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牛熊戏女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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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宁卉今晚在联谊晚会上的表演着实惊艳,我是后来才晓得这个舞蹈是牛某人从文大师创作荷花图得到灵感提出的创意,用舞蹈表现花从含苞欲放到盛开的过程,最后用荷花图结合宁卉的舞姿将最后的绽放定格与具象,从而巧妙将绘画与舞蹈艺术融为一体,可以理解为将文大师的创作来了一次跨界延伸。

点子简单跟宁卉一提,宁卉心领神会,今儿的舞蹈完全是即兴表演,宁卉用自己的悟性与扎实的舞蹈功底将这朵荷花用舞蹈重新进行了演绎,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艺术再创作。

经过这么一解读,是不是觉得这朵小小的荷花再不是一朵小小的荷花,是一次集绘画艺术、舞蹈艺术、行为艺术、民间杂耍以及……

人类性行为等等元素于一体,加上无与伦比的想象力才创造出来的伟大艺术作品,我是这件生产线如此恢弘庞大的艺术品全部产生过程的见证者,而也只有俺才能独享这份资格,别忘了这件艺术品产生的重要组成部分,那朵荷花是如何上色滴,君不见脂凝蝤蛴当空舞,一枝荷花还魂来,是女神沐浴在高潮中扭动的美丽的躯体赋予了那朵荷花最后如此瑰丽的色彩……

“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啊摇,心上的人儿啊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啊飘……”牛公馆此刻正轻歌曼舞,美酒逍遥,佳人在侧……

讲真,老子十分鄙视这种灯红酒绿,骄奢淫乐,充满着资产阶级腐朽气息的生活方式,开到荼蘼,或许人即丧失了生活的斗志。

这就是宁煮夫的优点,拥有一颗勤于思考,也善于思考的大脑,纵使骄奢淫欲中也不忘思考人生诸多宏大的主题,比如为嘛人活着活着,就会活成了让自己讨厌的样子……

比如宁煮夫这样的人,面不改色跟人高谈阔论一夫一妻制的反人性特质,还很无耻的把给老婆找奸夫的行为当做伟大的绿色环保事业,并假汝之名插入了多少女子美丽青春的身体,干了多少跟隔壁老王其实并没有两样的偷鸡摸狗的勾当……

而明明当我读到“从前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诗句,每读一次,我总是会泪流满面,我相信所有那些劫尽一生的,真正的爱情都是这样的:十年渡,百年枕,千年缘……

经受灵魂如此的炙烤,为什么宁煮夫还能拔足涉艰,砥砺前行,是因为人活着不能没有信仰,对于无神论者及无党派人士宁煮夫来说,要拾起一样精神作为信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直到发现了这世界上还存在着那一抹神奇的、瑰丽的、让人惊魂击魄的,能渗入到骨髓的……

绿!

“哎,你挺能的啊,这么快就跟人家勾搭上了?”

这当儿曾眉媚继续伏在我耳边悄声撩拨着,说撩是说这娘们的手一直伸在我裤裆里摩挲,还咯咯的笑个不停,“程蔷薇说看你的阴茎能够勃起到什么程度是个什么梗?”

曾眉媚的声音很小,因为回荡在客厅的《绿岛小夜曲》音乐声的干扰,正在调情暧昧,相拥曼舞的牛某人两口子与熊二完全没法听到。

那黏糊糊的燕啼嗓继续在我耳边像蚊子般嘤嘤嗡嗡飞舞,非常讨厌:“哎呀,你下面好硬的了啊!”

说着那只淫荡的手一阵紧似一阵的在我鸡巴上一阵撸动,生怕老子鸡巴会软下来,“我手都捏不满了啊,一小点点反应是啥意思啊?”

尽管曾幺蛾子此刻的确还不晓得老子跟程蔷薇装阳痿的梗,但明明看到程蔷薇要我发只有一点点反应的鸡巴的照片,却把老子撸成铁棍,这娘们不是成心的我把名字改成曾祖父。

今儿中午跟程蔷薇信息突然中断的时候,我后来凑空特意发了个信息说接了个很急的电话忽悠过去了,这会儿我不晓得该咋忽悠了,这张照片要是不发过去,我怕以后程蔷薇起啥疑心会不会就不跟我玩了。

我伸出手到裤裆试图阻挡曾眉媚继续对我的蹂躏,赶紧说到:“扶我去洗手间!”

见我表情特么严肃,曾幺蛾子也不敢怠慢,便扶我去了洗手间,站起身的时候老子感觉铁棒硬得没法拐弯,直愣愣的似乎都要把裤裆戳破了。

进了洗手间我赶紧将眼罩取下,解开裤裆,掏出铁棍,拎开水龙头对着鸡巴就是一阵狂冲。

话说用冷水冲激让鸡巴软下来是我十八岁之前因为旺盛的荷尔蒙无处消解,无数次面对鸡巴兀自勃起采用的招数,多少年没用了,没想到今儿还能使出这招,致敬,那些青葱岁月里一次次勃起却无处安放的鸡巴……

一会儿,在自来水淅沥沥的冲刷中鸡巴开始软了下来,我一手扶着洗了个冷水澡的小宁煮夫,一手拿出手机对着比划了几下,然后转头对曾眉媚说到:“是不是还有一点硬啊?”

曾幺蛾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嘴巴张成了一个印刷体的O字儿:“你……你这是要干啥子?”

“照张相给程蔷薇发过去啊!”

说着我对准角度啪啪闪了两章完成了照相作业,“完全软了也不行啊,你刚才不是问一点点反应是啥意思吗,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到底在干嘛呢?”曾幺蛾子一脸忍俊不禁,将笑不笑的样子。

“搞科研啊,不晓得人家是科学家啊?”老子顺口来了一句,接着迅速将照片给女科学家发了过去。

“切!我信你个鬼,快说,到底咋回事?为啥要发那啥……一点点反应的照片给她?”事妈曾幺蛾子哪里能放过这等好事,继续逮着不放。

“以后有时间给你说。”

说着我冷不丁的将曾眉媚揽过身抱在怀里,嘴就直接朝二老婆那皮薄馅多的嘴皮咬了上去,兴奋的哆嗦到,“婆娘,想死我了!”

“我呸,你才不想我呢,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人家!”

曾眉媚声音嗲滋滋的,满满的柔情蜜意,说实话荡是荡,浪归浪,但曾大侠这娘们总是让你感到狭义傍身,柔情在线,这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纵使是浪女中的战斗机,心里头其实也住着一个小女人。

“呜呜呜——”就见曾眉媚立刻进入发嗲模式,动情跟我热烈的缠吻起来,要知道发起嗲来的曾眉媚能把钛合金打造的变形金刚嗲死,这会儿软舌鲜糯,口齿溢香的在我嘴里就是一阵昏天黑地,漫卷漫舒的搅动,老子就晓得刚才那一管自来水是白冲了。

我的鸡巴这下腾滴复又立起,再次在裤裆里直杠杠的竖成了根冲天炮。

“这么久没操二老婆的屄屄了?想不想啊?”曾大侠这事来得真TMD快,一手鼓捣在我裤裆上一阵蹂躏就开始撩人了,一撩尼玛就直奔主题。

“哦买嘎,你这么撩我遭不住的哦!”

这娘们的舌头太能搅了,外加一身媚肉腻在你身上,两团雪白的D奶糯米团子的粘在你身上,一会儿便整得我魂魄出窍,全身抖喘,说实话,不是想着今儿外面还有大场面,这阵老子就想把这个随时随地都能骚出天际的娘们就地正法。

“遭不住你还等啥呢?”曾眉媚眯着拉丝媚眼看着我,十万伏的媚电射来,我感觉再等个两秒老子都要化成了一把灰了。

“我……”我赶紧用最大的毅力和力气将曾眉媚的身子揽开,喘着气儿说到,“我们……我们去找张床吧,这里手脚施展不开,老子想摆开了架势操你!”

“呵呵,好的呀,我倒要看看你摆开了架势有多猛。”

曾眉媚就像男人肚子里的蛔虫,总能恰时的猜到你下一步想要做甚,其实这会儿曾幺蛾子明白我的意思,现在还没到操她的时候,只是跟我和风细雨的就着坡下驴了。

接着我把眼罩重新戴上瞬间回到宁瞎子模式,一本正经的对曾眉媚说到:“扶朕出去吧。”

曾眉媚扶我出来的时候,客厅除了音乐换了首舒缓的曲子继续在飘荡,似乎人烟比刚才稀少了三分之二。

“就你一个人啊,那两口子呢?”果真,曾眉媚的问话证实了我的感觉,并特意将那两口子加重了语气。

MMP,老子是瞎子不是聋子,曾大侠你用得着这么搞飞机么。

“哦,他们去浴室了吧。”熊二淡定的回应到,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发出沙沙的声响。

“两口子洗鸳鸯澡去了啊!”曾眉媚又一惊一乍的来了一句,生怕老子听不到鸳鸯澡这个词儿似的,“啊?你在看什么画啊?”

“嗯,”熊二手里一阵淅淅索索过后,小声的说到:“是嫂子的素描!”

“我靠!乖乖!”这下曾眉媚把咋呼整到了最高档,“卉儿的裸体素描也!画得好像,好漂亮啊!”

没得文化,除了说画得像,还能有其他表扬的词儿不?

“谁画的呀?”曾眉媚将我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大约是接过了画搁在手上摊开仔细在欣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文瞎子!”我坐在沙发上冷不丁的应答了一声!

“文瞎子是哪个?”曾眉媚问到,接着神速反应,“卉儿背上那朵荷花也是他画的吧?”

“是滴!”

我貌似表情镇定的回答到,心里不知道咋地有点泛酸,我现在还没拎清宁卉倒底是不是脱光了给文瞎子画的,这个问题一直在心头郁结着。

“等等,”曾眉媚像嗅出了啥特别的味道,身体腻歪过来靠在我的肩头,“文瞎子?怎么又出来一个瞎子,今儿瞎子赶场哇?一个瞎子咋画画捏?”

“唉,一言难尽!”老子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悻悻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瞎子会画画。”

“扑哧!”曾眉媚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你看到这副画啦?”

“我一瞎子咋看得到呢?”我朝曾眉媚的方向循声望去,特意摆摆头让她看清楚老子头上蒙着的眼罩。

“哦,那这副画啥时候画的?卉儿,”说着曾眉媚卖了个关子,顿了顿,然后特么可劲的来了句,“卉儿真的脱光了给人家画的呀?”

哪壶不开提哪壶,拿着针挑刺儿是不是?老子一脸委屈,酸不溜秋的哼了声:“切,人家老婆,脱不脱光管我屁事。”

“哟,咋听着这么酸呢。”说话的时候,曾眉媚故意拿丰软的胸部在蹭我。

“来来来喝酒,”还是熊二有同情心,男人才懂男人,果真一个战壕的,都是绿林好汉,赶紧端起酒杯过来安慰老子,将一杯酒递到我的手上打着圆场,“说真的,老牛这酒还真不错,比前阵我在单位应酬喝的两千多一瓶的红酒还好喝。”

“噗!你这马屁拍的,”一旁曾眉媚似乎伸手捶了熊二一拳,接着来了一句让老子差点一口鲜血没喷出来,“是不是拍好人家牛大导演的马屁,想着能把人家老婆吃了啊?”

“没有的哈。”熊二赶紧申辩,往下不敢再放屁了。

“你咋说话的呢?眉媚同学,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人家熊雄说的实话啊,牛某人这酒是不错啊。”

纵使眼前一篇漆黑,但想着熊二此刻的熊样老子就想笑,话说熊作为人类从未曾驯化的野生动物,今儿在曾大侠手里变成了家养宠物,这两口子也算创造了一项人间奇迹。

“我也是说的实话,是不是啊?熊?”

这会儿曾眉媚声音里放了糖抹了蜜似的,转眼又变成一把剑,“熊,我跟你说啊,今儿你要不把女主人拿下就不要回家,我家熊熊不能这么怂的。”

噗!老子真的一口血红色的液体喷了出来,只不过牛某人的高级红酒当了替死鬼,老子本来要吐的是血。

现在我算明白了,今儿曾幺蛾子两口子来就是安了心的,至于安的啥心刚才曾幺蛾子已经赤果果的昭告于天下,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激愤奋,原来,宁卉要跟谁个奸夫啪啪难道不是都要跟宁煮夫请示汇报的吗?

现在成了人家都安排好了,而老子却成了最后一个被通知的人。

这才叫自个约的炮,含泪也要打完,自个点的绿色套餐,人家搁再多的醋你也得吃下去。

MMP,哪个幺蛾子出的馊主意?

喊我老婆给人家当老婆,真尼玛……

刺激!

“各位大侠在乐呵啥呢?”这时候突然传来牛某人的声音。

“在说你的酒好喝!”曾幺蛾子跟熊二异口同声的应答到。

“呵呵,那尽管喝,管够!”牛某人豪爽的说到,“要不你们先去冲个凉,然后舒舒服服的再来喝?”

“哦,卉已经洗好澡啦?”曾眉媚抬头问到。

“还在洗呢。”

“那要得嘛。”曾幺蛾子一点也不客气,完全不把自个当外人,“熊,去把包拿来,我睡衣在里面。”

我日,看到没,这MMP就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阴毛活动,还尼玛睡衣都带来了,这是要住店的意思哇。

“咳咳!我也要冲个凉,但我是瞎子。”

老子故意咳了两声,接着正襟危坐的提出了作为一个残疾人的正当要求,“所以,我可不可以要求一个陪洗的?”

“熊!”曾幺蛾子随即这声吆喝把老子彻底吓成了葛优瘫!

“哦不……我需要的是女性陪洗员……”老子连忙舌头打着卷儿的申辩到。

“咯咯咯,看把你吓的,我是问熊帮我拿擦脸的来没。”

曾幺蛾子没心没肺的笑着,然后下一句立马酥到了老子心坎上,“我陪你洗,我陪你洗得了吧。”

说着曾二老婆搀扶我在牛某人的指引下到了今儿宁瞎子藏身那间房子的浴室,等浴室门一关上,老子赶紧把眼罩摘下来,才发现曾眉媚好好的看着我,媚眼如丝,脸上两朵酒红灿灿,仪态富方,身体凸凹逼人,还没等我开口,就伸出手来要脱我的衣服,嘴里嗲气溢天:“你看还是二老婆好哈。”

其实我一直很感动曾眉媚时刻准备着的这种能让男人舒服到肾里的慰贴,这个二老婆就是男人的肾宝,有多少大老婆那里受的气,就有多少气可以在二老婆这里消去,我一直觉得作为一个女人,曾大侠给予我的,比我能给她的多得多。

“你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干嘛,我好不习惯你这么严肃的看着我哦。”

一会儿曾眉媚跟我在淅沥沥的蓬头下赤身相裸,真的认认真真给我擦洗着身体,我突然感到心头一阵潮热,觉得眼前这位无论任何方面定义都逃脱不淫荡二字的女人是如此之善美。

有些相知,真的是打炮打出来的。

跟二老婆洗了个温馨的,简版的鸳鸯澡,我下身没穿内裤,裹了条宁卉从浴室门外塞进来的浴巾,重新戴上眼罩,在穿着自己带来的白色吊带睡衣的曾眉媚的搀扶下回到了客厅。

熊二接着进去浴室很快也把凉冲了出来。

客厅的空调在传送着令人惬意的丝丝凉风,絮絮缭绕的音乐声中,看来不可避免要上演的大趴体前的开胃红酒会继续进行着。

我跟曾眉媚仍旧坐在客厅的沙发一端,这次这娘们说我端着酒杯不方便,我要喝酒干脆她喂我得了,敢情好,老子心里一阵激奋,我一直觉得漂亮女人的唾液是人间最甘甜的香料,美酒加咖啡弱爆了,美酒加口水才是男人有机天然的营养品,温心暖肾。

曾眉媚穿着的那件睡衣着实菲薄,贴在身上跟没穿其实没啥区别,以致于这娘们的身子腻在我身上几乎就等于裸体相呈,特别是温凉的乳房几乎块垒在我赤裸裸的胸膛时,老子身上除了鸡巴是硬的,其余皆软。

这声音与内容完美合一,如同一道强力的春药,足以杀死任何敢于近身的雄性动物。

“卉儿打着赤脚在跟她老公跳着舞来着,用手勾着他老公的脖子,脚踩在他老公的双脚上……”曾眉媚继续当起了现场解说,这开场白的第一句便整了三个她老公,而且每次都念得字圆腔韵……

好嘛,自己点的绿色套餐,搁再多的醋都要吃下去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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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在身后搂着卉儿的腰肢!”曾眉媚继续着,再没有比嗲死人不偿命的曾氏燕啼嗓更适合描述如此香艳淫靡的场景了。

宁卉的脚踩垫在木桐的脚上跳舞,好有爱的场景……

很快,我便从脑海中丰富的电影影像库里找到了相似的画面,好嘛,一对浑身充满文艺细胞的璧人,我晓得你们是在致敬《滚滚红尘》,林青霞就是垫在秦汉的脚上跳的舞……

但宁青霞身后那头熊是咋回事?

边解说,曾眉媚的嘴带着酒醇与温糯的热气凑到我嘴上来,用嘴唇抵开我的口腔,将一股带着唾香的红酒从自个嘴里淅沥沥吐到我嘴里来。

MMP,我非常赞同你的说法,熊雄,这美女唾液牌红酒的味道不说两千,两万一瓶的又何以相匹?

“哇!”曾眉媚突然惊呼一声,惹得老子全身抖了个激灵,“卉儿也吐酒给她老公吃的也!”

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好曾大侠,但我必须得承认,被物理隔绝的视线却仿佛化身成想象的翅膀,脑海的镜像竟然神奇般的如此清晰,盛装银裹,伴着翅膀在飞,一直飞到宁卉将嘴里的红色酒液吐纳在木桐嘴里的画面在我大脑皮层最丰富的那一根神经末梢上定格,那一刹那我分明看到宁卉淡红濡湿的香舌在木桐的舌尖上裹缠,接着一滴一滴彼此相渡的酒液在两人的唇齿相依中涨成了一汪粘稠而橙明的湖,不羡鸳鸯只羡仙,两人的身躯与灵魂仿佛化身成为彼此正在欲念万切相缠的舌尖,如湖中交颈相拥,不念仙尘只念侬我的鸳鸯……

而大脑皮层最丰富的神经末梢遭此捶击,支唤起我全身仅仅属于绿色动物才能具备的化学反应,一种难以启齿的欣快从胯下弥漫,并伴随着身体各个部位,以心脏程度为最的各种酥麻与颤栗感,如果有科学家能发现此种超人类现象的科学机理,头年发现第二年定当横扫诺贝尔性学奖。

“嗷——”宁瞎子一声长叹,充分证明此种超人类现象千真万确的存在于人间。

“你要不要也想,”这当儿曾眉媚伏击在我耳边,燕啼似蚊,挠骨抓心,“喝他老婆嘴里的酒啊?”

我靠,这让宁瞎子的娇躯持续一震,以致于在迷乱心里头发出了这行吗如此卑微的疑问句。

曾眉媚见宁瞎子着着实实咽了一口口水,因为老子确确实实咽了一口口水,一副对人家老婆嘴里的酒无比向往的样子,就听见嗖的一声曾大侠从我身上弹开,一会儿听见燕啼嗓传来咋呼声:“卉儿来我敬你一杯!”

“砰”的一声大约推杯换盏之后,燕啼嗓再次响起:“等等卉儿,别咽下去,把酒吐给我!”

接着就听见呜呜呜大约是宁卉的嘴被堵住的声音,一会儿,还没等老子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回原位,曾眉媚的身子已经重新腻了过来,然后嘴凑到我嘴前,带着酒香与温糯的热气……

这回宁瞎子哪里还等得了曾大侠蹭开自己的嘴,身体筛糠,早已屁颠颠的血盆大张,直到曾眉媚将嘴里的酒儿悉数吐纳在自己的嘴里,并含着那条腥热的软舌一阵狠狠的吸咂。

MMP,味道好极了,这种混合了两名极品人妻唾液的红酒,如同一道绝世无它的鸡尾,名字叫做醉死人不偿命。

我含着这道醉死人不偿命的鸡尾仙品,久久不愿下咽,我细细的品咂着两位人妻和而不同的唾香,此刻嘴里有三种果味,葡萄是红酒的,还有柠檬跟草莓,那妙不可言的味道一听名字就晓得谁是谁滴。

如此美景美味美人,此刻我多么想淫诗一首:啊!做一名瞎子真幸福啊!

“哇!”曾眉媚突然冷不丁又来了一次咋呼,我晓得一定有啥子火爆场面来了,“卉儿睡裙的肩带被扯下来了也。”

“呼呼!”宁瞎子除了报以粗壮的喘息已别无它应。

“是她老公扯下来的,哦哦,露出胸了哦,卉儿的胸型好美,比我的还白的呀!”

曾眉媚继续咋呼,还没等老子上一口口水咽完,追魂般又来了,“哇!她老公……她老公把酒倒在卉儿的胸部上……”

“呼呼!”宁瞎子的胸部扯起了风箱般的吼鸣。

“啊啊,牛在吃……”曾眉媚故意来了个停顿,这个停顿真尼玛销魂,以致于牛某人的嘴裹挟在宁卉沾满红酒液滴的乳头上舔弄的画面在我脑海了霎时原地起爆。

“牛在吃卉儿的乳头哇,乳头上面还滴着红酒,红嘟嘟的,挺挺的,好可爱的啊!”

曾眉媚在继续,现在也不用叫牛导或者老牛了,直接实名指代了那只正在吃红酒拌奶的动物,末了还骚了一句,“你说,牛是在吃奶啊,还是在吃酒啊?”

说着这娘们还伸出销魂桃花指在我乳头上一阵捻弄……

MMP,遭不住了,曾大侠,老子送你个新名号叫撩神要得不?

“嗯嗯嗯……”宁卉细细弱弱的呻吟声开始在前方响起,如吟如唤……

“哇!”曾撩神继续来,“后面那头熊哎……”

我日,讲点人道主义一句话把话说完好不好?我是一名瞎子哎!那头熊又啥子了?

“后面那头熊,也将酒倒在了卉儿的背上,从背颈窝那里倒的,红酒一路从背上流下来,一直流到卉儿的臀部的缝缝里头了……卉儿的臀部为啥总是这么翘啊,好漂亮啊,嫉妒死我了!”

请把话说完曾大侠,我在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其实老子已经明白这头骚熊要干啥子了!

“啊!那头熊……那头熊在舔卉儿背上红酒了也!”

这次曾撩神的声音除了仍旧撩气十足,还显得特么兴奋,看来这娘们对那头叫熊的动物的亲老公是有真爱滴。

“啊啊!熊一直顺着红酒流过的地方往下在舔,哇哇!快要舔到腰部了……快要到臀……快要舔到臀部了啊……”曾眉媚那依哩哇啦的感叹词一声比一声叫得夸张,不晓得这娘们此刻为啥如此中气十足,叫一声老子心脏就棒槌似的咚一声,这个架势叫下去,等不到两头动物把女神吃了,老子会被这叫声吃了,早被叫得心脏骤停,不是死在120救护车来的路上,就是死在120拉去医院的车上。

“嗯嗯嗯……嗯嗯嗯……”此刻从现场传来的宁卉的娇吟即刻变得急促起来,声音酥转舒扬,呼吸失却匀停,明显熊的这一波舌舔裸背美酒的嬉戏唤发了宁卉身体新的激应。

“老婆舒服吗?”牛突然开口到,MMP,动物居然还会说人类的语言,牛逼!“要不要换换,让熊到前面来,我到后面!”

“啊!”宁卉禁不住娇叹一声,随后连连嘤咛,“不……不……”

“完了完了,卉儿完了,说不也没用了,两头动物好像兽性大发了也,卉儿可怜了!”

曾撩神继续撩天撩地没商量,“现在熊真的换到前面来了,在啃卉儿的乳头,牛换到卉儿的身后去了……”

MMP,曾撩神,这个啃字儿用得好鸡巴猥琐,但我好想知道牛舌头跟熊舌头,谁TMD舔着更舒服?

宁皇后大人陛下,回家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野生动物舔得更爽?

“哇!哇!哇!”我日,叫,曾撩神你就可劲的叫,“牛从后面把卉儿的小内内脱了也!”

曾撩神的话音刚落,老子正张大嘴巴准备换口气,就感觉一块小布条如天降神物般的飞来,不偏不倚的盖在了老子的嘴上!

那布条丝质的,带着三十七度的体温,芳香馥郁,就是远隔千里我也能闻出这让我如此熟悉的体味——此刻覆盖在我嘴上的,是宁卉的那迷人的黑丝小内内!

不晓得是牛某人顺手丢过来,还是曾撩神捡过来盖在我嘴上的,但当小内内带着宁卉馥郁的体味覆盖在我嘴上的那一刹那,我禁不住伸出舌头贪婪的想舔闻那里残留着的,仍旧喷薄而出的热浪,这一舔不要紧,就感觉一股腥香扑鼻,微咸还甜的粘稠沾满了舌尖,让我全身顷刻一股兽血奔涌,直灌胯下,鸡巴一个激灵差点就要喷射出来!

我这才晓得了,宁卉的小内内其实早已湿透……

“咯咯咯!”

曾撩神没心没肺的笑还是小事,这娘们一不做二不休,伸出手将宁卉的小内内索性一把塞入到我的嘴里,“这下好了,瞎子哑巴齐活了!”

我本能的哀嚎了两声,但并没有什么卵用,这会儿发出的只能是哑巴呜呜呜的悲鸣声。

“哇!现在卉儿全裸了也!卉儿的腿怎么那么长啊!肚肚那么平整,怎么一点赘肉都没有啊,不像我,伤心了,这身材还让姐妹们活不活啊?”

曾撩神依然像打了鸡血的撩着,撩一句老子就随之在脑海里追现出一帧相应的画面,完全被这娘们带着节奏在飞,这会儿曾撩神似乎也将自己的睡衣脱去腻歪在我的身上,我已经感觉不到跟这娘们肌肤相呈中还有哪怕一丝织物的阻隔,“完了完了,两头动物完全玩嗨了,把剩下的大半瓶红酒完全倒在了卉儿的身上,红酒顺着卉儿的身体流下来,啊哦!熊在前面已经蹲下来,然后将卉儿的一只腿搁在自己的肩上,把头埋到了卉儿的身下……还有红酒从卉儿的身下往下在滴呢!”

我靠,这个极具画面感的解说传递的信息是熊开始在吃宁卉的蜜穴了,如此美味伴红酒,熊,不要贪杯哦。

“还有牛呢,在卉儿身后也蹲了下来,头埋进了卉儿的臀部里,天啊!牛在干什么?太坏了啊!”

曾撩神还玩起了自问自答,“好羞羞,牛在后面吃卉儿的……”

MMP,骚出天际的娘们还有怕羞的时候,老子帮你说好不好,不就熊在前面吃红酒拌蜜穴,牛在后面吃红酒拌屁屁么?

“啊啊啊!”

此刻宁卉的呻吟已经从嗯嗯嗯的小鸟啁啾转入到啊啊啊欲情绽放的进阶模式,纵使实时看不到宁卉因为身体的快感带来的扭结娇嗔之态,但这不影响我开启魂眼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凝望那些永存我记忆里,让我酥骨挠髓的只属于你的娇媚——她们因淫而美,无论你在多少男人身下承欢,在我眼里你永远如夏花般艳丽,如荷莲般纯洁,如星辰般璀璨。

淫因爱而美,那是爱的附丽之美!亲爱的,今天纵使我瞎了哑了,但我的心没瞎没哑,你的美我永远看得见,我爱你!

好嘛,给一点宁瞎子装逼抒情的时间,人家才瞎眼睛,又哑了嘴巴,今儿够悲催了有木有?

其时曾眉媚的手早已经伸到我的胯下撸动着,不是我赶紧一把将其紧紧攥住不让继续蹂躏,想着宁卉此刻前后同时被两头动物在身下吃穴舔屁屁的场景,这当儿鸡巴早已被刺激得喷射成一滩软泥。

“哇!”MMP,曾撩神你换个感叹词好不好,“牛好大的力气,把卉儿抱起来了,卉儿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牛的怀里,哦哦抱过来了!”

接着我听见沙发旁边一阵淅淅索索的声响,牛应该是把宁卉抱到了跟我坐着的同一条沙发上,只不过这套拐角沙发够大,以致于宁卉躺上来并不显得拥挤。

“牛把卉儿抱在了沙发上躺着,打开了卉儿的双腿,哇!卉儿身上黏黏糊糊的还发着光呢,好多红酒的斑迹,两头动物再吃下去都会给被醉翻了咯。”

曾撩神现场解说模式继续开启,别看这娘们文艺细胞差点,用词也没啥文采,但描述的画面感极强,并且撩点神准到位,关键燕啼嗓才是最杀人的利器,不夸张的说,就着这娘们那燕啼嗓唱忐忑都能把你唱得勃起。

“呜呜呜——”我身体扭结着,嘴里堵着的小内内让老子只能发出如此类似动物的声响以表达我此刻内心早已难以抑制的激奋,我以为此刻只有激奋,原来后面才跟着一颗巨大的激愤,瞬间把老子体内爆成畿粉!

“老婆,我想看着你被他操好吗?”就是这声牛的声音!听得老子差点原地起爆,MMP,姓牛的,学宁瞎子YQ?你为啥不淫你们程蔷薇?

还没等我为自个的畿粉收尸,这下曾幺蛾子来事了,跟着趟的来了句,听得老子山河恸哭,日月齐喑,这娘们咋呼到:“哇,你们男人咋都是些YQ犯啊?你听听牛要干啥子,他要看他老婆被别人操呢?卉儿好可怜,卉儿要被熊操了!”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的呻吟传来,期期艾艾的嘤咛中没有yes,可也没有no!

“啊啊啊,熊爬到卉儿身上去了,分开了卉儿的双腿,他真的……真的插进去了也!”

曾撩神的声音随着那个插字儿突然高了八八六十四度,并且尾音象从高音喇叭扩展出来,久久悬停在像撒了辣椒粉的空气中。

好嘛,给宁瞎子吃完醋,现在上麻辣大餐是不是?你们会玩!

“啪啪啪!啪啪啪!”一会儿,旁边沙发上传来肉帛相见的撞击声,沙发随着吱吱嘎嘎的摇晃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这下终于变成了叫喊,当量台风级,酥骨指数一直处于飙升状态,无法定断。

“牛拉着卉儿的手,眼光好温柔哦,然后……”曾撩神一停顿我就晓得有幺蛾子在后头飞,“然后他把那个……好嘛,牛鞭,插入到了卉儿的嘴里啦!”

“呜呜呜——”现场的即时声响立马反馈过来,表明宁卉的嘴已经被塞满,只能发出如此含混不清的娇吟。

“亲爱的,舒服吗?”牛继续撒着情浓软语的毒药,温柔的声音杀开到了最强模式。

“呜呜呜——”宁卉含混的呻吟中依旧没有yes,可也没有no……

正当宁瞎子处于双目失明,嘴巴被堵的悲惨境地中,唯有尖起耳朵聆听,生怕听淫之中有哪怕一丝的声音被听漏的当儿,老子突然感到身下的浴巾被掀开,接着一阵冰凉的液体泼洒在的胯下,我立马反应过来,瞎子的幸福生活要来了,我晓得后头飞的幺蛾子叫冰火两重天!

果真,曾眉媚大约是把杯子剩下的红酒全部倒在我的鸡巴上,然后伏身到我胯下,张开檀口一嘴下去,就将老子火烫的铁棒梭入口中,然后滋滋咂咂的吮吸起来。

啊哦——舒坦,二老婆,我爱你!

这当儿,还没等老子舒服斯基上两秒钟,就感觉沙发的晃动突然剧烈起来,随着啪啪啪的肉肉相搏的声音愈发激烈,宁卉一阵沉闷而含混的呻吟声后,大约是实在无法忍受将牛鞭从嘴里吐出,随之高亢的叫喊声重新在客厅中响起……

“啊啊啊啊!”

宁卉今儿的声线似乎经过红酒的浸润显得特别醇亮动人,一直在高音区飙进,气息的颤抖才是声音里的酥骨粉,其实从审美的角度,女人的叫床那一截截气息的颤断才是最美的存在,是叫男人耳朵怀孕的天籁。

“哇靠!今天熊好猛啊,我从来没看到熊这么生猛过的啊!”

现在老子已经不晓得从曾幺蛾子嘴里吐出来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猛不晓得,但此刻沙发的颤栗让我晓得,今儿熊很是真滴很猛!

“啊啊啊!Coming!Im coming!”

宁卉的coming终于来临,随着那悠长酥骨的coming长长的尾音在空气中绵绵不落,我将鸡巴死死抵住曾眉媚的喉咙,然后扳机一松,憋了一大天的小宁煮夫终于撒着欢儿的在曾二老婆的嘴里喷射出来,此刻曾眉媚的慰贴再次让我感动,就见她嘴里纵使包裹着老子万千粘稠的子孙却一刻没有松口,几乎没将一滴精液从嘴里流出,一直到晚上跟着她睡觉觉的时候老子才知道了宁瞎子那些子孙的去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在老子的鸡巴还裹挟在曾眉媚的嘴里,优哉游哉的一晃二荡的享受着二老婆沾满精液的舌头继续舔弄的当儿,一阵淅淅索索过后,一旁再次传来肉搏相击的美妙的啪啪声,沙发复又像来了余震似的晃动开来。

“啊啊啊啊!”宁卉的酥荡的呻吟声随之再次在客厅回响。

这下曾眉媚大约是嘴里含满了精液没法继续开口直播,这娘们也是人精,赶紧用手指头在我的肚皮上比划了一个牛字儿,一个日字儿,老子顷刻明白了,是牛接过了熊的枪,哦不,是牛接过了熊的鞭,复又插入了女神的蜜穴操将起来。

后来跟曾二老婆睡觉觉的时候,我才晓得此时牛是让宁卉翻身趴在沙发上,表演了个后入的老牛耕地,其实宁卉的再次高潮来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呻吟骤起,就在coming从嘴里刚刚要吐出一个字头,说时迟,那是快,就感觉曾眉媚悠地松开了我的鸡巴,带着满嘴的精液消失了……

然后就听到宁卉一阵呜呜呜过后,coming再没有响起,而宁卉的高潮却比第一次更强烈的,排山倒海的到来了……

当然也是睡觉觉的时候曾眉媚才告诉我她从我鸡巴上消失的去处以及发生的一切:曾眉媚含着满嘴宁瞎子口爆而出的精液,在宁卉高潮来临的当儿凑上去堵住了宁卉的嘴,接着两妮子双口四唇张开,宁瞎子的精液在两妮子的口舌相缠中彼此交换着,吞咽着……

让我感动的桥段其实在最后,据曾眉媚说老子的精液俩妮子全给咽下去了,而且曾眉媚说肯定宁卉吃得更多,因为她有意识吐了更多的精液到宁卉的嘴里。

末了,这妮子还来了句:“宁卉一点没嫌弃的哦,一滴都没吐出来。”

此话一出,那一刻我才感觉今儿作为一名瞎子所有的憋屈都TMD轻如鸿毛,做一名这样的瞎子真的是多么的幸福!

只是现时现刻,我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除了用心聆听到宁卉似乎在闷闭的呜呜声中达到了高潮,一直还为为什么木有听见coming而心有戚戚。

一会儿,大家收拾停当后分别歇息了,宁卉跟木桐一道睡的程蔷薇的卧室,我跟曾儿老婆睡的客卧,可怜的熊二一个人睡的客厅沙发。

但熊二也有福利,因为有一股淡淡的腥骚味久久,久久在客厅的空气中飘荡着……

第二天大家伙睡到自然醒,我是天亮的时候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摆开架势在床上好好把曾二老婆操到了两次高潮,作为对她昨晚相扶瞎子的慰贴以及不辞辛苦的现场直播的报答。

中午大家一起在外面吃了顿饭,自然是牛某人买的单,饭间大家拉拉杂杂的聊了会天,对昨晚发生的事儿大家似乎心照不宣都只字儿不提,仿佛就没发生过一样,饭后大家便各回各家。

临近晚上宁卉说肚子有点不舒服,原来是大姨妈来了,这大姨妈也真尼玛通人性哈,这来的时间恰如其分,一点没耽搁正事。

其实老婆这几天在外面跟人家当老婆也折腾的够呛,加上大姨妈傍身,晚上吃了饭早早的上床睡了。

睡觉觉的时候,宁卉依旧习惯性的偎依在我怀里,全然没有在牛公馆对宁瞎子那般的拿腔拿势,然后在恹恹欲睡的状态中,还是强撑着睡意对我说起了正事:“老公,我辞职的事怎么办?”

“好事啊,你这都要当大明星了,还留在那破公司干嘛?再说人家牛导的剧还等你商演呢!”

“你别贫好不好,什么大明星啊,都是没影的事,只是……”宁卉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宁卉猫在我怀里,长长的睫毛耷拉着,“唉,我累了,今儿不说了。”

“哦,好的。”

我调整了下姿势,为了让宁卉在我怀里躺得更舒服一些,然后憋了一阵还是没憋住,吞了口口水终于开口问到,“老婆,宁瞎子画的那副素描,你真的是脱……脱光了给他画的……”

“嗯……”宁卉嗯了一声后就再没有声息,就听见一会儿有睡意浓浓的呼吸声传来。

宁卉睡着了,让我脑壳有点懵,这声嗯,意思到底是脱光了,还是没脱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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