恨不能地上有块豆腐。

“你是不是很热啊?”

程蔷薇说着递了张纸巾给我,递给我的时候手指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抚了一下我的手背,“嗯,我去把空调温度调低点咯。”

“不热不热!”我赶紧摇头,MMP,裤衩都遭人家糗落了,这种掩饰还有卵用。

话说以宁煮夫的脸皮,撩妹的时候被女生这么怼一下完全就是在城墙上挠个痒痒,然后厚着脸皮继续战斗才是正常操作,但今儿面对程蔷薇为啥就这么脆弱捏,宁煮夫似乎自己也搞不明白,难道……

爱死你的目光真的有毒?

“还不热,你看你一头的汗。”程蔷薇依然拿起了遥控器调低了温度……

随即我感到全身无比舒爽,然而并不是因为八月的雨,空调的风……

“你生气了?”是因为程蔷薇这句软到宁煮夫心坎上的慰藉,程蔷薇转过身来,目光竟然温柔如水……

“没有嫂子,我哪能生嫂子的气呀?您别生气就好,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我赶紧顺着这句慰藉往下爬,免得爬得太高摔得自己姓啥子都不晓得了,而且这句慰藉是辣么的软,比刚才老子满地要找的豆腐都要软,只不过刚才找豆腐老子是想头往上撞,现在是程蔷薇嘴里吐出来的这句软软的豆腐撞到了我心坎上。

“呵呵,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这么甜的嘴才把卉儿追到手的?”

“是的是的,所以她就是现在后悔了啊,说我家是不是养蜂的,被一个养蜂的农民骗到了手好亏啊。”

这下宁煮夫又嘚瑟起来,“好了嫂子,继续讲你爱死你的传奇呗。”

“呵呵,你小两口真逗,”程蔷薇又用锡箔色的嘴唇裹挟了一口鲜活的西瓜汁,这让宁煮夫打屁屁的心……“你还想听啥呢?”

“你刚才不是说你更喜欢女M吗?”

“嗯,是的。”

“那……你也有女M奴咯?”

“是的。”

“我靠!男的那么贱我能理解,女的也会……也会像,像狗一样趴在你脚下?”

我大气不敢出,赶紧拿起西瓜汁灌了一口灭嗓子头快要冒出来的烟。

“这是日常操作啊,咋了?”

“老牛带我去过他朋友的SM会所,我倒是看到很多女的都这样,带着……项圈,插着狗尾在地上爬啊什么的,像遛狗一样的,但我以为这些妹子都是他们拿钱雇来的,为了钱罢了,难不成,真的有女人的心甘情愿是这样啊?”

“当然啦!你以为呢?”程蔷薇一脸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我,“老牛朋友的会所我知道,前不久他还带我去过。”

“啊?你们去做什么?”

老子碎了一口,心想狗日的姓牛的不耿直哈,这种好事带自己老婆也不想到兄弟伙,TMD到底老婆是衣服,还是兄弟是衣服?

“也没做啥,我就是去看看了。”

程蔷薇语气很淡定,“其实他朋友那间SM主题会所在国内是最顶级的了,你看到的那些妹子肯定是拿钱雇的啊,但这不是重点,会所的目的是为那些真正的M提供调教服务,会所有专业的调教师,最好的调教室,还设计了很多沉浸式剧情调教项目,比如那个密室逃脱,真的非常牛的,也非常受客人欢迎。”

“我靠,听说密室逃脱是老牛帮他们设计的?是真的伐?”

“是的。”

“果真姓牛啊,真牛!”

“也不是了,”程蔷薇淡然的笑了笑,但因为自己男人的自豪感还是从锡箔色的唇角显露了出来一丢丢,“你不看他的是做什么的?他只是帮帮朋友,发挥了下他老本行的优势罢了。”

“城里人真会玩呐,看来我得回农村继续养小蜜蜂了。”

“从市场经济学的角度,有需求,才会催生这个行业。会所做的,只是把它产业化了,为这样的需求提供了更优质和专业的服务,已经有点跟国外接轨了的意思。”

程蔷薇耐心的给宁煮夫讲解着,理论结合实践,那是相当的深入浅出,看来程蔷薇去高校给学生授业解惑是选对了下半生的路。

那么,然后老子邪恶的想,程教授要不要开这样一门课呢?论英文字母S和M的起源、理论与实践……

“你是说现在M很多的了?”宁煮夫继续不耻下问,哦不,不耻求问,接着我咽了口口水,“我是指的女M咯!”

“是啊,多了去。”

程蔷薇像本来就晓得宁煮夫是问的女M,回答得灰常流畅,“我知道会所专门提供了一个服务,为那些刚入圈的,已经是入圈愿意进阶的,或者以前不那么驯服的女M提供了强化调教服务,有点像集中营那种,一般为期一个星期,也有更长的,这个服务非常火的,各级调教营名额基本都是满的,除了自己报名去的女M,我还知道有好多男的把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送去的。”

“我靠!”这下宁煮夫的眼珠子都要秃噜了出来,“然后呢?”

“然后这些女M出来都乖乖被调教成M奴了啊,再桀骜不驯的女人进去,都会被驯服得服服帖帖的。”

“我靠!”

“他们的调教师真的好厉害,我知道好多都送到国外去培训过,并且,他们还办了的一个专门的调教营……”说着程蔷薇顿了顿,卖了一个关子。

“啥子专门调教营?”

“这个调教营专收女S,”程蔷薇又顿了顿,又卖了一个更长的关子,似乎在等宁煮夫的嗓子冒烟,“就是说他们把收进去的女S,一个一个调教成女M,你知道的,女S都有自己的M或者奴的,通常性格都比较强势,SM场景中都是主,是dominate,是发号施令,是受奴侍奉的那一方,而他们就能把这样的女人调教成奴,把你的强势性格抹掉,然后把你的奴性,把你作为女人M的属性完全开发出来。”

“然后呢?”算了不要等宁煮夫的嗓子冒烟了,老子现在嗓子已经起火。

“然后我知道的啊,进去的女S,出来没有一个没变成女M的,这个调教营到今天的记录好像是无一失手,真的,他们的调教师真的太厉害了!”

“我靠!”

看到程蔷薇一脸羡叹的表情,不晓得是对调教师厉害的感叹,还是对牛掰得能把女S变成女M的调教营的羡往?

然后老子心头一咯噔……

细思极恐。

“所以你刚才说男人这样可以理解,女人这样不可以理解是错的,”程蔷薇的讲解真的是娓娓道来,举了这一火车女M的例子,仿佛就是为了下面的总结陈词,“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个女子本弱说的是什么?其实就是讲的女人天性中的弱势,讲的女人与生俱来柔弱的本质,在生物属性上,为什么女的身高不如男的,体力不如男的,为什么做爱的时候……”

说到这里程蔷薇瞅了瞅宁煮夫,但只一下下便继续开车,在科学家的字典里,任何一个词汇都是冷冰冰的表达工具,“为什么做爱的时候都是男性生殖器官插入女性生殖器官而不是相反?这种插入与被插入的姿势就决定了在人类性活动中,男生才是dominate的一方,这是人类的生物属性决定的,不以男人女人的意志转移而转移的。”

“那……那人类历史上还出现过女人当家做主的母系社会啊?”

“是的,人类历史上经历过母系社会,但那还是人类处于与外界隔绝,不知其父,只知其母的群居的氏族社会阶段,因为女人的生殖权被无限扩大导致的产物,一旦人类社会往前进化,进入农耕文明,当战争、迁徙、需要大量人力的人类劳作开始频繁起来,人类社会权利便发生了转移,这个时候,就像草原上的雄狮,一定是最强壮,最能打的那个才能成为最后的狮王,于是,生理构造上的天生弱势不可能让女人继续主导社会的发展,母系社会自然就退出了历史舞台,这是男女强弱分明的生物属性必然导致的结果。”

“我有个错觉,嫂子你好像根本不是学理科的哎!”

讲真,像程蔷薇这么稀罕的学霸智商,学啥霸啥,跟这样的学霸成为同学,是不是如一个大男人跟自己暗恋的女人成为闺蜜一样悲哀,幸好老子两样都不是,“但我还有一个疑问,讲女人天生弱势,为啥现在世界上不也有很多国家有女总统女首相,大英女王陛下的泽恩还普照着腐国的万千子民呢?”

“是啊,这不矛盾啊,我一再强调,我说的女人的这种弱势,是指的生物属性啦,打个比方呗,”程蔷薇将剩下西瓜汁一饮而尽,然后锡箔色的嘴角一扬,这迷人的风采我目测程教授以后无论开什么课都必将成为爆款,“比如我叫程切儿.蔷薇,是某国首相,我跟老牛同志要爱爱不一样是他插我吗?难不成因为我是首相就变成我插他了?”

“我靠!”这句我靠老子没敢靠出口,但我不能不承认程切儿.蔷薇这个比方打得灰常漂亮……

巴特,but,好嘛我是说一朵蔷薇用如此性感的嘴唇喝西瓜汁我忍了,喝了西瓜汁还舔辣么性感的嘴唇我也忍了,但老子是个忍者神龟,也架不住一个如此端庄高雅,这么漂亮的女教授用喝了西瓜汁还舔嘴唇,然后用抹着锡箔色口红的嘴这样插才插去,哦不,我是说把“插”这样一个属于易燃易爆的高危字眼翻来覆去的说来又说去——TMD这还叫我咋忍?

在这炎热的,一根火柴都能把天划爆的大热天?

但宁煮夫必须忍,小不忍则乱打屁屁的大谋,尽管此刻这小子的面红耳燥早已被程蔷薇尽收眼底,于是程蔷薇用爱死你的目光好好的盯着宁煮夫的眼睛,特么闪着锡箔光亮的嘴唇还抿着,胸部在八月的雨水淋不着的空调的风里微微起伏,宁煮夫坐怀已乱,但并不敢乱想程蔷薇是不是在撩自己,万一人家程教授思考科学,或者某个哲学问题的时候,也一样会抿嘴皮呢?

半晌,程蔷薇才幽幽开口,又给我递来一张纸巾,牌子是心心相印的哈,“是不是我刚才讲太多了?再说了,空调也开到最低了,我看你咋还是热得直冒汗?”

“哪里哪里,听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嫂子我是说的真的,今儿是长见识了。”

我忙不迭的回答到,诚不欺人,隔行如隔山,作为YQF我承认已经勉强混入高阶段位,但在爱死爱木上,我觉得自己基本上就是两眼一抹黑的小白。

“其实我很多说得也许并不对,只是自己在圈子这么多年的一点理解和体会,说这么多,我是想说在其实在女人的天性中,都隐藏着这样一种原生性的M属性,只是在SM场景中,这种被动的M属性被放大成为了羞辱,低贱等等看起来非常负面的情绪,女M恰恰在这种情绪中,获得了其他任何时候都获得不了的快乐和某种深沉次欲望的释放。”

“嫂子的意思是……女人其实每个人就是天生的M呗?”

“不是说每个女人都是M,而是说,每个女人都隐藏着这样的天生的M的属性。这是两回事好吧,这么说吧,如果这个世界每个女人都是M,现在的人类文明已经早已不复存在,而这个世界如果所有的女人都不是M,人类文明同样也早已不存在了。”

程蔷薇说的时候一直看着我,爱死你的目光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这一刻我才发现程蔷薇身上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对这个世界谜一样的感知和洞察力,阿基米得有一根杠杆只能翘起地球,我觉得给程蔷薇一个水晶球,这个神秘的女人TMD能占扑宇宙。

“所以嫂子,你觉得就今天发生的情况来看,戚纺是M没跑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程蔷薇这番关于爱死爱木的科普,我突然对戚纺的那一跪是如此的揪心。

“你希望她是吗?”这下程蔷薇投过来的目光才叫凌厉,这是要分分钟戳穿宁煮夫的揪心吗?

“我……”宁煮夫发型没乱,气场先乱了,嘴嗫嚅着,“我不……”

“你的犹豫已经告诉我答案了。”程蔷薇笑了笑,这个笑稳准狠,意味很深长,这是分分钟就把宁煮夫的揪心戳得粉碎。

后来程蔷薇告诉我正是从我面红耳热的犹豫,以及身体某些部位的变化中看到了我心中埋下了那粒种子……

瓦特?我身体部位发生了变化?老子特么的硬了吗?我肿么不知道,还有心头埋下的那粒种子,程蔷薇你是用水晶球看见的吗?

姓牛的,你老婆太可怕了!

我后来才晓得,可怕的还在后头。

我一声叹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一股神奇的力量让我闭上眼,因为看着现实的世界我依然揪心,闭上眼,这种揪心便神奇消失了——对于像宁煮夫这种善于在脑海里浮现画面表达心理活动的文艺装逼男,脑海里总有一个电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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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宁煮夫脑海电影院离播放的画面是这样的:戚纺跪在地上,浑身赤裸,淑乳凝肌,水嫩如瓷,雪白的脖子上套着一根项圈,项圈是红色的,如西瓜汁那般鲜红,系着颈端的一根长长的绳链仿佛连着另外一个世界……

这时候老子才发现自己可耻滴硬了,不是因为画面中戚纺青春逼人的胴体,是因为我发现在另外的世界里攥着项圈绳链的人TMD竟然是宁煮夫!

狗日的宁煮夫,你说你一个自我标榜的女权主义者,一天天的嚷着要为妇女解放事业奋斗终生,那你看到女人爬在你身下你硬个鸡巴啊?

的确宁煮夫硬的是鸡巴,我晓得这很可耻,这一硬硬出了人性的不堪和道德的沦丧……

巴特!

but,如果我承认我污名毁誉的这一硬,不是因为爱死爱木,是因为作为一个有着善于发现美的眼睛的文艺老青年,突然发现女人戴着项圈……

好迷人。

我说的是真的,在会馆满是戴着项圈的女人的湖光掠影中木有发现,今儿在脑海电影院戚纺戴着项圈的画面中却发现了——其实这都是程蔷薇今儿洗脑的功劳,谁叫她说女人都TMD天生有M属性的?

允许女人戴着项圈获得被禁锢那种卑贱的快乐,就不允许俺欣赏女人戴着项圈的美?

所以如果是为了这样的美而硬的鸡巴,宁煮夫人性的不堪和道德的沦丧是不是是可以原谅的?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

突然,这时候响起了程蔷薇魅惑的画外音:“项圈,在SM场景中是最具象征意义的道具,女人戴上它不仅具有一种震撼人心,充满仪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它象征着女人对禁锢的臣服,女人戴上项圈那一刻获得的屈辱感,实际上让女M在卑微中得到了身心的升华……”

我靠,好像我脑海里的电影头没得这段画外音哈,不由得睁开眼一看,老子吓得一头汗就下来了……

就见程蔷薇好好的站在我的跟前,睡衣里丰而不吊的双乳差点都要戳到了我的鼻尖儿,然后手里攥着一根不知从哪儿变戏法来的……

项圈!

红色的,如西瓜汁那般鲜红,还有一根长长的绳链拴着,好嘛,其实那是一根狗链……

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如锥般看着我,瞄了瞄我胯下无耻的勃起,然后伸出手把项圈递过来,锡箔色的双唇裹挟着稠润的舌尖,唇角微微一扬说到,语气如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项圈戴上,我就告诉你那天老牛跟卉儿做爱的蝌蚪去哪儿了!”

我靠,程蔷薇!

你做你的科学家不好吗?

没事抱着个水晶球当巫婆吓人很好玩吗?

你咋知道我想的什么呢?

你真的知道我想的什么吗?

好像,你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

老子是要哭了,只是不晓得此刻在宁煮夫眼里,程蔷薇手里那根同样如西瓜汁般鲜红的项圈,还是不是辣么美……

当天宁煮夫是如何从牛公馆逃出生天的按下不表,反正这小子后来还是活着回到了家。

记得晚上跟老婆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我问宁卉今儿日梦的专业杀手跟她的木桐哥哥比,谁让她喷得更爽?

宁卉此刻已睡意如炽,上弯月完全堙没在耷拉下来的眉梢里,便恹恹作答都爽啊,宁煮夫自是无法满意这么敷衍的答案,严厉的警告到:“老婆你知道的,宁公馆高堂会审选择题的答案都是唯一的,从来没得多选答案哈!”

“哦,” 宁卉依旧睁不开眼睛,额头的上的川字儿咋来即去,略作思考——呵呵姓牛的扎不扎心?

你的卉儿难道此刻不应该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回答说是木桐哥哥吗?

我以为你是奸夫的王者,但你的卉儿不同意。

是的,出人意料的是,宁卉略作思考,然后回答到:“是日梦吧……”

至于老婆为啥这道题答案选择了日梦,老子后来才晓得原来隐藏着一个大咪咪。

话说后来熊二在日梦是把宁卉再次舔到了高潮才作的罢,一会儿宁卉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去,一日三餐,一日三次高潮,老婆看样子是真累了。

女人高潮后睡觉觉的样子真美,宁卉高潮后睡觉觉的样子最美,作为一个YQF最幸福的时候莫过于此:老婆高潮后在你怀里美美睡去,但前提是高潮不是你给的,那些美丽的,如烟花般绚烂的高潮之花都必须开放在别的男人身下……

今儿情况特殊,两朵开在手指之间,一朵开在舌头之下。

但我一直睡不着,百思老婆为啥没选她的木桐哥哥而不得其解,突然,曾米青的一句话冷不丁闪浮在我脑海:“日梦的指奸,才是皇家礼炮的灵魂!”

顺便说一句哈,事后在日梦曾米青失踪的那半小时,这个淫荡的娘们果真兑现了诺言,找地儿把自己给杀手日了,当然,我一直坚持认为是这娘们把人家操了。

而这个月底,就是宁卉的生日!这几天我正琢磨着送老婆一个啥特别的礼物,这下好了,老子想着曾眉媚的话就是一个激灵……

星期一上班,一大早我才刚到办公室,戚纺踩着脚后跟便敲门进来了,然后怯生生的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张借条:“……今借南泽先生人民币五十万元整,借款期两年。借款人:戚纺”……

还没等我开口,小姑凉便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说到,但眼睛根本不敢看我:“谢谢您南主任,两年后我一定把钱还清,如果您觉得两年太长了借条我重新写!”

讲真,我很感动,也很羞愧,感动的是人家小姑凉一大早就送来借条,说明人家是个懂得感恩和讲诚信的人,羞愧的是老子竟然在脑海电影院的画面中,把那根项圈强加在人家脖子上还因此硬了鸡巴。

宁煮夫你真TMD不是人。

我赶紧伸出手准备把借条递还给戚纺:“小戚,借条拿回去,不用的。”

“不不不!”

这下戚纺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把双手背到身后坚决不肯接,然后给我深深鞠了一躬:“南主任,借条您一定要收,不然我心不安的,就这样对您的帮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唉,小戚,你别想那么多,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公司就快开业了,以后在公司好好干,我一直很看好你!”

“南主任,我会努力的!”

“这样吧,借条我就暂时收下,你不要有什么压力,也不要考虑钱什么时候还,等以后有条件了再说吧,好吗?”

“谢谢南主任!那我去做事了。”

戚纺满怀感激,再次给我鞠了一躬,虽然从进门到现在戚纺的目光都不敢跟我接驳——毕竟女生辣么薄的脸皮,她那一跪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但今天戚纺能来见我,已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当然,这也许可以理解为在戚纺心里,对南主任已经寄托了某种深深的,不可替代的信任……

“好的,哦,等等小戚,”我踯躅了一番,有些犹豫,还是赶在戚纺出去办公室前开了口,但生怕人家小姑凉觉得老子是个老流氓,要拿借她的五十万为了不良企图胁迫她,于是我的语气很小心,“你今天晚上有空吗?还是什么时候方便?我想请你吃个饭。”

“啊?”果然,尽管我的声音已经非常平和,戚纺似乎还是被吓了一大跳,就见身子一抖,怔怔的站立着半晌不敢转过身来……

“小戚你别误会,”我赶紧解释到,“是我的一个女性朋友想认识下你,嗯,她是一个心理医生……”

……

上午紧赶慢赶在单位把手头的事儿忙活完,下午我计划去宁卉公司一趟,准备见见公司领导,我将以员工家属的身份为宁卉最近在公司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提出严正交涉,而实际上,这会儿因为王英雄还在接受调查,虽然名义还是公司老总,但基本上已经处于停职状态,公司管事的就是那个姓郑的,我晓得这个狗日的一直对宁卉狼心不死,图谋不轨。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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