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三亚(八)(1 / 1)
宁卉说过,自己觉觉睡得香得有两个条件,一是必须裸睡,一是躺在老公怀里——当然这是某一日宁卉一丝不挂躺在俺怀里撒着娇儿说滴。
但今儿这两条件都具备了哈,外加还有窗外浅唱低吟着优美的海浪声相伴,催眠程度都赶得上舒伯特的小夜曲了,我却赶脚宁卉在我怀里躺了好一阵楞是没睡着,倦里带着三分俏跟七分媚的上弯月纵使闭着,但眉头却一直淡淡的印着个川字儿。
心有戚戚焉。
这算是有事儿在老婆心里搁着了。这事儿是件土逼奥尔纳特土逼的事儿——继续演?还是不演?这是个问题。
我当然晓得老婆心里是搁着啥事儿纠结得睡不着。
我可以负责任地,以我对当下时局以及老婆的深刻了解,可以对宁卉此时激烈的心理斗争带个言,行使下解释权哈:这演吧,这牛导居然勾结宁煮夫来骗人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坏蛋,但这究竟便宜了他啥捏,又好像说不大清——这不牛导也没占着自己啥便宜吧。
这不演吧,牛导这么好的剧跟才华被耽搁了真是暴殄天物,况且牛导为自己如此隐忍与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着实让人感动。
宁卉这么想的时候,一定是将牛导这个名字换成了——木——桐……
木桐是我猜的哈。哈哈哈,木桐,为啥想着这个名字老子那么兴奋捏。
牛导,好嘛,牧童,你牛。
能让俺老婆夜不能寐,你牧童这妞也算是泡得很有逼格,不愧导演出身,这剧情整得荡气回肠,千转百回,一波很多很多折。
“老婆,”
我轻轻揽了揽宁卉靠在我胸前的香肩,“咋啦?睡不着啊?”
“嗯?”
宁卉慵懒的应和了声,身体朝一边蜷了蜷,“睡着了啊。”
“睡着了还能说话?”
我低下头朝宁卉滑嫩嫩的脸蛋啵了一口。
“嗯嗯……我真的睡着了,你看我眼睛都睁不开的。”
宁卉说着朝我努了努嘴,但眼睛却是是闭着的,那长长的睫毛搭在上弯月上像两座小花园,一付梦特娇,哦不,一付梦里带娇让男人平生淫欲却又不敢靠近的姿态,说不出的撩人。
“呵呵,别当小狗骗人了,老公还不知道你在想啥,咱不纠结了,选择恐惧症不好玩,我兜里正好有硬币,咱抛硬币决定好不好?把命运交给上帝是最公平的。”
“决定啥啊?”
这下宁卉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决定还继不继续演牛导的话剧呗。你一大晚上的睡不着觉不就是纠结这个嘛?”
说着我起身从脱在一边的裤子裤兜里掏出一枚硬币,然后搁在拇指跟食指之间,面对宁卉:“我抛了啊!”
没等宁卉说啥,我手指一弹,虽然宁卉的嘴巴已经张开了个半圆——说时迟,那时快,硬币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砸在我的手掌之中,我摊开手掌,硬币国徽的一面朝上……
“哈哈哈,国徽朝上!那就演呗!”
说完我抱着宁卉狠狠的亲了口,“上帝说演,神的旨意不可违,这下咱不纠结了,亲爱的,咱睡觉。”
宁卉见我一阵咋呼,自个却愣愣的怔住,半天,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什么呀?你抛之前,我们说好了国徽朝上了吗?你玩赖!”
“说好了啊!”
我板着一付整成庄严的篆体,还是雕刻的那种篆体的脸,拼命忍住了没有扑哧了出声,特么正经的回答到。
哈哈哈,为了百分之百的概率获得我想要得到的结果,我确实是在抛硬币前故意没说哪面朝上是演还是不演,要是麦穗那面朝上我会说那演也是上帝的旨意。
问题是,宁卉只是跟我闹腾了一下并说我是骗人的小狗然后居然,居然并木有要求重新说好哪面朝上再抛一次。
更神奇的是,闹腾了一下宁卉就说真困了,睡怏怏的嘟囔了声“老公晚安”便闭上了眼,这次老婆额头上的“川”字印消失了,只一会儿工夫就听到宁卉那起伏匀停而且稍带点颗粒感的呼吸传来……
我做了什么呀?老婆不是刚才还辗转难眠的嘛,现在一枚硬币就把老婆忽悠去睡得象只乖乖的小绵羊,有些神奇的事情不能说破。
有句唱词是这样唱滴,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我得意的笑完,才发觉睡意在我全身来了个猛扎子,今儿这大半天够折腾的,我赶脚此刻有一万只瞌睡虫在老子体内跳广场舞,然后我习惯性的拿起搁在一旁还在充电的手机看看时间准备就寝,此刻已近半夜子时。
这一拿不要紧,这一拿我就把手机在手里拿了半拉小时没放下来……
在手机QQ上我发现小燕子此时居然在线,我一阵鸡动,有一种幸福叫瞌睡遇到枕头,比这更幸福的是老婆睡在旁边,自己却在QQ上遇到小三。
“小燕,在吗?”
我忙不迭的发了个信息过去。
“嗯,南哥。”
洛小燕的QQ一会儿回过来。
“他呢?”
“已经睡了。”
“那你这么晚咋还没睡?”
“睡不着。”
小燕子这次回过来的信息后面打了个忧伤的表情。
“是不是想我想的?”
这次小燕子回过来变成了微笑的表情。
“咋那么巧啊,我这会儿也睡不着,也是想你想的,亲爱的,我真的好想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你刚才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
NND,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宁煮夫刚才不明明是在用硬币跟老婆治病来着,还有心思想人家每一分每一秒,这种哄法也只有哄哄像小燕子这么善良单纯的小妹妹了。
这次小燕子很久没信息回过来,我急了,QQ赶紧又发了过去:“咋不理我啦?我真的好想你。”
小燕子的QQ回过来了,一个含羞的表情孓孓独立。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哼,你还没回答我呢?”
“一点点了。”
过了阵,燕子回过来的QQ才终于开了口。
小燕子是这么淡淡的说了,南哥哥确实猛猛的不淡定了。
俺心里越发激动,其实在今天造了八级浮屠的成人之美后我几乎才在心理正式上承认了小燕子已经不是我的女人了,跟她在一起我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翻人家院墙的赶脚。
话说这院墙翻得有点大,翻的是黑社会老大的院墙。
我承认这让我那雄性荷尔蒙的小宇宙瞬间呈爆发状。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捋一捋,小燕子说想我,她不是一晚上都跟仇老板在一起么,这样说来她必须是睡在自己身为黑社会老大的男人身边想的我,这事儿太有内涵了,内涵到面对如此清纯善良的小燕子妹妹我都忍不住想邪恶一把。
“嗯,刚才你跟他?那个了?”
南哥哥开始耍流氓鸟。
“微笑(表情)”
呵呵小燕子的回答表明是yes,我继续来:“那你高潮了?”
“含羞(表情)”
看到这个表情就像看到小燕子在我身下高潮时那张娇喘着红润的脸蛋,老子胯下立马支起了炮架,然后手颤颤巍巍的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亲爱的,我捋一捋哈,这事儿内涵了,你说刚才是一直都在想我,你刚才又说你刚才跟他爱爱了,意思是刚才你边跟他爱爱的时候边在想我是吧?”
这条短信发过去老子都觉得自己混蛋得不由得朝自己碎了一口王八蛋,但奇异的是骂声尚在耳边,我发现自己身下居然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裤裆勃起的鸡巴特么渴望一种紧实而温热的包裹感——那种包裹感是嫩涩如小燕子妹妹的蜜穴才能给予的。
那种强烈的渴望让我浑身燥热,我感觉自己从来没像今天,老婆睡在身旁却如此淫欲强烈滴思念着小三——一名杠杠的黑社会老大的女人。
本来跟小三还是尔浓我浓脉脉温情,老子这个短信一发我晓得味道全变了,整成人家娘家妇女思野汉的剧情,而似乎这成为了引发老子鸡巴大爆炸的炸点,有种女人的美叫淫荡之美,清纯如小燕子妹妹,都能边跟自己的男人啪啪啪的时候想着别的野男人,这种清纯底下映衬出来的淫美其美学冲击力要秒杀像宁煮夫这种老流氓的鸡巴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此时,小燕子的QQ回了过来,我一看,一盆冷水就兜头下来,小燕子说:“南哥,我要睡了,晚安。”
还没等我的短信回过去,我看见小燕子的QQ已经下线。
我靠,这明明是不上南哥哥套啊,我不晓得这是不是小燕子的清纯对淫美的一种决绝,但这下安逸了,老婆在床边睡得正香,小三关了QQ再不理我,而剩下老子此刻的鸡巴却硬得生痛!
宁卉此刻轻鼾微熏,睡姿静美,纵使我现在鸡巴冲天也不忍轻扰了老婆的梦乡,那梦乡里有青山,有碧水,有青山碧水间散步的老牛,当然,也一定会有牧童……
而我鸡巴对那种温润而紧实的包裹感的渴望却如火如撩,纵使老子无数次在老婆跟野男人以及小情人欢爱的时候在一旁唱男人撸吧撸吧不是罪,但今晚这儿是第一次,老婆单独躺在俺身边的时候,老子忍不住朝胯下勃起的鸡巴伸出了罪恶的手。
“噢——”
鸡巴在五指山的包裹下让我透心的一阵酥麻,我不由长吁一声,五指山紧紧攥住鸡巴的杆体,包裹感是来了,却没有温润与烫热,也没有小燕子妹妹在身下让我魂牵神荡的呻吟——但箭在弦上,今晚悬硬如铁的鸡巴竟然无处可依,这管还不得不撸下去。
撸管是本能,怎样撸管才是文化哈。
撸个管是个淫都会,但一次完美的撸管讲究的是你脑海里是不是有一副画面感强烈的关于爱情动作片的蒙太奇。
我手指紧紧拽住鸡巴上下撸动着,脑海蒙太奇模式开启,一艾眼睛一闭,小燕子妹妹那瓷嫩欣长,白皙而泛着小麦色光芒的胴体便将俺脑海中的整个画面铺满。
小燕子妹妹模特儿身材那曲度优雅的腰际线已经足够让你热血沸腾,更不用说那腰际线往下那迷人的臀线,腿线……
小燕子妹妹就这样款动着盈盈腰际、臀际以及腿际等各种迷人的线条朝我走来……
而此刻,蒙太奇外老子是猥琐的撸管男,蒙太奇里我已经把小燕子妹妹摁在身下,小燕子妹妹那华丽丽的长腿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而我的鸡巴已经插入在小燕子那温润而又烫热,有着无比紧实包裹感的蜜穴里——而蒙太奇的妙处在于其画面的无数种组合可能性,比如这当儿老子鸡巴正在小燕子妹妹的蜜穴里欢畅得无以自拔,一眨个眼,一副极度内涵的画面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正在一张宽广的大床上爬在小燕子身上,用鸡巴深入浅出的体验着小燕子妹妹蜜穴,而床的一边竟然惊现正在酣睡的仇老板,仇老板此刻表情安详,雄性的鼾声响彻云霄。
这个深度内涵的画面美得让我不忍直视,让我大脑管兴奋的神经末梢几乎爆炸决堤,我一边抽插着身下娇嫩的小燕子妹妹,一边嘴里狂呼:“想不想南哥哥?想不想南哥哥?”
“我想你南哥,我想你南哥!”
小燕子在我身下娇喘着。
“是不是刚才旁边这个男人插你的时候也在想我?是不是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也在想我?”
“是……是……是的南哥。”
小燕子已经气喘若游丝。
“重复我刚才说的话,说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却想的是你。说……”
“我……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却想的……想的你……”
哗——小燕子妹妹此音一出,如同清纯最终点燃了淫美,老子顿时觉得瞬间熔化,胯下早已憋胀如铁球的小南哥哥精关难收,我可劲将鸡巴一顶,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洒出来……
“小燕子妹妹,我老想你了……”
在喷射的迷乱中,我除了呼喊着小燕妹妹我想你,还吟诵了首诗句,歌颂春天的诗:“春风又绿江南岸……”
NND射得可真多,老子后来用了足足五张餐巾纸才把连手指间都浸满了的精液擦干净。
第二天我自然睡得酣足不起,不是仇老板一早打电话来,我还在梦乡头继续跟这位大哥唱拉多西米,米米拉索拉……这首歌叫《绿袖子》哈。
仇老板一早打电话来的意思是今天要张罗请大伙吃个饭,说是要感谢我跟曾眉媚让他跟小燕子的情缘再续,电话里就咋呼着我跟曾眉媚对他如何恩重如山。
这个饭必须吃,我乐呵呵的应承下来,回头一看宁卉早已起床不知所踪。
一艾我洗漱停当出得门来,才看见宁卉已经在别墅的露天游泳池早泳来着。
“这么大的瘾啊老婆?一大早就开游了。”
宁卉的泳姿比昨日要自然伸展多了,毕竟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干什么都像那家人。
此刻太阳已经升起,泳池碧波中身着比坚尼的宁卉曼妙的身姿如同天地浪里一白条,人间正道是妖娆。
“你也来呀老公,我现在比你游得快了啵。”
宁卉水中妖娆着泳姿对我说。
“呵呵我就不下来了宝贝,看你游才是一种享受。”
说着我眼睛转悠到泳池旁边一桌子上,桌面有一抹红色特别刺眼,我走过去定睛一瞧,才发现桌上摆满了些物拾,宁卉的手机、防晒霜、毛巾、一瓶还没开启的牛奶和一大包热乎乎看上去才刚出炉的羊角面包,而那抹红是一朵红色的玫瑰花摆在羊角面包上……
中午,仇老板的感谢宴设在一家高档的海鲜酒楼,我跟宁卉、曾眉媚两口子以及曾北方一应参加。
赴宴前曾北方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因为我们告诉他今儿请客的是他未来的老丈人。
话说仇老板晓得婷婷谈恋爱了,但还并未见过北方哈,于是我跟曾眉媚说先不忙告诉曾北方跟婷婷的真实关系,我是用让生活的每天都充满戏剧性这样煽动性的口号说服曾眉媚同意我的建议的。
我们都叫北方今儿表现好点,特别是曾眉媚对她弟千叮咛万嘱咐,让北方务必给未来富甲一方的老丈人留个好印象。
席间,仇老板热烈的感谢了我跟曾眉媚成人之美的善举,说大恩不言谢,说我跟曾眉媚就是他的恩人,要不是我们他就失去了小燕子妹妹这么好的女娃儿了。
当然,如果仇老板晓得昨晚宁煮夫撸管的时候意淫了他的女人顺带还绿了他一把,还会不会把宁煮夫当做恩人呢?
这是个问题。
其实仇老板明里说的是我们对他恩重如山,但表达都是对小燕子妹妹的款款深情。
在仇老板深情的表达中,我一直偷偷瞅着小燕子,小燕子一直不敢与我对视,眼神在我热辣的目光追逐中闪烁游离,只是小燕子的精神看上去还不错,皮肤光亮水泽,那明显是被男人滋润的标记。
今儿仇老板如此情绪,酒兴就更没得话说,关键是我们要敬小燕子酒啥的被他一一挡下,并豪情万丈的说今儿小燕子就一点酒都不喝了,所有的酒都他来。
果真是条真性情的汉子,一看仇老板这架势,我晓得纵使仇老板酒量了得,今儿饭桌上必倒无疑。
我自个劝仇老板酒除了仇老板清醒的时候应付了几巡,接下来都是老子怂恿曾眉媚、熊雄,特别还有曾北方各种上去跟仇老板敬酒。
熊雄我是单独趁上洗手间跟他交代了今儿必须要把仇老板灌醉,而曾北方还算懂事,去敬酒都是跟仇老板一杯一杯的对端,在未来的老丈人面前他必须表现的爷们一些,这个先前就跟他交代了的。
曾眉媚自然是不怕事大的主儿,不喝事哪能大起来?
只有旁边清醒着的宁卉一个劲儿的拉我让我别让他们去灌仇老板的酒,而小燕子更是劝不住仇老板,每每小燕子要替仇老板喝敬来的酒仇老板都死活不让,男人这时候的面子是起了作用的哈。
而小燕子肯定看出来了是我在使劲的怂恿大家灌仇老板的酒,惹得那期期艾艾的眼神不时朝我怨怼连连。
就这么滴,老子边津津有味的啖着鲜美的海鲜,边看着几爷子加上自个时不时的掺和就把仇老板很快摆平了。
其实也不怪我,今天仇老板这酒的喝法就是自己要求自杀的架势,可以理解,老来得少妻,人家高兴!
该我出场了!
其实从仇老板开始宣布今儿他把小燕子的酒都一起喝了,我就拟好了这往下的剧本。
此刻,仇老板基本已经不省人事,而饭店跟仇老板住的宾馆并不远,我自然倡议必须送仇老板回宾馆房间好生休息。
而在场的男人中熊雄以及曾北方跟仇老板刚才拼酒完全是杀敌三千自伤八百的喝法,这会儿也差不多了,能扶墙自个走出饭店已经算条好汉了。
而小燕子一个娇弱的女娃儿如何能搀扶得动已经几乎失去行动能力的仇老板捏?
在场的解决方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由她此刻十分清醒的南哥哥帮着她将仇老板搀扶回房间。
宁卉看着架势也不好说啥,嘱咐了路上我小心点然后跟曾眉媚他们离开了饭店,而我让小燕子拿着仇老板手机啥的随身物品跟着,我将仇老板的身体几乎半扛在肩上朝不远处的宾馆走去。
平日锻炼无多,这一路虽然不远但也累得老子够呛。
仇老板如果十分醉的标准他已然十分朝右,从来没见过如此醉的醉。
一进房间我就将他搁在床上,小燕子赶紧在一旁帮他脱鞋及身上的衣物,小燕子的动作很利索,看得出来是那女主人对当家人的那种利索。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看小燕子在仇老板身上忙活,直到她将仇老板脱得只剩裤衩内衣,小燕子才将仇老板是身子板正,然后她去卫生间用热水打湿了一块毛巾出来给仇老板好好的擦洗了下脸,才将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他身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小燕子都没看我,她心里这时候是不是嘀咕着南哥哥咋还赖在房间不走捏我不晓得,只是她张罗完见仇老板以一种看上去很舒服的方式睡去才朝我点了点头,嘴里嘟囔了声:“谢谢。”
说完她从我身边风似的飘过,飘进了卫生间,然后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传来,小燕子在搓洗洗毛巾。
小燕子从我身边飘过的时候,飘过的是那种只有不带文胸才可能有的衣服下款动的迷人的胸型,以及小燕子身上那清冽独芳的体味。
这体味我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的魔幻现实主义,昨晚我撸管意淫着在仇老板睡榻旁跟小燕子颠龙倒凤时候脑海的蒙太奇还历历在目,今儿这神剧情居然就以真实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方式让情景再现出来。
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在蒙太奇里我干过一把了,在蒙太奇外我为啥又不能再干一把?
思忖着我起身就朝卫生间冲去,一把撸开卫生间小燕子并没锁上的门,然后不由分说从背后将还在洗脸池里搓洗毛巾的小燕子抱住,然后以一种近乎粗鲁的力量将小燕子的身子扳过来,老子踮起脚,张开嘴就往小燕子脸上贴去。
“别……别这样南哥……求求你……别在这儿……”
小燕子完全没想到我的突然袭击,身体只是本能朝后拽退,并侧着脸试图避开我的咬上来嘴巴,但此刻我几近疯狂的誓把蒙太奇情景再现的欲念那容小燕子娇弱的身子发起的这点抗拒,还没得小燕子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我已经将嘴紧紧的帖子小燕子的嘴上,然后用舌头撬开口腔,张开的嘴咬缠住小燕子的舌头就是一整昏天黑地的狂吸。
这果真是我魂萦梦牵的舌香,此刻已将我的口腔溢满,现在就算是世界的最后一秒,我也会将这舌香吮吸到天荒地老。
我紧紧的吮吸着小燕子的香舌,小燕子开始还能发出些“别这样”的音节,没多久便只剩舌头与舌头吮砸才能发出的啧啧和呜呜的呻吟声。
而我的手去了它们该去的地儿,一只手环绕着小燕子的腰际,紧紧抱住小燕子的身体生怕她从我身边溜走,而小燕子那羊毛衫里永远没戴文胸的盈盈翘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前,那软里带挺的触感让我浑身酥麻,而我的另一只手则拉住了小燕子的一只手,引导它来到我的裤裆,我像猴子急的拉开拉链,然后准确制导的牵着小燕子的芊芊玉手找到我早已充血的鸡巴,小燕子的手一如既往的薄凉,但此刻已经熔化在她南哥哥鸡巴的滚烫之中。
“我说了我想你,看看它亲爱的,它现在有多硬,我就有多想你。”
我特么可劲的将勃起的鸡巴在小燕子呈半握状的手里摩擦着,一边嘴里忙不迭的表达着对小燕子的思念之情,在我传达这些情话之时,我的嘴始终紧紧裹吸着小燕子令人芳醉的玉舌片刻不曾离开。
“嗯嗯……别这样……南哥……”
小燕子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逮着点空隙嘴上发出的还是这点音节,只是身体的抗拒与挣扎没有刚才那么剧烈。
而每次小燕子这么说都引来她南哥哥更加猛烈的吻雨,而这次,南哥哥的吻雨开始下行,小燕子的羊毛衫已经被扒拉到肩头,两只酥胸已经大半显露出来。
我是从小燕子的脖颈一路舔下来的,当我的吻雨划过脖颈,划过乳沟,小燕子呻吟的咏叹明显开始了变调,特别是当我的舌头开始裹挟在小燕子一只挺立的乳头上时,我感觉小燕子的身体一阵小小的痉挛,然后似乎整个身体便瘫软在我的身上。
“你想不想我亲爱的,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别……别这样南哥……”
“回答我想不想我?”
“别……别这样南哥……别在这里……”
气若游丝中,小燕子坚持着这些音节。
“好嘛亲爱的,你不回答,我看你下面湿没湿,你要是没湿你就是不想我,如果湿了你就是想我。”
说着我不由分说的将小燕子的七分牛仔裤扒拉开,而里小燕子薄如翼卵的小内内已经阻挡了不了南哥哥的黑手,纵使小燕子还紧紧闭夹着自己的双腿,我愣是将手插进去直捣小燕子妹妹的蜜穴。
哗,那里完全可以打一好莱坞电影名字,妥妥的水世界。
我一手下去,一手黏稠出来,我抬起头来,将手指举到小燕子的眼前,让她看上面沾着的透着晶莹亮光黏稠的液体,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到:“还说没想我?”
然后我将沾满小燕子爱液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舔弄着:“亲爱的,好香,我喜欢的味道。现在你还是你不想我。”
小燕子看到我的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时脸蛋已瞬间姹紫嫣红,此刻已经迷失在南哥哥的狂热之中,此刻早已成了如同一只只等南哥哥这匹淫狼入口温顺待宰的羔羊。
其实纵使在欲情织烈之中,我跟小燕子彼此都清楚旁边睡着个男人,我彼此都晓得这个男人的身份已经分量,只是小燕子已经无力阻挡南哥哥,而我却是意念执着的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如果这件事能干成,将是本年度行为艺术妥妥的奥斯卡大奖,因为我是把我家这种特大城市里最黑最有势力的男人当着他的面给他绿了。
这是真的,这次不是蒙太奇,在黑社会老大的睡塌旁,我干了他的女人!
而此时,地球已经不能阻挡老子办成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因为此刻我已经将小燕子反身过来,让小燕子完全赤裸紧翘的双臀对着自己,我的鸡巴已经从后面的臀缝中插入到小燕子的蜜穴里,这次包裹感与烫染一应俱来,那种感觉开始让我飞。
插入的时候小燕子还在喃喃着:“别……南哥别在这里……”
“啪啪啪!”
我的抽插带着蜜穴里的声声水响和小燕子欲喊不能、欲静不已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爱爱中小燕子的呻吟从来都不是敞开声线那种,但今儿明显是因为压抑着不敢发声,这种欲即欲离的声音却正好撩拨到我最痒的那根神经,因为当你感到小燕子的声音愈发在压抑,你却愈发感到她蜜穴对你鸡巴的包裹却更加紧实,身体的痉挛更加强烈。
压抑中的欲望才是女人最美的欲望,背德从来都是情欲倍增器中的战斗机。实践证明,清纯如小燕子也不能逃脱这个定律。
当然前提是小燕子对南哥哥的一往情深。
往后的日子还长,如何同时做好黑社会老大的压寨夫人,跟南哥哥这样的文艺流氓的小三,将是小燕子妹妹面临的人生重大课题。
汲吻着小燕子妹妹的发香,紧紧拥抱着小燕子妹妹那一袭欣长的裸背,然后对小燕子妹妹后入的抽插总是那么梦幻,那么让我无解,我的抽插愈发有力,抽插的喘息中我继续追问从昨完开始我就想知道的答案:“亲爱的,告诉我,昨晚你跟他做的时候是不是想我了?”
“呜呜呜呜……”
“告诉我!”
“嗯嗯嗯嗯……”
小燕子的身体在我鸡巴的冲击下不停痉挛着。
“告诉我是还是不是,他插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想的我?”
“嗯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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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我要你的实话亲爱的。”
我的抽插已经快到我能做到的极限,从小燕子身体的反应看她已经临届至高潮的边缘。
“嗯嗯嗯,是的,是的,南哥哥。我想的是你——”
“说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想的是我!”
“他……他插我到高潮想的是你……”
小燕子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我知道,这爆发集聚了多少对南哥哥真切的思念,当这种真切与背德的刺激与欲望相遇,等于我的鸡巴在小燕子恰如而来的高潮中终于一泻如注,为这次惊天动地的偷情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小燕子这次的高潮持续长久而且异常强烈,我喷射完后紧紧的趴在小燕子的背上尽量让我们下体久久相连,而我们爱之器官的结合处有白色黏稠的液体流出……
卧室里,仇老板的鼾声正安详的传来。
三亚大事记:某年某月,宁煮夫当着面绿了黑社会老大两回,在他的睡塌旁睡了他的女人,一次在蒙太奇里,一次在蒙太奇外。
此时,我手机响起,听铃声我就晓得是宁卉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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